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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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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养也不那么寂寞。
李旬对此真是毫无所觉,之前喝的多了,虽然醒来看着还像正常人,但脑子里晕晕的,不然也不会煽情地拉着明诚话家常。
在年宴上再喝了王府特酿,一时没忍住又多喝了几杯,等年宴散时虽然没醉的跟烂泥似的,也得让人扶着才能走。
结果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贺楼远站在一棵树下等他,李旬带着醉意的笑奔贺楼远过来,“贺楼,你也喝醉了在这醒酒呢?”
扑鼻就是一阵酒气,贺楼远很不给面子地向后退了两步,给李旬见了礼。李旬摆手,笑的很激动,“又不是外人,那么多礼做甚?朕还要感谢你替朕把儿子养的那么好。”
说着就弯腰要给贺楼远见礼,贺楼远赶忙向前一步迎上去,伸手一扶借着巧劲把李旬给带歪了,眼看人要扑到地上贺楼远才把人又薅了起来,“太上皇,你喝多了小心别摔到。”
打是打、闹是闹,若真让李旬给他见礼了,回头李旬酒一醒还指不定得怎么郁闷。
他郁闷不郁闷贺楼远倒是管不着,就怕到时一郁闷了再不承认他今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那他今晚来的目的不就达不成了?
李旬被这么险些一摔,酒劲就醒了几分,一脸迷茫地看贺楼远,“贺楼,宫宴都散了,你不回宁远王府陪小柔儿,就不怕小柔儿生气了不让你进屋?”
贺楼远‘哼’了声,“太上皇,臣此来是有话要与太上皇说。”
李旬歪着脑袋,晃着身子,好笑道:“有什么话不能等明儿再说?非要大半夜在这里堵着朕来说。”
说完朝贺楼远眨眨眼,很有些猥琐地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前外面的人可是没少传你与朕的闲话,还是你对朕……”
“臣有大丫了……”说完,贺楼远无比嫌弃地瞅着李旬,意思很显然太上皇哪能跟大丫比?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借着酒劲,李旬这牛脾气还上来了,指着贺楼远道:“喂,贺楼,你这是什么眼神?嫌弃朕了?切,真以为朕看得上你啊?不信你现在就躺朕床上,看朕眼皮抬不抬一下。”
“臣谢过皇上看不上。”贺楼远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有些后悔不该趁他喝醉时过来,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他喝醉了这般无赖,记得从前每次拿李旬没办法时都是用灌酒这招。李旬都是喝多了就睡,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是这一年在外面李旬学坏了?还是就不该给他喝这么好的酒,不然真醉成一滩泥了也让人省心。
李旬冷哼一声,胳膊搭着太监的肩头,示意可以送他回去了,和贺楼远他真没什么好说的,每次说完了都能把他气个半死。
贺楼远却没有想让他就这么走的意思,不然今晚不就白留下来堵李旬了,在京城都待了一年了,就算是隔几日就有一封信过来,他还是很挂念家中的老娘。
每次看老太妃在信里问起三个孩子,虽然没有亲眼见着,贺楼远也知道娘有多想孩子,哪怕有二弟家的儿子在身边,可这三个孩子也算是老太妃一手拉拔这么大的,能不想吗?
所以,贺楼远来的目的就是想要向李旬辞行,但辞行之前还得把明诚安排明白了,孩子身边是有不少人帮着,但能完全信任的却不多,李旬做了几年皇帝再不靠谱,能把皇位坐稳了也有他的本事,只要说动他自愿留在京城帮明诚几年,明诚也不必担心了。
按说这些不该贺楼远操心,可谁让明诚贪上这么个爹,当皇帝时都能没事跑到渭城府那么远去游玩,这不当皇帝了谁知道哪天又跑了,总不能拿绳子拴上吧?
贺楼远的想法也很简单,李旬不是对做生意有瘾吗?如果找几个生意给他玩玩,赚到钱了心思扑在上面也就不想走了,只要人留在京城,也不用他一直替明诚拿主意,在大事上能给明诚出出主意也就成了。
李旬留在明诚身边比他留在明诚身边的优势就是大臣们的心,太上皇在背后看着,大臣们还敢动那些歪脑筋吗?
见李旬要走,贺楼远立马挡在前面拦人,“太上皇,臣有件事想要拜托太上皇,不知当说不当说。”
李旬翻着醉眼,想了想,“既然不知当说不当说,想好了再决定也不迟。”
贺楼远被噎的咬牙,“臣想好了,今晚就说。”
李旬叹了口气,他以往跟贺楼家兄弟斗智斗勇就没一次赢的,虽然贺楼远学识不咋样,可脑子灵活,兵法用的那叫一个纯熟,就是他提起十二分精神,十次有九次还是要钻进贺楼远的套子里。
难得一次没钻进去吧,贺楼远也能打得他主动钻进去,也就相当于被贺楼远算计十次就得被算计着十次。
而贺楼玉呢?脑子比贺楼远还要狡猾,虽然动手两人能打个平手,可贺楼玉坏水多啊,被他算计一次比被贺楼远算计损失还惨重。
久了李旬也就习惯贺楼家兄弟说什么开门见山,至少这样他痛快地答应下来总比被算计了答应面子上好看一些。
而此时看贺楼远一脸都是算计,李旬咂巴咂巴嘴,有心不听贺楼远要拜托什么吧,可被贺楼远一瞪,他很没骨气地点头了。
被算计了答应是没面子,可总比被打的答应了有面子啊。
贺楼远见李旬点头,心里这个高兴,看李旬时也有了笑意,却把李旬笑的要哭,这得是多大的好处才能让从来脸都冷的跟冰山似的宁远王笑出来?不会要了他半条命吧?
贺楼远从怀里掏出几本蓝皮账本,大冬天穿的厚,李旬还真没看出来贺楼远还是带着东西来的,每一本账本都有半指厚,数一数竟有五本之多,难为王爷是怎么揣着的?
而且这么一翻,借着宫人们打着的灯笼光,李旬看出来这个账本竟然都是各种铺子的账本,多是些酒楼啊、食馆啊,还有几间近一年才在京城里流行的鸡留香的册子。
别人或许不知道,李旬当初在渭城府时也管过几日鸡留香的账目,自然知道这鸡留香就是明诚开起来的,看上面记账的日期也是在凌小柔进京之前,显然是明诚又把鸡留香开到了京城来。
嘴上不说,心里很是得意,自家的儿子不但皇上做的好,连生意也做的好,可别小看这几间鸡留香,一年下来赚的银子都要赶上一般府县全年的税收了,若是把鸡留香再做到全国去,国库不更富足了?
李旬越想越美,脸上还不带出来,就怕让贺楼远觉得他好算计再多算计一些。
“贺楼,你给朕看这个做什么?难道还想让朕替你管账不成?”
结果,看到贺楼远一脸认真地点头,李旬嘴巴张的都能吞进去个整鸡蛋了。
“贺楼,你是在开玩笑吗?真要让朕替你管账,难道你们宁远王府落魄到没人可用了?”
贺楼远也不动怒,幽幽地道:“太上皇,您看清楚了,这些账可不是宁远王府的,之前皇上为了扩大国库收入才将这些生意做起,只是您也看到了,皇上日理万机实在是忙的很,眼看这些生意顾不过来,就有人想要趁机中饱私囊,虽然惩治了一些奴才,可到底奴才刁钻,老实本分又能信得过的不多,可自家人里那些兄弟又都年幼,无法借上力,刚好太上皇回京了,臣听荣五说起太上皇之前在蓟城府做生意,做的很是风生水起,就想太上皇在哪里做生意不是做,为何不能帮帮皇上?也能堵堵天下人的嘴,看他们还敢说皇家无亲情不?等将来小王爷们都长大了,这些生意也可以让他们拿来练手,虽然国库里不缺他们的俸银,可到底那才几个银子?又有祖制在,皇上就是想多帮衬弟弟们也不能做的太过,但太上皇赚了银子就不同了,随便拿出来给自家的儿子花,也没人敢嚼舌根,还得说太上皇一片爱子之心。到时把这些生意做大了都交给小王爷们,有了赚钱的本事,就是过了几代也不怕没有荣华富贵。”
李旬不停地眨巴着眼,其实在贺楼远刚拿出账本时他就动心了,这一年在外面他做生意做的很有成就感,只是在京城里被宁远王府各种打压才有些意兴阑珊,如今见贺楼远主动拿了生意让他做,想必也不会暗地里使绊子,再被贺楼远扣上一顶慈父的大帽子,李旬答应的那叫一个舒坦。
而且,虽然被贺楼远算计的多了,李旬还是相信贺楼远这人虽然爱算计他,却从来没有害过他,这生意就是接手过来也不会对他不利。
于是,李旬犹豫都没犹豫地就把账本收进自己的怀里,就怕慢了一步再被贺楼远给抢了回去。
旁边侍候着等接李旬手上账本的太监讪讪地收回手,太上皇在宫外住了一年,这规矩都不注重了,难道忘了他们这些奴才就是侍候人的?像拿东西这种事,哪能用太上皇自个儿动手呢?
再瞧那账本厚的,太上皇这小身板,哪能跟宁远王比啊,怀里揣这么重的账本,别再把腰给闪了。
☆、606 初二回娘家
贺楼远心满意足地走了,至于他为何赶在这时候来堵李旬,而不是等着明日再说?虽然不能立马就离开京城回渭城府,贺楼远也没想着一直那么忙下去。
难得过年不办政务,他还打算着带凌小柔和孩子们出去游玩,别看刚下了一场大雪,如今出城的路都清干净了,城外的庄子正是玩雪的好时候。
刚入冬的时候屈鸿泽按凌小柔说的在庄子里开了个冰场,有冰上爬犁,还有坐在木制或竹编又或者是牛皮的滑雪工具里,从用雪和水冻出的斜坡上往下滑,从最开始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可玩之后,每天去庄子里玩的人就络绎不绝。
玩累了还有各种热饮美食可以享用,那银子赚的,比在城里开酒楼都强,若不是渭城府的雪停不住,他都想在渭城府也弄这样的冰场了。
可惜渭城府的雪一落地没多久就化了,想玩也没那条件。
凌小柔却说虽然没雪可滑,却可以滑草,到时弄个庄子修建起来,垫起的土堆上种满顺滑又生长力顽强的草,绝对不会比滑雪吸引的人少。
贺楼远听后更是归心似箭了,只是李旬就算接手生意不离开京城了,他要交接的事情还有不少,就算要走也得等一个月才能启程。
刚好等到开春,行路时孩子也不遭罪,一家人能赶在入夏之前回渭城府,那边冬日不像京城这般严寒,到了夏日也不像京城这般炎热。
而且,年前凌锋来了一封信,说是要到京城来找他们一起过年,结果因为大雪封路过不来,就到别处先逛逛了,如今路通了,自然也是要先进京一趟,汇合了再一起回渭城府。
贺楼远心里再急,这时候也只能等着了。
贺楼远走后,李旬怀里揣着沉甸甸的账本,对未来的日子顿时就期待起来,只是刚过了年,大正月的再好的生意也不可能开门,就算他心急,最快也要等到过了初五。
想到这些生意都是明诚的,他这也算是父承子业,又记起之前跟明诚谈心谈的那个感慨,为了之前被他有间无意疏忽的亲情,李旬非让人把他送到明诚住的宫殿里。
侍候的太监之前也得了妃子们的贿赂,自然是想要把李旬送到塞银子最多的妃子那里,结果劝了几句,李旬把眼一瞪,“怎么?朕想跟自己的儿子亲近还碍着你了?你送是不送?不送朕立马就换人侍候。”
太监虽然不是从前李旬常用的,心倒是细,从前侍候时也留心过李旬的性子,只是让他想不到太上皇离开一年时间,再回来跟从前变化很大。
原本只要不发脾气时挺好侍候的,身边的人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太上皇也懒得理,这怎么一回宫就变得眼里不揉沙子了?看来今儿太妃们的打赏他收的就有点愧疚了,不过赏是她们硬塞的,就算差事没办好也没有人会要他还回去。
大不了就把一切都推到太上皇那里,反正牛不喝水谁还能强按头啊?
太监再也不敢多话,只能把李旬送到御辇之上,让人抬着去明诚住的宫殿,好在离的也不远,李旬还没等打个盹就到了。
明诚之前也喝了几口酒,只是因为小没喝多少,但也是晕乎乎的,刚回来想洗个澡睡觉,李旬就被人送了来,一进门就搂过明诚喊乖儿子。
明诚满头黑线,虽然他是期待父爱,可突然一直缺失的父爱突然这么炽烈,他还有些接受不来。
看出李旬是醉了,又听太监说了李旬今晚要留在这里住,明诚哄着人就让太监侍候着先去洗浴,不然这一身酒味李旬不嫌薰,他还嫌薰呢。
好歹把李旬洗干净也哄舒服了,送去睡觉,明诚这才让人又换了水洗了一回。
擦干头发后,就见李旬躺在床上已经睡的很熟了,明诚坐在床边却怎么也睡不着,从前他一直以为不爱他的父皇,其实却是爱他的,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明诚总觉得就像一场梦似的。
躺在床上盯着李旬的睡相看个不停,都说宫里规严,明诚就是当了皇帝每天也总是被人教着这不许做,那不许做,睡觉都不能乱翻身,可看李旬的睡相,明诚就觉得教他规矩的人很失败,满床乱滚不说,还不时吧嗒嘴,也不知他平日就是这样,还是喝醉的原因,总之在明诚眼中,李旬再也没有从前高高在上时,他只能仰望的神圣,跟别人家的爹也没什么两样。
当李旬睡梦中把手臂伸长时,明诚不知怎么就躺了上去,被李旬抱在怀里暖暖的很安心,这种感觉就是从贺楼远那里都无法体会,明诚眼眶湿湿的弯了弯嘴角。
早上醒来的时候明诚还枕着李旬的手臂,迎上李旬无奈的笑时,喊了声:“父皇早!”
李旬‘嗯’了声,目光去落在自己的袖子上,明诚顺着李旬的目光看过去,明黄色的绸子上一摊湿湿的痕迹,而位置正是被他枕过的地方。
明诚脸红,看来是昨晚枕着父皇的手臂睡,压着腮帮子流的口水,瞧那一大摊子还没少流的样子。
皇上和太上皇怎么忙的贺楼远都管不着,一大早起来贺楼远先带着孩子们出去放鞭,三个娃娃都是大红绣金线的新袄子,只是语柔身上的样式和哥哥的不同,红袄子边上都缀着白狐的毛边,做的时候凌小柔又让人在领子的后面做上帽子,也滚了一圈白狐毛,出门的时候把帽子往头顶上一戴,更显得孩子粉白可爱。
大年初一没人拜年,宁远王府关起门自己热闹,除原本就留在京城看家的下人,那些从渭城府又跟过来的也多是在京城有亲戚,今儿大家在王府一同热闹热闹。
王妃一句话,王府里的厨子们就卯足了气力,就算菜式不如皇宫里的年宴精致,味道上绝对不逊色半分,放眼整个京城,就是高官富贾家眷吃的也没这席面,每年都是一句话,他们在宁远王府里当差,其实就是享福来着。
初二贺楼远送凌小柔和孩子们回娘家,虽然她的娘家就剩个哥哥凌锋,人又不在京城不能走动,但屈家还在京城,也算是凌小柔的娘家了,初二过去屈家出嫁的女儿只要离的不太远的都能回来。
只是屈鸿绣的夫君一家被外放了,暂时不在京城,见是见不着了,回来的也就是近几年嫁在京城里的庶女,虽然凌小柔跟她们不熟,大家也都见过面,一起热闹热闹也好。
凌小柔到屈府后,直接就奔着屈夫人的院子过来,贺楼远是屈夫人的亲外甥,也跟着过来拜年。
刚到院门,屈夫人已经带着庶女们迎了出来,虽然过年都是要回娘家过,但大少夫人娘家离着远,也就没回去。
大伯母和凌成一家在渭城府,屈鸿绣也没回去,再有那些庶女回门,各自又都带着丫鬟,整个院子、屋子都被挤的满满的。
先是众人见过宁远王和宁远王妃,之后贺楼远同凌小柔一起给屈夫人拜了年之后就由下人带着去了前厅。
语柔兄妹三个跟屈茗涵和屈茗达及庶女们今儿带过来的孩子们一同被丫鬟带下去玩了,凌小柔则将备好的年礼挨个送了。
凌小柔坐到屈夫人身旁,虽说都是女儿身份却是不同,在凌小柔面前,那些庶女们就是坐也要坐在下首,大少夫人坐在屈夫人下手边,凌小敏坐到凌小柔下手边,就这一年的稀罕事逗了回闷子。
当然大家最关心的就是昨儿就在京城里传开的,太上皇没贺崩,还好端端地回宫了。
这本就不是什么避讳的事,听别人问起,凌小柔就拣着不会伤了李旬面子的话说了,把李旬说成微服私访,只为更好地体恤民情的好皇帝,倒是让这些闺中妇人们对太上皇的圣明拜服了,若是被她们知道李旬其实就是个为了自由不负责任的渣爹,都是当娘的人了,还不都得唾弃他?
对于爹这个问题,屈家的女儿都深有体会,谁让她们就有一个渣的不能再渣的爹,若不是嫡母和善,她们都不敢想在高县那个地方,她们能嫁个好人家了,所以,任何渣爹都能让她们同仇敌忾。
因为今儿能来的都是庶女,虽然因屈夫人好心庶女嫁的都不错,但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就算有宁远王这门亲戚,当初议亲时宁远王离着远,也借不上力,嫁的门第都不高。
只是没想到宁远王就是那种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不声不响就又辅佐了一位新皇,那些后悔早因嫌弃屈家嫁的都是庶女而没跟屈家攀亲的,如今都后悔了。
而屈家的亲家一个个都扬眉吐气了,这就叫命,虽然屈家低调,但宁远王是屈夫人的外甥,宁远王妃是屈夫人的义女,当今皇上在宁远王府里养了几年,事实摆在那里,就是屈家不想借宁远王府的势,屈家也没谁敢不开眼地去惹,他们这些姻亲人家也跟着水涨船高。
而且,都知道皇上跟宁远王及王妃感情好,只要还是皇上在位,宁远王府就能一直屹立不倒。
☆、607 让铁公鸡出出血
屈鸿安这时也回府了,跟屈鸿泽两人正陪着妹夫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当贺楼远一进厅里,原本还热络的气氛就变得沉闷起来,别说是那些女婿,就是屈鸿安和屈鸿泽看贺楼远都是一如既往的发怵,谁让从小就被他收拾惯了的,在他面前可不敢乱说话。
那些女婿们更因外面的传言,一时就觉得宁远王是个冷心冷情冷肝冷肺的,他那不多的热情都用在宁远王妃身上了,即使他们今儿来的目的有一半多是为了与宁远王‘巧遇’,可一看贺楼远进来,就都拘束的恨不得往人后躲了。
贺楼远看了一眼屋子里的人,随即露出一个很爽朗的笑容,让女婿们松了口气,却让屈家兄弟寒毛都乍了起来。
谁让打小的经验看来,大表哥不笑则已,一笑就指不定要怎么整人呢?虽然在这种场合,他们都觉得大表哥不至于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心里就是不安,直到贺楼远与那些女婿们谈天说地,虽然端着宁远王的架子却没让人觉得宁远王高不可攀。
女婿们都觉得那些关于宁远王如何如何冷,如何如何酷都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己家人面前还真是和蔼可亲,哪像之前从别人那里听来的那么恐怖了?
有女婿说着说着激动的满面红光,“今日我等能结识王爷姐夫,可谓是三生有幸。”
贺楼远忙摆手,“咱们各论各的,王妃是屈家的义女,本王却也是屈家的外甥,你们还是同妹妹们一同喊我表哥。”
女婿们就差没兴奋地跳起来叫了,虽然只是个称呼,但姐夫跟表哥的差别可大了,叫姐夫了就是隔了一层,但表哥就是实实在在的亲戚了。
虽然都知道宁远王是屈夫人外甥,跟屈家的庶女们没有半点血缘,但人家宁远王都不介意跟他们亲近,他们也不会傻傻地非要叫姐夫。
女婿们无论说什么,贺楼远都满面春风地听着,甚至有人提些不太过分的请求,贺楼远都应承的很痛快,可把不知贺楼远今儿心情好所以笑容也发自真心的屈家兄弟俩给惊呆了。
虽说贺楼远不是太保守的人,对于自家人也很大方,可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好说话?
结果稍稍一试探,就被贺楼远冷刀子眼一瞥,让兄弟俩欲哭无泪,表哥还是那个表哥,温和都是假相,虽然是想给人一种宁远王与屈家感情深厚的印象,但对亲亲表弟能不能也如春天般的温暖?
兄弟俩干脆就把前厅留给这些女婿们交流女婿经好了,他们还是去厨房催催,做为开酒楼和会馆出名的屈家,女婿登门这样大好的日子里,怎么能让人在菜式上挑出毛病来?
而且,大表哥来了,谁不知道大表哥无辣不欢?今儿可就是以麻辣火锅为主了呢。
吃饭的时候,望着红油辣香的火锅,女婿们有人就胆怯了,这么辣的火锅,真吃下去不得辣坏了?有心不吃吧见宁远王一见火锅就两眼放光,显然是投了宁远王的喜好了,为了博宁远王的好敢,别说是辣,就是毒都得硬着头皮吃。
结果夹了片满是红油的肉片放进嘴里,就觉得鲜香无比,虽然知道是辣的狠,可吃在嘴里竟不觉难受,忍不住就多夹了几筷子。
之前几年虽然也陪着夫人回过几次娘家,但多数的时候都是把人送回来他们就走,等时辰差不多了再来接人,毕竟都是庶女,留下来屈夫人也未必待见,还不如少过来。
甚至有时都是夫人们自个儿回来,若不是今年知道宁远王回来,为了过来见宁远王,他们或许还不会来,结果一吃上火锅都后悔了。
早就知道屈家美食出名,嫁出去的女儿也都会好些道拿手好菜,就冲着这几道拿手好菜,就把公婆都侍候的高高兴兴,只是他们忘了屈家庶出的小姐厨艺都那么好了,府里的厨子厨艺应该更好,早怎么就没想着过来尝尝呢?这些年真是错过不少。
看来往后没事也不用非等到正月初二这天,没事就陪夫人过来,屈家也不能把人往外赶,若是家里有人说夫人跑娘家跑的太勤,他们还可以拿宁远王来做借口。
再说,都知道自家夫人是庶女,嫁出去了还能这么念着嫡母,可不是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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