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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护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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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翎看他这般笑,像是个装成大人的小孩一般愉快,潜意识地也随之一笑,回应道,“客气。”
这大概是离简第一次挽着叶翎的手,在初月渐升的美妙环境下散步。
他的心情前有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虽然叶翎没有说话,但他知道她此番来找他是有目的的。
他不经意地指着那倒影在树梢上的月牙道,“翎,你看,这‘月亮’明明看上去是月,但却又不是月。”
叶翎随之看去,见他面上始终带着笑容,无暇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当真不知该如何开口问话。
“翎,你我虽在月下散步,但其实也不全然是,说起来,是不是跟刚才那月亮是不是很像?”离简笑着以月引申而来的话题,让叶翎一愣。
缓过神后,她笑了笑,便开口直接道:“看来你已然知道发生的事?”
“不,我并不知道这景宅到底发生了何事,或是外面现在又发生了何事。”离简走着,顿时抬头看叶翎,“只要你在这里,那么外面的一切便与我无关。可我又大约是了解你的,所以才看得出你有话想要问我。”
虽用的是“大约”,但最后一句确实直击重点。
叶翎敛了笑,郑重其事道:“离简,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也很清楚我喜欢的人是谁不是吗?景洛是我唯一认定的人,我不会辜负他。这是我对他的誓言,也是对我自己的誓言。”
见他没说话,叶翎继续道:“说句伤人的话,你我无论当初如何都只是过去。所以你无需再以我为轴心在转,并且完全可以选择你新的人生……”
“不!别说了!”尖锐的声音霎时划破景宅的宁静,也打断了叶翎的话。
嘶叫过后的离简,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更是掐紧了叶翎的手腕,然后拼命地道着歉,“翎,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大喊大叫,我错了,我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叶翎看着突然失去自我并且略带卑微和害怕的离简。
心下一叹,轻拍了拍他的手,“静下来,没事的,你没有做错什么,不用这么道歉。”
然后须臾片刻,离简才真的静下来。一恢复后,又是露出甜甜的笑,并若无其事地对叶翎问,“翎,说吧,你有什么想问的?如果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全都告诉你哦。”
这刻,叶翎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明明如此喜欢她,也不是真的坏心,却总无法让她感觉到亲切。大概与他变化无常的性格有关,又或者应该说,这个孩子,大概就是一个天使和恶魔的结合体。
叶翎也不在拖,直截了当地就问,“你,夕姚,还有君楠三者之间是什么关系。”
离简听了,不禁苦笑,“翎就是聪明,一语就概括了所有。”一语落罢,他便开始说起他是如何认识夕姚和君楠的。
不知过了多久,离简陆陆续续地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虽然不知真假各几分,但叶翎选择相信更多一些,因为一个喜欢她胜过喜欢自己的人在她面前是不懂如何说谎话的,更何况,他说话的时候都看着她的眼睛。
那眼神像是要永远将她烙进心里,炙热得让她有一瞬想移开视线。
再后来,说完这些话的离简显得几分累。
也可能是因为药效的作用,让他困意袭来,渐闭上眼浅眠过去。
浅眠的前一秒,他始终保持着笑,并对她说了一句,“翎,我很开心,因为这是你听我说过最多话的一次……也是你陪我在无人的月空下唯一散步的一次,感觉……好开心……好……”
感触甚多。
叶翎将他抱起,心里恒生怜悯之心,这样的孩子本该受到祝福的。
正文46事情源由
将离简抱到房间躺下后;叶翎伸手为其盖好了被褥;才心有所叹的和门而出。
出门后;叶翎第一件事就是用水泼脸;并一一整理方才从离简嘴里听到的一切——
慕子陌当初之所以会死是被家族所追杀而造成,并且领头人居然是戮塔一族的老夫人;也就是慕子陌和慕子夜的母亲。
虽然不得具体原因;但在慕子陌死后的没多久;行尸走肉般失去自我的离简在路上突然被夕姚所拦,并被告知慕子陌没有死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让离简顿时像吃了回神药一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活了过来。
与其几经对话过后,夕姚打着生意的幌子邀他入庄;并让他做组织的领头打手为她办事,且承诺他,如若他做得好,那么她就会帮他打听慕子陌的下落,并会想方设法让他们重逢。
离简本来就一心只有慕子陌,一听之下,甚至没计较夕姚只是看上了他作为杀手的潜质当他是个工具而已,更没探究夕姚到底是个怎样狡猾的一个人,就答应了其要求。
后来,离简当了组织领头后不断不断地帮夕姚收集皇宫大院里的珍奇异宝,所以出入皇宫的次数数不胜数,杀的士兵也是无法数清。
在其夕姚居住的山庄住了两个月过后,离简在某一天,接收到夕姚下达的重点任务:拦截朝廷打算押送到湘北的十万救济黄金,并杀光押镖的所有人,不能留半点痕迹。
事成之后,夕姚还交代他用这笔钱来重金收购火红眼。
最主要的是要将此收购火红眼的消息传出去。
因为这样一来,一方面,夕姚可以真正得到火红眼;另一方面,她也可以找到那未死的慕子陌。
再这之后,慕子陌还是没找到,但离简收到接踵而来的任务:收集宫中的“春宫图”。
离简不与夕姚说半句怨言,还是认真地去执行任务。但每次一入宫,离简都发现,晚到了一步,因为画都被别人提前偷走了。经查,得知先他们一步把春宫图拿走的人姓“景”的一个小组织,具体身份不清,也没什么遗留的家庭背景。
夕姚是个财粗势广的人,所以洛江的父母官君楠早是她熟知且交好的人物。借助君楠的另一番人脉去细查洛江所有姓“景”的人之后,夕姚发现其中有一喜好劫富济贫、名叫景洛的男子特别符合,虽然所住的地方很是隐秘,暂未查出。
但让人她更惊喜地是,那个名叫景洛的男子居然在隔天就主动邀约她在赌坊一见,并表示用七幅“春宫图”换她的十万黄金。
“春宫图”是她日夜思求的东西,这个要求自然足以让她去应约。本是带着双方互利双赢的目的去应约,却没想到居然让她在这赌坊碰见一直在找的慕子陌!而慕子陌居然还成了景洛的护卫,还改名叫“叶翎”,这可有意思了。
显然可见,天都在帮她。
夕姚知道慕子陌不仅是离简所找之人也是君楠早就托她找的人。从赌坊回去之后,她将此事分别告诉了离简和君楠。并用此事再次利用了两人,也让两人认识。
夏至节那晚,一方面,夕姚告诉离简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叶翎重新回到他身边。并事先安排好舞狮的人员,然后命离简假装偶遇叶翎和景洛,并带其到舞狮的地方。本来吩咐是让舞狮的人刺杀景洛,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小女孩,策略失败,只能让离简撤退。
另一方面,夕姚也告诉君楠说有一个办法可以让叶翎重回到她身边,并事先安排好竹筏杀人事件,让她与师爷出面到事发地点,并且要与叶翎对视。一切之后,待到时机成熟,再将此事的杀人犯定为叶翎,那么便是大功告成。
夏至过后,因为策略的失败,离简本要离开夕姚用自己的办法去接近叶翎,却被夕姚阻止了。夕姚没用暴力阻止,而是诱惑他甚至骗他,当日杀害竹筏之人的那人便是叶翎,如果他能取代叶翎承受这罪的话,叶翎定会被感动,然后回到他身边。到时候,看在他为她效力这么久的份上,她还会帮助他和叶翎找一个安静的世外桃源,并让他们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一旦遇上叶翎的事,离简就会单纯如孩童,傻傻地再次相信了夕姚的话,并且执着地去做,等到最后,才知道又被骗了。
夕姚不过是事先与君楠商量好方案,一边让君楠放出要通缉叶翎的假消息,让景宅人心惶惶;一边让他拿着她准备好的物证主动去投案当替死鬼。如此一来,真正能得到叶翎的人其实是君楠。
君楠和他两者择优,夕姚肯定选择君楠。
所以发生公堂一事后,虽然他被打得半死,但对于夕姚来说,不过是少了一个杀人的工具,却是坚固了一个友好的伙伴君楠。
叶翎前前后后地理清事情后,再次泼了一下脸。
因为思忖太久,导致脑袋再次疼痛起来。
本来她已经快忘了君楠这个人,但离简这么一讲,她真正意识到,君楠与夕姚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夕姚至少是个人皆所知的违背道义之人。
但君楠却是人皆传之的仁道、公正、品行良好、节俭清白的父母官。可事实呢,完全相反。论比起来,君楠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吧。
遽然回想起君楠最后说的那句话——【陌儿,踏出那门不代表你就是离开了,所以记着,我随时等你回来。】,叶翎更是整个眉间都拢起。
体内纷乱的气流也不合时宜地再次骚&动起来。
叶翎本想再次用内力压制这股气流,但因为头痛越发剧烈,头痛欲裂的同时,脑海零零碎碎地闪过一些陌生的画面。
因为画面太破碎,所以看不清,但是那绯红的瞳孔晃得她头痛到想呕吐,最后在一声剧痛地闷喊后,她昏昏沉沉地倒地不起,看着那像是破裂掉的天空,她迷迷糊糊地,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叶翎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
入眼是洛趴在她身上睡着的脸,眉头轻微地皱着,睡得不是很安稳。
她潜意识地一笑后,他就迷糊地睁开眼,然后诈然地第一反应就是握住她双手问,“醒了吗?”
叶翎点了下头,景洛这才舒了一口气,用脸贴在她的手心里,“我担心死了。”
叶翎用另一只手摸了下他的头发叫他放心,但没说话,因为喉咙此时非常的干渴。
景洛知道她需要喝水,便转了身倒杯水于她,并扶她起身,喂她喝。
放下杯子后,杜希也恰好从外面回来,见叶翎已醒,欲言又止地转笑道:“醒了,你再睡下去可要把洛给累坏。”
听他说这句话,叶翎以为自己睡了很久,摸了下有些沉的头,问:“我昏迷了多久?”
“哈哈,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啊。几个时辰而已,这会还没鸡鸣,乃夜深时候。”杜希找了块椅子坐下,继而正经道,“翎,我想问问你,你在君楠府中的时候是不是有喝过茶或是什么?”
叶翎合眼一眼,是了,她记得当时为了救离简,一个不小心中了君楠的软骨散然后昏迷了许久。
但模糊印象中,她似乎昏迷了不只一天,过程的记忆都有些破碎,记不清。
只记得,醒来时,真的有喝了君楠断来的一碗药。
叶翎想后,回杜希道:“恩,当时在君楠府中昏迷了许久,具体是几天不清楚,但之后醒来确实喝了一整碗的药。”
杜希听后,拧眉思索:“原来如此,看来真的有这种可能。”
一旁的景洛问:“什么可能?若真被下了什么药或只是简单的头痛恶心,为何我每次为翎诊脉又查不出什么异样,等等,难道……”说到最后,景洛眉间拢起,看向杜希。
杜希点了下头表示他的猜测是正确,尔后对叶翎慎重道:“以前便听闻有种剧毒无色无味侵蚀人体后前三日并未有任何异样,但待到三日过后,剧毒便会在中毒者体内慢慢扩散,侵至心脏。轻者如受刺激般或头痛或暴躁或呕吐,重者会像被重组记忆般,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情绪大多时候也不受自己控制,甚至需要一种血腥的行为才能缓和自己的痛苦。这毒叫麝散,也算是奇珍异毒了。我在想如若那狗官真与夕姚有勾结的话,那么确实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说完后,杜希从怀里拿出一个书籍,然后递给景洛,“这书是有记载着各种奇珍异毒的相关症状,你可以看看。”
景洛接过书籍。
杜希说的这种毒他确实听说过,但却没研究过,因为鲜少人拥有这种毒,这毒也被传言是禁毒。
据说毒性长期下来会侵蚀人的五脏六腑,却又不易被诊断出来,久而久之下来,毒性发作五次以上后甚至会让中毒者慢慢地由内向外地腐烂而亡。
当下一想,景洛立即翻开阅读下来。
每翻一页,发现与传言有九成相似后,他的表情就越发凝重。
期间,杜希更是在旁边道:“我去那狗官所住的地方观察了,但见她一直都在院中自饮,神情悠然自得,却又总看着门口,似在等什么人。可直到方才回来为止,我依旧没看见有人进去。”
但他没有答话,还是在翻看,待到看到什么东西的时候,手突地一顿,动作停顿了须臾,才一合书,不着痕迹地缓了凝重的神情,对叶翎笑道:“大约翻看了一下,发现不是多严重的毒,我会想办法的,所以翎无需担心。”
叶翎看了看他,心知肚明。但心下一笑,对景洛道,“洛,担心的人是你。但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偶然的头痛罢了,说不定吃点定心丸什么的就好了。”
看叶翎一副事不关己乐观其成的样子,景洛心里虽懊恼,但又生不得她的气,只颔首了一下。
安静下来的时候,叶翎斟酌了下杜希方才说的事,发觉君楠有可能在等的人就是她。
但她没说出来,只是趁现在头脑还清醒,将离简晚上与她说的所有事都完完整整地重述一遍给他们听。
正文47相拥而睡
这天晚上;景洛因为不放心叶翎,便留了下来。
和叶翎两人的关系虽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但两人在彼此的心里早已是心若一致;相知一并。
偶尔亦会同房而书;和衣同床而眠。
所以在这一点;府中的其他人都算是默认了;也不觉有任何不妥。
夏季初至的夜晚;即使微风偶尔有揽来一丝凉意;但天还是温热的。
温热的天气里,睡前必定一澡,这是景洛的习惯。
于是,与杜希吩咐了下让帮忙他备来温水后,景洛便反客为主地在叶翎的房间里沐浴起来。
为何他可以如此自然的沐浴,原因很简单——叶翎在杜希出去后,就浅浅地合眼而眠了。
没多久的时间,沐浴完后,景洛床上白色褥衣裤便走至床边,蹲下来看了眼叶翎。
为了给他让出一块地方躺,她躺进了里侧。
见她睡着的样子很温顺,景洛笑了一下,便也躺了上去。
因怕“吵醒”她,景洛躺到床的那一刻,是双手合十平躺的。
身旁传来的一股清幽药草香,让不知为何假寐的叶翎心里变得异常的平静。
因为不想受这份清香的惑诱,她作势侧身一翻,背对着景洛而睡。
在黑夜里,景洛一双氲黑发亮的眼睛睁得偌大,睡意始终全无,他时不时地侧头看已翻过身的叶翎,想着方才的所有事,然后跟着侧身看她。
翎的身上有股让他安心的气味,说不上特别,但他就是喜欢,以至于本来前一秒他还在为种种事情而烦恼,现在却心静如水般地只想抱住她。
他的双眼在乌黑中闪烁出一丝笑意的亮光,然后将头缓慢地凑到她的颈侧,并亲了一下她的颈部,尔后闭上眼睛,伸出手臂环到她的前面,将她轻轻地抱着,试着要入睡。
不多久,叶翎便感受到背后的人儿发出均匀的睡眠呼吸。
那温热气息不断地在她的颈窝肆意流转,迫于无奈,她只能睁开眼,苦笑了下,该说洛没心眼儿还是什么的,当下这样,她怎可能真的睡得着。
睁开眼后,她在黑暗中摸索到景洛的手,尔后十指相扣地转身与他面对面,再轻吻了下他的鼻尖,轻喃一句,“笨蛋。”
谁知,被她抓住的手回应她似地与她紧紧相扣。
叶翎眼睛细看,发现对面的人儿那眼睛正一眨一眨的笑着看她,“不装睡了?”
一直认为景洛是中规中矩传统矜持不喜逗乐的男子,却没想到他竟也有这么精灵的一面。
叶翎低笑一下后,所幸上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停留在嘴角道,半哑着声音道,“不困吗?”
景洛感受到那股甜甜的味道后,脸蛋在黑暗中一红。
接着有模有样地学着叶翎方才的举动,亲了下她的嘴唇,尔后唇瓣留香地半斥道,“不困了,谁让你又是装睡又是背对我而睡的,还不都是你害的。”
打情骂俏一般的话语,让两人相视到噗嗤地笑出声来。
而这笑落进叶翎的心口离不开,这美妙难言的气氛也恰到好处地旖旎流转。
叶翎顺着两人的情绪,手一用力,撑起身来,压在景洛的上面,像蜻蜓点水一样,在景洛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角分别一亲,尔后吻住景洛的唇瓣。
就像是两块吸引在一块的磁铁一样的感觉。
一触及到叶翎的吻,景洛的身体就像触了电,他缝迎地纠缠着她的嘴唇,当那温热的舌头试探地要打开他的牙齿时,他呻·吟了一声,然后张开嘴巴让那温热的舌头进入到他的口腔肆意侵袭。
彼此嘶咬纠缠着,叶翎一边吻着,一边解开景洛的腰带,然后沙哑蛊惑着,“可以吗?”
“恩……”景洛用另一只手抚摸叶翎的脸,用迷雾般的眼睛,低迷般的声音道,“翎,我要你连耍赖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你要想清楚了……”
叶翎一听,埋在他颈窝闷声一笑,“傻瓜,对你我何时耍赖过。”一笑后,轻轻地吻了下他的喉结,再用舌头慢慢地挑逗着他的脖子,让他因为难耐而仰头,让她可以低哑在他耳根呼气。
“啊……”景洛咬着下唇发出更加迷惑人的甜腻呻·吟。
为景洛解开衣服后,叶翎便受到鼓舞般地轻抚那细腻如蚕丝的皮肤,接着一寸一寸地吻下去。手则是往裤褥里伸去,摸到那已娇娇欲滴的小美人时,叶翎猛然用舌头一舔身下人儿胸前的那颗红豆,然后整个手覆盖住那小美人,温柔地轻重自如地摩擦着小美人。身下的人儿先是一僵,尔后因为愈发滚烫的热流在体内激荡,难耐又配合地弓起身子,发出情&欲般的呻吟,“恩恩……翎……”。
这种感觉很奇妙,景洛软软甜腻的呻·吟着,靠在她的肩窝里,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
如同魔音侵袭的声音在她的心里越发激起一股搔痒难抑的欲望,当两人的身体纠缠到紧贴一起的时候,景洛的一声,“翎……”让她缓缓地汗如雨下地将自己的身体进入到景洛的身体去。
当两具赤&裸的身躯结合在一块的时候,景洛的每一声夹带着变调泣音的呻·吟都宛如婉转歌音。
“啊……”身心如放的心情在此起彼伏之间更加交融了两人的心。
“啊啊……”景洛扬起头,然后软软地窝在她的怀里,她面露笑意地亲了亲他的嘴唇,他嘴角微弯地伸手抱住她。
此时无声胜有声,爱&欲过后的喘息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撩人又愉悦。
景洛没多久,便沉沉地睡着了。
叶翎玩了一会他的鼻子后,起身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了一□子,然后再换了一下被褥,便和衣躺床抱住他。
两人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鸡鸣已过多时,两人依旧相拥在睡。
一直到破晓过后,叶翎才微微睁开眼,但身边的人儿还睡得很沉,整个身子蜷缩在她的怀里的样子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
本还想跟着他继续躺一会,但一抬眼,看见那被换下的被褥和衣物,叶翎便亲了下景洛的额头,还是蹑手蹑脚地起了身。
洗完被褥和衣物并没有花费叶翎多少时间,但当她在晒被褥的时候。
这一情形,却正好被路过的杜希给看见了。
大清早,洗被褥——是个人都会明白个中含义了。
只见杜希细长的媚眼一眯,意味深长地看着那洁白如瑕的被褥,尔后暧昧地对她怪腔怪调道:“翎啊,我可真看不出啊……真看不出啊……”
叶翎拍了几下被褥,听着杜希话中带话,脸还是难免一红,但还是佯装自然地对他道,“杜希,一般泄密者当处以……你懂的。”
杜希一愣,心下一叹。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想不到一向古板无趣的叶翎和景洛相处久了,居然也懂得景洛那以轻言威慑人的说辞了。
他伸手咳了一声,抱胸看着叶翎,转而正经道,“呐,我是在说看不出你还真有贤妻良母的潜质,这可是夸你,你莫想别处去,或是想歪了。”
叶翎一笑,“贤妻良母啊……”这若是在现代,她确实没想过有一天她还会脱离了洗衣机自己动手清洗被褥,但“贤与良”,“妻与母”这些词倒也不错,因为是一种境界,所以她不排斥。
看叶翎竟没反驳自己,杜希兴味盎然地又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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