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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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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氏忙道:“娘且放心,海子已然被我打发出去了,媳妇也知错了,媳妇是凌家的人,死也是凌家的鬼,事事当以凌家为先,往后再也不会做让娘生气的事了。”
李氏满意了,“得了,事儿过去就过去了,这俩孩子也吓坏了,你带他们去洗把脸,吃点东西。”
方氏又向李氏道了谢才从地上爬起来,搂着俩孩子回了屋子。
李氏也回房,走到堂屋时,看到凌小柔紧闭的房门,原想去敲敲凌小柔的房门,解释劝慰一番,可一想自己怎么着也是长辈,而且这件事上也是一直维护了她,再说让她厚着老脸去给侄女赔不是,她也拉不下脸。
最后摇摇头回屋了。
凌小柔和凌睿溪在房里将院外的动静都听的清楚,谁也没说话。
心里对方氏留下来这件事还是挺犯膈应,只是都明白,有虎儿和青妞在,方氏就不可能轻易被休出去,再说她也将方海赶走了,休不休方氏这事还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叹口气,凌小柔对凌睿溪道:“溪儿,你长大了娶媳妇可要擦亮眼睛。”
凌睿溪握拳,“姑,你放心,我绝不娶大伯娘这样的,娶也要娶孝顺姑姑的才行。”
凌小柔揉乱凌睿溪的头发,笑道:“别说的像姑姑七老八十似的,姑才大你十岁,就算要孝顺也轮不到你来孝顺。”
凌睿溪正色,“姑姑是溪儿的长辈,作为溪儿的妻子,孝敬姑姑是应该的。”
凌小柔捂着嘴笑道:“哟,看不出来咱们溪儿这是想媳妇了?”
凌睿溪小脸一红,“姑姑坏,不理你了。”
身子一转,拿屁股对着凌小柔,呆萌呆萌的样子逗的凌小柔心里最后一点怨气也没了。
虽然渴望亲情,但亲情也不是不分是非的付出,人若爱我,我必爱人;人若恨我,我必恨人;人若视我无关紧要,我必视人鸡狗不如。
不过是礼尚往来的事,她又何必纠结呢?此生有溪儿一个亲人,也好过前世形单影只,她该知足了。
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与试吃之后,福荣楼终于在万众瞩目中再次开业。
一早,凌小柔再次到前院和地窖里检查了所要用到的食材准备情况,见一切都准备的相当充足,才满意地将厨子们都召集在一起,做了一次开业前最后的安排。
大厨二厨们都信心满满的腆胸叠肚,经过几日的试吃,他们对自己的手艺更是信心满满,只等着开业后大放光彩了。
终于,在福荣楼外那些望穿秋水的期盼目光中,福荣楼的大门打开,何掌柜站在门外简单地说了几句福荣楼重新开业,期望众位客官赏脸的客气话后,这才请众位客人进门。
福荣楼,一楼二十四张桌子,一时间被挤了个满满,楼上十二张散座及五间雅间也被争抢一空。
那些没处可坐的客人心急火燎地站在那里跺脚,只恨自己怎么还顾着面子、迈着方步,早应该像那些人一样冲进去,抢了位置算,可心里再急也只能在福荣楼门外站起一条长长的队伍。
对于今日生意的火爆,何掌柜是早有预料,拍拍手,“伙计们,将桌子都给我摆上来。”
一声令下,从福荣楼的侧门搬出几十张桌子和长条凳子,在福荣楼外摆的整整齐齐,甚至还很体贴地在上面搭起了以布为顶的棚子。
也就是福荣楼门前宽敞,摆了这些桌椅也不觉拥挤。
何掌柜作了个罗圈儿揖,“诸位客人对不住了,福荣楼今日客人实在是多,怠慢之处还请见谅,若是客人们不嫌弃,坐着歇歇脚、喝喝茶水也好。”
能来福荣楼吃饭的都是有身份有钱的,之前见何掌柜让人摆出桌椅,就有人皱眉,难不成让他们这种有身份的人,也跟市井之人一样吃街边摊?
心里不悦,却也没好发作,毕竟福荣楼跟宁远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点小事得罪宁远王不值得。
当听了何掌柜只是让他们坐下歇脚,心情就不同了,还有很多人叹了何掌柜善解人意,坐着等总比站着等舒服。
三五好友成群地围桌而坐,伙计们手脚麻利地给上了茶水,并附送几碟茶果,在一片夸何掌柜会做生意的赞扬声中,何掌柜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不怕你不坐,只要坐下来,就不信你待会儿还能计较是在酒楼内吃,还是在街边吃了?
!!
☆、043 一辈子就是穷命
果然,当福荣楼里飘出阵阵菜香,不论是坐在酒楼内,还是坐在酒楼外的人都忍不住吸鼻子,酒楼内的客人还可以自豪地想酒菜很快上桌,酒楼外的客人却急的抓心挠肝。
一道道炒菜被端上桌,香味更是从酒楼里面飘到外面,终于,有忍耐不住的客人决定今儿就将酒楼的价位吃出路边摊的感觉了。
喊来伙计,照着菜谱一口气点了十几道菜,总算是将别人吃着我看着的怨气给发泄出去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道道精美又香的流口水的菜被端上桌,别桌的客人也忍不住了。
什么面子?什么街边摊?吃到嘴里才叫爽!
一道道美味被端上桌,何掌柜笑眯眯地扒拉着算盘,虽然只是第一天开业,这第一拨客人就比从前几天的客人还要多,而且,如今这菜价也翻了一倍不止,这钱是赚的多么爽快啊。
当屈鸿泽带着一群好友来到福荣楼时,看到的就是福荣门前黑压压一片客人。就算想过福荣楼生意会好,也没想到会好到这程度。
这些就坐在酒楼外的棚子下面,吃吃喝喝,吆五喝六的人真的都是蓟城那些有名的乡绅富贾?若不是看他们穿的都挺富贵的,这举止完全就跟市井小民没区别吗?
还是说人一旦改变了环境,连心态都一并改变了?
屈鸿泽摇着头,迈着方步走进福荣楼,反正他是不屑与这群不顾身份的人为伍。
一见表少爷到,何掌柜亲自迎接,“表少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心里想的却是:表少爷,待会儿见了东家,挨打还是受骂,可别怪小的啊,都是王爷他的意思。
一想到那日贺楼远酒足饭饱后离开,东家咬牙切齿地叫着‘屈鸿泽’三字,何掌柜都觉得表少爷这回能不能囫囵个儿地离开福荣楼都是个问题。
屈鸿泽摆摆手,“无妨,酒楼生意好,你忙你的去,叫个伙计来招呼我就成。”
何掌柜从善如流地喊来一个机灵的伙计,让好好招呼表少爷,可伙计在福荣楼里看了一圈,楼上楼下都瞧个遍,一脸为难地对屈鸿泽道:“表少爷,您瞧这生意实在是太好了,楼里一时半会儿也空不出位置,若是您不嫌弃……”
眼神往福荣楼外瞟,屈鸿泽眼角一抽一抽的,“你是让本公子到外面吃?”
伙计一缩脖子,表少爷发火了,他可惹不起,正想解释一下,若是表少爷真不愿在外面吃,其实也可以稍等片刻。
一道有如天籁的嗓音让他松了口气,“是表少爷来了?”
听到是凌小柔的声音,屈鸿泽惊喜地望过去,全没注意凌小柔的称呼里可是夹着气的,“柔儿妹妹,我带了朋友来给你捧场,可你这伙计说没位置,总不能让我们也到外面吃吧?”
凌小柔望了眼他带来的人,一共六个,一个个都很青年才俊,还好不是来竹村的那些朋友。
见凌小柔看他们,都很规矩地叫了声‘凌小姐’,凌小柔也点头示意。
这才压低声音对屈鸿泽问道:“我只问你,还认不认得贺楼远这人?”
屈鸿泽眼角一抽,怎么问起表哥了?既然表哥不想让凌小柔知道他是宁远王,屈鸿泽也不敢随便给透露出去。
在不明原因却很有危险意识的情况下很想说不认得,可事实证明狡辩是没用滴。
凌小柔那副别想抵赖的目光注视下,屈鸿泽只能很没骨气地点头。
凌小柔顿时就笑的双眼眯眯,像一只小狐狸一样,“认得就好,前几日贺楼远来酒楼吃了一桌酒席,让记在你头上,你不会赖账吧?”
屈鸿泽很想说,他想赖帐,可他没那个胆啊,只能憋屈地点头,“行,算我头上。”
凌小柔伸手,何掌柜递来一只算盘,凌小柔对着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指着上面的珠子对屈鸿泽道:“一共是九百八十三两银子,既然是二哥哥的朋友,我就算个友情价,你给七百两得了。”
屈鸿泽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咋这么多?柔儿妹妹你可不能骗哥哥。”
凌小柔不悦地挑眉,“瞧你这话说的,你是我义兄,我骗谁也不能骗你,你是现在给银子,还是从酒楼的租金里扣?”
屈鸿泽不死心地凑到凌小柔身边,“好妹妹,是不是算错了?要不你再算算。”
凌小柔白了他一眼,让人将那日贺楼远点的一桌子菜的菜单拿来,挨个指着上面的东西算给屈鸿泽。
算一件屈鸿泽脸黑一分,等凌小柔算完了,屈鸿泽的脸比墨还黑,凌小柔真没多算他一两银子,若是看表哥吃的这些东西,真放在酒楼里做成菜卖,怕是一千两银子都打不住,人家柔儿妹妹给算的都是食材价啊。
果然,表哥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看着是表哥把酒楼的租金都送给他了,可也架不住表哥会算计,若是每个月都来吃一顿这样的酒席,吃完了再不给钱,别说酒楼租金他收不到,还不定要搭进去多少呢?
他费劲巴拉地又是跑腿又是磨嘴皮子,到最后就赚了一百两银子?
见屈鸿泽脸色不好,凌小柔安慰道:“二哥哥你放心吧,我已吩咐下去了,若是此人再来,就是打着二哥哥的名头骗吃骗喝也不好使,一碗水都不给他喝。”
“别,别啊,下次他来吃什么还算我帐上。”屈鸿泽黑了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不敢想像被表哥迁怒的他会有多惨,大不了回去跟表哥好好哭哭穷,想必手掌一方财政的表哥不会小气地占他那几百两银子的便宜吧?
凌小柔诧异,“真都算你帐上?”
“嗯嗯,就算二哥帐上了。”屈鸿泽坚定地点头,越想越是那个理,说不得还能在表哥那里再得些好处,心情也晴朗了。
凌小柔心里叹道:看来这小子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事,让贺楼远抓住了把柄,才不得不处处受牵制,可就算屈家再有钱,也禁不起这么败,她到底要不要插手呢?
面上一整,“既然二哥这样说了,我也不多言,这次的帐就在租金里扣了,再有下次我可得见现银,不然扣来扣去,二哥总不能把福荣楼都扣给我吧?”
屈鸿泽眼前一亮,若是能将福荣楼扣给凌小柔,他还真乐意。
凌小柔被他这副没出息的表现气到了,更想着若是下次贺楼远再敢来酒楼,一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不敢再拿着屈鸿泽的把柄得寸进尺。
楼上楼下都没位置,屈鸿泽又说死不肯去外面吃,凌小柔最后只好在前院厨房前面让人给摆了一桌,虽然都是巧幕天席地地吃,至少在前院,不用被过路之人围观,屈鸿泽最后也勉为其难地同意了。
比起屈鸿泽的难侍候,同来的几人倒是很好脾气,谢过凌小柔后,以急迫的心情等着这几日在蓟城内传的神乎其神的美食。
尤其是柴大厨的烤肉,曾经可是限量试吃,他们曾有幸尝过几口,只是那点点烤肉,除了把馋虫勾出来,什么用也没顶上,倒是让他们更是日日想念。
李氏在后院,听到前面的喧闹有些坐不住,从昨日开始凌小柔就一直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就是她想示好也找不到机会。
想想自己一家人如今也算是寄人篱下吧?总不能跟凌小柔闹的太僵,昨日的事也真怪伤人心的,换了是谁心里也不好受。
凌成一早被凌小柔安排到庄子里去管人,凌小敏也跟着去了,家里就剩她和方氏带着两个孩子,有心找人说说,方氏又不是合适的人。
伸着脖子瞅了半天,也不见凌小柔进后院,唉声叹气半天,方氏凑过来,“娘,你说咱们如今都是靠着大丫过日子,不能让大丫觉得养了一群只知道吃喝的废物是不?要不咱们到前面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
“行吧!”李氏眼睛一亮,做活她不怕,若是能用这种方法让凌小柔对她态度缓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想到就做,李氏让两个孩子在后院玩着,她将衣服理理,发髻整整,出了后院就来到前院。
前院里一桌客人吃的正香,厨房前出出进进的伙计忙成一片,大厨们上菜的吆喝响亮。
李氏瞅了半天,想做什么都束手束脚,最后眼睛放在厨房窗下大木盆里堆的高高的盘子上面,别的她做不好,刷盘子洗碗总行吧?
搬了个小马扎坐下,将袖子高挽,李氏很卖力地刷起了碗。
方氏跟在李氏身后,一见婆婆没进厨房,反而刷起碗,心里好个鄙视,明明是当家太太的身份,非要干下人的活,这人啊,一辈子就是穷命。
方氏撺弄李氏到前面帮忙也是有她的打算,她也是看出来凌小柔做吃食上很有本事,当初不过是几个方子就能让竹村人挣到大钱,若是她在厨房里随便偷学几个方子交给方海,还怕他没安身立命的本事?
只是凌小柔已然对她不满,若是她自己到前面来,不说凌小柔会不会防着他,就是一个媳妇跟一群男厨子们混在一起传出去也不好听。
不过,有李氏在就不一样了,婆婆就在旁边,她和厨子们还能传出啥闲话?
只是她想的挺好,却没料到李氏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怎么就干起了刷盘子的活?让她一个媳妇,怎么好一个人进厨房里,以帮忙为借口,行偷师之事实呢?
!!
☆、044 老柴我还想要脸面
李氏见方氏站在一边,抬起手臂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沾到的水珠,招呼道:“媳妇,这里盘子多,咱俩一起洗了吧。”
方氏不情不愿地搬了马扎过来,边洗盘子边想主意,她往后不能总围着刷碗水打转吧?
洗碗盘的杂役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刚到前面去收了一摞的碗盘回来就看到大木盆边上的婆媳俩,‘哎哟’一声,“二位夫人,这哪是你们做的活?快起来,快起来,让东家知道了,这不是砸我的饭碗吗?”
李氏尴尬地起身,将手上的水往衣服上抹了两把,“没事,我那侄女是个心善的,哪能就砸了饭碗?”
不管她怎么说杂役也不敢让她再上手,方氏扯了李氏一把,“娘,既然人家也不容易,咱们就别为难她了,不如到里面去瞧瞧,或许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李氏一听也是这个理,跟方氏进了厨房。
厨房内,大厨二厨忙着炒菜,小工忙着改刀切菜,伙计们进进出出往外端自己桌客人的菜,虽然忙碌却有条不紊。
不时从身边走过的伙计都在看到婆媳俩之后,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她们不小心会撞到自己手上端的菜肴,那谨慎又防备的眼神,看的李氏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
本来是要来帮忙,可在人家看来,其实就是来捣乱的吧?
“媳妇,要不咱们回去吧,这里也用不到咱们什么,留下来别再添乱了。”
方氏一双眼睛却盯着厨师手上的炒勺一眨不眨,就是想看看他们炒菜时都用了什么料,每样料都在什么时候放。
听李氏一说,不耐烦道:“娘,咱们就这样住在大丫这里,若是不主动做些事,就是大丫不说,咱们就好意思住下去?不会不要紧,只要咱们用心学,总能学会吧?”
李氏觉得儿媳妇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可这话说的也在理,若是不做什么,吃着住着也不理直气壮。
于是,婆媳俩就站在人来人往的厨房里,盯着别人做事。
李氏是盯着那些改刀端盘子的看,方氏只盯着大厨们瞧,瞧的厨房里所有人都浑身不自在,也不知她们在这里是做什么,又不好过去问。
毕竟是两个女人,万一是东家派她们过来看着他们做事的呢?
方氏看了许久,平日家里就是她做饭,做的不说多好,在竹村也算拿得出手,一看这些大厨二厨们的动作,还真学了不少。
可她这次主要来的目的是想学烤肉,但厨房时弥漫的都是炒菜的油香、菜香,没有半点烧肉味道,也没闻着烤肉时的烟味。
方氏想想也就明白,烤肉烟大薰人,也不好在屋子里烤,趁李氏不备,溜出厨房,果然在厨房旁边找到一个小棚子,从棚子里正往外冒着阵阵清烟,焦香的烤肉味也随着清烟飘了出来,不时有伙计从那里端了烤肉出来。
只是小棚子的门开在反面,方氏之前才没有注意到。
既然就在这里了,方氏也不客气,奔着烤肉棚就摸了去。
烤炉上的烤肉香气扑人,旁边柴大厨手里拿着一张纸在看,脸上一片激动。
纸是上等的宣纸,上面的字是用炭棍写的,字迹倒是清秀,可放折来折去容易模糊,柴大厨决定回去后自己再誊写一份,这张还是烧掉省心。
经过几日的接触,东家总算是信任了他,亲自将五种烤肉的方子写了下来,当初签下的契约只要在福荣楼做满五年,这些方子就都是自己的了。
虽然这辈子就打算跳槽,可这么大的恩典砸下来,让他心存感激之下越发对东家死心踏地了。
感觉到棚子外一道窥视的目光,柴大厨谨慎地将纸张收进怀里,瞪目望去,就见方氏尴尬的笑容。
“打扰大厨了,我只是来瞧瞧有什么能帮忙的。”
柴大厨认得方氏,昨日在前院后院闹的那一场很多人都看在眼里,对于这个吃东家、喝东家、花东家,还认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女人,谁也没有好感。
世上怎么就有这种白眼狼?就是他们这些外人都晓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在他们眼里,东家那是仙女一样的人物,不但貌美还很大气,怎么就摊上这样的亲戚了?让人都瞧不起。
心里想着,面上对方氏就有些不冷不热兼戒备十足,“夫人,这里没有你能做的活,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况且孤男寡女的,老柴我还想要脸面。”
听柴大厨这话,方氏也听出味道了,是变着法地说她不要脸面?
想发作又想着往后在柴大厨这里偷到烤肉方子,若是她没猜错,能让一个醉心于厨艺的厨子露出欣喜若狂表情的,肯定就是食谱,既然柴大厨做的是烤肉,那么,他看的那张纸很有可能就是烤肉方子。
一心想将方子偷到手的方氏忍了,来日方长,只要让她将烤肉方子偷走,一点点气又算得了什么?
让走就走,不拖泥带水倒是还能显出几分洒脱。
到了晚上,何掌柜将今日的收入算好,去除食材之后,所挣的银数连何掌柜都大吃一惊,就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也不敢说就比得上福荣楼这一日的收入,这可是以往半个月都赚不到的啊。
凌小柔心里早已有了数,比何掌柜可淡定多了,以往更贵的餐厅她都开过,一桌饭下来几万块钱都是常事。
只是让何掌柜将帐本都整理好,明日将银子大部分都换成银票,她收着也方便。
何掌柜沉吟了半晌,才将心里的担忧向凌小柔说出:“东家,今日你家老夫人和方夫人都在厨房里帮忙,大厨们不好赶人,可总让她们在厨房里也不是那么回事,做事时还要分心顾虑莫要冲撞了她们,您说……”
何掌柜说的委婉,凌小柔却听的明白,何掌柜是变着法告诉她,大伯娘那婆媳俩有可能是在偷师吧?
大伯娘这人没多少心眼,凌小柔是放心的,可方氏还真不好说,按说经过昨日的事她也该老实一段日子,可怎么才转过天又弄出幺蛾子了?真说她没别的心,只是单纯的想帮忙,别说何掌柜不信,就是凌小柔也不信。
“这件事何掌柜就不必操心,回头我与我家兄长说说,定不会让大厨们为难。”
目的达成了,何掌柜也就告退了。
凌小柔却皱起了眉头,这方氏还真让人不省心,一天不整点事出来她都闹心,或许也该是找点事也给她添添堵了。
翌日早起,趁酒楼还未开张凌小柔将福荣楼里的人都召到面前,进行了一次训话,从昨日开业后众人的表现到酒楼生意好会视情况在月底给众人分发赏钱,让所有人都喜笑颜开,纷纷表示定不会让东家失望。
凌小柔奖励了一番之后,再次重申了菜肴秘方的重要性,“当初东家我说过,只要在福荣楼做满五年,这些菜方就都是你们的了,是卖还是自己出去另立门户,东家都不过问,可在这五年之中,谁若是将方子给泄露出去,我也不管是你们自己泄露出去,还是被人偷去,总之,只要是从你们手上流出去,东家自有办法查到是谁做的,到时就别怪东家翻脸无情。”
大厨们一激灵,都被凌小柔话中的气势给惊着了,可一想到这些菜方都是掌握在他们手上,就是别人学到形,也学不到意,只要他们守好方子,别人想偷也偷不去。
心里安稳了些,熊大厨扬声道:“东家你放心吧,这些方子都在我们脑袋里装着,别人偷不去。”
凌小柔‘扑哧’一声笑出来,“那熊大厨可要好好保护你的脑袋,也别让人偷了去。”
熊大厨红着脸嘿嘿笑了两声,“偷不去,偷不去!”
凌小柔又重申了一遍,闲杂人等不可随意进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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