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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表示她不服-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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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不对劲的时候,来到了第五个世界,他用影片告诉自己所有真实的记忆。
把所有东西梳理了一遍的秦茶瞬间膜拜长羲——这他妈是多么惊人恐怖的掌控力,才能不着痕迹地把每一个世界层层递进地让自己的精神刺激达到一个又一个高峰,然后还能痛痛快快地让他自己吃上肉,并让自己再一次爱上他。
他毛线的,这就是主金级维护师的实力!!!耗损巨大精神力的同时还能把布局走得慢条斯理!!
自己男人真流弊。
秦茶愉悦地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棒,最后就把思绪放在了刚才最后的一面。
长羲穿制服很帅。
黑色的长靴包裹着他遒劲的腿部肌肉线条十分优美,然后一直往上,黑色的长裤扎进靴子里显得他一双大长腿帅得逆天,再往上,那样邪肆张扬的哥们纽扣却偏生系得一丝不苟,一个一个完整地扣完,双排扣的设计到颈部,禁欲得让秦茶此刻满脑子都是他漂亮男人的肉/体。
简直罪过。
这样意/淫上司是不好的,是不正确的,会被记大过,还要被罚检讨书和工资。
秦茶从原地站起来,想要再次见到他的想法如此强烈,强烈到她根本没有其它想法,只听见做后一声微弱地、又清晰的“啪”——
而后天旋地转。
“卧槽醒了醒了我的妈!终于醒了!”
“我看她最后那精神跳的这么活跃就知道茶子小姐姐绝对没问题啊!”
“我的妈,惨绝人寰的治疗行动终于要结束了,我这心一直七上八下的直哆嗦,生怕老大也跟着茶子一直这样睡下去。”
“每天一睁眼,两个重病患者在舱里待着的这种巨大压力。”
“每天一睁眼,我的妈宁愿不睁眼!”
“所以,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们过了多久?”
“两个多月啊小姐姐和老大!我们给你们跪了哦!”
光线很刺眼,秦茶适应了很久,才看见自己周围一圈人,大米,唐安,冬瓜,主任,音音姐,还有尧酒和平安。
唐安炒鸡开心地问她,“茶子想吃什么?哦!你在精神世界里提过的醬肘!今天一大清早,准备进最后一次你的治疗舱的时侯,主任特地给你带了~”
冬瓜说,“我的小姐姐,看不出啊,你原来这么享受养着老大的感觉啊!玩养成!可以的!还有,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就一个次银,别想着次金了,多辛苦啊!”
尧酒简直要哭,“秦小姐,我被急招回来参与不日城那个世界……为了让你的感觉更加清晰,意识到你是在重构逐日城的时候我参与进来的……我的天之后吓得我几天不敢睡觉……我以前构筑的世界肯定是没有直播吃人这种玩意的!”
平安附和:“我还进了两次,老子真的要跪,我这个月都没睡好,特别是第二个世界哪个,真的,用不用死得这么惨?我觉得我的程度顶多就是,人死了,化道白光就没了!”
许音音冷笑:“呵,在精神世界敢给我玩躲在维护局里不出来见我这种把戏,你想好现在要怎么接受我的惩罚了吗?”
主任总结,“行了行了,小秦刚醒,没发现到现在人都还在懵吗?不过我说小秦你和长羲也真是,本来都是a级左右的世界,搁你们手里怎么硬生生被拔到双s,你们这个是多缺爱?”
秦茶懵了许久的眼珠子终于稍微迷糊地转动了一下。
然后大米神来一句:“对了,最后,茶子小姐姐精神真是活跃哦,茶子你在想什么?”
“制服,”秦茶下意识地回答,“长羲穿着制服,超帅。”
“你是说这件?”
那嗓音低沉又清晰,穿过人墙熟悉得让秦茶即刻清醒,她徒然地从密集人群的缝隙中看出去,只隐隐约约稀疏地看见穿着藏青色制服的男人瘦削而高挑的帅气身影。
所有人长长地“哦~”了一声,善意地调笑起来——
唐安:“这个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神交已久?”
冬瓜:“我们这一圈大灯泡biling地闪耀!”
大米:“茶子小姐姐要经历千辛万苦遇见我们老大了,是不是很激动?”
“叫嫂子。”
那声音低凉地警告着,众人终于很有眼力见地让开来,秦茶一下子就看见站在她面前的长羲。
那个男人容色依旧逼人的惊艳,但神色有些憔悴,秦茶模糊地听见有人说老大心机婊一起来就先去梳洗什么,秦茶才想起来自己同样躺了两个月……
第一次见面自己是不是挫爆了。
但秦茶面色仍很淡定地看着长羲的制服,以长辈的口吻说,“是这件,很好看。”
长羲垂眼看她,他的眼和自己以往看见的没有任何区别,又黑又幽邃,微挑的眼角带着一些似笑非笑的邪肆味道,他忽的低下头来,贴着她的鼻尖,而后沙哑地哂笑。
“你在紧张。”
秦茶:“……”
长羲单手搂着她的腰,一把她抱起来,秦茶低叫一声,唐安目瞪口呆地看着长羲把秦茶抱着往外走,“啊”了一声。
“草,老大,你要去哪?干啥子?”
长羲:“叙旧。”
秦茶在长羲怀里,忽的也笑起来。
嗯,这家伙估计要好好叙旧了。
而看见长羲,秦茶才后知后觉地遗憾和诡异地甜蜜——
我想要守护你,却一直被你守护。
—正文完—
☆、第65章 番朝天阙(一)
婚期定的非常着急。
被折腾了半宿“叙旧”的秦茶一大清早就被长羲妈妈愤怒的声音吵醒。
“定陵你这样子太过分了!茶茶才刚病好就这个样子折腾她!禽兽!坏人!我要叫你爸打断你的腿!”
迷糊中的秦茶拼命地点头。
然后是长羲的声音:“……你一大清早过来干什么?”
“婚礼啊!”长羲妈妈阿吉超级高兴雀跃地说,“婚礼再不办到时候奉子成婚怎么办?”
长羲:“……”
阿吉:“你们年轻人不懂,就喜欢乱来,我跟你说,怀了宝宝再办婚礼很累的,你忍心累着我儿媳妇?”
长羲:“…………”
然后阿吉自顾自地继续,“我知道今个儿你肯定不舍得带我儿媳妇回大宅,没关系,你让我儿媳妇歇歇,中午我喊了你爸和你哥过来这吃饭。”
长羲:“………………”
阿吉:“别怕,妈妈中午留在这里帮忙做饭!”
长羲终于开口了,声音里透露出一种“面无表情”的、分外冷淡的情绪:“我媳妇。”
“什么你儿媳妇,”他说,“那是我的人。”
阿吉被气的直撸袖子,“小兔崽子,要不是看在你能娶老婆的份上我早废了你哦!”
长羲:“……叫爸和哥不要过来。”
阿吉一愣,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们会吓着她,”长羲面不改色地说,“过几天我带她去大宅,先缓几天。”
长羲这么一说,阿吉也有几分犹豫了,踌躇着要不要改明儿再来,就听见自家老公在自己身后说,“少忽悠你妈。”
阿吉惊喜地回过头去,就看见穿着唐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不远处,她兴奋地飞扑过去,男人把她稳稳当当地抱了个满怀,阿吉才看见自己的大儿子也来了。
“定鸿啊!今天没工作啊?”
长羲的哥哥十足十的工作狂,和长羲截然不同的冷肃面孔,做派也极为周正,听见母亲的询问,他规规矩矩地“恩”了一声。
儒雅的越爸爸嘲笑长羲,“死捂着老婆不让出门,没出息。”
早在阿吉喊着长羲爸爸和哥哥都要来的时候,秦茶就被吓醒了,本来四处翻着粉底遮暇想遮掩一下痕迹的,才发现这里是长羲家,长羲根本没有那种东西。
再想着拿高领的衣服换上……
长羲这里没有女人的衣服,她的衣服也显然不能再穿了。
极度纠结的秦茶想了半晌,后面又听见长羲爸爸和哥哥的声音,她整个人生无可恋。
不出去打声招呼很没礼貌。
秦茶在长羲衣柜里翻了翻,换上长羲的休闲服,裤脚挽起一大截,裤腰用松紧带扎紧,长长的衣服盖过去。
有些嘻哈,但很居家。
秦茶挑剔地看了几眼,觉得勉勉强强,然后就力求淡然地出门了。
她个性本就稳重偏淡,但到底头次正儿八经地见家长,旁边也没个娘家人叮嘱,秦茶多少有些紧张。
干巴巴地走到长羲身后,探出小半个身子,很礼貌地稍弯了腰,打招呼,“叔叔阿姨早上好。”
长羲一回身,就看见秦茶难得局促的模样,而后就是那一身他的衣服,很亲密的装束。
他眼底的墨色越发深了些,最后也只是克制地抱了抱她,在她耳边低语,“很好看。”
秦茶微不可见的轻笑,“长羲你知道吗,我想揍你。”
阿吉已经高高兴兴地、自来熟地应了一声,“诶!儿媳妇!叫妈啊!”
秦茶:“……”
长羲直起身来,指着阿吉和其他人,介绍,“爸,妈,哥。”
秦茶:“……”
她已经有二十年二没有叫过爸爸妈妈了,她其实都不太记得爸爸妈妈的发音和语气,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把那一声爸妈叫出来。
她也有十三年没有叫过哥哥了。
孤家寡人,孑然一身。
阿吉和越爸爸是知道秦茶状况的,看着秦茶有几分出神的模样,他们很快善解人意地反应过来。
阿吉:“啊,现在也不急,你们办了婚礼只之……”
“爸,妈,哥。”
秦茶干巴巴地说着,然后一手拉住了长羲的衣服,她顿了顿,而后介绍自己,“我叫秦茶。”
这一声把越爸爸和阿吉逗乐了,他们两个非常喜爱秦茶,午饭期间,阿吉一直和秦茶抱怨:“你说定陵是不是基因突变,我和他爸多好的人,三观多正,怎么带出了长羲一个脑筋不正常的?虽然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可我总觉得他会去反社会。”
秦茶:……这话她没法接。
阿吉:“我总觉得我对不起你,把你这么好一个姑娘推到定陵的火坑里,他还大你好多岁,哎呀,我好纠结,要不我干脆认你做女儿算了……”
长羲忍无可忍,他稍挑眉,嘴角的笑容勾起来十分艳丽,嗓音却低凉沁骨,“搁我这你挖谁的墙角?”
“看看看看!”阿吉朝着秦茶说,“就这反社会的模样!”
然后拉同伙,“他爸!教训你儿子!”
越爸爸很习以为常,“定陵,你乖一点,别闹你妈。”
秦茶:“……”
有点想笑,真的。
长羲:……看看他妈被他爸宠出来的那副智障模样。
然而这事儿远远没完。
后面几天长羲因为要对秦茶的成功治疗打报告,走流程入档案忙得不可开交,偏生他作为主维护师,这事情也没办法交给其他人做。
这导致他一回来,就发现秦茶又被他妈拐跑了。
对此阿吉是这么解释的,“我有两个儿子,可是只有一个儿媳妇,我要向别人炫耀。”
“毕竟你们能找个女人结婚真的很不容易。”
“一个闷葫芦死要钱。”
“一个反社会控制欲强到吓人。”
等长羲把秦茶捞回来的时候,秦茶已经看完他所有的黑历史和从小到大的各种相片。
“你知道你有一张开裆裤的相片吗?”
长羲:“……什么?”
“妈有一张你小时候的相片,就是穿着开裆裤的,超胖,”秦茶摸摸长羲的头,继续,“还有,你小学写过一篇作文,详细地陈述了你恶作剧的全过程,过程之精妙可怕,吓得班主任立刻请了家长。”
秦茶去看长羲格外俊秀的眉眼,颇有几分好奇,“你怎么这么可爱?”
长羲挑眉,“什么?”
“作文题目是我最什么,你起了个《我最……》,然后写那个恶作剧过程,其实就是想别人夸你聪明?”
秦茶揉他头发,“小孩子怎么那么多弯弯绕绕,傻的可爱。”
长羲:“知道我比你大多少吗?”
秦茶:“……”
男人勾着嘴角半压着女人在沙发上,他微提着语调,颇有几分似笑非笑的模样,“开裆裤?小学作文?你这是长辈做派啊小秦茶?”
秦茶眼里带笑,一本正经,“哦,我错了,叔。”
“叔”字被咬了重音,又有几分缱绻调笑的味道。
长羲的手在秦茶面上漫不经心地、又危险至极地顺着她的轮廓抚摸,他疏懒地应,“你叫我什么?”
“叔——”
秦茶字句清晰,“今年三十六的大叔,重点,我才二十五。”
“……”长羲提醒她,“在第三个世界,您大我几百岁,教母。”
秦茶从善如流,“哦,儿砸。”
长羲:“……”
秦茶很霸道总裁地说,“不喜欢?那孙砸?”而后戳他胸膛,“哥们你真难伺候。”
长羲解开她衣扣,“做吧。”
“更喜欢你哭着叫我哥哥。”
秦茶:“…………”
后头快要接近婚礼的时候,长羲突然抱着她说,“明天我们进仓疗养。”
秦茶很吃惊,“婚期不是在后天?”
长羲低头亲吻她发顶,“是啊。”
“你这是……”非常熟悉长羲的秦茶反应过来,嘲笑他,“幼不幼稚,你的狂狷霸道帅呢?”
……并不能用在爸妈身上。
长羲回答,“在床上我一向狂狷霸道帅。”
秦茶一时无话可说。
长羲低哑地笑,语气都是暧昧地*,稠丽又滑腻,溺得渗人,“你喜欢哪种狂狷?哪种霸道?”
“下次您喊不要的时候,我是不是该霸道到天亮?”
“姿势不喜欢,我是不是也该彻底狂狷?恩?”
秦茶:“…………死开,流氓。”
长羲咬着秦茶耳尖,摩挲着问,“好孩子,谁流氓?”
秦茶很识时务:“……我错了我的哥。”
明天一大清早,乖乖地和长羲爬上疗养舱。
长羲最后和她说,“我会去找你,你不要乱跑。”
————————————
长丰三年。
数月不曾踏入后宫的皇帝突下急招,选天下待嫁闺中的女子进宫。
这旨意太过荒淫无道,使得众官群出进谏,而年轻的帝王坐在高处,阴郁地回答了一句语焉不详的话。
大致意思就是:不挑美人我就当和尚。
众臣一脸懵逼。
而远在京城之外的秦茶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盖着红布盖拜着堂,还在猜测新郎是不是长羲的时候,堂就拜完了,直接送入洞房。
不着痕迹地打探新郎官的名字之后,前堂传来噩耗——
新郎官急病发作,撒手人寰了。
刚确定新郎官不是长羲的秦茶:…………
很好,成寡妇了。
简直完美。
☆、第66章 番朝天阙(二)
“新郎”挂了之后的几天,秦茶一度混乱,各种丧事祭礼,连上族谱的事也是在此期间一并做好。
等她空闲下来,才发现自己处境极其糟糕。
她是新妇,也是寡妇,新郎是燕王府的世子。
整个婚事说起来就是一场悲剧式的笑话——
秦茶在这里的名字叫做简茶,是刑部侍郎嫡长女,但是她这个“嫡”异常尴尬,生母龙氏早逝,而简侍郎和龙氏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龙氏走了之后,三四岁的简茶在简府极受冷落,要不是龙氏娘家龙大将军龙城还有几分威势在,简茶出嫁怕是嫁妆都没能留下几分的。
再说说燕王府。
燕王是先帝庶二子,立了太子之后二皇子被封燕王,少有的留京亲王,足见先皇恩宠,燕王弱冠之龄纳了正妃荣氏,生了世子因,随即燕王被马踏伤断了根。
所以燕王世子因是燕王唯一的儿子。
这个唯一的儿子受尽千般疼宠,但身子骨弱的很,还没到弱冠的年龄,就几次差点病死,于是有了“冲喜”一说。
然而大师也不知道怎么测算的,说世子因的姻缘生在城东,可城东大宅里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大户,就只有刑部侍郎简东维。
燕王要结亲?好事!可对方是个病崂,嫁过去就是寡妇的命,简府里连庶女都有人疼着,所以无论是从明面着看还是从暗地里看,都是简茶这个孤苦伶仃的最合适了。
谁知道,简茶刚嫁过去,人就死了。
爱子如命的荣氏非常蛮横不讲理地把过错全部推给了秦茶,认为对方命硬,克死了她儿子。
跪在门外被立规矩的秦茶简直无语。
原先无论去哪个世界,原主的性格必然和自己的很像,秦茶不用太担心“这个人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诸如此类的问题,可是这次按秦茶接收的简茶的性格来看,这姑娘卑弱而恭谨,事事逆来顺受,让秦茶在ooc和不ooc之间来回摇摆挣扎。
跪了大约两刻钟,秦茶决定让自己痛快,于是没等里面的嬷嬷出来传话,她对着厅里的婢子说,“我想起今日还要给世子爷祈福,便先回去了,你和母亲回个话。”
秦茶做了无数心里建设,才把“母亲”两个字时候说出口。
婢子愣愣地站在那,秦茶也没等她回应,就径自起身离开。
她和这座燕王府的矛盾不可解,在他们心里,她就是克死他们儿子的丧门星,她要是再把姿态摆低些,大概会活得很没有活路。
面对自己这样乱七八糟的身份故事和找不到长羲的焦虑让秦茶有些烦躁,她路过花厅的时候,刚好站在屏风后,听见两个侍花的丫头碎嘴。
丫头一的语气神神秘秘的:“这几天府里乱得很,你都不知道,宫里发生大事了呢!”
丫头二很好奇:“什么大事?”
“陛下选秀女了呗,”丫头一压低声音炫耀般地说,“大家都说这次陛下不拘身份,就看脸。”
丫头二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这也、也太……”
秦茶制止了自己侍女的动作,一边略微八卦地补充:也太荒/淫。
丫头一说,“陛下以前还是太子的时候,不是说传不举吗?据说陛下好龙阳!前些天旨意下来的时候,太后很欢喜咧。”
秦茶面瘫脸:……哇哦。
丫头二急急捂了对方的嘴,“这话你也敢说!”
“没事,这个点花厅不会来人的,”丫头一满不在乎,“我就是和你说说嘛。”
听够八卦的秦茶心情稍微好一些,就连后来听见她们讨论自己克夫的事情,她都没太计较,反而是低调地从偏门离开。
跟着她的婢女是她奶妈的女儿,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听着秦茶被议论,她们很是愤慨。
苏宁:“夫人你也别太忍着了!这话说得多过分!就应该狠狠地收拾一顿!”
云裳显然冷静地多,“夫人且先忍忍,万事等将军回来再说。”
云裳的“将军”指的是秦茶的正在驻守边疆外公龙城。
秦茶没什么不能忍的,但也不会让别人欺负,只不过刚刚她突然意识到一件更加庆幸的事是——至少她嫁了人,在燕王府当寡妇比在宫里当妃子好多了。
秦茶这张脸有些麻烦,和自己原本的脸有七分相似,但多了三分明艳媚意,十六七岁的年纪,容色颇为张扬艳丽。
非常花瓶。
容貌太甚,标准的不安于室的狐媚长相。
这么一想,心里好过了一点,就连破落的门庭宅户,在秦茶眼里也可爱起来。
皇帝的大选折腾了近四五个月,然而恐怖的是,皇帝整天政事不处理光坐在大殿看人,看了四五个月,最后人怎么送进来的,就全部怎么送了回去。
太后着急地问:“这么多,一个也没瞧上?我觉得官洲刺史的嫡长女容色好得很。”
年轻的帝王眉目冷冽,眼神越发阴郁,他斜靠在冰凉的长塌上,半支着头,墨色的发迤逦地披散,他的神情沉郁鬼魅。
但惊人的俊美。
太后看着帝王的容貌忽的觉得自己那句“容色好得很”有点虚。
“谁?”
年轻的帝王开口,声音嘶哑,太后回过神来,重复,“官洲刺史长女。”
“哦,”帝王把手里的书扔在一边,稍直起身子来,“记不得,大概丑的很。”
太后就埋怨,“你到底要哪样的?后宫里头好歹还有几个模样俊俏身世清白的,你到底是碰都不碰!”
年轻的帝王垂眸,火光把他的脸渲染成妖冶的昏黄。
他忽的开口,“过几天设宴,邀请百官命妇。”
太后没反应过来,“什么?”
年轻的帝王低声笑起来,折起的嘴角弧度却仿同阴冷得仿同索命的鬼神,“待嫁的没合适的,嫁了人的再挑。”
太后被帝王这番无耻的言论惊呆了,半晌一个字都说不出,许久,才抖着手指呵斥,“胡闹!”
“陛下这是要动摇国之根本!哪来这么、这么、……”
荒淫无道四个字到底是说不出口,太后只反复地强调,“绝对不行!”
“所以?”年轻的帝王无动于衷,嗓音带着笑却越发诡异阴戾,“朕亲自下旨?朕可以说的更直白一些。”
太后震惊得无言以对,最后妥协,“还是体面些……”
次日太后宣告命妇,虽然是打着为国祈福的旗号,但这举措太过奇怪,无论官职大小,京城里的命妇几乎都在名单上。
然后再稍一联系前些日子闹得人仰马翻的选秀,所有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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