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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节妇-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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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莹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那十几个足有半人高的樟木箱子。喃喃道“姐夫为逐海寇散尽家财,您也有一大帮子人要养活,在京城还要上下打点,更有人情四路……您,您何必跟自家人这般客气。”然后坚决地摆了摆手“我是不要的。”
张雪慧看她又急又坚决的样子,轻笑起来,亲昵的拉了拉她小巧的耳垂“真是个小傻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呢!”又轻轻撇撇嘴“你当你姐夫是天字号第一傻瓜啊?会把自己用命换来的钱拱手相让。”即使那人是天下之主也不可能!这句话她没说。
张雪莹汗颜不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张雪慧一笑,指着箱子道“衣料、首饰头面、各色药材、古玩字画……都有,你是这几箱,当然里面还有给高府备的礼!”她挑了挑自己浓黑的长眉“怎么给,给什么你自己作主便是。”话说如此说,眼中却流露出一丝审视。
张雪莹想了一下“我与高桦与熊氏只不过是面子上过得去而已,便挑些常见的衣料、小摆饰给熊氏吧,高桦送套文房四宝;婆婆那里送些上好的衣料,再加一套赤金头面与补品;莹莹那里也送些中等衣料,但可以多送些,首饰送套银镶宝的,再加这副双面绣屏风,她以后也能当嫁妆,行吗?”她把自己三个箱子打开看了看,对张雪慧说道。
张雪慧赞赏地点点头,简短的说了两个字“甚好!”眼睛却向一边的梅氏瞟去,脸上也浮现起一缕轻愁。
梅氏向她摇了摇头。
张雪慧皱了皱眉,却在张雪莹看过来的时候又恢复了面带微笑“你在家多陪我几日,东西你挑好后我便让桃红跑一趟,送到高府去。”
“好啊,姐姐安排便是。”张雪莹无所谓的点点头。
张雪慧看她浑不在意的样子,想了一下笑道:“你去守着三个孩子吧,我与娘把这些归置归置。除了要送去高家的,其余的东西我叫人抬到库房给你锁起来,你想抬回去的时候便找娘要钥匙拿。”
“好啊!”张雪莹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嘻嘻的向厢房走去。
张雪慧便叫仆妇把箱笼分批抬回了库房,然后拿出一本册子对梅氏道“我们到嫂子〖房〗中去吧,估计现在她午睡也醒了。”
“好啊,她后天便出月子了,身子养得还不错。有些事咱娘仨是该好好商议一下了!”梅氏同意了。
汪氏果然是醒着得,正叫了奶妈抱着二儿子在逗弄着。红润的脸上满满都是幸福的笑意。
听到丫头禀老夫人与姑奶奶到了,便趿着鞋想下床,被张雪慧挡了回去“嫂嫂请躺着,还没出月子呢!”
汪氏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身子骨经过三妹的调理后,不知道多健壮呢!”
“躺着说话也是一样的。”梅氏也说道。
汪氏不好意思的抿唇轻笑,依言半躺着。
张雪慧逗了一会二侄儿,便让奶妈抱回去了。
待丫环上完茶退下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递到汪氏手里“嫂嫂,这是明哥儿洗三的礼与满月的礼,我先把册子给您,另有一些小心意。”然后指了指册子最后几页“这是给汪家老夫人、老太爷、几位老爷、夫人,少爷小姐的一些心意。”(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章三人计谋
汪氏一见那本册子一般的礼单,被吓了一跳,急忙支起半块身子“姑奶奶这是做什么?羞煞我也,哪有这么添礼的,快快收回去。”把册子塞回到张雪慧手中。
“嫂嫂!”张雪慧轻笑着喊了一声“看您!咱们是一家人,您为长,我为幼!其实也不过几匹尺头、一些小玩意一点土特产而已。这几年年节为了避嫌,我们也不曾给大哥与您送过节礼。您便当我是一次性补上的不行吗?还是……”她侬丽的脸上露出一丝伤感“您瞧不起我相公,觉得我们的银子来路不正?”
汪氏一愣,立刻想起了夫家妹夫的发家史,急忙双手接过张雪慧手中的册子“你说的我越发不安了,罢了,我就厚颜收下了。”然后又笑着看向梅氏“看咱家姑奶奶,一回来我们便发财了!”。
张雪慧见她言语轻快、笑意切切,也笑了。虽说自己丈夫官居二品,出身上却多少有些欠缺,英雄不论出身这句话,也仅仅是人们随口一说而已。
京城世家大族不在少数,要想在京城打开社交圈子,出身世家阀门的汪家是她第一个要融入进去的圈子。后日便是满月礼,无论如何也要让汪氏娘家人高看她们夫妻一眼,感觉到她夫妻二人的诚意,不是那种得势便狷狂傲慢的人才是。
给汪氏父兄与侄儿的全是些千金难求的古玩字画、文房四宝;女眷们则是一些新制的首饰与宝石之类的东西,当然更少不了精奇珍贵的衣料。希望这样的安排不会让这些出身书香门第的人觉得他们如同粗鄙的暴发户一般庸俗、粗浅。
梅氏没有说话,看着她姑嫂二人亲密的阔契,脸上的笑容是舒缓而满意的。
汪氏便把京城各位名门贵妃,品级相当的细细介绍了一番,谁与谁家是亲戚,谁与谁又是自小的闺蜜,谁与谁家有旧怨,谁与谁家又是世家。谁家的夫人喜欢什么,谁家的夫人能管着丈夫,谁家的夫人听命于老爷。就连喜好与厌恶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足足讲了近两个时辰,才端起茶杯喝了。茶润了润嗓子。
张雪慧心思敏捷,听完后心中便有了大概的计较。急忙亲自去换了热茶来,又诚恳亲热的谢过了汪氏。
再过几日是张府二子的满月宴,虽说不准备大操大办。但汪氏却有心在那日把张雪慧自然而然的引进京城命妇的社交圈子,写下请贴后,发现居然也有满满十桌人。
张雪慧拿出自己主持中馈的本领,带着张雪莹办了一个低调中有隆重,不张扬却不失热闹的满月宴来。
短短几日,新上任的漕运总督夫人的名声便在京城贵妃圈子中响亮了起来。
有人说她漂亮的,有人说她直爽的,有人说她大方的,有人说她进退有度,也有人说她谦虚有礼……
接下来的日子里,各种贴子雪花似的飞进了张府,张雪慧忙了个人仰马翻,总算把京城大小官员的当家夫人差不多见了个遍,心中对各路人情有了了解与计较。
华灯初上,张家大厅里,男人一桌,女子一桌,小孩子一桌,热闹又喜庆。
“你们说怪不怪,禧珍公主频频出事,脸上的伤还没好,逛个玉湖居然掉进湖里,幸好锦衣卫在不远处跟着,不然就做了淹死鬼了。”张雪聪在一边压低了声音对王正说道,眼睛又亮又利。
王正一笑“可见浑人自有天收拾!”仰头干了一杯酒,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美酒!”。
张雪聪一笑,执起壶又给他倒满一杯“三妹做的葡萄酿虽说香甜可口,却也是有后劲的。”
王正咧嘴一笑“我知道大哥,喝完这杯便不喝了。”
“听说明天禧珍公主要出城到抱朴寺求佛!”王正挟起一筷子醋溜鱼片放进嘴里,眯起眼睛,一副享受无比的神情。
张雪聪一愣“你怎么知道?”自己天天伴在陛下面前,都不曾听到一丝风声。
王正一笑“我自有我的法子!”
在宫中没有消息来缘,岂不成了瞎子与聋子。
张雪聪却板起了面孔,声音急速而低沉“你不要胡闹,陛下在宫中加了侍卫,千万不要轻易收买内侍,打听皇宫中任何人的消息。”
王正收敛笑容,严肃地点了点头“大哥放心,我没有乱来。我虽说是在江湖上打滚的,可京城的规矩多少还是懂得的。”他顿了一下,向前倾了倾身子“平大人在宫中的人告诉我的!”。
张雪聪紧绷的身子一松,脸色也缓和了,点了点头。
却突然又紧张起来,声音硬硬地问道“他是什么意思?”
王正狭起眼睛,眼中迸出寒色“或许是告诉我,这是个机会,又或许是试探!”。
“那你准备怎么做?他是想抓你的小辫子?用禧珍公主来换张家与王家的把柄,好让他放心吗?”张雪聪神色复杂地轻声说道。
王正想了一下,正欲说话,旁边桌子上的巧姐儿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弟弟成了小花猫。”他收住后面的话,笑着看向几个粉嫩可爱的孩子,对张雪聪说道“等会去书房说吧!”。
张雪聪点点头,脸色如常,只眉头微拧。
惹得汪氏频频转首看他,却不好上前相问。
晚膳过后,梅冷正过来了,三人一起到了书房,并谴退了服侍的人。
“有消息说禧珍公主明天要去抱朴寺求佛!”梅冷正的眼睛闪着不明的江芒,看着张雪聪与王正。
“为何不去白马寺或菩提寺,要舍近求远?”王正很疑惑。
“因为禧珍的生母在抱朴寺安放了长生牌位,她一直都是在那里礼佛的。”张雪聪为他解疑。
“哦,原来是这样!”
“这件事你们别管了,交给我。”王正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你想怎么做?你刚进京,不知道东厂有多少双眼睛在暗地里盯着你呢!”梅冷正否决了他的想法。
“明天在宫门前动手,务必一击击中。”王正露出一丝微笑,语气平和得像谈论天气。
梅冷正脸上有一丝惊愕,按他的想法,只是将马车弄翻,做得好像马失前蹄一般,命大不大就看禧珍公主自己的造化了。不成想他一出手便是要人性命,而且对象还是当朝陛下最喜爱的公主。
“你们别胡闹了,那是公主!”张雪聪面对这两个胆大妄为的人之间的对话再也听不下去了,低声吼道。
梅冷正脸色一沉“公主又怎样?难道咱们还要敲锣打鼓的报复她吗?现在后宫祸乱频频,咱们浑水摸鱼一把又如何?”
王正点头“就算是向贵妃与平大人姑侄交张投名状,再说了,他们又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梅冷正笑道,摸了摸下巴上粗粝的须渣。
张雪聪抚了抚额,无奈地叹息了一声道“你们也不想想,禧珍公主才出意外,禁卫森严的皇宫刚被炸了,而且还是神机营严加保管的轰天雷。陛下怎么会在此时让禧珍公主去抱朴寺求佛呢?依我看,十有八九只是一个陷阱,一个诱饵而已。”
“我一直很好奇,到底是谁偷了神机营,炸了珍珑阁的呢?”梅冷正目光闪了闪,将话题转换了。
“如果老王头还没死的话,我相信一定是他,可是,他已经身中毒箭后掉下了飞鸟难渡的万丈深渊。”王正颇为惋惜地说。
“老王头居然是江湖高手这件事,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梅冷正摇了摇头,突然眼睛一亮“哎,你们说,那位婶婶到底是何方神圣呢?居然有这样的高手在她身边甘心为奴,而且忠心耿耿。”
“老王头是我二叔与二婶在游历塞北的路上救的,他自称是一位老镖师。二婶看他病体虚弱,又孤苦无依,才将他留下的。”张雪聪解释道。
“表弟,这番说词只有您这样脚不出门的书生才信吧!”梅冷正笑着摇摇头。
王正嗯了一声“我一直都不相信这番说辞,大哥,你想啊!十七年前老王头正值壮年,又加上身手不凡,就算婶婶救了他,他也大可病后致谢离去。可他却偏偏留下来,成为了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这怎么可能?就算为报救命之恩,也不可能会卖身为仆啊!我相信他就是婶婶家中的家仆!”
王正说到这里,看了看神情恍惚的张雪聪,又低声道“自从六年前见过老王头,发现他是内家高手后,我亲自到余杭一带打听过婶婶娘家的消息。”
张雪聪闻言身子一震,抬起头看向王正,眼中既有责备,又有惊诧。
“大哥勿怪,我实在是好奇得紧!”王正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咳嗽了一下。
“你快说说,婶婶的娘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依我看想必是世家大族,或是江湖上有名的家族。”梅冷正催促道。
王正脸色变得古怪起来,摇了摇头,缓缓道“根本就没有打听出什么消息,好似婶婶根本就不是余杭一带的人氏。我心中惊疑难安,又将二叔昔日的同窗找到,一一相问,包括二叔所说的那几位见证他婚礼的人。但是……”(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一章宫门惊变
他脸‘色’更加古怪了,看向目光急切的张雪聪与梅冷正“他们说根本没这回事,他们不知道二叔是什么时候成的亲,也自然不知道新娘子是哪家千金。。更多最新章节访问: 。”
房间里沉静得像一潭死水,只有张雪聪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
终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我那时还小,只八、九岁。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些,只知道新婶婶又美丽又温和。也听到二叔叫她‘玉’娘,其他的一无所知了。”
“问问姑母,我对这位已然作古的婶婶实在好奇得紧!”梅冷正建议道。
张雪聪长久的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道“不要节外生枝了,不然,三妹知道后,不知道会作如何想。”
梅冷正目光一闪,笑道“哎,说到哪去了,明天到底怎么办?”
不等王正开口,张雪聪语气坚决的答道“明天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梅冷正脸上闪过一丝不甘,正要开口,袖子却被王正轻轻扯了一下。
他睨了王正一眼,将要冲出喉头的话咽了下去。
张雪聪一介文官,又循规蹈矩、严谨古板,自然不会赞他们这般行事。算了,以后这种事还是找王正商量算了,他倒对自己脾气,他朝王正一笑,满口白牙闪闪发亮。
“大人!”平勇轻轻走进书房,朝书案后的平敢当行礼。
平敢当放下手中的书,神‘色’清冷地看向他。低沉的声音响起“打听清楚了?”
平勇有些郝然的拭了拭头上的汗水,低声道“只知道东厂的大小档头全留在厂房内了,另外,锦衣卫指挥使‘毛’勇被陛下召见;一个时辰后方出来,没有出宫,直接去了锦衣卫所;紧接着,西厂提督汪伦也被陛下召见了。”
平敢当听完后没有说话,只是深幽的眸子更见幽暗,修长骨干的手指轻轻在书案上有节奏地轻轻叩动着。
平勇觉得好像直接叩在自己心上一般,低着头静候着。
“这个事高俊知道吗?”平敢当淡然的声音响起。
“他也在打听。是那个马档头告诉他的。”平勇急忙回答。心中暗自奇怪,为何大人一直对高俊的行踪异常关注呢。
好似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一般,平敢当幽黑的眸子睨了他一眼“调十三骑的两个好手,明天埋伏在东华‘门’附近。一见禧珍公主的马车驶出宫‘门’。便掷两颗轰天雷过去。记住。掌握好距离,不要将人炸死了。”平敢当的声音清冷如霜。
“是,大人。”平勇按住心中的惊诧。尽量声音平和的应到。
“下去吧!”平敢当重新拾起了书案上的书翻看起来。
平勇行礼,躬着身子慢慢向后退去,退到‘门’口,才转身拉开房‘门’离开。
辰时许,皇宫东‘门’处缓缓驶出一辆豪华的宝顶马车,明黄‘色’的车帘上绣着百鸟朝凤,凤的羽‘毛’竟然是以金线织成,眼睛嵌以绿宝石,在朝阳中熠熠生光。
一排面‘色’严谨的锦衣卫小跑着跟在马车两侧,后面跟着宫‘女’、内‘侍’。
刚下朝的文武百官纷纷驻足低首,静待马车驶远再离去。
突然,沉寂的空中传来锦帛撕裂一般的声音,紧接着便看见几只利箭眨眼之间‘射’向那辆宝顶华盖马车。
百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还来不及作任何反应时,又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落在马车面前,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骏马发出一声悲惨的嘶鸣声,马车轰然倒地。
众官员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文官纷纷抱头大叫,武官则英勇无比地冲上前去。
一首黑‘色’的影子如破空的利箭一般向翻倒在地的马车‘射’去,手中的利剑闪着渗人的白光。
就在他手中的利剑挨上车帘时,一柄雪亮的大刀突然从车内伸出来,快如闪电的向他劈去。
黑衣人一个侧翻,险险避过,眼睛看着紧跟着钻出马车的人。
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汉,身高体壮,如一柄锋利难挡的宝剑立在那里,眼神利如刀、冷如雪。
几乎在同时,一群红衣皂靴的人如苍鹰一般从天而降,将黑衣人团团围住,更有一批着飞鱼服的锦衣卫向四面八方扑去,像一张大网一般撒向四周。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从怀中掏出一枚东西往地上一扔,在一团白雾中人随即腾空而起,向东西方向‘射’去。
“追!”身高体壮的大汉正是锦衣卫最高指挥官‘毛’勇,他从牙逢里迸出一个冷冰冰的追字后,人已如轻烟一般向黑衣人追去。
目瞪口呆的众官员此时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望我、我看你,终于有人问道“咱们是家去呢?还是?!”
“大家各自家去吧!”一个威仪的声音响起,正是从宫‘门’内传来,大家扭头一看,平敢当面‘色’冷峻的站在那里,黑眸微睐,看不清楚里面的内容。
‘毛’勇毫不费劲的便追上那个黑衣人,一个空翻后稳稳落在黑衣人面前,拦住了他前去的路。
黑衣人慢慢‘抽’出腰间的软剑,做了一个防御的姿势,‘毛’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直扑过去,向黑衣人‘门’面上猛击一掌。
黑衣人险险躲过,呼吸稍显凌‘乱’。
不待黑衣人喘过气来,‘毛’勇举着手中的大刀如狂风一般席卷过去,将黑衣人包裹在了寒气迫人的刀光中。
黑衣人步法飘忽起来,只能招架,不能还手了。
‘毛’勇大喝一声,如‘春’雷一般响亮,狠狠一刀劈在了黑衣人的左臂。黑衣人一个踉跄后,向后狼狈地退了四五步,右手的利剑支在地上稳住身子,左臂已是血流如注。
‘毛’勇一步一步向他靠拢,像猎人一般打量着自己陷阱里的猎物,眼神蔑视而狠毒。
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已有平静如初,带有一丝视死如归的毅然。直起有些摇晃的身子,抬起手中的宝剑,直指越来越近的‘毛’勇。
‘毛’勇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冷冷嗤笑道“尔等若是投降,本座会留你一个全尸!”
黑衣人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更加鄙夷的冷笑,突然抬手,宝剑快如闪电一般向自己脖颈处抹去。
‘毛’勇一愣,然后手一抬,只听当一声脆响。黑衣人手中宝剑落地,右手腕处渗出血渍。
黑衣人眼神黯然,身子哆嗦起来。他知道自己失去了自尽的机会后,等待自己的将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毛’勇停在他面前,将手一挥“将他拿下!”。
后面的锦衣卫一涌而上,黑衣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缕灰‘色’的青烟飘过来,电光火石间,已擒住黑衣人的两个锦衣卫轰然倒地。
‘毛’勇大惊,欺身上前,那个身形瘦小的灰衣人轻飘飘击出一掌,他却感到自己尤如身处惊涛骇‘浪’中一般,就是这小小的一愣,灰衣人一把提起黑衣人,腾空而起,眨眼之间便失去了踪影。
‘毛’勇惊怒难当,却不知道向何处追去。
他沉‘吟’着站了一会,才面沉如水的一挥手“挨家挨户搜查,不论官阶。”然后自己转身大步向皇宫方向走去。
皇宫里,平敢当正面‘色’肃然的站在大殿内。
弘德面‘色’如常坐在龙椅上,正与王正议事,张雪聪静候在一旁,梅冷正则手握腰刀守在殿外,身如金钟。
‘毛’勇急匆匆走进来,拜倒在地“陛下,臣有罪,竟让那贼子被人救走了!”
弘德没有说话,只飞快地扫了大殿内几人一眼。
平敢当皱眉看向‘毛’勇,面‘露’不满与轻视。
王正愕然,张雪聪却如往常一般,严谨低调垂手而立。殿外的梅冷正身姿如松。
“敢当,你今天看得清楚,你来说说!”弘德没叫‘毛’勇起来,而是声音平缓的对平敢当说道。
“是,陛下!”平敢当清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响起。
“公主去抱朴持理佛一事显然是宫中有人走漏了消息,一出宫‘门’便被伏击,先后三批人,显然是想置公主于死地。所‘射’利箭看不出是何来路,轰天雷却是神机营所用,后面那个行剌的黑衣人,功夫高深,后来却又被另一个功夫堪称高深莫测的灰衣人救走。臣只想说,来者不善,但目的何在?臣不敢妄加揣测。”平敢当声音平平地说完,看向弘德。
切,说了等于没说,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出来了。站在殿‘门’口的梅冷正竖着耳朵听完后,在心里悄悄呸了一下。
弘德沉默,半晌才悠悠开了。“是啊,所为何来呢?冲着朕的公来下此狠手!”
殿内众人肃穆而立,各自眼观鼻、鼻观心!
“好了,此事就‘交’由东厂粱雄调查吧,你们退下。”弘德挥挥手,语气平和。
众人恭谨地退下。
待快走到宫‘门’时,平敢当突然转身看向王正“王大人那天相邀,不巧在下有要事要办,不如今天由我作东,由张翰林作陪,咱们到喜来楼一叙如何?”声音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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