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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母系社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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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从春天开始，隐藏了一个冬季的蛮族人又开始活动，再结合洌的话，恐怕接下来的一年，所有的部落都没法安宁下去。在座的大河和大林人有致一同的看向方瑶，是时候让大山部落表态了。
第46章
在坐的众人或多或少都能够明白大山部落在这几个部落之中的地位。就连不怎么熟悉情况的洌在这几天的相处中都能够看清楚另外两大部落对大山的态度：重视又抗拒，矛盾的让人牙疼。
不服气肯定是有的。大林部落在三大部落中一直是垫底的一个当然没什么话好说，大河部落却是一直跟大山平分秋色、不相上下的部落，而大山现在的架势摆明了是想上位当老大，大河部落当然不会那么容易顺从。
只是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句不服气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尤其是有求于人的时候，又想得好处又不想低头，走到哪里都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更何况他们碰到的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方瑶，注定了头疼到底。
大河跟大林联手施压，让大山部落对蛮族的事情表态，方瑶的态度也算诚恳，立刻十分配合的表态：“我们三大部落一直以来都是友好互助，共同发展的。对于蛮族的残忍行径，大山不会纵容，不会害怕，一定会顽强抵抗到最后，这一点请大家放心。”
好话说的铛铛响，细想下来等于什么都没说。把大河和大林两家憋屈到死。你当然不害怕喽，你都把土墙建好了，蛮族来了看到也会绕道走。再说了，蛮族即使打进来首先遇到的也是大林部落，离你们大山部落还差着好多距离呢，你怕个毛线！
总之，方瑶这个叼嘴，好话说了一筐，该解决的问题根本提都没提。让外族人深恨，大山一族里小一辈的人里就数方瑶滑头，带着大家绕圈子就是不朝正事上拐，大有我不是老大、我现在还挺安全那就全看你们怎么表现的态度，生生让人在温度还很凉爽的春天里生出一身的汗。
眼看着再问也问不出头绪来，大林也怕把人逼急了，真给他们来个三不管，到时候最倒霉的还是她大林。大林族长终于放低姿态，开了个口子，“今天，正好赤林部落的人也在，咱们就把要做的事说清楚。为了抵御蛮族，赤林部落付出了很大的心血，不能让他们的牺牲白费。为了三大部落的将来，为了族人和部落的安危，三大部落也不能坐事不理，咱们还是商量个什么章程来应对蛮族的袭击吧，你们觉得呢？”
问的是你们，目光直直注视的还是大山。“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虽然是放低了态度询问大山的意见，转脸把赤林变成了来求救的落难部落，一下子就把三大部落的形象提升了。
咱们不是胆小畏惧蛮族，咱们只是为了部落的发展以及帮助有需要的赤林。连神经比较大条的洌都听出了大林族长的隐含意义。要是放在平时，洌早就蹦起来了，他们部落可不是来朝什么人求救的，还不是一样对付蛮族。只是，想到阿兄在他临走时候的嘱咐，洌硬生生挺住了没动，木着脸听后续。
洌忍着没出声，泽看到阿兄的隐忍一时气不过就想帮腔却被方瑶拉了一下，没来的及开口。方瑶完成忽悠的任务，好整以遐的把主场交给褐，眼神示意泽冷静下来看褐接下来会怎么说。
既然大林已经把话挑开，褐也没在兜圈子，微笑着说到：“我们三大部落一直是共同进退的，大林和大河部落决定怎么样帮助赤林，我们大山也会照样跟着出力。这一点，大家都可以放心。”
……她的意思只是要提高三大部落的实力啊，大林的族长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老脸一片青黑。
晴见阿妈又被大山人忽悠的快要晕倒，连忙上来帮忙，“褐姨，我阿妈的意思是我们本应该帮助赤林的族人，可是蛮族的力量太强悍，咱们要先提高各自部落的实力，才能有能力帮到赤林。我觉得我们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先把部落的能力提高，您说呢？”
终于把问题转上正轨，晴长出一口气，瞅了一眼川。
川接到女人的信号，紧跟着补充：“听说大山部落创造了一种新武器，锋利无比，对付敌人比长矛石斧好上太多，咱们大河人还没有见识过，不知道大山能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呢？”土墙防御对于大河和大林来说没有实用意义，大林位于盆地中央，前后左右都是空门，想要建土墙作为防御，族人努力到下一辈都不够时间。大河部落聚居地沿河分布，布局松散，根本围不起来。他们现在的目标专一，就是冲着大山的新武器去的。
“哦……原来你们是想见识一下大山的武器呀，早说嘛，咱们谁跟谁不用客气。”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爽快的从怀中拿出一把青铜匕首。
是谁之前死也不松口，想要看一眼跟要她命似的，现在又来装大方！晴觉得自己也快要憋出血来。
议事屋围坐下说话的地面上铺着兽皮，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褐拿着匕首随手一下，厚厚的兽皮轻松划破不说，掀开兽皮，泥质地面上还有一道很深的凹痕。褐再把匕首拿起来时，四周灼热的目光差点烧穿她的手。
褐咋么两下嘴，遗憾到：“你们也觉得这个武器很锋利是吧？我们当初也是那么觉得的，可是这东西做起来很麻烦，大山的陶器你们是知道的，二十个里面也只能有一个完成品，这种武器比陶器的制作还要困难得多。到目前为止，也只有部落里少数族人能够拥有。唉…也怪我们部落的人太少了，又要打猎，又要防御猛兽，还要外出探查情报，实在是困难得不的了。这也是我们大山最遗憾的地方……”
别啊，你一遗憾，咱们就更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新武器的珍贵，从一开始大山的重视态度就能看出来，大河和大林人又不是傻的，知道大山那边不会轻易答应，交换条件已经开的非常非常丰厚了。可大山的人愣是油盐不进，死不松口。然后这两个部落就彻底闹不明白大山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了。
你把肉撂出来树上挂着，只给看给闻不给吃不说，还可恶的不提任何条件，不是摆明了折磨人么，实在是太损了。
今天褐的一番无奈之词差点让已经被磨的没脾气的两族人相信大山部落也是无奈的，就差直接喊投降了：姐，咱别逗人了，有什么条件直接说行么？哪怕给个痛快话，这种武器大山坚决不会外流，咱也能彻底死了这条心。钓胃口啥的真是夭寿哦……
大山部落厚着脸皮叫苦，大林的族长实在闹心，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开问：“那大山的意思是什么？只要我们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提。为了多一分安全保障，我们都希望能从大山部落得到那种锋利的武器。”
有困难没关系，请让我们帮助你吧，看我真诚的老脸！
方瑶跟褐对视了一眼，对两大部落的松口表示满意。磨了那么长时间来回拉锯就是为了消磨两个部落的决心，让他们心甘情愿的同意帮忙。有时候出于道义的帮忙和上赶着求着来帮忙的意义可是大不相同的。方瑶早就打算好了，在现在这种大环境下，大河和大林部落真的没有什么好东西是她看得上眼的。
大河部落之所以在之前的那么多年跟大山不相上下，就是因为大河部落有造盐的方法。盆地里所有部落的食盐都是跟大河部落交换的。方瑶跟大祭司谈过，初步判定大河部落应该是有一个盐井之类的地方，所以才能用盐做资本让部落渐渐壮大。
作为基本的生活物资，只要大河部落不易主，方瑶都有把握能让大河和大山部落把这个盐的交易持续下去。
而夹在两个部落之间的大林就更没有能让方瑶看得上眼的地方了。所以，别说大河和大林没料到大山部落的目的是什么，连大山部落里的几个领导人在一开始都没有猜到方瑶的目的。
方瑶要的其实很简单，她要的是人，健康有力、对工作认真的年轻人。咳咳，其实这一招方瑶很久之前就在自己部落运用过，只不过没有这么大的规模，所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方瑶要人不是想发扬奴隶贸易，方瑶的想法很简单，想要把大山变得更加强大，就需要更多的人力物力。大山缺少的就是人和东西。既然你们想要武器，那就拿劳动力来交换吧。你们派人过来给大山干活，干得好了，青铜武器就是奖励。愿意不愿意，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
其实，方瑶这次外出的见闻让她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眼界的开阔让方瑶突然生出另外一个想法。或许可能有那么一天，当想法变成了现实，她致力于提高生活水平的终极目标才可能真的实现。既然有了朦胧的感觉，就顺应心意进行下去，拐带两大部落的劳动力算是前进的第一步吧。
不去管褐把大山的要求提出来，两个部落会有多么震惊。散会之后，方瑶同泽商量关于赤林部落族人的问题。许久未见的两个人并肩走在空荡的草地上悄声说着话。
泽本身就沉稳的性子，经过了相见时候的激动，同阿夏这样静静的散步，泽也能感觉到内心的宁静，与亲人重遇的开心与委屈不自觉的就跟方瑶说了出来。
“阿妈他们生活的很好，赤林同蛮族的对峙暂时也不会落到下风。我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这里的事情一结束咱们就一起回家，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听得出来，男人心事已了，对亲人的执念也已经成为彻底的过去式。
“你当然不能再离开我啦，”方瑶食指点上男人的胸膛，“你还没把娃娃种下去呢，玬很快就要当阿妈了，我肚子里还没影呢！”
看来上次走的时候是没有怀上了，泽有一点遗憾，又有点释然，侧身把方瑶搂进怀里，“没关系，我再继续努力。正好，你怀娃娃的时候我也能一直在你身边。”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方瑶笑眯眯的在泽的怀里抬头，说到：“你阿兄他们几个人，你是怎么打算的？他们要跟我们一起回部落吗？”
方瑶对于泽口中的赤林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不仅是领导层里的关系混乱，还有来自泽收到的那个带有暗号的红叶。方瑶的第六感告诉她，红叶上的那个怪兽跟赤林逃不开关系，总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一个男女比例严重不足的部落，一个几乎是族长一家之言的部落，甚至部落族长只有两个成年儿子。不是方瑶心机深重，实在是巧合太多不得不让人心生警惕。
“我跟凯的想法一致，没打算邀请洌他们跟我们一起回去，今天看洌的意思，他也没准备跟我们一起。好像打算在大林多待一段时间就直接回赤林了。”
方瑶暗道这样正好，遂不再提洌，只笑着跟男人眨眼睛，说：“不知道褐跟两个部落商量的怎么样了，族人如果见到我们带那么多人回去一定会惊讶的掉下巴。”
“这样一来，部落就能有足够的劳动力完成工作。那个土墙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真的像山一样高么？”泽从再见到族人以后，尤其是从方瑶带领的小分队里的小个子风的嘴里听了无数次关于土墙的赞美，心里好奇的要命。
“没有那么夸张啦，”方瑶摸摸鼻子，对自己小弟的浮夸表示无奈，抬头对上伴侣的眼睛，带着万分的郑重，“泽，虽然那不是一座小山，可是我保证，我会带给我们的家一世安稳。我和你、和孩子们、和阿妈他们一定能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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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方瑶的猜测没错，大林和大河的精英们被大山部落的诡异脑回路惊呆了，以至于第一时间不是高兴终于得到了能够进行青铜武器交换的承诺，而是怀疑大山人是不是吃错了什么东西，脑袋坏掉了。
褐再三强调，“从前制定的交换原则不变，只有武器交换这一个方面我们要求用你们的族人来交换。当然，并不是说要带走两个部落的族人，我们只是需要人手帮忙工作而已。”
废话，那不是准备把人给拐走是什么，有区别么？！没有部落会嫌弃族人多的，像赤林部落的特殊情况世上罕有啊，这个坚决不能轻易答应！
大林和大河之所以反应那么激烈，还有一个最根本的原因。那就是部落族人的公平原则。这个原则在部落之间流传比较广，也是在以部落人口作为部落财富为基础下由先辈们制定的原则。就像当初赤林部落里为了平衡男女比例送走未成年男孩一样，部落族人如果执意脱离本部落，再接受过部落的惩处以及有别的部落愿意接收的条件下，这个部落里的族人完全可以由原来的部落转移到另外一个部落去。
这种情况跟叛逃部落并不一样。曾经出现过族人主动离开，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亲情血脉。比如某个大林的男人在大林部落已经没有血缘相近的亲人，在到大河部落走亲的时候让那里的一个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而这个男人在大林获得女人给他生孩子的几率寥寥无几，那么他就有可能为了自己的血脉要求离开大林，归属大河部落。
对于这种追逐亲缘的本能，大林部落并不能强制镇压。所以，为了防止部落族人流失，每个部落领导者都会特别注意防止类似情况发生，在走亲人选上也会尽量选择有亲缘牵绊的族人，以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部落“财富”受损的危机。
当然，类似的情况还是极少数的，又或者一个部落的男人强烈的爱上了另一个部落的女人，也会出现部落归属的矛盾。这些只能说明有可能出现人员流失，仅仅是一个“有可能”就已经让两个部落紧张了。
尤其是大河跟大林两家彻底怕了大山部落的忽悠神功，总觉得褐提出来的交换要求有什么后续的阴谋。也难为他们脑补的如此深奥，要知道，如果有族人执意离开，除了必须发誓不能把原部落的隐秘信息告诉给后来归属的部落外，原部落根本没有特别好的阻挠办法。惩罚也是有的，可远古人面对野外生存的各种危险和伤害最崇拜的就是勇敢和坚强。惩罚怕什么，只要不把命丢了，来到新的部落又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简直不要太开心。
上次跟晴一起去大山部落的族人回来之后对大山的防御设施大加赞扬，大林的族长已经是忧心忡忡了。对褐提出的条件更是头疼不已，只能商量着来说：“把两族的族人借去帮忙也不是不行，就怕如果去的人多了，大山一时安排不下那么多人，反而影响了大山的工作。”
褐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老族长，嘲弄到：“你可别用‘借’这个词。又不是咱们大山上赶着来寻求帮助的，是你们非得跟我们交换武器，大山用对待朋友的真诚勉强加大工作量来帮你们。不然，我们根本不需要你们的族人来帮忙。再说了，关于武器的制作和土墙的建造，我们还要担心来的人多了，会不小心被谁说漏了嘴呢，你也好意思给自己脸皮！”
褐跟大林族长同辈，说话也不用客气。直白的意思就是说大河和大林没事找事，给大山加大工作量，还墨迹着舍不得给人。其实大山才担心会被你们赖上不走了呢！
一番话说的大林族长老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偏偏褐还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刺激到：“还有，你们不会想着大山提供珍贵的武器给你们，你们派人过去还得大山部落食物供应着吧？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如果同意拿族人交换武器，你们到大山部落干活的人必须自带食物，大山是不会提供任何食物的。”说完了，褐还特意又看了看大河部落的川，“看来大河部落的事已经直接交给大林处理，我就不跟小辈商量了，直接跟族长你说明白，具体的条件就是这样，你们自己商量，商量好了再告诉我。”
褐暗指另外两个部落私底下联合起来对付大山，更是让两个部落没脸。按照之前的决定，武器是两个部落势在必得的。既然大山已经把条件挑明，没有改变的余地，大河和大林的人再怎么憋屈也得自己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不管这其中的纠结有多么复杂，方瑶还是在第二天得到了明确的答复。
大林和大河部落愿意首先各出二十个族人自带食物到大山部落工作。作为交换，每工作五天每个部落就能得到一件青铜武器。这还是最基本的小型武器，再大一点的武器比如长矛的矛头或是长刀之类的就必须加大工作量，没有十天都换不来。
猛的看上去，五天的工作时间好象并不长，可方瑶打定了主意要把来干活的外族人压榨到只剩下最后一滴血。每个人只干五天的活也许不多，二十个人一同努力，工作量还是很可观的。方瑶也没打算虐待“员工”，外族人自带食物意味着不能在大山范围内狩猎，虽然一开始设定的这个条件比较苛刻，可是有对比才有突出，等到这头一批四十个人来到大山，辛苦工作两天，大山偶尔用美味的食物犒劳一下对方，绝对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了解了部落的公平原则之后，方瑶觉得她的目标可以比原先设想的更进一步。大山想要发展壮大，光有强大的防御能力还不够，人口的增加、族人战斗能力的强化也是最为重要的两点。其中，人口数量的增加是基础。
通过自然繁衍增加人口数量的难度，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十分艰难。方瑶不是神，在生育率低死亡率高的远古，她还没有“送子娘娘”的功能。那么，为了给部落吸收更多新鲜的血液，拐带外族人几乎成为短时间内唯一的突破口。
方瑶准备回去就和大祭司商量，哪怕四十个人里只能拐走一两个，也是个伟大的胜利。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大山部落有美丽的女人、美好的食物、安宁的生活，总有识货的人原意永远留在大山部落。
协议达成，方瑶带着族人启程回大山。
大河部落因为路程较远，二十个族人赶过来需要一定时间。第一趟随方瑶的队伍一同离开的只有二十个大林族人，丝毫不知道前面有史上最强规模的“糖衣炮弹”在等着他们的大林族人怀着期待的心情第一次以外出“务工”的理由渐渐远离了自己的部落。
和外面相比，小黑显然更喜欢大山，临近部落的时候变得异常活跃起来，没到狩猎的时间也把野地里猎物撵得到处乱窜。小黑比第一次见到的时候长大很多，已经有泽一半那么高，乳毛褪去，长出油光水亮的顺滑黑毛。在大林的时候能从人群里认出泽，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围着自己的另外一个主人转悠。还差一点把试图靠近泽的大林女人扑咬在地。
因为小黑十分灵性的缘故，大山部落忽悠人的本领更上一层楼。尤其是亲眼看到小黑脱离队伍跑进树林里，没多久咬着一只成年白羊返回。让这些外族人之间私下里聊天的时候认定了大山部落受到的是神的眷顾，对这一趟的大山之行更是期待不已。
方瑶头次出远门，总算理解了远古的出行不易。一趟大林之行，算上来回在路上的时间和在大林部落里住的那几天差不多有二十来天了，如果是朝更远的大河部落拜访，需要的时间还会更长。虽然有小黑开了外挂帮忙打猎，路上吃喝不愁，可风餐露宿的感觉一点儿都不舒服。回程的时候即使有泽相伴，方瑶也没有感觉到享受，没能好好洗个澡的她觉得自己快要馊了，只想赶紧回到大山部落的家里舒舒服服的收拾干净，以后尽量不要再出远门！
到达部落狩猎范围，小黑第一时间发现情况，冲着一片灌木丛狼嚎，嚎出一个满脸无奈的男人出来。
方瑶看着既高兴他们平安归来，又懊恼自己藏身的地方被轻易发现的队友，安慰到：“小黑对气味特别敏感，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撇去小黑，我们确实没有注意到你，放心吧，隐藏的本事还是很管用的。”
被夸赞了的年轻人咧嘴笑，给方瑶让路，顺便把下一个小伙伴的藏身地暴露了出来，又无辜的说：“族长和大祭司一直等着你们回来呢，咱们的土墙又高了很多，瑶你一定会吃惊的，嘿嘿。”说完，跟方瑶大方地摆了摆手，重新隐入草丛里，下一次又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了。
方瑶揉了揉小黑脖子，跟它嘀咕了几声，机灵的家伙接下来的时间就老实多了，再发现族人藏身的地方当作没看见，大摇大摆的直接路过。
第一次让小黑把人找出来，也是对身边跟着的二十个大林人的一个威慑。让他们清楚的认识到大山部落的实力，从外围开始的隐密布置如果不是被小黑暴露出来，他们根本就觉察不到，这种落差只会让人从心里上产生畏惧，而惧怕往往又会带来臣服，方瑶简直就是乐见其成。
土墙的轮廓渐渐在众人面前呈现，方瑶甚至听到泽激动又压抑的轻喘，“那里面就是我们的部落吗？”
满脸的不可置信让方瑶忍不住笑了，“对呀，这条路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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