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楼当丫鬟-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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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求我之人是……”

　　　　“是家母。”

　　　　提到生母林煜一脸自豪与骄傲。

　　　　林如海听闻救他之人竟然是林煜的母亲，颇是惊讶。不过他到底城府深，惊讶也只是一闪而过。

　　　　“原来是令慈。”

　　　　“此次还多亏是遇上令慈与贤侄，否则本官的性命可就要交代在这了。”

　　　　“叔父客气了，家母平日最是慈善不过，便是遇上的是旁人家母也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何况林叔父您与义父还乃是至交。家母亦是曾听义父提起过林叔父，也是知道您的。”

　　　　“叔父您不必担心，家母武功不错，定能应对得了，会保大人无恙的。”

　　　　之前他或许还不觉他娘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可见林如海后他已经知道了。

　　　　“令慈武艺不俗，不知令慈师从哪位名师……”

　　　　此时车外姜宛茵已经解决了追杀林如海的杀手，当然姜宛茵没有直接将人杀了，不过那些杀手活着却也没好到哪去。几乎不是被砍了手就是被剁了脚，都被敲晕躺在暴雨中。

　　　　此次追杀林如海的杀手不少，就在姜宛茵对付这一边的杀手时，另一边杀手突然出现立即围攻马车上的人。

　　　　姜宛茵刚解决了这边的杀手，回头就见又有杀手在在围攻马车，她立即回对冲杀回来，双手各执一刀利落的劈砍挡杀。就在姜宛茵和护卫们极力阻止杀手围上来时，突然有一杀手突破护卫的阻拦一剑刺穿马车车壁，姜宛茵大怒。

　　　　她右手中的刀直接砍出，那来不及躲避的杀手瞬间被砍中脑袋和身子瞬间分家。

　　　　“煜儿，你没事吧？”

　　　　姜宛茵边杀敌边问马车内的儿子。

　　　　马车内在杀手的刀刺进的同时，林煜迅速反应将林如海拉离车壁两人一起倒下。

　　　　听到姜宛茵的声音，林煜正扶着林如海坐起来了，他回答姜宛茵。

　　　　“娘，我们没事。”

　　　　没事就好。

　　　　虽然儿子没事，可杀手差点伤到儿子之事还是让姜宛茵大怒，心中杀气迸发。

　　　　今世开了杀戒，姜宛茵就没再心慈手软，不像之前只是伤人敲晕，这会她是直接大开杀戒，围上来的杀手都死在她刀下。

　　　　今世的姜宛茵可不像前世那般只有一身力气，今世她有了机会学武功。

　　　　前世身为太后，她借着身份和手中权力以及皇帝儿子的孝顺收集了不少武功秘籍。前世因为身份及年纪大了不能练，今世重新开始她便有了机会。

　　　　自离开林家生下儿子之后她就开始练习武功，十余年过去总算是武有所成。再加木系异能和神力，她的武功虽不算是绝顶，但也绝非乌合之流。

　　　　或许因为林如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之故，此次被派出的手杀都不是顶尖的杀手，姜宛茵还能应对自如。

　　　　砍杀了最后一个杀手，因为担心儿子姜宛茵将刀一扔转身跃上马车。

　　　　“煜儿？”

　　　　“娘。”

　　　　看到儿子好好的姜宛茵才放心。可林煜见姜宛茵浑身湿透，身上的衣服还染了血，他则担心不已。

　　　　“娘，您身上怎么这么多血，您受伤了吗？”

　　　　林煜忙过来就要给姜宛茵检查。

　　　　“不用担心，娘没受伤，这不是娘的血。”

　　　　姜宛茵安抚了儿子才想起林如海，此时林如海一直盯着姜宛茵看。

　　　　“林大人怎么样了？”

　　　　姜宛茵抬头看林如海，正好对上了林如海的视线。

　　　　原来因为暴雨和打斗，姜宛茵下车时带的面纱不知何时已经掉了，此时她的面容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林如海面前。

　　　　姜宛茵曾当丫鬟伺候过林如海十几年，又当过林如海的通房，林如海自然对姜宛茵的容貌有印象；最重要的是十多年过去姜宛茵不见老容貌并无多大变化，林如海一眼就认出来了。

　　　　看到林如海眼中的震惊，姜宛茵下意识的抬手一摸，瞬间明白了。

　　　　虽然十多年未见，虽然一直避不相见，可这会见了面，姜宛茵心里突然也坦然了。

　　　　姜宛茵冲着林如海淡然笑道：

　　　　“多年不见，大人可安好。”

　　　　“你是，你是雪鹤。”

　　　　林如海像是疑惑又像是确定地说道。

　　　　“离开林家后民妇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姓名。”

　　　　姜宛茵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她就是雪鹤，不过这话也无疑是承认她曾经就是雪鹤。姜宛茵只说自己恢复了原本的姓名却没告诉林如海她的真正姓名。

　　　　不过此时林如海关心的不是姜宛茵原本叫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林煜的脸上。

　　　　“这孩子是……”

　　　　林如海犹豫了一下才问出口，不过才开头就被姜宛茵给打断了，姜宛茵并不想与林如海说她儿子的事。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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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　您受了伤；　治伤要紧；　还是先送您去治疗伤口吧。”〃

〃　　　　姜宛茵一副不想与与他说其他事情的神情；　林如海也顾虑此次的境况及林煜，所以也就没再多问。〃

　　　　“那就有劳了。”

〃　　　　等林如海交代护卫和随从留下善后之后，带着几个护卫坐着姜宛茵的马车离开。大雨未停；　这会坐官轿回去显然不现实。而且林如海的官轿早就杀手砍坏了。〃

〃　　　　因为林如海受伤的缘故；　又因为姜宛茵不想去林家，当然也因为担心去林家的路再遭刺杀；　所以姜宛茵并没有直接送林如海回林家。〃

　　　　想着林如海与甄老爷是至交，姜宛茵提议送林如海去甄家治疗伤口。

　　　　到甄家门外时雨已经渐小，姜宛茵让林煜带唐晋送林如海去甄家，她自己则先回家去梳洗。

　　　　她浑身湿透了，而且还带着血渍也不宜去甄家，而且姜宛茵身上也难受。

　　　　回家梳洗之后，又喝了唐婶亲自煮的姜汤。

〃　　　　姜宛茵没有去甄家；　她还没打算与林如海再见面。〃

〃　　　　林煜没有立即回来了；　姜宛茵心里忐忑不安。〃

〃　　　　一直等到天黑林煜才回来；　回来时他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了。林煜有时候也会在甄家宿夜；　甄家也有他的衣物。这些年甄夫人也没少给林煜做衣服。〃

〃　　　　“娘；　您怎么还没歇息？”〃

　　　　林煜回来人下人那得知姜宛茵还没歇息在等他便到姜宛茵院中来了。

〃　　　　“你没回来；　娘怎么可能放心歇息。”〃

　　　　她倒不是担心儿子安全，她是担心儿子忍不住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林如海与林如海相认。

　　　　只是这会见着儿子姜宛茵又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话到嘴边到底没说出口，说出来又是别的话了。

〃　　　　“怎么耽搁这么长时间？可有用过膳了？厨房那还温着饭菜；　娘亲让人给你端来。”〃

　　　　“不用了娘，儿子已经在义父那用过膳了。林大人不放心家里，怕林老夫人担心执意要回去。林大人有伤在身义父不放心，所以儿子和义父一起送林大人回官邸去了。”

　　　　原本姜宛茵听林煜称呼林如海为林大人，知道林煜没有与林如海相认，姜宛茵心里松了口气。不过林煜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她的心给提了起来了。

　　　　“你去林家了？”

　　　　姜宛茵一下子就站起来看着林煜问，担心又有些不安。

　　　　知母莫若子，母子俩相依为命多年，一看姜宛茵的神情林煜就知道她担心什么。

　　　　林煜起身扶姜宛茵坐下边说道：

　　　　“娘，您放心吧，儿子有分寸。儿子没有义父及林大人进门，儿子就呆在马车上。”

　　　　“儿子答应娘亲，不会冲动贸然行事的。儿子已经长大了，知道该怎么做，娘您该相信儿子才是。”

　　　　林煜蹲在姜宛茵面前，握着姜宛茵的手说，求母亲的信任。

　　　　姜宛茵伸手摸着儿子头，看着已经少年郎模样的儿子，看着儿子脸上渐少的稚气，此刻她清楚地看到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

　　　　“是为娘想多了。娘的煜儿已经长大了，是个大人了。你说得对，为娘该相信你。”

　　　　儿子已经长大了，她应该试着相信儿子；孩子已经长大，她应该学会放手，让雏鸟学会飞翔，只有这些雏鸟才能成长为雄鹰。

　　　　母子谈心之后彼此刚有一那么一点隔阂也就没了。

　　　　母子俩又就林如海及林家的事商量了一番，最后姜宛茵还是不忘再叮嘱一句。

　　　　“儿子啊，娘知道你的心思，只是这林家的事急不得。你再等等，娘为让你认祖归宗的。”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儿子知道，儿子记得呢。”

　　　　“时辰不早了，今儿遭了事你也累了，今晚就不要看书了，早些歇息吧。”

　　　　“那娘您也早些歇息。”

　　　　这边姜宛茵母子倒是放宽心早早休息，林家那边几个主子却是惶恐心里难安。

　　　　林如海路上遇刺受了伤，可是吓坏了林老夫人和贾敏，即使林如海被送回林府之后经林家府医诊治过说只是皮外伤无大碍依旧不能让林老夫人和贾敏放心。

　　　　林如海好说歹说，又拿女儿黛玉说话才说服林老夫人去休息。

　　　　只是贾敏固执，不论林如海怎么劝她都不肯回去正院休息，说是想留下照顾林如海。

　　　　林如海虽受了伤，本该好好休息，只是还有许多事等他处理，他根本没办法立即休息。倒如政务，例如遇刺之事，例如姜宛茵母子之事等等都需要他安排，他怎么可能安心休息。而这些事有些是不能让贾敏知道的，有些是林如海不愿让贾敏知道。

　　　　见劝不动贾敏，林如海终于动了气，态度十分强硬的让人送贾敏去休息。

　　　　“敏儿，时辰不早了，敏儿你身子弱，你先回去歇息吧。”

　　　　“老爷可是嫌弃妾身了……”

　　　　听林如海说她身子弱，贾敏脸上神情瞬间哀伤起来。林如海这会心里有事，好耐性被磨了这么久也给磨完了。只是林如海本不是暴脾气之人，心里虽气恼但却忍着没冲贾敏发脾气，反而是尽量放缓放柔语气。

　　　　“没有的事。我只是担心你的身子，你若是累垮了身子谁不照顾我打理家里。听话，去歇息。”

　　　　虽然林如海已经尽量放柔了语气，可是贾敏是个极敏感的人，尤其是生完林黛玉伤了身子不能再生之后，贾敏的性子更加敏感。也因为林老夫人因她不能再生之事曾让林如海纳妾，这使得贾敏神经一直绷紧，稍有些风吹草动，她就草木皆兵。虽然这两年林如海依旧没有纳妾的意思，可贾敏依旧心里不安。

　　　　“我就是知道老爷你就是嫌弃我了……”

　　　　“我都说了，没有这事。行了，时辰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

　　　　“林嬷嬷，送夫人回去休息。”

　　　　林嬷嬷是林如海的奶娘，管着林如海前院书房所在的院子。

　　　　林如海虽然与贾敏鹣鲽情深，不过林如海对官场及政务林如海亦是极少与贾敏说起的。前院的书房，即使是贾敏，没有林如海的允许她也不能进书房。

　　　　“老爷。”

　　　　林如海态度如此强硬，让贾敏顿感屈辱和委屈，觉得被林如海打了脸。

　　　　“林嬷嬷，送夫人回去。”

　　　　林如海又叫了一声，林嬷嬷这回可没有犹豫上前请贾敏。

　　　　“老爷要休息了，夫人您请吧。”

　　　　贾敏走后林如海的随从进来伺候，来的正是今天跟着林如海出去的林祥。

　　　　“今晚不用你伺候，让林和留下，你回去吧。”

　　　　想到今天遇刺之事，林如海打发林祥回歇息。这也算是林如海体恤下人，当然也因为林如海防着林祥；这是因为林祥的婆娘是贾敏当初的陪嫁丫鬟之一；林如海也是想起这事才打发林祥回去的。

　　　　等林祥走了之后，林如海将早就想好的事吩咐林和。

　　　　“老爷，可是因为林煜少爷？”

　　　　林和是林如海奶娘林嬷嬷的儿子，比林如海半岁，是林如海的奶兄，极得林如海信任。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林和才敢问林如海这话。

　　　　“今日你也见到那孩子了，可有发现什么？”

　　　　林如海心中有所猜测但却不太确定。

　　　　林和也犹豫，到底要不要说。见林如海盯着他，他终于还是说了。

　　　　“老爷，我发现林煜少爷长得与您十分相似。”

　　　　“你是说林煜那孩子长得像我。”

　　　　已经是几乎肯定的语气。

　　　　“有六分肖似。”

　　　　“果然是这样。”林如海心中已经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六分肖他，余下三分肖似林姜氏，还有一分肖似他母亲林老夫人。

　　　　在古代因为玻璃镜也就是西洋镜没普及，很多人用有都是模糊的铜镜，有些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林家虽富有，但这西洋镜却不是随意能得的。

　　　　林如海自然也没清晰看过自己的长相。

　　　　“林和你安排人去查一下林姜氏母子，先悄悄查，莫不要惊动老夫人和夫人，也不要惊动林姜氏母子。”

　　　　“是老爷。”

　　　　林和领了令。

　　　　“出去将林同叫来了。”

　　　　林同是林如海的护卫，也是今天护着如海的护卫，林如海找他自然是为了今天遇刺之事。

　　　　林如海让人悄悄调查姜宛茵母子，他却不知道林老夫人已经找姜宛茵母子多年了却一直未找到。当然林老夫人并不知道她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找到姜宛茵母子是因为贾敏派人暗中阻挠作梗。而林如海也不知道妻子与他母亲之间的较量。

　　　　这母子、夫妻、婆媳之间相互隐瞒，让原本简单的事也变得复杂起来了。

　　　　林如海更不知道的事，他防着林祥打发林祥离开，林祥回去后却将遇到与林如海容貌相似的林煜之事告诉了他婆娘，特别说是提起姜宛茵曾是林如海的通房丫鬟。

　　　　林祥与林和还有林管家的儿子林睦都是自小伺候林如海的，自然知道也见过当年的雪鹤。

　　　　林祥的婆娘从林祥那知道这事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去见了贾敏，将事情禀报给了贾敏。

　　　　贾敏得知之后悲怒不已。

　　　　“原来他母子两人都知道，原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我说他怎么不答应纳妾呢，我还以为他是为了我，如今才知道不过是我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原来他早就与那贱/婢有了孽种了……”

　　　　“原来那老不死的是故意在误导欺骗我，说什么找手帕之交之女，事实上去是找那贱/人和野种……”

　　　　“林如海，林家，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想找那野种回来，休想，林家的一切都是我儿的……”

　　　　贾敏的眼中一片腥红。

　　　　我绝不会让那纠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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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知道姜宛茵母子就在扬州城；　也知道他们与甄老爷一家有关系；　所以要查姜宛茵母子并不难。〃

〃　　　　同样贾敏已经从陪嫁丫鬟那得知了些情况；　凭着她执掌林家多年手中人手不少；　打听调查姜宛茵母子也不难。〃

〃　　　　林如海是想顺藤摸瓜查清楚姜宛茵母子这十几年事，想确认林煜是否是他的儿子，所以这一通查下来便花了更多时间。可贾敏却只是想斩草除草；　所以一查到姜宛茵母子就在扬州城；　查到林煜在甘泉书院，贾敏就行动了。〃

〃　　　　然后这些姜宛茵都不知道；　虽然偶然与林如海碰了面，但是之后几个月林如海一直没有动静，姜宛茵也只当是林如海贵人事多早忘了他们母子，毕竟于林如海来说，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当然这也是只是姜宛茵自己缩头乌龟的想法。

　　　　忐忑不安了几天见林如海和林家都没有动静，姜宛茵提着的心也稍放下来。又过了两个月林如海和林家依旧没动静，姜宛茵就没再多想担心。

〃　　　　只是姜宛茵这提着心刚放下防犯；　这就出事了。〃

〃　　　　林煜说出去访友去同窗家做客；　出门前林煜说好了回来的时辰；　可是眼看着已经到了林煜说的时辰林煜还没回来了；　姜宛茵不免担心。〃

〃　　　　“这会什么时辰了；　出去瞧瞧少爷回来了没？”〃

〃　　　　儿子没按时回来；　姜宛茵这才放下不久的心又提了起来。〃

　　　　若是与林如海相遇之前姜宛茵不会这般担心，自与林如海相遇之后，姜宛茵心里的那股不安一直存在未消。

〃　　　　姜宛茵打发丫鬟出去看儿子回来了没有。丫鬟出去很快回来；　说是儿子还没有回来了。〃

　　　　姜宛茵心里忐忑不安，她坐立难安地在屋里来回多跺步，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姜宛茵终于是等不下去了。

　　　　“来人，即刻备马车，我要出门。”

　　　　姜宛茵匆匆出门打算去接儿子。林煜的几个交好的好友姜宛茵也知道。林煜都在甘泉书院读了几年书了，也交了些谈得来的朋友，也曾来家里做过客。

　　　　姜宛茵出门时天色已经昏沉将暗，姜宛茵心急如焚。

　　　　出了门姜宛茵吩咐车夫，直接去林煜去做客的好友家。

　　　　紧张惊慌之时，姜宛茵突然想起已经消失多事的爱喵。这些年爱喵除了时不时提醒她做任务和向她要糖之外，几乎不出现，因为姜宛茵需到爱喵的机会不多。而姜宛茵一直学习，希望自己能学到更多知道技能，能够自己独立，不希望自己太过依赖爱喵。

　　　　这些年她也的确没有依赖爱喵。

　　　　只是现在事情紧急，她不得不请爱喵帮忙。

　　　　“爱喵……”

　　　　“来啦。”

　　　　眼前一闪爱喵出现在姜宛茵眼前。

　　　　“哟，这么久多年了，胖妞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爱喵带着讽刺揶揄的语气。

　　　　姜宛茵却无心与它开玩笑，因为担心儿子姜宛茵说话的声音甚至都有些颤抖。

　　　　“爱喵，煜儿可能出事了，你快帮我找找煜儿。”

　　　　“行行行，我这就帮你找，你别着急。”

　　　　见姜宛茵是真着急了，爱喵也没再跟姜宛茵开玩笑立即帮忙姜宛茵找儿子。

　　　　有爱喵的帮忙很快就找到了林煜。

　　　　“胖妞，不好了，有人要杀你儿子，你儿子好像受伤了……”

　　　　“什么啊！”

　　　　姜宛茵大惊。

　　　　“爱喵，煜儿在哪，你快带我去。”

　　　　“好，我给你指路。”

　　　　有爱喵指路，姜宛茵很快就找到了林煜。

　　　　找到林煜时，林煜正奋力抵抗敌人，唐叔扶着已经受伤的唐晋。姜宛茵没有一秒犹豫她跳下马车冲了上去。

　　　　“把刀给我。”

　　　　姜宛茵冲着唐叔说道，唐叔爷孙俩看到姜宛茵，登时惊喜瞪大眼睛。

　　　　“夫人。是夫人来救我们了。”

　　　　姜宛茵接过唐晋手中的刀直接扑上前去。

　　　　林煜一人对敌已经力竭，身上已经受了伤，姜宛茵冲上前格开砍向林煜的刀，她将林煜护在身后。

　　　　“煜儿你歇会，剩下的让娘来了。”

　　　　看到林煜身上的伤和血，姜宛茵心中的怒火与杀意比林如海遇刺那日更胜。这些人显然是想要她儿子的命，幸亏她为了儿子有个好身体从小就让儿子习武；若是她儿子不会武功，今日岂不是要被这些人给杀了性命了。

　　　　到底是谁想杀她儿子，她自问这十多年来除了那一僧一道之外她可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突然，一个人闯进姜宛茵的脑海。

　　　　是贾敏！

　　　　想到那冷心冷肺心狠手辣的贾史氏，贾敏是贾史氏的女儿，这些年贾敏的所做所为绝对是得贾史氏真传。

　　　　林如海已经知道他们母子，难保贾敏不会知道。

　　　　姜宛茵几乎是第一个就怀疑贾敏，几乎是确定就是贾敏了。

　　　　这些年除了一僧一道她没得罪过其他人，但她并没有与一僧一道碰过面，或许那僧道都不知道她存在。

　　　　他母子俩存在并没有碍到其他人的利益，除了贾敏。

　　　　思来想去，只有可能是贾敏。

　　　　姜宛茵边想着手上挥舞地刀并没有停，她将心中的怒火和杀意发泄向那些想杀她儿子之人。

　　　　劫杀她儿子的人并不多，不过五、六人。

　　　　姜宛茵一开始已经砍杀了两人，猜到可能是贾敏派人杀林煜之后，姜宛茵又砍残了一人，其他两人见情况不对转身想逃，只不过他们是快不过姜宛茵的，一个被姜宛茵踢断了腿，另一个被姜宛茵用刀给砸晕了。

　　　　姜宛茵没将余下三人都杀了，她打算留着活口审问，若真是贾敏派出的人，她定要上林家去问个明白。

　　　　捆了活着三个人，将三人和两具尸体都提着扔到马车上，姜宛茵才上车给林煜处理伤口。

　　　　林煜被砍了两刀，一刀在手臂上，一刀在背上。好在伤口不深，不过还是流了不少血。

　　　　姜宛茵从马车的抽屉里挑出药给林煜上药，又仔细包扎好。

　　　　马车上的药都是姜宛茵自己配制的，伤药也是极好的治伤药。

　　　　给林煜包扎好伤口，吩咐车夫驾车回家，姜宛茵这才问林煜。

　　　　“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为何要杀你，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虽然姜宛茵怀疑贾敏，但目前还没有证据，也还没有审问三人不确定是贾敏，姜宛茵并没有直接说。

　　　　她这除了林家和贾敏之外与其他并无恩怨，所以姜宛茵才问林煜会不会是他得罪了什么人。这人心险恶，姜宛茵从不小看人心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