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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护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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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叶翎竟没反驳自己,杜希兴味盎然地又说了句,“女子会做饭本就新奇如今你还动手自个洗起被褥,你果然是很特别啊。我若不是心里早有了乔裳,指不定也就喜欢上你了。”

    叶翎拿起衣盆后,瞅了一眼杜希,开玩笑地道了句,“可惜,如今你确实是没这机会了。”

    “哈哈……”当下,惹得杜希几声苦笑不得。本还想调侃她几句,但杜希想想还是作罢,至少,看样子,叶翎对于感情这事是真的有了明确的答案。

    回房的时候,叶翎发现景洛已经醒了,见着她,脸上红红润润的,神情温婉如顺服的羔羊。

    叶翎眼一眨,“不再睡一会吗?”

    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人的坐姿一样,景洛端庄淑德地坐在椅上,双手放在腿上,摇了摇头,“睡饱了。”一双眼睛跟着叶翎的方向在转。

    叶翎眉眼一舒,好笑地走过去,先用手轻疏了一下他垂至腰间的长发,“怎这般乖巧模样,文文静静地又不说话呢。”

    迟迟未等到他说话,低头一看,却瞧见他正绞着双手,欲言又止地张了嘴巴又闭上。

    心下一笑,原来如此,为了怕他因羞涩而逃避昨夜之事。

    叶翎将他拉起来,面对面地,非常认真地道,“洛,如今我可是你的人了,你才是真正别耍赖。”

    绞着手指玩的人儿一听这话,猛地一抬头,道了句:“真的吗?”

    叶翎说:“字句肺腑,洛呢,可耍赖?可是对我负责?”

    “负责!”景洛一听,像是自尊得到了肯定般,举起发誓的两个手指头,对天一指,“我景洛,绝对对叶翎负责到底!”

    ……

    叶翎是真的很想就此笑出来,但硬是忍着没笑出来,还得佯装感动地亲了下景洛的额头,“那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可以为洛梳头发了吗?”

    “好!”景洛说着老实地坐到妆桌前在椅子上。

    叶翎动作轻柔地梳着手中浓黑细致的头发,最后用她送他的发束将发尾绑好,“可以了,天然去雕饰,我的爱人。”

    景洛看了一眼铜镜,伸手让他昨晚辗转梦里的那个人与他脸贴着脸,“芙蓉若翎叶,我的爱人。”

正文48谈及婚事

    这一日;当叶翎和景洛一同到大堂用膳的时候,就发现思敏的目光有些怪异地停在她身上。

    本以为只是心理作用,但是看思敏那模样显然不是如此。

    因为叶翎刚一入堂,思敏就找准了机会凑过来,并且肩贴着她的肩在微撞;不停地跟她眨着眼,神情有些小三八的八卦模样。

    叶翎了然是怎么一回事;淡然地用手将她压了下去,“该用膳了。”思敏才嘻嘻乐着先老实地坐下。

    众人都坐下开始用膳时,叶翎大概扫了一眼所有人;发现唯独杜希不在。

    估计是找了给离简送饭的借口逃离了现场。

    “那个……大家先听我宣布一件事情啊,而且是非常大的事情!”饭还没入口;本已老实的思敏又倏然站起来,然后神神秘秘地对大家郑重其事地说了这话。

    叶翎一惊,她总不会是要……

    本要起身阻止谁知道,思敏的嘴巴已经快过机关枪地抢了先,“叶翎和景洛打算成婚了!”

    一直半低着眸的景洛一听这话,眼睛忽然瞪圆得跟胡桃一样,更别提其他人了,一个个都是伸长了耳朵以为自己没听清楚。

    相较之下,叶翎表情反而最是淡定,她心里叹了口气,一方面认为思敏没与他们商量就这般说,实在容易闹出笑话。但另一方面也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思敏和杜希闹出这一出也不是没道理。

    毕竟古代男子本就矜持保守,婚前性?事这种行为,是任何一家的爹娘都不会同意的。

    而关于娶了景洛一事,她今早在给景洛梳发的时候,确实也有考虑过。

    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看她和景洛。

    叶翎捏了捏景洛的手,站了起来,认真而道:“思敏说的确实没错,我与洛本想等选好了良辰吉日才与大家说这事,但想想,此事先与大家知道又是必要的,所以才如此唐突宣布。希望大家能成全我和洛,并且祝福我们。”说着她分别对楠和思敏半低下了头,同时也跟着对白箫半低着头。

    景洛说过,景宅里的所有人都是一家人,所有她做这样的事,是必须的。

    “好!必须祝福!”思敏第一个鼓起掌声,接着是楠,虽然她面上有些不情愿,但手还是拍起了掌声。

    “挺好,早该如此了。”白箫更是在顿了一会后,满目春风样的给了最简单的祝福。

    没想到所有人居然真的全都坦然接受这突发状况,并且全都祝福她和景洛。

    这样的情况下,叶翎反而不知为何突然紧张了,捏着景洛的手甚至有些出汗。

    景洛本来是惊讶的,但感受到她的紧张后,知道她这是在为他着想,面上不由得反讶为笑。

    并且握住她的手跟着起了身,尔后道:“近来,景宅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我便想倒不如将婚事提前,以此冲喜。但婚事可以从简而为,最希望的还是能让大家的心情有个好的转变,如此一来,我们才能更好的接应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好了,菜都快凉了,对比起来,现在婚事反倒成了小事,用膳才是大事。”最后,景洛是带着玩笑的语气结束了这不自然的气氛。

    然后拉着还处于僵持状的叶翎坐了下来,对她一笑,才见她缓了紧张,与他相视一笑。

    美好的早晨就这样,配有一个美好的早膳,还有一个美好的消息。

    昨夜,所有人对于火红眼一事的调查后,未查出一个像样的结果。

    夕姚当下的山庄没什么动静,君楠所在的官府也是如此,更别提那黑药大宅里。

    一切都如这夏季清风一样,风轻云淡得仿若没有发生任何事。

    所以,在这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里。所有人认为用婚事来给予冲喜,确实可行。

    达成共识后,所有人背着叶翎和景洛共聚一起,并商讨他们婚礼一事,商讨完,决定婚事要趁时态越和平时期,越早办理。

    于是乎,大喜的日子瞬间就被定在了隔天。

    这当然是景洛和叶翎始料未及的。

    但他们怎么也阻挡不了大家突然而来的热情。

    每个人都是说做就做,一商讨完,就趁着大白青天的,分工出去买了吉祥的东西和婚服,并在午膳过后,赶驴赶集似地布置了整个景宅。

    效率就是被精准地赶出来的。

    到了晚上,整个景宅像是焕然一新般,红灯笼高挂,大堂内铺了红地毯,堂柱上也都贴上了郎情妾意儿孙满堂的对联。

    如此一来,便只剩下,由谁来主持这个婚礼一事。

    当然,这事无法让他们来决定了,所以大家把问题都抛给了明日的新郎新娘。

    这不,思敏正使力地半推着叶翎和景洛出了书房,然后一路从回廊到西院到东院地看过去,入眼全都是大红喜气的东西。

    在看到景宅不过一日之间的所有变化后,两人都哭笑不得,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等到走到了大堂,看见那大堂上的两把大座椅,思敏一脸红口白牙地对景洛道:“洛,照说婚事呢,应该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约’会比较妥当,但我们也知道此事你自己便可以决定,所以,明日想由谁来代替老爷和老夫人的位置呢?这事,还是得由你来决定。”

    景洛挑眉道,“我不是说婚事简单些便行吗?”

    “啊?可是这还不够简单?!”思敏讶然道。

    “我想象中的简单婚礼,是只要和翎拜一下堂便可以,所以不需要什么主持婚事的人。”景洛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他和叶翎决定的事儿。

    思敏还想说什么时,叶翎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思敏这才像泄了气皮球一样,“好好,新郎你最大,总之你得开开心心的啊!”说着又是一蹦三跳地跑了开。

    “怎么突然生这么大的气?”叶翎问道。

    “我不想他们这般为难你。”景洛看着那大堂上的双座,一想到翎那家族的人全是些没人情味的人,他就越发觉得不是滋味。如若真的这样操办婚事,岂不是在叫翎尴尬和为难。

    叶翎细看他愁闷的表情,明白了他的心意。

    拉过他的手,叫他看着她的眼睛,“我不为难,我反倒怕你怪我在用膳时候自己决定了我们的婚事。”

    其实都是为彼此着想,景洛怎会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他于公于私来说都是觉得开心的。

    他对叶翎摇了摇头,然后伸手缓开她潜意识皱起的眉头,“开心还来不及,我怎会怪你。”

    等到叶翎的眉头真的缓开并且弯弯地对他笑后,他捧住她的双手道,“翎,晚上能与你睡一起吗?”

    叶翎一懵,尔后笑了出来,凑在他耳根道,“好,不只晚上,以后都可以。”

    景洛耳根痒痒地,心挠挠地一哼,“你可知我午膳过后在书房浅眠了一会,却没睡安稳。”

    叶翎问,“怎么会?”

    景洛叹了一口长气,脸微红地上前抱住叶翎,“大概是赖上你在身边一同入睡的感觉了,感觉安心。”

    叶翎任由他抱着,心里又甜又暖的,嘴角弯弯地也笑得可爱几分。

    “啊!”景洛猛地一抬头喊道。

    叶翎一惊,“怎么了?”

    “你以后可不许对别人这么笑。”景洛跟着挑眉认真地分析,“翎,你不笑还好,别人不会主动想接近你,但是你一笑,这可爱的模样让人见了,那不好,真不好!”

    叶翎一愣,没揭穿他这是提前醋意大发。

    好笑地刮了下他的鼻子,然后得令道,“夫君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景洛这才满意地一笑,“好,咱们睡觉去。”牵着她的手往房间走。

    一进房间,两人再次被房间的布置给吓到了。

    桌上明晃晃地摆着鸳鸯交杯酒和点着红色蜡烛。

    进了屏风,不论是床幔、床单还是龙凤枕都被换成了红色。

    不仅如此,床上还被撒上了花生、红枣和桃核。

    前两者叶翎都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在床上放花生红枣和桃核,她确实带有疑惑。

    一看景洛,他水灵的眼睛一眨,居然用天真和装傻掩饰了过去,“怪了,我也不知道。”接着又勤劳地上前收拾掉床上的花生红枣和桃核,回头对她恍然大悟道,“大概是怕我们饿了,给当点心的吧?”

    看他宝贝似地将三样东西分别放入床头的锦囊,叶翎更是怀疑,眯了眼,迅速拿过一颗花生,就要放进嘴里吃掉,“恰好我这会有些饿了,杜希他们想得真是周到。”

    眼见着叶翎就要吃进去,景洛激动得一破谎,大喊:“不能吃!那是祈祷早生贵子的吉祥品!”

    “……”话落,他自己一愣,回过神后,也不看叶翎,一把就抢过她手中的花生,放进锦囊里,再把锦囊放到枕头下。

    那鼓起腮帮、赌气般的模样,让叶翎甚觉无比可爱,她试着走过去,用手指轻触下景洛的腮帮,“真生气了?”

    景洛一转身,对她一瞪,“你才生气!”

    叶翎收回手指,思忖半会,轻轻叹了口气,然后道:“洛,你懂我不是真的想吃了它,而是想知道它们的含义,早生贵子不是挺好的吗?可没想到,你却这般与我害羞。”

    赌气的人儿听了这话似乎自觉自己有错,自退了气意后,过来拉住叶翎的裙角,眼珠子往上来回地动,偏偏就是没看她的眼睛,“我可没生气,你哪只眼睛见我生气了,我也没害羞,你哪只眼睛见我害羞了。”

    但这话说得实在没半点说服力……

    叶翎这次再没忍住笑意,凑上前,用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闷笑了几声后,兀自感慨着,“洛,我真不知原来你这般可爱。”

    “我能娶到你,一定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吧……”

    虽是矫情的话语,但却是她此时内心最想说的。

    如若当初她遇到的人不是洛,也许现在她也早已不在这个世界,那么她就无法再次感受到为何亲情,更无法体会到什么叫爱情。

    景洛心跳得很快,用手抱住叶翎的头,眸里都是幸福道,“我也是,能嫁给翎,定是上天给予我的最大恩赐。”

正文49三拜成婚

    景宅很久以前是个不知名的破庙;因其偏僻的地理位置和被道听途说来的坏风水谣言而被官府遗弃很久。

    所以极少人来过这里,并且久而久之;渐渐阒无人迹。

    之所以破庙能变成景宅;是因为;破庙之后被一向喜好清净性格怪癖的景洛的爹选为住宅并自己动手清扫重修了这破庙;以作为长期经商后用来居住和远离是非的温香家宅。

    至此;景宅依旧因其低调作为和掩耳盗铃的破庙面貌而存在的。

    以上;是杜希在为白箫、思敏等人解释为何不能在这等喜庆节日放鞭炮。

    说完;不由分说地一一没收了每个人手中的鞭炮。

    收到思敏的时候;思敏炸毛了,挠乱了头发;依旧无法接受这一说辞:“这怎么可以算是理由?婚事当天不来点鞭炮助庆怎么说得过去!再说了,咱们这偏僻的程度你也知道,估计炸了它都没人知道!更别说那些狗官差!”

    杜希左耳听右耳出的,见她特别坚决的样子,索性也不完全阻拦她,递了一条鞭炮给她,“恩,我也好奇那些官差到底会不会注意到,要不,你试试看?”

    思敏一愣,看杜希的态度顿觉异样。

    余光看了下各自散去往大堂走的白箫和楠还有燕墨,咒骂一声没义气的同时,转头对杜希讪笑了一下,将鞭炮推了回去,指了指大堂处道,“杜希,你看,咱俩要是再不去大堂可得叫新郎新娘等了,那才真是不好啊……”

    杜希一听,对她眯眼勾唇一笑,毫无犹豫地对她的脑袋一拍,“天天瞎胡闹,欠抽,还不快走。”

    思敏平时被杜希虐习惯了,脑袋护得好好地,屁颠屁颠地闭上嘴巴不敢反驳地跟了上去。

    所谓景宅一家亲,所以往常人家结婚时候,都是长辈们坐在婚堂的两旁座位,但景宅的人不一样,每个人一到婚堂的时候,都自然而然地选了两旁的亲戚大座坐下,然后静候新人。

    这头的人在等候,那头新房里的新人在准备。

    一身着装婚服淡抹妆容红唇娇艳的叶翎,此时正在为景洛盖上红盖头。

    两人身上穿的皆是贵族耀其天生一对时特绣的华贵对子婚服,衣裳绣有翟鸟花纹,鸳鸯不离连理枝,其意共结连理好姻缘。

    是杜希和楠撵来特为两人准备的最好的婚礼。

    因为是非常简单的婚事,没有所谓的媒婆,所以两人方为彼此穿戴完好后,叶翎便拉起景洛,“准备好了吗?”

    红色头盖下的景洛点了下头,叶翎见状一笑,便拉着他的手朝婚堂上走。

    此时的两人都是紧张的,心里满涨都是欲迸而出的迫不及待。

    没过多久,大家便等来了叶翎和景洛这对即将拜堂的新人。

    在叶翎走出来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眼神都神情不一各带惊艳地看着那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新娘。

    身穿大红婚服广袖对襟翟衣、广高挽发髻、头戴珠凤冠的叶翎在小施淡妆后显得桃李艳逸,乍看一下,像是一枝冷傲的冬梅,却因其神态莞笑而显得几分轻灵讨喜。

    这是不一样的叶翎,因为今日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她潜意识表露出来的是她前所未有的开心模样。

    就连一向不懂几个成语的思敏在看到她的那一刻都发自内心地感慨了一下:要命的美不可言啊。

    婚堂的两个大座因为受景洛的交代没有安排。

    而是由杜希代媒婆之言行婚事主词。

    从进到婚堂后,叶翎一直都牵着景洛的手,等两人停下脚步站在婚堂的中心点时。

    杜希走至他们前面,然后端着一个放好一对合欢酒的盘子,并对叶翎说:“自古以来有新人成婚都只在新房行使合卺之礼,但景家的规矩不一样,这第一次的合卺必须在众人的祝福下喝下才算真的行礼。”

    这事景洛事前并未说明,所以叶翎有些疑惑,以为又是杜希要想法设法逗她。

    但看了眼景洛,见他点头后便接过盘中的其中一杯酒,当下也舒心,跟着接过酒杯。

    两人手中各执一杯酒后,杜希便侧身面向叶翎,行他的婚持之词,道:“叶翎,你可愿意娶景洛为夫,并一世保护他,疼爱他,尊重他,共度人生酸甜?”

    叶翎道:“我愿意。”

    杜希接着侧身面向景洛:“景洛,你可愿意嫁叶翎为夫,并一生追随她,携助她,尊重她,共享人生苦乐?”

    景洛道:“我愿意。”

    婚词宣誓一结束,在座的白箫思敏等人便都响起掌声。

    然后,两人隔着红头盖,灵犀一笑,交杯互饮,完成合卺之礼。

    再之后,收了酒杯后,杜希的兴致也跟着高亢起来了,他看了眼两人,提高了声音喊道:“一拜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白头偕老,风雨同舟!”

    两人便跪下相视,第一拜。

    这是他们事先说好的,不拜天地亦不拜高堂,只拜彼此间的心想事成。

    “二拜夫妻恩爱,相敬如宾;早生贵子,光耀景宅!”

    两人再相视,第二拜。

    “三拜尊老敬贤,白发同亲;平安顺心,风调雨顺!”

    两人和声而拜,心里说不清的同心满溢,因为,这一刻,他们真正成了要共度一生不离不弃的夫妻了。

    从地上站起来后,叶翎拉着景洛的手,看了一眼在座的所有人,由衷地道了声:“谢谢,真心感谢。”煽情的话语让她显得几分静淑,不似以往那般疏远。

    见了这样的叶翎,思敏呲牙咧嘴傻不溜丢地笑着:洛真的是嫁了个好妻主!看来得闹闹他们!

    这般一想后,在叶翎拉着景洛就要进房的那一瞬间,他灵机一动,倏然地一起身,立即喊住他们,亢声大喊:“一对新人成双喜,闹洞房!闹洞房!”

    喊着还手舞足蹈地故意鼓动气氛,让其他人都跟着起哄。

    白箫本就是最幸灾乐祸地,见叶翎挑眉的样子,立马就跟着思敏起哄起来,甚至连本带利地附上她夫君的那一份喊得比思敏还大声。

    这会,热闹彻底被炒热了,连平时一贯不参与热闹的楠居然闷闷地也渐渐喊了起来。

    满堂的“闹洞房!”,一下子让叶翎有些悲喜不得。

    头疼的时候,她忽然听得身边的洛轻声道了句:“翎,不可轻易随了他们的意。”

    于是,一勾唇下,叶翎敛开了眉眼,打算用说辞削了大伙的起哄。

    但还未开口,心脏猛然剧烈一跳,体内的气流一瞬间都堵至胸口,像是要冲破而出,疼痛超越之前两次千倍。

    叶翎起初还逞强地用内力意图不着痕迹地掩饰过去,将这股气流压下去。

    但接着而来的疼痛,更甚是被千万只蚱蜢撕咬五脏六腑般,穿心刺骨的疼痛,让叶翎遽然间,几乎整个人都瘫跪在了地上,并抓着脑袋闷声嘶叫着,“不……”

    在场的所有人一下子停止了起哄,景洛更是一慌,根本顾不得盖头还没有被翎掀,一挥红头盖,向叶翎抱住,乱了分寸道:“翎,你怎么了,怎么了?”

    思敏、杜希所有人也跟着惊慌了,纷纷连忙跑过来,皱眉道,“怎么回事?”

    但叶翎依旧在嘶叫,沙哑地,声音哑至喉咙有种石头破碎的感觉。

    或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叶翎,再联想到自己之前所看的那麝散之毒,因为害怕,景洛抱着叶翎的手几乎是颤抖的。

    他握住她的手腕,诊了一下脉,却因为心神被担心和害怕所占据,竟不知脉象是静还是动,待到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一抬头,却猛地被叶翎施功一推,竟整个人摔至柱子上。

    知道叶翎对景洛的这一掌是真枪实战,白箫一皱眉立马散了多余的同情心,伸手意图就要以内力制止住她,但她又立马察觉到危险,蹦跳起来,歇斯底里地胡乱地向所有人去挥拳。

    景洛整个人撞到柱子后,喉间一甜,呕出了一口气,可他还是看着疯魔一样的叶翎,无所谓地擦掉嘴角的血,他扯出最大的声音,“翎……冷静……你必须冷静下来……”

    ……

    这一声就像是回魂曲般,叶翎真的顿时静了下来,然后转身忧凉地看着景洛,不敢相信地又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着,“我?……不……不可能……”

    理智是不清的,可又是清楚的,疼痛到了一定极致后便不知身子是不是自己的,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正在思考的这个人是不是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伤了她的心爱之人,她不敢相信,她自责地茫然地在倒退,想逃离这里……

    可是,挡在她前面的这些人是谁?

    不可以,不可以阻挡她!不可以!挡她者唯有死!

    “不要……翎……不要!”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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