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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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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人听闻此句,颜色也是一变!
一是其中内情,他们也的确是第一次听说。
二是不明白符生良为何会在此时突然发难,难道他有了什么成算?
却听符生良温和一笑,轻轻摇着头说道:“杨大人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无论怎样,总归是在典史大人的治辖下出了事嘛。” 杨洲抬眼环视了云南云西殷三雨一眼,阴笑着道:“大人也莫忘了,难以侦破的吕德才案中案也是在下官的统辖下,才破的案哪!”说完,他还仰头轻笑了两声。
云西满口银牙却险些没被咬碎!
她真是从未看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与云南,殷三雨殊死换来的功劳,他一句话就想轻易霸占?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
符生良死死的盯着杨洲,咬牙笑道:“功还定不了,这过失却是板上钉钉的!”
杨洲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怎么?知县大人还真要扒了杨某身上这一层官服?只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说着,他忽然敛了所有笑容,高抬双手,在空中脆生生的击了两下掌。
掌声未落,就见从门外匆匆跑进一人。
云西定睛瞧去,只见那人也穿了一身官服,只是形制与颜色都与县衙里很不同。就看那人从袖中掏出一卷书轴,向着符生良从容揖手行礼,朗声说道:“符大人,这是兖州府的临时调令,因着杨典史才能出众,能破奇案,暂时调职兖州府,正式任命文书,下月既达,滕县典史一职,也暂由教谕杨拓任职,正式文书一样是下月来。”
此话一出,屋中人无不惊骇莫名!
云西想到这明末的官场很荒唐无耻,却没想到,竟然会会荒唐到了这个地步!
符生良第一个站起身来,铁青着脸双眼盯着那名传令官,一脸的不可置信!
殷三雨也是一脸吃惊,粗莽的奚岱伦早已一口脏话彪了出来!
一脸倨傲的杨洲似乎很享受众人如此反应,他冷笑两声,拱手一行礼,“诸位,公务繁忙,本官先行告辞了!”
就在他刚要转身离开时,一阵凄厉而尖锐的恐怖笑声,忽然在众人头顶响起:
“勾结匪盗,盗抢官银的小人也能步步高升么?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笑声嘶哑阴森,宛如夜枭在月下恐怖的桀笑!
殷三雨与奚岱伦第一时间抽出明晃晃的大刀,高指着房顶,大声呵斥:“什么人?!”
其余众人也无不惊恐抬头,却见房顶一张瓦片忽然啪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透出一小块深邃的夜空!
众人无不悚然大骇,云西更是竖起了全身的汗毛!
房上竟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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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一锅包圆!
房顶之上又传来一阵桀桀怪笑,似裂帛碎玉,刺耳非常,听得人后背直冒冷汗。
“什么人?”杨洲额上青筋暴跳,仰着头,冲着房顶愤怒大吼!
“我是谁?呵呵,”那人沙哑的嗓音倨傲上扬,不屑的说道:“专揭你假面具的一个天大好人!你们不是要寻被劫官银吗?我这就帮你们捅破这层窗户纸!”说着他的话音陡然阴狠起来,“官银就在——杨洲府邸!”
此言一出,屋中人皆是脸色大变!
就连杨洲带来的那名传令官都被吓得不善,双手一哆嗦,调令卷轴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放屁!”杨洲恼羞成怒的骂道,“来人!快给本官拿下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
云西忽然有种感觉,这个梁上君子,所言非虚。
杨洲与这次行动的失败,绝对有着直接的关系!
她转过头,果见殷三雨早在第一时间跃出了二堂大门,根本不用杨洲命令。
她相信,殷三雨的挺身而出,绝对不是为了杨洲。
他该是把衙门当做了自己的地盘。强烈的自尊心,致使他绝对不允许别人轻易而来,又轻松而退。
奚岱伦亦快步跟出,当殷三雨掉转身子时,极其有默契的向前跨出一大步,半俯着身子,扎着马步,半蹲在了门前!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殷三雨凭空一纵个身,跃步而起!将躬身的奚岱伦当做人梯,一步就踩上他的肩头!
奚岱伦身子瞬间一沉,他面目狰狞的猝然发出一声大吼,肩膀骤然发力,猛地往上一顶!殷三雨便如鸟儿一般轻盈,倏然飞上了屋顶。
云西不禁惊叹出声。
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虽然复杂却是流畅熟练,浑然天成。只眨眼的功夫,殷三雨就不见了踪影。
他们真是好默契,好身手!
眼看殷三雨就这样飞了出去,杨洲父子最是反应迅速,率先冲到了院子里,而后迅速转身,脸色苍白的抬头望向二堂高高个房顶。
符生良、云西云南也紧随其后,出了门立刻转身回望。
夜幕下的房脊,显得异常细锐高挑,末梢的檐角,向上飞出一道漂亮的曲线。
而就在曲线的尖端最高点上,立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那人的面容隐在黯淡的夜色中,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能看清他身穿一件黑色大氅,环抱着双臂,傲然的仪态。背后就是高远的清灰色穹庐,漫天星斗如无数碎闪的钻石一般镶嵌其中!
冷风如刀,呼啸而过,扬起他乌黑的宽阔大氅,衣纹翻卷涌动如波似浪,猎猎作响!
云西瞳孔微缩,她很肯定,那人脸上绝对戴着面具。
他就是白日里那个劫持她的贼人!
不远处,殷三雨也已经站在檐脊上,正慢慢的直起身子。他脚下则是一溜被踩散的瓦片,三三两两的跌落,碎了一地。
“大胆贼人!敢亵渎县衙大堂!殷三雨,快!即刻将他擒拿!”杨洲指着披着大氅的黑衣人,冲着殷三雨大声喊着!
正要扑身而上的殷三雨听到杨洲这一句,脚下忽然一滞,竟然停住了!
他将头缓缓转向杨洲这边,脸上似乎做了一个表情。
众人皆是一愣,天色未明,又加上距离高远,他的表情根本看不清,可是他们分明感受到了,殷三雨轻蔑而不屑的态度。
云西心中偷笑,这杨洲的确是被人点到软肋上了,如此情急,都忘记了桀骜不驯的殷三雨,是最烦别人瞎指挥的。
此时,檐角的黑衣人忽然发出了一阵阴恻恻的冷笑声。他微微仰着头,望向殷三雨,话语中满是骄矜狂傲,“比起要抓我,下面的杨洲不是更应该被抓吗?”
殷三雨侧着头,视线再度转回黑衣人身上,“比起别人,我现在更有兴趣抓住你!”
“哦?”那人轻笑,“想要抓我的人多了,且看你有没有本事。”
殷三雨大笑回道:“巧了!本大爷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本事!”
明显,这两个人都对房下的杨洲很不屑。杨洲在底下着急,他俩偏就不急不忙的聊起天来。
云西用余光瞟了符生良一眼。
只见他脸色晦暗难测,微眯着眼睛,盯着房顶的动静,表情复杂,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此时,二堂附近的吏员衙役也都听到了动静,脚步纷乱的涌进了院门。
“呵呵!有意思,”黑衣人似乎被激起了兴趣,双手向前一揖,笑着问道:“敢请阁下名号。”
殷三雨将大刀潇洒的往肩上一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滕县第一高手殷三雨是也!”
云西差点没喷笑出声,第一高手还带自封的?
又见殷三雨掂着刀柄语气浮浪的问道:“敢问阁下又是哪一号啊?”
那人收回双手,拽了拽被风扬起的大氅,一字一句,颇为自豪的回道:“盗九天,尧光白是也!”
出现的每一个人,瞬间都震惊在了当场!
在山东地界,盗九天的名号实在太过响亮,几乎就是故事中传奇一样的人物!
杨洲更是被吓得微微后撤了半步,旁边的杨拓连忙丢下了裘衣,一步扶住了他的父亲。杨洲这才回过些许神来,转眼又望到了簇拥而来的官吏们,立刻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快!快给我抓住那个贼人!”
由于最有武力值的兵房与捕班不是被分配到了山寨里,就是熬夜刚换班回家,剩在衙门里的官吏便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职。
就是与捕班同属三班的另外两班,皂班、壮班也没什么实战经验。
惊诧莫名的众人,就这样胆怯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竟无人上前。
亮了身份的尧光白侧脸环视了院子一眼,忽然发出了一声轻笑,双手冲着殷三雨又一揖,朗声道:“殷兄!尧光白先走一步了!”说完,黑色大氅忽的一甩,整个人就如蹁跹的蝴蝶一般,转而飞向了旁边的屋顶。
“想跑!没那么容易!”
殷三雨大喝一声,提着刀骤然拔步,如燕低飞般掠过房脊,瞬间追了过去!
随着两人脚下嗒嗒作响的瓦片敲击声,所有人的心都紧张得揪成了一团。
所有人的视线,也都随着那两道风一般黑色身影,左左右右,迅速转动!
但是尧光白的轻功显然更胜一筹,跑了几步,竟然回身就甩出一排暗器,直直射向殷三雨面门!
众人不禁一阵惊呼!
却见殷三雨大刀一挥,叮当几声,暗器应声而飞!
但是殷三雨的速度却明显有所停滞,眼看尧光白一个轻盈的跳跃,就要跳出衙门的上空,
殷三雨骤然一发狠,猛地掷出了手中大刀!
银白的刀刃闪电一般射出,眼见就要劈到那人后背,却不防尧光白反手甩出无数闪亮的小点,暴雨流星一般硬狠的撞在生猛的大刀身上!
殷三雨身子赶忙一偏,悬悬躲过了尧光白的反击!几乎在同一时间,一直忙于逃跑的尧光白突然掉转了方向,冲着房下杨洲的方向,双手一挥,瞬间掷出无数闪光的利器!
不好!
云西一个激灵,失声大喊道:“有暗器!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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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 亲了美人
一瞬间,空气仿佛静止了一般的凝固起来!
世间所有运转仿佛被人按下了慢镜头,一帧帧,一幕幕缓慢呈现。
人们看到,无数不知名的暗器,震颤着呼啸着,劈开清凉的夜色,闪烁着耀眼的金光,烟花般绽开在眼前!
随着云西一声预警的高喊,人们这才晃过神来,无不大惊失色!
有人身子一颤,紧接着开始仓皇逃窜,有人捂着头瞬间趴在地上,有人推搡着别人想要夺路而逃。
站在外围的人并不会被射到,却仍是惊呼连连的四散奔逃。
慌乱中,杨洲转身也要跑,却纷乱的人群围堵在了中间,杨拓反应非常迅速,一把扑到了杨洲身上,重心失衡之下,俩人一起狠狠摔倒在地!
他们旁边就是符生良,面对漫天倾洒的金色暗器,他没有任何迟疑,转而就扑倒了手旁的云西!
云西只觉眼前黑影一晃,脚下就失去了平衡,身子斜斜侧栽下去,眼中世界也跟着瞬间倾覆!
天地交错中,一个直挺挺的背影忽然出现在眼前。
是云南!
一身素锦长衫的云南,直面着呼啸而来的暗器,傲然而立,没有丝毫的慌乱,根本没有要跑的意思!
她看到,他只抬起了右手手臂,侧头用衣袖遮住了脸。
这荒诞的一幕,惊得云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尽管符生良宽阔的身躯已经将她严严实实的覆盖,她还是拼命的想伸出右手,要推开云南!
但是符生良的动作太过霸道,她的手终于还是没有碰到他。
紧接着,就是扑通一声闷响!
她的后背肩膀狠狠磕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强力的冲击与酸麻的痛感瞬间激出了她的泪水。
但这疼痛,却也令她一时间清醒过来,一个想法电光火石般浮现在眼前。
依着云南的性子,遇到危险,他才绝对会是第一个扑到她身上的人,根本轮不到符生良。
但他却没有动···
难道?
云西立刻直起身子,想要一探究竟,鼻尖却似磕到什么硬物一般,钻心的酸痛起来。
同时,还有一声沉沉的低吟伴随着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不由得浑身一僵,睁开眼,一双莹亮的眼眸倏然映入眼帘。
他的睫毛好长,还有些微微的上翘,衬得那桃花一般的形状异常温柔好看。
他的鼻梁虽不如云南高挺,却也另有一番别致的风景,皮肤细腻堪比女子,这是符生良的脸,就在她眼前,他已放下全身重量,就这样痴痴的伏在她的身上。
距离,如此微小。
微小得她感受得到他每一下的呼吸,每一次的心跳。
他显然没防备云西会突然直起身子抬头,鼻尖被她重重磕撞了一下,眉骨骤然一动,水晶般的眼眸立时蒙上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却没有移动分毫,仍一霎不霎的凝视着她。
云西的大脑霎时间一片亮白,心智也跟着空茫一片。
为什么她的唇会湿湿的有些温热触感?
为什么他瓷白细腻的脸颊会绯红一片?
难道,她刚才亲到了他的唇?!
扑面而来的是他呼出的气息,盈满耳朵的是他低微不匀的呼吸声。
她与他,似乎都僵住了。
他忽然呃的痛呼了一下,眉骤然紧蹙,身子痛苦的躬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片哗啦啦的金属落地的响声!
茫然不知所以的云西骤然清醒,她将符生良一把推开,视线急急的向旁边扫去。
地上却是一片零星的金色小东西。
瓜子般的形状,瓜子般的大小。
云西赶紧拾起一枚金瓜子,捏在眼前,满肚疑惑。
这竟然是货真价实的金子!
周身打磨得十分光滑,连尖端都是饱满圆润的,只会将人打疼,却伤不了人。
尧光白是脑袋进水了吗?要在衙门撒钱?
被推到一边的符生良也发现了异常,他的后脑与脊背虽然有些疼,却没有流血的迹象。
慌乱过后,众人七七八八的直起身子,才发现满地都是金瓜子,一时间都惊呼着大喊出声。
云西突然甩头向房顶望去,黑漆漆的屋顶上,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一个冰冷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
“金蝉脱壳,尧光白甩出这些‘暗器’就逃了。”
说话的是云南,他依旧傲然站立着,望着屋顶的方向,面色深沉。
云西却莫名的舒了一口气,还好,云南一直没有回头,没有看见刚才那一幕。
不过云南果然如她所想的那般,第一时间看破了尧光白并没有大开杀戒的意思,所以才会正面迎接他的攻击。
云西单手撑着地,刚要站起身,手却被人一把拽起,待到她直起身子,腕上的力量也瞬间消失。
云西抬眸望去,拽起她的正是表情阴郁的殷三雨。
“大人,书吏,没事吧?”虽是在问好,殷三雨的语气却似结了冰一般的阴寒。
一同被拽起的还有符生良。
符生良并没有看向殷三雨,慌措的目光飞快的扫了云西一眼,又赶忙躲开了。
“无···无恙···”符生良的声音竟有些许的迟滞。
“屋里有异!”云南忽然喊了一声,拔步就向二堂大门跑去!
众人闻声看去,果见灯火辉煌的大屋中央位置的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悬空的方形东西!
“恐有机关!典吏,放着我来!”殷三雨一个跃身,就奔到了前面。
云南则很配合的止住了脚步,站在了门槛之外。
云西符生良与扬州杨拓,一干吃瓜群众也都凑到了面前。
却见殷三雨轻步走至屋子中央,来到了那件悬空的物什面前。
这时人们才发现,那是一个悬空的方形木盒,巴掌般大小,由一根细细的丝线系着,悬在半空。
殷三雨先是仰起了头,往上方看了看。
众人也跟着抬起了头,就见那根丝线垂直伸上了一块被揭掉了瓦片的中空区域。
“上面横了根木棍,这盒子就是吊在那里的。”殷三雨向众人解释着。
“那这盒子是什么?毒针暗器?”门口的奚岱伦一脸焦躁的问道。
“不会,”回答的却是云南,他撩起衣摆,大步迈过门槛,径直向盒子走去,极有成竹的说道:“尧光白若想杀我们,刚才就是最佳机会,此时没必要多此一举。”
云西紧随而上,符生良也跟着进了屋,其余的人,包括杨洲父子却都迟疑着没敢上前。
听云南这样讲,殷三雨也卸了防备,抬手就摘下了木盒,扳开搭扣,盒盖弹簧一般的打开了。看着盒中之物,他面容忽然一滞,迟疑的拣出盒中之物,却是一方折叠好的白色帛巾。
“一块手帕?”殷三雨抬头疑惑的望向云南。
云南脸上沉静如水,没有任何表情,他抬手指了指符生良,轻声对殷三雨道:“交给大人。”
殷三雨迟疑了一下,却还是依言递给了符生良。
符生良接过帛巾,甩手展开,却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大人!那是贼人之书!我身为典史,捕贼捉凶是我的职责,请大人交给我!”说着,门外的杨洲竟然拨开众人,快步就扑了上来!
云南迅速给殷三雨甩了一个眼神,殷三雨立刻会意横身张开双臂护在了符生良的面前。
“符大人是知县!什么东西不能给大人看!”他挺身站在杨洲面前,横眉倒竖,怒目而斥!
第一百零四 以身相许
听到殷三雨如此不恭敬的话,杨洲脸上怒容更甚。他猛地挥起手,瞄着殷三雨的脸,就狠狠抽了过去!
眼见殷三雨就要受辱,云西的心登时揪起。
可是还没容她多想,情势在下一秒就被彻底反转!
殷三雨眉都没皱一下,抬手就攥住了杨洲扇过来的手腕。
他唇角微弯,狞笑般直视着杨洲,粗重的眉毛下,一双深邃的眸子射出凛冽的光。
“杨大人,您今天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他的声音很轻,却阴刻冰寒,讽意十足。
杨洲竟被被他凶恶的目光摄得一震,嘴唇不自觉的动了下,竟然说不出一个字。
“殷捕头,先松手,如今贼人都翻上县衙房顶了,杨大人毕竟是前任典史,自然捉贼心切。”
说话的是后面的符生良。
他缓步上前,轻轻拍了拍了殷三雨的肩,俊朗的的面容泛出温和的浅笑,又对杨洲道:“杨大人怎么也算是升迁离职了,贼人之书,本官自有处置。”
话及如此,殷三雨才算松了手,豪无诚意的朝着杨洲叉手行了个礼,就硬挺挺的侧迈一步,退到一旁。
云西眸光微微一寒。符生良之前还曾与杨洲剑拔弩张,现在却笑意温煦。这态度不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算是急刹车了。
是什么促使他发生了转变?难道是那封信?
还有尧光白撒的金瓜子,尧光白不是最痛恨贪官污吏吗?又为什么会在县衙撒金子?
这些诡异,原因是不是都在那封信上?
“知县大人说的是。”扬拓冷笑着上前,轻轻扶住自己的父亲,看着符生良,狭长的眼睛轻笑如狐,“家父常年在典史之位,历来尽职尽责,乍一离任,心却还没离开呢。”
这话不软不硬,既保持了杨洲的面子,同时还暗示着自己这个新任典史就在这里。
无形中,给了符生良双重压力。
仅从这一处的心机胆略来看,这个杨拓就绝不是只会花天酒地的坑爹型富二代。
这倒真叫云西有些侧目。
她不禁转过了头,她想要看一看,现在这个场面,符生良又会怎么接。
符生良却压根就没接这个话茬,而是攥着那块帛书,在众人眼前抬手晃了晃,笑容一敛,表情忽然严峻了起来。
他环视众人,肃声说道:“这封信不需哪一个人单独看,这封信必须要公开!这关乎整个滕县衙门的荣誉与尊严!因为这是一封贼人的宣战书!”
众人身子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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