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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渣男也配洗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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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瑞所储实力,虽也可同他的兄弟们争上一争,但他却选择以弱示人。他偷偷潜回国内,打算支持自己最年轻的弟弟赵琢上位,其生母杨氏家族显赫——赵瑞主动与杨氏结为盟友,愿帮助赵琢与梁国交好,然后凭借着与沈存的友好关系,成功地为赵琢拉拢了梁国作为后盾,将赵琢扶上了王位。
  赵琢称王以后,杨氏成了太后。说来杨太后此时也不过二十岁出头,与赵瑞差不多年岁,独守深宫,蹉跎寂寞。赵瑞便趁机以情相诱,将她牢牢地掌控在手里,操纵朝堂格局,顺带将杨家一派的势力收入囊中。
  然后杀赵琢,夺位,称王。
  徐渡又将这些信息简要地在纸上写下,待徐姜看过后,便凑近烛火,燃烧殆尽。
  徐姜并没有问这些信息的由来,也未见惊异,自从梦境过后,她便知道徐渡还有很多秘密瞒着她,但无论如何,他的决策,总是正确的。
  仿佛无所不能。
  呃……也不对,他现在好像说不了话。
  徐姜触及到这个念头,心里顿时升起了罪恶感,自己怎能有如此无礼的想法?!
  她轻轻摆了摆头,回过神来,沉吟道:“依儿臣看,此事事关两国邦交,暂且还不能除去赵瑞,但也不能任由他就这样回去,将虞国收为囊中之物……”
  “既然明着来不行,不如暗杀?”
  徐姜的声音很轻,在提到“杀”字时,却没有半分的犹豫。
  徐渡却是摇了摇头,提笔写下:“赵瑞此人机警,防备甚重,若不能一击必中,便前功尽弃。”
  这如何是好?徐姜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这意味着,她有些焦虑。
  徐渡见她这幅模样,摇头一笑,招手示意她瞧过来,在素白的绢布上,提笔写下二字:
  “捧杀。”
  *
  何谓捧杀?
  徐姜坐在王宫花园里的小石凳上,夏花灿烂,芳菲满园。
  她信手折下一朵,一点一点剥下嫣红色的花瓣,抛到地上。
  “兴平有烦恼?”卫萱陪坐在她的身边,眨了眨眼睛,试探着问。
  徐姜对“兴平”这个封号,还不算太熟悉,待反应过来后,指尖轻轻拈着支离玻碎的花枝,温和地笑了笑:“哪有。”
  “好兴平。”卫萱笑嘻嘻地执起徐姜的手,盯着她的双眼,“你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今日这般魂不守舍,莫非……是有了心上人?”
  “姐姐莫要拿阿姜开玩笑了。”徐姜笑着叹口气,“你可知,昨夜父王曾召见于我?”
  卫萱的笑脸一僵。
  “我……”她有些心虚地别开眼,“我昨日早早就睡了,怎会知道?”
  她其实知道,当初进宫就是为了给赵瑞打探消息,虽说后来又对徐渡心生倾慕,可始终也没什么机会接触到他,赵瑞这边,自然也不好放下。
  徐姜将卫萱的神情尽收眼底,垂眸掩下冷漠的情绪,再抬起眼时,是一片温柔而忧虑的情绪。
  “昨日父王说,他有意将我……许配给赵君。”
  “什么?!”
  卫萱失声,这点她始料未及。
  “先前遇刺那回,赵君曾救我一命,父王便以为他有意于我,何况此举于梁虞两国盟好,还有着极大的好处。”徐姜揉了揉手中的花瓣,低下头,“我昨日百般劝父王,甚至明言心有所属,可他似是已铁了心思,这……可如何是好?”
  卫萱早就惊得呆住,那还来得及思考,半晌,才呐呐回道:“这,也太突然了些,我也不知如何能帮得上你。”
  “我倒是有一计。”徐姜思忖片刻,答道,“听说姐姐在宫外时,与赵君是旧识,不知可否帮阿萱向他陈明心意,若是从他那一处断下,恐怕父王也不好强人所难。”
  “你真的不喜欢他?”卫萱有些复杂地看着她,也不知该高兴,还是嫉妒。
  徐姜羞涩地低下头,轻轻言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姐姐还看不出我心归何处?”
  “莫非是沈存?”卫萱有些惊讶。
  她本来瞧着沈存貌似对这公主有些意思,可却是没想到,这徐姜平日里瞧着淡淡的,却也对那沈存心生爱慕。
  这倒是意外之喜,沈存是赵瑞至交,赵瑞再怎么喜欢徐姜,也不至于强掠他人之美……何况,沈家门阀贵重,家大势大,若真要抢人,赵瑞不过是一介落魄质子,又拿什么去争呢?
  卫萱放下心来,朝着徐姜甜甜一笑:“阿姜放心,这事,便包在我身上。”
  “多谢姐姐。”徐姜轻轻拍了怕卫萱的手,“若是姐姐日后也有此等心思,阿姜也定当为姐姐赴汤蹈火。”
  这番话倒叫卫萱尴尬起来,眼前的正是梁王的亲生女儿,若是叫她戳破了自己的心思……
  对上徐姜那双异常明亮的双眸,越发让她无地遁形起来。
  卫萱轻轻咳了两声,掩饰了一下,也不敢多待,告了别后便离开了。
  徐姜独自坐对空荡荡的花园,笑容消失,轻声开口。
  “跟上去,看好她,看看都跟哪些人有接触。”
  卫萱与赵瑞在宫里有私下联络的渠道,供以传递消息。
  徐姜琢磨着她一定等不及要将这个消息传给赵瑞听,说不定便会动用这条路子。正好借此探查清楚,到时候一网打尽。
  身后草丛里,无声无息出现两个影子,此时皆办成普通内监的模样,瞧着平平无奇,可徐姜知道,这是徐渡豢养的暗卫,收集情报的能力,皆是一流。
  父王正在将势力慢慢交接于她,她不能叫他失望。
  徐姜低头,看着绣花鞋边,适才撕下来的花瓣零落着,一地残红。
  她慢慢弯起唇角,什么赐婚,什么心仪——不过都是一盘棋子的开端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徐姜:其实我是徐·品如·姜
  小姜做完重生的梦后,就完成黑化了,之后都是……黑的!黑的!黑的!
  提前预警,黑姜心狠手辣无情无义,在她眼里除了老爸和自己其他全是垃圾那种……如有不适请及早撤退(温馨提示);


第71章 利用感情的心机质子(25)
  夜半。
  质子府。
  赵瑞在灯烛下; 展开卫萱通过线人,传递给他的密信。
  他眉头微微一凝。半晌; 手掌紧紧攥成了拳。
  梁王有意将公主许配于他?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不应当接受这番美意。很快虞国就要进入夺政内乱,他打算像上一世那样; 暗通杨氏; 辅佐幼弟赵琢,借着他们的手除去其他强大的对手; 然后再行过河拆桥之计。
  所以那个时候,他必须示弱; 否则便会引起杨氏的警惕。一个看上去无依无靠的质子; 和梁国太女的夫婿,这两者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理智上来说便是如此; 可赵瑞还是阴沉地眯起了双眼; 因为信里还提到,徐姜有意于沈存,不愿嫁给他。
  上元节遇刺距今; 约摸过了小半年; 这期间; 徐姜深居俭出,赵瑞没有与她见面的机会。
  可是那支珠花; 徐姜并没有归还给他。赵瑞以为,这便意味着,她接受了他的心意。
  现在看来; 不知是哪儿出现了问题。
  尤其是“心仪沈存”那四个字,看得他愈发刺目,几欲将手中绢帛揉成一团,方能泄恨。
  沈存对徐姜的心意,赵瑞早就看了出来——只是他原以为不过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熟料,徐姜却也对沈存暗生情愫。
  赵瑞原本打算,待解决了虞国内乱之事,拢了大权在手,便风风光光向梁国求亲。面对两国邦交之好,想来梁王也不敢犹豫。
  可若是沈存与徐姜两情相悦,那事情便棘手起来。他知梁王素来赞成与沈家结亲之事,只是上回偏被沈存回绝,这才歇了心思,若是此时知道沈存竟回心转意,定然乐见其成。
  等他办完事情回来后,恐怕徐姜早已成了沈家妇。
  赵瑞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站起身,从书柜暗格里拿出画轴,展开,望着画中美人的那一双鸳鸯瞳,轻轻呢喃。
  “阿姜,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
  然而徐姜却瞧着,显然没有那么多烦恼。
  不知什么时候,她也养成了徐渡那种观赏歌舞的习惯。
  徐姜悠哉地躺在软榻上,撑着头,欣赏着舞姬们踩着乐点,扭出曼妙的舞姿,一边将一颗青色葡萄放进自己的口中。
  “本宫有些糊涂,她是……?”目光落到一个瘦小的舞姬身上,徐姜觉着有些眼熟,招来一旁服侍的宫人,随口一问。
  “她叫锦衣,是入宫后新取的名儿,原先似乎有个小名,叫‘阿六’来着……”宫人轻声禀告,“说起来,这小丫头还是殿下从花月坞里,亲自领回宫来的呢,同长萱公主一天进来的。”
  徐姜恍然,这才想起来,那日在花月坞,她瞧着小姑娘年纪虽幼,却坚韧稳重,一时兴起,便将她也一同带进宫来,交给了宫中教坊。之后忙于诸事,竟将她忘到了脑后。
  “说起来,这锦衣虽说进宫中教坊没多久,惹出的事却不少。”宫人见徐姜兴致盎然,存了些讨好之意,小心翼翼地道。
  “哦?”徐姜挑眉,“本宫原本还以为是个稳重端庄的,一时怜惜,这才带进宫来,不想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说来听听。”
  那宫人便赶紧拣了要紧的,绘声绘色地讲给徐姜听。
  这阿六,不,现在已改名为锦衣。这锦衣入了宫中教坊,与寻常歌姬舞姬有些不同,白日里同众人一道练习,夜间却每每就着烛火看书,颇有些痴意。
  她与众人格格不入,只是一开始众人碍着徐姜,不敢造次,可时间长了,发现公主压根儿就没想起过这么个人,便渐渐大胆起来,连起伙来欺负她。
  锦衣刚开始不曾理会,直到后来几人合伙故意毁了她的书卷,这才动了怒,争执之下竟用簪子划伤了其中一个舞姬的脸。
  教坊中的女人,脸毁了,这前途也就断送了。
  锦衣本也难逃责罚,可她却当场拿出了徐姜在花月坞所打赏的琉璃簪,直言此乃公主所赐,而她正是受公主之令,潜于教坊,实则另有要务,先前那舞姬所损毁之物,也正是要紧的机密卷宗……
  如此一番解释,偏又讲得义正言辞,教坊里的管教嬷嬷半信半疑,却也不敢真的动手,只好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关了锦衣几日禁闭,便了结此事。
  此后,众人对于锦衣皆敬而远之,不敢招惹。
  徐姜听完,弯唇淡淡一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倒也有人相信……不过也罢,好久没遇到过这么有意思的家伙,瞧着一张脸也算沉静老实,却敢扯出这等弥天大谎。”
  她见殿中歌舞已毕,便着宫人将锦衣宣至内殿。
  当徐姜慢吞吞踱进内室时,锦衣正在内殿里垂首默立,见到徐姜走到她的面前,一怔,连忙跪下施礼。
  “你叫锦衣。”徐姜笑道,“可知罪?”
  她的语气慢悠悠的,却又隐带威压。
  “奴婢不知。”锦衣轻声说,语气满是恭敬。
  “不知?”徐姜挑眉,“那你便说说,本宫何时叫你潜在教坊里作探子?”
  不少朝臣,确实会有往教坊中安插细作的做法,主要是梁王喜好观赏歌舞,若是能有舞姬得王恩宠,那便相当于在王上身边安插了暗探。不过徐姜却并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因为她本就深得王恩,极受倚重。
  锦衣知道了自己扯谎败露,却也不见惊慌,深深拜伏在徐姜脚下:“殿下息怒。奴婢先前说此话,虽为一时保命之计,却也并非作伪。当日是殿下将奴婢从花月坞解救出来,奴婢日夜盼着能向殿下报恩,便时时留心,将教坊异状悉数记下,只望某日能向殿下略尽绵薄之力。”
  她从怀里拿出一只锦囊,举过头顶,递给徐姜。
  这倒是始料未及,徐姜惊异,然而面色不显,将锦囊拆开,里面一条薄薄的绢书,细细密密的小字,写满了教坊众女子皆曾与何人往来,并附上自己的推测。
  徐姜不动声色的匆匆一览,随后收回袖中,低头看着地上乖巧跪坐的少女。
  “如此精心筹谋,你想从本宫这里,得到什么?”
  锦衣垂眸:“奴婢只想着报殿下之恩,别无它念。”
  “既然如此,本宫便赐你金银财宝,放你出宫,如何?”徐姜冷冷一笑,“讲实话——”
  面前这过分沉稳的小姑娘,终于有些动摇。
  锦衣轻轻地咬住下唇,左右为难的样子落入徐姜眼中,有些好笑。
  终究只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若是再成熟油滑些,便该知道,若是真有不愿说出的秘密,便该轻描淡写地用一个谎言来掩盖。
  还是太嫩,不过,徐姜并不讨厌这一点。
  “罢了,你先起来。”徐姜转过身去,“本宫不愿强人所难,等你愿意说的时候再讲也不迟……不过,眼下有一件事,还需你帮本宫去办妥,这个机会,你可愿意接受?”
  身后的少女似是松了口气。
  “奴婢愿意……万死不辞。”
  “本宫要你死做什么?”徐姜笑盈盈地回看过来,“从今日起,便着你为本宫贴身侍女,至于该做什么,我自有安排。”
  *
  这日上午,徐姜乘马车,登太傅府拜访。
  沈存受封太傅后,便在王城中新赐了座太傅府邸,是以沈存也并不总是居于沈府,时常在也会在太傅府打发时光。
  徐姜来之前并未知会沈存,是以老管家见公主骤临,很是惊讶,躬身道:“大人昨日有急事回了沈府,约摸过些时候才会回来。”
  “无妨。”徐姜和善地笑了笑,“本就是一时兴起,倒是本宫唐突了。”
  由管家领着,徐姜在一处小亭里暂且歇着。
  不一会儿,有下人匆匆来报,管家颔首,又赶紧地向徐姜施礼,要到门口迎接客人。
  “怎么?”徐姜微笑道,“又有客人来访?今日太傅府上,倒是热闹,却偏巧他本人不在。”
  “可不是吗?”管家笑叹了口气,“这回来的,是我家大人的至交赵君……看来还得着人给大人修一封急信,这贵客都在府里头等着呢。”
  “赵君?”徐姜轻轻点了点头,“那还真是巧呢。”
  她望着管家走远的方向,弯了弯唇。
  巧吗?当然,她可是故意赶着巧过来的。
  徐姜很快就看到赵瑞走了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身青色长衫,发髻用一支青玉簪固定。随意一瞥间,看到了在小亭子里端坐着的徐姜,一怔,与她的目光对上。
  徐姜在他怔忪的目光中,缓缓起身,从亭子另一侧绕开,转身去了后面。
  她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赵瑞握了握拳,提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呀~今日晚了些,抱歉orz;


第72章 利用感情的心机质子(26)
  徐姜站在花树下; 噙着一缕淡淡的微笑。
  “阿姜。”
  赵瑞靠近过来,徐姜回过头来,莞尔一笑:“赵君……我们之间; 恐怕还没有熟悉到这种程度; 还望言语慎重。”
  “你在躲我。”他轻声道。
  今日徐姜似乎有精心装扮; 一身雪青色的天蚕丝裙; 上面银线暗绣兰花纹饰; 整个人轻纱烟笼。此段时日天气略微转凉,是以外面又罩了件月白披帛; 整个人站在略微颓败的花树下; 正静静地望着他。
  “我没有。”徐姜说。
  赵瑞沉默; 目光落在她的发间; 看到发中插着一支小巧的银制珠花,原先有些阴沉的神色,便瞬间温柔了起来。
  他上前一步; 拉住她的手:“我们的关系……阿姜,你可知你头上那朵珠花的来历?”
  “听说; ”徐姜瞟了他一眼,“听说是虞王夫人遗留之物。”
  “她不是什么夫人; 仅是一个更衣婢女,偶然得幸; 生下了我。”赵瑞摇了摇头,低声道,“虞王未曾再想起过她; 深宫里过得潦倒,仅留下一支简单的珠花供我念想,再无他物。”
  他说的是他生母之事,寻常女子听了,定当生出怜惜同情之意。
  在梦里,徐姜瞎了以后,这些事听了许多次,并不新鲜,甚至反勾起失去眼睛后,那段绝望悲哀的经历,赵瑞那张温和文气的脸,在她眼中愈发可恨起来。
  徐姜抿了抿唇,低下头,声音低低柔柔:“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她的手被握得更紧了些,勉强忍耐,才不至甩手而去。
  “你知道了这珠花的来历,便也就明了我的心思,却还肯戴着它……阿姜,你为何不肯好好正视你真正的心意?”
  赵瑞原以为徐姜真的喜欢上了沈存,可是此时见她头上所佩珠花,便欣慰起来,原来,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徐姜猛地抬头。
  “赵君是不是但凡送女子首饰,皆要铺陈一段因果由来?你有你真正心爱之人,我于你,不过是公主的名头可以利用罢了,做出这番深情款款的模样,又是何必?……我此生早就做下决定,我的夫婿,定要心中只装得下我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赵瑞一惊,“阿姜,我心里除了你,再无旁人。”
  徐姜讽刺地一笑。
  “卫萱呢?徐妍呢?”
  赵瑞摇头,失笑道:“我只把她当作友人,并无半分儿女私情。至于徐妍……更是形势所迫,无奈之举。”
  他说这话时,神色诚恳,徐姜眉目间的疏远,也渐渐消失。
  赵瑞见她神色松动,便轻轻揽住她的肩头,低声道:“不过,原来阿姜是在吃醋,我很开心。”
  呵呵。
  徐姜弯起眉眼,靠在他怀里。
  “可是,我还是信不过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只嘴上说说?”
  她语气温柔,神态柔顺,赵瑞素来不喜他人质疑,可见到她这副模样,却什么也不在意了,想着只要能让她看清自己的心意,什么方法都使得。
  “那我要如何做,阿姜才能相信?”赵瑞问。
  “我今日新收了一名婢女,容色颇佳,大字不识。我想让她到你府上,随侍左右。”徐姜笑盈盈地瞧着他,“让她盯着你,好看看平日里,是不是还欠下别的风流债……若是有,那头上这朵珠花,便只好物归原主了。”
  “好,都依你。”
  赵瑞没有想到,徐姜竟提出派人监视,若拒绝,反倒显得心虚。
  徐姜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脸,惹得赵瑞心头一热,一把将她按进怀里,紧紧搂住,仿佛她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宝物。
  她本想挣开,可眼风一扫,却瞧见不远处有一道熟悉的人影,便打定主意,忍耐着赵瑞的拥抱。
  *
  沈存得到管家修书,匆匆赶来,就见到了这一幕。
  当时便愣在了原地。
  赵瑞此时背对着他,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可徐姜却看见了沈存,二人目光相对。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蹙着眉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袖,并没有回应赵瑞的拥抱——在沈存看来,似乎是被迫而为,神色甚是苦恼。
  “赵瑞!”沈存气血上涌,“放开她——”
  他素来与赵瑞交好,以字互称,此时却是动了怒,语气也冷冽起来。
  赵瑞一惊,松开手,回头:“安之?”
  他心下亦是不快。徐姜素来内敛矜持,鲜少有这般亲密的机会,难得此时趁着情浓之际,却被沈存搅和了干净。
  赵瑞早就知道沈存对徐姜有意,此刻,更是认为他是故意破坏,心下便多了一条记恨。
  而沈存看着赵瑞,心下更是失望。
  他与赵瑞真心相交为友,一向敬重,万万想不到,赵瑞竟无礼至斯,在太傅府的庭院里,公然轻薄徐姜。
  那也是他放在心上的女子。
  两人齐齐看向徐姜,却发现她捂住了脸,未置一词,匆匆转身踉跄跑开,步履凌乱,未曾向他们二人投去一个眼神。
  赵瑞见此,以为是徐姜害羞,忍不住微微一笑。
  这笑容落在沈存眼中,越发可憎,他上前一步,一个拳头揍在赵瑞的鼻子上。
  他是真正赴边关打过仗、杀过人的将军,出手力道很重,赵瑞一时没防备,倒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温热的液体从鼻腔中涌了出来。
  看上去很是狼狈。
  “赵瑞,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沈存压抑着怒气,“自此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赵瑞撑着坐起,抬起衣袖抹去鼻血。
  已经撕破了脸,便没了粉饰太平的必要。他靠在树干上,讽刺地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沈存看着他,赵瑞素来是温润的性子,此时的笑容却是阴冷辛辣,很是陌生。
  眼前这个人,或许他从未真正看清楚。
  “少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从前也与其他女子有过亲密之举,怎的没见你跳出来指责?”赵瑞语气冰凉,“沈存,你这是嫉妒,可笑你我之间数年交情,竟比不上一个女人。”
  沈存垂下眼,握紧拳头。
  “不,你胡说——”
  “她并不喜欢你,这般强迫她,便是你的过错……至于我,只是就事论事,并没有私人情感涉及其中。”
  真的是这样吗?
  沈存生硬地将头别到一边,回避了这个问题。
  赵瑞唇边的笑意加深。
  “可是……徐姜也对我有意。”他轻笑出声,“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她……只是,你有这个胆量吗?”
  沈存如遭雷击,怔住。
  竟是这样吗?
  适才他分明看见,刚刚徐姜被赵瑞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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