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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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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身子登时一僵,大气不敢出的望着符生良手中帛书!

    云西云南也皱了眉,静静等待符生良接下来的话。

    符生良的视线沉声继续说道:“这封信上说,他盗九天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一个大盗,从来都是明来明往。”

    说着,他的视线意味深长的落在了杨洲身上,“如今行至咱们滕县,目标便定在了杨典史的身上。他要在九日内,即本月二十九之前,每三天动手一次,分三次盗走杨家财宝,并且一定会选中其中鲁王亲赐给杨家的传世珍宝——白练珠下手!而且也会夺得杨典史的项上人头!”

    杨洲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就连杨拓听到这里,历来慵懒不羁的脸上也添上了许多恐惧。

    尧光白下战书的习惯,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怕的不是他的明目张胆,可怕的是每次他都会提前告知动手日期,却仍次次得手,无一次败绩!

    “狂···狂妄!”杨洲颤抖着嘴唇,又惊惧又愤怒的骂了一句。

    “杨大人所言极是!”

    云西没有想到,符生良竟然大声附和了一句。

    就见符生良越发的义愤填庸,说道:“贼人还说,这些金瓜子就是从杨府盗出的,一同被带走的还有尊夫人娘家一筐陪嫁首饰。真是胆大包天,狂妄至极!”

    杨洲身子顿时向后一摊,怒睁的眼睛越发惊恐,杨拓赶紧扶住了他,自己的脸,却也控制不住的冷汗淋漓。

    这种反应,云西很理解。

    毕竟,就在昨晚他们一家人都在熟睡之时,就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了府,而且还任意的取走了他想取走的东西。

    让云西不解的是,这个尧光白都说了要杀杨洲,为什么昨晚不动手,今早不动手,非要冠冕堂皇下了战书才要杀?

    真的就只是因为他行事光明磊落吗?又听符生良道:“他还说什么这算是小小警告,后面才是真章!”他越说越愤慨,“如此公然威胁朝廷命官,于县衙大堂肆意撒野,岂非是视我滕县衙门无人?!”

    说着,他又转向扬州杨拓,“这次被贼人公然叫嚣,既是打您杨大人的脸,也是打滕县的脸。衙门一定会派出人手,追击尧光白,并且保护杨大人!”

    扶着父亲的杨拓木然的转过脸,望着符生良一时竟没说出话来。之前狂傲气焰已经荡然无存。

    云西在心里小小的给符生良点了个赞。

    他这一招转移话题,玩得真是漂亮!漂亮得就像周杰伦歌词写得那样,甩出了一个漂亮的回旋踢!

    符生良看了看殷三雨,认真说道:“殷捕头有句话,说的很对!他就是咱们滕县,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两位刑房吏断案查凶的本事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杨大人觉得需要,在这九天里,此三位可以贴身保护杨大人!决不能给贼人以可乘之机!”

    云西云南与殷三雨几乎同时一叉手,大声回应道:“听凭大人差遣!”

    不过云西清楚,杨洲肯定不愿用他们三人,估计他宁愿动用金魂寨的高手,也不愿被敌方阵营安插人手。“

    杨洲此时放缓过些劲来,抬手就要说话,却见符生良摆手就制止了他,诚恳的笑道:”不过,。杨宅毕竟不是官署,杨大人若是不愿动用刑房捕班,本官也不勉强。不过今日情况凶险,以免有变,还是让殷捕头与奚典吏调派人手,亲自护送杨大人回衙的好。“

    说着,他朝着门外一挥手,大声说道:”将院中的金瓜子都捡起来,一并给大人送回府上。“

    杨洲青紫的脸色已经木了,杨拓一把扶起父亲,轻声说道,”父亲,这几日您奔波劳累,就听大人的话,先回家吧。“又转头对一旁那个早已吓得六魂无主的传令官,挤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今日叫贵使看笑话了,不过什么盗九天之流,不过是个蟊贼,贵使勿忧,一会也会加派人手送贵使回兖州。

    听到贵使两个字,杨洲强咬着牙直起了身子,苦瓜一般的脸上勉强挤出些许逞强的笑容,“蟊贼而已,奈何不了杨某人,贵使勿忧!”

    传令官却连干笑都挤不出了。

    符生良也跟着宽慰了几句,又安排布置了一番,终于在一片尴尬的慌乱中,由殷三雨,奚岱伦护送着,送走了杨洲父子与兖州府的传令官。看着他们的背影,云西鄙夷的撇撇嘴。即便杨氏父子明显对符生良,殷三雨有忌讳,最终也没拒绝殷三雨的护送。

    但不可否认的是,日后就是典史的杨拓,最后还不忘圆场。

    其心智,其自控力,称得上不凡。

    他恐怕,真的是一个可怕的敌人。

    人群散走之后,天终于慢慢的亮了。

    黎明的曙光,攀过了墙头,直直的映在人们的脸上。

    面色有些苍白的符生良,忽然转过了头,朝着云南绽出了一个清浅的笑容,“一起吃朝饭吧,正好商讨一下之后的事情。”

    云南礼貌的揖手道:“多谢大人。”符生良笑着点了点头,清亮的眸光不经意间移到了云西的身上,却又蜻蜓点水一般的飞速离开。

    云西赶紧低头行礼,喉头却是一紧。

    古代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讲究,她听过不少古代典故。

    什么只被人看了一眼脚丫,就是对方的人啦;什么只是被人抱了一下,就声名受损啦;什么被人摸了手就要以身相许啦。数不胜数!

    可是如今他都被她亲了,他不就会叫她以身相许吧?

    她越想越恶寒,她记得他是有婚约在身的。

    天哪,虽然亲一下美人,她不觉得亏,但她可不想当小三,当小妾!

 第一百零五 他也吐了

    “云西。”

    一声轻唤忽然从前方传来。将她满脑的胡思乱想瞬间惊碎一地,猛地抬头,就看到符生良的背影早已远去。

    云南也走出了几步,正回头望着她,白皙的脸庞上眉眼清寒。

    云西赶紧跟了上去。

    “可是在想案情?”他转过身,步伐从容。

    “案情?”云西的脸颊登时一红。

    好吧,她承认,在这个当口,竟然还能胡思乱想,她真的不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神探。

    但她并不想承认,轻咳了一声,微微有些心虚的笑道:“对,就是案情!”说着,她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太难了,这个案子真是太难了!”

    云南凤眸微侧,斜睨了她一眼,“曹老八你都推断得出来,这点事情,就难住你了?”

    云西瞬间睁大了眼睛,“难道一会符生良问你案情的推断?不会——啊!”

    她话刚说了一半,额头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爆栗。眼泪瞬间就迸射而出,她一把捂住头,刚要辩驳,就见他高挑的背影已经飘然而去,只甩下一句冰冷的话。

    “案情大如天,不可再懈怠。”

    云西很想爆粗口,无奈这次的确是自己有错在先。最终也只能一边没好气的揉着额头,一边赶紧在脑子里过一遍案子所有经过。

    没有几步,她就追上了云南,可是再往前探看,衙门甬道上空空荡荡,只有一排清扫得纤尘不染的青石砖,静静的反射着朝阳的温暖的辉光,却不见了符生良的踪影。

    “符生良呢?”云西疑惑问道。

    “他先去和县丞说点事,咱们先去后院,他随后就来。”云南道。

    云西干笑了一声。

    看来刚才她走神真的走的很专注。

    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专供知县住宿的后院。

    空荡荡的院子中,只有一个老仆拿着扫把,在一下一下的扫着砖石道上的尘土。

    听到脚步声,老仆抬起头,眯细了眼睛,满是不解的看着他们,“大人不在——”

    他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云西抬手打断,“是知县大人叫我们来的,说是一会和大人共用朝饭。”云西笑盈盈的说道。

    听闻此言,老仆赶紧放下扫把,两只手在身上拍了拍,有些着急的道:“哎呀,不知典吏们要来,竟是什么也没准备。这个如何是好?”

    云西笑容亲和,“没事,我们吃的也少,随便吃点就行。”

    “不是随便吃点的事,关键是没吃的。”老仆焦躁转了两个圈,“大人昨日身体不适,吐了半宿,所以今朝的朝饭只备了不伤胃的小米粥,也就两碗,咋够你们吃的!”说着,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抬步就要出院门,“不行,俺这就去趟伙房!”

    云西却差点失笑出声。

    原还想着符生良真是条汉子,第一次看到横尸遍野的惨烈情景,竟然生生忍住了没吐,原来竟然背着人,吐到半夜!真是不容易。

    像是预知了她的恶趣味,云南迅速的甩给她一个异常冰冷的眼神,她赶紧忍住了,拦下老仆,宽慰道:“没事没事,”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个食袋,在老仆面前晃了晃,道:“我家兄长调理身体,不吃饭,我呢,自带着点心,一碗粥足矣。”

    “这哪行啊?!”老仆仍有些不相信。

    “云书吏说行,就行了。”一个声音,笑意淡淡的从身后传来。

    云西一惊回头,脱口说道:“知县大人?”

    站在他们身后的,正是一身威严墨绿色官袍的符生良。

    他立在半圆形的院门之前,正望着她们,负手淡淡而笑。

    恰有一缕阳光,晃晃投在他身上,带着清晨特有的疏朗,越发映得他如玉的面庞清俊逼人。

    “王伯,你先去忙吧。”符生良点点头。

    老仆应了一声,忙不迭的走进了一旁的厢房。

    “云典吏,云书吏,请!”他抬了抬手,指向正厅,微笑着示意。

    云南云西施了一礼,便进了屋。

    待到进了屋,三人落了座,王伯又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两份粥,一杯热水。

    一碗粥刚端到面前,云西便开门见山的张口了。

    “大人,此番召我们兄妹前来,可是有事要问?”

    符生良浅浅一笑,“不愧是推官世家,什么也瞒不过姑娘。”视线又从云西身上缓缓转到云南身上,“生良正要请教,对于尧光白的作为,云兄有何看法?”

    云南轻咳了一声,看着云西,脸色苍白的道:“云西,为兄身有不适,你代讲下吧。”

    云西忍着笑,认真的点点头,再抬头,目光却如鹰般犀利。

    ”尧光白的信,大人没有念完!大人隐瞒的地方,才是案情关键!”

    符生良双眼微怔,眸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仰头爽朗的笑道:“那姑娘能否猜一猜,这被符某隐住的部分?

    云西唇角微扬,白皙的脸上绽出自信的光彩,“既然是猜,那便不需要确凿的证据,云西姑且一猜,大人就姑且一听。”

    符生良点点头,“姑娘不必顾虑,但说无妨。”

    云西语音清晰,缓缓说道:“信上说的是闯破天一伙被尽数屠杀的真相!”

    符生良脸色瞬间一沉。

    云西不觉看了眼云南,见他唇边笑意清浅,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杨洲利用职权,以与临县协作的借口,调出临县俘虏。

    其实,他在半路上就将犯人调了包。换了几个打手,送进监狱,将吕德才一案所有与李元有瓜葛的人灭口,并放跑了李元。”

    “后来呢?”符生良直直望着云西,眼神一霎不霎。

    “另一方面,杨洲将真正的山贼交给金魂寨,金魂寨又威逼利诱着他们假装跑回山上,去敲开了山寨的大门。

    因为山寨平日里本就交过各县保护费,所以,山寨并没有太多疑心。那些山贼假称各县老爷们要分官银一半,就可以作伪山贼已逃窜出去。山贼们想想,被扒了那么多年羊毛,这次也难免出血,也就答应了。”

    说到这里,云西忽然加重了语气,蹙眉继续道:

    “没想到,杨洲想要的不是一半,他想要的是全部!又加上大人你剿灭山贼在即。所以杨洲早就安排了那几个山贼半夜打开山寨后门入口,放进金魂寨一众高手,无声无息的杀了大部分山贼,有少数清醒发觉到了的也被他们迅速解决。

    但是杨洲却没想到,大人会因三个死囚的死而大动肝火,提前发兵。

    所以杨洲才会在昨日表现得有些失态,因为他生怕时间来不及,银子还没来得及运出,就被捕房与兵房撞破好事。”

    听到这里,云符生良早已惨白了脸色,他从袖中拿出那块帛巾,白皙修长的手指越攥越紧,漆黑的眼瞳里,有惊惧与怀疑的光线闪过。

    他忽然抬起了头,盯着云西,目光忽然就有些阴狠,:“信上没有的事,你们又是如何知道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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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卿舞同学!

    另外,今晚加班回家太晚了,没写到以身相许真正的地方,呜呜o(╥﹏╥)o,明天一定写到!浅浅卿舞不要打俺,灰溜溜跑走

 第一百零六 官官相护?

    见符生良变了脸色,云西微微扬起了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眸中一点莫测笑意越浓,“大人叫我们兄妹猜,云西就猜了。猜完,不说猜得对不对,就又要提问,可是有些狡赖呢!”

    符生良亦静静看着她,微微怔愣之下,瞳仁微缩,目光变幻远近。

    良久,他才收回了视线,摇摇头自嘲般的笑了,“姑娘不仅全猜对了,甚至连帛书上面的没有的,也猜出了。”

    他看向云南,略带歉意的道:“只是所述内情,实在太过耸人听闻,竟教生良一时失态,典吏,姑娘莫怪。”

    云南抬头直视符生良,凤眸清亮坦然,“大人勿疑,虽然舍妹方才用了一个‘猜’字,但那些内容却绝不是猜的。是她天性顽劣调皮,隐去合理推断,故弄玄虚而已。”

    “推断?”符生良脸上疑惑更甚,转眸看向云西,“姑娘可否细细说下依据凭借?”

    云西侧眸扫了一眼他面前的粥碗,只见方才还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此时已不见半点热气,唇角微弯。

    她拿出食袋轻轻放到桌上,又问王伯要了盘子,将食袋里的芸豆糕,一块一块摆在上面,缓声轻语道:“粥都快凉了,大人一面用朝饭,一面听云西讲罢。”

    符生良看着光白如鉴的瓷盘上整齐摞了两层的粉嫩芸豆糕,唇瓣几不可查的微动了一下。

    “山贼被屠案,已知情况里,最奇特,最引人眼球的就横空出现的盗九天…尧光白!这个尧光白并不是本地人,甚至可以说是初入滕县,那他为什么在山贼刚被屠戮的现场出现?”

    云西边说着,边拿起一块芸豆糕。

    “不是山寨的友,就是山寨的敌”符生良皱着眉,似在思索。

    云西点点头,痛快的咬了一口芸豆糕,又端着碗喝了一口粥,咽了两下才道:“大人说的没错,那山寨地处偏僻,与四处道路都不畅通,可见,肯定不是赶路偶然经过。只能是山寨的敌或者是山寨的友。”

    这时,云南忽然掩唇轻咳了一声,云西眉梢也跟着微跳了一下。

    难道她有地方说错了?

    全然没有察觉的符生良轻轻点头,端起小米粥,也喝了一口。

    虽然只是喝粥,举止却异常地斯文雅致,一看就知是是教养良好的大家公子。

    云西这才明白,云南咳的是她粗野无礼的吃相。

    她偷偷朝云南翻了一个真正调皮的小白眼,继续道:“发现尧光白时,他正躲在一间茅屋里。同时,里面还有一具刚死的尸体。

    从衣着与伤口推断,死者不是山寨里的人。山寨内的死者,大都是被人一刀致命,刀口长且细。而茅屋里的死者,伤口长度虽短,但是很深,且很多处并不致命,更像是被人刑讯逼供时**恐吓。

    更重要的是,我被挟持时,也有从尧光白身上顺出一件匕首。根据兄长的大体辨认,可知那人就是死于尧光白之手!”

    符生良恍然抬头,望着云西,眉紧紧蹙在一起。

    云西抬手就递给了他一块芸豆糕,笑着道:“那么,现在可能的情况,就有四种:

    一:他是山寨的朋友,不巧赶晚了一步,上山时人都死了,遇到一个断后的杀手,就将他捉住了,用刑逼问。

    二是,他是山寨的朋友,一直在山上,因为一些原因没遭毒手,贼人都走了,他最后才出来了,但却遭遇了一个小喽啰,就将他捉住了,用刑逼问。

    三,他是凶手的人,与金魂寨小喽啰发生嫌隙杀了他。

    四,他不是凶手的人,但是闯破天的敌人,只是后来遇到了小喽啰发生了嫌隙杀了他。”

    符生良接过芸豆糕,思量着问道:“先等一下,对于凶手就是金魂寨的推断,姑娘有何凭证?”

    云西轻笑了一声,得意道:“还是刀口!山贼身上一刀致命,刀口又长且细。兄长仔细查验推断出,那该是一种特制的软剑。剑锋极薄,又软韧无比,配上特制的剑鞘都可以当腰带。这种兵器虽然有很多优点,但是造价昂贵。

    即便一个剑客可能配备,也不可能一群剑客都恰巧配备。

    而且软剑极难掌控,所以不仅很有少人用得起,更是很少有人会用。

    恰巧,我们遇到的金魂寨,就是这样一个批量使用软剑的组织!所以,屠戮山寨的极有可能就是金魂寨!”

    符生良眼睛霎时一亮,兜兜转转,竟然转成了一个圆环。

    云西又喝了口粥,继续道:“现在就回到之前关于尧光白身份的四条可能上!

    首先,尧光白不是金魂寨的人,这从之前在金魂寨意外得到的信就可得知。因此可以排除第三条。

    其次如果他是闯破天的敌人,就不会对小喽啰出手如此残忍,明显带着报仇泄愤的成分。排除第四条。

    况且如果尧光白早就在山上,那昨夜子时左右,山寨就被屠了,那个金魂寨小喽啰,死亡时间却是在今日晌午左右。中间时间过长,所以可能性不高。”

    符生良吃完了一块芸豆糕,极其自然的又拿起第二块,问:“金魂寨去找官银,也会浪费时间。会不会是尧光白寡不敌众,只能暗暗等他们搬走官银,再去捉住一个落单的小喽啰,所以杀人时间才错后的?”

    “不会,”云西否定的很坚决,“藏银的地窖门户完好无损,没有任何撬动的痕迹,该是凶手们当夜杀人时就找了一个活口,逼他带领着找到官银,并用钥匙开的门。所以搬走官银不会浪费太多时间。

    而且如果尧光白早就在山上,即便寡不敌众,暗暗隐藏。但是以他高超的轻功与争强好胜的性格来看,他会选择金魂寨护送官银离开时,一路跟踪,那样会更清楚银子的下落,以及贼人的源头。

    但他没有,反而费力的逼问一个小喽啰。

    这就证明他没见过真正的凶手,是晚一步才到的山寨。所以只有第一条假设是成立的!”

    “那关于典史放跑山贼俘虏与金魂寨骗入山寨的过程,又是如何得出的?”

    云西自豪的望了一眼云南,目光熠熠的道:“对比花名册,可是山贼数量不仅没有少,反而有多。在山上时,大人与兄长就确定了,山贼尽数被杀,应是内奸接应与高手突袭同时作用的结局。

    这样,云西就联想起了前日被调进滕县,昨日就越狱逃跑的山贼!

    那些山贼杀死了李慧娘贾四曹老八,却独独放跑了一个李元,就不得不叫人怀疑杨典史与金魂寨的关系。

    而后来尧光白在衙门上的言辞都直指杨典史,所以金魂寨,杨典史的关系,云西便大胆揣测。

    不过证据也很好查,今日徐仵作如果在山寨死尸中发现数量对等,身有衙门拷打痕迹的,那便是曾在临县坐过牢的几个山贼。倒时,不动声色的叫来临县狱吏,一认即可!”

    听到此处,符生良已是一脸震惊。他抬手摸了摸眉毛,似乎在为什么事情纠结。

    云南忽然开口,声音却异常冰寒,“大人不打算按照这些证据,以及尧光白的证据去追查杨典史吗?”

 第一百零七 向他提亲!

    符生良蓦地抬起头,皙白如瓷的脸颊潮红一片,“云兄这是在质疑符某公正的决心么?”

    “不是怀疑,”云南笃定的摇摇头,“是为符兄担心。”

    符生良眉目微动,却见云南忽然抬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拨了一下面前的瓷杯。

    瓷杯受力,忽悠转了一个圈,随即倾侧翻倒。满满一杯水瞬间漫开,湿了大半张桌子。

    符生良不解抬头,望着平静如斯的云南,目光幽深复杂。

    云南眸光扫过缓缓溢开的水渍,声音低沉和缓,“滕县如这张桌面,恶势就犹如水浸,”他伸手一根手指,划过摊平的水面,镜面般的水痕立即截成两半,“没有全胜把握,只擦拭一道或是一角,终会被反扑淹没。”

    云西垂眸凝视,果然,转眼的功夫,那道擦拭痕迹已经被两旁的水渍回淹浸没。

    符生良搭在桌上的手紧紧攥起,骨节渐渐泛白。眉也紧紧蹙着,额上又一道青筋隐隐突起。

    “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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