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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囚-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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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要那么久?”
季清歌噙着一抹温馨的笑意,安慰颜姝瑶道:“妹妹放心,舅父很快就会回来了。”
言罢,季清歌伸手指向了前方不远处的,同帝瑾轩站在一起的颜风行。轻声道:“妹妹,你不是很想念你哥哥么?
他这会儿就在萧王殿下身边,走,过去找他。”
颜姝瑶艰难的勾了勾唇,摇头说道:“还是不了。”
此刻的她分外明了,她若是走过去见她哥哥颜风行了,那就会打断他和萧王殿下说正事。
她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她情愿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只是她这会子只顾着和萧王妃聊天了,却差点忘记了燕王殿下交代她办的差事。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尴尬的笑意,她秀眉轻扬,微笑着对季清歌说道:
“萧王妃,燕王殿下可是让我来请你的。他说想请你为齐军将士们弹奏一曲……”
“请我?”
季清歌自嘲的笑笑,一本正经的道:“我一女毒医去弹筝,谁会听啊?不如,姝瑶妹妹作为皇室成员,去为齐军将士们抚琴一曲?”
“我……”
一来,是燕王殿下并未请她;再者,她只是在颜将军府之时,跟着她兄长学了点皮毛而已。
让她去弹筝,岂不是会让燕王殿下不悦?
“自信一些,妹妹。”季清歌伸手轻拍着颜姝瑶的肩头,道:“你弹筝,我和汐瑶郡主为齐军将士们献舞。
可好?”
有了她为颜姝瑶壮胆,她相信,颜姝瑶是不会胆怯的。
“好。”
颜姝瑶唇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笑意,道:“哥哥教过我好几次,我都没弹过好听的曲子感谢他呢。
这一曲,就当是我弹来欢迎哥哥的。”
“妹妹能这般去想,就说明妹妹长大了。”言罢,季清歌回头向站在帝瑾轩身后的汐瑶郡主招了招手。
身着铠甲的云婉凝站在帝瑾轩身后,刚准备向季清歌走去,就听到颜风行打趣她道:“汐瑶郡主,你看,萧王妃还是对你不放心。”
“才不是,她应该是有正事寻我。”
平时她和她三哥在一起议事,她三嫂可是不会吃醋的。这一点,云婉凝自是明了。
云婉凝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季清歌身边,浅浅一笑。问道:“三嫂,颜风行可是说了,你是对我不放心,才叫我前来。”
“可不是么?”
季清歌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弯了弯狭长的凤眼,戏谑的道:“有汐瑶郡主那么位大美人在行哥哥身边,我能放心么?”
“贫嘴。”
云婉凝凑近了季清歌耳边,低声说道:“三嫂,我们可是瞧见了,当你和颜妃娘娘在这边说笑时。
人家司空少将军的目光,可是没离开过你的身影啊。可见三嫂的魅力……”
季清歌羞怯的睨了云婉凝一眼,伸手戳了戳云婉凝额头,道:“你一巾帼女英雄,竟也会拿你三嫂我说笑?
都不看看司空少将军是何等的龙章凤姿之士,就说起他来。”
言罢,季清歌凑近了云婉凝耳边,低声说道:“天下的男子,我还是只中意你三哥那样儿的。
他有一身的凛然正气,待人实诚,待我更是始终如一。”
云婉凝眼底闪过一丝酸涩的异色,如实说道:“只可惜,这世间才一个三哥。”也很遗憾,她还是原来的婉凝。
听了云婉凝的话,季清歌的眸光不禁也随之沉了沉。她知道在情字方面,没有谁对谁错。
尽管帝瑾轩是原主将门千金季清歌的未婚夫,但他在长大后,却是没见到过芊芊的。如此,她顶多只能算是抢了原主的未婚夫,心上人。
却不能说成是,她害的萧王殿下移情别恋了。
对于汐瑶郡主,亦是如此。
毕竟帝瑾轩曾经说过,他在与她相识时,身子和心,都是纯净的。仿佛他与她的相遇,相识,相爱,本就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
季清歌欣慰一笑,搂着帝瑾轩的脖颈,声音柔和且甜美的道:“今生幸得夫君深爱,妾身感激不尽。只愿与夫君白头偕老,余生再无分离……”
因为她害怕他出征,担心他一离开,就难得知晓他的归期。所以她才会在他领军出征后,一路寻他而来。
她不怕在风雪中骑马驰骋,亦不怕在狂风暴雨中,在陌生的泯水河之畔,等待他归来的身影。
因为她明白,他爱她,就会在逆境中求生存。此生,绝不会撇下她一人,令她尝尽分离之苦。
她与她家帝债主爷,总算是历经了千辛万苦,等到了领着齐军凯旋,返回到了熙玥皇朝的日子。
可她竟然在萍凉古城的郊外,见到了燕王殿下的两位侧妃。这些消息,却是萧王殿下从未跟她提到过的。
她相信,云婉凝应该是知情的。
所以,她才跟颜姝瑶提议,让她和云婉凝登台献舞。其实她很是明了,高台之上的古筝和古琴,甚至是琵琶……
那所有的乐器,都不可能是为她而准备的。
应该是为燕王殿下的颜氏侧妃而备下的,毕竟论起精晓音律来,谁也不可能超过沐师师。
就当季清歌在深思之时,便有阵仙乐自高高的舞台之上,飘入了她耳际。她微微侧脸,转而将视线移向了那处高高的舞台上。
只见舞台的四周,皆用浅粉的纱幔所遮挡了。
坐在雕花木椅上的,身怀六甲的妇人,怀抱着琵琶,在忘情的弹奏着。琵琶之声清脆,一如溪水叮当;琵琶之声浑厚,又如夏夜之惊雷。
隔着窗,亦能清晰可闻闷响声。
琵琶弦上诉相思,十指纤纤数离愁。
颜曦芸弹奏出的琵琶声,很快令将士们的谈笑声嘎然而止了。那些出门征战了数月的将士们,在听了凄美的琵琶声后,竟是无一人不伤悲的。
连淳于钥那么位难得落泪的男子,也在听了乐声后,泪水无声滑落了。他的泪,滴在了吕易的右手背上。
吕易微微抬手,颤声道:“师父!”
“阿易?”
沉浸在凄美乐声中的淳于钥,直到弹奏古筝的颜曦芸,被帝瑾宸抱着离开了高台之后。才蓦地抬眼,看向吕易问道:“怎地了,阿易?”
“以后,师父在哪儿,阿易就在哪儿。阿易好好儿的孝顺师父和姑姑,永远不离开你们。”吕易坐在雕花木椅上,掏出淳于钥之前拿给他的丝帕,道。
“去。”
淳于钥尴尬的瞪了吕易一眼,难为情的道:“师父我还年轻着呢,还能留在祁嘉照顾他人。
你一年纪轻轻的孩子,跟师父和姑姑留在祁嘉做甚?
还是回皇城去,好好儿跟着萧王殿下,助他一臂之力。”
………………………………
第522章 萧王抗旨。不见
帝瑾轩就站在离淳于钥不足五步之遥的草地上,对于淳于钥说给吕易听的话,他隐约还是听到了一些的。
眼神复杂的往吕易的身影处一瞥,心想吕易在奉栖一战中,受了重伤。大多数时候,都是由淳于将军亲自照顾他的。
既然吕易有留在祁嘉州照顾淳于将军的想法,他不妨就成全了吕易。
耳边传来了冯公公那特有的,阳刚之气不足的声音。“萧王殿下。”
帝瑾轩微微侧脸,就看到了冯公公领了几位小太监,走近了他身旁。
虽有多日未见,但帝瑾轩还是能从冯公公那双精明的眼眸里,猜出他此番的来意,非同寻常。
只见冯公公在他眼前,停下了脚步,领着那几位小太监躬身行礼。毕恭毕敬的道:
“咱家前来拜见萧王殿下,这下给萧王殿下请安了。”
帝瑾轩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微微抬手,道:“冯公公免礼。”他自是明白,那冯公公此番前来寻他,多半就是为了传他父皇的旨意的。
否则,皇帝此番前来西凉,又是为了哪般?还不是为了迎接皇帝最器重的皇长子,燕王殿下。
“多谢萧王殿下。”
冯公公恭敬的行了一礼,唇角掀起一抹讨好的笑意,道:“咱家奉圣上旨意,前来请萧王殿下……”
说话时,冯公公的目光,朝右前方不远处的一辆黑色马车看去。是说皇上远道而来,就是为了迎接燕王殿下和萧王殿下,以及所有凯旋归来的齐军将士们的。
帝瑾轩的一双深邃眼眸中,有抹难以觉察的鄙夷悄然掠过。
按说他领军出征,已不是三两回了。可是又有哪一回,他父皇是亲自赶到了熙玥皇朝的边关,前来迎接过他的?
更何况,此次领军出征的皇子,持有虎符的皇子,是他的皇长兄燕王殿下。
由此可见,冯公公方才所说的那番话语,有多虚假了。
说什么圣上在他和燕王殿下离开皇城之后,就常常挂念着他们,会因此而不思饮食,夜间也难以入眠。
还说皇帝此刻就在马车上候着他,等他过去说说体己话呢。
帝瑾轩薄唇掀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眼神复杂的朝冯公公看了眼。淡淡的道:“本王领军回归西凉,一路风尘仆仆的,都还没顾的上洗去面上尘土,再换身儿洁净的华服。
所谓‘先正衣冠,后明事理’。
本王若是连此理也不自知,又怎能……”又怎能领军千万,驰骋沙场数年?
只是后一句话,帝瑾轩没有言明。他想,以冯公公的慎密心思,是不难猜测的出的。
冯公公眼神诧异的看了看萧王殿下,只见他面如冠玉,目似星辰。一双斜飞入鬓的剑眉,只是微微一挑,就能让他周身所散发出的王者之气,愈发增添几分。
分明知道萧王殿下是在借机寻一借口,好让他难堪。
可他又分明的清楚,萧王殿下是位很冷酷无情的皇子。他若冷酷起来,是两个燕王殿下也比不了的。
更何况,萧王殿下寻的借口又是那般的合情合理。因为萧王殿下很爱洁净,在平日里,都较注重衣冠的整洁,个人的皇子形象。
这一点,是皇城人皆知的。
冯公公不好勉强萧王殿下,却也不想就这般的回去,引起圣上的龙颜不悦。他唇角挑起一抹讨好的笑意,低声劝慰道:
“圣上念及萧王殿下离开皇宫,在外征战了数月。很是想念萧王殿下,才命咱家前来,请萧王殿下前去一聚。”
帝瑾轩锐利的目光朝不远处的,皇帝所在的那辆黑色马车处瞧了瞧。只见那辆马车停在离高台不远处的草地上,与停靠在草地上的其他的马车,并没多少不同之处。
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他父皇既然来了西凉,还就在他和燕王殿下的眼前。
可他父皇为何要在马车中等待,而不是走出马车,与齐军将士们相见?
帝瑾轩将他眼底的那抹诧异,悄然隐藏。唇角微微掀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冯公公说道:
“还请冯公公代本王多谢圣上的一番好意。对于圣上的盛情相邀,本王自是感激不尽的。
待本王回到行宫沐浴后,再换身儿洁净的华服去面见圣上。如此,才更为妥当。”
暂时猜不出皇帝心思的帝瑾轩,见冯公公还未离开,只好继续推诿。
面对此情此景,就让帝瑾轩不由得想到了,他舅父姒相曾经给他写过的一封书信。信中提到皇帝在二十多年前,在领军征战西凉之时,就对达柴郸草原动过心思。
早年的达柴郸草原,哪怕已经变成了如今的达柴郸荒原,却还是皇帝想得到,又苦于寻不着合适的理由去得到的一块宝地。
今日,他与燕王殿下领军凯旋,回到了西凉。
除了将颜厉和杜桀的人都留在了奉栖国之外,在此次与奉栖军作战的过程中,齐军损失了近三十多万的将士们。
还有好些匹汗血宝马,以及被烧掉的粮草等等。
这些损失,皇帝自是要与齐军将领们,细细的提一提的。
帝瑾轩明白他父皇那人,每次作战,他不仅只是注重战争的结果。更重要的,他是要追究齐军将领们的责任。
诸如谁若是支援不利,造成了友军的损失的话。犯下了这种错误的将领,是会被受到严惩的。
帝瑾轩并不想赶在帝瑾宸之前,去面见他父皇。有些黑锅,注定是要找个人背的。但他,是坚决不会委屈他自己的。
哪怕给他再多的赏赐,他也不能!
这些年来,他父皇何曾寻他说过体己话?又何曾在他领军征战后,为他写过书信,劝他征战在外,须得好好儿的照顾自己的?
可他从未享受到过的那些待遇,在帝瑾宸此次领军奔赴奉栖国时,帝瑾宸都享受到了。
有些话,帝瑾轩不提,不代表他完全不知。
有些事,帝瑾宸做的太绝,太狠。他暂时不计较,不代表他就能接受。
他明白,他父皇寻他过去,无非就是想从他口中了解一些实情。那种实情,不管他如实道出,还是避而不谈。
其结局都只有一种:
皇帝只会为燕王殿下开脱罪责。
这一点,是他还在返回西凉的路上,淳于钥就料到了的。
淳于钥劝帝瑾轩,在与众多的齐军将领们赴宴之前,勿要与皇帝单独的见面。再就是在庆功宴上,少饮酒。
人只要一醉,保不齐就管不住自个儿的嘴。
所谓祸从口出,谨言慎行一些,总是不会错的。
淳于钥还说,在此次征战奉栖的大战中,立下战功最多的齐军将领,是他们两位。那帝瑾宸除了在攻打耶律。宗楚的那晚,跟他们精诚的合作了一回而外。
又还有哪次,是跟他们往一处想的?
是没跟人起内讧的?
………………………………
第523章 皇帝忆往事。释怀
论起战功,燕王殿下都还不如司空大将军,亦不如琳悦长公主,更是无法与司空少将军相提并论的。
淳于钥轻声对帝瑾轩说道:“司空少将军和燕王殿下在路上的谈话,我可是听到了。”
司空幽怜说,他早还在皇城之时。曾答应过燕王殿下的事,他都竭尽全力的做到了。至于未来之事,他就不好在事前就答应燕王殿下了。
“为何?”
帝瑾宸一脸疑惑的道。
“萧王殿下在战场上,不会轻易的服输。”回宫之后,又怎能心甘情愿的,给你俯首称臣?”
司空幽怜唇角勾勒出一抹讥讽的笑意,道。只是后一句话,他心中知道便好,并未说与帝瑾宸听。
“萧王殿下?”
站在草地上的帝瑾轩,在听到了冯公公的声音后,便打住了自己的思绪。先前深锁着的那双剑眉,微微一挑,“冯公公,还有何事?”
萧王殿下冷冽如千年寒冰般的声音,令冯公公在听了后,不觉背脊猛地一凉。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随即瞪圆了双目,对跟在他身后的那群小太监们冷喝一声,道:
“还不走?!”
“是,冯公公。”
毕竟是总管公公发威了,那些小太监们只好乖乖儿的应了声儿,便一溜烟儿的朝皇帝那辆马车所在的方向跑去了。
只是他们的身影并未靠近马车,而在距离马车足有两米远的草地上,停下了脚步。
冯公公加快了步伐,朝黑色的马车处靠近。
与此同时,那身着龙袍,端坐在马车i车厢内软榻上的熙玥天子。在瞥见了冯公公的身影即将靠近马车时,才从容放下了马车i车窗处的锦缎帘子。
冯公公未能请来三皇子萧王殿下,倒也在皇帝的预料之中。
他深知他的轩儿对于此次征战,心里对他这个父皇,还是存在着一些怨念的。轩儿性情孤傲,一向只与他母后亲近,却极少主动的来见他这位父皇。
对于此事,他并不怪轩儿。
毕竟他与轩儿的母后情缘淡漠,也就导致了他极少踏入碧瑶宫,与轩儿们母子相聚。轩儿并未从他这里得到多少父爱,错不在轩儿。
无论他有多不待见轩儿的母后,可轩儿却是他的儿子,轩儿的身上也流有他的血。哪怕轩儿在领军征战到奉栖国后,就从未写过书信给他报过平安。
不像宸儿那般的孝顺,那般的体贴。
可他还是会在大玥宫里,在接见从奉栖国返回熙玥皇朝的使臣们之时,问问他们,萧王殿下近来可好?
使臣自然是说好,可他明白,那是使臣们的敷衍之语。
出征在外,怎能百般皆顺,万事遂意?
皇帝的那双深邃眼眸中,不禁划过了一丝暗淡之色。他与轩儿,还有宸儿,都在西凉州了。
然而此时的他,亦不知该如何才好了。
皇帝将两手平放在自个儿的膝盖上,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曾经,他也是用他的这双手,持刀剑在边关与强敌厮杀过的。
同样的,他也是用他的这双手,将向来与他失和的皇后,幽禁在了碧瑶宫数月。
碧瑶宫,是他为皇后备下的寝宫。在他年少时,他就迎娶了他父皇为他指腹为婚的妻子——姒家千金。
她有一个动听的芳名,姒梦菲。
他在新婚的当晚,伸手为姒梦菲揭去了红盖头,不觉感到自个儿脸颊在微微发烫了。
就着婚房中燃烧着的红烛的亮光,他略微有些羞怯的眼神,不禁又朝他新婚妻子的脸上瞧去了。只见她气若幽兰,仪态无双,确实人如其名。
当时还不是皇帝,而只是皇子的帝宇夏,便打趣姒梦菲道:
“你叫什么?”
说话时,帝宇夏有意坐到了姒梦菲的身边。凑近她耳边,低声问道:“说来听听。”
姒梦菲羞怯的拿丝帕掩面,声音柔和的道:“回禀殿下,臣妾乃姒家之梦菲。”
瞧着姒梦菲懊恼又羞怯的模样,帝宇夏心中一阵窃喜。心想,这新婚之夜,还真是有趣。道:
“姒家乃书香世家,姒小姐博览群书,自是也带着一种浓郁的书香之气。你见了本王都拿丝帕挡着脸,可是想让本王领略一回,何为如梦似幻?”
如此,才明白姒小姐的名字,有多符合她气质,有多动听?
姒梦菲双手移开了丝帕,却是低下头,羞的不敢言语了。帝宇夏微微摇头,道:“你这般拘束,可让为夫如何才好?”
尽管姒家小姐总是那般的矜持,但她却是一位难得的贤妻。她侍奉公婆,对待小姑,都极尽礼数。
在他娶了她后,大多数时候,他都领军征战在外。
而她,则留在宫中陪伴他母后和他小妹,从无怨言。
他和她有过三个孩儿:第一个孩儿小产了;第二个孩儿夭折了;第三个孩儿,就是三皇子萧王殿下,轩儿。
本来在第二个孩儿夭折了之后,他就没再与她和好过的。
因为在那时,他就遇到了他的心中所爱,西凉国的亡国小公主耶律。琼花。她与他的妻子姒梦菲的矜持完全不同,耶律。琼花在他面前较为无拘无束。
耶律。琼花敬他,仰慕他,却不怕他。
可是姒梦菲却是怕他的。
他是皇子,是有野心要当天子的皇子。可他却不想他的女人对他的敬畏之心,超出了对他的爱慕之情。
加上皇后在他迎娶了琼花,也就是庞妃后,就较之从前变化了太多。她温柔不再,还擅妒了。
她在暗地里给庞妃用过滑胎药,还被他的人给查到了证据。他深知他的皇后变了,于是他就离她更远了。
不再踏入她的碧瑶宫,不再像从前那般的,还陪她说说无关紧要的话。
在他们冷战的期间,她不曾派碧瑶宫的任何人去求过他。他亦不曾心软过半分,主动的去寻她和好。
直到他和庞妃的宸儿都能拿着纸鸢走在他眼前,仰视着他,问道:“父皇,若是怜儿弟弟一直就住在宫中,能陪宸儿长大,该有多好?”
宸儿口中的怜儿,是指他的小妹琳悦长公主,一直带在身边养大的司空将军府的长子,司空幽怜。
庞妃听了宸儿的话后,就微笑着将宸儿搂在怀中。轻声说道:“宸儿乖,你不仅会有怜儿弟弟陪伴着你。
将来啊,你还会有好多的弟弟妹妹们,伴着你呢。”
皇帝i1帝宇夏听后,剑眉不禁狠狠挑起,责怪的道:“爱妃,你为何要把自个儿的男人往外推?
看来,朕平日里所听到的体己话,全是你的敷衍之词。”
庞妃将宸儿抱给了秦姑姑,让秦姑姑带着宸儿去后花园走走。当整间雅致的大厅,只留下了他与庞妃之时,庞妃才说道:
“夫君……”
………………………………
第524章 两位皇子都受罚
熙玥三十六年,四月十九日。凯旋的齐军将士们,在西凉行宫参加了一场盛况空前的庆功宴。
在庆功宴上,帝瑾轩见到了皇帝,还有庞妃。却就是没见过他母后。
他记得在此之前,宴衍就和他在私底下提过,说他母后也离开了皇宫,多半是已经赶到了西凉。
既然他母后都来西凉了,为何不能前来西凉行营,参加一场庆功宴呢?在他心中,他母后是识得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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