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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囚-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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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母后都来西凉了,为何不能前来西凉行营,参加一场庆功宴呢?在他心中,他母后是识得大体的长辈,更是一代贤后。
帝瑾轩从餐桌前站起身,跟在他父皇和他皇长兄燕王的身后,走进了一处幽静的密室中。
密室足有行宫中的半个大厅那么宽敞,通过亮着的烛光,帝瑾轩见到了密室中的一副画像。
那画像中的男子,一双剑眉斜飞入鬓,虎目含威,自有万夫难挡之气概。
皇帝犀利的眼神锁住了画像中的男子,问他的宸儿和轩儿道:“你们可识得画像中的人,是谁?”
“回父皇,画像中的男子,是年轻时的珞王爷,飞将军云康。”帝瑾宸抢在帝瑾轩回答之前,道了这么句。
皇帝听后,一双深邃的眼眸里,不禁泛起了一抹忧伤之色。他剑眉狠挑,沉声问帝瑾宸道:
“很好!你居然还识得,画像中的男子,是云康将军。”
那皇长子怎地就忘了,他在皇长子领军奔赴奉栖国之前,都是如何跟皇长子提到云康将军的?
讲云康将军作战英勇,心思慎密。讲云康将军的云氏亲军们,当年在西凉征战时,是如何与西凉国的铁骑精兵对决的。
他甚至还拿出了奉栖国的地图,给皇长子燕王讲了具体的作战计划。让燕王殿下要步步为营,切莫过于急躁……
让燕王殿下在领军赶到西凉州后,借机在西凉州停留一至两月。一来可以静静观察一番,看看那些在西凉州戍守边关的武将们之中,可有谁,是对熙玥皇朝有不臣之心的?
二来,好试试那奉栖国王耶律。嘉年的心思。
耶律。嘉年若是真等的着急了,就会拿着真金白银,甚至是奉送上宝地,请齐军将士们前去相助。
而到了那时,帝瑾宸才派出一小部分齐军将士们。上前助那耶律。嘉年的,额露特王室的禁军们一臂之力便可。
可谁成想燕王殿下在领军离开了皇宫,到了西凉州后,就急匆匆的领军奔赴奉栖了……
身着龙袍的皇帝,锐利的目光只往帝瑾宸脸上淡淡一扫。就让帝瑾宸面部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僵硬了。
身着黄袍的帝瑾宸,一时之间,也在心里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安。他没像他三弟低调,而是穿着黄袍来西凉州行营赴宴了。
这般张1扬的着装,想必他父皇是会介意的吧?
若非如此,他父皇的严肃眼神,怎能还瞧到了他肩头呢?还有他的衣领子处。难道他真的选错华服了?
帝瑾宸只恨这密室中没有地道,不能让他顺着地道给逃出去。他微微垂着手,手指都有些颤抖了。
耳边传来了他父皇的冷冽男声:
“说!”
帝瑾宸面色尴尬的道:“父皇……”
瞧着眼前的皇长子燕王帝瑾宸,就让皇帝的那双星目中,不禁划过了一丝愤恨。
宸儿是皇长子,是他和他心爱的女人耶律。琼花,也就是庞妃所生的皇子。对宸儿,他寄予了厚望。
教他文治武功,陪伴着他长大。等宸儿都二十多岁了,他还在掏心掏肺的帮着宸儿,只差没把心肝儿掏出来拿给宸儿了。
可是宸儿,又是如何回报他的?
当他坐在黑色的马车中,以一位普通的西凉州官员的身份,出现在了萍凉古城的郊外时。
他所看到的,是被淳于钥抱在怀中的,一位身受重伤了的齐军将领。他经过询问后才得知,那是淳于钥的弟子,吕易。
淳于钥一位年过四旬的云氏亲军的将领,都能抱着和他一样高大的伤者,从马车上走了出来。
皇帝坐在马车中,吩咐其中一位侍卫,为吕易搬去了一把靠背椅。便于试试淳于钥的心思。
可淳于钥只是把受伤了的吕易,放到了靠背椅上,同吕易说笑。淳于钥本人,却是一直站在吕易的身旁的。
像淳于钥那般关爱着齐军小将领,甚至是小将士们的将领,在如今的齐军将领们之中,并不多见了。
皇帝见三皇子殿下在领军归来后,依然是众多西凉州的地方官员们,还有名人雅士们,所仰慕着的皇子。
而与三皇子同时归来的皇长子,就显得没三皇子那般受人拥戴了。
他们只是淡淡的,礼貌性的跟燕王殿下行礼,请安。却是不会像对待萧王殿下那般的,还同他说说体己话的。
皇帝从那熙攘的人群中,看到了为三皇子殿下送果脯的墨盛渊的夫人。还看到三皇子殿下将带回来的战马,如数归还给了墨盛渊之时。
那些西凉州的百姓们,挂在脸上的笑意有多欣喜。
皇帝甚至还见到了,被墨盛渊抱在怀中的那匹枣红大马,在三皇子萧王殿下同萧王妃一起转身离去时。
那匹枣红大马忽地从墨盛渊怀中挣脱而出,飞奔到了萧王妃眼前,用它的额头蹭着萧王妃脸颊。
坐在马车上的皇帝,只听到其中一位齐军精锐之师的将领,这般的跟他解释道:“那匹战马是萧王殿下跟墨盛渊前辈借的,我们都叫它疯柳柳。
它驮着萧王妃在奉栖国的安迄古城外,寻找了许多的解药,还有毒药……
前不久,那匹叫疯柳柳的战马,险些死在了燕王殿下的利剑之下。”
听了那位小将领的话语,让皇帝的心,不禁就微微颤抖了下。他根本都没料到,他和他爱妃所疼爱着的皇子1i宸儿,竟是会连匹有过功劳的战马,也无法放过的皇子。
宸儿的心胸,怎能狭隘至了那般?
站在密室之中的皇帝,越是看着云康的画像,就让他越是感到了深深的歉疚和不安。他对着脸上毫无愧疚之色的帝瑾宸道:
“跪下!”
只见帝瑾宸跪下了,而先前站在帝瑾宸身边的帝瑾轩,却依然还稳稳的站在了原地。皇帝目光一凛,沉声道:
“在这场战争中,是你们的疏忽,造成了熙玥皇朝损失了三十多万的兵力。关于此事,宸儿负有重要的责任。
而轩儿你同样是手握兵权的皇子,纵使未犯大错,却也难辞其咎!”
帝瑾轩倔强的眼神看向了他父皇,不甘心的咬了咬唇,却还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云康将军的画像前。
在此之前,他只知道每当战胜之后。云氏亲军们的将领们,就会领着那些将士们去云康将军的墓地祭拜云康将军。
………………………………
第525章 一语成谶
他身为齐军将领,还是熙玥皇室里的三皇子。自是也会在齐军凯旋之后,陪同汐瑶郡主前去珞王爷的墓地,去祭拜飞将军云康的。
可这一回,他同样是领军凯旋了。却是迫于他父皇的威严,不得不跪倒在云康将军的画像前。
这就让帝瑾轩想到了他在用餐时,他家小妖女季清歌所说过的话了。她在皇帝为齐军将领们敬酒时,轻声告诉他道:
“怕是在这场庆功宴过后,皇上就要重罚那些犯过大错的齐军将领们了。”
帝瑾轩眼底掠过一丝狡黠,对季清歌说道:“本王又不在犯下过大错的齐军将领们之列,自是不怕。”
“那可说不好。”
季清歌弯了弯狭长的凤眼,低声提醒他道:“要是我家帝债主爷运气不太好,也被那个人给连累的受罚了呢?
在皇上面前,哪儿有那么些道理可讲?”
结果,还真让他家小妖女给说中了。他这位立下过战功的皇子,依然还是得无奈的跪在云康将军的画像前,陪他大哥一起受罚。
帝瑾轩心想,所幸他岳父生前所培养出的那支精锐之师,多半都还留在了皇城之中。如若不然,只怕他和帝瑾宸,这会子还得跪到他岳父季墨辰将军的画像前,好好儿的反省呢。
密室的地板坚1i硬且冰冷,跪在地板上,令帝瑾轩的膝盖感到了酸疼的难受。耳边传来了打雷的闷响声,还有嘀嗒的雨声。
让帝瑾轩在听了后,就难免在心中为他母后担忧起来。
在赴庆功宴之前,宴衍还和他说,云彻将军的夫人已经派人在暗中寻找了。若是不出甚意外的话,应该是能在天黑之前,就寻找到皇后娘娘的安身之所的。
有他父皇在,他不敢让他父皇瞥见他眼底的异色。只好尽力的集中精力,专注的仰视着云康将军的画像。
如此,才能让他父皇产生一种错觉。会认为他在静心反省自己,很是有诚意。
“叮。”
一枚细小的飞针落在了密室地板上,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帝瑾轩分明是听到了,却佯装未听见,仍是在专注的看着云康将军的画像。
就在此时,他感到他父皇的双手,搭在了他双肩上。很快的,他父皇就将他扶了起来。耳旁传来了他父皇温和的声音:
“轩儿。”
“儿臣多谢父皇。”
帝瑾轩感激的看了皇帝一眼,诚恳的道。
看着帝瑾轩站起身了,那帝瑾宸的目光就匆匆朝帝瑾轩身影处一瞥,请求道:“父皇……”
他三弟都被他父皇拉起来了,凭什么让他接着跪?
他在这里多跪一刻钟,曦芸就要在行宫中多等他一刻钟。他只恨不得能飞出这密室,速速回到西凉行宫,陪伴他的曦芸去。
皇帝严肃的眼神射i在了帝瑾宸脸上,瞧着帝瑾宸那副心神不宁的样儿,就令他那双剑眉狠狠挑起了。
星目中的愤怒迅速划过,皇帝冷哼一声,问道:“你直至此刻,都还没认识到你所犯下的过错。就更不会明白,朕为何只拉了轩儿站起身,却没将你拉起。”
“因为持有虎符的皇子,是我,而不是三弟。”
跪在地上的帝瑾宸,眼底闪过了一丝不甘。他跪在地板上,仰视着他父皇同帝瑾轩站在一起的身影,道。
皇帝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从衣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扔到了帝瑾宸脸上。怒道:“亏你还记得虎符,还知道你是持有虎符,手握重兵的皇子。
可你在轻敌之时,在做出错误的决定之时。你又何曾想到过,你的一个重大决定,会影响到整场战争的输赢……”
“父皇!”
帝瑾宸跪着朝皇帝的身影处挪动了一步,却被皇帝冷喝一声:“退回去。”
跪在云康将军的画像前,都不思悔改。将来,又如何能挑起治理天下的重担?
帝瑾轩跟在他父皇身后,走到了密室的北边。皇帝启动了密室中的机关,在听到了一声“轰——”的声响后,密室的石门就被打开了。
密室外,大雨滂沱。铺了青砖的小道上,有几只活蹦乱跳的蛤蟆,在跳进对面的草丛时,还发出了“呱呱”的叫声。
在那几只蛤蟆走后,帝瑾轩就再没见到其他的任何活物。
这处密室,原本就是云康将军还在西凉州征战时,修建后用来商议秘事的。所以在这密室的四周,是有重兵把守着的,一般不会有闲杂人等敢近前。
密室外,帝瑾轩并未见到看守的齐军。
雨下的很大,他并未将雨伞带进密室中。于是,他只好伸手解自个儿腰带,想褪下外层的华服,给他父皇挡雨。
就在帝瑾轩的右手,触碰到他腰带上的玉饰时,他的手腕被皇帝拽住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被迫住手。
任何时候,都要讲究“冠必正,纽必结……”
身为皇子的他,自是明白其间的道理。既然他父皇不允许他解开腰带,那他只好劝道:“父皇,外面下很大雨。
还请父皇稍等片刻,待孩儿去营房取了雨伞,再来接父皇回去。”
“轩儿。”
皇帝目光温和的看向帝瑾轩,略带沧桑的低沉男声说道:“你我自景安演武厅一别,已有三个多月未见了。
不知轩儿能否留下,陪父皇说说话?”
帝瑾轩目光中的诧异一闪而逝,随即颔首一笑,道:“儿臣在与父皇分别的这段时日里,是常常会想到父皇和母后的。”
他父皇在一日之中,就提到了两次,想与他说说体己话。前一次是请总管公公冯公公去转达的,这一次,是他父皇亲口对他说的。
已经抗旨过一次的他,自是不好再抗旨一次。
身为儿子,他也不好拒绝他父亲的好意。
所以,他选择了留下来,听他父皇说说话。只是在他离开了皇城的那段时日里,他心中更思念的人,是他母后。
以至于他在回答皇帝的问话时,就如实的提到了他母后。
皇帝漆黑的眼眸里,不禁闪过了一丝暗淡。他没想到他派冯公公去请轩儿,到马车上陪他说说话,轩儿都不肯。
可是轩儿却在出了密室后,提到了他母后。
也是了,轩儿在跟随他进入i齐军行营历练之前,就是一直跟在他母后身边的。哪儿有孩儿不思念着自个儿的母亲的?
更何况,轩儿的孝心,一向都还不错。
“轩儿,朕对你向来都很严厉,你可在心里怨过朕?”皇帝剑眉微锁,问帝瑾轩道。
“父皇既是孩儿的父亲,还是孩儿的师父。所谓严师出高徒,若没有父皇当初对孩儿的严格要求,那孩儿只怕还是从前那个贪玩的孩童……”
………………………………
第526章 萧王面临险境
皇帝听后,一双剑眉微微舒展开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轻声对帝瑾轩说道:“你母后也来西凉了,她不想入住西凉国从前的王宫,不想和宸儿的母妃离的太近。
所以,朕就派了大内侍卫,护送她去郊外的竹楼处歇息了。”
言罢,皇帝从容的取下了腰间荷包,伸手从里面掏出了一把泛着暗金色光芒的钥匙。搁放在了帝瑾轩摊开的手心里,道:
“钥匙拿给你,至于还要不要请人陪你去,就看你了。”
“竹楼在哪儿?”
西凉州郊外的竹楼,应该不止三两处。再者,他也不知他父皇在萍凉古城的郊外,还有处竹楼的。
皇帝伸手指了指行营的东南方,道:“你朝着那个方向走,会看到有道紧闭的大门。出了门,就能望见一片竹林。
径直走到竹林深处,就能望见那座小竹楼了。”
帝瑾轩微微颔首,道:“多谢父皇。”眼底闪过一丝期盼,他看向他父皇,低沉的声音问道:
“儿臣很想请父皇去母后所在的那处竹楼,品茗听琴声。听父皇说说话。”
眼神温和的看着帝瑾轩变得瘦削了的脸,皇帝微微点头,道:“轩儿,你且去看你母后。下雨路滑,行路时当心些便好。”
帝瑾轩微微一笑,退出了密室。
皇帝微微抬手,挥手道:“快去。”言罢,皇帝垂下了右手,随即启动了密室的隐藏机关,将石门关闭了。
站在密室外的帝瑾轩,在见到了密室的石门很快关上之后,眼底不禁划过了一丝暗淡。
直到此刻,他还是无法哄骗自己,说他父皇并不是偏心的父亲。因为他并未喝醉,他很清醒,就看的太过于真实了。
他父皇这番返回去,必然是去安慰他的皇长兄了。
帝瑾轩独自行走在雨中,任由豆大的雨点拍打在他脸上,将他的华服瞬间就淋湿透了。令他在行走之时,华服i裹i紧了身子,无法加快步伐赶路。
迈着艰难的步伐,帝瑾轩好不容易行到了小道的尽头。在那儿,有一道足有两米多高的铁门,i门上还挂了锁。
站在铁门处,能清楚的听到铁门的那一边,大风吹过竹林时,所发出的“沙沙”声响。而小道的尽头,恰巧就是位于密室的东南方的。
东南方,竹林,竹楼……
站在铁门前的帝瑾轩,一回想起他父皇曾经说过的话,就让他在心里不禁狠吸了两口凉气。
原来,他父皇并不是要寻他说说体己话。或许那对于他父皇而言,是体己话。于他而言,是要挟。
他身为儿子,不敢忤逆他父亲的意愿;身为臣子,他不能违抗了他父皇的旨意。可他究竟犯下过何等的大错,以至于他在领军凯旋之后,都无法与他的亲生母亲相见?
早还在奉栖之时,他就从他舅父写给他的书信里,隐约了解到了一些情况。有关于他母后在碧瑶宫的日子,有多难过,他都知晓。
诸如类似于被幽禁,深处深宫有多孤寂,如何,再如何。
帝瑾轩完全明白,他母后为了他这个儿子的前程,在背后付出过多少的辛酸与血泪。哪怕他舅父在后来写给他的书信中,说皇后已经行动自由。
可他还是从他舅父的那些字迹中,隐隐看到了他舅父在写下那段文字时,内心有多纠结,多无奈!
特别是“勿要挂念”四字,明显的要比其他字迹柔弱无力。其他的字迹,较为方正,苍劲。一如他舅父姒相的个性,刚毅而正直。
“哒、哒、哒”的脚步声,自铁门的另一边传来,令帝瑾轩在听了后,深邃的眼眸中不禁闪过了一丝阴鸷。
“嗖”的一声落下后,帝瑾轩抬眼,就瞧见了一抹泛着森冷光芒的飞刀,刺在了他身后的树木上。
他犀利的眼神锁住了飞刀,只见飞刀上绑了张布条。很明显的,投刀的人并不是要伤害他,而是为了给他通风报信的。
帝瑾轩目光警觉的环顾了下四周,只见幽静的种满了大树的庭院里,并无可疑人等出现。这才俯身下去,将插i在树干上的飞刀“咻”的拨i出了。
取下绑在飞刀上的布条一瞧,只见上面绣有四个大字:
【“永年,快逃。”】
很明显的,这飞刀是他母后想方设法的派人投给他的。或许他母后就站在能见到他,可他却无法见到他母后的角落里,在静静的瞧着他。
远远儿的眺望着他。
帝瑾轩自飞刀所投来的方向处判断,认为他母后确实在密室的东南方。他薄唇挑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足尖轻点,就跃至了铁门旁的高墙之上。
只听到站在门口的守卫冷喝一声:“快来人,抓刺客!”
站在高墙之上的帝瑾轩,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着门口的守卫们。豆大的雨滴打在他脸上,令他一时也险些没能看清,门口守卫的森冷面容。
不过他匆匆的一瞥,也能知道门口守卫的面孔很是陌生。诚然,他们并非是皇帝从皇城带来的禁军们。
门口的守卫不是禁军们,难道是虢伊王爷在生前所培养出的,那些个大内密探们?
如果是大内密探们守候在此,那他此时就较难脱身了。
手中的飞刀“咻”的投出,直直刺在了门口右边守卫的喉咙处。鲜血和着雨水,顺着护卫的伤口处淌下。身着铠甲的护卫在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声后,瞬间倒在了地面上。
就在门口的护卫倒下后,那些纷纷赶上前来的护卫们,一时之间,就自觉在门口站成了两排。
他们手中拿着弓,将利箭按在弦上,瞄准从高墙上逃脱的帝瑾轩的身影。就“嗖”的一声将利箭放出,一支接一支的朝帝瑾轩身影处射去。
帝瑾轩身着淋湿了的白色华服,在滂沱大雨中寻路,在飞刀织成的密网中,在一阵箭雨里穿行。
他远远儿的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呼喊:“夫君,快往东!”
此时的帝瑾轩,很想回头,循着季清歌的声音所传来的方向,看她一回。可他心里又是分外的冷静,感觉他只要一回头,就会让他和她皆陷入两难的境地。
季清歌所在的方向,在他的北方。
而东方……
帝瑾轩转身,高大的身影从高墙上一跃而下,跳入了东边的一处湖泊中。那是他儿时随着他父皇来齐军行营中历练,常常去泅水,去抓鱼的湖泊。
湖泊里的水因为下了大雨而变得浑浊了,可他的身子在水中游着,并未感到有丝毫的不适。
很快,帝瑾轩就潜入了水中。
与此同时,汐瑶郡主和淳于钥等人,已经领了近百万的云氏亲军的将士们,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密室的出口处。
………………………………
第527章 欠你太多。无法偿还
站在门口左边的那位守卫,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轮廓深邃的五官,让汐瑶郡主看着很是熟悉。
她坐在马背上定睛一瞧,才发现左边的那位守卫,其实是虢伊王爷生前的贴身护卫之一,冷酒。
冷酒早还在虢伊王爷在世时,就跟着在虢伊王爷在齐军行营中,做过好些欺上瞒下的,为人所不耻的事。
以至于他的结发之妻在得知了他的实情后,便从家中出走,入了东翎道观出家了。
冷酒对他的元配夫人本就没太多的真情,加上常年征战在外,也就从未去东翎山与她相见过。
于是,冷酒把他的大部分心思,都用在了助燕王殿下夺嫡一事上。那可是他的主子爷在临死之前,对他千交待、万嘱咐了的事,可是马虎不得的。
再者,冷酒那么位长相中上等,心气儿上1上等的男子。他于世间万千的美女们之中,没挑中任何一位未出阁的名门望族的千金,却偏偏在心中爱慕着他主子爷的心上人。
那就是庞妃娘娘。
以至于冷酒在虢伊王爷过世之后,在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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