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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侍女上位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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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妃进宫之前曾与李献淮有过约定:她入宫之后如若得宠,不升兰巡简官职、不召兰巡简出盐安,简而言之,她所做的事情与兰父毫无关系。
  可李献淮却背弃了两人之间的约定,梨妃咬了咬唇,下了决心,“我答应你。”
  。。。。。。


第67章 
  虽是初步达成了共识; 但后宫中赵贵妃重新得势; 建安帝整日里除了上朝便是在宜春宫小坐; 太子竟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让梨妃和建安帝重新见面的契机。
  倒是临安王在这短暂的风平浪静之时; 打着故人的名号; 上了折子请求探望太子。
  这个故人是只有临安王和建安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想起来的周皇后,子时是人的心绪最为泛滥的时候,建安帝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从他那颗腐烂的心的最深处; 发现一点点的愧疚感,所以他批了临安王的折子。
  临安王是在第二日上午下了早朝之后改道承安宫的。守在承安宫外的禁军事先并未收到任何风声; 客气又果断的挡住了他的去路,“王爷,陛下有旨; 任何人不得靠近废太子的承安宫,还请五爷莫要为难。”
  应缓听见了外面的动静,急忙开了门,他一介小小奴才没有那么大脸面能抗住禁军的宽刀,只能站在那里干着急。正为难要不要去报备太子; 一转身却见太子已然出现在了门口。
  “殿下,临安王来了。”
  太子把宫门口的情况尽收眼中; 眼底沉了沉; 若是往常,他定然不会轻易与这禁军统领罢休,但现在。。。。。。若是有人把临安王左虞联想在了一起,在外临危受命的应急将会更加无法脱身。
  他在原地顿了顿; 还是没插手,反身进了门,命令应缓把门合上了。
  应急站在原地干瞪眼。
  禁军统领见太子这颇有自知之明的回避态度,得意的笑了笑,转而对临安王道,“王爷,您也看看着了,这废太子似乎也不领您的情啊。”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并未让温文尔雅的临安王动怒,他好脾气的微一抿唇,“刘统领尽忠职守堪为禁军表率,十分令本王敬佩,只是人过刚易折,水过满易洒,刘统领做人做事还是为自己留一点退路的好。”
  临安王地位尊崇,除了天底下最尊贵的九五至尊之外,他想敲打谁,谁也得受着。他说完这些话,不疾不徐的从宽袖中拿出圣旨来,“刘统领这般有闲情逸致,不如好好拜读一下圣上的旨意。”
  圣旨一出,门内外的禁军跪倒一片,临安王平平的扫视一眼,从他们让出的宫道中间,进了承安宫。
  突兀的推门声惊了应缓一跳,待见到是临安王,他忙看了一眼坐在高处的太子,迅速把人迎了进来,行了礼之后把门从外面关上,拉着长叶在外面小声的聊天,两人看似闲聊,实则是防备着隔墙有耳。
  殿内,贵妃榻边的矮几上已经摆好了棋盘。
  临安王旁若无人的坐在了白棋的那一边,把棋子从一颗一颗的搬到了棋盘上,黑棋的那边还是一片空白。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殿下正是用人的时候,这般避着我等又是为何?”
  太子起身合上了正对着贵妃榻的那扇大窗,一眼扫过去,正对着窗户的那颗枇杷树下隐隐漏出人影。他唇角冷冷一勾,合窗户的动作没停,手中微动,下一秒便听外面那人一声闷哼,须臾间人已倒地,喉咙下方渐渐沁出了一条细细的血丝。
  蛰伏这许多天,倒是越发蹬鼻子上脸了。
  太子无事人一般的在临安王对着落座,替他倒了一杯茶,徐徐道,“纵使我避着人,王叔不也是来了。”
  临安王抿了一品茶,面色不虞,“若是我不来,怎知你这宫里宫外的魑魅魍魉如此之多,方才我故意试了试刘统领,这般看来,上次去王府传的另有其人?”
  上次的信,是被一箭射在门上的,送信的人没有露面,临安王一直以为是禁军统领行了方便。
  太子点点头,却没细说,转而问道,“王叔此次前来,可是有话要说?”
  临安王本以为他会问一下圣旨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解释的话,却不想太子却一字没提,都到了嘴边的话又话锋一转,“殿下日前在信上吩咐的事,我已办妥。只是你我皆知那禁军是听命于何人,这般折损之下,恐对殿下你不利啊。”
  太子已经把黑棋布满了棋盘,稳稳落下了第一子,被囚禁的时光还能这么悠闲,想必外边一眼不错盯着的人恨得牙都弯了起来,只听他道。
  “那又如何,已然到了这般境地,再不利下去就只能是取我性命了,我这条命贵着,他敢吗?”
  这话说得嚣张至极,一幅敌对的模样让临安王叹了叹气,劝解的话何其多,摸着良心讲,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末了,只得提醒道,“殿下,听我一句劝,情况对您不利的时候,先不要妄动的好。”
  太子挑了挑眉,“王叔,该你了。”
  临安王低头一看,不知何时己方的半壁江山已被黑子占满,进攻快速又利落,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笑了笑,“殿下的专注果真无人能敌。”
  这盘已没再下的必要,太子把黑棋一颗一颗的捡了回来,又一颗颗的放好,临安王被迫又下了一局。太子下棋看不出章法,临安王君子之风只能放上十二分注意,第二局战成平局。
  太子默不作声的又开了第三局。他一幅专心下棋、拒不搭话的模样让临安王有些心焦,棋局如战局,临安王节节败退,奈何太子越来越快。
  应缓早在两人第二局未完进来添茶的时候,便站在了一边候着了,他有心想提醒一下临安王,便趁着添茶的时候笑道,“王爷喝杯茶歇一歇吧。奴才冒昧一句,王爷派人盯着那些禁军的时候,可有发现其他有意思的事情?”
  临安王脑中灵光一闪,抬眼看向应缓,却对上一双笑得一团和所的眼睛。
  他清了清嗓子,接上了之前的话题,“情形这般不利,就算不为您自己考虑,也该为宫外的新棠姑娘想想。”
  说完趁着落子的时候仔细留意太子的神情,果然,太子的身形蓦的一顿,而后又回归如常。
  临安王找到了突破点,再接再励,“如你所想的那样,禁军在城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几乎快要把扶临城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她,我的人上次在酒楼外面见着她的时候,禁军刚好早我们一步抢先找到了她。”
  “啪!”
  太子手中的黑棋应声而落,从棋盘中滚到了应缓的脚边。
  这棋终于不必再下下去了,临安王摆摆手示意应缓把东西收走,赶紧解释道,
  “殿下不必忧心,那些人后来都被处理了,只是。。。。。。”
  太子把视线投向了他。
  “只是回头再找的时候,新棠姑娘人已经不见了。”
  太子不着痕迹的收回了目光,她一向机警,必是想到了宫里有人想取她性命,藏起来了。藏起来好,最好藏到一个他也找不到的地方,与其看她受苦,他更愿意任由相思这把钝刀一下一下的削皮剥骨,只要他还有一口气,日后必给她一个安定的肩膀,他会找到她的。
  临安王要说的不是这个,他想了想终于把今天来的目的说了出来,“据回禀,我的人当时去的时候,新棠姑娘旁边有一个男人,最后两人也是一起消失的。”
  太子眼睛墨色深黑,雾蒙蒙的,里面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
  “然后呢?”
  太子周身的气势陡然凌厉的起来,临安王觑了一眼他的脸色,尽量把话说得委婉,“府上侍卫天天跟着禁军后面,我特意吩咐了人留意着街上的动静,发现了一件与您有关的奇事。”
  “段家的那三间铺子关了几天店之后又重新开了起来,里面的掌柜却换了个年轻人,段家把这三家铺子给你之后,又挨着边新开了三家一模一样的,导致那三家店的生意一度很是凋零,但你别说,这年轻人来了之后,店里的生意倒是好转了不少。”
  这年轻人也是有几分能耐的。只是太子居于宫中,这人是如何安排上的就有些让人耐人寻味了,他这次来也是要把这件事和太子说一说,若是个鸠占鹊巢、趁火打劫的宵小之辈,还是尽快处理了好。
  这三家铺子是早给了新棠的,他当时打的主意就是万一哪天他不能及时在他身边护着她,最坏的情况下也能有银钱可以傍身,没想到的是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临了。
  太子默然坐了良久,淡淡道,“有劳王叔了,这铺子,随她去吧,如有必要,还请王叔能帮衬一二。”
  临安王到现在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能让太子开口求人的除了新棠之外,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人。
  “殿下,扶临城就这么大,且她跟在您身边的时间又不短,您最了解她不过,若是仔细找总是可以把人找到的,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这种话王叔莫要再提。”太子打断了临安王的话,“若是一旦我有动作,下一刻传来的极有可能就是她的死讯,这个后果,我承担不了。
  “我会亲自去迎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68章 
  从承安宫离开已近午时; 临安王本想留下用个饭; 但太子以“粗茶淡饭、口粮有限”为由让应缓把人送到了宫门口。
  应缓也是机灵; 一路用着不大不小刚刚够周围的人听见的音调向临安王赔着不是; “王爷您别见怪; 不是我家殿下不留您,实在是宫里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拿不出好酒来招待您。”
  临安王走到宫门口; 抬手制止了他的话音,和煦道; “公公留步,代本王传话给你家殿下,改日定自带酒水来拜访。”
  应缓又作了一揖; 待临安王的身影走远了,才在刘统领来来回回打量的视线里眯着眼一笑,“刘统领可要进去喝杯茶?殿里好酒没有,粗茶倒是管够。”
  刘统领语气中满是疏离傲慢,“不必。公公还是趁着有茶喝的时候; 留着和你家殿下一起喝吧,别等到连茶沫子都看不见的时候; 闹了笑话就不好看了。”
  应急每每看着刘统领晃来晃去的脸; 都有种憋着一口唾沫淹死他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在眼下也只能在心里往狠了骂,明面上还得敬着。
  临安王出宫不久,建安帝那边早已有人递了消息过来; 说是承安宫的暗卫不见了。这暗卫是奉建安帝之命看着太子的,以便报备今日两人在内室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自古暗卫皆是武功高强之人,是帝王身边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暗卫人数是固定的,折损了一个精兵不说,半点有用的消息也没行到,建安帝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过他还保有一丝理智,吩咐来人道,“去跟着临安王,把他出宫后见的人、去过的地方都仔仔细细的汇报给朕,若是遇到了黎家的那个女儿,就地杀了。”
  “是。”
  令建安帝失望的是,临安王回府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整座王府也没见有什么人上门拜访,唯一出了门的是寄居在临安王府的表姑娘,世子左虞的表妹。
  暗卫跟在后面监视了半日,结果人只是出门买了趟首饰而已,且这女子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小家子气,买朵簪花,还挑了支木簪。
  那姑娘去的那家铺子正是“明月妆”。
  新棠看人看得不错,陈阿生确实是有经商天分的,他做了大掌柜之后,把三家铺子风格做了一个简单的规整。
  “银想容”以卖金银玉饰为主,“明月妆”以玉檀木的首饰居多,加以其他的一些精致的小木质物件,“冰肌阁”就主要卖胭脂妆粉了。
  有意思的是,每一家铺子都会放上另外两家卖得最好的招牌货。
  明月妆的招牌是檀木骨簪,纤细的一支骨簪在尾部镂空成榆叶梅的花形,镂空的沿边钉上一圈打磨光滑的晶亮碎石,一眼看去,“莹花落月、碧影琼琼”也不足以形容其美感。
  这支簪子被陈阿生摆在店里的当日,便被人花五十两银子的高价买走,给了隔壁的段家一个狠狠的下马威。
  这只簪子是新棠定的价,五十两银子,多一分不要,少一分不卖。
  这支簪子成了明月妆的活招牌,不少官家小姐爱它精致,心甘情愿的往外掏银子。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这种骨簪每月只出三支。
  三支分三家店,一支在朱门桥下、一支在临南大街,一支在花柳湖边,出新货的日子不定,若是真有意要买,得时时过去逛着,不然晚一步,就不知被京里的哪家小姐抢了先,常常会有贵人府上的丫鬟坐在门外翘首以盼的。
  如此这般,竟造就了京里的一大奇景,有府上已经在明里暗里打探制这骨簪的人了。
  新棠开了个头,陈阿生顺势而上,干脆把凉茶铺子给盘了下来,找了两个厨子,一个专门熬制汤汤水水,一个专门做吃食,挣的钱和老伯一人一半——老伯一直催他的钱,却从来没收过他一个子儿,他想好了,得把那一半钱攒着,将来给老伯养老送终。
  这日天擦黑,陈阿生把店交给了伙计,自己踏着月色绕到城东豆腐摊上买了一把人家晒干的豆腐,拎着豆腐从原来那条街出来,又进了条小道来回的乱着方向拐,估摸着绕的时辰差不多的时候,才从另一头出来直奔家而去。
  他的破房子从外面看还是那么破,进去之后的布置却和以前大不相同。
  新棠半躲半藏的在这里住了下来,把他原来的屋子都收拾了个底朝天,这屋子里就两间房,陈阿生娘生前怕过了病气给他,住东边一间,当时还小的陈阿生住着西边那间小屋子。
  眼下,那间小屋子里住着新棠。
  两间屋子相对着,新棠把他之前惯用的那张雕刻的大木桌横亘在堂屋里,堂屋是那种长长窄窄的格,这样一来,门一关外面只剩桌子,谁也别试图妨碍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少,假期我会补回来的。(郑重脸。jpg


第69章 
  陈阿生推开门; 新棠正趴在桌子上小憩; 面前堆满了乱七八糟的碎木屑; 有的甚至飘到了她的发间; 乍一看像是染了胭脂的雪花; 不妆而殊色毕露。
  木门过于老旧,稍稍一动便把人从浅梦中惊醒。新棠迷蒙着眼坐起身才,眼睛还有点呆; “你回来了,今天店里生意如何?”
  虽说给陈阿生立了军令状; 新棠完全可以当甩手掌柜,但她总是做不到不闻不问,不过她有分寸; 只是很偶尔的会给点意见,不会去插手他的生意方式。
  陈阿生拎起手里的豆腐晃了晃,一幅调侃的口吻,“如今京里都在猜那可遇不可求的榆叶梅骨簪是出自何人之手,抓心挠肝的想一睹风姿; 却不想真人却是个手伤未愈的妙龄女子,且偏爱城东那家的老豆腐干。”
  他探手把她发间的木屑摘去; 笑道; “你若是以这幅面貌出去见人,必定能惊掉那些人的下巴,那可比天天闷在屋子里与木头为伴有意思多了。”
  新棠一偏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趁机把他手上的豆腐夺了过来; 毫不谦虚的回道,“也恰好是我胳膊不方便,不然以我这拜师学艺的天赋,一个月何止雕出三支簪子,到时候她们好奇的就是不我的人,而是心疼她们的荷包了。”
  原本两人说好了是要陈阿生来雕这些首饰,但三家铺子要重新改头换面,必定会分去他大部分的精力,新棠便自己琢磨着弄了起来。她藏在这里不出门,不必费心应酬,有用不完的精力,只是手上的力度不够,花纹浅了些。
  陈阿生也乐得教她。
  新棠把他拎着的豆腐接了过来捏了捏,很满意手中的触感,“谢了。”说着,起身往厨房走去。
  厨房比新棠住的那间屋子还要宽敞一点,她把豆腐一块一块的切成小小的碎块,凭着记忆中的步骤焯水,加上八角和茴香下油锅。
  香气慢慢飘了出来,新棠坐在灶前守着火,陈何生循着味道过来了,摸着下巴赞道,“倒看不出来你还会弄这个。”
  新棠不会下厨,只是心中的执念作祟。
  以放在承安宫的时候,偏爱郑大娘的手艺,现在不在宫里,与承安宫相关的人和事倒越发的惦记起来,这豆腐粒是唯一简单又没有什么难度的记忆枢纽了。
  然而想象毕竟是想象,能成真的极少,新棠煮出来的豆腐,依旧是硬的,嚼起来分外费劲,加进去的料也没有入味,新棠尝了一颗,默默的放下了。
  陈阿生用手抓了一颗放进嘴里,给面子的嚼了两下硬吞了下去。他见新棠坐在灶台前,静静看火的样子有几分失落,插科打诨的安慰道,“看来是你这胳膊不想让你这么费事儿,别丧气,明天打烊的时候,我去城东问问那掌柜能不能做出来你想吃的那种,为这点小事难过不值当。”
  灶里的火明明灭灭,新棠眼中的光也跟着暗了下来。外面做的再好,可能也不是她想的那个味道,也与她心中的那个人无关。
  她想他了。
  这世间的人活着本就不易,多忧思、多纷扰是大忌,新棠甩甩头,把心里的那点惆怅压了下去。
  她把灶里的火弄熄,擦了擦手,问道,“今日里可有什么新鲜事?”
  新鲜事没有,喜事倒有几桩。
  “你之前让我把簪子每家都放一支,我还觉得多事,现下看来,倒是我短视了。一家店能打三家的招牌,这买卖着实划算,照这个势头下去,赚到你说的那个数目,不是问题。”
  这个效果是在新棠预料之中的,不过她想听不是这个。
  “没其他的了?”
  陈阿生转着眼睛想了会儿,“外面倒是有人开始好奇你的身份了,我担心这样下去那些人会嗅着风声盯着你。”
  这榆叶梅骨簪确实有些打眼。
  新棠一双眼睛静静的,淡淡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是我做的。”
  陈阿生一愣,“话虽如此,但这确实是个出人头地的好机会,你就这样凭白隐名错过?”
  新棠微微一笑,又恢复了之前的灵动,反问道,“谁说隐名错过了。若是有人问,你便直接明说是出自你之手,反正之前你满大街的卖那些小玩意儿,后又接着大户人家的零碎活儿,这样说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她接着道,“如此一来,你声名鹊起,铺子日进斗金,我乐得逍遥,岂不是一举三得?”
  陈阿生差点信了她说的这天花乱坠的说辞,翻了个白眼道,“那骨簪一看便出自女子之手,你是糊弄我呢还是糊弄谁呢。”
  “没人亲眼看见,你说是你便一定是你。”
  新棠打量了他一眼,蹙了蹙眉头,“怎的你比之前那个蹭我凉茶的陈阿生胆子小了许多?”
  陈阿生心说他这是怕树大招风,后来一回味觉得这词用的不对。
  他仰天长叹一声,昔日的他确实是渴望功成名就、出人头地,可不知为何,眼下对新棠的安危的重视竟渐渐压住了从心底窜起来的野心。
  他怕活得太打眼,万一那伙人顺着他挖到了新棠那就坏了。
  最后陈阿生还是按新棠的说法做了,他脑子灵活,善于取长补短,推陈出新,店里名声大噪,生意也趋于稳定。
  这晚陈阿生将近子时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鼻青脸肿、走路也一瘸一拐的,看着有些骇人。新棠唬了中跳,忙站起身来去扶了他进门,又找了帕子拿给他擦脸上的脏污。
  待他坐定了,方忍不住皱着眉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这事说来话长,却也在意料之中。
  昨天是七月半,所以家家闭户,到了今天人又多了起来,忙了一晚上,陈阿生见时间不早了,便跟着店里的伙计守到了最后,直到店门上了锁才往回走,谁知刚转过凉茶铺,迎面便是一张黑色的布袋兜头砸来,接着便是一顿狠狠的拳打脚踢。
  陈阿生本以为是追杀新棠的那伙人,想着定是没活路的,被打了一阵子之后,索性装死了。那拿着棒子领头的人以为他昏过去了,停了手,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直言若是他再敢抢生意下次便不客气。
  他趴在地上好一会儿,等那伙人的脚步声听不见,才蹒跚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嘴角拖着步子往回走。
  陈阿生用帕子沾着酒捂着嘴角,疼得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的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其实听到最后那句警告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定然是段家所为。
  新棠的三家铺子重开之后不如段家所料的那般萎靡,反倒欣欣向荣一派红火的样子,着实让段家的人气不打一处来。
  本以为是太子接了手,到底忌惮,所以最开始只是观望了一阵子,后来派去查陈生的底细,发现这人只是一个从小在皇城根儿底下长起来的破落户,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新棠自然也明白过来了,看着陈阿生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段家的手段竟如此不入流,之前的生意一家独大,莫非也是用的这种手段?”
  做生意的人,胆子要大,心要细,耳要听六路,眼要观八方,这样才能躲得了暗算、保得了平安。他确实有疏漏,没有防备段家突如其来的报复。不过他从小到大挨过的打多了去了,也没把这顿打放在心上,心态倒也平和,“生意场上有竞争就难免发生这种事,不过他们的手段不入流而已。”
  他笑得龇牙咧嘴,“越是这样威胁,我陈阿生越要好好干,倒要看看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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