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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琬的古代科举青云之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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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不了读书人身上的清高劲儿。
  姜琬:“……”
  哥们儿,你拽的句子,不错啊,可惜用的不太对意思,嗯!
  唉,古代限制可真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噢,对了,官宦之家似乎还不能经商,“故食禄之家,食禄而已,不与民争业……”,一旦被发现告发,是要挨抄家的。
  所以秦家只能把庄子上出产的东西委托给商人去卖,自己都不敢参与。
  挣钱无门啊!
  姜琬无声地抱怨了句,有些迷茫。
  *
  “聊什么呢?”顾玠从人堆里挤出来,在他二人身边坐下,有些狼狈。
  他方才被姜家三个女孩子给缠住了,才脱出身来。
  秦真一见他来,眉毛扬了扬:“哟,顾公子。”
  “秦公子。”双方早就认识,打了个招呼,无话可说,便坐着吃水果,嗑瓜子。
  才安生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喊道:
  “符舅老爷到了,这会儿在院子里站着说话呢。”
  姜琬反应了一下——
  是原主的舅舅符青双来了。
  姜琬连忙出来,只见院中站着一个身穿葵花色圆领,金带皂靴的中年男子,正和他爹娘在说话,他是举人出身,做过一任知县,浑身上下温文儒雅,一派书生气。
  “舅舅。”他上前行礼道。
  符青双看着他点头,道:“嗯,怪不得宗太傅能看上你,这一改邪归正,通身的气派就出来了,明儿长大了,少不得是个风流倜傥的人物。”
  姜琬:“……舅舅过奖了。”
  听这话的意思,符青双是认识宗东方了。
  他们父女进京小半年了,也不知道过的怎样。
  符青双笑了:“方才我跟你爹娘都说过了,我这次是来保媒的,你小子,双喜临门啊。”
  姜琬脸都白了:“……”
  对方是谁,他,他还半点儿没想过这事儿。
  “是你老师宗永明家的闺女……”符青双看了妹妹符氏一眼,又俯身看着姜琬,极高兴地道。
  这门亲事可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
  原来,宗东方被召回京师后,当了太子太傅,专门在宫里教授皇子、世子课业,皇上听说他有个儿子,就又打算把人召入宫中给皇子们当伴读……
  宗东方见隐瞒不下去了,这才对外宣布自己养的是个闺女。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了了,谁知传出去后,京中想要和他攀亲的人接踵而至,踏破了他家的门槛,也不管宗小茹到没到适婚年龄,非要先订了亲再说。
  就连当朝陈皇后也撺掇着皇上要为侄子揽下这门亲事,而宗东方,则最不愿意女儿高攀皇亲国戚。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说女儿已经许配出去了。
  而他说的这个人……正是姜琬。
  姜琬:“……”
  他都快要窒息了。
  不是,别的先不说,单就宗东方撒的谎,这不是欺君之罪吗。


第20章 贺礼
  县试中了的喜悦还没过,姜家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婚事给砸晕了。
  姜徵夫妻完全没了主意,以宗东方太傅的身份,宗家的门第不知比姜家高出多少,要是人家不先提出来,他们姜家,连想都不敢想。
  可宗家远在京城,就凭一句话来订亲,他们又觉得不太真实。
  奈何符青双大概收了宗东方的好处,吹的天花乱坠,非要姜徵一口应承下来:“这门亲事对琬哥儿来说只有好处,哎呀,你们还犹豫什么,再说,宗家已经对外说了,难道你们还能拒绝不成?”
  “这……”姜徵道:“琬哥儿才十三,现在订亲是不是早些?”
  十三岁订亲当然不早,他这是托词。
  符青双瞥一眼符氏,不耐烦了:“不管了,你们关起门自己商量去,实在不愿意的,我立刻写信给宗永明,就说你们不同意,让他另想办法。”
  他从京城回来的时候和宗东方打了包票,拍着胸膛放话姜家定然对这门亲事求之不得,很快就能传回缔结两姓姻缘的聘书,谁知和姜家一说就被打脸,这让他情何以堪。
  “我这不是在考虑呢吗?儿女的婚姻大事,哪个当父母的不慎重。”姜徵陪着笑道。
  他上了年纪有点惧内,连带着对符家的大舅子小舅子都不敢惹的,小事情上一般都言听计从,儿女的婚姻大事嘛,他当然还是要过过脑子的。
  符青双也不理会他,转头看向姜琬:“宗永明那闺女,你见过吧?长的不赖,你小子,以后有艳福喽。”
  姜琬红着脸:“……”
  他还是个孩子啊!
  符青双在他肩头重重地拍了一下,干笑几声,进屋去了。
  徒留姜琬在原地发呆发愣。
  他上一世没来得及谈恋爱就穿了,这辈子,感情还没来得及开窍,姻缘就来了,真是哭笑不得。
  “你这是欢喜疯了?”顾玠得知后,出来看热闹:“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老兄先给表弟道贺了,着实羡慕不已。”
  姜琬:“……”
  这门亲事,对他来说,还福祸未卜。
  顾玠这算什么,很损的,知不知道。
  “宗老呆子看上你了?”秦真也出来跟着落井下石,他围着姜琬转了两圈:“你小子除了脸白点儿,有什么好的。”
  语气又酸又鄙夷,让人听不出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
  姜琬咬了咬牙,他在想别的事情,没功夫搭理这两位,又想了会儿,他脑子一懵,转身进屋和他的便宜爹姜徵说:“我对宗小姐,很中意。”
  他相信宗东方父女的为人,他们一定是遇到了天大的难处,不然,也不会这么仓促地把女儿许配给他,所以……无论福祸,他都要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至少,他对宗小茹,不反感啊。总比日后家里塞给他一个从未谋过面的强吧,反正,当了古代人,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路子,没多少自由选择的余地。
  姜徵:“……你认识宗家那闺女?”
  符青双一拍大腿:“我说宗永明怎么要和你做亲,原来两小儿女早私定终身了。”
  “不认识,从未见过她。”姜琬矢口否认,这关系到人家宗小茹的名声:“娶妻以贤,想她是宗先生教导出来的,一定不差。”
  何止不差,要是宗小茹古穿今,那早慧的劲儿,说不定比他上辈子混的还溜。
  “说的也是。”符青双看着姜琬,很欣赏他:“好孩子,比你爹妈果断,就是嘛,哪有舅舅坑外甥的,我早说这媒错不了。”
  符氏把姜琬拉在身边,笑盈盈的:“既然琬哥儿中意,老爷,就随了他吧。”
  未来的儿媳妇门第高,她这个当娘的不知道有多开心,多体面,巴不得现在就把信物、聘礼拿出去,坐实了这件好事儿。
  姜母也来当助攻:“以我看是琬哥儿的运势到了,舅老爷这门亲事做的好,我老婆子先出十两银子作谢钱。”她指着姜如玉姊妹三个:“你们姐儿几个,也都好好谢谢你们舅舅,求着他也给你们留意个好婆家。”
  “哈哈哈……”姜母的话音一落,都笑了起来,纷纷丢下姜琬不理,又去打趣姜如玉她们,闹成一团。
  姜母叫人拿了十两银子过来,用托盘盛着放到符青双面前。
  符青双连连推辞:“老太太的谢礼我可不敢收。”不但如此,他还从荷包里掏出20两来,当作贺礼送上。
  姜家的所有人里,他最服这老太太。
  姜母也不跟他客气,“保媒的反倒不要谢钱,这才是亲舅舅,知道琬哥儿要娶媳妇了,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一句话说的众人又大笑不止。
  *
  姜家多少年没有这样欢腾过了,忽然老母鸡变凤凰,反响非同一般。到了晌午,光亲戚就来了五六十口,收了银子120两左右的贺仪,快顶上家中小半年的收入了。
  就算减去今日待客所需的花费,也能余下80两左右,不是个小数目。
  姜琬他大伯母林氏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进来,脸上的笑绽放到极致,一直就没停下过。
  这钱怎么用呢,是当作姜家的家底收起来,还是被她中饱私囊呢,姜琬想到个俗气的问题。
  他没有顾玠那份清风朗月般的超脱,不矜不伐,从不问钱财之俗事,他对经济的事儿格外敏感,就算到了古代,还是个很现实的人。
  和他一同想到这件事情的,还有姜母,她私下里把林氏叫到跟前,问她:“今日招待客人,大概要花多少银子?”
  林氏长的周正,看起来也是个温厚之人,只是那眸子里隐隐藏着算计,她笑道:“老太太这么一问,我这家就难当了,要是可着来呢,少说也得百把两,要是糊弄点呢,老太太给个数目,媳妇照着去办就是了。”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精明极了。
  今天进来的银两,她已经合算好了,出去多少,能落到自己手里多少,算盘早打的滴水不漏。
  但是老太太也不是好糊弄的,她微一盘算:“这么大的事儿,自然要可着来。别弄的小家子气的,叫人笑话。”
  林氏一听,正中她意:“那媳妇就放开手脚去置酒办菜了。”
  哪知老太太话锋一转:“家里难得有这么大的风光,又是托玠儿和琬哥儿的福,我正要瞧瞧他们俩除了念书之外还有没有别的本事,今个,你就坐着,这待客办酒的事儿就交给他俩去办,也叫他俩经历经历。”
  林氏的脸倏然变黑:“……是。”
  姜琬缩了缩脖子,似乎嗅出几分宅斗的味道来,社会啊。


第21章 课余
  “琬哥儿,你过来。”姜母朝他招招手,指着托盘里的银子:“我看这几两银子也就够今天打酒的,不够不够,再跟你大伯母去支20两,让玠儿拿着去买些杏花楼的点心给亲戚们回去的时候带上。”
  姜琬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林氏一听要她往外掏钱,立即丧着脸道:“老太太,家里去年没收上来租子,这样破费,不太好吧,媳妇这家以后可没办法当了。”
  银子没捞到,反而要赔进去20两,她可不干。这一看就是老太太偏心,要吞一笔银子给孙子当私房钱,拿她当傻子,哼。
  姜母面色微变,随后又换上慈母面孔:“着实为难你了,一大家子人都要你里里外外的操持,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这样,老大媳妇,以后他们二房的事儿,就让琬哥儿帮着他老子操持,你就管好你们大房的,图个清闲,你说呢。”
  话说的客气,句句是心疼儿媳,为林氏着想。然而仔细一琢磨,她这是变相让两个儿子经济上分开,顺带也收回林氏的管家权,一举两得,却也不容林氏不答应。
  “娘,这,这……”林氏气的说不出话来,难处是她说出来的,姜母只是就坡下驴,她要再把话收回去,眼见着是不能了。
  姜母又笑着说:“你呀,给我做儿媳快二十年了,老大不小的人了,还不知保养还得了,趁着他们小辈的堪用,赶紧放手,咱娘俩好好处着乐呵乐呵。”
  “是,娘说的是,从前是儿媳想不开……”林氏讪讪地道。
  唉,早就知道就顺着她的意思给姜琬20两银子了事,谁知她有后招等着呢,老不死的。
  林氏站了会儿,知趣地走开了。
  *
  姜母当然不可能真的让姜琬和顾玠去张罗家宴,只是借着这个由头把银子拢在她手里,这些钱,她有别的安排。
  姜琬的亲事,看样子是订下来了,宗家的门第门风她尤为满意,认真论起来,是他们高攀人家,还不是高攀了一点儿。
  这次符青双给宗东方回信,总不能单单写几句话,红纸黑字了事,少不了要准备一两件值钱的东西,当作信物送给宗家的,没有银子哪里成。
  林氏出去后,姜母着人唤来姜徵,给了他30两银子:“你儿子出息,给你挣下几分面子,你这个当爹的也该有所表示,好好张罗去吧,别给你儿子丢人。”
  剩下的银两,她命人收了起来。
  姜琬:“……”
  次次折服于老太太的智慧,高啊!
  “是。”姜徵抹了把汗,手抖着接过银子,暗下决心,是该拿出点本事来了,不然,日后儿子出息了,他在家里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
  笑语时起,觥筹交错。
  当日,宴饮到太阳西斜,姜母看到年纪小的孩子都歪在凳子上开始打瞌睡了,才叫散了,陆续送客出门。
  “徵兄。”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秦真的爹秦先鸣来到姜徵面前:“你家琬哥儿吃了顿打就立马上进,你们也总算有个盼头了,我那混小子,县试那几日,硬是躲出去不回来,唉,伤脑筋啊。”
  说着,他不住地摇头叹气。
  姜徵喝了几杯酒,被他这么一说,心里越发舒服:“小孩子家全凭管教,你下不去手不行。”
  要不是他那日狠狠心揍了姜琬一顿,姜家能有今日的风光吗。
  “徵兄,我实有一事相求。”秦先鸣抱拳向他作揖:“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家里头放着两个才子,而我家里头则只有两个草包,你看,能不能让我把秦真放到你家里住段时间,让他跟琬哥儿、玠哥儿好好学点性情、修养,拜托拜托。”
  “这,我家中……嗐,真哥儿愿意吗?”姜徵躲开秦先鸣期盼的眼神,印堂皱成了川字,一百个不情愿。
  姜琬才上到正道没几日,万一被秦真带坏了,他岂不是白费心血。
  “哎呀哎呀,是我考虑的不周了。”秦先鸣眼角的余光瞥见姜如玉搀着她祖母在那边送客,汗颜道:“要不,让琬哥儿去我家里头住着?”
  姜家养了三位小姐,自己送个儿子过来真是欠考虑,而他则只有两个儿子,邀请姜琬去他家里住着似乎更为妥帖。
  “世兄说笑了。”姜徵脸上的笑都凝固住了,那是万万使不得的。
  最后,他想了个折衷的法子:“前段时日玠哥儿他爹来信,要我给他请位先生,专门教些学堂里讲不到的琴、棋、书、画之类的风雅事,世兄想想,咱们苏州城里可有这样的人物?如有,咱们聘他来,每日傍晚让真哥儿、玠哥儿、琬哥儿三个与他学着,你道如何?”
  现如今是太平盛世,皇帝裴秀好雅事,所以上流的士子文人,除了文章、诗赋锦绣之外,如果书画、棋艺再拿的出手,就更为人推崇,备受重用了。
  姜徵想过了,儿子既然拿定主意和宗家结亲,日后,宗东方不会不提携他往仕途上走,若姜琬没点俱全的本事傍身,如何教下面的人听他的话呢。
  “你这主意好。”秦先鸣佩服道:“我怎么就想不起来,找个私家先生容易,包在我身上了,你等信儿吧。”
  只要能找个办法让秦真走正道,别天天瞎混,他愿意出钱出力,一手揽下这事儿。
  二人又详细商量一番,秦先鸣才辞别他,带着秦真回去。
  大人们怎么商量给姜琬他们请先生,上课外补习暂且不提。
  *
  姜琬这边,又过了两日,学堂开学了。
  他按照往常的作习时间,早上辰时初出门,拎着书包去上课。
  这天,到了州学,一进门的影墙上便贴出通告——
  重新分班了,并且,州学里来了不少新面孔,以二十岁以上的居多,甚至还有四、五十岁,头发花白的,看穿衣打扮,不像先生,应当和他一样,是来进学的。
  “文理平通、文理亦通、文理略通、文理有疵、文理荒谬、文理不通……”,姜琬看着重新分配的班级人员后面的标注,大概知道学堂里是按照这个标准分配学生的。
  在他前世的记忆中,这是明代朱棣之后,各官学中举行岁试的时候,按照生员的卷子优劣,给的等级标准,就像现代大学课业中的“优”、“良好”、“及格”之类的,没想到他穿来的南朝,竟也用的这个标准。
  大概是参考了县试的名次吧,毕竟,这次大比,州学里的学生几乎都去了。
  噢,对了,姜琬知道了,方才那些陌生面孔,应该是这次在县试中取得名次的庶民子弟,过了县试,他们便取得了来官办学校进学的资格。
  这也是朝廷招揽人才的途径之一。
  姜琬找了找自己,他的名字后面注了个“文理亦通”的四个小字,被分在次甲班,班中有二十五名同学。


第22章 真相
  姜琬到今天才弄清楚,能进到官办学校来读书的,叫做生员,出身官吏阶层的子弟,生来就有入学读书的资格,有点义务教育的意思,而庶民的子弟,则需要在通过了县试之后才能进到学堂里来,大概是选拔尖者培养的意思,就有门槛了。
  不仅如此,州学里的学生还是分等级的,不仅在班次上有所区别,就是在待遇上,也不相同。
  “文理平通”的甲班、“文理亦通”的次甲班以及“文理略通”的乙班,这三个班级的学生,享受朝廷的补贴,每月有米粮可领,据说每年还有冬衣夏衣各一套,并发放少量银钱,除了保证基本生活之外,还能余出一点点儿钱来买灯油读书。
  排在后面的“文理有疵”的次乙班的同学,没有朝廷的补贴,自己读的起书就来,读不起就算,属于爹不疼娘不爱的,不过这还不是最惨的,“文理荒谬”、“文理不通”的丙班、丙次班的同学,不仅领不到朝廷的钱,每个月还要向学校交纳一笔费用,跟私塾里的束脩差不多数目,虽然不算多,但也不是庶民子弟轻松就能拿的起的。
  对比一下,他所在的南朝,政府对学生的激励制度差不多类似明代,明朝自朱棣之后,官办学校里的生员分为廪膳生员、增广生员、附学生员还有复杂的贡生和监生等,同样是根据成绩好坏定的级别,待遇不同,有领钱的,不领钱的,还有倒贴钱的,套路都差不多。
  不管怎么说,姜琬深深地舒了口气,是不是以后就算不靠姜家,他也可以养活自己了。
  勉强温饱这一步,他算是稀里糊涂地达到了吧。
  姜琬有些小小的自豪。
  伯、爹守着朝廷发的那点儿俸禄,庄上的佃户一年到头早出晚归,没个歇息的时候,栉风沐雨,遇到不顺的年头租子收的少了,姜家就要算计着度日,生计也不容易,他能为他们减轻一点儿负担是一点儿吧。
  若不是古代限制太多,他甚至可以边读书边做生意赚钱,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养家。
  ……
  哎呀,走神了,还没去谢谢曾泰呢。
  今早出门的时候,姜母特意拿了两封银子给他,教他到了学里先谢谢先生,之后再去办其他的事情。
  姜琬也正有此意,他捏了捏口袋里的银子,从人堆里挤出来,去门口等着曾泰。
  大概到了辰时半,曾泰一身灰色长袍,双手背在身后,迈着稳健的步子来了,瞧见他,微笑道:“此番过了县试,可喜可贺啊!”
  “蒙先生教诲,学生忝列名次,不胜感激。”姜琬口气郑重,双手托着银两:“小小心意,恳请先生收下,日后多多指点学生迷津。”
  曾泰看着那谢钱,目光微顿,捻着胡须呵呵笑起来,道:“听说宗永明那闺女许配与你了,将来你和她成亲,我少不了要送一份贺礼,银两搬来搬去的,啊,麻烦麻烦,这个就先存在你手上,到时候我少出点就行了,抵消,呵呵呵呵。”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着实吃了一大惊,想不到宗东方眼界那么高的人,会选一个小吏之子做女婿,真是怪哉。
  不过姜琬这孩子,他倒是看着不错,是个可造之材,假以时日,必能成器。
  姜琬:“……”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不过他这么说,尽管被拒绝了,但姜琬在心里对曾泰的敬重又多了几分。
  他的话既表明自己没有清高之意,又不让别人难堪,总之,非常舒服,如沐春风。
  曾泰拍着他的肩,垂着眉,和蔼道:“京城传来消息,说皇上有意加开恩科,快则明年,最慢后年,如果你能再加把劲儿,把握住这次机会,一试中举,前程就不可估量了。”
  不用等三年,太好了。只是明年考的话,时间有些紧张,后年的话,他的把握就相对要大些。
  “学生定当尽力以赴。”姜琬道。
  “学得经纬术,卖与帝王家”,出将入相,挣功名利禄,对古代男子来说,是最快意的追求,他焉能不竭力而为。
  “那就好。巧了,这次,你正好又分在我带的学生之中,咱们也算是缘分长着呢,走吧,回教室上课去。”曾泰满意地道。
  姜琬与他相视一笑:“谨遵师命。”
  *
  下午放学。
  淡云融融,秋风拂拂。
  姜琬从学堂里出来,脚步轻快,他还是向往常一样,从巷子里转进去,朝柳家武馆的方向走去。
  县试之后,顾玠白天大部分时间都在柳家武馆里呆着,和那里的人打的火热,他同别人学拳脚,别人同他学认字、写字,倒也十分互补。
  他很享受这种生活,柳家武馆的主人柳桐也非常喜欢他,二人成了忘年交,私下里都开始称兄道弟,非常不见外了。
  这让姜琬很讶异,原来顾玠那样出身的贵公子的躯壳里,住着一个尚武的侠士灵魂。
  更妙的是,柳桐得知二人考过了县试,专门把武馆里一座小园子腾出来,里面安放了书桌、藤椅,专门作为他们不想练武时的读书之地,非常之贴心。
  所以一放学,姜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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