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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红楼当丫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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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走后说了谎的王秀瑶已经镇定下来，主意力又转移到薛衍和姜宛茵身上。
薛衍的春风满面和姜宛茵的面若桃花都刺激着王秀瑶。
看到王秀瑶失态端不神情露出嫉妒，哪怕王秀瑶很快就收敛了神情，但还是叫薛衍和姜宛茵都看见了。
让王秀瑶在薛衍面前失态，这便姜宛茵今天的目的。
既然低调退让都不能避免被算计，那她就只能反抗了。
王秀瑶显然不会因为她的低调恭敬而就放过她，她可不想死，所以姜宛茵只能和王秀瑶斗上。
“大爷可有用过早膳了？”
“爷来陪你一起用早膳。”
“倒是巧了，妾这刚传来早膳还没有用呢，爷咱们一起用。”
“倒是正好。”
薛衍牵起王秀瑶的手，夫妻俩很是亲昵。若不是知道夫妻俩的隔阂，只怕别人见着都以为夫妻俩是鹣鲽情深呢。
夫妻俩用膳姜宛茵自然得伺候着，不过今天她只伺候薛衍，王秀瑶那有如月伺候。
等夫妻俩用膳早膳，又给夫妻俩端茶倒水。喝茶时王秀瑶才带着笑一脸关心地问薛衍。
“大爷昨睡得可好，如花侍候得可好？”说罢又自恼似地说道：“瞧妾身这记忆，如花人虽憨了些，但好歹她是丫鬟出身，做惯了伺候人的活又怎么会侍候不好爷您呢。”
“你身边的四个大丫鬟都补齐了吧？”
薛衍没回答王秀瑶的话，因为王秀瑶说起如花这名字时，薛衍瞥了一眼姜宛茵，就见姜宛茵用期盼乞求的眼神望着他，所以他就问了这么一句。
薛衍这没头没尾的一句，王秀瑶有些懵，搞不明白薛衍的意思。
“已经补齐了。大爷，是有什么不妥吗？”
“四个大丫鬟可是还叫原来的名字？”
“正是，妾身身边的大丫鬟一直叫这些个名字，换人不换名，妾身都已经叫习惯了，若是改了妾身恐一时不习惯。”
王秀瑶疑惑地看着薛衍，一时摸不着薛衍的意思。不过女人的直觉，王秀瑶说完突然抬头看了姜宛茵一眼，正好姜宛茵也看她，两人目光对上，姜宛茵冲王秀瑶一笑，带着得意。王秀瑶登时气炸了。姜宛茵心里畅快。她就是故意要挑拨王秀瑶。
这时就听到薛衍说道：
“既然你习惯了那就不必改了。”王秀瑶闻言脸上刚要露出笑容又听薛衍说道：
“不过你的大丫鬟叫如花，这和姨娘如花的字重了，这样容易叫混。爷就替你给如花起个新名，如花姓姜，以后就叫宛茵吧。姜宛茵，大奶奶觉得爷起这名字如何？”
王秀瑶闻言脸上神情瞬间僵住了，她死死拽着手中的帕子，若不是薛衍在，只怕她都怒冲上掴姜宛茵一掌了。
这贱/人，竟然哄得大爷给她改名字，可恶。这贱/人实在太可恶了。
王秀瑶脸上的神情僵得太明显，但薛衍还是决定无视了。他再问：“大奶奶怎么不说话，可是觉得爷起的名字有什么不妥？”
再听薛衍的声音王秀瑶总算是回过神来了，她努力挤出笑容。
“没有。妾身觉得很好，很好听，大爷起的名字自然是好的。”王秀瑶笑着奉承着薛衍。
在如玉那些东西被发现，从知道王秀瑶被下了药不生产那天起，王秀瑶与薛衍之间她就已经输了。
姜宛茵却极有眼力，听到王秀瑶的话她立即行礼道谢。
“妾谢大爷赐名，谢大奶奶赐名。”
“姜姨娘，起来吧。”
“谢大爷。”
薛衍叫姜宛茵起来了，姜宛茵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薛衍，让薛衍顿时觉得自己整个高大起来了，不由得得意。
姜宛茵见此心里暗笑，果然，男人还是喜欢被女人崇拜。
姜宛茵崇拜地看薛衍并不避讳王秀瑶，她已经决定和王秀瑶扛了，有金手指加持的她可不惧王秀瑶。现在她可巴不得王秀瑶多在薛衍面前失态，巴不得王秀瑶嫉妒得失去理智，做出更过阴毒的事来才好；她正好给王秀瑶揭发出来，让薛衍再见识见识王家女的真面目。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王秀瑶，你别怪我自私。你若不来惹我，我也不会惹你。
姜宛茵在心中暗道。
薛衍又和王秀瑶说了会话，王秀瑶一直端着勉强的笑容。
“时辰不早了，咱们该去老爷太太请安了。”
薛衍说到，他又看了姜宛茵一眼。
“姜姨娘还没用早膳，回去用膳吧，这会儿不用你伺候了。”
“是大爷。妾告退。”
姜宛茵立即行礼告退。
姜宛茵了来时遇到如烟，她受伤的手已经包扎好了，也换了一身衣裳，只是脸色不太好。看到姜宛茵如烟愤慨地瞪了姜宛茵一眼，也没行礼。
姜宛茵与如烟擦身而过时，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
“被当成替罪羊可真是可怜，伺候了十多年就落得这样……”
172
〃在正房内； 王秀瑶躺在榻上； 姜宛茵跪在榻前拿着小木槌给王秀瑶捶腿； 这是王秀瑶新起出来磋磨姜宛茵的法子。每天午膳之后叫姜宛茵跪着给她捶腿半个时辰； 这原是小丫鬟干的活。每回都是姜宛茵伺候她用完午膳之后，饿着肚子给她捶腿。〃
不仅如此还要被王秀瑶百般刁难辱骂。
〃 “轻点，叫你轻点你没听到吗？”王秀瑶恶声恶气地冲着姜宛茵说：“你木头脑袋吗？说你呢。捶得那么重； 想打残我吗？”〃
“大奶奶息怒。大奶奶息怒。”
〃 姜宛茵赶紧请罪，手上的力量减小了许多； 可没一会王秀瑶又骂了。〃
〃 “用点力气； 捶得这么轻，你这是给我捶腿还是挠痒痒呢。你没吃饭吗你……”〃
〃 姜宛茵赶紧再请罪； 手上又加了些力气。见王秀瑶那一副享受的神情； 姜宛茵听心恨得不行。〃
〃 自那回被薛衍撞见之后王秀瑶就学精了，派人在院门口盯着，只要薛衍来下人就立即过来通禀她。而且自那天之后王秀瑶背着薛衍就使劲磋磨她； 尤其是这些天薛衍跟着薛老爷出去查账了； 王秀瑶就更加肆无忌惮。〃
〃 王秀瑶那些磋磨人的手段连经历累世的姜宛茵都震惊。看着王秀瑶层出不穷的折磨人的手段； 姜宛茵不禁感叹，王秀瑶虽然耳根子软容易被王夫人哄骗； 但却是货真价实的王家女； 心狠手辣是一点也不差。〃
〃 王秀瑶眯看着眼睛看姜宛茵； 见姜宛茵面容憔悴的模样，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也暗黄了许多，王秀瑶心无比畅快。〃
〃 贱/人； 敢仗着大爷宠就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本姑奶奶想收拾你一个妾室还不是易如反掌之事。哼！〃
王秀瑶边享受着边闭目养神。
这时如月悄悄进屋到王秀瑶耳边轻声说：“大奶奶，京城来信了，是荣国府的”
闻言王秀瑶猛然睁开眼睛，那眼睛犀利带着浓烈的恨意。
“姜氏退下去，这儿不用你伺候了，回你西厢去，别呆这碍眼。”
“是。妾告退。”
姜宛茵手支着地起身，起身时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然后一瘸一拐的离开，这是姜宛茵连着跪了四、五天的结果。
等姜宛茵出去一会之后王秀瑶从榻上腾一下坐了起来。
“拿信来了。”
如月赶紧从袖兜里取出信放到王秀瑶伸出来的手上。
自从如玉与王夫人来通的那些信件被发现之后，当日王秀瑶因为不识字只能让薛衍看了那些信，让薛衍知道了王夫人给她下/毒的事，王秀瑶心里就对自己不识字这事悔恨不已。
若是当日那些信件没给薛衍看，没让薛衍知道那些事，他们夫妻俩也不会有隔阂，也不会影响她在薛家的地位，也不会逼得她不得不给薛衍纳妾。
这事让王秀瑶后悔至今。
与薛衍和好之后，王秀瑶就让下人给她请了个女先生教她识字，两个月过去，她如今已经能自己看信了。
王秀瑶打开信三两下就看完了，看完之后王秀瑶的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汁来了。
嘭！
王秀瑶怒拍茶几上。
“好你个王秀琳，害我如此地步竟还有脸来信让我出钱给你买东西，还有脸问我要百日礼，当我傻子好哄骗吗……”
王秀瑶大怒咒骂不休。
泼妇骂街，王家女的另一个共同特长。王家女都是出名的泼辣，现在的王夫人，将来的王熙凤，可不都是泼辣狠辣的女人。
王秀瑶大骂王夫人，如月站在一旁不敢出声。
等骂够了，发泄了心中的怒火，王秀瑶才坐下来灌了一杯茶。
“王秀琳，既然想要贺礼，那我就成全你。”
王秀瑶叫如月上前吩咐。
当初发现王夫人给王秀瑶下/毒的事，薛家并没有让王家知道这事，远在京城的王夫人自然也不知道王秀瑶已经知道她做的那些恶事。
因为那事薛家将王秀瑶给摁住了，逼得王秀瑶不得不给薛衍纳妾。而薛家也将那事摁下了，没让王家知道，薛家在打什么主意，除了薛家父子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王秀瑶收到信大怒是因为再过半个月就是王夫人的长子贾珠的百日宴，王夫人特写信来与姐姐分享有儿子的幸福，顺便和以往一样让王秀瑶给她买些江南的新鲜东西，然后还暗示王秀瑶该给她外甥送百日礼。
自王秀瑶嫁入薛家之后王夫人可没少让王秀瑶给她买东西，这些年王秀瑶少说也买了几万两的东西给王夫人了，可惜王夫人可从未给过王秀瑶半个铜板。每次都说让王秀瑶代买之后再给钱，却每次都没有给。
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些，薛衍才觉得王秀瑶傻；也是王秀瑶自己愤怒自己，觉得自己被王夫人欺骗而愤怒。
过了两看，不断有下人送东西到王秀瑶这，和往常一样，这些都是王夫人让王秀瑶代买的东西，还有王秀瑶准备给贾珠的礼物。
不过和以往不一样，这次在这些东西送出去之前，王秀瑶心情非常好，非常好心肠的加了些珍贵料。
王秀瑶还特地写了一封姐妹情长绵绵的信回给王夫人。
看着下人将送给王夫人的东西带走，王秀瑶脸上露出个血腥的笑容。
王秀琳，你想害我断子绝孙；若不回报一二，怎么对起得你对我的姐妹情深呢。
因为下/毒之事，曾经懦弱有些天真有些傻的王秀瑶黑化了，这些姜宛茵并不知道。也不知道姜宛茵知道了会不会后悔，毕竟黑化的王秀瑶可是堪比王夫人一样难对付。
或许姜宛茵并不后悔，毕竟因为那事她成功当上了姨娘。若不是那事，若不能成为姨娘，若继续当着通房丫鬟，难保王秀瑶哪天就找借口将她给打死了。
这日姜宛茵又被王秀瑶留下给王秀瑶捶腿，下人兴冲冲地进来禀报，说是薛衍下午就会回府。
得知薛衍要回来了，王秀瑶也不让姜宛茵给她捶腿了，立即打发姜宛茵回去。
“这用你伺候了，你回去吧，晚上也不用过来伺候了。”
“是，大奶奶。”
姜宛茵依旧一瘸一拐地离开。
姜宛茵知道王秀瑶的心思，这是不想让她在薛衍面前露脸。不过姜宛茵并不在意，她又不傻赶在这时候到薛衍跟前露面。
除非是夫妻之间生死大仇或是厌恶至极，否则为了不宠妾灭妻的名称，男人外出回来了第一天定然是要歇在正室嫡妻房内，哪怕是盖被子纯聊天也不会去妾室屋里过夜，免得被人安上个宠妾灭妻的臭名。
既然知道薛衍必会宿在王秀瑶这，她又何必凑过来招王秀瑶嫉恨呢。
至于薛衍，姜宛茵自信即使她不到薛衍跟前露面，薛衍也不会忘了她的。
享受过了，男人自然不会忘记的。
姜宛茵每天在正房伺候一整天，然后每天都一瘸一拐的回去，这院子里来往的奴才都见。她就不信，自出了那事之后，薛家两老和薛衍没有在正院安插钉子。王秀瑶还以为她背着薛衍磋磨姜宛茵薛衍会不知道呢，
姜宛茵每天如此就是要将王秀瑶磋磨她的事让来往的下人知道，然后传出去。
这些日子她虽没出正院，但两个小丫鬟能出去，姜宛茵也得知府里已经传言了，只不过府里下人畏惧王秀瑶没敢明着传。
让小枝搀扶着回西厢，姜宛茵将小枝打发出去，她撩起裙摆，膝盖裹着厚厚的棉制护膝。这东西是姜宛茵储物间里早就备着的。自第二世知道自己会不断重生为丫鬟，知道当丫鬟的都免不了要下跪，姜宛茵便制了不少护膝存在储物间内。
这一世自第二天开始姜宛茵就每天带着护膝。要不是有这护膝保护着她的膝盖，每天都跪，跪了这么多年她的膝盖早不能见人了。
姜宛茵将护膝收进储物间，双手握着两边白皙如雪膝盖，不一会儿她把手拿开就见两边膝盖上一片淤青乌紫乌紫的，看起来十分吓人。
姜宛茵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破绽才笑了。
当晚薛衍果然回来了，自薛衍回来后王秀瑶就免了姜宛茵前去伺候，让人传话叫姜宛茵在西厢呆着，根本不让姜宛茵在薛衍面前露面。
薛衍连着在正宿了几个晚上，这天晚上薛衍没去正房而是直接去了姜宛茵的西厢。
还没进屋就听到压抑着的呼痛的声音。
“小枝，你们轻点，我疼啊。”
“姨娘您忍忍，要揉开了才能好得快。”
“啊，疼疼疼……”
压抑着娇弱地声音传到耳中，薛衍快步走进去。进屋就见姜宛茵坐在榻上，双腿的裤管都挽了起来，小枝和小花正一人一边给她揉着膝盖。
“你这是怎么啦？受伤了？”
薛衍突然出声吓了主仆三人一跳。
“奴婢给大爷请安。”小枝小花赶紧跪下行礼，姜宛茵则一脸诧异地看着薛衍。两人小丫鬟松手，薛衍就看到姜宛茵一双乌青的膝盖。
“大爷，您来了。”
姜宛茵说着便要起身，却不想因为腿疼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到地上，幸亏薛衍眼疾手快将姜宛茵搂在怀里。姜宛茵靠在薛衍怀里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你这膝盖是怎么回事？”
薛衍扶姜宛茵坐在榻上盯都会她的膝盖问，这么明显都看见，若不问那就不正常了。不过姜宛茵却答非所问。
“多谢大爷，幸亏大爷您接住了妾，否则妾就要摔到地上了，到时非摔伤不可。”
“你也知道自己受了伤，还那么粗心大意。说吧，你这膝盖是怎么回事？”
173
〃目送薛衍离开； 姜宛茵让小枝给她倒了怀茶。〃
〃 “姨娘； 您为什么不把大爷下呢？”〃
〃 小枝端茶给姜宛茵； 她不解地问。〃
“我这不是有伤在身不方便伺候大爷嘛。”
〃 “再说了这事大奶奶也知道； 若是将大爷留下又侍候不好大爷岂不是让大奶奶不高兴。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大爷去大奶奶那，大奶奶高兴了，我也能好好养伤不用每天去跪上一整天。”〃
〃 “姨娘； 您都伤成这样了大爷都也已经知道了，想来大奶奶以后不会让您再去跪了。”〃
〃 苛刻磋磨妾室； 这事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声； 会让人觉得大奶奶不大度，想来大奶奶还是在意的。〃
“明天再说吧。”
说不定明天王秀瑶会想出别的法子用别的手段来磋磨她呢。
〃 她虽然身体好； 可被王秀瑶层出不穷的手段折腾这么多天她也是身心俱疲； 而且现在她是真不方便侍候薛衍。〃
不过她不方便有别人方便，既然如此她何不成人之美人呢。
姜宛茵从窗户看外面，只觉得今晚的夜色美极了。
〃 “我今天累了； 伺候我安置吧。”〃
“是。姨娘。”
〃 小枝熄了灯退了出去； 姜宛茵躺在床上却没有立即睡着； 她有些兴奋又有些可惜。〃
〃 可惜了，不能去正房那看好戏看热闹； 今晚正房那一定很热闹； 王秀瑶的反应一定很精彩； 相信王秀瑶一定会高兴她送的这份礼的。〃
算了，今晚看不成，明日早些去或许还能看到片尾呢。
〃 不惦念了； 姜宛茵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姜宛茵起了个大早，让小枝扶着去正房请安。
走到正房门外，姜宛茵便感觉到与往常不同的低压，门外的丫鬟们端着洗漱的东西站在门外，皆是战战兢兢的。
姜宛茵见此心里立即愉悦起来了，这是事成了。
不过她虽然高兴却没有表现出来。
只怕这王秀瑶见谁都不高兴，若是见她高兴了那还得觉得她碍眼看她不顺眼，然后想法子折腾她。
这会已经到了往日王秀瑶和薛衍起床的时辰了，这屋里没动心也就罢了，竟然也不见王秀瑶的人影。
不对，难道失败了不成？
一想到可能失败了，姜宛茵刚升起的高兴愉悦心情顿时散得半点不剩。
若是失败了，到底是哪一环节出错了，姜宛茵正垂头琢磨着，正这时突然听到请安声。
“给大奶奶请安。”
姜宛茵头抬头便见王秀瑶正朝门口走过来了。看到王秀瑶姜宛茵刚散的高兴心情立即又回来了。原来没失败，果然成功了。
怀着高兴兴奋的心情，但姜宛茵还装作和平时一样的恭敬神情给王秀瑶行礼。
“妾，给大奶奶请安。”
王秀瑶走到姜宛茵面前却没叫姜宛茵起来了，她冲着姜宛茵冷哼一声说道：
“哼！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留不住，要你何用？”
若不是姜氏这蠢货留不住男人，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都是姜宛茵这没用的东西。
一夜过去，王秀瑶的怒火依旧是半点未消。她一夜没醒，攒了一夜的怒火，这会见到姜宛茵，尤其是看到姜宛茵那长美貌的面容时怒火更胜。
王秀瑶不由想起昨晚让她愤怒让她觉得耻辱的事。
昨晚因为知道薛衍去了姜宛茵哪，王秀瑶心中嫉恨恼怒，发了好一通妒火。
不过发泄妒火之后她又想到将薛衍从姜宛茵那截过来的法子，便让如烟去西厢先盯着，而王秀瑶自己则去泡香汤沐浴。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薛衍在姜宛茵那没呆一会就出来往正院来。
等她听到动静赶紧从耳房的浴室出来时，听到清晰而熟悉的声音，王秀瑶整个人气得发抖，脸都扭曲了。
“大爷是不是来了？”
王秀瑶揪着守在门外的小丫鬟问？
那丫鬟被吓得不轻，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说道：
“回，回大奶奶，大爷是来了。”
“大爷和谁在屋里？”
“大爷和，和，和如烟姐姐。”
“一个贱/婢，她算哪门子的姐姐。”
王秀瑶闻言怒极扬手就甩了那丫鬟一巴掌。王秀瑶正是盛怒，打那丫鬟时几乎用了全力，那丫鬟被打摔倒在地，那丫鬟赶紧爬起来请罪。
“大奶奶息怒，大奶奶恕罪。”
那丫鬟被打爬起来时半边脸已经开始肿了，王秀瑶根本没理那爬起来的丫鬟。
这会知道如烟爬了床王秀瑶怒火冲天已经没了理智了，她打了丫鬟之后怒骂着就要冲进屋去，幸亏她的奶娘吴氏紧紧抱着她拦住了她。
“大奶奶，您不能进去啊，这时候您可不能进去啊。”
“奶娘，你放开我。”
“大奶奶，您听奶娘，这时候您可不能冲进去，否则要出人命的。”若真闹出人命，大奶奶的小命怕是也保不住了。
王秀瑶年纪不懂这些事，奶娘吴氏却是过来的人，她最是清楚不过。
听这声音就知道屋里大爷和如烟这会正在兴头上，若是这会冲进去让大爷受惊那可是要出大事。轻则大爷以后不行了，重则大爷会丧命的。
她们大奶奶可是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呢，若是大爷因受了大奶奶惊吓不行了，那大奶奶绝对不会有好下场，而她们这些陪嫁陪房恐怕会跟一起遭殃。
若是大爷因为大奶奶而死了，那等着大奶奶的只怕就只有死一条路了。若是大爷死了，薛家迁怒迁恨，薛家或许不敢拿王家怎么样，可是她们这些大奶奶的陪嫁陪房只怕也难活命了。
想到这样的后果，奶娘死死的抱着愤怒的王秀瑶，死命拦着王秀瑶。
“大奶奶，大爷这会受不得半点惊吓，否则真会出人命，大爷会死的，大奶奶您可不能进去啊。大奶奶……”
一番挣扎，王秀瑶听奶娘吴氏说大爷会死的话，终于是不再挣扎了。
“这话怎么说？”
王秀瑶瞪着奶娘吴氏，吴氏这才小声的说了一遍。闻言愤怒的王秀瑶虽然怒火未熄，但却没再冲进去，她气青着脸转身。正巧方才那被她打了丫鬟就跪在地上挡住她的路，盛怒中的王秀瑶怒斥。
“滚开，碍眼的贱/婢。”
王秀瑶抬脚踹了还跪着丫鬟一脚，那丫鬟被踹在心口，啊一声惨叫喷出了一口鲜血，倒地不起。在场的丫鬟们都吓坏了，王秀瑶已经怒冲冲的大步离开，奶娘和如月几个赶紧跟上。
等王秀瑶等人离开后，丫鬟们才赶紧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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