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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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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隐士不过是不悦地沉吟一声,送餐过来的若鱼便挑着眉道:“王妃说了,先生年纪大了,不宜暴饮暴食,从今儿起,一日三餐都要严格按着养生之道来,切不可让先生因贪食而毁了身子。”
  虽然若鱼所言有些道理,可看她那神色老隐士总觉得是有谁做错了事,他被迁怒了,鉴于他曾经在若鱼那里吃过的那些黑暗料理,老隐士还是挺怵她的,既然是按养生之道来的,那就先吃着吧,尤其是在这种不明情况的时候,他可不想因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连这养生之道的三餐都没得吃。
  可心里琢磨着事,书僮吃完先过来看书,老隐士就坐在那里套若鱼的话,套来套去也没套出有用的,无非就是天儿越来越暖,花儿越来越香,连树上的鸟儿都整日整日地叫个不停,老先生应该多走动走动,欣赏一下大好春景,而不是坐在屋子里整天就琢磨口腹之欲。
  老隐士越发觉得这里面有事了,总体意思就是要他走出去?难道不是等他走出去了就再也别想回来了?
  老隐士一边琢磨着若鱼话里的意思,一边来到书斋,就看到唯二的两个学生头挨着头正热烈地说着什么,只是在他进门的一刻,瞬间分开,回到各自座位。
  老隐士就觉得好像一夜之间就有什么不一样了,大家都知道的一件或几件什么事,只瞒着他一个,一向自认运筹帷幄的老隐士整个人都不好了。
  可无论他怎么瞪眼睛,两个学生都跟没看到似的,被他瞪的狠了,书僮弱弱地道:“先生,我觉得王妃说的也有道理,您年纪大了,真不适合像前些日子那样暴饮暴食。”
  一句话戳到老隐士的心窝窝里,老隐士操起一本书就朝书僮扔了过去,当然对于明诚他还是手下比较留情,毕竟人家是一国的皇子,还是大皇子,不管受宠与否,身份摆在那里,打坏了谁都不好担这个责任。
  打完书僮,老隐士又想起若鱼所说的出去走走的话,还真有些动心了。
  先给两个小的讲了昨日留下的问题,又讲了今儿要学的内容,之后又布置了一堆东西,看看天色快到午时,老隐士决定吃过午饭就出去走走。
  等老隐士这边刚出了门,书僮就过来朝明诚挤眉弄眼,“明诚,先生出门了,咱们要不要现在就去街上?”
  明诚看了眼天色,前两日他们都是下了学才出去的,今儿这天色就有些早,而且先生布置的课业有些多,他们难道要放下课业出门不成?
  可架不住书僮一再央求,也是前两日赚的银子太能打动人心了,明诚再懂事也不过五岁的孩子,被书僮一说也就答应下来。
  哥俩准备好篮子就去卤味作坊过去,还是那个理由,可拿的卤味却比前两日都多,也是看着天色早,想要多卖一些时候。
  作坊里的人心里都偷着乐呢,他们都知道这哥俩拿卤味到外面卖的事了,只是有王妃的命令在,他们都装作不知道,还要配合着他们一脸震惊地道:“先生的胃口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能吃掉这些卤味。”
  哥俩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先生,可在银子面前,那点小愧疚就算不得什么了。
  王府家酿还有不少,他们就没有再拿,卤味越装了满满一车,从王府旁边的小巷子里推出来,他们也没想想为何就没人觉得奇怪?
  再来到摆摊的位置,因时间早,还没到买菜做晚饭的时间,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哥俩就拿了书出来看,先生给布置的课业,他们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书僮看书还好,十几岁的小少年上过学堂没什么稀奇,但明诚才五岁的孩子,长得白净可爱,手里捧了本书也像模像样地读着,读到兴起时还摇头晃脑的,实在是太招人稀罕了。
  没多久就有人围过来,借着买卤味的机会逗逗明诚。
  “小孩,你们家大人呢?怎么放心你们两个孩子出来卖东西?”
  书僮就把前两日编的爹娘过世,他带着弟弟辛苦度日的话又说了一遍。虽然书僮长得瘦瘦小小的,但明诚一看就是被养得很好的样子,也没想过这俩孩子会说谎骗人,只觉得当哥哥的是个好兄长,不但把弟弟养得很好,还能坚持读书认字,将来说不定就是个人物了。
  也有人见这哥俩懂事,就想要带回家养的,尤其是明诚,瞧着就好看,又是个懂事的孩子,可不比家里那些猴孩子有出息?
  就有人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问明诚愿不愿跟他回家,明诚前两日也被人逗的习惯了,不管别人怎么逗,他就是招呼人家买卤味,倒是弄得人不好再多问了,卤味却都能买上一些。
  买卤味的人越来越多,哥俩也没法再读书了,除了要卖卤味,还要应付那些想把他们带回家的人,可以说比前两日还要累的狠。
  终于,卤味都卖光了,酒也卖出一斤多,眼看快要到晚饭时候,明诚和书僮就收了摊子,可身后还是有人不愿放弃收养他们俩的想法,远远地在后面跟着。
  明诚和书僮就不敢直接回王府,推着车子在街上转了几圈,确定身后没人跟,才奔着王府跑去,把篮子扔回王府墙里,再把车子藏好,哥俩才从狗洞里钻进来。
  匆匆地去吃了晚饭,见没人对于他二人失踪一下午表示怀疑,这才放下心。
  可先生布置的课业因为那些人缠着,没有完成,不得不回屋后将课业做完再吹灯睡觉。

  ☆、541 就那么缺钱吗?

  本来孩子小,觉就多,头一夜睡得晚,明诚早起练功都没精神,被贺楼远在腿上踢了几脚才勉强打起精神。
  贺楼远也从凌小柔那里听说了明诚和书僮这两日做的事,觉得这么大个王府还养不起你们两个孩子?要花钱直接说就是,用得着自己跑街上摆摊吗?
  心里怄着气,下脚一点都不轻,孩子只觉得腿上都得青了一大片,却不敢喊一声疼,到最后连贺楼远都有些心疼了。
  若不是凌小柔之前就跟他打好招呼,让他不要干涉此事,他一定会‘好好’问问明诚,怎么就那么缺钱了。
  凌小柔的想法就简单多了,明诚的心理她多少也能理解一些,知道自食其力的孩子可是比就会伸手管家里要钱的孩子可人疼多了。
  她也不反对明诚在外面赚钱,只要派人跟着护着,在渭城府这一亩三分地里,安全还是不用担心的。往后家里这三个孩子长大了,也可以要他们自小就培养真论起来,宁远王妃就是厨子出身,又是靠着酒楼这些生意赚大钱的,家里的孩子做生意又怎么了?
  都说富不过三代,但她相信只要培养好了,别说富三代,就是富个十代八代都不是问题。
  只是明诚这种摆摊的方式她有些心疼,这样摆摊几十年又能赚多少?做生意也不能只凭热情,脑子也很重要。
  先就这样吧,等哪天孩子吃了亏、受了挫,明白一些人心险恶的道理之后,她再教导,有时候教一千句、一万句也不如亲身体会更能让人成长。
  于是,在凌小柔的纵容之下,宁远王即使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也只能憋在心里,只等着俩孩子哪天受了挫,他可劲地嘲笑一番。
  明诚练功时就没精神,跟先生读书的时候头也一点一点的,又挨了先生几戒尺。
  书僮倒是好一些,早上没用起早练功,多睡了一个时辰,虽然也是乏的很,还坚持得住。
  下午,先生又出去赏春了,明诚和书僮没敢直接出府,而是完成先生布置的课业后,才去作坊拿了卤味溜出去。
  还是昨儿那架车,还是那些卤味,再有一坛子多的王府家酿,一摆好摊子,就有人过来借着买卤味跟哥俩套近乎,无外乎就是想要收养他们俩。
  其中真有一些心地良善的,看孩子可怜,想要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的,当然也有不怀好意,看这俩孩子长得好,又会做生意,有些别的想法的。
  书僮早就不耐烦了,笑眯眯地对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道:“大叔,你看我和弟弟都能养活自己,又何必再被人收养呢?”
  一句话说的那些心地真善良的不住点头,也是他们想多了,人家孩子过得好好的,又何必去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但那些本就是不怀好意的却更坚定要把孩子带走的心思,如此聪明的孩子若是卖了也能卖个好价。
  昨儿他们就跟着孩子绕了很多路,偏偏最后在王府附近跟丢了,也是在王府附近他们不敢乱来,想着今儿一定要把孩子糊弄回去,实在不行就用抢的,可听了孩子的话,糊弄肯定是糊弄不了,只能看准时机用抢的了。
  之后,也不过来劝了,就在街边路边守着,只等孩子收摊了,找到人少的地方就下手,再不济跟到家里动手也成。
  还有孩子车上的一坛多酒,那可是真正的王府家酿,真弄到手里,比这俩孩子还值钱呢,据说是王府的人看孩子小可怜,先赊给他们卖的,赚了钱再结账,就他们看这一坛多的酒,和车上这些卤味,卖好了可是不少银子,足够挥霍一段时候了。
  俩孩子边卖卤味,心里也没底,他们也不傻,之前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虽然现在不再劝了,可一个个都没离开,不远不近地盯着这边,什么目的还用问吗?
  书僮开始后悔,早就知道明诚身份尊贵,若是把明诚弄丢了,他回头怎么交代?可后悔也晚了,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实在不行等有巡城卫路过时他就呼救,大不了往后不出来赚钱就是了。
  凌小柔坐在轿子里,盯着孩子半天了,本来她还打算派人装成无赖给孩子捣乱一下,结果倒是省了不少力气。
  在孩子身旁已经派了不少人守着,倒不用担心孩子真被拐走了,小小地让他们吃吃亏还是要得,免得往后脑子一热,指不定又惹出什么祸来。
  因凌小柔暗中交待,这边一直没有巡城卫过来,书僮急的脑门子上都是汗,眼看篮子里的卤味都卖完了,再不回王府天色就晚了,到时怕是更不安全。
  可这时候他也不敢把明诚留下来,自己去搬救兵,更不要说他留下来让明诚去搬救兵。
  明诚也看出形势不妙,可卖卤味的主意是他出的,只能怪自己头脑一热,想事情都不想清楚,这要是害得他和书僮都被人给拐走了,王爷和王妃可不要担了罪?
  最后哥俩一咬牙,总这样挺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大不了动作快点,这一路回王府,只有一段僻静的小路要走,再有就是王府旁边他们藏车子的小巷,他们还真不信这些人敢到王府的小巷里抢人。只要那段小路走的快些,这些人未必有下手的机会。
  于是,哥俩收拾好车子,推起来就跑,也就是路面宽阔,他们边跑边喊让开,才没有撞到人。
  随着哥俩行动起来,一直密切关注这边的各方人马也动了起来,除了想要抢孩子的,自然还有凌小柔派出来保护孩子们的暗卫,当然还有凌小柔坐的轿子。
  相比于那些人轻便的行动力,凌小柔的轿子竟也不慢,两个轿夫抬着小轿竟也跑得飞快,很快就冲到那处僻静的小路。
  因有暗卫在暗中阻挠,抢孩子的人慢了一步过来,没能把孩子堵在小路上,只能继续追踪,结果就追到了王府旁的小巷子里。
  虽然知道这是王府的小巷,但一想到跟王府有着一墙之隔,只要行动迅速,下手及时也不怕引来王府的人,难得找着个机会,今儿错过了,明日想来兄弟俩也不会再去那里摆摊,再想抓人就难了,干脆就冒险一回。
  可等到他们进到小巷,看到的就是正往狗洞里钻的书僮,明诚早一步就进了王府。
  他们冲过来想把书僮抓着脚拽出去,也只是被书僮一脚踹在鼻子上,眼看书僮钻进王府,他们越只能盯着小小的狗洞发呆,洞太小了,书僮钻的时候都很费力,更不要说他们这些成人了,更何况这里面就是王府,这俩孩子敢往里面钻,他们可不敢钻。
  不甘心地守在洞口,他们就不信这俩孩子钻进去就不钻出来了,结果等着等着没把孩子等出来,却从巷子外面冲进一群士兵,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按倒拿下。
  罪名就是……扒王府大墙,意图潜入王府行窃。
  不管他们如何喊冤,士兵理都不理,甚至在他们狡辩狗洞本来就有、看洞边痕迹也不是新痕的时候,过来几个人把墙砖撬掉两块,立马旧痕就变成了新痕。
  这些人哪里还不明白他们是争辩不过的,只能乖乖地被士兵押走,毕竟他们被抓的地方就很玄妙,王府的小巷可不是谁都可以钻的,无缘无故地钻进去,不是意图不轨又是什么?
  至于说钻进王府的俩小孩,无论他们怎么说,人家就是翻着白眼表示:什么小孩?没看见!
  而此时钻回王府的俩小孩把东西藏好后,坐在屋子里一边喝茶一边后怕,这次实在是太危险了,若是被抓了就算王爷有能力救他们出来,这苦肯定是要吃不少。万一王爷一直找不到他们,他们最后的命运恐怕就只有被卖一途了。
  一时间,对于他们出去卖东西赚钱的想法就开始动摇了。
  若说之前他们对于自己在王府外通过狗洞进进出出都没被人发现还心存侥幸,这回他们都明白一点,并不是没人发现他们,只是没人搭理他们罢了。
  刚刚逃进王府后,他们就在墙里听了一会儿,士兵能那么快地把想抓他们的人抓走,难道之前两天真没注意到他们?
  难怪早上师父踢起人来半点不留情,估计是故意给他点厉害瞧瞧,还有王妃,他们在王府作坊里拿了这么多卤味,说是给先生吃这个借口也太拙劣了,王妃管着整个王府,难道真不知道吗?
  想到最后,明诚苦着脸道:“书僮哥,我要去给王妃请罪了,你跟我去吗?”
  书僮也想明白了,这时候也不是逃避的时候,主动去请罪或许还能像先生说过那样坦白从宽,若是顽抗到底,恐怕就要把牢底坐穿了。
  一大一小俩孩子来到后院,正赶上凌小柔和贺楼远在看三个宝贝吃晚饭,桌上还摆着十几样菜,每样量都不是很大,越都透着精致。
  贺楼远本来在旁不时给宝贝们碗里夹点好吃又易消化的菜,看到徒弟和书僮进来脸顿时就沉下来,端着自己的碗坐到桌边闷头吃饭,凌小柔却好像看都没看到进来的俩孩子,只看着自己拿着勺子吃饭的宝贝笑得温柔无比。

  ☆、542 让洋快餐遍地开花

  明诚怯怯地站在一旁,见凌小柔一直不理他,几个宝贝也似乎看出娘虽然在笑,却与往日不同,也没伸着小胳膊叫哥哥,只是瞧瞧娘亲,又瞧瞧哥哥,心里都明白一件事,定是哥哥不乖,惹了娘亲生气,娘亲才故意无视他的。
  一个个瞧着哥哥嘿嘿地幸灾乐祸,吃完饭之后,被凌小柔照着小屁股一个上面拍了一巴掌,跑到一边滚成一团玩了起来,只是不时瞧向明诚的眼神里还依然很是幸灾乐祸。
  之后,凌小柔坐到桌边吃饭,不管王府里有多少丫鬟婆子侍候,凌小柔只要不忙的时候都习惯自己来喂孩子吃饭,也正因如此,三个孩子心里最亲近的还是他们的娘,还有把他们疼的跟心肝宝贝似的祖母,爹爹不拿眼瞪人时也还可以亲近,叔叔也是自家人,至于那些丫鬟婆子,甚至是他们的乳娘,再好也就是照顾他们的人,跟娘亲祖母爹爹叔叔完全没法相比。
  明诚还在呆呆地看着三个宝贝朝他挤眉弄眼,凌小柔冷声道:“都吃过了吗?”
  书僮瞧着桌上的十几道菜流口水,虽然也不比他和先生吃的好,可桌边坐的是美人王妃和帅王爷,这菜看起来就是比跟先生的菜引人食欲。
  听凌小柔问起时就摇头,“还没吃!”
  凌小柔被他呆头呆脑的样子逗乐了,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但想到她此时扮演的是严母的角色,又立马换上平淡的表情,让丫鬟去给添了两碗饭。
  明诚和书僮就在桌边坐好,丫鬟给布菜,也没敢挑挑拣拣,尤其是明诚,发现今儿丫鬟给他布的菜都是他平日里不怎么爱吃的,虽然师娘总说这些菜里面如何如何有营养,可他真不爱吃啊。
  但一看师父和师娘都面沉似水,哪里敢说出来?埋着头一言一发地猛吃。
  总算吃完一碗饭,明诚起身,朝凌小柔站着,“师娘,明诚知道错了,您不要生明诚的气好不好?”
  凌小柔眼皮都不撩一下,“错在哪儿了?”
  明诚见凌小柔总算跟他说话,知道凌小柔气也是气他不顾自己的安危,并不是真不想理他,直接上前两步,偎进凌小柔的怀里,“师娘,明诚不该私自出府,更不该让师娘和师父担心,明诚往后都不再犯了。”
  贺楼远‘哼’了声,他对于明诚出去摆摊的事倒没多大意见,毕竟小的时候他自己都不是什么安分的,偷溜出去打架惹事都跟家常便饭似的,为此没少挨父亲的棍棒,可明诚让王妃担心就是不对!
  而且,说话就说话,没事挨的那么近做什么?那是他的王妃,别的男人都该离的远远的才是。
  凌小柔狠狠的白了贺楼远一眼,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哼什么,这个醋夫,连五岁孩子的醋都吃。
  既然明诚已经认识到错误,凌小柔也没想再难为他,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她做为师娘,替代的自然是母亲的位置,孩子错了可以教育,就是打两巴掌也没什么错,但冷暴力就不可取了。
  “明诚,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跟师娘说,若是缺银子就管师娘要,为何要自己出去摆摊呢?就算你要摆摊,多带几个侍卫也就是了,像这样就你们两个孩子出去,身上又揣着那许多银子,不就是等着被坏人盯上?”
  明诚垂着头,半天才憋出一句:“明诚不想做个没用的,靠别人养的人。”
  凌小柔不知再说什么了,明诚这一句话就说明孩子缺乏安全感,在内心里,虽然与她和贺楼远亲近,但之前在皇宫里一直被冷落,在孩子心里已经成为不可磨灭的伤痕。
  可换种方式再想想,这又何尝不是孩子成长中的财富,在同龄孩子还都在爹娘的怀中撒娇的时候,明诚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将来打拼。
  孩子实在是太早熟了,既然失去的无法弥补,又何必一定要把他拉回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无邪中去?其实通过做生意让他学到很多东西,就当是对他的历练也未尝不可。
  凌小柔便柔声道:“明诚真想做生意吗?”
  明诚见凌小柔语气缓和下来,知道她已不再生气了,其实明诚早就知道凌小柔并不是真生他气,只是要让他知道做事不想周全的后果,如今见凌小柔的态度,明诚用力地点头,“想!”
  凌小柔拍着明诚的头顶,“做生意首先要学会看账、管账,明诚若是连账都看不懂,如何保证生意没有亏本?生意做大了又如何保证不被手底下的人蒙骗?”
  “明诚不会看账本!”明诚一听脸色就黯然下来,他才五岁的孩子,再聪明也没到学会看账的地步,如今算术也只是初通皮毛,若想学会看账本得到何年何月?
  凌小柔笑道:“谁都不是生下来就会的,不会就去学嘛,你的先生是位能人,你与他多学学,别说是看账本了,再难些的也学会了。”
  明诚眼前一亮,“师娘,我一定跟着先生好好学,等明诚学会看账,师娘就让明诚做生意了是吗?”
  凌小柔很郑重地看了明诚一会儿,才点头,“一言为定!”
  明诚拉着书僮就往出跑,兴奋的孩子忘了此时天色已晚,踏青回来的先生正是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赏着小月的时候。
  贺楼远歪着头想:把皇子培养成个商人真的好吗?
  可看到王妃欣慰的眼神,什么好不好的,只要王妃高兴就是好的。
  之后的日子里,明诚学习的越发认真,除了每日先生安排的课业,更是请求先生每天多教他一些算术,没事的时候也过来帮凌小柔看账本,不过十几日,账本就看的有模有样,还真在上面找出一些小错处。
  凌小柔更加欣慰了,果然兴趣才是培养孩子最好的老师,盘算着等明诚学会看账本,就让他亲自动手去开个铺子练手,她只提供意见和辅助,不管是摔倒还是成功,孩子都能从中取得经验。
  当然,明着是不会帮忙,暗中还是可以提供着帮助,毕竟孩子第一次要做的事业,若是上来就失败了,还是挺影响积极性的。
  之后的日子,凌小柔就发现明诚开始粘起贺楼玉。从过年之后,贺楼玉就忙的见首不见尾,就是她这个做大嫂的也常常几天见不到一次人,难为明诚怎么把人给找着的。
  不上课的时候明诚就跟着贺楼玉,除了讨教一些生意经外,还主动要替贺楼玉分担账目,贺楼玉竟然答应了。
  凌小柔就觉得贺楼玉也太儿戏了,这么点的孩子他也能相信吗?怎么说贺楼玉管的账,除了王府的收入,还有渭城府的财政收入,错一点说不定就是很大的漏洞。
  可被明诚看过的账,虽然看的慢,却真的仔细,渐渐的凌小柔也就放心下来,为了锻炼明诚干脆就把王府的账也挪了些给他看。
  等到天渐渐有些热起来的时候,明诚来找凌小柔,说他已经学好管账,甚至连铺面都找好了,希望师娘能给个赚钱的主意。
  凌小柔跟明诚去看过铺子,竟然就在渭城府内游乐场边上,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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