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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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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掌柜想哭,他明白凌小柔的意思,可那位也不是他敢得罪的,只能唯唯诺诺地认错,顺着之前贺楼远的话道:“小的是看这位客人是屈二公子认得的,才会……”
  屈鸿泽,果然是你!
  凌小柔粉唇微弯,“行了,我晓得了,不过,下次这人再来酒楼,不论谁的面子,都不许给吃的!”
  没说直接乱棒打出去已经是凌小柔给贺楼远留面子了,可听在何掌柜耳中当时就让他傻眼。
  下次宁远王再来,他也不敢还不给吃的啊,两边都是主子,他谁也不敢得罪,夹在当中真是受罪。
  凌小柔说完,再看贺楼远,虽说她和何掌柜的语调都不高,可酒楼里静静的,那些话肯定是听得到,偏偏人家大爷还坐在那里吃的心安理得,就像说的别人似的,惹的凌小柔送上一记白眼。
  这人就是脸皮厚,也不知这事做了多少回了!
  本来她对何掌柜是有怨气的,可既然这里面有屈鸿泽的事,她也明白何掌柜的为难,更知道何掌柜是精明的,能够撑起一个福荣楼能力毋庸置疑,就是想换掌柜,在人生地不熟的蓟城也不是一时半刻能找得到,找到了也不一定敢信任。
  总不能让大字都不识的凌成捧着帐本在福荣楼坐镇吧?
  今日敲打过他,只要往后记得不再犯,知道谁才是他现在的东家,这人还是可用的。
  就在凌小柔打算回后院好好想想怎么找屈鸿泽讨饭钱时,福荣楼的大门再次被推开,从外面走进一群人。
  “有人没?吃饭!”
  走在前面的是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在他身旁跟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再后面跟了十几个腆胸叠肚男人,瞧着不像来吃饭,倒像是来砸店的。
  凌小柔眼中厉色一闪,别人她倒没注意,一眼看到的就是跟在壮汉身后的小媳妇,不正是之前李氏几人在街上遇到的余氏?
  她这时候带着一群壮汉过来,想也知道是奔着凌睿溪来的,只是凌小柔不会让她得逞。
  不说之前她卷了银子丢下原主和孩子,就是如今凌睿溪已明确地说了不愿跟她走,凌小柔也不会让她带走孩子。
  何况,凌睿溪姓凌,是凌家的根苗,在这个注重血脉的时代里,哪有让她带走跟别人姓的道理?
  凌小柔不动声色地盯着那群人,店里的伙计也不是摆设,就是来闹事的也轮不到她这个东家出面。
  离着门口最近的伙计小跑过去,“客爷,小店尚未开业,若要吃饭还请三日之后,开业了再来。”
  壮汉眼一瞪,看向贺楼远那桌,伸手一指,“你莫要唬我,凭什么他能吃饭,我们不能吃?别是看他长的好,你们东家要养小白脸吧?”
  说着发出‘桀桀’的怪笑,完全没注意到酒楼伙计们一瞬间那犹如看死人的目光。
  余氏轻轻扯了扯壮汉的衣摆,“有话好好说,毕竟这里是宁远王府的产业。”
  壮汉撇嘴,“谁不知这间酒楼换主人了?早就不是宁远王府的产业,再说,就是宁远王府的,还能阻止我要回自己儿子?”
  伙计们听迷糊了,凌小柔却听明白了,这人八成就是余氏后来改嫁的男人,这次的目标是凌睿溪。
  只是他们说的是什么话?这里是宁远王府的产业?怎么没人告诉过她?
  转念又一想,屈鸿泽是宁远王府的表少爷,在蓟城开酒楼,也真要靠着宁远王府的势力,若真说起来,福荣楼还真算得上是宁远王府的产业。
  如今她接手了福荣楼,以宁远王府干表小姐的身份,酒楼倒是不怕有人来闹事了,正好拿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立立威。
  既然对方表明不是来吃饭的,凌小柔走上前几步,冷着脸看了余氏一眼,才将目光落在壮汉身上,“你口口声声说要认回儿子,不知哪个是你儿子?”
  壮汉见过来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虽然脸上被面巾遮住,可从那眉眼之中也能看出几分俏丽,想必就是余氏所说的那个长的很美的小姑了。
  当时将手一搓,‘嘿嘿’贱笑道:“小丫头,你藏了我儿子不还,可不是故意要引我来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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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36 只怪命不够长

  壮汉一句话触了某人的逆鳞,比被说是小白脸还让他火大,贺楼远一记充满杀意的眼神望过去,何掌柜心领神会。
  “伙计们,福荣楼也是能让人来撒野的地儿?操家伙,给我往死里削!”
  一声令下,从没被人挑衅过的福荣楼伙计们顿时各操家伙,板子、棒子、凳子都成了趁手的家伙,闻声而来的大厨、二厨、杂役们更是一把把菜刀、骨刀、砍柴刀,统统举过头顶。
  这要把人往死里砍的气势还真把壮汉给震住了,之前那些气焰‘噗噗’地就灭了,瞧那明晃晃的大刀,谁看谁腿肚子抽抽。
  毕竟是宁远王府余威还在,真砍死几个闹事的,也没人敢管。
  伙计们不屑地盯着对面的一群人,就这点胆子还敢来福荣楼闹事,真是耗子给猫拜年——找死!
  “还打不了?”见只是亮出家伙就把人吓住了,贺楼远不满意了,他这还等着见血呢,若是不能一次就把福荣楼的威名远扬,日后他不在蓟城时,再有不长眼的人来福荣楼闹事,吓到他中意的女人怎么办?
  之前只是想瞧瞧这些人来的目的,如今什么目的都不重要了,大刑之下有什么目的还怕问不出来?
  不过,瞧瞧凌小柔一见动手就闪着兴奋光芒的双眼,她真会吓到吗?
  与之前在竹村时势单力孤不得不低调不同,如今有了屈家甚至是宁远王府的后台,凌小柔也是打架不怕事大的主儿。
  正想着借这些伙计的势,让余氏知道知道,如今的她不是谁都能来撩扯的。
  还有那个嘴里不干不净的东西,待会儿一定要特别‘关照’。
  听了贺楼远话意中的不满,伙计们哪里还能因为将对方吓住而自得?这可是王爷要看的,他们就是人脑袋打成狗脑袋,那也得往死里削!
  ‘咣’的一声,福荣楼大门在身后被关上,两个手执大棒的壮硕伙计往门前一站,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剩下的人一通棍棒下来,来闹事的人都抱着脑袋满处转窜,就是逃不出于他们来说堪比森罗地狱的福荣楼。
  好在,打架这些事都由伙计们动手,大厨们只是在旁边加油助威,不时再下下黑脚,不然这些人就不只是头破血流,而是缺胳膊断腿了。
  凌小柔早在动手之初就躲到贺楼远身边,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时候站在他身边比较安全。
  贺楼远自顾自地喝酒吃菜,好似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除了动手的伙计,剩下的人都在凌小柔与贺楼远身边围成一圈,若是有哪个闹事的被打过来,就是众棒侍候。
  没过多久,那些闹事的就在地上躺成了一片,‘哎哟’声不断。
  凌小柔从伙计身后走出来,看着倒很满意,就是这群伙计只打男人不打女人让她不爽,明明一切都是余事惹来的,为毛她还完整无缺地藏在一根柱子后面瑟瑟发抖?
  凌小柔找了半天,才从衣服上看出哪个是余氏的新男人,实在是被打的挺惨,都看不出模样了,可见这位是重点被招呼了。
  凌小柔走到男人身边,拿脚尖踢了踢,男人身子一僵,眼睛闭的紧紧的,装起死来,凌小柔‘嗤’的一声冷笑,“三柱。”
  举着棒子跟在凌小柔身后保护的伙计三柱立马应道:“在!东家有何吩咐?”
  凌小柔指了指男人,“这个打死了,拖出挖个坑埋了吧!”
  男人眼皮一跳,却还硬撑着没动,他在赌凌小柔不敢草菅人命。
  余氏听了受不了了,她都当了一回寡妇,难道还要当第二回寡妇?
  从柱子后扑出来,跪在凌小柔面前,抱起凌小柔的大腿哭的梨花带雨,“小姑,算嫂子求你了,放过尤力吧!”
  凌小柔鄙夷地盯着余氏看了许久,才将腿从她的手中抽出,冷声道:“这位大嫂可莫要乱叫人,我家姓凌,你男人姓尤,我怎会是你的小姑?”
  余氏听了,坐到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嫂子知道你恨嫂子改嫁,可你哥人都没了,你难不成还要嫂子为你哥守一辈子?嫂子还年轻,守不住哇……”
  看她哭都要保持三分美感的做作,凌小柔被气乐了,“我还真没想着要你为我哥守一辈子,可你这改嫁的也太快了,我哥那边战死的消息才传回来三天,你转身就丢下溪儿,卷了家产改嫁,哪怕你给我哥守上三个月我都不怪你,如今倒成了我的不是?”
  余氏自知理亏,低着头半晌不语,眼珠子却是转了又转,最后将头抬起时,一脸的悲戚,“千错万错都是嫂子的错,小姑要打要骂都使得,只求小姑看在你死去哥哥的份上,让嫂子见见溪儿,嫂子给你磕头了。”
  说着,一头磕在地上,倒是让凌小柔有气也发作不得。
  若是余氏真要看孩子,凌小柔倒不会阻拦,可她带了这一群男人来,不但看着不像好人,嘴里更是不干不净,让她怎么放心让凌睿溪出来?
  想想,凌小柔道:“你要看溪儿,我自然不会拦着,可你带着这一群人来算怎么回事?难不成还要抢人?”
  余氏道:“当初是嫂子鬼迷了心窍,才会抛下溪儿,每每想起都悔不当初,原本想着回去求溪儿和小姑的原谅,可嫂子实在是没脸见小姑。直到白日里在街上见到大伯娘和溪儿,才知道你们来了蓟城,嫂子就想着小姑一个姑娘家带着孩子多有不便,不如将溪儿还给嫂子,让嫂子母子团圆吧!”
  说完,又要磕头,被凌小柔躲开。
  若是余氏说这话时眼珠子不那么转来转去,凌小柔或许会相信她是真心想要认回儿子,可她说话时不但眼珠子转来转去,里面还带着心虚,让凌小柔如何能信她?
  再说,凌睿溪别看才五岁,却比同龄的孩子懂事不少,既然他都不愿跟亲娘走,凌小柔也舍不得让他离开。
  何况那尤力看着也不像好人,谁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别转回头就把凌睿溪给卖了,到时后悔都晚了。
  凌小柔道:“你先别急着磕头,溪儿也不小了,就是你想认他,也要看他想不想认你。”
  余氏面露喜色,只当凌小柔也觉得大姑娘带个孩子是累赘,有心要将凌睿溪给她,忙道:“这点就请小姑放心,哪个孩子不想要亲娘?溪儿定是愿跟嫂子回去的。”
  凌小柔冷笑,“你且别高兴的太早,只凭你之前的所作所为,还真不好说。你且在这等等,我先去问过溪儿愿不愿见你再说吧。至于要让溪儿跟你回去,想都不要想,溪儿姓凌,是凌家的骨血,断没有跟你去姓了别的男人姓道理。”
  望着凌小柔离去的背影,余氏露出恨意,想从地上起身,起到一半就听到犹如能将人冻死的声音道:“谁让你起了?跪下!”
  余氏一哆嗦,双腿忍不住就跪了回去。
  顺着声音瞧去,就见此时整间酒楼唯一坐着的那桌,贺楼远面无表情,一张俊美的脸竟好似冥府的阎罗一般。
  喝止住余氏起身的动作,贺楼远轻飘飘地道:“何朗,让人将敢来福荣楼闹事的拖知府那去关几天。”
  何掌柜领命,让伙计们将躺了一地的人包括尤力在内都捆了结实,一人拎了一只腿就拖出福荣楼,奔几条街外的知府衙门拖去。
  有敢出声求饶的,一棒子照脑袋削下去,顿时都清静了。
  余氏吓的瑟瑟发抖,贺楼远目光转来,冷哼道:“你也要人来拖吗?”
  余氏‘嗷’地一声惨叫,从地上窜起来,冲出福荣楼,朝着与知府衙门相反的方向跑了。
  “要追吗?”何掌柜直皱眉,在他看来这些事都是这个女人惹来的,真放跑了她,还怪不甘心的。
  贺楼远扫了一眼,“派个人跟着就是了,若是不规矩的……哼!”
  一个‘哼’字代表了一切,何掌柜心领神会,女人又如何?惹上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儿,若还不知好歹,那只能怪她命不够长。
  使个眼色,立马就有人朝着余氏跑走的方向追去。
  转眼之间,之前还有些拥挤的福荣楼清静了,除了留下来侍候的伙计和何掌柜,就只剩下继续吃一口菜,喝一口酒的贺楼远。
  若不是地上还残留着道道血痕,还有被砸坏的桌椅,平静的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凌小柔带着板着小脸的凌睿溪出来时,也被眼前干净的场面给弄糊涂了。
  “人呢?”
  何掌柜忙上前道:“回东家,刚刚知府衙门的人巡逻路过,都带走了。”
  “那伙计们呢?”
  “伙计们跟着去作证了。”何掌柜答的理直心不虚,好似真相就是如此。
  凌小柔松口气,说实话,她还真不愿意凌睿溪见余氏,毕竟人家是亲母子,就算凌睿溪心里再恨余氏,也难免会心软伤心。
  被知府衙门带走了更好,至少能消停一段时间。
  凌睿溪眼神闪了闪,似乎有丝不忍,但很快坚毅取代了一切。
  既然当初那个女人不顾自己和姑姑的死活,做出让人发指的事,如今又凭什么想得到他的原谅?
  从此后,他有的只不过姑姑一个亲人罢了。
  !!

  ☆、037 买田很便宜

  酒足菜饱的贺楼远心满意足地走了,望着他潇洒而去的背影,凌小柔在心里默默地打着小人。
  若不是想着钱能从屈鸿泽那里要回来,凌小柔真想把他也捆巴捆巴送知府衙门去,让他和余氏带来那帮敢来福荣楼闹事的一起关着。
  带着凌睿溪回到后院房间后,凌小柔越想越不对劲,贺楼远和何掌柜都说是屈鸿泽让他来福荣楼的,可瞧着何掌柜和伙计们那恭敬劲,就是屈鸿泽亲自来了也没见着过。
  更别提一桌子价钱不菲的酒菜,可真是下足的老本,下足了功夫,就算都是慷她之慨,但态度却作不得假。
  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贺楼远真不是混混头?那么,他真正的身份又是谁呢?
  凌小柔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哄着凌睿溪睡下后,凌小柔就躺在床上,从第一次见到贺楼远开始,仔仔细细地回想,想着想着……睡着了。
  梦里,无论走到哪里,贺楼远都像个阴魂似的跟着凌小柔,白日里严肃冷峻的脸变得无赖又谄媚,凌小柔抡起棒子打人也打的全无压力。
  几次见面所受到的憋屈,总算在梦里都还了回去。
  第二天,凌小柔神清气爽地起床,想到梦中场景还不时地偷笑。
  吃过早饭对何掌柜再三交待,若是贺楼远再来,先看钱,没钱就算是天王老子让来的,也不招待。
  何掌柜苦笑着答应,凌小柔这才同李氏说了声,由两个伙计陪着,带凌睿溪出去门了。
  手头上的银子经过两天的试吃又多了不少,过几日福荣楼再次开业,也会银子不断,凌小柔就动了买地的心思。
  就算没真正在古代生活过,凌小柔也知道,在盛世时,土地就是最靠得住的财产,有了土地,不管是租出去收租子,还是雇了佃户耕种,地主们都是管赚不赔。
  虽说大衍国刚刚经历了长达十几年的战乱,但大局初定,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耕地的价格也在慢慢升高。
  若是此时不买的话,用不了几年,土地的价格很可能就是几倍甚至几十倍。
  虽说买地也有风险,可机遇也同时存在,凌小柔很愿意赌上一把,赌赢了就是身家富有的地主婆,赌输了也不过损失一些钱财罢了。
  能为子孙后代留下安身立命的财富,怎么看都值得一赌。
  她总不能只靠着一间租来的酒楼过一辈子吧?
  想通之后,凌小柔行动也很迅速。
  要知道哪里有土地卖,自然要向消息灵通的人打听,说到消息灵通的莫过于酒楼之类的场所。
  而凌小柔是做什么的?她可是福荣楼的新东家,真想打听个事还难吗?
  身边带着的两个伙计都是福荣楼数得上的伶俐人,除了三柱,还有一个叫四喜的,都是凌小柔观察过后最满意的。
  能在福荣楼做伙计,无论是眼力还是口才那都是一流,三柱、四喜更是这些人中拔尖的,今日带出来,就是想让他们帮着寻几顷可买的良田。
  三柱、四喜一听东家带出来是为了让他们帮着买田,那可是东家对他们的信任,当时就鼓足了劲,一心将事给东家办好。
  三柱道:“东家,之前因受战乱之苦,很多人离乡背景,良田无人耕种之下由朝廷收回,去年倒是卖出一些,只是有规定买田者不拘善田恶田,都是连在一块儿卖,每次买卖最低不得少于五顷,其中旱田水田参杂,更有一些河沟也在其中,真正愿买者却是不多,都怕再遇上天灾**,这银子都打了水漂,卖了一年有余也不过卖了几户。”
  凌小柔一听有门,她还真不怕田多,就怕田少了不够种,“不知这些田地都是如何卖的。”
  四喜道扳着手指算:“无论旱田水田还是河沟子都是按每亩一两银子来算,每顷有五十亩,最低买卖不得少于五顷,也就是二百五十两,东家若真是要买,去衙门说说,二百两也就足够了。”
  凌小柔点头,又问了几个问题,三柱和四喜都回答的很详细,凌小柔越发坚定了要买田的决心。
  在别人看来田地里的河沟没有用处,只是白白往里面丢银子,在她看来那也是来钱的路子。
  河沟里可以养鱼,养蟹,还可以种藕、种菱角、种茭白,水面上还可以养鸭子养鹅,这些若是养好了,所赚收入不会比旱地少,而且离着河沟近的田地也不怕干旱缺水。
  重要的是如今田地便宜,正好趁着别人都不愿买,她还可以好好地压压价。
  由三柱和四喜带着去了知府衙门,凌小柔和凌睿溪由四喜陪着坐在偏堂等候,三柱直接将师爷请到一旁,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师爷不时朝这边看过来,表情也由之前的桀骜变得小心翼翼,最后更是唯唯诺诺地只顾着点头了。
  两人说好之后,师爷还过来向凌小柔见了礼,这才离开,说是找知府商议卖田一事。
  凌小柔也没在意,或许是三柱跟师爷说了自己是屈家义女的事吧,怎么说如今她也是跟宁远王府扯上关系的表小姐,师爷态度恭敬也没错。
  过不多久,一身知府官服的知府就一阵风似的由打后堂出来,先是朝凌小柔拱手一礼,“不知表小姐大驾来临,下官有失远迎了。”
  凌小柔忙弯身还礼,倒是确定三柱跟师爷说起自己宁远王府表小姐的身份。
  知府姓张名书祺,年纪不过三十出头,长的也是白白净净,一脸的书卷气,但人看起来越是精明干练的,说话也是一团和气,凌小柔对他很有好感。
  能在蓟城这地方做知府,想必也是宁远王信任的,这样算来倒不怕他会在买田一事上欺瞒自己。
  都说认识人好办事,张知府早在师爷那里知道凌小柔是来买田的,当时就让师爷将记录要卖田地的册子拿出来,将上面详记的好田一一指给凌小柔看。
  凌小柔逐字细看,上面还真是好田,水田、旱田无一不是在后面写着善田二字,只是她之前中意的河沟却一处都没有。
  凌小柔忍不住问道:“张大人,我想看看那些有河沟地田地,可有?”
  张知府一愣,“表小姐,实不相瞒,那样的田地有是有,只是河沟占了两成,连通了二十多顷地,若是要买,这二十顷地也是要一同卖的。”
  凌小柔点头,“二十顷地倒是不多,若是方便,不知可否让人带我去看看。”
  虽然凌小柔一心想买那些田地,但没看过之前她也不好说那些田地真能满意了,谁知道实际情况如何?万一除了河沟都是不长庄稼的瘦田,每年光是交官粮都得亏大了。
  张知府又劝了几句,无奈凌小柔铁了心,只能无奈地放弃,反正地也是要看过再买,或许表小姐看过之后,就会对那样的田地失去兴致,也不怕他在王爷那里落下个欺瞒骗卖之罪。
  若是别人或许打发个差役领着去就是,就是再高看一眼,由师爷带着也就足够。
  可之前师爷来报,这位可是宁远王府的表小姐,如今更是福荣楼的东家。
  想到昨夜被福荣楼的伙计以宁远王的名义送来的那群人,知府就是再蠢笨也该知道这位表小姐与宁远王的关系不一般,哪里还敢怠慢?
  将府衙的事跟师爷交待好了,张知府便亲自带人陪着凌小柔去看地。
  凌小柔倒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只当张知府是个事事亲为的好官,坐上由知府衙门提供的四人抬小轿,奔着城外而去。
  出城走了半个时辰,由城门到地头又走了半个时辰,坐在小轿里被颤的昏昏欲睡的凌小柔不由得感叹:小轿坐起来真没有马车来的带劲。
  下了轿,张知府没有直接引着凌小柔去看那二十顷带有河沟的田地,而是先在旁边好田那里转了一圈。
  凌小柔不得不承认张知府建议她买的都是上等好田,虽然此时还都荒着,可看上面茂盛的蒿草和土地的颜色,也是不可多得的。
  凌小柔当然不愿放弃这样的好田,不过五顷地,连着那二十顷带有河沟的田地,就算都买下来也不过二百多两银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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