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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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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班就是站在大堂喊威武的那群人,负责一衙礼仪。壮班主要是负责呵道,传案,催科等。
云西看到,殷三雨就站在一只队伍前,他一手叉着腰,一手扶着刀,一脸不耐的正左看右顾着,想来那就是专门负责缉盗拿匪的快班了。快班也称捕班,班头便是捕头,小兵便是捕快。
他像是也看到了云西,还十分轻佻的递了个媚眼过来。
由于他正站在灯下,云西清楚的看到了他桃花一般邪魅的眼中轻佻的光线,以及那条斜翘在嘴里的红薯干。
云西厌恶的移开了视线,转而向后看去,再之后是六房小吏一队,都带着类似书生的布冠帽,穿着灰色的长棉衫。那里站着五人,本应是六房,分为兵房,吏房,户房,礼房,刑房,工房,至少六人,显然缺的位置正是云南云西所属的刑房。
各房有书吏一名,后面站着各房的小厮,最后便是伙房仆役等各色杂役。
每一支队伍都有专门的点卯官,一一点名划册,清点人数。
“快点!”云南低声催了一句,快步走到六房吏的队伍后,云西嗯了一声,跟在其后。
“刑房!”一名发须皆白的老吏一手托着册子,一手执笔,头也不抬的高声呵道。
“刑房吏云修竹,云西已到!”云南朗声回答。云西注意到,他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郑重。
或许,早一日踏足官场,对他而言,真的很重要。
白发老吏抬起头,带着一丝疑惑探究的看向他们。像是初次见面,要刻意记下对方长相,又像是对一房兩吏有些疑惑。
云西等着他提问,老吏顿了一下,却又低下了头,利落执笔刷刷几下记下了他们名字。
刑房显然是最后一个被点到的,云南应了声后,整个队伍便一哄而散。云西还没反应过来,满当当一整个广场的人瞬间就做了鸟兽散,几乎只在眨眼的功夫,广场里就剩下了不到五个人,其中就包括站在广场上发呆的云家兄妹二人。连院子四角高悬的灯笼都被人迅速取下熄灭了。
“这···这就没事了?”云西感受着广场空荡的冷风,仍有些难以置信。
黎明前的黑暗中,看不清云南的脸,但是云西知道,他一定很失落。
他早就给她讲过点卯的流程,虽然同是点完卯就各自离散,但还不至于这样的敷衍。
“很敷衍么?”一个男子缓步从阴影中走来。
随着距离的拉近,他的脸越发清晰。
眉眼间带着清浅的笑,正是那位长得比美人还俊俏三分的滕县知县。
符生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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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注脚O(∩_∩)O哈哈~
1, 除政府规定的假日外,县衙每日清晨即开始办公,日暮时方才散衙。“凡官府皆须侵晨署事,日入方散”。)每日卯时,吏典、隶兵及各种杂役于承发房画押报到,称点卯;下午酉时,散衙归家。“凡公门吏典、兵卒及里长人等,皆须置簿,付承发典吏收掌,每日侵晨于上画卯,至暮画酉”。
所以女推官中大家在操场的点卯绝对是符生良为了整治官吏出的不符合规矩的狠招,而且点完卯,衙门应该各就各位上班的,但是大家一哄而散,根本不按规矩上班,可见政事荒废,所以符生良又无奈,又气愤,云南心中又惊讶,又气愤。
2,这里的云修竹,云西不是笔误哦,因为点名,点的是大名。南是字,修竹是名,所以这里的云修竹、云西,就指得是云南云西
第十七章 真心假意?
云南率先行礼,道:“见过大人。”
云西也跟着行礼请安。
有人挑着灯笼小步跑来,符生良却径自接过了灯笼,又摆摆手,示意小厮退下。
不同于昨日的便装打扮,今日的符生良头戴宽翅乌纱帽,身着青色团领衫,官服正中的补子上绣画着展翅高飞的鸂鶒鸟,腰间一条素银束带,一双皂色缎面棉靴踩在脚下。面容虽依旧俊秀,加上这一身板正的官服,却又显出一种不凡的威仪气度来。
“如此点卯,云典吏看着还新鲜吗?”符生良微微笑道。
云西这才想到,云南之前讲的点卯流程该是在承发房应名,之后各司其职,开始早堂。刚才那广场练兵式的点卯,云南倒从未讲过。
“如此创举,看来是出自大人手笔了。”云南直起身,虽是疑问,语调却很平静。
符生良打量着一身素锦长衫的云南,轻笑的点头,“没错,是本官下的令。”说着他抬起头,环视着偌大的广场庭院,顿了一下,才道:“本官一上任,就发现滕县官署诸事荒废已久,别说这一天的早堂,就是点卯都懒得来。广场点卯,就是本官的上任的第一把火。”他的视线扫到了院前照壁上时,停了下来,看着那些模糊的图案兀自出起了神。
后半段话,不用说,云西也猜得出,依照今日的情形,就可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群僚们已经成功的将这第一把火变成了一个花架子,卯可以照点,但是班却也要照常不上,回去该补觉补觉,该干嘛还干嘛。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符生良蓦地收回了视线,他晃着手中灯笼,不无自嘲的说道:“即便数把火都扑了个空,这个点卯的空架子,都没有撤,看他们忽然而来又轰然而散,还是很可乐的。”
云西也是一乐,屡遭挫折还能乐得出来,这个符生良名字虽然听起来很凉,人却还是蛮有趣,蛮热乎的。
“哦,对了···”符生良又道:“昨夜我已知会徐仵作重验尸身,这会应该出了结果,你们先去一趟吧。”他笑了一下,便挑着灯笼径直离开。
云南礼貌性的躬了躬身子,带着云西大步走向停尸房。
云西看四下再无他人,快步跟了上去,凑到云南身边神秘兮兮的说道:“他虽有些虚情假意,但还算是个有点追求的,应该适合你的胃口。”
云南大步向前,一脸的深不可测,“说来听听。”
云西举起一根手指,认真道:“先说他的假,昨夜几番试探,似乎与你是终于互明了心迹,推杯换盏的,换来好一场兄弟相惜。但仍不妨碍他继续说假话。”
“何处?”
“七日有假!即使他真有些不得已的苦衷,也不至于被限死了一个七天。滕县政务荒怠已久,他连让人花式点卯都做得到,这又是咱们第一桩案子,人生地不熟,拖上两天应该不难。最大的嫌疑人吕妻尚在外地,万一中间有个差池,七日破案都是屁话,他不会想不到这一点。”说着,她不禁放慢了脚步,表情也凝重了几分,“我猜,他是想考我们,看看所谓的推官世家究竟有没有过人之处。如果没有,他怕是——”
云南也止了步,回过头,静静的看向她,“一口应下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他要的人,不仅心智要坚,业务水平更要一流,不然在这深井似的困境中不仅不能助他,自保怕是都难,而且还有被别人策反,咬他一口的可能。”
云南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那是自信而不惧挑战的微笑。淡淡的道:“又如何说他实干?”
“这个再明显不过了。滕县办案素来草率,如果晚了半步,就要被那个殷三雨处理了,现场证据也会破坏殆尽。当时已经下班——”
云南不悦的轻咳了一声。
云西撇撇嘴,因有血契相连,她现代大白话他是能听懂的。但为了更快的融进这个社会,不至于下意识露怯,他要她一进滕县,就尽量都说古语。
“当时正值放衙,”云西不情愿的嘟囔着道:“符县令刚脱下官服,一听有凶案,连大衣都来不及穿,轿子也无心做,单衣驱马就直奔现场,可见他心情之急迫。再看他衣着用度,也是出自鼎盛之家,却能这样不在意自己,也算得上是心系百姓了,要知道一个小小典史出行都暖轿手炉齐全,他一个知县,做到如此,实在很难得。最后,昨夜才提中毒,他竟连夜就召了仵作验尸,绝对是个心思缜密,想到就做到的实干人物,只不过,也有些油滑机变。”
云南再度迈开步子,声音依旧清冷,“有进步。”
“不要把啥功劳都揽自己头上好不好,不用你教,这点我也能看得出来,人情世故,我本就比你强!”云西脸上堆的都是不满,她最见不得他一副自尊为师,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过,你决心立足滕县,我只能一口应下,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哪。”云西遥望着远方渐渐泛白的天空,不无郑重的说着。
“敛尸房到了。”云南不咸不淡的接道。
······
像是一腔的豪情突然就被泼了一盆冷水,云西忽然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他真不应该叫云南这样充满亚热带气息的名字。
他应该叫珠穆朗玛冰峰!
云南却自顾自踏上停尸房的台阶,门是大开着的,他抬敲了敲门框,静站在门外。
从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子,皮肤黝黑,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虽然没有任何表情,神态却十分庄重,给人一种稳重憨厚的感觉。
那人徐步迎出屋子,叉手行礼道:“二位可是新任刑房典吏?”
“阁下便是徐仵作?”云南拱手回礼。
徐仵作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说道:“大人昨晚就交代了重新验尸,倶已查验完毕,却有轻微中毒迹象。”
云西暗自松了一口气,她本不会断案推理,云南虽训了她三个月,毕竟没经验,昨晚也是被逼的必须推出推论,也没来得及和云南推敲,是风险漏洞的。
要真是查不出中毒证据,她这第一仗就算是开门黑了。
最坏的情况她都想了,万一查不出证据,就推说所中迷药毒状消失太快,难有痕迹。古代鉴毒技术落后,应该戳不穿她,但毕竟没有实凿证据。日后在浮生良面前总会矮一头。
徐仵作拿出一册文书递给云南,云南看了两眼又交给云西。
云西翻阅着,全是繁体字,她还认不全,又不愿露怯,只好装模作样的翻看着,“昨天在吕家怎么没有查出?”
“一来是这毒物在尸体上的痕迹很不明显,昨日侧重都在致命伤处,遗漏了。
二来···”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忽然低沉了几分“二来,滕县多年平安,仵作文书录的都是意外,从没有人核查询问过。时日一久,属下不觉也有些懈怠。”
云西合上书册,随手递给云南,她打量着因愧疚而垂着头的徐仵作,顿添几分好感。
符生良说得没有错,这个徐仵作果然是个尽忠职守的人,那迷药只在眼周地方有些许泛红的痕迹,不是特意去寻,根本不会注意,他却将这算作了自己的疏漏,诚恳认错。
不光证明了他的操守,更彰显了对本职的敬畏与自信。
再混乱的世道,也总有人默默坚守自己的本分。或许这就云南说的那种信仰吧。
一旁的云南忽然指着一页记录,开口问道:“徐仵作,这条‘似长期轻微中毒所致’,断定无误?”
“绝对没错!”说着徐仵作转身走进内间,云西云南也快步跟上了。空旷的屋中摆放了很多架床,只有靠门的那张上面铺陈了一具覆着白布的尸体。四围还燃着许多蜡烛,不时有冷风从门外吹来,显得寂冷阴森。
徐仵作掀开白布,露出已经僵硬的青白色尸身,道:“昨晚属下仔细检验得,发现这是一种常见蒙汗药,长期中毒的人皮肤及颜面普遍发红,有红斑疹,还有其他若干表象,均已验明!”徐仵作一一指着尸痕,不时抬起头,一双细长的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
“这是三年来,第一具抬回衙门复验的尸首,属下勘验得十分仔细,绝无差误!”
“能断定有多久么?”云西沉声问道。
“大约三个月左右。”
三个月?
云西心头顿时一凛,作为混迹于黑道之中的现代人,她绝对算得上是见多识广。
她有一种预感,此案的复杂程度,已经超出了之前的预想。
第十八章 三人艳情
“第一具被抬回衙门的尸体?”
云西忽然想到,如果这具尸身是三年来,第一具被复检的。便证实了符生良之前的话:所有凶杀案都被殷三雨决断为意外,当场就解决了。
“殷捕头总还是个捕头,不会有这么大的权利吧?”云西玩笑一般的说着。
“自上一任刑房吏意外身死,殷捕头实际上就兼任了刑房的职责。”徐仵作耿直的回答。
整整三年,说肥的流油恐怕都要委屈那殷三雨了。
云西冷哼了一声,不无讽刺的说道:“那殷捕头一人多职,定是很辛苦了。”
徐仵作却似没听出她的讽刺之意,平静的道:“衙门里多是当职不做事的,像殷头这样肯做事的,已经不多了。”
云西记起昨日在吕家,殷三雨与这徐仵作做事就相当默契,想来关系也是匪浅。遂转移了话茬,“嗯,不说闲话了。”佯装着看起架床上吕德才的尸体来。
吕德才本就生得五大三粗,又满面横肉,颊上高高的颧骨犹如一道筑起的堤坝,将他的脸横断两分。眼睛凸鼓,阴沟鼻,雷公嘴。脖子又粗又短,上有几条青筋蛇一样蔓延着。长相丑陋粗鄙,一看就是个十分凶恶之人。
常年面对这样一张不想让人再看第二遍的脸,那个天仙一般的美娇娘又该是何种感性?
云西思量了片刻,道:“一次下毒容易,长期下毒,便是吕德才的亲近之人最为可能。”
“吕妻?”徐仵作脱口而出。
“怎么,徐仵作对吕家很熟吗?”云西挑眉看着徐仵作,很是好奇。
徐仵作看了一眼尸体,抬手为他重新覆上白布,缓缓道:“倒也不熟,只是吕家是远近闻名的猎户,前一阵家里出了事,更是弄得人尽皆知。”
“什么事?”
“吕德才与贾四都是猎户,两人都是外乡人,凭着捕猎的本领,先后落脚曹家庄,也就是昨日姑娘断案的那里。”
“嗯。”云西对那两个檐下悬挂不少兽皮的院子,印象非常深刻。
徐仵作继续道:“他两人都是独居,两年前,吕德才在山上偶然救下了一个从山贼老巢逃出来的女子——李氏,便养在家里做了老婆。因着有几分离奇,李氏又生得很出挑,四里八乡就传开了。都说那吕德才是踩了狗屎运,才能白捡一个天仙似的婆娘。可是几月前,吕德才忽然痛揍了他的邻居贾四一顿,出手极重,不是有人拦着,差点弄出人命来。”
“因为李氏?”
直觉告诉云西,两个曾经相互结伴光棍突然以命相搏,定然与那个美丽的前压寨夫人有关!
三人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徐仵作摇摇头,“不知道,只是有些闲言碎语,内情如何,属下并不清楚。”
“哥···”云西转向云南,面有几分急色,道:“去找符大人,需立刻传唤李氏入衙,如果真有问题,现在恐怕都是迟了。”
“已经迟了!”一个低沉含混的男声忽然从屋外传来。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手扶着腰间佩刀,带着一名小捕快,正大步走来。
他嘴里叼着的是红薯干,微眯着眼睛,扬着脸,一副散漫不羁的模样。
不是殷三雨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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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吃你豆腐
“迟了?”云西眼底闪过一丝诧色。
成功引起众人注意的殷三雨,此时却不做声了。他叼着红薯干,有些不耐烦的朝旁边递了个眼色。
身后那个年轻的小捕快立刻向前一步,冲众人一拱手,礼貌道:“奉知县大人之命,属下与殷捕头直接去了李家庄,去扑了个空,吕李氏昨日就已从娘家逃跑,不知所踪。”
云西瞳孔骤然一缩,这吕李氏果然是逃了。
“大人可知道?”
“我们也是刚回来,正要去向大人复命。”
“怎么?想听细节?”殷三雨歪着头,看着云西邪魅一笑,“可以一起走啊!”说完他扶着佩刀转身就走。小捕快也快步跟了上去。
云西征询的看了云南一眼,见云南微皱着眉头,似是在顾虑什么。
云西还不太清楚古代刑侦案件的具体程序,见云南迟疑,也开始疑心殷三雨邀他们旁听会有什么不合规定的地方。
走到院门时,殷三雨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微微回身,看着云南似笑非笑的说道:“云书吏···呃,不对,点了卯,便该正式称云典吏了。这一行虽然匆忙,但也还有些收获,”又看向那名小捕快,“小六,你和云典吏一起走,大概说说情况。”
那名被唤作小六的捕快立刻返身跑到云南跟前,云南略略退了一步,保持了一点距离,又揖手向徐仵作道了别,才在小六的带领下,走出了殓尸房,云西也只能跟上。
待到云南与小六先行出了院门,云西也走到了跟前,殷三雨才开始迈步。
不知不觉,四个人变成了两两而行的局面,云南小六在前,一问一答着;云西殷三雨在后,静默无语。
穿过一进院宽阔的场院,四人依次穿过一个亭子,亭上挂着一块牌匾,飞书戒石亭三个大字。
昨夜天暗,云西没太看清衙门布局,看到亭中竖着的碑,才记起这是昨日与云南调侃“公生明”石碑的地方。
“母下蛋么?”殷三雨从口中拿出红薯干,盯着那块石碑,忽然冷笑着说道。
云西眉头一皱,昨日与云南玩笑时,她的声音极小,而殷三雨又一直走在十步外,显然,他一直在刻意关注自己。
若是放到现代,云西定然要和他耍几句贫嘴,看谁呛得过谁!
但是现在,云南身份特殊,不容她肆意嚣张。不过好在,漠视一个浮浪子,也是一种有力的回击。所以她没有作声,昂着头继续走路。
才要走下戒石亭,就听殷三雨在身后阴鸷地笑道:“昨日的话,怕是让云典吏当时耳边风了吧?”
云西回过头,故作不在意的轻笑道:“昨日说得话不少呢,殷捕头说的是哪一句?”
殷三雨缓步踱到她身边,眯着眼睛森森的笑道:“我改主意了。”
云西狐疑攒眉,下一秒却突觉膝盖猛地受力,身子一歪,整个人就朝着下面的台阶狠狠栽去!
“哎呀!”
惊呼出声的却不是她!
云西下意识的想要定住脚跟,无奈受力太大,根本定不住!
就在棱角分明,质地坚硬的台阶瞬间袭至鼻尖前不足三毫米时,一只粗糙的大手瞬间搂住了她的腰身,腰上又一受力,她便撞进殷三雨的怀里!
看着他那张佯装惊慌失笑的脸,她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先踹后拉,他的恶意已是司马昭之心一般,再明显不过。
然而光天化日下,衙门大堂前,更让云西没有想到的是,他紧紧的搂住了她,贴近她的白皙柔软耳朵,阴险的语气说道:“轻重都掂量不出,就不该进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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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古代衙门六房工作人员统称胥吏,也有典吏的叫法,有记载六房之每房有房首,即为主之典吏,亦称掌案或总书。下有书吏,小吏若干,再下还有管年、帮手、狱卒、仵作、稳婆、刽子手等人。
由于小说毕竟不是史书,所以女推官中,简化称用,各房房首为典吏,下面称小吏。云南便是刑房房首,云西是他手下小吏,特此注明。亲们看看这样清楚不?
一人势单,九尾一人学术不专,如有错漏,欢迎各路高人评论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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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等你来哦!
第二十章 被他偷袭
云西柔软的耳廓被殷三雨的唇紧紧抵住,他下巴上满是尖利刺人的胡茬,立刻激起她身上一层栗皮!
敏感部位被人突袭的刺激与他话语中阴森的恶意令她身体防卫机能像是刺猬一样瞬间爆开!
每一根汗毛都直挺挺炸刺着,她死死咬着牙,所有的力量都在瞬间炸开,脚下死命一跺,同时顶出手肘狠狠戳向他的心口!
殷三雨像是早有防备,也使出全身的力道死力禁锢着她的手脚,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同时武人粗糙有力的大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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