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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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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是一举四得了。
耿自忠三杯酒一下肚,军营里的痞子习气又出来了,“那丫头是个聪明的,臣倒是看走了眼,不仅帮助殿下打了掩护,还名正言顺给自己谋了个名分,哈哈,干得好,干得好,这脑袋瓜子要是个男儿,那就更灵光了,给弄到军营里滚个两圈,不愁不成材!”
话间刚落,递到手边的酒杯哗啦一声碎成了渣。
耿老将军手一抖,明白太子怒了,连忙拽着人跪下来,“竖子口无遮拦,冒犯了娘娘,还请殿下责罚。”
太子没给他面子,漫不经心的捏着杯子,冷冷道,“本太子的女人也是你可以随口议论的!依本太子看,耿老将军的小儿子也不错,身子虽弱了点,可有本太子在,为你耿家撑门立户也绰绰有余。”
这话说得血淋淋的不尽人情,耿自忠活生生被吓醒了,“求殿下恕罪,臣再也不敢冒犯娘娘,求殿下开恩。”
门外,新棠抬起的手久久未敲下去,呆呆的站在外面把话听了满耳。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在感情上算是有了点突破吧,耿老粗的嘴贱得我老想抽他!
第46章
经过刚刚这一突然间的变故; 耿老将军内心羞愧; 拜了一拜; 带着儿子先行告辞; 打开门和外面站着的新棠撞了个面对面。
耿自忠面上有些难堪; 他虽时而不着调可骨子里还是个英勇的人,对自己所做的事从来都是敢做敢当的,“臣此前对娘娘多有冒犯; 还望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以后定当谨言慎行。”
他话说得诚恳; 新棠可不敢受他这一礼,忙错开了身子,顺便腾出了一条道给耿家父子俩让了路。
其实她受不起的何止他们的礼; 更是受不住那子虚乌有的“娘娘”二字。
新棠自那晚以后,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和太子的关系有点不清不楚的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她六神无主的同时,实在不想那么快和太子再见,可太子在她面前行事倒越发不避人; 颇有种想把这名头坐实的感觉。
今夜太子出宫,指名道姓让新棠随侍; 因此身边除了新棠之外; 并未带其他人。
耿家父子走后,包间里静谧了一瞬,新棠不好再躲,挨着门边进去了。
福临天下地处两条大街的汇合拐角处; 此时的城内正是人声鼎沸的夜市时间,大街上人来人往,小贩的叫街的声络绎不绝,还夹杂着小孩子的啼哭声和父母假意恐吓的低喝。
新棠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站着,庆幸外面有这些嘈杂声能搅一搅屋内这怎么也流通不起来的冷空气。
“站那么远做什么,本殿下又不吃人。”
太子侧着头,松松的靠在背后的椅子上,一眼不错的望着新棠。那把椅子是董掌柜从货商手里买来的上好的樱桃木,又找城里最好的木匠打专门给太子打造的,一看就是富家公子哥的作派,太子现在的气质倒是和这把椅子如出一辙。
新棠没抬头,反倒低的更深了点,轻声道,“殿下哪里话,这外面有些嘈杂,奴婢站在这儿挡挡音,省得惊扰了您。”
话音刚落,她后面的那扇窗应声而合,瞬间把屋内屋外隔成了两个天地,新棠的身体被那轻声却毫不拖泥带水的合窗声惊出了个激灵。
太子收回了手,心里轻叹了一声,紧接着开口道,“可愿去外面走走?”
新棠求之不得。
扶临是南岐的都城,自是繁华无双,连建筑也格外气派。
街上的人是极多的,老百姓与商贩之间的讨价还价、街头小面馆飘过来的袅袅浓香还有闺中小姐带着贴身丫鬟一家家的逛胭脂水粉店,无一都充满了人间的自由的烟火气,两人在人群中挨挨挤挤往前行,太子怕她被人群冲散,不由分说的握住了她的手。
新棠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太子嘴唇轻动,“你若是还想安全回宫,就听话。”
新棠没再犟。
自从来到这里之后,除了宫里那一亩三分地,未曾见过如此生动真实的生活面貌,真实到她仿佛能透过这漫长时光看到几百年后的自己。
胭脂店的老板见她对着店门发怔,眼睛一转,笑得热情又自来熟,“哟,这位娘子看着面生,想来是头一次来我家店吧,不瞒您说,我这店里的胭脂水粉和首饰样式,那可是城里的招牌,太太小姐们都爱来,进来看了保证您不后悔!”
那一声“娘子”生生逼退了新棠,这接地气儿的叫法杀伤力远比耿自忠的“娘娘”来得猛烈,新棠骨子里和观念上虽是个现代人,可毕竟实战上还是个未婚的大姑娘,且身边还跟着一个无法摆脱的绯闻对象,真是让她头大。
“掌柜您误会了。。。。。。”
“既如此,那便进去看看可有喜欢的?”
太子的声音盖过了她的,不由分说的揽住了她的肩膀,任新棠挣扎也纹丝不动,附在她耳边悄声道,“现在可是大张旗鼓的在外面,要是你想让更多人注意到我们。。。。。。”
注意到就注意到,反正又没人认识她。话虽如此,新棠咬了咬牙,也没再乱动,任由太子揽着她进了店。
这家店的招牌做的精致典雅,店门却不是很大气,本以为刚刚那个店家只是照本宣科的打广告而已,进了里间才发现,店的面积远比外面估量的要大了两倍不止,胭脂水粉和环佩珠钗各占半壁江山,饰品琳琅满目——这还只是一楼。
一楼里人不少,小姐妇人居多,也有像太子和新棠这样的“小夫妻”,店小二八面玲珑,知道什么人的钱最好赚,一边招呼那些夫人小姐,把人夸得如同嫦娥下凡,一边专挑那些有公子陪同的小姐下手——这样的钱好赚。
从太子和新棠进门的时候,店小二就盯上了他们,热情的挤开人迎了上来,“夫人想挑些水粉还是首饰?”
真好,又多出来一个称谓,新棠面不改色,已然淡定,她挣不开太子,只好顺势用肩膀碰了碰他搭过来的手,意思是“你想买什么,赶紧买。”
太子随意一扫,淡淡道,“先随便看看。”
“好嘞,我这就带您两位逛逛。”
店小二从胭脂里的翘楚玫瑰颜,说到水粉里的王者珍珠雪,边说还不忘记把东西拿出来给新棠自己感受一下。
爱逛街本就是女人的天性,即使开头不怎么美好,过程必当是渐入佳境的,等她跟着店小二逛完一圈,感受完店小二嘴里的珠钗最新款的精致时,一回头发现太子不见了。
看着周围陌生的脸庞,新棠从出宫到现在揣了一晚上的心突然间就落回了原地。
她就知道,太子哪里是有闲情逸致陪女人逛街的人,想来今天如此反常,必是有其他的打算的,她突然间明白过来后,双手微叉着腰站在门口傻不啦叽的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店小二觉得自己花在她身上的功夫都白费了,翻了个白眼走了。
新棠身上的衣裳是一件秋香色的小短袄配一件鹅黄色的立领对襟中衣,下身是一条同色系的暗花长裙,和街上的世家小姐们身上穿的款式类似,但面料和做工要高出许多。她本就姿容出从,穿上这一身衣服更显气质矜贵,此时一个人站在人来人往的店门口,不一会就聚上来不少看热闹的人。
有那游手好闲的公子哥欲上前搭讪,新棠不恼,索性坐了下来,撑着脑袋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只是还未等人开口,便被一把折扇挡住了脸。
太子稍一用力,那人便整个身子翻了过去,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个圈。
他收了扇子,把新棠拉了起来挡在身后,对围观的众人微微一笑,“内子顽皮,扰了大家逛街的雅兴,还请自便。”
原这小姐是有主的,地上那人知道被耍了,爬起来瞪了一眼新棠,却见对方明晃晃的还了一个无辜的笑容。
太子转过身来看她,低低道,“好玩?”
新棠没有否认,“殿下事情可办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太子顿了顿,知道她一向聪明,却不曾想她每次都能准确无误的猜中他的想法,这种情绪很微妙,这世界上除了对你虎视眈眈的敌人,还有另外一个人了解你至斯,像是另外一个自己。
“可有喜欢的?”
新棠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里面,复又摇摇头,“没有。”
太子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拉着她往另一边去了。
新棠以为是要回去了,却不想太子疯了似的,又带她去了好几处首饰店,且是寸步不离,一幅一定要让她选上几样才罢休的样子。
她不得不拉着他去了角落,“殿下,宫女不准戴首饰,您无须这般。”
“哪般?”太子道,“你跟着本殿下这么久,连件像样的首饰也没有,着实有点寒碜,今天带你出来,怎的如此不情愿?”
这话听着这么耳熟,新棠想起来了,可不就是那晚她让长叶带给太子的话,事情已经解决,她都不记得了,没想到长叶倒还真是去说了。
新棠一时无言,这个长叶总是在能在关键时候给她一点“惊喜”。
她嗓音低低的,“当时以为是真的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所以才胡说八道,殿下别往心里去,现在事情平息,平安度日足以。”
“可本殿下偏偏往心里去了,你当如何?”太子把人逼到角落里,静若一汪寒潭的眼睛认真凝视着她,“不止你的话,还有你的人。”
他的眼睛过于黑亮,新棠想捂脸、捂耳朵,却被太子一一强势的扒了下来,“黎新棠,你不必躲着我,也不必怕我,我李怀执不会强迫于人,只是你记着,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心甘情愿。”
如此不含蓄的表白,饶是新棠见惯了后世的大风大浪,脑子也不由得当机了片刻,许是近日接二连三的刺激有点多,她涨红的脸指着太子,杏眼中满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惊慌,“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下文。
太子把手边的一支宝蓝点翠珠钗插进她的发间,珠钗光华流转,于青丝中摇曳生姿,把瓷白秀美的脸庞衬得更加精致,太子左右打量了一眼,满意点头,“甚好。”
新棠惊魂未定的摸了摸头发,感觉头上戴着的不是簪子,是一把利箭,好久才憋出一句,“谢,谢谢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原本准备30号更的,可是忍不住就更了,so;双更就缓几天可以叭?
话说,你们觉着这俩人谈的恋爱咋样
第47章
月上梢头; 两人回到了承安宫。
长叶还没睡;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噌的一声从床上爬了起来; 新棠的手还没挨到门边; 门就突然间从里面开了; 虽说这是在承安宫,可大半夜的也有点吓人,“你还没睡?”
新棠嗔了她一句; 反身关上了门。
长叶搓搓手,跟在她后面乱蹿; “我这不是担心你么,你也不看看之前殿下来偏殿找你的那架势有多吓人。”
黄昏的时候,太子亲自来了一趟偏殿——新棠躲他躲得太厉害; 他只能亲自上阵了。
新棠睨她,“那你还把我从箱子里拖出来?”
长叶笑得讨好,语气里却像做了什么拯救天地的大事情,“那是因为我怕殿下啊,不过; 我知道殿下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看——”她伸直了手臂从新棠头上拔下那支钗; 惊叹道; “这是殿下送的吧,真漂亮。”
“送你?”
长叶摆手拒绝,像是在看什么催命符,“戴不起; 戴不起。”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她戳戳新棠的背,“我们好歹姐妹一场,你快跟我说说殿下今天带你去哪里幽会了?”
新棠转过身来,脸上还滴着水,眯着一双眼看她,“想知道?”
长叶乖巧应是。
“你这么好奇,不如你去问殿下好了。”新棠语带威胁,“还有,殿下是主子,我们是奴婢,主仆有别何来幽会之说,要是下次再乱说话,我就把你赶出去和长秋住!”
长叶才不信她的话,“我又没乱说,这簪子就是证据呀。”
说到这新棠就想揍人,“那我现在不是没事嘛,你还把我胡言乱语的话说给了殿下听,殿下于公于私不给我首饰也不行了。”
长叶好骗,仔细一想,竟完全合情合理,垂头丧气的去睡了。
第二日承安宫有客登门。
新棠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书房里的书都搬出来晒了晒,这时正在端详太子书案后面的那幅白虎,她记得这白虎之前是合着眼的,温顺无比,现在怎么跟睡醒了似的,每扫一眼,总觉着有股杀气,和这书房里的平和格格不入。
她整理完书房关上门的时候,应缓笑嘻嘻的站在台阶底下,见她出来,做出个请的手势,“姑娘,殿下在前厅等你呢。”
前厅是待客的地方,新棠和应缓去的时候,里面除了太子,还有一个男子,只是这人背对着门口,暂时看不清面容。
新棠给太子行礼的时候,那人没忍住,尖酸的声音响起,“不过就是一个婢女罢了,竟让太子如此魂牵梦萦,要我说,太子这眼光比三殿下差远了。”
这声音她熟,只意外跟三皇子沆瀣一气的段小候爷竟也造访了承安宫,新棠正心想说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冷不丁就听到自己又补讥讽了,要她说,这人也真的是执着,一心想着跟她过不去。
太子只当他是痛失财宝内心不平,不与他计较,毕竟没有得了便宜还不许人家有情绪的道理,淡淡道,“小侯爷说的是,本殿下这眼光确实一般,不然挑的就不是几家首饰铺子了,你说呢?”
这话里有话,段无忧一下子被激怒了,拍桌而起,“太子,你不要欺人太甚!”
应急站在太子右侧,冷冰冰道,“这里是承安宫,小候爷慎言。”
应缓笑着奉上一杯茶,“小候爷何必这么大火气,这赌约毕竟是在陛下面前过了明路的不是,君子一言九鼎且更不可犯欺君之罪啊。”
段无忧不知道他来了趟承安宫怎么就犯了欺君之罪了,“你这奴才可别血口喷人。”
应缓说完话就退下来了,与新棠站在了一处,整个前厅里,段无忧如跳蚤一般在那里上蹿下跳,可惜没人理他。
他估计是累了,妥协的看向太子,“我已经答应给你三家铺子了,你还想怎么样?”
太子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段无忧跟前,姿态从容,“小候爷怕是理解错了本太子的意思,我要的可不仅是你的三家铺子,确切的说,我要的是临南大街的“冰肌阁”、朱门桥下的“明月妆”,还有花柳湖边的“银想容”这三家铺子。”
太子每说出一个名字,段无忧的面色就白了一分,这三家铺子可是段家在京城盈利最好的三家首饰铺子,一个月的进项抵得过其他铺子一年的银钱。
他不知道太子是否已经暗中打探过了,防备道,“太子殿下,除了这三家铺子,其他的铺子任你挑,我段家还可以再送你城北的一处庄子,这个买卖可比那三家铺子划算多了。”
太子岂看不穿他的伎俩,“你的铺子尚且能博红颜一笑,你的庄子又有何用,小候爷还是自己留着跑马更为合适。”
说的到是冠冕堂皇,段无忧再傻,也知道这次怕是被太子给坑了,“太子,你这是在断我段家财路!你以为你得了我的铺子,这钱你就能花得起来吗?陛下可不会坐视不理!”
太子不理他那浅薄的威胁,平平道,“小候爷,愿赌服输。”
段无忧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憋得哑口无言,太子温声嘱咐,“小候爷,明日进宫可千万不要忘记带上这三家铺子的契书。”
话音未落,段无忧怒气冲冲的摔袖而去。
太子刚刚说的那三家铺子,都是昨天晚上带着新棠一一去逛过的,她当时还感叹这店名起得风雅有趣,难怪生意如此红火,没想到转眼间就看了这么一出大戏。
新棠还记得宫宴时太子和小侯爷立下的即兴赌约,让她没想到的是太子兑现的竟如此草率,“殿下,您当真要这三家首饰铺子?”
是嫌这明晃晃的银子不够打建安帝的眼,还是觉得这铺子比三皇子的后招还重要,新棠自问能窥探到太子言行的一点点心思,可这么一弄,她又不得不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太子反问道,“有何不可?”
这一句有何不可问得如冬日的湖面一般冷静,字字藏着倨傲的霸气,与昨天的他相比,收敛了温情,释放了上位者才有的凌厉,分明是回到了太子以前给人的清冷距离感,可新棠竟有些不习惯了。
恍惚片刻,她才明白,原来太子已经在兑现昨日里在角落说的那句“从不强迫于人”了,这样也好,疯言疯语本就不该出现在他们这样的人身上,他说得起,她受不起。
新棠蹲身福了一福,“殿下说得自是极对。”
太子深看她一眼,“明日你随本殿下一起去康元宫。”
“是。”
可谁知第二天一大早,宫里又传出一条消息:太子为博红颜一笑,竟当众让长乐候府小候爷段无忧赠太子侍妾三家首饰铺子作为赔礼。
新棠跟在太子身后往康元宫而去,前方宫道漫长而规整,不时有洒扫的宫女太监蹲身行礼,待人走过之后又在背后小声的指点议论,新棠看着朝阳渐起,终是没忍住,“殿下,奴婢有一事不明,这传言。。。。。。”
“是真的。”太子没回头,依旧步伐稳健的迎着光,头都没有偏一毫厘。
“奴婢不懂。”
“黎新棠,你不需要懂,你只记得,你是本殿下的人,是承安宫的人。”
新棠当然记得,从未忘记过。她抬头望着太子伟岸的背影,沉默又自嘲的想,所以以她这个太子侍妾的名义收下这三家铺子真是再合理不过的了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棠太聪明了,总会明朗的,但是需要一点时间
第48章
康元宫还是一如既往的恢弘气魄; 新棠和太子两人刚上台阶; 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啼哭声; 间或带出太子的名讳。
这声音正是昨日在承安宫嚣张的段无忧; 没想到他竟先一步来建安帝面前唱苦肉计来了。
门口的福禄面色有些尴尬; 忙上前一步把殿门打开,“殿下,请; 陛下此时正等着您呐。”
太子温声谢过,看似随意的一问; “福总管,里面都有谁在?”
福禄是个会做人的太监,这些龙子凤孙; 甭管谁得宠谁不得宠,都和和气气的答话,太子这个问题问得也不分外,他边在前边引路边小声说了,“回殿下; 就段小侯爷一人。”
太子点点头,迈过门槛带着新棠往里间去了。
年关时候的康元宫比现在要显得更加富丽堂皇; 此时的内室少了许多金器摆件; 看起来倒比之前顺眼了些。
建安帝此时颇有些头疼,他见太子来了,面色不由得一喜,又怕自己动作太明显; 赶忙沉了沉嗓子,一股子威严之气扑面而来,“孽子,你做的荒唐事,堂堂太子竟然和公候之家抢田产地铺,成何体统!”
新棠没想到这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一时间竟怀疑赌约那日的细节是不是她记错了,还是建安帝选择性失忆了。
段无忧的扯皮卖惨显然得到了成效,他仗着建安帝出面,声声挑拨,“陛下,殿下乃储君,莫说小小的首饰铺子,即是要臣的性命,臣也应当二话不说砍头献上,可长乐候府自臣父辈开始,便一心效忠于陛下,凡是有任何奇珍异宝皆都第一时间献给陛下。”
他还跪着,此时转向身姿笔挺站在右方的太子,面色惨淡道,“殿下此举,莫非是要让我段家此后把所有财帛皆献予承安宫?这是陷我段家于不忠。”
段无忧是扶临有名的泼皮,可看在他父亲老长乐候的面子了,这城里也没什么人为会难他,但这些人里面不包括太子。
昨天还被说得哑口无言,怒气冲冲抚袖而去,不过一个晚上口舌就变得如此伶俐,三两句话既表明了长乐候府的忠心,又挑拨了太子和建安帝之间如履薄冰的父子关系,说是背后没有高人指点,怕是街上被他逗过的猫狗都不信。
不止猫狗不信,建安帝也不信,他想知道这两人明里暗里在打什么机锋,因此他这次并没有被段无忧的话触动,只目光如炬的看着下面的三人。
太子不和他逞口舌,静静的听他说完之后,还分外周道的问了句,“小侯爷可还有什么补充的?”
“啊?”段无忧有些蒙。
太子不再给他机会,甚是冷漠的转了身子,“回禀父皇,此事说来也小,不过是宫宴那日小候爷与儿臣打赌输了,现在反悔了而已。儿臣并未有贪财宝之意,只我南岐盛行文人风骨,君子之约,儿臣并未料到长乐候府会亲利轻信,虽说此举无伤大雅,但自古君子恒义,小人善变,由小及大,皆是此理,还望父皇明察。”
段无忧被训了一晚上只勉强能记住上面说的那一段话来,太子这一长串避重就轻的话成功的把他给带偏了,脑子里只剩下“亲利”、“小人”来回打转,他也好歹是上过两年学堂的人,这可不就是明晃晃的在骂他?
“陛下,臣可不是小人,臣。。。。。。就是不想给!”
新棠低着头站在后边闭了闭眼,这段无忧也真的是傻得可爱、蠢得天真,她合理怀疑三皇子与他为伍是为了调剂宫中这暗无天日的生活。
建安帝的视线来来回回在太子和段无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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