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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女推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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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没有死过人,也没人受伤,地上不会有什么残余的血迹等她来辨别。

    不过他还是相信,云西不会做无用功。

    所以只是用余光将她的动作记在心里,静等之后她的解释。

    云西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前路,忽然低沉下了声音,“还记得在灵堂,我被这难以想象的案子打击到,三天缓不过劲来。你来劝我,我突然想到的一处破绽吗?”

    云南剑眉微蹙,没有回答。

    “那个破绽就是殷三雨的酒力,”云西眼中晃动着莫名的柔光,“你我初进滕县,在接风宴被众人刁难,纵然早有葛根水,一口气喝倒一片人的时候,我的身体还是有些受不住。半途入场的殷三雨特意坐在我身边,于无人察觉处,悄悄按压我手臂上的穴位,为我醒酒。”

    云南脸色登时一沉,那时候他已经体力不支,晕在桌上,失去了所有知觉。

    “我猜你应该不怎么喝酒吧?”云西转眸望向云南,唇边的笑容有些苦涩,“前世的我,混社会时可是没少喝酒呢,也见过不少喝酒的高人。所谓千杯不醉,绝大多数都是有手段的,像我之前用葛根水,只能算是低级的自我保护。还有一种手段,类似魔术——”

    她瞬间又收了口,果见云南疑惑的目光已经转到了她的脸上。

    “呃,你们这里应该说是戏法,”云西笑了一下,继续讲道:“总之第二种手段是通过障眼法,在无人察觉时将酒倒掉,假装自己全部喝光。第三种则是难度最大,手法最高明的一种,使用内力,将酒从体内逼出,酒是真的喝了,却又没有留在体内。”

    云南听完,微微仰头,视线放得很远,喃喃说道:“真是学而不已,阖棺乃止,古人诚不欺我。”

    云西低头一笑,清明的眸光,除了苦涩,又平添些许无奈,“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经历也好,苦难也罢,如今看来,都是历练。”

    “云西。”

    云西恍然抬头,正对上云南回望过来的目光,“我会变得更强,强到不用再要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些历练。”

    由于逆着光,他白皙的侧脸轮廓都隐没在一片明晃晃的光晕之中,看不清表情。

    云西心中一暖,她下巴微抬,绽出自信的笑容,“好,等你彻底成了人,酒局什么都让你上。”

    “好。”云南一笑说道,而后转过身,认真的赶起路来。

    云西再度加快了速度,靠近了些,敛了笑容,继续说道:“总之千杯不醉,又不靠任何手段,只凭一副肉身生拼的人,我是没有见过。更何况就是一连气喝了十几碗的武松,那酒的烈性也不能跟殷三雨喝的陈酿媲美,再说十几碗的酒,比起聚丰楼酒坛的规格,撑死也就半坛的量。”

    “所以,你相信,殷三雨他必然有手段能够保证自己不醉,所以更不会因为酒醉办下如此违背他原则与信仰的事?”云南思索着说道。

    云西点点头,“之前想到的破绽就是这点。而今天在聚丰楼二楼,我突然想到的却是,案发当日,殷三雨一直酒兴不高,是没喝什么酒的。而从来不屑与和粗人喝酒的李儒却一反常态,非要逼着殷三雨斗酒,殷三雨提前准备葛根水之类的防护措施应该不会有。再者,在我们的接风宴上,他一抬手就按准了能教我瞬间醒酒的穴位,所以我很怀疑,他本身就是能用内力逼出酒第三种高人。”

    云南沉吟着说道:“的确很有可能。”

    “不过即使不是第三种也没关系,就是第二种,最终也都是将酒洒在了地上。我原本想着,自那晚之后,聚丰楼二楼就停止接待客人了,那么应该也没有供暖气,地上可能还会留下那日被酒浸过的痕迹。”说着,云西眸中光彩越来越亮,“谁知却让我发现了更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云南回头问道。

    “这又涉及本案的另一个难点,”云西目光开始变得艰深,攥着缰绳的手,指节渐渐变白,“殷三雨当夜的确与潆儿姐发生了关系。如果殷三雨根本没有那么醉,那么酒后乱性的情况便不存在。”

    云西咬了咬嘴唇,艰难说道,“不过,即便是他喝得烂醉如泥,我相信,他也不会对潆儿姐下手。”

    云南长长叹息一声,顿了一会才道,“你到底与他相处多些。不过即便是我,也很难相信这一点。”

    云西忽的抬起头来,目光异常坚定,“能教殷三雨失去自控力,对潆儿姐下手的就只有一种东西——春药。”

    云南沉了眸光,无声的转回了头。

    他知道,云西的推断没有错。

    “当时我趴伏在地上原本是想要闻一闻,还有没有什么酒精味,用手指在地面上量测,不过是假装测距离,来迷惑李掌柜,叫他不知道我真正的目的。没想到手指一摸,却摸到了一些细细的裂缝。”

    “裂缝?”云南疑惑问道。

    云西眼中再度放出光,“不仅是一道,我仔细看了,那些裂缝都有一个起始点,那个位置,就应该是殷三雨脚跟所点的地方。”

    云南眼底闪过一抹诧色,难以置信的问道:“难道殷三雨真的身怀绝技,能够用内力逼出体内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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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在今天9点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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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章 马上翻案!(二更)

    云西苦笑一声,“依照三雨兄之前的性子,他应该会真的喝进去一些,同时还会趁别人不注意倒掉一些,再用内力逼出一些。”

    云南一怔,亦苦笑出声,“的确,投机取巧与真拼实干并存,才是殷三雨的行事风格。”

    云西眸色沉了几沉,片刻之后,才调整了情绪,开口说道:“从那些裂缝的形状与发散的方向来看,应是被人用内力踩碎,随后酒水顺缝流下。”

    云南略一沉吟,“话虽如此,但是能使地板碎裂的原因太多了,终还是不能做铁证。”

    “石砖地下都是木质结构,而且这几日二楼没有供暖。幸运的话,撬开地板,里面还会有酒泡过的痕迹,酒里下的春药成分,一测即可知。”

    “可是没有确凿证据,以李掌柜的嚣张,定不会容咱们强行闯进聚丰楼,去拆楼掀地板,”云南直了直身子,皱眉望向云西,“你可有把握,攻克这个难题?”

    云西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轻浅一笑,“还记得我刚才说的惊喜吗?”她举起右手,手指弹钢琴般翻飞,“这一摸啊,就摸出惊喜了。”

    云南眸光宁寂,静观她表演。

    “前世混江湖时,什么杂药野药,**针,春药,我可是见过不少。也知道土方春药中常会出现几种东西,比如白矾,石灰粉,这些东西从水中沥干后,都会形成一些小颗粒和细粉末。”

    云南眉宇微动,“那些缝隙之间就有这种粉末对吗?”

    云西抿唇得意一笑,“这就是从酒楼得来的第一个证据。进而可以推论出殷三雨杀嫂案件的背后,有人在设计谋划,并且一步步的去推动凶案的发生。而聚丰楼就涉事其中,下春药这个重要的步骤,就由他们完成。”

    云南静静听着,目光越加幽深。

    “第二个推论依据,就是李掌柜的与李儒的远亲关系。

    ”如果是一般人的思维逻辑,一旦能跟名人权贵搭上关系,肯定会将远亲关系说成是‘有亲戚关系’、脸皮厚些的都要说成‘我们是一家人,可熟了’之类的拉大旗作虎皮的招子。

    “但是李掌柜说的却是‘只有一点远亲关系’像是很不愿将这层关系说出,又怕这个人尽皆知的事实被人查出,反而此地无银,没办法只能勉强说一下。

    ”这一处至少可以说明,案发当夜,非逼着殷三雨斗酒的李儒与杨家,与下药的聚丰楼是有沆瀣一气的理由与可能的。“

    云南望着云西,淡淡一笑,”那么第三条,就是酒柜位置的事了,对么?“

    云西侧头一笑,望着云南的侧脸,赞叹似的说道:”当然了,你都给我点破了,我再猜不出来,不是让你白教一番了?“

    她又道,”那陈酿女儿红既然是聚丰楼最畅销的酒,二楼所有的酒坛怎么可能都摆在最高处?既难取,又难放,根本不合常理。这也侧面说明,那六坛酒是生怕别人拿错,而故意放在最高处的。为什么怕人轻易拿下?“

    云西眼中闪着寒光,自问自答道:”很可能就是下了药,而唯恐别人拿错。“”如果那一夜的女儿红都被下了春药,那么任殷三雨怎么挑选都逃不出。而且李儒在喝了小半坛酒就体力不支,被杨拓报扶着掺了下去。李儒与杨拓的流言蜚语,众人皆知。

    “杨拓就是再不要脸,也是一县典史,又当着衙门那么多吏员的面,完全不必自己亲自抱扶着李儒下去。但如果那些酒都被下了春药,这个诡异的情况就能解释了。因为喝了春药的李儒必然会有酒后失态的行径,无论是为了阴谋不败露,还是出于为李儒的维护之心,杨拓都一定要亲自抱李儒出去的。

    ”这第三处证据,拐了弯,同时印证了聚丰楼下药,与聚丰楼与李儒和杨家串通的推论。“

    一口气将所有推断说完,云西却不觉得累,她转头,兴奋的望向云南:”以你对大明律和办案程序的了解。这些证据可以叫人重新翻案吗?“云南却只是笑笑不语,他猛地一挥马鞭,抽出一声脆响,忽而拐入了一条少人行走的偏僻岔路,策马而去。

    云西望着他的背影,心中顿觉安定。

    她知道,他们已经撬开了铁板的一角,迈出了翻案的第一步。

    驾地一声,她猛抽马鞭,坐骑嘶鸣一声,如风般迅速纵身,追了上去。

    二人回到衙门,还了马匹,就直奔符生良的后宅。

    进了符生良的房间,云西将门拴好后,才将发现一切都细细讲了一遍。

    符生良惊喜的从座椅上直接站了起来,他两眼放着光的刚要说话,脸色却又瞬间沉了下去。

    云西见符生良的反应急转直下,急急追问道:”大人,难不成,我们找的证据说辞还不够全面吗?“

    符生良抿唇摇了摇头,目光复杂。

    ”如果不及时封掉聚丰楼,拆掉他们的地板寻找证据,恐怕时间稍一长,叫他们发现可疑,抢先换掉地板,清除里面木架痕迹,白白错失良机啊。“

    符生良在屋中低着头踱着步,眉头紧拧成一团,为难的说道:”证据足够,说辞也充份,只是有一点难办。“

    云西看了一眼云南,见他面色也是一沉,忽然明白了什么,转脸接口说道:”是因为衙门都休沐了,人手不够么?“

    符生良抬起头,对上云西疑惑的目光,无奈一笑,道:”是,也不全是。“

    云西挑了挑眉,这话说得大有深意。

    符生良解释道:”二位有所不知,这滕县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相互制衡,办事若只看一点,计划多半就会胎死腹中。就比如这个聚丰楼,显然是有着杨家势力撑腰。若是以前,有胡氏一派出身的殷三雨前去查办,胡杨两家相互制衡,咱们还有可能接住殷三雨的能力势力,顺利查封聚丰楼。

    “可如今殷三雨不在,胡家打定了主意退到一旁,隔岸观火,看咱们与杨氏撕破脸皮斗到底。又赶上了休沐长假,如果咱们只派出几个普通捕快,到时杨拓摆出典吏身份,轻飘飘一句,‘聚丰楼毕竟是滕县一景,纵然有些说辞,到低没有铁证,封楼影响太差,就要几个捕快秘密的上前掀了地板就行。’事情就难办了。”

    云西也沉下了目光,符生良说的没错。

    明面上杨拓的借口,会说得合情合理,但只要他同时透出消息,叫酒楼里迅速撤换地板,消除证据。届时捕快登门时,或小行贿赂,或搪塞拖延,只待所有证据都消除干净,再叫捕快去查,这酒楼唯一的破绽,就会白白浪费掉。

    “如今的局面真是有些棘手,”符生良背着手,苦苦思量着,“或许我可以动用些上面的关系,从外县调人,与咱们滕县的捕快一起行动,到时我再主动找个由头,去牵制住杨拓···”

    云西皱眉思索着。

    真是为难了符生良,并不被困难绊住,转眼就有了别的角度去攻克。

    但她就是莫名觉得自己莫名忽略了哪里。

    符生良忽然止了步,扬起脸,目光坚定,“只好这样办了,这该是没有殷三雨的最好选择,等我这就修书一封——”

    “大人!”云西忽然打断了符生良,那一句殷三雨像是一股电流,瞬间注入她的大脑,激活了她所有思绪。

    她竖着一根手指,一脸兴奋的说道:“暂且不用修书,上面的势力暂且也不用动用,咱们眼下就有一条现成的方法,省力又快速。”

    “什么方法?”符生良与云南的目光都一起转到云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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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章 美色撩人(一更)

    “就是殷三雨本人!”云西目光熠熠的说道。

    符生良并不知道云西已经见过殷三雨,目光一僵,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云南第一个反应过来,“你是说叫殷三雨去调动胡家的势力?”

    云西向云南投去了一抹赞许的目光。

    云南虽然少年天才,但是天才都是刑狱推断,抽丝剥茧,逻辑整理,文化常识这些类型,对于人情关系世故,交际手腕不说是一窍不通吧,也强不到哪里去。

    如今只一点,就能明白其中要害,已是相当不易。

    符生良也瞬间反应过来,惊讶的望着云西,“云姑娘已经说服殷三雨翻案了?”

    屋中人一个比一个聪明,说话也是十分省事。

    云西本该舒一口气,但是她就是轻松不起来,沉声继续分析道:“正是如此,之前殷捕头一直认为无论是否中计,潆儿姐都是死在他的失智下,折辱而亡。所以他痛恨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只求能把自己折磨死。”

    符生良接着说道:“但是云姑娘与云兄已经查出,邓氏胸口致命伤早就有,并不是死于自裁,应是死后被人伪装成用剪刀自裁,以此来刺激殷三雨。殷三雨知道了这一层消息,便绝了自尽的念头,一心想要找出杀害邓氏的真正凶手?”

    “没错。”云西重重点头,“在去聚丰楼之前,我才说服了殷捕头,这会他吃了些粥,应该恢复了些气力。我这就去问他如何能把中间派的捕班与兵房奚岱伦,再度拉拢回来。也许他们看到现在的殷三雨已经恢复了斗志,咱们又有了新的证据成算,奚岱伦与徐仵作都会一起回来帮助咱们。”

    符生良抬手打了一个响指,“这样咱们就能撬动这一盘死棋。”

    一旁的云南皱了皱眉,上前说道:“事不宜迟,说服殷捕头的事,应该马上就要去操持,但是另一边也不能放下。”

    见一向寡言的云南此时开口,符生良倏然敛了兴奋,严肃了表情,“另一边?别处还有什么重要的证据线索么?”

    云南却是笑笑不语,无声的将目光转到云西身上。

    云西心里叫了一声苦,这位严师的考验真是无时无刻,随时随地。

    她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飞快旋转,很快就找到了之前的伏笔,转脸面向符生良,从容一笑,“这个案子,还有另外一个角度,就是殷邓两家的佣人。”

    符生良眼睛瞬间睁大,恍然大悟一般的点点头,说道:“殷家的老仆还好说,很可能是幕后黑手为了灭口,或是妨碍到他们的计划,所以才杀了他。

    ”人一死,线索也就断了。但是邓家王婶娘先是在案发之前诡异离家,后面邓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她为主人家哭丧,这其中的确有疑!“

    ”所以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兵分两路,“云西肯定了他的推测,”一面请殷捕头出招调动奚岱伦带人封掉聚丰楼,一面迅速前去柳家庄,去找王婶娘,万一她真的也卷入了这场阴谋里,就随时有可能被人灭口。“

    符生良顿了一下,看了云南一眼,迟疑着问道:”王婶娘那边情况估计也简单不了,万一碰到意外,交给旁人也不放心。“说着,他脸上表情越发坚定,直直看着云西,慨然说道,”说服殷捕头的事,还是交给云姑娘你去做吧,王婶娘那边变数太多,由本官带人去查,开始身着便装,应该也惊不了人。“

    云西心中微微一动。

    符生良对她的心意,早已挑明。

    她亦相信他的真心,不过殷三雨对她的殷勤,符生良定然也看得到,他对殷三雨的敌意越来越强,她应该也是因素之一。

    但如今大事当前,他却能全以大局为重,不在乎私情,自己选了变数最大,风险最大的一边,她心里还是很有几分敬佩的。

    ”大人,“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接口说道:”王婶娘不同于别的普通百姓,她不仅认识云西,还为云西做过不少事。

    “我相信,如果我去找王婶娘,必然能跟她更好的交流,得到有用的线索。大人去了危险不说,万一王婶娘真的是凶案设计的一部分,那么被大人一吓,很可能就再也不开口。就让云西与家兄一同前去,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危险,后面有大人做援兵,再凭借我们的脑力,也能化险为夷。”

    符生良一怔,张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云西截住话茬,“我们前去寻找王婶娘,大人这边就先去殷捕头那里。不知大人方便与否?”

    符生良美丽的桃花眼闪了闪,而后定了定神思,朝着云西拱了拱手,慨然说道:“姑娘都能不惧艰险,不畏变数,生良又怎能有负所托。姑娘放心,生良定然会劝服殷捕头,撬动胡氏阵营。”

    云西连忙上前将他一把扶起,“大人言重了,事不宜迟,我与家兄这就前往柳家庄。”

    “柳家庄虽是滕县,离城里却也不近,如今没有了殷捕头近身护卫,不如带上两个当值的捕快,以防路上有变。”符生良仍是不放心,急急叮嘱了一句。

    云西看了云南一眼,他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是她还是迅速得到了答案。

    她抱拳向符生良拱了拱手,“如此也好。”

    符生良目光一转,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事情再急,总要吃饭,云姑娘云兄现在生良这里稍等片刻,老伯饭都已经烧好,生良这就去趟囚房,请殷捕头指名两个可靠的捕快出来。”

    符生良的头脑转变之快,思考事情的灵活全面,令云西很是叹服,她没有任何犹豫,几乎脱口而出,“听凭大人调遣。”

    符生良本来都已经抬脚向门口走去,听到云西一声“大人”,竟然又转回了身,肃然一片的脸上忽然现出一抹明媚的笑容。

    “私下里,姑娘不必再称呼生良大人,”他桃花般柔美的眼睛,浮出一抹温和的光,瞬间教人不由得呼吸一紧。

    “叫我生良兄罢,就像是三雨兄那般。”他浅笑着说。

    他身上天然有一种如玉的温煦气质,此时于一片紧张肃然中突然出现,更有瞬间迷醉人心的效力。

    饶是见多识广,阅人无数的云西忽然见了,心脏都被一下攫住。

    云南掩唇轻咳了一声,云西这才眨了眨眼,收了花痴般的目光,原来符生良早已走出了房门,云西刚才就像被什么魔法定住了一般,晃了神儿。

    正尴尬间,老仆端着餐盘,上面托着热气腾腾的两碗面,稳步走了进来。

    云西赶紧上前迎接,将碗一一端到旁边桌上,辞谢了老伯之后,坐在桌前,拿起了筷子,朝着云南挑挑眼皮,“都说美色能祸乱人心,如今看来男色也有一样功效。”

    说着,她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不过我觉得三雨兄对于知县大人,素来还算敬重,只要大人他肯放下戒心,像对待我般,对待三雨兄,说服三雨兄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云南根本不用吃饭,他踱步到书架前,拿起一本书,正信手翻看。

    云西这一大段似解释似调侃的话说完,他眼皮只懒懒挑了一下,冷冷瞥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恍若未闻。说完一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言论,云西自己就觉出不妥来,暗下不由轻笑,自己这是怎么了?

    素来是千帆过尽不眨眼的超强心理素质,今天竟然心虚起来,哪还有半点云爷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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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章 你我情谊(二更)

    云西自嘲一笑,放松了心情,挑起一筷子面条,瞬间抛却一切尴尬,大快朵颐起来。

    云南放下书,望着云西,目光幽幽,“今夜一路奔波,不会轻松,我先回吏舍去给你拿围巾手套,定然用得上。”

    说完他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云西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就着面完继续埋头奋斗起来。

    待到两碗面全让云西一个人包圆了,她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满意的吐了一口气。

    这下就是一宿不睡,她都会动力满满啦。

    云南放下书,为她倒了过一杯水端到面前,而后帮着她收拾起碗筷来。

    云西刚喝了一口水,房门就被人一下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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