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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厨女当家-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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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柔一个劲地摇头,“皇上,我怕她咬人。”
李旬哭笑不得,“朕也怕!”
依兰恨恨地道:“不咬你们就是了。”
凌小柔还是摇头,“民女自幼身子骨就不结实,自己走出大山都是问题,背个人可是要命的事。”
李旬叹口气,“那还是扔这儿吧。”
依兰恼道:“你们把绳子给我解开,我自己能走。”
李旬和凌小柔齐齐摇头,“解开绳子,我们都打不过你。”
依兰无奈地道:“只解开脚上的总是可以吧?”
李旬想了想,点头,“可以。”
支使凌小柔去解依兰脚上的绳子,可实在是皇上打扣的手法太高明,凌小柔表示无能为力。
李旬很是得意地上前换下凌小柔……解了半个时辰,总算是用石头把绳子给磨断了。
再次上路,艰难的山路上,李旬在前,背上背着那口洗净的黑锅。
依兰在中间,上身被衣服扯成的绳子绑的结结实实,不时开口指点一下方向。
凌小柔在后面,手里牵着绑在依兰身上的绳子一端。
走了半天,天渐黑的时候,李旬突然停下脚步,跟在身后已经全身虚软的依兰一头撞了上去,把李旬撞出几步远才停下来,依兰也一头扎在地上。
李旬对最后的凌小柔抱怨道:“你怎么不扯住绳子?”
凌小柔很委屈,她哪里知道皇上说停就停,连个招呼都不打,可当她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也愣住了,十几个身穿黑衣的人倒在眼前的平地上一动不动,无论是人数还是倒下的方向,还有那一堆垒起的火堆,怎么看都像是之前被李旬三言两语坑死的西夷人。
依兰趴在地上,艰难地抬头,看到面前那些死的很憋屈的手下,眼一翻再次晕了过去。
这就是依兰指的路?瞧了瞧李旬阴沉的脸,凌小柔非常相信若是她没有昏过去,李旬也能把她要昏了。
凌小柔和李旬虽然也累的够呛,可这一地的死人也不是能歇息的地方,最后决定再顺着另一个方向走下去。
临走之前,李旬很自然地在那群黑衣人身上划拉了一遍,之前只顾前拿锅死人身上的东西可没怎么好好翻,难保就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又翻出两包盐,几包调料,还剩下一小袋黄米,还有几锭银子和铜板,银票也有那么一小沓,再多的就都没什么用处。
李旬将东西都塞进自己的衣襟里,看的凌小柔直想躲,皇上打劫起死人真是半点不手软。
再次上路,凌小柔和李旬都没有力气了,若是再带上昏迷的依兰,怕是两人也走不出大山,虽然抓个敌国亲王也算是件功劳,这时候为了自己的小命也顾不得别人。
再说,一个连路都指不明白的敌人,也没有必要带在身边。
将依兰扔在一个还算背风的小坡前面,若是遇上什么豺狼虎豹的,也只能算是依兰运气不好。
李旬和凌小柔相互扶持着顺着另一条路走去,山路难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半个时辰后,天也真的黑了下来,怕再走下去再遇到猛兽,最后只好爬上一棵大树,这棵树的枝干很是纠结,瞧着睡在上面就很安全。
两人也是累了几天,靠在树干上就睡着了,即使外面一声声野兽的嚎叫也没让两人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李旬醒来时还迷迷糊糊地叫了声:“愉妃,来让朕亲下”
胳膊刚伸出去就被凌小柔一手拍开,幸好她醒的及时,不然真被李旬给当成愉妃给抓了胸,她都不晓得要不要为了保住清白名声杀人灭口。
李旬被凌小柔一巴掌拍开就醒了,迷茫地盯着凌小柔看了几眼,才笑呵呵地道:“小柔儿早!”
凌小柔没好气地瞪了他几眼,见他表情不见破绽,看来之前伸过来的狼爪真的只是意外了。
从树上翻身下来,昨日中午吃过黄米粥后就一直没吃东西,也该弄些吃的了。
李旬不知道一大早凌小柔怎么火气就这么大,可还在大山里,指望他肯定是要饿肚子,也就不敢招惹她,默默地跟在后面找吃的。
蘑菇、野菜,甚至还在一小片竹林里挖了几根竹笋,只可惜这里的竹笋个头都不大,剥皮笋衣只剩下比手指大不小多少的小笋芽,凌小柔都不嫌弃,统统装进刚用树条编的小篓子里。
足足采了一篓,才找了个空地歇着,好在山上到处都有泉眼,吃水倒不是问题。
凌小柔倒在地上起不来,李旬无奈只好放下黑锅拎着小篓子去水边洗野菜,虽然洗的有些破破烂烂,放在锅里煮了也能吃。
等一切都打理好了,凌小柔从地上爬起来,生火煮粥,一大锅的野菜蘑菇,只放了一小把的米,剩下的米还不知要吃到什么时候,一定要节省着。
有了李旬从死人身上摸出来的盐,只稍稍地放了一小把,黄米野菜粥就已经很香浓了。
边吃粥时,李旬边感慨,前几日依半带着他们跑时,不时还能知道贺楼远带着人紧追在身后,如今他们都把依兰等人给收拾了,反倒是贺楼远那边也没信了,若不是相信贺楼远的为人和贺楼远对凌小柔的重视程序,李旬都要觉得贺楼远这是要杀回京城打算自立为皇了。
☆、183 皇上守夜不靠谱
吃过之后,凌小柔和李旬商量了接下来要走的路,都觉得他们都不认得路,这样没有目的地走下去不是个事,可不走又能怎样?难道要坐在这里等人来找?万一真没人来找呢?
李旬恨意难消,“西夷人太不守信,朕已然答应他们称臣换回他们的王,他们竟暗地里给朕使手段,待朕回京,定会派兵去打西夷。”
凌小柔没接话,派兵打西夷?派谁?还不是要派贺楼远?自己又不亲自带兵打仗,说的再激动,情绪再澎湃又有屁用。
这仗一打起来她就要为贺楼远担惊受怕的,滋味可不好受。
李旬见凌小柔没言语,问道:“小柔儿,你想什么呢?”
凌小柔当然不能说她在腹诽李旬,只是说道:“皇上,你说你平日也很少出宫,为何一出宫就被西夷人给盯上了?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李旬呆了呆,很把凌小柔的话放在心上,想想这次他出宫逛花灯,知道的也没几人,更不可能被西夷人知道,除非是身边有西夷人埋下的眼线,不然怎么可能刚好他出宫了,西夷人就等在那里把他给抓了?
看来,回去后不把宫里的眼线给拔了,往后他在宫里都住不安生。
心里虽然如此想着,嘴上还不愿承认,“朕觉得那些西夷人或许是奔贺楼远去的,朕只是被你们牵连了。”
话一出口,似乎把自己也给说服了,很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凌小柔翻个白眼,李旬这是有多自欺欺人?不过听他一说也好像有点道理,可凌小柔也不能承认是他们牵连了皇上,撅着嘴道:“强词夺理。”
李旬也不与他计较,走出大山之前还要指望着她找吃的。
凌小柔将锅洗好给李旬背上,凌小柔又用从西夷人那里弄来的水袋装了水也给李旬挂在腰间,之后她在前面轻装上路,李旬‘吭哧吭哧’地跟在后面。
之前跟西夷人在山里也转了一天多,路走了很远,也没记住,这时候靠记忆肯定是行不通。
两人这回瞧准太阳的方向,算了算方向,最后决定顺着一个方向一直走,这样总会有走下山的时候。
山上也没个明显的路,尤其是怕走错方向,所过之处大多都是各种荆棘和草丛,一路走来手上、脸上露出来的皮肤被荆棘割的一道道的血痕,这时候也没人喊疼,只是没了命地走。
凌小柔还好些,脚上的鞋子虽然有些破损,好歹还是完好的,李旬就惨了点,虽然昨晚是从死了的西夷人脚上扒了又鞋子套上,可那鞋子似乎大了点,李旬走路时踢踢踏踏的姿势很怪异,而且死人脚上扒下来的总觉得怪怪的。
一路上遇到能吃的东西两人都会很仔细地收进篓子里,当又找到一处有泉水的地方时,太阳也要落山,虽说山里夜晚寒意重,可两人是从北方的寒冬天里一直跑到南方,再冷他们这一身棉衣也够用了,甚至白天赶路的时候两人还会热的把外面的棉衣脱下来,到了晚上歇息时再穿上。
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有什么话也得等跑出去再说了。
生起一堆火,凌小柔在这边煮了一锅稀稀的黄米饭,李旬就在旁边草丛里翻来翻去,天黑之前能多找一些吃的,明早赶路前也能吃上一顿饱的。
还得说能当上皇上的人也都是幸运的,李旬撅着屁股翻来翻去,没注意到地上有块石头,绊了一脚,一头扎在地上,就觉得头顶上软绵绵的,爬起来也没觉得受伤,仔细一看,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就这样被他一头给顶晕了。
李旬提着野鸡兴冲冲地来给凌小柔看,凌小柔也哭笑不得,她可是亲眼看到李旬怎么一头把野鸡顶晕的,所以当李旬把自己夸的如何如何神勇时,凌小柔想捧他两句都说服不了自己口是心非。
有了野鸡也就能改善一下生活,可惜锅里已煮了大黄米,也不能为了吃野鸡把大黄米倒掉,若是把这锅大黄米喝了,也吃不下野鸡,最后凌小柔决定干脆就做烤野鸡。
凌小柔让李旬把那些调料都翻出来,可怜除了盐之外,只有一种西夷人烤肉用的香料,味道很有些怪异,一般的大衍人都吃不惯,这个吃不惯的当然也就包括了李旬。
凌小柔捏了一小捏香料放在嘴里尝了尝,微辣,有一种很浓的刺激味道,虽然不怎么好,倒也不是很难吃。
掏野鸡内脏的时候凌小柔只是在尾部下面的肚子上开了一个小口水,收拾干净后将洗净的蘑菇与盐拌好塞进去。
鸡的表面也只是稍稍抹了一点盐,等黄米粥做好后,端到一旁放着,在简易灶的边上插了两根带叉丫的树棍,调整好高度后,将野鸡也用一根棍子串上,架在树丫上烤着。
很快,野鸡的表面被火烤的金黄焦香,李旬忍不住直吞口水。
凌小柔又将另一部分蘑菇用那些西夷调味料拌上,也用几根削好的细树枝串上,放在火上烤,总觉得这样烤出来的味道或许会很好。
上面烤着的鸡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油,凌小柔用蘑菇都接住,混入了鸡油的蘑菇稍稍烤的外表焦黑香软时,拿出来尝了尝,果然如她所想一般,味道还真是很不错。
李旬那边按凌小柔的吩咐在旁很努力地转动烤鸡,可等啊等,烤鸡也没好,见凌小柔先吃上蘑菇,李旬馋的直吞口水,却又怕放手后鸡会烤焦了,急道:“小柔儿,别光自己吃,还有朕呢。”
凌小柔便递了一只烤蘑菇给他,李旬无奈地瞧瞧自己手上的烤鸡,凌小柔只好直接将烤蘑菇递到李旬的嘴边。
李旬小心地试了试温度,然后才张嘴咬了一口,果然蘑菇烤的很好吃。
凌小柔也拿出小刀削了一块鸡肉下来,虽然里面的鸡肉还没有熟透,外面的一层已焦香四溢,虽然只洒了一点盐,但肥嫩的香味就已经满嘴喷香,把李旬馋的又嚷嚷起来,凌小柔没办法只好割一块放进他嘴里。
就这样烤一点切一点,然后再接着烤,你一口我一口,等火上只剩下一副鸡骨架时,两人也吃的差不多了,连鸡肚子里的蘑菇也被两人抢着给吃掉了。
只可惜一只烧鸡肯定不够两人吃,再去吃那一锅淡而无味的黄米粥时,都觉得有些难以下咽,最后八分饱时决定这锅粥留到明儿早起再吃。
因在前两日都住在树上,睡的不安稳不说,也睡的腰酸背疼,今晚李旬说什么也不肯再上树去睡了,理由则是树上也许会有蛇。
凌小柔想了想也很有道理,最后两人决定就围着火堆睡了,不过要留人守夜,只有两人的情况下,就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
商议好之后,凌小柔便想先睡一觉,然后换李旬来守夜,李旬却直接往地上一倒,任凌小柔瞪了无数眼也不肯起来。
凌小柔也不敢真把他惹急了,好歹还是个皇上,便任他先睡了。
凌小柔撑着困顿的双眼,盯着火堆,待火焰渐小再扔里一把干柴,实在困的慌了就哼哼些小曲子,这五音不全的嗓子还真把瞌睡给赶跑了,真难为李旬睡的呼噜呼噜的愣是没醒。
一直守到差不多时辰,凌小柔去推李旬换他守夜,推了半天,李旬也没动静,凌小柔伸手去摸他旬的头顶,微微有些烫手,显然皇上这是发烧了。
凌小柔吓的可不轻,虽然烧的不很厉害,可到底是在发烧,万一皇上跟自己在一起时翘掉了,她岂不是要成了整个大衍国的公敌了?
也顾不得天黑,从火堆里拿了一只燃着的木棍,凌小柔便在周围爬了起来,想要找点能退烧的草药,怕李旬再让狼给叨走了,也不敢走太远。
只可惜天黑的很,找了许久也才找到几根车前草和几根青蒿,不管对不对症,凌小柔放在一块大石头上,用一块小石头砸出汁水,再挤到勺子里,一勺一勺地喂李旬喝下去。
李旬喝了几口觉得味道很怪,睁开眼,瞧了瞧渐渐发白的天色,道:“该朕守夜了?”
凌小柔想哭的心都有了,“皇上,你病了。”
李旬这才觉得头似有些发沉,鼻子也有些堵,不过喝了凌小柔给灌的草汁后,倒是好了些,看了看凌小柔一夜没睡憔悴的脸,笑道:“朕没事,你先睡会儿吧,天亮了朕喊你起来。”
凌小柔也实在是困的难受,见李旬虽然鼻子有些不通气,应该是没什么事吧?
反复对李旬强调了不能让火堆熄灭后,也就顺着他的话靠在一棵树上稍稍睡一会儿。
不知睡了多久,凌小柔一激灵睁开眼睛,就看到不知何时李旬也凑过来,挨着她旁边也靠在同一棵树上,而且头还很自然地枕在她的肩上,显然是睡的很香。
火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熄灭了,凌小柔惊出一身冷汗,皇上也真是胆子大,晚上山上都是蛇虫野兽,他竟然能睡的如此安心,火堆熄灭了,真来几只狼就能把他们都叨走。
想要埋怨吧,瞧皇上睡的红扑扑的脸,也没忍心,毕竟李旬还病着呢。
摸了摸李旬的额头,倒不怎么热了,加些小心应该是没事。
也没喊醒李旬,将他的头摆正,凌小柔再次将熄灭的火堆烧起来,再将昨晚做的一大锅黄米粥放在上面准备热开。
这时就听到‘扑通’一声,紧接着是李旬的‘哎哟’声,凌小柔吓的赶紧看过去,然后就无语了。
☆、184 脑袋被兔子撞傻了
显然没有凌小柔的支撑后,李旬睡的不安稳,一头扎在地上,可谁能告诉她,那只被李旬倒下后压在脑袋下面的一身灰毛,还在挣扎的东西是什么?
李旬也不知自己压了什么东西,吓的不轻,正想起身被凌小柔给制止了。凌小柔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李旬脑袋边,伸手将地上还在挣扎的灰色东西拎了起来。
李旬也不可思议地盯着凌小柔手上还在蹬着腿的灰色家伙,长长的耳朵,短短的尾巴,强而有力的后腿,显然这是只野兔子啊。
李旬结结巴巴地道:“小……柔儿,朕……又撞死只……兔子?”
“皇上,兔子还活着,”凌小柔笑的见眉不见眼地纠正李旬的错误。
看着李旬的脑袋就想摸摸,怎么每次一头扎下去都能撞着点什么呢?忍不住赞叹道:“您这脑袋真不是一般的脑袋。”
李旬便得意了,“那是,朕是真龙天子,这头可是龙头。”
凌小柔也不去理他,拎着兔子耳边奔水边跑去,将兔子绑在树上后,手脚麻利地就将兔子给杀了,顺便将皮也给剥了。
“小柔儿,你太残忍了,如此可爱的兔子你也下得了手。”那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利落手段,可是把李旬给吓到了,这女人心黑手狠,可是不能得罪。
凌小柔翻个白眼,“民女不残忍,皇上难道要带皮生啃这只兔子?”
李旬摸摸鼻子不出声了,茹毛饮血的形象不适合他。
凌小柔也是在与王婶开卤串摊子练出来的,将剥好的兔子放在水里洗干净,又用刀一点点给割成小块,再用盐先腌上,用大片的树叶包好放进昨晚李旬又采的蘑菇和野菜里面,只等着晚些时再做了吃。
早饭吃的剩下的黄米粥,凌小柔还用盐拌了点野菜,李旬吃的倒是香甜。
临走之前凌小柔又摸了摸李旬的额头,比她热一些,应该不碍事了,换来李旬一个羞涩的眼神,虽然明知道他是有心逗自己玩,凌小柔还是有些想一巴掌拍过去,老婆一大堆,你羞涩个毛啊,我又没想把你怎么地。
李旬依然背着那口大黑锅,虽然贵为皇上,这时候他也明白不是他养尊处优的时候,真把凌小柔这个柔弱的小女子累倒了,这些东西还是得他自己背,而且没人给弄吃的,他肯定走不出这座大山。
而在他腰间挂着的水袋被凌小柔挂在自己腰上,本来就是病着,没让她背已经好不错了,总得给他减点重。
凌小柔背起装了蘑菇野菜和兔肉的篓子,路上遇着认识的清火退热的草药也都采一些,篓子不够了就再编一个,前面背一个后面背一个,再多的就挂在李旬的脖子上。
难得的是一路走来竟然一只蛇都没遇上,凌小柔很迷信地想,难道当皇上的人真有所谓真龙天子的威压?那些野兽见了真龙都知道要避让。
两人一直走到实在走不动,肚子也咕咕叫了,才停下来歇息,只是这里没有水源,两人身上带的水袋一路上又灌了几次,可也只够喝,做饭肯定是不行,再说皇上虽然病的不明显,到底是发了烧,总是要多喝些水,凌小柔便决定晚上只吃炒兔肉。
一路上凌小柔挖了许多的野葱,正好拿来炒兔肉,生了火将野兔子放到干的铁锅里扒拉几下,很快兔肉里就出了油,将野葱撕成一段段的放在里面再接着炒,直至兔肉外面有些焦香又放进去蘑菇炒了炒,才加了一点水,一直炖到汤汁再收紧了才一人一块地抓起来啃,连蘑菇都没放过。
虽然只是很简单的盐和野葱,甚至连酱油都没有,可两人吃的很香,很快火堆边上只剩下一堆兔骨,李旬最后还抢了一只兔头很用力很用力地啃着。
凌小柔深深觉得以往皇上顿顿都要摆的捧场就是浪费,随便只加了点盐的兔肉都吃的这么香,往后完全可以把御膳房都撤了。
吃过之后,凌小柔也没再敢让皇上守夜,就这身子骨再受累,别病得严重了,大不了她辛苦点,睡一会儿就起来给火堆加点柴,鉴于前两日跟在李旬身边都见不着野兽的经验,估计问题不会太大吧?
李旬倒是来了精神,坐在火堆旁不住嘴地跟凌小柔说话,当然问的都是关于什么东西怎么做好吃的问题,说的凌小柔忍不住口水嗒嗒,没有东西的时候说这些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凌小柔无奈地对李旬道:“皇上,我们的兔子吃完了,你再不去睡觉明儿就只能喝黄米蘑菇粥了。”
李旬眼前一亮,便靠着火堆旁边的树上坐好,凌小柔也困的狠了,直接倒在火堆边上,睡一会儿醒了扔几块柴到火堆里,不时再去李旬那里摸摸额头。
一夜过去,火堆真没熄灭,李旬的额头也没更热,又熬过一晚,凌小柔松了口气,借着火堆的火就煮起黄米蘑菇粥。
连吃了两日黄米粥,即使是凌小柔也觉得乏味,可也没有更好的,又在附近找了些有退热药性的野菜,简单地洗了洗也放进黄米粥里。
粥煮好后,凌小柔便去喊李旬起来吃早饭,之后还要想想再怎么走下去了。
推了推李旬的肩头,李旬朦胧醒来,在身旁看了几眼,满眼失望,“唉,你怎么把朕推醒了?兔子还没来呢。”
凌小柔就觉得有些风中凌乱,皇上不会是魔障了吧?
强笑道:“皇上,粥煮好了,喝了粥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李旬伸着脖子瞧了眼锅里的粥,半点食欲也没有,叹道:“朕就是带了天下最好的厨子在身边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要吃淡而无味的野菜粥?”
凌小柔再次忍下想扇巴掌的冲动,转身就走,爱吃不吃,她才懒得侍候,反正待会谁饿谁知道。
凌小柔坐在锅边吃了起来,不理李旬那边伸着脖子直吞口水,直到锅里的粥少了多半锅,李旬才急道:“别都喝光了,朕还没吃呢。”
凌小柔嫣然一笑,“皇上,民女自认不是天下最好的厨子,这淡而无味的野菜粥又岂能入得了皇上的口。”
说完,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吃粥,李旬急了,原来他的本意是想让凌小柔再去给他找些野味来吃,最好抓只野鸡野兔,他都不挑的。
谁想凌小柔根本就不理他这茬,再不过去吃凌小柔真有可能不管他把粥都喝光。
急忙跑到锅边蹲好,拿了自己的勺子和凌小柔抢了起来,最后还是凌小柔不跟他一般见识,李旬才吃了小半锅粥,吃完之后摸摸没怎么饱的肚皮,李旬幽幽地道:“朕再去睡会,你别来打扰朕抓野兔子。”
凌小柔也不吭声,只是薅了一把枯草在锅里抹了两下放在一边,算是把锅刷好了,再背上篓子抬腿就走。
李旬急了,也顾不得做梦抓兔子,把锅背上,随后追上凌小柔,“小柔儿,你这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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