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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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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龇牙咧嘴,“越是这样威胁,我陈阿生越要好好干,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把我的小命拿走。”
新棠:“。。。。。。”
新棠怀疑他脑子被人打出了个好歹来。
陈阿生讲究和气生财,但这口气新棠没忍下去。
且不说她出宫就是想堂堂正正的过随心所欲的日子,该出的气绝不会像在宫里那样忍气吞声。就拿陈阿生来讲,他的遭遇很大程度是因为她才造成的,若是她没被人追杀,他便不用替她看着这铺子,也就不会有这无妄之灾。
几天后的清晨,新棠趁着陈阿生出门之后,换上了一身粗布短打,把头发绕成一根盘在了头顶用木簪固定住,又在脸上和脖子上抹了些锅灰,这幅打扮把姑娘家的白净气全掩了去,看起来倒像是个日常混街头的小混混。
新棠的手臂可以小幅度的活动了,她揣上了那支闲来无事的时候磨的一支细细的木钗,出了门。
街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新棠乍然出现在阳光底下,一时有点晕眩,好在只是一小会儿,扶着墙缓一缓便好。
段家新开的铺子也有三家,新棠琢磨着给他们来点不那么明显的教训,想来想去,挑了一家离“明月妆”最远的。
无他,陈阿生最近常去“明月妆”,她要使坏的话能把他摘出去,至于使什么坏,还得视情况而定,反正不能太明显的被看出来是同行报复。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会在日更的基础上不定时加更,具体在哪天,我也布吉岛,反正会有。。。。。。
第70章
她想了想; 从另一条道去了离“明月妆”最远的花柳湖。
“银想容”在花柳湖这头; 隔着滢滢湖水坐落在那头湖边的就是段家为了和她们打擂台而新开的店; 店名也是仿着来的; 叫“人想容”。
严格来讲; 这也不算仿,毕竟之前那名字也是段家起的。
新棠站在湖边的柳树下,看了看自家的生意; 又看了看对面的,人流都不少。但她不知道的是; 大户人家的小姐一般都是傍晚天不那么热的时候,才会出来逛一逛,那才是“银想容”人最多的时候。
眼下; 她只觉得这段家真的是欺人太甚。略一思考,就着汗又抹了把脸,确定自己现在的样子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之后,才堂而皇之的往段家的店走去。
段家富的流油,新开的“人想容”足足有之前的两倍大; 前面是铺子,后面还有一整个小院延伸出去好远。
果真是财大气粗; 有仗势欺人的资本。
新棠目不斜视的从正门经过; 一副邋遢却又怡然自得的样子惹的门口的店小二好奇的望了她一眼。
待走进巷子里,新棠慢慢的停住了脚步。她抬头打量了四周一眼,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面前的院墙上。
怎么出气她还没想好,但不妨碍她决定爬墙进去探探环境。许是有护卫的缘故; 这里的墙不高,新棠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转身把别家墙角的烂木头拖了两块过来垫在下面。
在现代的时候,想要从一众白领骨干精英中脱颖而出,光有聪明的头脑是不够的,肩得能扛,腿得利索,这点小院墙的高度对她来说不是事儿,撑一撑就能借着力上去,但她现在胳膊还没恢复好,不敢硬着来。
新棠憋着一口气,垫着脚从院墙那里冒了个头,院子里不知为何,没有护卫巡逻,整个院子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建的倒是颇有意境,有钱人真的是什么时候都讲究享受。
她站着的这一边有一棵古树,枝繁叶茂,叶子伸展到旁边的一排房梁上,恰到好处的把她挡了个严实,真是出门大吉!
新棠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拽住了古树的一个枝条,用力的往前掖着,憋红了脸慢慢的把大半个身体拖了上来,腹部一阵刺痛,估摸着是擦伤了。
博一博,深吸一口气像吊秋千那样,整个人拽着那根枝踹一脚墙头,一下子抱住了那个树干。
新棠把自己这种神经病的行为分析了一下,得出的结果是自己可能在屋子里憋久了,所以才这般的跟段家杠上了。
正揉着肚子的时候,突然听的一阵哄闹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口出现了一群人。新棠急忙藏在了树后面,眼下在人家的地盘上,若是真的被逮住了,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巧的是,被护卫簇拥着进门的人,正是久不在京城出现过的段家少东家,段无忧。
“少爷,人已经按您的吩咐,一直好吃好喝着伺候着,可是他是个老顽固,不知足,总想往外逃,奴才自作主张,把他绑起来关在柴房了。”
被叫少爷的人脚步匆匆,对护卫的自作主张没有一点不悦,反倒赞许的拍拍的他的肩膀,“不错他要是再敢闹腾,尽管给我教训。女儿都被打入冷宫了,还当自己是个人物呢。”
这声音。。。。。。
新棠又把自己往小了缩,她和段无忧也算是冤家路窄了,只不是知道他口中那个“被打入冷宫的女儿”到底是谁。
段无忧一行人直奔古树旁边的厢房而去,停在了厢房的最左边,那里就是护卫口中的柴房。
柴房与新棠藏身的古树极近,只要这一行人中的任意一个人转个身往这边走两步,便能发现藏身在此的新棠。
好在段无忧来这里的目的很明确,在房门外站定之后,示意护卫开门。
门上上了锁链,稀稀拉拉敲打的声音就响在耳边,这种金属摩擦的尖锐声很容易激起人的紧张情绪,更何况离得还这般近,新棠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耳朵却又竖了起来。
段无忧在自己的地盘上很是恣意,并未关门。
门内放首饰盒子的干草垛下,坐着一个约莫知天命年纪的男人,手被绑着,嘴里塞着白色的布条,看见段无忧终于出现了,激动的呜呜直叫唤。
段无忧笑了声,命人摘了他口中的布,很是有趣的看着他,“兰大人,听说你很想出去?我整天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你偏偏不满足还要走,这么不听话的人,让我很难做啊。”
兰巡简从一个地方上名不见经传的芝麻官做到盐安百姓的父母官掌管一方盐税,除了自己女儿的裙带因素外,本身也不是个傻白甜,当下便倚着官威发作了起来。
“段无忧,私扣朝廷命官可是大罪,任你段家再横行霸道,也不能藐视国法。单铭呢?我要见单铭。”
段无忧翘着一只脚踩在旁边的凳子上,接过护卫递过来的茶有滋有味的品了一口,不紧不慢道,“兰大人,有事好商量,何必说这么重的话呢,毕竟咱俩可是一同在殿下手底下做事,这般不和睦,会给殿下添麻烦的不是。”
段无忧脑子好使的时候,插科打诨的功夫是不差的。
他这句话虽是气到了兰巡简,倒也是把正题带了出来。
兰巡简忍了忍,决定不理会他的泼皮无赖,转而道,“你既然知道你我同为三殿下效力,为何还要把我关在这里,殿下若是问起来,我看你怎么交代。”
段无忧是在三皇子去北境之前去的盐安。三皇子本是派单铭把兰巡简以思念女儿为由,把人带到京城来,吩咐这件事的时候,段无忧也在场。
前脚丢了铺子痛骂了他一顿,后脚就让人把掌管盐安盐税的兰巡简带到京城来,段无忧见不得别人抢他风头,事后越想越憋屈,到了后来,把在太子那里吃的瘪和三皇子那里受的气,全算在了兰巡简头上。
无独有偶,铺子易主的事情引起了长乐候段父的注意,他把段无忧叫过来问了问,再细琢磨,琢磨出兰巡简入京见三皇子对他们段家来说不是个好兆头。
盐税有钱捞,三皇子这是打算抛弃他们段家啊。世上就是有那种别人不花自己的钱,自己就惴惴不安的人,长乐候府这种用钱买平安的人就是如此。
兰巡简要抢他们家在三皇子面前的聚宝盆地位,那是不可能的!父子两个一合计,干脆在单铭之前把人捞了回来。
单铭无功而返,三皇子又忙着和贵妃打擂台,如此一来,到去北境之前,也没见到兰巡简,也给足了段无忧机会。
段无忧挑了颗花生往嘴里喂,“你放心,殿下现在在北境谋划大业,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是想逃出去找你的女儿梨飞吧。啧啧,可惜了。”
后面这几个字说的阴阳怪气,兰巡简不明所以的盯着他,“我女儿怎么了?段无忧,你把话说明白,她可是娘娘!”
“娘娘怎么了,你不知道冷宫中的娘娘多的是吗?多你女儿一个我不多,所以我说你啊,现在有本小侯爷管你个温饱就是老天开眼了,你还可劲儿的蹦跶。”
段父本想让他找个机会把人除掉,谁知道梨飞突然出了事情,这下除不除意义也不大了,除非梨妃能从冷宫出来,重新得到三皇子的重用。
兰巡简听完这个消息,整个人如同遭到当头棒喝。
和他一起懵掉的,还有听墙角的新棠。她也是才知道梨妃被打入了冷宫,看来她和贵妃的角逐终究是贵妃要棋高一着。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兰巡简短暂的失态之后又调整了过来,“什么时候的事?”
段无忧这下没为难他,“好一阵子了,贵妃小产,查出来是太子和梨妃所为,先是太子被废,后是梨妃被打入冷宫。哦对了,还有太子身边那个宠妾,据说跟她也脱不了关系,只不过她跑得快,现在还没人找到她,不过找了这么久,应该也快了。”
兰巡简还沉浸在打击中,口不择言道,“三殿下执意让小女入宫,为何小女出了事,他却袖手旁观?我的女儿,她才十六岁啊……”
身为臣子,有许多身不由己,可作为父亲,疼爱女儿的心和天下所有百姓是一样的,兰巡简当初不愿让女儿入宫,可抵不过三皇子势大,只得妥协,可谁知最后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段无忧说着说着,这会儿都有点同情他了,“兰大人,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用一个女人去换太子的位置,这种一本万利的手段,也只有咱们三殿下才想的出来。”
他说的还挺与有荣焉,殊不知,兰巡简的心都在滴血。
新棠总算把这里面的事情扯明白了,太子的哑巴亏就吃在她身上了。
正打算再听听,这时候突生变故。
她原本爬上来的那堵墙上,陆陆续续出现了几个黑衣人,个个拿着一柄弯刀,见到新棠的时候正打算别过脸去,这时又爬上来一个人,正是“人想容”门口的那个店小二,他指着她道,“就是她,她脸上的灰是抹的!她一定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我见过她。”
新棠还来不及反应,墙上的人一跃而下,朝她飞了过来。
段无忧听见门外的动境赶忙跑出来,见这么多人杀气腾腾的出现在他的院子里,气不打一出来,踢着最跟前的人道,“你们是死的吗,还不赶紧上!”
“少爷,这伙人好像不是冲我们来的。。。。。。”
“嗯?”段无忧定睛一看,果然,那些人不砍人,直接砍树去了。
可那树也是好东西!
他气急败坏的拎着个人冲过去,却和转身欲逃的新棠撞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人在外面,手机码字真的慢!但是我很努力的在日更!加更是有的,得等我肥家,大概是后天的亚子!
第71章
若是近距离仔细看; 新棠的眉眼还是不难辨认的。美人有时候在骨不在皮; 段无忧对美人的印象一直都是过目不忘; 更别提让他记忆如此之深的人。
所以他当即认出了新棠。
几乎是一瞬间; 他把人往旁边一拽; 划过来的弯刀扑了个空,刀刃在那棵古树上刻下了深深的一道刀痕。
新棠看着那道划痕,脸色煞白; 不敢去想被这把刀划过的下场。
黑衣人是建安帝的暗卫,暗卫身上都要腰牌; 普天之下,见腰牌如同建安帝亲临,任何人不得妨碍办差传达建安帝的命令; 王侯将相也一般无二。
两方对峙,新棠寻着机会,躲在护卫后面不着痕迹的往出口挪,这院里一众护卫多是段无忧的狐朋狗友,哪见过暗卫上门要人的场景; 一时间都被夺去了注意力。
暗卫首领举着腰牌,铁面无私道; “此女乃陛下拟了圣旨逮捕的犯人; 小侯爷这般阻挠了是要抗旨不成。”
段无忧相护的举动让新棠也很意外,她挪动的步子又轻轻收了回来,想听听段无忧到底是怎么想的。
暗卫也等着他给一个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段无忧突然间扭身冲新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新棠心里一个咯噔,正猜测他那个笑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身边站着的段家护卫突然间把她包围了起来。
下一秒便听段无忧道,“大人不必急着兴师问罪,段家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自当尊陛下旨意,所以早在犯人新棠出现的时候就已察觉,这不就正等着大人大驾光临,我也好交差不是。”
段无忧不是什么英雄救美的好人,当他看到新棠的时候,只差脑门上写着“天助我也”四个大字了。
暗卫这么久没抓到的人被他段家擒拿住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段家办事能力不俗啊,传到建安帝耳朵里又是大功一件。
这么好的机会岂能放过。
新棠听完真觉得自己是被这里淳朴的人感染,变得善良了许多,冷哼一声道,“段无忧,你们段家算盘倒是打得好,只看着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既想抱紧三皇子的大腿,谋个从龙之功一劳永逸,又想贴着建安帝,求个现时富贵安稳,天底下这种好事哪能都让你一家占了。
“你什么意思?”
新棠一点点把他内心的就是这么个心态的稍微给挖了出来,“脚踩两只船想图个旱涝保收,殊不知海上浪大风急,有朝一日吹得狠了,两条船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也不知道站在中间的人会是个什么下场。”
新棠分外冷静的看着他的眼睛,“小侯爷,你觉得呢?”
段无忧早知道她跟她主子一样伶牙俐齿,为了避免自己一时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着了别人的道,他直接让护卫堵住了她的嘴。
转而一副骄矜的模样对暗卫说道,“这人,我可就算是完整交给你了。”
说罢,似乎要弄个庄严的交接仪式似的,一群人簇拥着段无忧,挟着新棠来到了院子中间。
暗卫冷眼看着这个小侯爷作妖。
新棠跟个猴儿似的站在太阳底下,心里倒也没多害怕。早知如此局面,应该提前和陈阿生说一声的,似乎她的出现一直给别人添了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希望太子好好的,所有人都好好的。
阳光有些刺眼,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几乎在她刚合上眼皮的时候,耳边乍然迸发出刀剑激烈碰撞的犀利声。
古树对面的院墙上,飞下来另一群黑衣人,蒙面束发,手中持着与暗卫别无二致的弯刀,不由分说的与暗卫缠斗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懵了片刻,新棠当机立断的从人群中往外钻,很快便被段无忧身边的那个护卫逮了回去。
段无忧还没来得及赞许,眼前蓦然一亮,一柄光滑如镜的刀挨着她的鼻尖飞过,斩断了他肩头的一缕黑发。
从未离死亡如此之近的段无忧,白眼一翻,作了过去。旁边的护卫把新棠丢出去挡剑,却被黑衣人拎着肩膀把新棠拉到了自己这边。转身之际,不忘旋身往外一踢直中那护卫的心口。
其他黑衣人见状,不再恋战,纷纷掩护撤离。
对方人多,多追无益,暗卫眼见着到手的鸭子飞了,狠狠的把刀掷在了地上,戾气十足道,“暗卫里出了内鬼,回宫给我查!”
一行人正准备回宫,地上的段无忧被掐着人中醒了过来。暗卫首领本不准备搭理他,此刻却阴测测的顺着他之前的话,“小侯爷,人是在你的地盘上被劫走的,你有什么可说的?”
便宜没占着还惹的一身腥。段无忧慌了,“大人,可是我也不知道会突然冒出来一伙人啊,你一直都在的,你们都看到了啊。”
暗卫首领冷眼,“这些话,小侯爷亲自解释给陛下听吧。”
黑衣人对城里的大街小巷很是熟悉,他们把新棠带到了“福临天下”附近。
新棠在黑衣人出现的那一瞬间,以为是太子来救她了,她面容欣喜的推门,门上的锁依旧铁面无私的纹丝不动。
心里的期待落了空,她有些无措。
救她的那个人轻声咳了下,“姑娘,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外面风声鹤唳,为了安危起见,姑娘最好别露面,这是我家王爷让我转达给你的。”
原来是临安王。
新棠手放了下来,暗叹自己异想天开。她垂目发了会儿呆,复又抬起,缓缓道,“多谢。”
“暗卫的人心狠手辣,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由我护送姑娘回去吧。”
新棠没拒绝。末了,她忽的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请替我转达给王爷,梨妃的父亲,兰巡简兰大人,在段无忧手上。若是太。。。。。。”她顿了顿,“若是王爷有什么计划,要尽早动手,极有可能过了今天段家会把人转走。”
兰巡简父女和段无忧同为三皇子效力,她听着话音,隐隐有崩塌的迹象,若是能从内部瓦解三皇子的势力,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新棠如是想。
临安王收到消息之后,忍了几天才又重新上了折子,甚至为了掩人耳目,还特意从王府带了瓶酒进宫,建安帝不问便罢,一问必然是要拿上次临走前约定好的事情来搪塞。
建安帝这次同意的特别干脆,甚至还派了福禄一起,等临安王和太子见上面了,一起把人“请”到了康元宫。
临安王没想到是这样,投给太子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太子穿着朴素的常服,波澜不惊的移开了视线。
那日暗卫回来禀报情况之后,建安帝一直在想谁是叛徒。黎家女儿刚逃走,临安王就要进宫找太子,前后时间太紧密,容不得他不多想。
三个人极不自在的寡淡的坐在那里,还是临安王打破了沉默,“陛下,许久未和您畅饮过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
三人面前各一个酒杯,杯中酒印出了脸部的轮廓。
临安王夹在这对父子之间,交替倒酒。趁着建安帝举杯的时候,他装作不经意敲了敲杯子,惹来太子不着痕迹的一瞥。
那杯子上的花纹,是兰。
一壶酒很快见底,福禄派小太监送了一壶新的酒,经过临安王身边的时候,“叮咛”一声脆响,建安帝的眼睛立刻就清明了起来。
临安王时刻关注着建安帝,见状心头一松,庆幸自己没有贸然动作。
那小太监闯了祸,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话也不敢说一句,不住发抖的脑袋旁边是一块碎了的玉珏。
那玉珏是临安王身上压衣服的白玉,这玉有两块,另一块在建安帝手上,也算是两人年前时情谊的见证。
建安帝迷蒙着眼睛,“你这块玉是好的,这奴才不长眼,平白糟蹋了宝贝。”
说话间,福禄已经命人上来把人拖了出去。
时过境迁,建安帝显然已经不记得这块一摸一样的玉,好在临安王也不是来怀旧的。他把那玉捡起来放在桌子上,语带惆怅,“断了。”
建安帝盯着桌上碎掉的两块玉,太子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临安王话里有话。
太子知道临安王今天进宫必定是有消息传给他,可这康元宫到处都是眼睛,一举一动都被人看的严严实实,如果说要传消息的话。。。。。。
他看了看酒杯,兰花灼灼。兰。。。。。。兰什么呢?
太子晃了晃杯中酒,把最近亟待解决的事情在脑中梳理了一遍。眼下最重要的是逼李献淮狗急跳墙,但是关键的地方卡在了梨妃那里。
梨妃。。。。。。梨妃姓兰,她的父亲是兰巡简。
断。。。。。。段。。。。。。。。。段家。
太子突然间明白了临安王表达的意思,兰巡简的踪迹有了着落,在段家。
突然间困扰了许久的问题迎刃而解,太子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口烫烫的。
这日晚,太子再一次去了冷宫。
第72章
临安王若非不是有急事; 不会这么紧急的想要见太子; 太子稍微想了想自己最近遇到的棘手的问题; 便把他话语里隐藏的消息给猜了出来; 为了求证; 不着痕迹的递了一个眼神过去。
得到的是临安王侧对着建安帝的浅浅一笑。
今天会面的目的已达成,太子不想再在这里上演父慈子孝、一片和乐的假象了,自顾自的坐了起来; 行了一礼,未置一词的转身离去。
建安帝正要允; 却见太子一幅罔顾他的散漫样,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当即脸色沉了沉; 但他又实在拿这个儿子没什么办法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人影越来越远。
。。。。。。
临安王府的人把新棠安全送回去之后,又折回去“人想容”。
段家有名无实权,不得养私兵,府上的护卫平时看家护院还行; 遇到临安王府里跟着临安王从南境回来的上过战场的精卫来讲,不值一提;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藏了好多天的兰巡简就这样被带走了。
段无忧气得把后院那颗古树踹了又踹; 护卫小心翼翼道,“少爷,我们要不要找人跟着,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跟咱们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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