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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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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勤,他们还可以拿宁远王来做借口。
再说,都知道自家夫人是庶女,嫁出去了还能这么念着嫡母,可不是个有心的?放在外面孝名一传开,可跟嫡女总回娘家不同。
女婿们边吃着边打算好往后没事就带夫人回娘家,屈家两兄弟还一无所知,不然若是被他们知道就因为一顿美食就为家里招来这么多吃白饭的,他们还不得吓的往后就拿青菜豆腐宴客了。
凌小柔和贺楼远这日在屈家过的很舒服,大少夫人虽然时常总脑子抽一下就与凌小敏作对,但大过年的人又这么多,她还是表现的很得体,凌小敏这些日子跟屈鸿泽在外面做生意,也少在府里妯娌间也没有什么磕磕绊绊,只要大少夫人不说酸话,她自然也不会想着去找大少夫人的麻烦。
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连屈涵茗今儿也很有哥哥样,弟弟妹妹们吵起来时,他还跟着劝架,把平日里总是被屈涵茗欺负的屈涵达惊奇坏了。
什么时候大堂哥在他面前若是也能像在表弟表妹们这般有大样,他睡觉做梦都能笑醒了。
吃过午饭,又闲聊些许时候,便都各自回府,总的来说今儿在屈家过的都很顺心,尤其是看凌小敏过的好,凌小柔才更放心了。
今儿的天不错,夫妻俩也就没坐马车,凌小柔与贺楼远一边一个牵着语柔的小手,另一只手再牵了两个儿子,五个人走在街上、男的帅、女的美,三个孩子也精致漂亮的让人喜爱,很引人注目。
也就是过年时街上人不多,不然肯定会被人围着看了。
凌小柔耳尖地听到后面有妇人惊呼:“天哪,你看那一家子,会不会是宁远王一家?”
旁边的人听了也附和,“很有可能,谁不知宁远王王妃不但长得美,还一胎就生了三个好看的跟仙童似的宝贝疙瘩?除了宁远王府谁家还有这福气?”
凌小柔听了抿着嘴笑,低头就见语柔抬着头一会儿看看凌小柔,一会儿又看看贺楼远,然后很用力地点头,“是挺有福气的。”
凌小柔道:“语柔也认为自己有福气?”
语柔扁扁小嘴,“爹娘能有语柔这么可爱的宝贝才是有福气。”
凌小柔憋着乐,还真是贺楼远的闺女,瞧这脸皮厚的,比城墙都不差。
回到王府,意外发现一个不速之客就等着王府门前,,本来的好心情瞬间就打了折扣。
里面几个想要出来通风报信的卫兵都被堵在里面,一脸无奈地互相看着,又不敢太不给这位太上皇面子,以至于贺楼远和凌小柔都走进府门了才看到李旬过来。
请了安后,凌小柔带着孩子们直接回了后院,李旬在后面喊了两声也没回头看他一下眼,李旬显然知道自己在宁远王府是不受待见的,可每次都要对着一张冷脸,心里难免不舒服。
贺楼远敲了敲府门,‘哐哐’的,“都是正月初二回娘家,太上皇也回娘家?”
李旬半眯着眼,“贺楼,你给朕的账本,朕都看完了,可就这点生意给朕来做有点大材小用了,这不是想着趁还没过完年,再把别的产业也熟悉熟悉,也免得再开业时手忙脚乱的。”
贺楼远冷眼便瞥了过来,李旬这是睡一觉合计过味,来跟他讲条件了?
若是平时被贺楼远这样冷眼一看,李旬就得胆怯了,可今儿他是打定主意要贺楼远出点血,不然之前刚回京城时那点怨气怎么发作出来?
结果贺楼远拿冷眼瞥完李旬,抬脚往府里走,李旬忙在后跟上,难得他下了这么大决心,若是错过今日下回就不知道能不能鼓足勇气了,“贺楼,别走啊,朕可是来跟你说正事的。”
从前他被贺楼远和贺楼玉兄弟俩没少算计走好东西,据说他那几条当宝贝一样养着的狼狗,如今在渭城府养的那叫一个好,都有上百条了,可把他嫉妒的,怎么贺楼远做什么都要比他出色呢?
贺楼远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朝李旬阴鸷地一笑,“太上皇既是与臣来说正事的,臣也不能不尽地主之谊,记得前些日子从渭城府那边又运来一批好酒,让厨房去做几个好菜,咱们君臣边喝边聊如何?”
李旬一听口水就往下流,宁远王府的厨子可是比御厨做的菜还美味,毕竟每天都由宁远王妃亲自教着,厨艺自然非外人可比。
还有那些酒,他是真没喝够,只是也是贵的太离谱了,就算国库如今很有钱,他也不舍得都换酒喝了。
最重要的一条,太上皇来宁远王府吃饭,宁远王府会收钱吗?当然不能,他还不趁这机会好好地让这对铁公鸡夫妻出出血吗?
于是,本来是想要从贺楼远那里敲诈几间铺子过来的李旬,再次喝得醉醺醺地被送回皇宫,待他第二日再来宁远王府说‘正事’时,被告知宁远王今儿一早就带着王妃和孩子们出城玩儿去了,估摸着怎么也要等几日才能回来。


  ☆、608 谁疼谁知道

李旬气的牙痒,还真是铁公鸡!酒楼铺子的事就这么被他给躲了过去,不过昨晚他也喝了贺楼远不少好酒,也可以小小地得意一下,在以往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可当李旬哼着小曲,背着手回到皇宫,去见难得过年不用上朝的儿子,从明诚那里听说宁远王府就在刚刚他离宫这段时间里派人送了账单过来。
王府特酿两坛,各种珍肴十六道,足足从明诚这里弄走两万多两雪花银子,李旬顿时就觉得肝疼。
两坛王府特酿?他只喝了半坛都没有好不好,难怪昨晚贺楼远喝酒时那叫一个爽快,合着是别人拿角子他不心疼呗?
还有那十六道所谓的珍肴,也就瞧着佛跳墙还像那么回事,别的菜虽然味美,但熊掌都是豆腐做的,哪就值两万多两了银子了?
李旬气的跳脚,这真是谁出血谁疼啊。
在明诚眼前背着手转来转去,一边骂贺楼远无耻,一边骂明诚没脑子,明诚叹口气,“父皇,好歹有师父陪着你喝酒,别人就算拿两万两还求不来呢,要不你出去打听打听,使两万两银子若能请得动宁远王赴宴,有大把的人抢破头。”
李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贺楼远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随便什么人拿了两万两银子说要请宁远王陪酒,八成能被贺楼远给揍得满地找牙,说来他真好像赚了。
李旬再想昨晚刚喝时,贺楼远嘴角一直都上扬着,当时只觉着贺楼远再想损主意,如今想来能让宁远王卖一回笑也不容易,两万两他花的也不亏。
抱过明诚用力亲了一口,“还是朕的儿子聪明,对,父皇就是花了两万两银子让宁远王卖回笑。”
明诚嘴角抽抽,父皇果然非凡人,瞧这都能想通,他可不就是怕李旬再气着自己,或是在心里记恨师父,才给排解排解,怎么就能当真呢?明诚很不愿承认面前这个笑的像捡了钱的人是自己的爹。
李旬‘哈哈’大笑几声,可转念一想不对啊,虽然他花了两万多两银子是让贺楼远陪了一回酒,可同时他不是也陪贺楼远喝酒了?那为何贺楼远陪酒就值两万多两,他就白陪了?昨晚他记得自己比贺楼远笑的可多得多了,难道他的笑就没有宁远王的值钱?怎么喝酒的银子就得他出了?
想着想着李旬突然眼前一亮,“明诚,你说你师父笑一回就赚两万多两,为父笑笑能赚多少?”
明诚嘴角继续抖啊抖,“父皇,儿臣认为您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这种事不要尝试的好,若是缺银子了,随便抄几个贪官也比这来银子快。”
李旬恍然般地张大了嘴,半天才点头道:“不愧是朕的儿子,瞧这主意都怎么想出来的?回头咱们哪天真缺银子了就抄几个试试。”
说完,便在案头上拿起一只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又拿过一张宣纸,大笔一挥写下一串名字,写完之后把笔放回去,拿起写了名字的宣纸吹了吹,边吹边满意地点头,“这群龟孙子,朕老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儿子,你相中哪个了?咱们要不现在就去抄家?”
明诚抽角抽抽的幅度越来越大,“父皇,您又喝了?”
李旬摇头,“贺楼那小气鬼都跑庄子里了,朕找谁喝?”
“没喝就多了!父皇,您酒量也不咋样!”说完,明诚一甩袖子径直而去,懒得理这个人来疯的爹,三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李旬冷哼一声,拿着宣纸继续研究,不时看哪个顺眼了把名字划下去,再想起哪个不顺眼的再添上去。
语柔兄妹三个白天在庄子里滑雪玩,到了晚上都累的够呛,早早就困的眼睛睁不开,吃过晚饭又待了不久,凌小柔就带着他们下去睡了。
虽然城外比城里有些冷,屋子里砌了火龙,倒不担心会冻着。
等孩子们都睡下了,让丫鬟们晚上警醒一些,小心地龙里的火万万不能熄了,还要防着孩子们蹬被。
回到屋中时贺楼远正在灯下拿着一本书看,凌小柔凑近看了两眼,竟是个话本子,想不到贺楼远竟然还会看这种书,还看的津津有味,凌小柔好奇是什么书,抢过来翻开书皮一看,上面赫然写着《西厢记》……再看看里面写的人物,正是崔莺莺和张君瑞,故事也大致差不多,只是从戏本子变成话本子了。
凌小柔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又有穿越同仁来了?
但随即嫣然一笑,“王爷,你是想和谁西厢一会啊?”
贺楼远却一本正色地指着被凌小柔卷成筒,打算要往他头上落的《西厢记》道:“书就摆在桌上,本王只是好奇拿来随手一翻,里面都写了什么?才看了几页没看明白,王妃可是看过了?”
凌小柔当然不会说这个故事她上辈子就知道,只是把书往桌上一扔,“看看也就看了,你若是敢学里面来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看本王妃怎么收拾你!”
贺楼远指着天发誓,“我是什么人大丫还不知道吗?除了你天上的嫦娥下来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再说就是嫦娥也肯定没有大丫长的美,我这辈子只看大丫就够了。”
凌小柔被他油嘴滑舌逗的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话是说若真有一天遇到比我美的,就没准看对眼了呗?”
也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贺楼远的嘴皮子越来越油滑了,有时候甜言蜜语说的还挺对凌小柔的心思。
贺楼远嘿嘿一笑,“本王的眼里只有大丫,只有大丫在本王眼中是最美的,别人长的再美本王也看不到。”
凌小柔假装羞涩地一转身子,手顺势在贺楼远的胸前拧了一把,“就爱听你说这话哄人!”
贺楼远呲牙咧嘴,屋子里热,贺楼远只穿了一件中衣,被凌小柔掐了一把肉还真够疼的。
记得从前他一身腱子肉,那胸肌结实的根本就扯不动,最后还是凌小柔说男人胖些摸起来手感好,他就傻傻地信了,如今一想,这手感是挺好的,一掐一个准,真是谁疼谁知道!
庄子里到了晚上风有些大,窗户又不是玻璃的,隔着窗纱窗纸和挡风的棉帘子都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凌小柔睡不安稳,就挤在贺楼远怀里,看王爷睡的呼呼直响,好个羡慕。
早起,贺楼远起来练功,一推门没推开,又多使了些劲将门推开一个缝,才发现外面竟然下了一夜的大雪,此时还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
看那雪的厚度,可别是要被留在庄子里了吧?
好在庄子虽然没有玻璃窗,屋子建的倒是牢靠,贺楼远用力把门推开,出去后又很快把门又封上,免得冷风灌进来吹着凌小柔。
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爷以往有早起练功的习惯,也会有下人侍候烧水,等练了功洗浴,只是这些人和王爷都是王府起的最早的,连厨房做早饭的大厨们也没王爷起的早。
只是到了京城后要起早上朝,贺楼远才将练功的时间往后挪了,什么时候倒出功夫再练,这样一来侍候他洗澡的人也就不用起大早了。
贺楼远今儿睡的好了,就想起床练练功,结果一看外面连个脚印都没有的大雪,才记起他心血来潮就起来了,头一天也没跟下人说,他练完功谁给他烧热水?
不过也好在他起的早了,看这大雪下了一夜就近半人高了,又不见雪停,就算暂时屋子没有被压塌,谁知道再这样下下去屋顶承受得住不?
而且最让贺楼远恼火的是,王爷和王妃带着孩子们都在庄子里了,晚上就没人守夜?这就是运气好,若是刚好来个刺客可就有意思了。
贺楼远站在门前大喊道:“有出气的没?出来几个,难道没看到雪都要把房子埋了?”
随着贺楼远的喊声,从屋子里呼啦啦地跑出十几个,贺楼远看看气消了不少,一个个都穿得整齐,也倍有精神,显然不是因为睡着了忘了守夜。
只是这些人守夜就真的只是守夜,都不知道清清雪,若是他用得惯的卫兵,还用操这些心吗?
可卫兵一部分留在渭城府,一部分留给明诚,还有一部分派出去做事了,一时也无人可用,他才想把这些还没真正教好的卫兵后备役带出来,结果没教好的就是不合用啊。
站后备役们站成一排,贺楼远挨个拿眼刀扫了一遍,把后备役们吓的噤若寒蝉,也知道王爷这是动怒了。
他们是真忘了扫雪的事,而且也没人教过他们跟着王爷还要负责扫雪这事,正等着被贺楼远臭骂一顿,就听不远处传来什么被压塌的声音,顺着雪幕看过去,就见离着他们住的这处院子不远处有一个院子中有房屋被压塌了。
这时候贺楼远也没心思训他们了,就怕下一个被压塌的房子就是自己院子里的,赶紧让后备役们分散了去各屋顶扫雪。


  ☆、609 都是爹娘生的

宁远王一家人这次出门带的除了后备役就只有几个丫鬟了,连厨子都没带,就打算在庄子里尝尝庄子里的厨子手艺,当然,即使不用带厨子,食材也带了不少,凌小柔常常会心血来潮就弄些什么美食出来,这种可以大饱口福的事,贺楼远也不想错过,准备食材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生怕凌小柔想到什么,因缺少食材而错过了,往后她又不想做了。
虽然在做饭时丫鬟们都是王妃的好帮手,可清雪这种事她们不出来添乱就不错了,也别指望她们笨手笨脚地帮忙,这几个丫鬟可不比如青的身手,纯是在生活上侍候王妃的。
后备役们虽然脑子有时不够灵活,身手都是数一数二,上个房都不用搬梯子,扫个雪也很麻利,不大工夫就把几间房子屋顶的雪给收拾干净了。
再从屋顶下来,也不用贺楼远说,都拿了工具开始推门前的雪。
正推着,就听那边塌了屋子的人喊:“住对面的朋友,我这边倒了间屋子,有人砸在里面了,能否请你们帮帮忙?”
贺楼远没发话天大的事后备役们都不会去管,虽然那边是向贺楼远求救了,但只要贺楼远没有发话,他们就都专注着眼前的活,绝对装做一个字都听不到。
本来贺楼远就不是见死不救的,如今自己这边的房子也不用担心被压塌了,就指挥着几个后备役过去帮忙,剩下的继续清雪。
贺楼远住的院子建在一个不大的斜坡上,倒塌了房屋的院子则在对面,中间隔了一条窄小的河流,想要到那边先要从他们住的院子顺着斜坡走到下面,再上了对面的斜坡。
虽然看着雪都应该是差不多厚的,可真走上去才发现,出了院子越走雪越深,本来在院子里看着只过膝盖往上深,出了院子稍稍下点缓坡就没到了大腿,才走了十几步就快到腰间了,一不小心有个后备役整个人就掉进雪窟窿里,挣扎着就不见人影了,剩下的后备役连搭把手的准备都没有。
等陷进雪里的后备役再从雪里钻出来时,人已经到了坡下面,从肩膀往下都埋在雪里,顺着他一路滚过去的路线雪下陷了一条。
见人没事,后备役们也都松了口气,只是这雪也忒深了些,他们这样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再爬到坡上面,还真要花些时候,边走还要边试着不要也陷到雪里,万一运气不好的陷下去就上不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王爷和王妃有雪保护着,就是有人行刺都过不来,他们还真觉得肩上的担子轻了不少。
等后备役们好不容易爬到对面的坡上,已过了小半个时辰,帮着把塌了的屋子扒开倒没费多少劲,很快就扒开被压塌的屋顶从里面救出两个人,一个二十五、六的女人和一个三、四岁的男孩子。
也是他们幸运,屋子塌了的时候,一块房梁掉在他们面前,几块木头支起来一块地方,女人和孩子身上又盖着被子,不但没受伤,除了头上落了点灰,身上都干干净净的。
只是大冷的天,屋子一塌就相当于直接睡在雪地里,救出来的时候都穿着中衣,都冻的够呛,孩子倒好说,被女人紧紧地搂在怀里取暖,女人则是连呼吸都微弱到几近不可闻了,抬到屋子里后半天才稍缓过来,但人还是没怎么清醒,一直咳个不停。
可他们住的地方连片姜都没有,大雪封了路想去庄子的厨房要碗姜汤都难,把男人愁坏了,他之前也是住在那间屋子里,只是出来解手,不想这么一会儿工夫房子就被雪给压塌了。
其实真算起来还真是天灾,庄子里的房子建的都挺结实,谁想今年的雪会下的这么大呢?加上前些时候就没化,积到这次深的地方就能把人给埋了,这种时候后备役们就是身子好,也不可能为了女人冒雪去取姜汤和药。谁知哪个雪窝子就能把人埋了。
可若是没有药,也没有姜汤,这个女人的情况很不乐观。
后备役们在看男人朝他们看过来乞求的目光时,心肠都硬着不肯去冒这个头,孩子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你不去给自己的女人寻姜汤,指望着谁呢?别人同样都是爹娘生的,谁也不比谁多几条命。
男人失望之下就耷拉着脑袋蹲到一旁,屋子里一时只剩下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咳嗽。
后备役们心里也都犯着膈应,也没了之前把人救出来时的喜悦,一个推一个就出了门,毕竟屋子里的床上还躺了个女人,他们也不好一直在里面,之前为了救人不觉得怎样,人都救出来了,真传出去名节还要不要?
瞧着被后备役们硬用身体分开一条雪路回来时,刚穿衣起床的凌小柔都觉得有点迷糊。
院子里的雪这时也都清的差不多了,凌小柔就跟早起的丫鬟一起滚雪球玩,雪球越滚越大,再滚到斜坡前往下一放,雪球就顺着斜坡滚出一小段,只是雪实在太厚了,没等雪球滚出太远就被雪给挡住,凌小柔玩了一会儿就不玩了,再这么滚下去可不就要在下面筑起一道雪墙了?出来进去都不方便。
凌小柔雪球就不滚了,大雪还下的很大,丫鬟们煮了一大锅姜汤,凌小柔喊大家都过来喝。
之前去那边救人的后备役看着姜汤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最后还是没忍心,有人就装了一大碗,用食盒提着要给送过去。
凌小柔也听他们说起对面的女人和那个男人的事,对那个男人其实也是有点看不起的,但摊上那么个男人,女人也是怪可怜,除了后备役们端去的姜汤,凌小柔又给拿了两大块姜和一包红糖,想了想又让给送去一小袋米,最重要的是给送去几颗药丸子。
一大家子出门,谁敢保不遇个难处?凌小柔可是专门准备了救急的药箱,这也是她前世就有的习惯,每当出门旅游,别的可以不带,车子后面总是要放上一个小药箱。居安思危,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再说,瞧大雪封路的样子,他们住的又有些偏,若是等雪清好了,庄子里的人送饭过来还不得饿个好歹?
那个男人还好说,女人和孩子都在雪里冻了那么久,再饿坏了,送饭送药也是看那娘俩可怜见的。
也幸好凌小柔的这些好习惯,除了药箱还有不少食材,就算没带厨子她又不是不能做?也幸好因着这个原因,就算大雪封路封个三、五天也不用怕饿着。
至于说水倒是不多,可满地的雪不都是现成的水?自古就有以雪烧水煮茶的说法,水肯定不是问题。
屋后也堆了些柴,就是为了烧地龙,地龙也连着一个灶,能在庄子里包下这样一座院子,也都是带着下人来的有钱人,夫人们都爱讲究,若是要洗浴总不能大老远的挑水过来,反正也是要烧地龙,刚好还可以烧水。
因为之前已经硬挤出一条路,后备役们去了没多大工夫就回来了,可回来后一个个脸色都挺不好看的,贺楼远也没要问的意思,顶多也就是在那边又看到什么不能忍受的了,王爷日理万机,哪有闲心管别人闲事。
凌小柔倒是好奇,开口问了一句:“这又是让谁惹着了?”
后备役中最小的满福那嘴撅的都要上天了,这回可是打开话匣子,“王妃,您不知道,那男人真不是东西,这不是给他们送了一大碗姜汤吗?本来想着天冷,该紧着女人和孩子先喝。可谁想他接过去,道个谢就自己捧着碗灌了大半碗,真是不要脸至极了。看我们把碗抢过来他还有理了,说要先暖了身子才能去给女人和孩子再煮热的姜汤喝,合着是嫌我们送过去的不够热了。”
凌小柔只是笑笑,经的多了她还有什么看不透的?屈老汉那样的她都忍了,这男人也只不过是一般小不要脸罢了。
甚至她都想了,若是大雪一直就清不干净,外面送不进来吃的,给他们送去的小米,那个女人和孩子能吃着不?
可终归是别人家的事,为这种人生气也不值得,看人是好的送些吃的就送了,就这男人这德行,她有粮扔了也不给他再送一粒过去,反正饿几天也饿不死,总会有人过来清雪救人。
语柔几个孩子醒来时,看到外面这么大的雪,都高兴的在清了一半的院子里跑,来的时候凌小柔也给带了不少玩雪的工具,孩子们就有些不愿回去。
好在身上都捂的严,一个个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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