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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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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大厨围着腌肉转圈,“东家,待会儿可否让小的来烤这些肉?”
  凌小柔笑着点头,“有劳柴大厨了。”
  “谢东家,谢东家!”柴大厨激动地直搓手,只等着肉腌好了大展身手。
  凌小柔也乐得轻闲,抛开柴大厨烤肉味道不说,手法和火候完全没有问题。
  到厨房去找了几根未烧尽的树枝,打算画几种烤炉烤架的样式,然后让人去铁匠铺打造出来,到时就在门前支上十几张桌子,客人若是喜欢自己动手烤着吃,还可以来个自助烧烤,不喜欢动手的也可以在酒楼买了吃,或是让伙计帮着动手烤。
  甚至还可以在福荣楼买了腌肉等物,带出去烤,越想这种形式越有前途,烤炉一定要多多地打造,反正只要每天把试吃做下去,也就不差打造烤炉那几个钱了,等酒楼开业后,更会财源滚滚,到时再买几间铺子,酒楼和烧烤就可以分开来做了。
  不得不说凌小柔脑子里挣钱的法子还是很多的,只是不可能一时之间都拿出来罢了。
  烤炉共设计了两种,一种是下面打造一个三尺左右可以盛放炭火的架子,上面再放个烤盘,这种适合带到外面使用。
  还有一种就是个小巧的炭炉,吃的时候往桌上一放,上面放个烤盘,吃什么就可以自己动手烤了。
  当然,若是不嫌第二种炭炉太矮,几个人蹲在地上围着烧烤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比起第一种,第二种携带更是方便。
  虽然用炭棍画的图不是很清楚,该表达的也表达清楚了,凌小柔瞧瞧还算满意,这才拿着图样去找何掌柜。
  将图样对何掌柜讲解一遍之后,何掌柜果然很有兴趣的样子,只是觉得这炭棍画出来的图,拿出去也不太好看,随便一抹还容易花掉。
  从柜上拿了只笔,几笔就将凌小柔的图样给重新画了出来,吹干递给凌小柔。
  线条流畅,笔力深厚,关键是看着更直接明了了,可见何掌柜还是有一定绘画功底在。
  “何掌柜,你画的也太好了。”
  被凌小柔这么一夸,何掌柜笑的很有几分自负,“怎么说老夫也是举人出身,画几笔画还难不倒。”
  “何掌柜竟是举人出身?那为何到酒楼来做掌柜?”凌小柔惊讶地张大嘴,难道这里的举人已经如此不值钱了吗?
  何掌柜被问的脸上颜色不太好看,良久才道:“时也命也运也!”可见是个很有故事的人。
  见何掌柜不愿说,凌小柔也没拔人心头刺的想法,外面伙计一声吆喝,今日的试吃再次拉开帷幕。
  与昨日走过路过不同,今日来的人除了昨日尝出味道的,更有许多慕名而来的。
  在看到酒楼门前贴着的开业后的菜价,一个个更是觉得试吃太味美价廉了。
  柴大厨更是将烤肉炉子搬到店门口,一出现就引来围观。
  当肉烤起来,香的让人忍不住直吸鼻子的味道飘出几条街时,长长的试吃队伍又从那边排到这边,眼看这十桶肉肯定是不够烤了。
  凌小柔只好提出,每人限买两碗。
  每碗也是二十文,里面只有五片烤肉,除了把馋虫勾出来,还真解不了什么馋,凌小柔心想:吃不够才好,这样把馋虫勾出来又不给吃够,还怕你开业后不来?
  忙的过了午时,外面排的长龙不但不见少,反而有更多的趋势,而后院存的食材却不多了,地窖里虽然有很多食材,可大多数都太过珍贵,不可难拿出来试吃,何掌柜只好先让人去采买食材,再过来回过凌小柔,今日试吃可还要继续下去。
  凌小柔瞧瞧天色,这样半天不停地炒菜,对于大厨们来说强度也是够大了,再这样下去,又赚不到几个钱,再把大厨们累坏了,便让人贴出告示,明日起,试吃只限前五百人,今日再卖一个时辰也就不卖了。
  虽然引起很多人不满,但凌小柔也没想再增加,毕竟今日福荣楼炒菜都是大厨,平日除了几样主要的菜之外,他们都轻闲的很,若是一下子把人累坏了,到哪儿去找人补上?
  她只是为了让人知道福荣楼的菜比从前更好吃,可没打算卖盒饭快餐挣钱。
  凌小敏和李氏带着孩子们回来时,福荣楼的伙计们正忙着往酒楼里搬桌椅,忙了大半天热水都没工夫喝,总算是闲下来了,想到昨日吃的饭菜,一个个都不觉得累了。
  大厨们都闲下来,围坐在桌边喝茶歇息,别看今天累的手发酸,可心里都怪美的,那一道道美味无比的菜肴从他们的手上被炒出来,虽然说是拿出去试吃,实则也是被他们拿来练手了。
  不时交流一下炒菜时的心得,哪个火候还可以改进,哪个调料方子也可以变化,倒显得烤肉的柴大厨孤单了些。
  熊大厨拿胳膊撞撞柴大厨的手臂,“想啥呢?”
  柴大厨叹道:“我烤了半辈子肉,今儿总算明白一件事。”
  “是什么?”众大厨都来了兴致,能让一向自负的柴大厨大受打击的事,他们很有兴趣听听。
  柴大厨又叹一声,“娘的,我从前烤的肉那是给人吃的吗?”
  ‘轰’的一阵爆笑,熊大厨更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抹着一边道:“老柴,你这话可是说到我心里了,别说你有这想法,尝过东家教着做出的菜,再想到自己从前做的菜,我都觉得自己做的菜不是人吃的。”
  说完,几人同时沉默,四厨中的张大厨、刘大厨也不住点头,张大厨道:“东家对我们有栽培之恩,既然东家能将这些做菜秘方都传给我们,我们若是再有三心二意,可是要挨雷劈的。”
  刘大厨也附和,“我们可不能欺东家年幼,往后定要尽心竭力地为东家做事。”
  在他们心里,都有一个不愿说出口的想法,东家只是提点也几句,改变了一下他们从前做菜的习惯,却已经让他们做出的菜美味到极致。
  想必东家的脑袋里更是装了不知多少好东西,若是东家愿意教,他们这辈子都受益匪浅,就算他们为福荣楼卖一辈子命,但他们的子孙呢?
  哪怕只是学个皮毛,也够福泽后辈了。
  何况他们自小学厨,都是一心扑在厨艺之上,当知道能在东家身上学到不少他们即使钻研一辈子也想不明白的东西,别说是卖一辈子命,只要东家愿意,他们的儿子孙子的命也愿意卖了。
  毕竟福荣楼的工钱高,甚至可以说在福荣楼他们是侍候人的厨子,可出了福荣楼他们也是有人侍候的大爷。
  他们这几个大厨哪个家里没有几个侍候的下人?这是在别的酒楼做一辈子都不要想的,就是宫里面的御厨也比不上啊。
  !!

  ☆、034 新东家……真是猛啊!

  直到吃过饭,也没见李氏和凌小敏带孩子们回来,凌小柔不免有些焦急,他们老弱妇孺几个人出去这大半天,又人生地不熟的可别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正想派两个伙计出去找找,就见李氏气哼哼地进门。
  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凌小敏和神情低落的凌睿溪,虎儿和青妞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都乖乖地不说话。
  凌小柔一看就明白肯定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直到回到后院才问道:“大伯娘,咋的了?把你气这样了。”
  李氏重重‘哼’道:“还不是余氏那贱人,真是阴魂不散,到哪儿都能碰上她。”
  “余氏?”凌小柔不解地向凌小敏看去,凌小敏在凌睿溪身后指指了他,凌小柔才恍然记起,凌睿溪的娘可不就是姓余?
  难道说她当初改嫁就改嫁到了蓟城?这可真不是个好消息!
  见凌睿溪虽然不说话,可那副随时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凌小柔心里一疼,这还只是个孩子,不管当初余氏走时如何绝情,孩子想要亲娘的心情却能理解。
  记忆中那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凌锋在时夫妻恩爱,对原主也还不错,谁又能想到,凌锋战死的消息一传回来,她竟丢下年幼的儿子和小姑跑了,不但跑了还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卷走,实在是太可恨。
  就冲着这一点,凌小柔也不打算让凌睿溪认这个心肠狠毒的娘,万一将来再有过不下去的一天,谁知道她会不会卖儿子换钱。
  回到自己屋子,关上门,凌小柔在凌睿溪的面前蹲下,轻轻抚着他的小脸,“溪儿,想娘了?”
  凌睿溪扁扁嘴,突然一头扎进凌小柔的怀里,“姑,别不要我,别把我给那女人,溪儿不要改姓别人的姓……呜呜,溪儿只要姑姑!”
  凌小柔感动又辛酸,这是心里受到多大的伤害才能让孩子连娘都不要了,甚至用‘那女人’来称呼她,可见当初余氏做的事情在孩子心上留下一很深的伤痕。
  而且,听得出来余氏是打算要回凌睿溪,还要让他改别人的姓?
  当初既然抛下孩子,如今又有什么脸想认回孩子?
  凌小柔手指捏的发白,若是余氏敢在她面前说这些话,她一定会让她尝尝后悔的滋味。
  而此时能做的只有安慰好凌睿溪,不让好不容易变得开朗的孩子再消沉下去,“溪儿别怕,你是凌家的孩子,只要姑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跟别人姓,也不会把你给别人。”
  凌睿溪得了凌小柔的保证,委在凌小柔的怀里不肯起来。虽说哭声低了,可还是止不住地一抽一抽的,毕竟再恨那也是亲娘,心里还是渴望母爱。
  贺楼远在老王妃的床前坐了半日,看老王妃睡下后还不时皱起的眉,心里滋味很不好。
  这些年他一直在边城驻守,很少有时间陪在娘的身边,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向硬朗的娘身子竟虚弱至此?
  吩咐习秋几人好好照顾老王妃,贺楼远很想出去一个人静静。
  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一直都是压在贺楼家人肩上的巨担,若是可以,他真想把这些统统都扔给别人。
  别人都羡慕宁远王位高权重,在这一方土地就是只手遮天的土皇帝,谁又能想到荣华富贵之后所要付出的却是骨肉分离和压的人一刻都不得轻松的重任。
  功名盖世又如何,他只想接回二弟,在母亲膝下承欢。
  屈夫人由院外走进来,见到一向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外甥就站在姐姐的院中,脸色还是那么冰冷,却让她感到阵阵悲哀。
  屈夫人走上前,拍拍贺楼远的手臂,“远儿,若是想你娘不再累倒,就快些娶个王妃回来为你娘分忧吧!”
  贺楼远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润,“远儿知道了,府里事务就辛苦姨母了。”
  说完,逃似的离开屈夫人的视线。
  屈夫人叹口气,她这个外甥是好的,可惜就是在男女之事上不上心,若不然有个媳妇在身边陪着,再生几个孙子女承欢膝下,老姐姐也不至于忧思成疾了。
  只是,贺楼远与别的孩子不同,这话她也不好说的过多,就算有想把女儿嫁给贺楼远的意思,也得贺楼远有要娶的心,不然说出来伤的就是两家的面子了。
  贺楼远心中烦闷,也没叫人跟着,出了王府信步走在街上,完全无视身边走来走去,想要引起他注意的女人们和她们眼中爱慕的目光。
  屈夫人说的话他不是不懂,屈夫人想亲上加亲的想法他也明白,可宁远王府看着风光,内里的无奈又如何向外人道?
  他娶妻不是一个人的事,娶的高了,皇上忌惮;
  娶的低了,小门小户出来的人有没有本事撑起宁远王府?
  就是高门大户教养出来的,一个娇滴滴的,养尊处优还成,真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又有几人能如母亲那般临危不惧,让他无后顾之忧?
  不由得想到凌小柔那双灵动又坚毅的目光,若王妃是她,倒还让他有几分期待。
  信步走着,不知不觉一抬头,竟来到了福荣楼外,难道他下意识就是想来见见凌小柔?
  此时的福荣楼大门紧闭,里面不时传出男人们豪迈的吆喝声,贺楼远忍不住皱眉,把福荣楼以表弟的名义租给凌小柔的决定也不知是对是错。
  她每日都在一群男人中间,长的据说还是那样美貌,可别被人打了主意,到时他散尽千金也买不来后悔药。
  贺楼远再也无法忍受脑补出来的结果,推开福荣楼的大门走了进去。
  里面原本还闹轰轰的声音一瞬间就静了下来,当看清走进来的是贺楼远时,一个个都腿一软,跪了下去,想要请安,嘴还没来得及张,贺楼远一声‘闭嘴’,都乖乖地合上了。
  福荣楼内静的似乎能听到灰扑扑往下落的声音,贺楼远压低声音道:“谁也不许泄露本王身份,不然……”
  好吧,什么打板子、夹手指之类的威胁都弱爆了,没说出来的才叫人心惊胆战,从何掌柜到大厨再到伙计,一个个都紧捂着嘴,用力点头,表示不会泄露了他的身份。
  贺楼远满意了,“都起来吧,有什么好菜给本……给我上来。”
  大厨们一声令下冲进后厨,伙计们也快手快脚地将桌上吃了一半的碗盘撤下,又将原本就干净的能照出人的桌面擦了又擦,整个福荣楼都在为一个人忙碌起来。
  顿时,厨房里传来阵阵炒菜的香味,连地窖里那些珍品也都被何掌柜带人下去拿出不少,王爷亲临福荣楼,他们敢不好好侍候,拿出最好的东西吗?
  大厨们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在王爷面前露上一手新学的厨艺。
  当炒菜的香味飘凌小柔住的房间时,凌小柔用力地闻了又闻:好吧,鲍参翅肚都齐合了,这么大排场是招待什么贵客吗?竟然没人来过问一下她这个东家的意思?
  凌小柔心里正因余氏的事不痛快,这回可是找到发泄的地方了。
  将凌睿溪送到李氏那里,跟虎儿青妞一起玩,凌小柔背着手就溜达到前面了。
  往来端菜的伙计见东家出来了,纷纷请安,凌小柔喊住一个看着有点眼熟的伙计,仔细一看,正是那日他们一家来福荣楼吃饭,没有狗眼看人低的那位。
  对他印象还是很好,凌小柔决定就问他了。
  “你过来一下,对,说的就是你!”
  伙计颠颠跑过来,“东家,小的叫三柱。”
  “嗯,三柱,东家问你,你们这忙忙活活的,是在做什么?”
  三柱挠挠头,想到贺楼远说过不许泄露他身份,只能心虚地把事都推到何掌柜身上,“回东家,前面来了客人,何掌柜让我们好好招呼着。”
  凌小柔更奇怪了,这是来了什么客人?难道不知道福荣楼还没开业吗?
  让三柱忙去,凌小柔继续背着手往前溜达。
  一进酒楼,就看到一楼空荡荡的,伙计们大多都在后面厨房忙碌,只留了两个人在一位背对着她的客人身边服侍,而在那位客人面前,已经摆了不下七八道菜,更多的菜还在陆续往上端。
  凌小柔不悦地喊道:“何掌柜?”
  何掌柜正端着一壶小酒打算过去亲自给贺楼远斟酒,听凌小柔喊,忙应了声,小跑过来,“东家,有何吩咐?”
  凌小柔指着那桌,“酒楼还未开业,你们这是做什么?”
  何掌柜也怪为难,王爷不让泄露身份,说明东家不知道王爷是王爷。
  不知道王爷是王爷,他们这么殷勤地服侍就有些说不通,又不能跟东家说:这事我们心里有数,您就别管了。
  正为难之即,贺楼远转过身,朝凌小柔这边望过来,四目相对,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凌小柔却好似从他眼中看到一丝戏谑。
  凌小柔火大了,虽然之前有想过贺楼远有可能不是她想像的混混头,可架不住心疼这一桌子菜啊。
  万一他真是混混头,这次是威胁了屈鸿泽打算在这儿白吃白喝,这一桌子菜成本也不下五百两,更别提包场一样的待遇了,到时她难道去找屈鸿泽要银子去?
  新仇加上旧恨,凌小柔当场发作了,“贺楼远,你这人还真是无赖!”
  一句话吓的何掌柜差点一屁股坐地上,旁边服侍的伙计也都白了脸,新东家……真是猛啊!
  感谢亲亲1428980634赠送的红包~么么哒~
  !!

  ☆、035 哟,您这还会笑呢?

  贺楼远慢慢地举起酒杯,朝何掌柜扫了一眼,何掌柜立马跑过去将酒杯斟满。
  一口酒喝下,见凌小柔已走到身边,双手叉腰,大有他再不回话就让人把他扔出去的架式,贺楼远才慢悠悠地开口:“又不是不给钱。”
  凌小柔手一伸,“钱拿来!”
  贺楼远刚想伸手掏钱,想到出来时一个人没带,他身上还真没钱,尴尬地咳了两声,“那个……出来的匆忙,忘带了。”
  凌小柔一副早就看穿你的眼神让他好不懊恼,偏偏还真就拿不出来钱,王爷那又憋屈又无奈的表情看的何掌柜跟伙计们嘴角直抽,恨不得跳出来说:钱我给了!
  凌小柔坐到贺楼远对面,向旁边伙计伸手,伙计愣愣地不知何意,凌小柔睨了他一眼,“筷子!”
  伙计忙将筷子奉上,凌小柔将面巾向上抬起,闷头吃了起来。
  何掌柜和伙计们都傻眼了,在宁远王面前还能放开了吃的,整个天下也数不出一巴掌来,不知等新东家知道面前这位是宁远王时,会不会后悔今日的举动呢?
  贺楼远眼珠不转地盯着凌小柔看,换来凌小柔一个白眼,“看什么看?你不给钱,还不让我吃自家的东西?”
  “没有不让你吃。”贺楼远摇摇头,目光却更加放肆了。
  一直在脑海里想了很多次的樱桃小口终于一见端倪,还别说,沾了亮亮的油光,比盘子里的美味更加引人想吃一口。
  若是能将面巾摘下去……贺楼远眯起双眼,仔细地将凌小柔的眉眼口鼻都记在心里,回去定要画出来好好欣赏欣赏。
  凌小柔吃了一气,见贺楼远只盯着自己看,将筷子放下,指了一桌盘子摞着盘子的价钱昂贵的菜,叹道:“你其实不是来吃饭,就是为了给我填堵的吧?”
  贺楼远从善如流地将筷子伸向盘子,“我也是来吃饭的。”
  好吧,凌小柔已经确定,他真是来给自己填堵,吃饭只是顺便。
  想到他有可能很强悍的武力值,凌小柔将筷子往桌上一放,几近哀求地道:“大哥,你行行好行不?我这开门做生意也不容易,你也不能可一个**祸是不?”
  贺楼远歪着头,看了凌小柔几眼,说出的话差点让凌小柔吐血:“别人做的菜不好吃!”
  说完,嘴边扬起一弯幸福的浅笑,看在凌小柔眼里却似见了鬼,“哟,您这还会笑呢?”
  贺楼远愣了下,笑容愈发的大了,“心情好,自然会笑。”
  心情好?原来他有多少年心情没有好过了呢?不然为何这么多年都从没想过笑呢?
  “我心情不好!”凌小柔恨恨地握紧筷子,指节都有些发白,狠狠瞪来的眼神更加愉悦了贺楼远。
  “姑娘家要多笑笑。”
  “你还有脸说?”凌小柔深呼吸,才没有冲动地一拳打在贺楼远的笑脸上,“说吧,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开酒楼了?”
  凌小柔咬牙切齿,若是被她找到债主,她保证不揍死他,最多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贺楼远自然不能说其实将酒楼租给她就是自己的意思,只是淡淡地道:“屈鸿泽说的。”
  接着继续举筷,动作潇洒至极,完全没有陷害了别人后的愧疚。
  不得不说从凌小柔接手福荣楼之后,别看只有几天工夫,这菜的水准提高很多,就是嘴挑剔如他,都得承认这菜是真好吃。
  凌小柔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心里把屈鸿泽恨上了,难怪她这边酒楼刚租下来,还没等开业,贺楼远就闻风而来,看来下次再见到屈鸿泽这桌酒菜钱就管他要了。
  冤有头、债有主,能找到罪魁祸首就好!
  凌小柔的心情明朗了,放下筷子,朝贺楼远笑道:“您慢吃!”
  起身离席,贺楼远只觉心在她看似温柔却隐含杀气的笑眼中猛地狂跳几下,伸手抚上心口,那里似乎因她的离开而空了。
  凌小柔走出几步,回身看了过来,贺楼远的心再次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而凌小柔的目光却只在他的脸上扫过,片刻不留。
  “何掌柜,过来一下。”
  “东家,有何吩咐?”何掌柜早就被凌小柔的霸气给惊呆了,能在宁远王面前大吃特吃的人不多,更别说还能让宁远王露出笑容的。
  整个蓟城谁不知道想看到宁远王笑容,那可是比听鬼哭还难呢。
  还看不出这位新东家在宁远王的心中的重要,他这半辈子就算白活了,自然对凌小柔的态度更加尊敬了。
  而此时,凌小柔目光中冷意森森,曾经名下有多家餐饮酒楼的她,自然不是只会做一手好菜的娇娇女,气势放开虽比不得贺楼远在战场的杀伐中历练出的煞气,却也足够让何掌柜冒出一头的冷汗。
  凌小柔见火候差不多,才冷着脸问道:“何掌柜,我且问你,酒楼尚未开业,你为何自做主张招待客人?还是……”
  想说还是个不给钱的客人,可朝贺楼远那边望了眼,见他吃的自得其乐,似乎心情更好,完全不受这边的影响,将后半句话吞回,只冷冷地望着何掌柜。
  何掌柜想哭,他明白凌小柔的意思,可那位也不是他敢得罪的,只能唯唯诺诺地认错,顺着之前贺楼远的话道:“小的是看这位客人是屈二公子认得的,才会……”
  屈鸿泽,果然是你!
  凌小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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