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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家小农女-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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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露胆子越发大了起来,她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将张老太推开,一屁股坐在木板床上,冷哼道:“这是我的,你们不许坐,走开。”
张老太指着她,手指头都在哆嗦:“你、你这肯定是中了邪,中邪了,中邪了……”对,小露肯定是中邪了,要不咋能这样呢。
这张小露以前再不讨人喜欢也不会这样没大没小啊,这是疯魔了,疯魔了。
正在这里,只听哐当一声,最外面的牢门突然开了,黑漆漆的牢房一下子亮了起来,张小桃她们遮着眼,许久没见着光了。
“大人,这边请,张家人就关在这边。”牢头带着着常知县跟张二舅走了进来。
☆、229 急病
张家人被放出来了。只不过,他们以后不能再用以前的身份活着了,他们得改名换姓,离开这里,这样才能不让人发现。
这一次,多亏了常知县,要不然,那张家人还不知道要关多久呢。
张二舅看到张老太脸上的血痕,大吃一惊,可是眼下最要紧的是离开这,他来不及问,带着人就去了他租的地方,等安顿下来,他才拉着他老娘问道:“娘,你这是脸是咋了,被老鼠抓了?”牢里的老鼠那样厉害了?
到了屋里,张老太才放下遮着眼的手,她盯着张小露的手指甲说道:“我这脸上的伤是小露抓的,她中邪了,不仅抓我,还要打我。”张老太说着说着就悲从中来,之前哭得红肿的眼又肿了一分。
张二舅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张大舅跟张老头也听着这话了,张大舅走到张小露身边就是一个耳刮子,他怒道:“说,你为啥打你奶奶?”若是不说个缘由,这事可不能算。
张小露的脸歪到一边,她似在发呆。不是得关一辈子吗,怎么就出来了呢?早知道这样,她该不忍着些才是。唉,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打都打了,只能认错了。
张清将她拉到张老太的跟前,说道:“小露,还不跪下。”不敬长辈,还打长辈,小露的罪比她娘还大,这可真是。
张清只觉得头痛得很。
张小露站着不动,她抬头,阴沉沉的看着张老太。她不想跪,就不是想跪!
张老太见她这目光,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她惊慌的摆手:“走开走开,这孩子疯魔了,眼神吓人得很,清儿,将你妹妹带走,赶紧带走,以后别让她出现在我眼前。”
张清按着张小露跪下了,小露都到了说亲的年纪,打长辈这事若是传了出去,以后可怎么嫁人,再说了,小露这性子太佐了,得纠正过来才行。
张小露的膝盖挨到了地上,还没跪好,她就挣扎了起来,“我不跪,我没错,这老太婆害死了我娘,我这是报仇,这是应该的!”
张大舅气得脸都白了,还没等他教训张小露,只听到砰的一声,张小露倒在了地上,彻底晕了过去,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张老头神色憔悴,他淡淡的看了地上的张小露一眼,说道:“将人关起来,这病啥时好了啥时放出来。”他没精神,说了这句话之后便不再开口了。
张清苦涩道:“爹,要不要给妹妹请个大夫。”
张二舅开口道:“怕是不行,咱们得连夜离开这里,免得再生事端。”他又叹了口气:“爹,娘,大哥,你们带着孩子离开,我们一家就不走了。”
为啥?
张家人都沉闷的看着张二舅,张二舅这才苦笑道:“知县大人帮了咱们家这么大的忙,我得留下来报恩,当初帮忙的时候就说好了。若是外人问起你们,衙门的人会说你们在狱中病死了,以后,你们得换个身份过活,张家村也不能去了。”
张老太看着张二舅,嘴唇动了动:“那你呢?”
张二舅道:“我没事,我以后就跟着常知县。”以前还想着凭着救命之恩能挣个前程,现在不成了,张家这么多口人的性命,全是常知县救下的,为奴为仆,只看常知县的意思。
张老头沉默半响,这才说道:“好,咱们这就走,多留一刻,危险就多一分。”只见他哆哆嗦嗦的从单衣的夹层将张家村的田契地契掏了出来,他全部递给了张二舅,同时说道:“这东西以后咱们用不上了,你拿着这个,去当铺当了,死当。”
张二舅只觉得手上的这田契地契烫得很。
张老头哑声道:“得的银分三份,一份是我跟你娘的棺材本,一份给你大哥,一份留给你,等会银子到了,你们就分家吧。”张老头有预感,他活不久了,冰冷的地牢将他的身子熬坏了,他头晕得厉害,可是没敢说,怕孩子担心。
张大舅怔然:“好端端的,怎么就要分家呢?”
张老头道:“以后老二跟着知县大人,不管怎么说,总能挣个前程。”他说完,眼神复杂的看着张二舅道:“老二,这张姓这么多,这一次你也没进牢里,上面没你的名字,若是能不改姓,那就别改,咱们老张家总得有个根。”
姓了一辈子张,冒然就改掉,他舍不得。
张二舅听到这话,心里一酸,正在此时,张二舅娘开口道:“若是到一个别人不认识的地方过活,别人又不知道咱们身份,姓张也没事。”张二舅娘自打在牢中看到张二舅之后,一下子精神了,男人活着,这心病就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是普通的风寒,养养就好了。现在她身子还有弱,张小桃扶着她,她才没倒下。
张清媳妇将地上的张小露扶了起来,一才碰,就觉得张小露的身上烫得厉害,她吓了一跳。
她见张清看她,便解释道:“阿清,小露身上烫得厉害,是不是发高烧了?”
张清闻言,急忙探了探张小露的额头,果然跟他媳妇说的一样,张小露的身上跟火炉似的,烧得厉害,他顾不得大伙在商量,便插话道:“爹,小露发了高烧,咋办?”
若是烧坏脑子,那就跟以前的二妞一样了,可以后可就嫁不到好人家了,若是这高烧再厉害些,说不定连命都要丢呢。
张老太扭过头,看都不看张小露一眼,她脸上的伤还没请大夫冶呢,谁知道这死丫头是装病还是真病。
张大舅面色微苦,他望着张老头道:“爹,要不去叫个大夫吧,再将娘脸上的伤也给冶了,还有您,你这脸色不太对,都给看看吧。”
张二舅瞧瞧张老太,又瞧瞧张老头,他道:“哥,你先照顾着他们,我去请个大夫过来。”他正要走,张老头叮嘱道:“记得将地契田契都给当了。”
张二舅手一紧,地契跟田契变得皱巴巴的,他骨子里还是那个种田的庄稼,有田心里才踏实,没田就觉得混身不得劲。
张二舅娘见他这副模样,便劝道:“等到了别处,咱们再买地就是了,又不是不种田了,咱们庄稼人,靠田地吃饭,也不会别的手艺,甭操心了。”
张二舅脸上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他大步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张二舅就带着一个老大夫回来了,老大夫先给张老太看了病,张老太脸上的伤痕看着吓人,其实伤口不算特别深。若是搁在夏天,只要抹药就能好,可现在是冬天,一旦受伤,就容易冻,就算抹药也好不块。而且啊,张老太年纪大,恢复起来也慢,怕是得留疤。还好张老太不是那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不怕留疤,不过她这心啊,还是难受。
老大夫又给张老头看了病,张老头的病可比张老太严重得多,张老太是外伤,张老头却是内里虚,若不好好养着,那就只能活个两三年了。
这话一出,张家人的心都跟着一沉。
后来老大夫又给张小露看诊,张小露这是急病,来得快,老大夫摸着胡子道:“一半是风寒,一半是惊吓过度。”
“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张清见老大夫说得轻松,还以为张小露马上能醒呢。
没想到,老大夫话头一转:“这可说不准,你摸摸这额头,烫得厉害,一时半会怕是醒不过来了,我开几幅药,你们熬好了给病人吃,一日三幅,不要停。”
张清媳妇听到这话就皱了眉:“熬药,还不能停,这可怎么办,咱们就要走了,这路个可怎么熬药啊?”
老大夫开了药便走了。
张二舅将大夫带回来后就出去了,他还得去当铺一趟,之前急着找大夫,没去当铺,他家的田契地契一共换了一百两银子。
张二舅将银子递给了张老头:“爹,他们说田地都不在这边,就压了价,我问了几家,就数这家价钱最高。”
张老头从里面抽出了三十两,递给张二舅:“拿着。”
张二舅不肯收:“爹,我不要,我有手有脚,手里还……”
张老头瞪了他一眼:“我还不知道你,将我们弄出来你肯定没少费功夫,这种可不是只磨磨嘴皮子就能成的,好了,拿着吧,你爹我没多大本事,只能给你这么点东西,唉。”张老头的脸又似老了几分似的。
张老头又将剩下的三十两递给了张大舅:“这三十两归你,剩下十两你等会去买些干粮衣物,咱位要走,得将东西备齐才是。剩下的三十两是我跟你娘的棺材本,先放着,以后家中若是有急用,自然也会用的。”不留点银子,心里没底。
以后他们要跟老大一家过活,这老大是个老实的,就是儿女有些不省心,唉,真是让人操心。
张大舅没接银子,他低声道:“爹,小露怎么办,大夫说了,一日得吃三次药,咱们今天就得走,路上可熬不了。”
张老太一句话都没说,张小露是死是活她压根就不想理。
张老头沉着脸,想了很久,说道:“咱买个小炉子,买些炭,备些水,就有路上熬。能不能活,就看老天爷了。”
张大舅将喉间的话咽了下去,他本想让小露留下来的,毕竟二弟不走,照看孩子一两天总是可以的,可是,爹这意思,像是不乐意。
他一想到张小露那性子,就忍不住叹气,也是,那样不分是非的性子,谁乐意照顾。
一个时辰后,城门口。
“爹,娘,大哥,保重。”张二舅在这里送人。
“你回去吧。”张老头拍了拍张二舅的肩,压低声音问道:“你要在这留多久?”
张二舅道:“过几日有上京的船,到时候我会跟我家大人一起上京。”
张老头满脸欣慰的看着张二舅:“有出息,以后好好的跟着知县大人,记住,咱们家的事,不管是谁问,你只说不知道。”
张老头说完,又不放心的加了一句:“记住,给孩子改个名,姓就别改了。”
张二舅重重的点头。
他们的身后有两辆马车,都是张二舅租的。张小露正躺在后面的那辆马车中,本应该睡迷糊的她,此时,却猛的眼开了眼睛。
这是哪,她怎么会在这?
张小露只觉得头痛,喉咙也痛,身体像不是自己的,正在这时,她看到了自己手,不对,这不是她的手!
“小露,你醒了!”张清媳妇一脸高兴的握着张小露的手。
张小露扭头朝她看了过去,对了,是大嫂,可大嫂怎么年轻?她记得,大嫂都生了三个孩子了啊,眼角早就有了细纹,可是现在,像刚出嫁的闺女似的。
☆、230 不一样
难道是在梦里?
张清媳妇见张小露醒了,可算是松了口气。
两辆马车,分好了,张老头跟张老太、张大舅还有小虎坐前面那辆马车,他们夫妻两跟张小露一道坐在这辆马车上,张小露全由着她照看,累得很。
张清媳妇摸了摸张小露的额头,烧没退,跟之前一样。张清媳妇小心的问张小露:“小露,你觉得身子咋样?”
张小露听到声音,微微一怔,大嫂连声音都变年轻了,而且,大嫂刚刚碰她额头的时候,她感觉到大嫂的手是热的,难道这不是梦?
张清媳妇见张小露盯着她瞧个不停,心里有些发慌,只见好快揭开帘子冲站在外面的张清喊道:“阿清,小露醒了,你快来看看。”
马车外,张家人正在告别,伤感得很,可听到张清媳妇的话之后,那些伤感就淡了,张小露这个名字一出来,大伙心里都有些隔应。
张老头摆手让张二舅回去,然后领着张家人上了马车,老两口上马车的时候瞧都没有瞧张小露一眼,连小虎都给直接带到了前面的马车上,他们生坏张小露将小虎带坏了。
小虎的性子皮,正是没有定性的时候,跟啥人学啥样,张小露已经是毁了,他们可不敢让小虎跟张小露走得太近。
张大舅过来瞧了张小露一眼,看她醒了,就觉这病情不要紧了,他想到张小露之前的所作所为,便寒着脸道:“以后好好听话,别再惹事了。”他说完便去了前面的马车,他负责赶车。
后面这辆马车自然是由张清赶车,张大舅说张小露的时候,张清在旁边听着,等张大舅走了,张清这才上了马车,见张小露眼睛滴溜溜的转,脸一沉:“好好休息,可别再干蠢事了。”有这么一个不省事的妹妹,还真是心累。
张清说完,又叮嘱他媳妇好好照看妹子,之后便一心一意的赶着马车,紧跟着前面那辆马车。
张大舅跟张清的两句话让张小露一头雾水,听话,不惹事,别干蠢事?难道她之前做了什么蠢事吗?
张小露想了半天,还是没弄明白。
等马车动了起来,她才想起一件事,他们一家子人全在马车上,这是去哪?她仔细的在脑中搜索上辈子的记忆,不对啊,上辈子可没这样的事。
她急迫的想知道现在是哪年,张家这似逃难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
张小露将眼睛转到了张清媳妇的身上,眼前,只能问大嫂了,上辈子大嫂跟她的关系一般,这辈子应该也差不多。
张清媳妇见了张小露直勾勾的盯着她,脑中一下子闪过张老太被抓花的脸,她身子往后一退,心里怕了起来,这小露别是又魔障了吧。
这可真吓人。
张清媳妇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小露,咋了?你望着我干啥?”不会是想抓花她的脸吧,张清媳妇将手放到了脸颊边,她想着,若是小露真要那样,她就用手挡着,她可不是张老太,她新婚还没到一年呢,若是脸毁了,那下辈子可就毁了。
张小露开门见山的问道:“大嫂,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张清媳妇听到这话,松了口气:“未时吧。”
张小露想知道的不是这个,她想知道现在是永安几年,可是怎么问呢,若是问了,大嫂跟大哥肯定会觉得她古怪吧。
张小露的手握得紧紧的。
张清媳妇一直盯着张小露,但凡张小露有点小动作她都知道,此时她见张小露将手握成了拳,赶紧拉着张小露的手道:“好了,你这高烧还没退,好好休息吧,别乱想了。”
张小露垂着眼问:“大嫂,咱们这是要去哪?”
张清媳妇道:“不知道呢,反正先离开这里再说,至于去哪,就交给男人们决定。”
张小露掀开帘子,往马车外看去,外面的风景陌生得很,这不是安定县吧,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在她脑中冒了出来。
张清媳妇拿着床薄被走了外面,与张清一道坐在车驾上,然后将薄被盖在张清的身上,她碰了碰张清的手,凉得很,她心疼道:“你就是不爱惜自己,瞧瞧,这手多凉啊。”
张清心中一暧,冲她笑了笑。
张清媳妇看着自家相公,自然就将张小露抛在了脑后,路颠簸得很,她也觉得不错,只要不跟张小露呆在一处,都是好的。
她靠在张清的肩上,嘴里说道:“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今年大约只能在路上过年了。”
张清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过年都是好的,你说呢。”
两人在外面说着悄悄话,马车里,张小露早就凑了过来,趴在帘边偷听,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几个字,过年?在外面过年?
张小露还想继续听,可大哥跟大嫂说话的越来越小,她压根就听不到了。
她便没再偷听,而是退到了车坐上。
过了好一会,张清媳妇进来了,她是被张清‘赶’进来的,张清坐在赶车那处太冷,怕她受不住,非要她进来,马车里吹不到寒风,总归是暧和些。
张小露心中乱得很,脸上都带了几分烦躁,“大嫂,现在是永安几年?”
张清媳妇道:“三年,不过还有几天就永安四年了,怎么了。”
张小露瞳孔骤然一缩,嘴唇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她回来神,立刻追问道:“你们不回张家村过年吗,现在是去哪?”
张清媳妇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张小露见大嫂脸色不对,状似慌张道:“大嫂,最近的事我好像记不得了,这才想问一问。”是,与其藏着,不如直说。
张清媳妇着实吓了一跳,记不得事了,莫不是脑袋出了毛病吧,哎呀,这可怎么办。
她又小心的问了一句:“你真记不得事了?”
张小露一脸委屈道:“大嫂,你不是说我病了吗,刚才爷奶上马车的时候瞧都没瞧我一眼,这是为啥啊?”在她的记忆中,张老头张老太对她还算不错,尤其是张老太,对她一直淡淡煌,不如张小桃,可那事发生后,张老太却是第一个接纳了她,这让她极为感动。
张清媳妇脸都扭曲了,脱品而出道:“你才抓花了奶奶的脸,还打她,还想她上来看你,你可真是……,你啊,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糟糕,将实话说出来了。
张清媳妇说完就一脸后悔,她不该说得这样直白的,若是叫张小露记恨,又得生事。唉,这叫什么事啊。
她悄悄的打量着张小露的神色,发结果发现张小露竟然一脸震惊。
永年四年,竟是永安四年,这这一年她永远记得。
当初邓家欠了巨额赌债,后来还不起,她娘怎么借都凑不齐,之后,邓大舅生了坏心,趁着她娘带她回娘的时候,将她抵给了赌坊,后来,她就被赌坊的卖到了江南,是准备拿去当妓子的,去江南的路上,她水土不服,病得厉害,几乎要病死了,后来那人贩子见怕她死了,便低价将她卖了,是给人做妾。
因为病重,那人没动她,后来她装死逃了出去,逃出去又有什么用呢,生无分文,一个弱女子,生存难得很,为了活下去,她去富户的府上做了丫环。
永安四年,是她过得最苦的一年。
可眼下不对啊,明明都快过年了,她还跟张家人在一起,也就是说,她没有被卖吗?
这是个什么梦呢?
张小露依旧没有理清头绪。
过了会,她脸苦涩的对张清媳妇说道:“大嫂,这事我记不清了。”
张清媳妇嘴上道:“没事,不好的事忘了也好。”她心里却是想着,一句记不清就想将事情抹过去,未免也太天真了。
张小露的深深的呼了口气,然后拉着张清媳妇的手道:“大嫂,我是真记不清事了,你能不能将最近的事都告诉我。”
张清媳妇半信半疑。
张小露一脸认真的看着她:“我记得邓家舅舅欠了赌债,那赌债还了吗,怎么还的?”
张清媳妇沉默了。
张小露又说道:“之前的事我都记得,就是从赌债开始,我记得不太清了,大嫂,你可别嫌我烦,好好跟我说说吧。”
说完,又用好话哄张清媳妇。
张清媳妇复杂的看着张小露,这孩子,一会没见,怎么就像变了个性子似的,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张小露又小声跟自家大嫂说了许多大哥的喜好,张清媳妇眼睛亮亮的,一口气将邓家的事还有后面发生的事全说了出来。直到天黑,她才将事情全部说完,嘴巴渴得厉害。
此时的张小露整个人都傻掉了。
因为现在发生的事,跟她记忆中的过去完全不相同!刚才她就猜测,她是不是回到了过去,变成了年轻的自己,事情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
可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样了?
大姑家的二妞没死,小宝也没发病,大姑的身子也没垮,都不一样了。还有邓家,还有她娘!她娘竟然死了!她隐约记得,她大姑死了她娘都没死呢!
当然,这些她都是听说的,毕竟她被卖到了外地,根本就不清楚家中发生的事,这些都是她后来回家的时候知道的。
☆、231 五折
张小露想着太入神,脑门一阵阵的疼了起来,她这才想起自己好像发高烧,难怪提不起劲,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靠在马车上。
也不知马车走了多久,天暗了下来,乌云将天空遮住了,豆大的雨滴落了下来,打在马车顶上,啪啪的响着。
气温也降了下来,张小露被冻醒了,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盖了被子,怎么还这么冷呢?
张清媳妇与她窝在一起,见她醒了,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张清媳妇的手冻凉的,只觉得张小露的额头烫得很,一时半会的,到是分不清张小露退烧了没。
前面马车传来了张大舅的声音:“雨大了,路不好走,咱们等会若是看见村庄,就停下来歇一歇,晚上就不赶夜路了。”雨天路不好走,若是马车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就更惨了。
所以啊,还是去找个落脚的地方比较好。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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