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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表示她不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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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稍一联系前些日子闹得人仰马翻的选秀,所有人开始浮现一种极为荒唐的猜测。
    然而猜测再荒唐,皇家没把这件事摆到明面上说,谁也不敢捅那窗户纸,于是个个开始打起抱病的算盘。
    然而太后更狠,一通懿旨下来,为国祈福这种大帽子,哪怕带着病都得过去。
    秦茶这时候已经在燕王府被立了五个月规矩了。
    每天一大清早天还没亮就必须起身给王妃请安,然后王妃总是各种避而不见罚着让她站在外头。
    三月春寒料峭,被冻成狗的秦茶第二天迟了些出门,一到王妃那就被以“不孝”的名头挨了手心板。
    她还必须受着。
    这个时代对于寡妇非常苛刻,对被扫地出门的寡妇极度苛刻,在还没找到长羲之前,她得先稳住自己,毕竟王妃要是一个不高兴,直接打死她,也不会有什么人指责王妃。
    她得忍到她的外公龙城回来,大概五月底龙城就会回京述职。
    再一次被罚在外头吹风,秦茶很有小心机地在衣服里垫了厚棉花,里头燕王妃和嬷嬷闲聊。
    “王妃祈福带着世子夫人吗?”
    “带她干嘛?”燕王妃的面相有些刻薄,容貌非常一般,岁月使她不再年轻,她冷笑的表情显得突兀的苍老,“寡妇这种人,哪里有资格进长生殿?”
    她捡起首饰盒的玉簪有些烦躁,“王爷昨夜又歇在哪个狐媚子那里?”
    嬷嬷小心翼翼地回答,“安姨娘那呢。”
    “一群狐媚玩意,”王妃火气上来了,撒气,“叫外面那个同样狐媚玩意的,端着茶跪着!”
    她早上一通脾气,差点误了进宫的时辰。
    她品级高,一进长生殿就看见在高位上坐着的年轻帝王和慈眉善目的太后,祈福庄重,燕王妃老老实实俺程序走完,抬眼看发现帝王的神色有些恐怖。
    祈福完了,燕王妃听见年轻的帝王问近侍,“还有谁没来?”
    近侍恭敬地把名单交过去。
    人并不多,年轻的帝王扫了一眼,目光却在落向“燕王世子妃简氏”这几个字的时候,奇怪地停顿了。
    帝王便随口问了一句,“燕王世子妃叫什么?”
    近侍在这一方面是做过功夫的,很快便回答,“闺名简茶。”
    燕王妃此时不知为何心里头骤然一跳。
    而后就听见年轻的帝王问,“她怎么没来?”
    近侍压低声音了,燕王妃听不大清,但大抵可以猜到是解释简茶作为寡妇,是不能进长生殿祈福的。
    然后年轻帝王声音不大不小地反问,“是吗?”
    “那朕请她过来。”
    燕王妃霍的抬头,只看见帝王喜怒不辨的神色,疏懒地说——
    “朕喜欢她的名字,去把人给朕风风光光地请进来。”

  ☆、第67章 番朝天阙(三)

所有人顿时惊呆了。
    年轻的帝王坐在高高的案台上,因为祈福,他穿着非常正统庄重的礼服,黑色的丝绸红色的龙绣,头发高束,但他的容色足以压下这一身祭祀的端方厚重,你会觉得他每次挑眉低眼,都是逼人的惊艳。
    帝王骨节分明的长指握着红色的名单,目光里颇有兴致地、疏懒地低看众人,燕王妃此时回过神来,跪下来伏低身子行了个大礼。
    “陛下,臣妇的儿媳年末新寡,怕是不吉,唯恐冲撞国运。”
    燕王妃虽然是皇帝的皇嫂,但她此刻是万万不敢拿着“皇嫂”的身份作乔的。
    太后也在一旁温和地补充,“正是这个理,”太后作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寡妇,对着燕王世子妃刚嫁入府就成新寡很是同情,但这并不代表太后就允许皇帝这么胡来,“若真想见见,晚些午宴的时候,哀家差人去请就是了。”
    哪怕是作为太后,为国祈福的大事她也必须提前跨火盆洗艾叶,真正拜祭的时候只能在旁边站着,是不会直接参与的。
    皇帝对上太后不赞同的神色,微微颔首。
    “安福,”他叫了一声自己的贴身太监,“你去把人请到承天殿。”
    燕王妃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安福是皇帝太监总管,这天底下能让安福亲自去请的女人简茶那贱蹄子是第一个!这是哪里来的体面!
    一时之间,其他命妇看着燕王妃的神色都不太对劲了——
    皇上这势头怎么看,都像是瞧上了燕王儿媳妇,但见都没见过,又是哪里来的“瞧上”?
    从祈福大殿离开,太后特意挑着没人,皱着眉头压低声音问皇帝:“皇帝这是怎么了?”
    年轻的帝王心情似乎还不错,太后再说,“对着名字好奇就罢了,其他心思皇帝可不要有,先不说这是臣妻,头一个皇帝你自个儿要清楚,这是你侄媳妇儿。”
    “臣妻”和“侄媳妇儿”几个字又让皇帝稍稍不错的心情再次跌倒谷底,他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回话非常欠揍:
    “那说不准,”他的声音有些冷厉的阴沉,但嗓音却又是带笑的,让人听着总觉得渗人,“瞧上了,那就是朕的。”
    太后:……好想打死这个荒淫败国的主儿!
    太后并没有见过刑部侍郎家的这位嫡长女简茶,对方成婚后因为新寡,也一直没有被召进宫里头请安,燕王世子下葬那天,新寡世子妃也一直按规矩面围白巾,所以外头也什么人见过她,就更加没有关于这位世子妃的只言片语了。
    样貌如何?不知道。
    性情如何?不知道。
    提起燕王世子妃,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是个可怜的、不吉的新寡。
    此刻被百官命妇惦记的秦茶在自己房间里抄写佛经,燕王妃今天莫名其妙地罚了自己跪了近半个时辰之后,又罚她抄写十卷佛经。
    敬业如秦茶,在那一刻是都差点忍不住想一巴掌扇过去的。
    妈的你儿子病死的关她毛线事!克你妹的夫!封建思想要不得!
    然而此刻她还是得沉下心,这个世界的病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维护师是唐安,在自己还没有足够实力站住脚之前,她什么都不可以做。
    没办法联系唐安,因为她不知道唐安现在会是谁;更加不知道长羲会是谁,因为她根本一步都出不去。
    所以在她外公龙城回来之前,她必须得忍。
    苏宁看着秦茶抄写的一大摞佛经,甚是心疼地说,“夫人,我和云裳帮您吧?”
    苏宁和云裳和她一起长大,也是会写字的。
    云裳却摇头,“要是王妃发现夫人的笔迹不同,怕是更要折腾夫人的。”
    秦茶“恩”了一声,她低头写字的姿态颇为安宁,听见丫头打抱不平她稍稍笑了笑,“有这闲工夫嘴碎,不如帮我倒杯茶来。”
    话音刚落,尖细的嗓音突然直直传入,那音色有些雌雄不辨,听得秦茶莫名心里头一跳:
    “燕王世子妃简氏,出来接旨吧——”
    主仆三人顿时面面相觑。
    等秦茶出来了解了是皇帝要她进宫的意思后,她顿时反应过来,这个皇帝绝对是长羲!
    全天下的找美人,皇帝找的不是美人,是自己。
    秦茶接了旨意后,谨慎地看了看跪在自己旁边的“公公”燕王,燕王长得高大,但气色非常差,之前的脚步也非常虚浮,一股子被酒色掏空了的模样。
    此刻他有些意外地眯着眼看秦茶,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么漂亮,这一看,就透出了一点色咪咪的模样。
    安福恭敬地弯腰虚扶起燕王之后,又客气地嘱咐秦茶,“世子妃稍梳整,便和杂家进宫吧。”
    “还请世子妃莫让陛下久等。”
    秦茶应了声,一进屋,就发现苏宁和云裳眼眶都红了。
    苏宁替秦茶找衣服,一边哽咽地说,“这会儿陛下怎么突然召夫人进宫,怕是、怕是……”
    秦茶:“……”
    云裳:“夫人……莫不是龙将军出什么事了……”
    秦茶苦笑着安慰,“没事,只是进宫一趟,不是说陛下对我名字感兴趣?见见罢了。”
    云裳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苏宁心直口快地哭哭啼啼,“听说陛下、陛下荒唐得很……是不是、是不是……”
    瞧上夫人这几个字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寡妇不能再嫁,对不起夫家,寡妇要自觉地自尽明志。
    所以万一真被看上,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这代表着这个寡妇没活路了,哪怕寡妇自己不自尽,夫家人也是有权动手的,这一点,哪怕是皇帝都站不住理儿。
    这个秦茶真没法安慰,她要是进了宫,百分百是会被皇帝“瞧上”的。
    苏宁最后给秦茶挑了件素的不能再素的衣服给她,以至于秦茶出了门,安福一看,觉得不甚妥当,但又想到世子妃是寡妇,这辈子都只能穿着素服带白花,又没说什么。
    但这位世子妃的容色确实惊人,哪怕只是简单地盘着发挽着白花,粉黛非常淡,容色也足以艳压群芳,白素的衣裙依旧可以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
    是个美人。
    太后在宴上看见这样一个女子姿态优美地行了大礼,她就知道要不好了。
    这位年轻的世子妃身段甚好,乌压的黑发如墨地压着玲珑小巧的白花,反而衬得她那张明艳的脸容色更甚,她下巴纤秀,低着头时一张小脸楚楚动人,无论是从仪态还是长相,都让太后觉得心惊肉跳。
    等她紧紧张张去看皇帝的时候,整颗心就仿佛被浸入了冰水,而后她看向世子妃的目光冷厉得快能快能刮出刀片。
    太后从没见过皇帝这般和颜悦色的温柔神情,更不曾听见皇帝这般轻佻的语调。
    “你叫简茶?抬起头来,”年轻的帝王语意含笑,在众多命妇之间,放肆地盯着秦茶的眉眼,然后评价,“是个美人。”
    秦茶的眼睫毛微微一颤。
    那是长羲。
    穿着龙袍的长羲。
    她第一次看见长羲穿这样的衣服,黑色的宽袍大袖,袖口滚着红色丝线勾勒的龙纹,他本该束着长发的,但此刻他完全披散下来,只勾了几束简简单单地用发带系着,席间有风,他的发会跟着飘散。
    如此恣意又风流的邪魅模样。
    秦茶简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只能克制地看了一眼之后,立刻中规中矩地跪好。
    太后皱着眉头,刚想说“人既然看完了,就让世子妃回府”之类的话,就听见皇帝懒洋洋地朝世子妃招手,丝毫不顾忌地说,“你到朕身边来。”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精彩了。
    倘若先前只是猜测,这会儿几乎所有人都可以断定,皇帝这是瞧上自己的侄媳妇燕王世子妃了。
    皇帝向来荒唐,但真的荒唐到这个地步,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看。
    秦茶此刻知道自己的理智应该是各种惶恐,然后坚决不上去,但是情感上她又挺想过去的。
    长羲根本不给她更多时间纠结,直接伸出一只手掌,他坐在花席间,从黑袍墨发到修长苍白的指尖,他的笑容矜贵而肆意,嗓音滑凉:
    “你不过来,是等朕过去吗?”
    秦茶鬼使神差地福了个礼,声音温静:“是,陛下。”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不到两步的距离,年轻的帝王稍往前倾,大手直接捏住秦茶的掌心,微一用力,直接把秦茶整个人扯进怀里。
    他大笑起来,“皇嫂把她休了送给朕,可好?”
    其他人哪里见过这样荒唐得无以复加的场景,一时之间,杯盏碎裂声此起彼伏。
    在长羲怀里,她听见长羲用非常低的、只能勉强被她听见的声音说,“怎么惨怎么哭。”
    秦茶只是愣了片刻,而后福至心灵地立刻反应过来。
    她火速入戏地剧烈挣扎起来,配合起长羲演了一出有病皇帝和贞洁烈女的大戏。
    “陛下!您放开臣妇!您、您!”
    长羲一时没抓牢,秦茶溜了出去,然后她直直把脑袋撞向桌案,又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长羲拦住。
    年轻的帝王恐怖地笑起来。
    “被朕看上这么侮辱你?那么想死?”他捏着秦茶的下巴,阴戾地笑着说,“想死的话要不要让将军府的人一起陪葬?”
    “治个作乱犯上的罪,如何?”
    秦茶立刻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她仿佛看见了长羲灵魂深处震撼人心的影帝般的演技,自己蹦哒着追逐他的身影。
    其他人一脸懵逼:……刚才发生了什么???!!!

  ☆、第68章 番朝天阙(四)

太后是慈母,在一系列令人瞠目的意外发生后,太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慈祥地回圜:
    “皇帝,你也太心急了,见着喜欢的妹妹封个公主,以后还是可以时常邀请进宫玩的。”
    然后太后微笑地看向众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太后的潜台词就是,皇帝只是想把燕王世子妃当妹妹呢。
    众人僵硬着身体,飞快地偷瞄着在皇帝怀里泪水涟涟的燕王世子妃,而后齐齐口不对心地附和,“是。”
    平云夫人是太后幺妹,她笑眯眯地站起来,睁着眼睛说瞎话地配合太后,“可不是,陛下向来都求着一个好妹子疼,我看世子妃这孩子着实乖巧可爱,我都忍不住也想讨来当个女儿呢!”
    众人附和之声此起彼伏,燕王妃整张脸都气白了,她倒不是心疼世子妃,而是心疼自己燕王府的那张脸面。
    燕王排行在皇子间第二,皇帝是嫡子,排行第七,要是认真说起来,燕王世子妃简氏是要叫皇帝一声皇七叔的。
    当叔叔的瞧上自己侄媳妇了,这丢的是全家人的脸面,但如果这个叔叔当的是皇帝,背地里会被戳脊梁骨的,却是他们燕王府。
    燕王妃整口银牙都要咬碎,然而明面上她还得顺着太后圆了这个场面:“臣妇儿媳能得陛下青眼,真是再好不过,但她向来福薄,怕是担不起这天大的恩泽……”
    燕王妃说话的期间,花席间的帝王侧着头,轻佻地低嗅着秦茶的颈边香,淡色的薄唇若有若无地摩擦着女人圆润的耳珠,那动作暧昧又色/情,但由年轻的帝王做来却格外撩人心弦,他乌黑的长发极近地滑落在女人素白色的衣襟上,那画面缠绵至极。
    殿上多是已经人事的女人,帝王动作之间的暗示如此明显,众人这一看齐齐面红耳赤起来。
    燕王妃顿了顿,她的笑容已经僵得快要皲裂,嗓音听起来也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臣妇这会儿身子有些不大爽利,和陛下、太后告个罪,容臣妇先行告退。”
    太后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了,她警告似的看了一眼燕王妃,对方明了地点头——这个儿媳妇,不能留了。
    见燕王妃意会并微不可见地点头,太后满意地稍抬手,“你身子不爽利哀家也不留你了,皇帝,让世子妃扶着燕王妃先回府吧。”
    太后说这话时,慈祥和蔼里带着不容反驳的果决,语气也比之前的稍重,已经是很给皇帝脸面的警告了。
    年轻的帝王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底下的暗潮涌流,他只是专心地捏着秦茶的下巴,一只手风流地捏了捏她鬓间的白花,而后移到她的面颊,她肤白如玉,这让多情的帝王更是温柔了几分。
    “你还没告诉朕,你喜不喜欢别人给你陪葬呢,”皇帝的语调疏懒而又漫不经心,眼角微挑着带着笑,格外残忍的温柔,“嗯?好姑娘,回答朕?”
    秦茶此时演技格外在线,她抖着嗓子,声音又低微又模糊,颤巍巍的听得人心里一阵同情怜惜。
    她眼中含泪,眸光却很坚强,那姿态楚楚可怜。
    “回陛下……臣妇……不喜欢。”
    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饱含血与泪。
    帝王轻笑,面庞压低下来,长翘的睫毛几乎要扫过秦茶的面庞,他沙哑地问,“喜欢朕吗?”
    妈妈呀!这种很风流的下流范儿!
    秦茶对长羲浑然天成的演技是佩服的,这样一比较,显得自己演技尤为浮夸,她立刻认真反省自我并体味了一下一个聪明的贞洁烈女进退得当的回答,而后拿捏着表情做出一副忠君爱国的坚定模样——
    “天下万民,都是陛下的子民,臣妇自然是爱戴陛下的。”
    “哈,”年轻的帝王笑了,而后他稍微直起身,一手却勾着秦茶的脖子,一手撑着下颌懒洋洋地靠坐在椅子上,“二嫂身子不爽利便先回去吧,世子妃先在朕这儿留一会儿,朕着实喜欢。”
    太后和燕王妃显然没有想到皇帝真的可以有这么荒唐和大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能由得他一句一句安排。
    “封公主之类的事就不要提了,不就是个女人,朕瞧上了就是瞧上了,遮掩它做甚,”他的表情介于高兴和阴沉之间,表情尤为诡异,笑容显得有几分神经质的鬼畜温和,“朕怜爱世子妃,做叔叔的心疼一下新寡的侄媳妇儿,留在宫里头多说几句话。”
    那一天参加了宫宴的众人最后不知道自己都是怎么回去的,等回过神来,看着燕王妃的表情十分同情,更是可怜在皇帝怀里泪如雨下的娇人儿世子妃。
    造了什么孽哦,皇帝如此荒唐。
    而被留在宫里“多说几句话”的世子妃据说当天夜里就被抬进了皇帝寝宫,据说世子妃以死明志差点咬断了舌根,据说太医当夜被连夜请了进来。
    第二天早朝,文武百官跪了一地,谏官们关于“私德”的折子堆满了御书房的案台。
    年轻的帝王坐在龙椅上姿态依旧放纵肆意、慵懒至极,听见百官群情激愤,他也不过稍微扯了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吵一早上了,”皇帝一手轻敲着龙椅的扶手,“朕不进后宫你们也吵,朕挑了个喜欢的延绵子嗣你们又吵。”
    有人站出来朗声上奏:“陛下,燕王世子妃的身份有为*,乃失大统啊皇上!”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陛下!”
    皇帝面无表情地听着。
    许久,等百官消停了,他才说:
    “朕抢过来就是朕的,”他冷笑,“有功夫操心朕的家务事,不如多操心民生社稷。”
    接下来把所有开过口讲话的大臣手上的政事处理提出来,一个一个逮着漏洞批的他们面红耳赤心惊胆战,生怕皇帝下一句就是罢官抄家要人头。
    整个早朝后面上的人心惶惶,平日里一声不吭的皇帝几乎是默不作声地掌控了他们所有的动向。
    终于熬到退朝的百官:……等等……我们之前讨论的不是皇帝私德问题?后面偏去哪里了!!
    下了早朝的皇帝阴郁地回到寝宫,已经演戏演嗨了的秦茶一见到皇帝就叫。
    “陛下!臣妇错了!求您放过臣妇吧!嘤嘤嘤!”
    长羲:“……”
    “玩够了吗?”黑袍长衫的男人微拂起宽袖,动作行云流水般地给秦茶倒了杯茶并递过去,“宫人被我遣散在外头了,你哭的不累?”
    秦茶立刻收了眼泪“哦”了一声,从善如流地接了茶喝了几口,而后回答,“挺累的。”
    长羲冷笑,“昨夜里你真是敬业,要不是我阻得及,你莫不是真打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秦茶抬头很淡定地说,“因为你在啊。”
    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堵了一肚子火气的长羲瞬间就被顺毛了,他发泄似的揉了揉秦茶的头发,一边冷漠地骂她,“你下次再胡闹试试?”
    秦茶捂着头,“别揉了!我的白花都要掉了!”
    长羲更加冷漠地盯着她的白花。
    “呵,”他阴沉的目光也不知道在看着什么,“我出去活剥了唐安的皮。”
    秦茶:……害怕。
    说到唐安,秦茶想起来,“这个世界的病人是谁?你知道吗?”
    长羲倒着茶的手稍微一顿,“温玉。”
    秦茶:“你已经见过了?”
    长羲这时候站起身来,把秦茶整个人抱在怀里,他低声,“现在是‘我’的昭仪。”
    秦茶:“……哦,后宫佳丽三千哈?左拥右抱哈?是不是感觉很爽?”
    长羲于是低笑,“你在吃醋。”
    “没有,”秦茶把长羲给的茶直接转手搁到桌子上,她的眼很媚,神色张扬艳丽,十足的霸道总裁范儿,“我怎么会吃醋,她们争得过我吗?”
    正在说话期间,刚好宫人站在门口来报:“陛下,玉昭仪求见。”
    秦茶瞬间挑眉,真是人说来就来。
    然后在外头的宫人听见殿里头尖利的女声绝望地划破寂静,“啊!不要!我不要!陛下求求您!您放过我吧!”
    而后是花瓶破碎的巨响,继而是陛下冷厉得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
    “你敢!信不信朕把你全家都杀了!”
    宫人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
    紧接着,尖利的女声哭哭啼啼地哀嚎。
    然后皇帝:“来人!”
    宫人立刻屁滚尿流地滚了进去,看见暴怒的皇帝一把把手边的花瓶砸了过来,在自己脚边碎成渣。
    宫人胆战心惊地偷瞄,燕王世子妃的手腕惊心怵目地流着血,她姣好的面容苍白得可怖,鬓发凌乱,一股子娇花被暴风雨吹打零落的景象。
    好惨。
    “愣什么!还不滚去请太医!”
    宫人一回神,又屁滚尿流地滚出去了。
    人一走,秦茶挑衅地看着长羲,嘴型无声地问:我演技怎么样?走不走心?
    长羲简直要被气笑了。
    他单膝跪在虚弱地躺在床边的女人面前,一只手穿过她的发,然后他低头舔了舔秦茶腕间的血,他的唇色因此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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