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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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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被人把脑袋薅下去。
  也从地上爬起来,给庆生一个又一个地磕头,“英雄,不是小的吝啬,实在是再多的银子小的也做不了主,要不您说个数,我这就回去跟老爷商量。”
  庆生翻着白眼,“你是要回去搬救兵?”
  “呃?”管事被说中心事吓的一哆嗦,当然是不敢承认,只是磕头,“不敢,不敢,小的就是个管事,英雄就是逼死我也没那么多银子,等小的回去禀明我家老爷,那不是要多少银子有多少银子了。”
  庆生点头,“成,这事还真得你们老爷做主,既然如此,爷爷我就在这等着,你回去让你们老爷拿一万两来赎人。”
  “英雄且歇歇,小的这就回去找老爸要银子。”管事爬起来,朝手下喊道:“还不给英雄们上酒上肉?好好地招待着。”
  手下人应了声,正准备起身侍候,庆生冷哼道:“别跟爷爷我玩这套,想在酒肉里下药?你们这手段都是爷爷们玩剩下的。”
  管事吓的脸都白了,他还真是打的这主意,无奈人家对这都门儿清,没办法只好示意手下人都老实地待着,他去去就回。
  见管事跑远了,庆生喊了一嗓子,“别想拿假银票糊弄你爷爷们,一万两都要现银!”
  管事脚下一顿,头也不回地跑了,发誓这回小命保住,下辈子也不敢再来竹村这要命的地方了。
  凌小柔朝贺楼远悄悄伸了拇指,低声道:“他们讹人的手法可是够熟练的。”
  “嗯,做多了,也就熟了!”贺楼远眯着眼,明明是揶揄的口气,怎么听着还怪舒坦的?
  凌小柔哭笑不得,怎么听贺楼远这语气,好像她是在夸他?可她真不是在夸他。
  懒得和他计较,只要被讹的不是自己,瞧着还挺有意思,之前那些气愤也渐渐散去,被贺楼远这些弟兄给盯上,丁财旺这次怕是要大出血了吧?
  可庆生就这样放管事走真的没问题吗?就不怕他回去搬救兵?毕竟丁老狗背后的人可是县太爷。
  不过想想屈家二公子找来的人,应该不是县太爷动得了的吧,就是混混,人家也是混出名堂来了。
  唯一怕的就是丁老狗会认为这一百来人不值一万两,又不想跟这群人硬碰硬,到时直接把人扔在这里不管了。
  瞧瞧天色也不早了,眼看太阳要往山尖尖下沉,等管事把人带来也要大半夜了,庆生让人将躺在地上不敢起来的众人衣服扒了,撕巴撕巴再拧巴拧巴打成绳子,把人都捆了起来,免得等丁财旺带人来时,这些人再出乱子。
  之后,在村子里找了一圈,选定一户院子够大,房子也瞧着够新的人家走了进去。
  凌小柔一瞧,竟然是二花嫂家,只是此时不知道他们人是否平安,又被丁财旺赶到哪里,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等被赶进院子,被抓的人才看出来,难怪之间就觉得这一男一女胆子够大,都打成这样了,他们还能好好地坐着吃吃喝喝。原来他们才是这群强匪的头,没看那个之前看着是头领的,对那个没见怒容就让人心里打颤的男人恭恭敬敬?
  一进院子,贺楼远就招来庆生,“去问问竹村的人都哪去了。”
  庆生应下,转身带人去审问。
  贺楼远就跟在凌小柔身后,凌小柔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凌小柔怒瞪过来,贺楼远就望天,凌小柔再走,贺楼远再跟,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让凌小柔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
  凌小柔对二花嫂家还算熟悉,以往刘柱到县里做工时,原主也没少来二花嫂家,院子里正房两间,东西也没厢房,只是砌了仓房和猪圈,只是里面如今空空如也,连根猪毛都看不到。
  一进凌小柔院子就直奔东间,丁财旺就算良心发现来赎这些人,或是干脆派人来救也要时间准备,与其跟一群男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不如先进屋里歇歇,她就不信贺楼远还能跟她进屋去了。
  贺楼远一直跟着凌小柔寸步不离,见凌小柔奔东屋,他也随后跟着,结果门板在他面前‘咣’的一声被关上,若不是他退的及时脸就得被门给拍平了。
  摸摸鼻子,回头瞧瞧,还好那些手下没人跟进来,不然看到他们王爷被关在门外,就是嘴上不说,心里还指不定怎么笑他呢。
  推了推,门从里面被插上,虽然这单薄的小门板不够他一脚踹的,想想还是抬手敲门,凌小柔带着怒火的声音道:“要歇到对面去!”
  贺楼远道:“不歇!有事儿问你。”
  等了半天,凌小柔才将门打开道缝,露出小半张戴着面巾的脸,“啥事?”
  贺楼远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诚挚又纯洁,“时间还早,你若想回去,我可以送你!”
  送她回去?是怕等会儿丁老狗带人来了要乱战,再伤害到她?凌小柔眨巴眨巴眼,总觉得贺楼远会有那么好心吗?还有他和庆生那些人的表情也不像是担心。
  所谓艺高人胆大,他们怎么看都是那么自信。
  想了又想,直到看清贺楼远眼里尽量压抑却还是不小心流露出来的那一点点小火苗,才算领悟到他此话的真正含义。
  送?怎么送?当然是骑马了,来时在马上被颠的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报被他占便宜之仇,他竟然还想再占一次便宜,真当她不晓得他故意把马骑的飞快,就是想让她贴上他的背?
  当时是为了小命没空和他计较,之后又是形势紧张暂时忘掉,他竟然还真当她是面捏的了?真是可恼、可恨……可打!
  凌小柔朝贺楼远突然笑弯了眼,犹如春花绽放的笑容晃的贺楼远也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他有些飘飘然时,一丝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
  可是瞧着凌小柔笑的越发灿烂的笑容,贺楼远竟呆呆地生出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明悟。再说那么柔嫩的小株小花,还能把他咋地了?
  就是愣了那么一瞬,凌小柔的小粉拳就捣上了贺楼远的肚子。
  拳头打在肚子上之前,贺楼远只当凌小柔给他挠挠痒痒,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的力气?结果拳头落在肉上,贺楼远才真正明白他是低估了凌小柔。
  自从凌锋出征之后,家里就剩下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余氏又不是个能做农活的,家里那些地可不就都是原主在种?抡惯了锄头的手哪是那些只在闺中绣绣花的小姐们可比的,一拳就打的贺楼远变了脸色,还好他及时地将疼呼转成闷哼,才没有惊动到外面的庆生等人。
  凌小柔满意地朝贺楼远挑挑眉,娇俏又妩媚地抛出一句:“去死!”
  门关上,贺楼远却弯起了唇角,揉揉被打的有些痛意的肚子:敢打他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见,不错,够果敢、够泼辣,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做他的王妃。
  嗯哼,总有一天让你求着要坐爷的马!
  心情大好,贺楼远脚步都轻快了,走到院中,望着一地蹲着被绑的人也觉得可爱了几分。
  朝庆生招招手,庆生小跑过来,“爷,一共一百零五人,其中二十三人是丁家的家生子,剩下的有城里没正事做的闲人,也有在附近村子雇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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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69 蠢蠢欲动

  贺楼远冷冷的目光随意在被抓住的这些人头顶扫过,明明没有去看哪个,却让这些人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生怕下一刻贺楼远就会说看谁不顺眼,脑袋就会被薅下来。
  好在贺楼远只是看了一圈下来,便收回目光,“问清楚竹村人的下落了吗?”
  想到从这些人口中问出的答案,即使是上马提刀就能砍人的庆生都忍不住怒火,压低声音在贺楼远耳边禀道:“王爷,这高县的县令也太胆大了,不但勾结奸商,贪赃枉法,还草菅人命,竹村上下二百多口人,他竟然连审都不审就给栽了个勾结外敌之罪,如今正关押在县衙的大牢,只等朝廷的批复就要问斩,而此事竟连风声都没透出来。末将看,此事定是针对王爷的一场阴谋。”
  贺楼远冷笑,不管这个县令的初衷为何,他的做法已然触到了他的逆鳞。
  在他的管辖地界,出现了整个村子勾结外敌这等严重的事,却没有经由他来处理,反而直接越过他上报给了朝廷,一旦朝廷批复下来,他不但有失查之罪,严重了甚至会被安个里通外敌的罪名。
  从祖辈开始就一直有人叫嚣宁远王拥兵自重,上书恳求皇上削夺宁远王的兵力,可西夷国一次次的强兵压境,又不得不仰仗宁远王统兵征战。
  久而久之,这些叫嚣的声音低了下去,虽然还有那不死心的政敌想要治宁远王府于死地,可在实力和现实面前也不得不屈服。
  而如今,西夷虽还屡有流兵来扰,却也比不上从前的大股来范,朝中又有人蠢蠢欲动了,高县这个县令说不得就是朝中谁的亲信吧。
  只是之前贺楼远没有觉得一个小小的县令能翻出什么水花,再有军务繁忙,也就对他听之任之,谁想有一日他竟妄想以蚍蜉之力撼树,是他这个王爷做的太宽容了吗?
  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县令知道知道谁才是周遭这几府几县真正的主人。
  虽然如今朝中无人能撼动宁远王的地位,可这事出了也够膈应人。
  贺楼远不怕那些所谓的证据确凿,有证据又如何?谁还敢来他的封地抓他?
  可为了陷害他就妄顾二百多条人命,贺楼远绝对不能容忍。
  世人都道宁远王冷酷无情,可谁又知在他冷酷的外表之下,有着怎样一颗护短的心,战场上他可以杀伐果断,但只要是在他的管辖之下,哪怕是一草一木那都是受到他的庇护。
  既然有人敢把手伸了这么长,那就要做好被剁掉爪子的觉悟。
  “此事就交由你去办,高县县令贪赃枉法的证据也不必去查了,只要查明他背后是那股势力,人直接杀了就是。”
  庆生点头应下,贺楼远又道:“竹村的人务必完好无损地救出来。”
  庆生明白贺楼远这也是为了凌小柔,毕竟凌小柔出自竹村,对竹村人的感情也很深厚,若是因宁远王府之事将竹村人给牵连进去,凌小柔或许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王爷。
  庆生得令后出村,不管丁财旺是否带人过来,他都必须先去一趟县衙,先确定了竹村那些人的生死,好再进行下一步计划。
  若是竹村的人还活的好好的,他还能留高县县令一个全尸,若是竹村有人因此丧命,甚至是受刑过重,他都要让县令后悔他来世上走这么一遭。
  凌小柔坐在一张竹椅上,家里的每一样摆设都是刘柱亲手用竹子编出来的,似乎还承载着二花嫂一家的欢声笑语。
  可如今东西还在,人却不知被丁财旺和他的县令姐夫给弄哪儿去了。
  当听到庆生和贺楼远在外面压低的声音,凌小柔趴在窗子上用力地听,可惜他们声音实在太低,院子里又一片叫痛叫苦的哀嚎声,根本就听不清楚。
  越是听不清,心里越是没底,干脆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门前对正跟几个卫兵低语的贺楼远道:“贺楼远,我有话问你。”
  因心情不好,又对贺楼远一肚子的气,口气自然也不会好到哪里。
  贺楼远听了倒没觉得怎样,占了那么多便宜,他也没指望凌小柔还会对他客客气气的,听凌小柔跟他不客气还觉得理所当然,脸上看不出来,心里却美滋滋的就走过去。
  可凌小柔使唤起他们王爷就跟使唤自己家下人的一幕,让贺楼远的卫兵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相信那个狗腿似的奔过去的会是他们家傲气凛人的王爷。
  听到此起彼落的吸气声,贺楼远脸色未变,心里想的却是回去怎么收拾这群训练了无数次,还不能做到不形于色的卫兵,难道就不晓得给自家王爷留面子吗?
  见贺楼远走到面前两步远了,似乎还觉得距离太远,还想往前凑,凌小柔断喝道:“停下!”
  随即朝贺楼远挥了挥握紧的小拳头,贺楼远总算是停了下来,倒不是怕了凌小柔的拳头,一旦有了防备,十个凌小柔也别想打到他,只是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太过孟浪。
  话说回来,打从十二岁就跟父王身后带兵打仗,活了二十五岁,大半的时间都是跟说话直来直往的兵将们在一起,也没想过讨女人欢心,贺楼远还真不太懂怎么和喜欢的女人相处。只是想既然喜欢就要表现出来,可谁想大丫似乎不太喜欢他直接的方式。
  见贺楼远止步了,凌小柔暗松口气,虽然贺楼远是屈鸿泽找来的,应该是可信,可留在这种一看就不会按常理出牌的男人身边,她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怵。
  万一他真要对自己意图不轨,对与一下彼此的战力,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好在贺楼远这人话虽不多,倒不像是强人所难的,只是自以为隐秘地吃吃豆腐,再多的也没做过。
  当然知人知面不知心,该有的防人之心她还是有的,若不是为了打听一下竹村人的下落,她还真想赶紧的走回城去,也免得在一堆男人中间怎么都不自在。
  之前,凌小柔一心只想问问竹村人的下落,语气难免急了些,当听到那些卫兵的吸气声后,也觉得不是求人的语气。
  既然有求于人,凌小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婉一些,深吸口气,盈盈笑道:“贺楼公子,你可问出竹村人目前的下落了吗?”
  “嗯?”
  贺楼公子?贺楼远挑挑眉,不悦地看了凌小柔一眼。
  虽然他是姓贺楼没错,可被凌小柔温柔对待了,他浑身都不自在。最近几次见面,凌小柔哪一次不是连名带姓地直呼他的大名,甚至那语气也是够冲的,可那表示他就跟凌小柔自己家人一样,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
  突然她变得温柔了,贺楼远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好像这样的凌小柔突然就被包裹进一层厚厚的壳里,想要靠近却靠近不了,让他觉得好陌生好遥远。
  难道是觉得这里人多,说话不能太随意?越想越是如此,贺楼远自我调节过后的心情稍稍明朗了些。
  此时,贺楼远根本就忘了凌小柔不知道他的身份,在人家凌小柔的心里,他真就不是王爷,不是有求于他,凌小柔会对他客客气气吗?
  不就是用得着你了,摆什么谱?凌小柔忍着心里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柔和,“贺楼公子,我是问你可有竹村人的下落了?”
  调节过后的贺楼远也不去计较凌小柔生疏的语气,点点头。
  凌小柔一喜,急切道:“他们在哪里?好不好?有没有受到伤害?”
  贺楼远又不爽了,虽然明白竹村人在凌小柔心里或许都跟亲人似的,可这真情流露的关心对他都没有过,硬是憋了半晌,直到凌小柔都带了哭意央求:“快说嘛,你这是要急死我吗?”
  贺楼远才不情不愿地道:“竹村人被关在县衙,我让庆生去查了,好不好要等庆生回来才能知道。”
  凌小柔盯了贺楼远许久,见他不似说谎,就是两句话的事,非要她急的什么似的才肯说,还有忽晴忽暗的情绪,这人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不想深究什么原因,凌小柔就是能从贺楼远差不多跟扑克牌一样平板的表情里看出他不同的情绪,明明看着挺深沉个人,这情绪多变的也太破坏整体效果了。
  紧张和焦急的时候凌小柔就喜欢吃东西,似乎嘴巴一动就能缓解掉很多负面情绪。
  既然竹村人目前情况不明,与其焦急地等待,凌小柔更愿意找些事情来做,做菜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既然丁财旺占领竹村后继续竹村之前的生意,又让这些人在竹村里生活,该有的食材和调料一样都不少,凌小柔便挨家挨户地搜刮一番。
  有贺楼远像魂儿似地跟在身后,她也不用怕遇到落网之鱼,至于贺楼远会不会见人少就趁人之危……凌小柔觉得既然选择跟贺楼远这些人混在一起,她都跟进了狼群的小羊羔差不多,人多人少对她都没差别。
  而且,别看贺楼远那样,她就是有种莫名的信任,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
  !!

  ☆、070 是挺好吃的!

  一圈下来,凌小柔都觉得能用的东西太多,可她哪用得了?最后就选了一只宰杀好的肥鸡、十几条巴掌大的鲫鱼,还有几条牛肉,都用草绳串着让贺楼远提在手里,还有一小篮各种种调料。
  二花嫂家院子里人太多,进进出出不方便,再说她也没打算做一百多人的晚饭,自己吃着让人看着又觉得别扭。自己家又被弄的又脏又乱,考虑过后,凌小柔决定就去了大伯娘家。
  虽然竹村的人都被抓进县衙,村子也被人占领了,可凌小柔还是没有随便去别人家里的习惯。
  门锁虚虚地挂在门上,还是他们离开时的样子,显然还没有人发现有人来过,倒也省得再砸一次锁了。
  进到院子里,凌小柔直接去了厨房,让贺楼远将手上的食材都放下,几间屋子里都是摆的满满的炭,也不怕没柴烧。
  就是当初凌成回来搬家时,搬的真够干净的,能拿手的连把菜刀都没留下,更别提找一口合用的锅了,凌小柔只好让贺楼远再出去找把刀,就是烧烤也得把食材处理一下再做。
  贺楼远直接袖子往上撩起一点,露出一把镶满了宝石的刀柄,轻轻一抽便抽了出来,递给凌小柔。
  凌小柔拿在手里好不惆怅,她是需要用刀,可贺楼远这把刀也忒好了点,上面那闪闪发光的宝石不说,就是刀身都寒气逼人,就像贺楼远这人似的,看着就危险。
  再说这把刀是他随身带着的,凌小柔可不觉得他是用来没事杀个鱼、剁个鸡的,这万一是把杀人的刀……凌小柔心里压力巨大。
  好在最后想到她出门时也带了一把刀,虽然比不上贺楼远这把锋利无比,至少那把刀没见过血。
  心惊胆战地将贺楼远的刀推了回去,从自己的袖子里把那把刀摸了出来,虽然刀鞘看着挺普通,刀身同样也很普通,切肉做菜也不会很顺手,至少做饭吃没有压力。
  贺楼远鄙夷地瞧了凌小柔一眼,最后还是遗憾地将自己的短刀收回。
  他都主动地将自己的宝刀递到眼前了,凌小柔竟然还不识货,她那破刀能跟自己的宝刀相比吗?能有自己的宝刀锋利吗?
  洗了鸡、宰了鱼,用各种料腌上,又到园子里拔了把不怎么嫩的小青菜,凌小柔庆幸当时凌成没把家里所有的木桶木盆都带走,至少还有个能放食材的干净容器。
  自从知道凌小柔采的蘑菇能吃后,村里也有不少人家里晒了蘑菇,凌小柔在屋角找到一串被凌成落下的干香菇,混了些笋干,洗洗泡泡,都塞进鸡肚子里了,待会儿将腌好的鸡放到火上烤,鸡油渗透进香菇里,味道那叫一个鲜美。
  东西都准备好了,凌小柔又用竹竿做了个烤肉架子,反正也没有锅,干脆就在院子里支起来,免得厨房里散不去烟还怪薰人的。
  鸡肉腌制的时间短难以入味,凌小柔干脆就用蒜泥、酱油、辣椒末调了个简单的酱汁,吃的时候蘸着吃也不错。
  生起的火堆旁搬了块石头坐下,把鸡用树枝串上,架在火上慢慢地烤,边烤边往上刷各种调味料,很快就香气四溢。
  贺楼远也搬了块石头坐到凌小柔对面,看凌小柔烤的手痒,也拿了条鱼用细些的树枝串上,学着凌小柔的样子往上面刷调味料。
  凌小柔见他学的不错,不时开口指点一二,贺楼远倒是学得有模有样,二人之间的气氛也不似之前那么紧张严肃了。
  天色渐渐黑下来,四周陷入漆黑,只有院子中央红红的火堆映出两个人认真的表情。
  模糊的火光中贺楼远的模样也随着火光的跳动忽明忽暗,少了平日的冷硬,显得柔和了很多。
  他认真地记下凌小柔所教的每一步,务必做到最好,完全没有留意到他看烤鱼的时候,凌小柔看的却是他。
  凌小柔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觉得这样的贺楼远比白日里多了几分人气儿,跳动的火光映的双眼闪亮,原本就出色的五官更加完美了。
  都说月下看美人,火边看美男也让人心旌摇曳,不由得就看呆了。
  还好,在贺楼远抬头询问烤鱼是否还要再洒些什么调料时,凌小柔似有所感地移开目光,没有被贺楼远逮个正着,不然这脸可就丢大了。
  既是如此,她的脸也热热的,竟然看个男人看呆了,她还能有些出息吗?
  不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她又不是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就是屈鸿安长的那么漂亮的男人,也没见她多看一眼,怎么就看个混混头子看呆了?
  幸好火光掩映下看不到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润,不然还不得被贺楼远得意死?
  庆幸的同时,却没注意到贺楼远垂首烤鱼时微弯的唇角。
  若是被人看货物似的盯了半晌都感觉不到,他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也就是被她这样盯着看,若是换个人,贺楼远都得免费奉上一记眼刀。
  不过,她这样盯着他看,是否就是也看上他的意思了?
  “尝尝,我烤的鱼。”被凌小柔偷看的心情大好的贺楼远直接将烤好的鱼递到凌小柔面前,顺手接过凌小柔手上的烤鸡,在火上慢慢地翻转。
  凌小柔也不跟他客气,总觉得这样的夜晚,好似什么都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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