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楼当丫鬟-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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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烟，是她。”

　　　　上午跟王秀瑶出去的是如月，如烟显然是有时间的。如烟一直和原主不和，如今又嫉妒她，如烟给她使绊子这完全有可能，姜宛茵并不惊讶。

　　　　“如烟，如烟……”

　　　　姜宛茵念着如名字琢磨着。

　　　　“姨娘，到时辰了。”

　　　　小枝提醒姜宛茵，姜宛茵之前叮嘱过小枝提醒她。

　　　　“知道了，你留下休息，让小花跟我去。”

　　　　姜宛茵带着丫鬟小花去正院。

　　　　到正院王秀瑶还没醒，姜宛茵又遇到如烟。如烟见到姜宛茵时那上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姜宛茵知道是因为午膳的事。姜宛茵没搭理如姻，任如烟再怎么看她，她都没搭理如烟。因为王秀瑶还没醒，如烟不敢说话怕惊醒王秀瑶。

　　　　姜宛茵到了之后在门外等了快两刻钟屋里王秀瑶才午睡醒来了，如月在屋里叫唤如烟领着丫鬟端着东西进去伺候。

　　　　如烟进去之后，姜宛茵果然没听到如烟告诉王秀瑶她来了。姜宛茵不得不出声通禀王秀瑶她来了。

　　　　“大奶奶，妾来给大奶奶请安。”

　　　　“进来了吧。”

　　　　“是。”

　　　　王秀瑶的声音响起叫进去姜宛茵这才进去。

　　　　王秀瑶没问她什么时候来了，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那就只有王秀瑶自己知道。

　　　　又如何早上一般，姜宛茵伺候王秀瑶梳妆穿衣，被指使得团团转，忙出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伺候好了王秀瑶，王秀瑶开口就打发她走。

　　　　“行了，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回去好好歇息晚上好好侍候大爷。”

　　　　“是。大奶奶。”

　　　　姜宛茵没反抗依言离开。她知道王秀瑶一会要处理府务见府里管事和外面的掌柜们。以往因为原主不机灵，王秀瑶倒常留原主在身边伺候；如今她成了姨娘，王秀瑶显然是不想再让她知道这事。

　　　　王秀瑶提前告诉她让她晚上侍候薛衍，虽然姜宛茵心里怀疑，但她还是是早准备起来了。

　　　　到傍晚当她派人去取热水和晚膳时，王秀瑶却又派人来叫她过去伺候晚膳。

　　　　到了正院只看到王秀瑶一个人，姜宛茵才知道原来薛衍今天没回来陪王秀瑶用晚膳。

　　　　姜宛茵伺候王秀瑶用膳，给王秀瑶端饭盛汤，布菜递茶；王秀瑶这一顿晚膳就用了大半个时辰，姜宛茵也就伺候了她大半个时辰。等王秀瑶用完晚膳，屋外天都已经黑了。

　　　　王秀瑶用完膳又让姜宛茵伺候喝茶，等她慢吞吞的喝完茶，抬头看屋外又看沙漏才打发姜宛茵走。

　　　　“行了，下去吧，这不用你伺候了。”

　　　　说这话王秀瑶的意思极不好，即使她磋磨了姜宛茵一整天，这一整天下来姜宛茵逆来顺受依旧没能让王秀瑶满意解气。一想到薛衍今晚要去姜宛茵那，王秀瑶心里就舒服就恨姜宛茵。

　　　　姜宛茵顶着王秀瑶怨恨的目光恭敬告退，退出屋离开。

　　　　“大奶奶，您又何必为难自己便宜别人呢，一会大爷来了您将大爷留下就是。”

　　　　姜宛茵走了之后如烟给王秀瑶端茶时小声的劝王秀瑶，王秀瑶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

　　　　“那两个老不死可是盯着我呢，我可不能再叫他们拿着把柄。”

　　　　因为薛老爷和薛太太想给薛衍纳妾一事，王秀瑶恨上薛老爷夫妇。

　　　　“大奶奶……”

　　　　“行了，别说了，正烦呢。”王秀瑶打断如烟的话，语气十不耐烦。

　　　　“去，到院门口那等着，大爷来了立即回来通知我。”

　　　　“是，大奶奶。”

　　　　王秀瑶将如烟打发出去，如烟心有不甘但不敢反抗只能出去。

　　　　她还没走到院门口就见薛衍进来了，她顿了一下，她倒是想上前和薛衍说话可又想起王秀瑶的手段来了，跺了跺脚转身回去报信。

　　　　“大奶奶，大爷来了。”

　　　　王秀瑶一听薛衍来了立即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迎接，很快就见薛衍过来，夫妻俩一起进屋。

　　　　“大爷可是用过膳了？可要妾身叫人再准备些？”

　　　　“不用了，我已经在太太那用过了。大奶奶可用过了？”

　　　　“谢大爷关心，妾身刚用过了。”

　　　　王秀瑶十分温柔浅笑。

　　　　“今晚妾身就不留您了，想来如花姨娘那已经准备好了，大爷您快过去吧。”

　　　　王秀瑶脸上带着笑，温柔的劝薛衍，端是贤良大度。

　　　　“既如此，那爷就过去了。”

　　　　薛衍也没留下的意思，根本不用王秀瑶再劝，说着便起身离开。

　　　　王秀瑶看着薛衍离开，脸上的笑容立即就没了，脸也带了下来，脸上带着伤心，愤怒和恨意。

　　　　这时如月进来扶着王秀瑶小声说道：“大奶奶，膳食已经送到西厢去了。”

　　　　王秀瑶想起自己的安排，她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做得不错。”

　　　　却说姜宛茵离开正房回西厢房，刚进房就从小枝那得知厨房那还没送膳时过来了，连热水也没有。小枝去要了，也没要到。

　　　　听到这消息，姜宛茵再也忍不住生怒了。

　　　　这一整天没给人饭吃，正常人一整天不吃饭，那还不饿晕了。亏得她有储物间收藏食物，要不然等到这会她怕是早饿晕了。

　　　　看来今晚还是得吃自己储物间的食物。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弄水来沐浴才行。

　　　　方才伺候王秀瑶，被指使这指使那的，她可是忙出了一身汗，不沐浴怎么行。

　　　　“小枝小花，你们去要些热水来了，我要沐浴。”

　　　　姜宛茵又拿了银子给小枝去打点，虽然这会有钱也未必能弄得到水，可是没钱那定然是要不到水的。

　　　　小枝接过银子又问。

　　　　“姨娘，那您的晚膳呢？”

　　　　“晚膳就别管了，都这会了都过了用膳的时辰了，晚膳怕是也没有了。”

　　　　“快去吧。”

　　　　两人拿着银子匆匆出去。姜宛茵坐着等。没一会却听到脚步声，姜宛茵还以是小枝小花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没想到竟是厨房送晚膳来。

　　　　“奴婢给姨娘请安。今日姨娘的好日子，大奶奶特地吩咐让奴婢们给姨娘准备一桌好席面。”

　　　　姜宛茵认出来人，正是王秀瑶奶娘吴嬷嬷的大媳妇吴春家的。

　　　　看到吴春家的还有跟在她身边提着两个大食盒的丫鬟，姜宛茵心里怀疑，不过脸上却一脸感激。

　　　　“大奶奶仁慈，妾谢大奶奶赏赐。”

　　　　姜宛茵起身朝正房行了个礼。

　　　　“姨娘，您看是不是给您摆上？”

　　　　在姜宛茵行礼起身后吴春家的说到。

　　　　“这事哪敢劳烦吴嫂子，吴嫂子您放着我让丫鬟们来说就是。”

　　　　“那也行，姨娘随意。”

　　　　“有劳吴嫂子了，回头我丫鬟们将东西送去厨房，不劳你再跑一趟。”

　　　　姜宛茵拿了个荷包给吴春家的，吴春家的捏了一下，荷包鼓鼓的，吴春家的笑得更开心了。

　　　　“姨娘若没别吩咐，那奴婢们就先告退了。”

　　　　“吴嫂子慢走。”

　　　　姜宛茵目送着吴春家的离开。

　　　　姜宛茵立即回身将两个食盒打开，发现两个食盒里都装满了佳肴，而且有不少是食材很珍贵的，这些显然不是她一个姨娘能吃的。而且两个食盒的菜汤饭都摆一桌席面了。

　　　　这真是王秀瑶赏她的吗？姜宛茵心里怀疑。

　　　　就这时姜宛茵又听到脚步声走近，是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有些重，不像是小枝和小花，心里正怀疑着的姜宛茵忙到门侧往外看，就见来人是薛衍。看到薛衍，姜宛茵扭头看桌上的两个大食盒和菜肴，心里瞬间恍然大悟。

　　　　这是王秀瑶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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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衍走到门口没见到下人也没见到姜宛茵出来的迎接；　他眉头就皱了起来了。因为之前王秀瑶的话；　薛衍便觉得姜宛茵应该是在等着迎接他；　这会见没人便觉得被怠慢了。身为主子男人被妾室怠慢了；　薛衍心里自然不悦。〃

〃　　　　不过他倒没转身离开，毕竟他现在就一妻一妾，若是从这会儿离开若不去正房那又说不过去；　而这会他实在是不愿意去正房。〃

　　　　薛衍进屋就看到姜宛茵的身影，姜宛茵站在桌前正在打开食盒呢。

　　　　“你在做什么？”

〃　　　　薛衍皱着眉问；　姜宛茵听到声音回头见到薛衍；　她脸上露出惊讶。〃

　　　　“大爷？”

　　　　“大爷您怎么来了？”

　　　　姜宛茵带着惊讶又惊喜地问。不过薛衍听到她这么问可不怎么高兴，冷着脸道：

〃　　　　“怎么；　你不欢喜爷来了？”〃

　　　　姜宛茵闻言立即慌着摆手急切地说道：

〃　　　　“不；　没有。妾没有不喜欢您来，只是，只是您不是该去正房吗？”〃

　　　　姜宛茵疑惑地问。

　　　　这倒是将薛衍给弄了糊涂了。

〃　　　　王氏说如花在等他；　而如花又以为他是要去王氏那；　这谁说的是真的。不过薛衍也只是想一上并没有去追究的意思。〃

〃　　　　“你还没用膳？”薛衍着看桌上的两个食盒；　其中一个已经打开了。看到两个大食盒薛衍刚平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大奶奶才刚用完膳。”

〃　　　　姜宛茵像是随口说了一句，她又转身继续去打开食盒。虽然姜宛茵没多说；　但薛衍却是听明白了；　姜宛茵这是刚伺候完王秀瑶才刚回来了；　所以还没来得及用膳。〃

　　　　这一想，薛衍又想到来之前王秀瑶说说姜宛茵早就准备好在他的话。

　　　　是王氏在说谎！

　　　　薛衍心中有了论断。

〃　　　　“大爷您用膳了吗？要不和妾一起再用些，这都是厨房刚送来的；　还热乎着呢。”〃

　　　　姜宛茵边说边两个食盒里的膳食端出来了。很快就在桌上摆上了两个素菜一个荤菜还有碗白瓜汤还有一碗米饭。

　　　　姜宛茵将两个食盒放到一边，薛衍也看清了桌上菜。盛菜盛汤的碟碗都不大，盛的东西也不多。

　　　　“就这么点？怎么不都拿出来，还留着做什么？”

　　　　这是会里大丫鬟的份例，府里姨娘的份例可不是这样的。薛衍以为是姜宛茵故意没拿完。

　　　　“妾已经都拿出来了，大爷不信您看。”

　　　　姜宛茵将两个大食盒打开转向给薛衍看，两个大食盒里的确是没有别的东西。

　　　　方才趁着薛衍还没进来的时候，她已经飞快的将两个食盒里的菜肴全部进储物间，又从储物间内取出两素一荤再加一碗白瓜汤，都是些寻常的寻。

　　　　若是她这会从食盒里端出来的是珍品佳肴，而且还摆满一桌，那便是逾矩享受不属于一个姨娘能用的东西，这岂不是明晃晃的告诉薛衍她恃宠而骄。

　　　　她倒是可以说是王秀瑶赏的，可若是王秀瑶说不是，厨房那些王秀瑶的陪房下人再和王秀瑶联合起来说是她恃宠而骄强要求的，到时她这姨娘也就当到头了。失宠是小，只怕失宠之后就是丢了小命。

　　　　姜宛茵放食盒放回去笑道：

　　　　“和以前一样，这已经不少了，妾一个人都吃不完呢。大爷您可要再用些，妾叫人去取碗筷来。”

　　　　“不必了，你自己吃吧，爷已经用过了。”

　　　　“那妾身就用膳了。”

　　　　姜宛茵说完也不管薛衍迳自吃了起来。

　　　　看着吃得正想的姜宛茵，薛衍想着方才姜宛茵说的话。

　　　　和以前一样？

　　　　以前如花是丫鬟，现在如花是他的妾室姨娘，厨房那些下人竟然给他的姨娘送丫鬟的份例。这些的奴才这是不把主子放眼里了。

　　　　看到那两个大食盒，两个能装十来道菜的大食盒，谁能想到就只装了这么点东西，若是今天他没仔细看的话，那岂不是要冤枉了如花了。

　　　　薛衍想到王秀瑶的话。

　　　　王氏催着让他过来，怕是想让他看那两个大食盒吧。只怕是王氏也想不到他会仔细看，也想不到如花这个憨傻的，竟当着他的面装膳食端出来。若是聪明的，早该将这两个大食盒给藏起来免得他误会了。

　　　　不过如花这憨傻的，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对薛衍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姜宛茵故装不知，她认真的吃饭。

　　　　反正现在她应该不机灵的，也不聪明的，不会揣摩别的心思那才是正常的。总之她不能一下子变聪明，得有个借口得有个渐渐的过程。

　　　　姜宛茵吃饭不快，动作行云流水也很优雅；再加上人美，哪怕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吃饭也依旧美如画。

　　　　姜宛茵吃饭没说话，薛衍坐看她吃。一碗米饭她很快就吃完了，用了还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其中小枝小花回来，热水也送来了。毕竟薛衍在她这，那些个下人得了消息知道薛衍在她这，自然不敢怠慢。

　　　　刚吃完饭自然不能马上就沐浴，所以姜宛茵便与薛衍说话，大多是姜宛茵说给薛衍听。在姜宛茵有意提起，在薛衍故意引导下姜宛茵依记忆说起王秀瑶未嫁之前王家府里的事。

　　　　依着不机灵不聪明的原主，姜宛茵将事说得凌乱无序，但她却是透露了不少消息，也让薛衍从姜宛茵的话中套出听出不少关于王家的事。

　　　　比如王县伯夫妻不喜长子长女，更喜欢次子次女。毕竟王太太不容庶子庶女，王家那些流产或是一尸两命的姨娘们真可怜。再比如贾家到王家提亲时曾透露想要贾政袭爵等等。

　　　　当然姜宛茵说的这些事中并不全部都是她从王家得知，一些是她前几世就知道的，如今不过是借着王家的说出来罢了。姜宛茵话说得凌乱无序，薛衍却听得很认真，也没打断姜宛茵的话，那怕姜宛茵说得很乱其间犹豫吞吞吐吐。

　　　　姜宛茵只装是憨傻不知被薛衍套了话。

　　　　正说着姜宛茵突然又跳了个话题。

　　　　“大爷，妾能不能求您件事？”

　　　　姜宛茵期盼地看着薛衍，薛衍再听到这话里神情就冷了下来，姜宛茵看出他不喜，不过他还问：

　　　　“什么事，说来听听？”

　　　　“大爷，妾想改个名字可不可以？大奶奶提下面的小丫鬟补了大丫鬟的位置，补了妾的位置的丫鬟也叫如花，和妾的名字一样，别人喊如花妾都不知道别人是在叫谁，所以妾想改个不一样的名字。”

　　　　薛衍一听是无关紧要的小事，眼中的不喜便散了。看到姜宛茵期盼的干净的眼神，他突然心情好起来。

　　　　“你想让爷给你改名字？”

　　　　“嗯。妾想改名字。”

　　　　姜宛茵点头，动作十分可爱，水汪汪的杏眸看着薛衍。

　　　　“你想让爷给你改名字也不是不可以……”

　　　　“谢大爷。”

　　　　薛衍话还没说完，姜宛茵就迫不及待的道谢。

　　　　“等等，爷话还没说完呢。”

　　　　“大爷您说。”

　　　　“想要爷给你改名字，这名字爷可不白改，爷可是要报酬的。”

　　　　薛衍看着姜宛茵，从上到下打量着，带着欲/意。

　　　　“报酬？”

　　　　姜宛茵疑惑的看着薛衍。

　　　　“大爷您想要银子吗？妾有银子，妾给您银子可不可以？”

　　　　听姜宛茵要给他银子，这可把薛衍给逗乐了，他忍着笑问。

　　　　“你想给爷银子，你有多少银子？”

　　　　“我有多少银子？呀，我都不记得了。大爷您等，妾数数。”

　　　　姜宛茵说着跑进卧室很快抱着小盒子出来了，姜宛茵将盒子放到桌上，当着薛衍的面打开盒子。薛衍看了一眼，盒子里不少铜钱，但碎银子却不多，约莫二、三十两的样子。

　　　　看来是这丫头这些的月钱存下来了。

　　　　“大爷，您等等，妾数一数。”

　　　　姜宛茵说着就要将钱倒出来数，不过被薛衍给拦住了。

　　　　“不必数了，爷没想要你的银子。”

　　　　“您不要银子？”

　　　　姜宛茵惊讶抬头眼神疑惑又无辜地看着薛衍。

　　　　“爷可是薛家的嫡长子，薛家你知道吗？薛家可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是皇商薛家。你觉得薛家会缺钱吗，爷会缺你这点银子吗？”

　　　　如花这一点钱还不够他到茶楼喝一壶上等茶的茶钱呢。

　　　　“啊。可妾只有这些银子，若是大爷您不要银子，妾没别的东西了。”

　　　　姜宛茵沮丧地说，好像为不能改名字而垂头丧气。

　　　　薛衍却突然说道：

　　　　“你有。”

　　　　“我有？大爷您说妾有什么？妾都给您。”

　　　　听姜宛茵这话，薛衍心情大好，笑着说道：

　　　　“你啊。你自己。你就拿你自己当报酬，今晚好好侍候爷，让爷舒服了爷就给改名字。”

　　　　“我？”

　　　　姜宛茵一脸疑惑。

　　　　“就是你。”

　　　　“现在你去沐浴吧，沐浴好了回来好好侍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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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宛茵努力了一晚上；　讨得薛衍欢心让薛衍答应给她改了名字；　姜宛茵也如愿改名叫回自己的名字姜宛茵。次日早起薛衍满面介风；　光看着就知道昨晚过得畅快。〃

〃　　　　经历数世；　姜宛茵也算是阅男不少了，在这事上讨男人欢心她自有手段，于她而言再容易不过。〃

〃　　　　累世的经验告诉她；　只要在这事让男人舒坦了，只要不是触及男人底线的事；　她提出要求男人都会答应的。〃

〃　　　　就像这次一样；　姜宛茵不仅如愿改了名字，还得了别的好处。〃

〃　　　　早起伺候薛衍梳洗；　然后劝薛衍去正院陪王氏用早膳；　姜宛茵也跟着去侍候。还没出门，姜宛茵从窗里看到外熟悉的身影。〃

　　　　正院那一整晚没有睡好王秀瑶早起脸色有些憔悴，为了掩饰眼下的黑眼圈不得不敷厚厚的粉脂遮盖。

〃　　　　昨晚王秀瑶一直等着薛衍从姜宛茵那出来回正房；　可是一直等西厢房熄灯都不见薛衍回来；　这可让王秀瑶愤怒又嫉恨又怀疑。〃

〃　　　　夫妻多年；　也曾夫妻恩爱过，王秀瑶自然是了解薛衍的。因为是商家的缘故；　怕被人瞧不起；　所以越是重规矩。王秀瑶设计一番算计姜宛茵就是想让薛衍看到姜宛茵不守规矩僭越享用份例。只要薛衍看到姜宛茵坏了规矩；　薛衍必定会生气，那姜宛茵必会失宠。〃

　　　　此次王秀瑶已经让与厨房那下人串了话，将事情都推到姜宛茵身上。

〃　　　　王秀瑶一番算计可谓是苦心；　只是可惜到姜宛茵这被破局了，她的算计失败了。〃

　　　　王秀瑶这会就是怀疑是不是有人帮了姜宛茵，否则姜宛茵怎么躲过她算计。

　　　　愤怒是因为算计没成功。嫉恨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因为一夜没睡好，王秀瑶起得比往常早了半个时辰，传早膳也比往常早，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压根没注意。看着桌上已经摆好的早膳，王秀瑶又盯着门口看，始终不见薛衍的身影，王秀瑶心中妒火冲天。

　　　　“大爷还在那贱/人那，还没出吗？”

　　　　“大奶奶，如烟又去看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正说着如烟匆匆进来了。

　　　　“大爷呢？”王秀瑶见着如烟立即就问。

　　　　“回大奶奶，大爷还在如花那呢。奴婢瞧见大爷在给如花簪花呢，还有……”

　　　　如烟一番添油加醋，王秀瑶眼中的妒火几乎都已经喷出来了。如烟并不知道姜宛茵和薛衍二人几乎是跟在她身后来正房，离得还远薛衍虽听不到如烟的声音，但耳力非凡的姜宛茵却听见。

　　　　听如烟添油加醋的话，姜宛茵更加肯定了之前的决定。

　　　　就在两人快走到门口时，屋里突然传来哐啷一声瓷器砸在地上的声音打断了如烟的话，接着就听到王秀瑶咬牙切齿的声音。

　　　　“贱/人，该死的贱/人。”

　　　　薛衍加快了脚步，姜宛茵也赶紧跟上。

　　　　两人到门口就看到碎在地上的瓷器，如月也发现了两人，她立即出声提醒王秀瑶。

　　　　“大奶奶……”

　　　　“怎么回事？”

　　　　如月才开口，薛衍与她几乎是异口同声问道：

　　　　“大爷！”

　　　　听到薛衍的声音王秀瑶一惊，都从座上起了身来了。

　　　　就见薛衍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碎瓷片。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什么大事。还不是如烟这丫头连杯茶都端不好，这茶杯都掉到地上了，妾身正要说她呢。”

　　　　明明是自己砸了茶杯，王秀瑶一开口就面不改色心不虚地将错推如烟身上。如烟乍闻脸上闪过错愕，不过她很快低头跪下认错，即使她心有不甘，可主子说是她错，那就只能是她犯了错。

　　　　“是奴婢不小心，是奴婢的错，还请大爷大奶奶恕罪了。”

　　　　“行了，赶紧收拾下去吧。”

　　　　“是，大奶奶。”

　　　　如烟赶紧挽起裙摆将碎瓷片拾起放到兜起的裙摆里，突然太过慌张她的手还不小主被锋利的瓷片给割破了。姜宛茵见她咬着唇忍着痛不敢出声，眼中含着泪也不敢落下。

　　　　拾完了瓷片如烟行礼后有些踉跄的退了出去。见如烟如此，姜宛茵垂着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王秀瑶可真是在帮她呀。

　　　　薛衍不傻，如何看不出王秀瑶这在拿丫鬟当替罪羊。不过是只是丫鬟罢了，薛衍也没在意，更不可能拿这小事与王秀瑶说什么。

　　　　如烟走后说了谎的王秀瑶已经镇定下来，主意力又转移到薛衍和姜宛茵身上。

　　　　薛衍的春风满面和姜宛茵的面若桃花都刺激着王秀瑶。

　　　　看到王秀瑶失态端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