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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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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爷一阵心虚,躬了躬身体答道:“二少爷说要给您下厨来着。”
沈璧脸上的笑一僵,但转瞬便自然了:“这倒是稀事儿。”他暗暗递了个“做得好”的眼神给一旁的管叔,随后又接着道:“只是阿曜你才刚来,应该多歇息才是。下厨的事,不急。”
“哎。”沈曜勉强笑了笑,“都听哥的!”然而谁都看得出他眼底的失望。他站起身,解下腰上的紫色穗子递给沈璧:“我在路上做着打发时间的,正好跟你那身紫色劲装相配。”
沈璧看着手心那支花样繁复的穗子,不免有些动容。他低头将穗子仔细系在腰上,抬头时眼里蓄了笑意:“瞧,正合适。”
沈曜也笑了:“哥带什么都好看。”
沈璧被弟弟一捧笑意更深,一时冲动脱口而出道:“说吧,想要什么?哥都答应你。”
沈曜眼睛一亮:“我想给哥下一次厨,材料我都准备好了!”
沈璧听了,顿时觉得脐上三寸一痛。他勉强挤出些许笑意来:“哦?都准备了什么?”
“听说西凉河的鲤鱼味道鲜美,所以我让人去捉了两条,现下正养在厨房的木盆里,还鲜活得很。”
沈璧一听是鱼,登时松了口气。不料沈曜眉眼弯弯,又继续说道:“我又听说七侠镇还有一宝,乃原衡山派掌门莫小贝最爱吃的冰糖葫芦,因此也派人去买了几串回来。”
沈璧眼皮一跳:“你要做的不会是……”
“没错。”沈曜兴冲冲地卷起袖子,“冰糖葫芦炖鲤鱼,养生下饭好伴侣!”
沈璧不等他说完就急急捉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说道:“阿曜,你不是一直说想学骑马吗?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
“那我的鱼怎么办?”沈曜拉住桌角,眼神焦急,“还有我的糖葫芦!”
沈璧微笑着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不要紧,管叔和乔铮会处理的。”他偏过头询问被点到名的两人,“对吧?”
两人怎会听不出主子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忙不迭地点头。他这是“有他们没它们,有它们没他们”的意思啊!
“你瞧,他们答应了。”沈璧面不红心不跳地哄骗道。
沈曜犹豫地松开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这是我琢磨出来的方子,你俩记得照着做,否则做不出原汁原味来。午饭就吃它,可别忘了。”
管叔哆嗦着接了纸,恭送两位少爷出了客栈。
乔铮觉得身子有些冷,将手中的皮裘拥得更紧了一些。他舔舔嘴唇,紧张地问道:“咱……咱俩真得做?”
管叔瞥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做,当然做。不仅做,还得吃呢!”二少爷看着憨傻,有时候却又精明极了。
乔铮一阵恶寒……
糖葫芦味儿的鲤鱼,鱼味儿的糖葫芦,到底哪一个比较容易下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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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的人转战厨房去了,客栈一下子静了下来,隐约听得见女子的娇喘声。
楼上的一间客房里烟雾缭绕,床上交缠着两个身影。
“你这动静未免太大了些。”一个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双手抱着胸凉凉说道。一旁的窗户大敞,呼呼吹着冷风。
床上的两个人影缓缓分开,女子懒懒坐起,随意拢了拢外衣,额上的朱砂痣红得吓人:“不请自来,这可不是你玄泠的作风。”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荧惑教教主苏湄。
床上的男子知道来了了不得的人物,连滚带爬地下床跪下。
玄泠似是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脏,偏过头去不应话。
苏湄仰头放肆地笑了两声,突然伸出赤,裸的右足猛地踹在男子心口,横眉厉声喝道:“没出息的狗东西!向谁下跪呢?我才是你的主子!”
男子吐出一口血来,软软瘫在地上抽搐着。
“何必如此。”玄泠眯着眼看她,讥笑道,“没了这些姘*头,你岂不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
“呵,呵呵,呵哈哈哈……”苏湄将落在胸前的长发撩到身后,慵懒地站起来:“我睡我的男宠,你养你的毒物,都是身不由己,咱俩谁也别笑话谁。”
玄泠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苏湄赤着足一路踩过来,藕臂缠上他的脖颈,踮起脚轻轻地往他耳边吹气:“要不是你属水,我属火,咱俩水火不容,姐姐我还真想采了你这朵嫩芽。”
玄泠的呼吸急促了起来,面色绯红,眼神却是冷冷的:“还不快把你的催*情香给熄了!”
“切,真不懂情趣。”苏湄嘴上虽然说着孟浪的话,身体却离了他。她抬一抬手,原本伏在地上呕血的男子强撑着身体站起来熄了香炉,随后退了出去。
“你来找我可不只是为了捉*奸而已吧。”柔弱无骨的双手沏了两杯冷茶,将其中一杯递给窗边的男子,另一杯则捏在自己指尖。
玄泠挥手格开:“的确,我来是为了问千水教一事。苏湄,这事你可做得不道义。”
苏湄也不勉强,将茶水往地上一泼:“怎么?这世上还有辰星宫宫主下不了的毒?”
玄泠冷笑:“你还打算抵赖不成?千水教外围的一圈护卫难道不是你荧惑教的人?”
苏湄软了眉眼,声音中媚意横生:“玄郎,你看,那苏清涵好歹是我的妹妹,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再说就她那两下子,还能抢了盟主的位置去?”
玄泠却不吃她这一套,一掀衣摆在凳上坐下:“门主交代的事情,哪有通融不通融的说法?你既然入了七曜门,就别再生出回千水教的念头!”
“唷——好大的气派!”苏湄掩嘴笑了几声,美目突然露出狡黠的光芒来,“可是玄泠宫主,咱们门主要帮那位大人造反,没粮草可不行。这千水教要是有了闪失,上头要的粮食得从哪儿来?”
玄泠一愣:“粮食?门主将此事交给你了?”
苏湄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又沏了一杯冷茶递了过去:“咱们效忠的都是一个主子,我又哪会故意拖你的后腿?”
玄泠蹙着眉,似是在思索什么。片刻,他舒展了眉头站起身来:“此事便就此揭过吧。培姑应当得手了,盟主是沈璧无疑。”
苏湄想起那日看到的丫头和剑,双眸渐渐深邃了起来。她抿了口冷茶,别有深意地答道:“那可未必。”
玄泠早习惯了她与他唱反调,便也懒得搭理她。他走到窗边跃上窗棂,犹豫了片刻回头说道:“苏湄,你还是改个名字吧。你早已不是水了。”
说完,他也不等她的答复,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苏湄却似没听到他的话,依旧一口一口耐心地啜着盏里的冷茶,直到盏里彻底空了。
她的眸中射出冷厉的光芒,手中蓦地发力,将茶盏捏至米分末。
谁说她不是水了?她一定会回去那个地方,抢回本属于她的东西!
☆、第四十七章 :奇怪的画风
幽暗的地下石窟中回响着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头顶的一条极窄的裂缝中漏下的一缕日光,是洞穴里唯一的光源。落在地上的日光像一条细细的金线,将石窟划分成两半。突然,金线被一个黑影阻断,凑近看去,竟是一只硕大的蝎子伏在那里,不禁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常人难以看清洞穴里的情形,但玄泠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他起身抖抖衣袍,盘踞在身侧的蛇虫们驯服地四散而开,让开一条道来。
“还是得去看看啊。”他自言自语道。
他虽然恨林家,但也不至于将林家的人全恨上。下在林徹身上的毒虽看着凶险,但一旦捱过了七天,就会自行好转。
连苏湄那妖女也对同胞有情,他又岂是残害手足之人?说到底,他恨的也不过是他那利益熏心的舅舅罢了。若不是这犟脾气的表弟不肯替他办事,又怎会受这些天的苦?
他毫无阻碍地进了小院,却发现林徹竟不在房内,不由得心里一紧——
表弟该不会是受不了苦楚自裁了吧?
就在他焦急之时,门外隐约有了动静,玄泠不慌不忙地隐了身形。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护卫,取了一件裘衣又出去了。他略一思索,小心谨慎地尾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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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偏厅,众人聚在地炉旁吃着烤野味儿,算是给小鹿和陆仁贾庆功。炭火烧得很旺,厅子里暖融融的,但大病初愈的林徹依旧有些畏寒。
“林主子,裘衣取来了。”扈城挑开帘子进来,脸上堆着笑,“怎么样了?肉熟了没?”
“就快了就快了,再加点香料!对,对,就是那个。”陆仁贾一边答话一边顺溜地指挥儿子干活。
陆铭之懒得跟他计较,切了一块肉放在秦挽莨的盘中。陆仁贾见了,幽怨地咬着空盘子,偏过头向爱徒求救。
陆小鹿正发呆呢,哪注意得到他心里的小九九。于淳到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她这心里头总觉得有些不安,惩罚次数多了,会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呢?
“在想什么事?救命恩人。”林徹自然地往她盘中添了块肉,嘴角噙着笑。
小鹿醒过神来,边用筷子戳肉边搪塞道:“哦,我在想你中毒的事儿。究竟是谁下的毒呢?”
林徹面色一僵。
“还能是谁!”陆仁贾吸溜着骨髓,满嘴油光,“沈璧那厮简直丧心病狂。”
“我倒觉得不是他。”陆小鹿不赞同地摇摇头,又偏头询问林徹,“你可记得下毒者的容貌?”
林徹眼皮一跳,下意识便撒了谎:“那人来的时候是晚上,屋里没点灯,只知道是个男子。”
“他让你办什么事?”小鹿问道。
林徹有些心虚,微微弯腰避开她的视线假装给炉子添炭火:“先是让我给陆师父下毒,后来。。。。。。后来又说改成你。”他不敢告诉她,他原本还有些犹豫,直到下毒目标换作是她才铁了心不依表哥的吩咐。
大口嚼着野兔肉的陆仁贾瞪大了眼睛,沈璧那厮居然还真敢打他的主意?
小鹿也有些意外。先是师父再是她,看来下毒那人还真是冲着武林盟主的位置来的。这么一来,沈璧的嫌疑就更大了。可他那日的反应。。。。。。实在说不通啊。
扈城向来是最沉不住气的,一摔骨头站起来:“我去找那个叫沈什么璧的算账去!”
“这阴招使得太过明显,不是他的作风。”门帘被人挑开,馒头扶着犹带病容的于淳走进来。
“淳哥儿你醒了?”小鹿又惊又喜,将油蹄子往陆仁贾的衣袍上匆匆一擦,起身就小跑过去搀他。
陆仁贾气得吹胡子瞪眼,林徹则面色一僵,默默地将递给她的手巾收回来。
于淳的双颊带着些许病态的潮红,精神似是有些不济,但还是挤出了笑容来迎她:“让你担心了。”
可小鹿踮起脚想去探他的额头,却被他伸手拨开了。
“小鹿,你是大姑娘了。男女授受不亲。”他说道。
陆小鹿身子一颤。
当事人却似乎觉得没什么地方不对,带着馒头绕过她入了席。
林徹本该高兴的,心里却不知怎的腾起一股怒气。他起身将愣在原地的小鹿牵回身旁坐下,面上带着温和宠溺的笑意,用商量的口吻说道:“武林大会的事情已告一段落,我想带你回扬州见我父亲,咱俩的事情也该定一定了。”说完他又偏过头央求呆若木鸡的陆仁贾:“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小鹿自幼孤苦,到时候还得请您为我们做个见证。”
“这可不成。”
没等陆小鹿出言反对,于淳倒是先开了口。
“不管怎样,小鹿是从我们于家出去的,她的婚事还得过问家母。”
“这有何妨?”林徹牵牵嘴角,挑衅地望了过去,“等定下了日子,改日我二人必定登门造访。”
于淳挽袖切下一块肉来吹了吹,漫不经心地答道:“林大哥此言就有些不妥了,先斩后奏,岂是君子所为?”
林徹蹙眉,觉得今日的于淳似是有些不一样了,但还是耐着性子与他周旋:“那依于兄弟的意思是?”
于淳将口中的肉咽下,一脸认真地答道:“不是我不愿成人之美,只是你家是高门大户,庭院深深的不适合小鹿。小鹿与我一起长大,如同我的胞妹一般,我和母亲是不愿她受委屈的。你若娶了她,便不可再去招惹别的女子,也不许让她受人刁难。若你能做到,我便禀明母亲收小鹿为义女,以于大小姐的身份出嫁。于府虽不比林家富庶,十里红妆却还是备得起的。”
林徹愣了:“你愿意让我娶她?”
于淳满脸疑惑:“只要你待她好,小鹿自个儿愿意,我为何要阻挠?”
林徹一噎,说不出话来。
于淳以为他是不愿同意那些条件,因此不满地皱起了眉:“怎么?你还想让小鹿当妾不成?”
“当然不是,我。。。。。。”
“够了。”小鹿突然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她深吸一口气,面上的笑容假得很:“哪有妹妹先嫁的道理?还是先等淳哥哥你先娶亲再说吧。”
于淳却脸红了,支支吾吾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小鹿本想讽上两句,不料他面有赧色地接着说道:“虽然暂无进展,但我总觉得我与慕容姑娘应是有缘分的。不然欧阳府一别之后又怎会在这七侠镇上相遇?可不就是上天的安排?”
小鹿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虽然明知是系统动的手脚,但她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她辛辛苦苦护着他,竟还抵不过一个慕容玥?
林徹瞥了眼小鹿的神色,忍不住帮着她给于淳泼冷水:“这世上多得是有缘无份的怨侣,若是两人不努力,有缘又如何?此次你一病,那慕容玥若是当真对你有意,自是应当上门来探望你。”
“她。。。。。。她不曾来过吗?”于淳失神地问道。
此刻的陆小鹿却已冷静了下来,她为一堆数据争风吃醋做什么?生怕林徹这一番话坏了“大计”,她连忙腆着脸安抚于淳:“定是被事情绊住了,说不定此刻已在来这里的路上了呢。”
似是要验证她的话似的,门帘忽然被人掀开,一个护卫打扮的男子躬身通报道:“禀报主子,慕容姑娘来了。”
“她真的来了。。。。。。”于淳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双眸亮若星光,“我就知道她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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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去寻觅佳人的于淳,气氛诡异的烤肉席没多久便散了。陆小鹿拒了林徹要送她回房的好意,沮丧地踢着碎石往自个儿的房间走。
她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古怪的类似嫉妒的感受是什么鬼,她怎么会对一堆数据动心呢?更别说还是一堆注定不属于她的数据了。就因着悬崖上他的那番话?她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脸。
——别傻了陆小鹿,早早撮合男女主完成任务回去才是正途!
她努力回想着自己爱看的漫画爱吃的零食爱听的歌,一时不慎竟撞上了人。
“呀,顾。。。。。。顾王爷!”她将溜到嘴边的“逊”字强行咽了回去,伸手往大厅一指,“哦,您是来找慕容姑娘的吧?她在大厅呢。”
不料顾逊却摇摇头:“这回我是专程来寻你的。”
“寻我?”陆小鹿有些紧张,寻她做什么?难道是扎小人诅咒他的事情被发现了?
顾逊收敛了平日里的煞气,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真诚来:
“陆姑娘,本王来这儿,是想聘你做侧妃的。”
陆小鹿傻了眼。
天呐,她失聪了吗?!
☆、第四十八章 :玛丽苏之王
匆匆赶去大堂的于淳碰了一鼻子的灰,闹了半天原来女主不是寻他来的,找的其实是秦挽莨秦姑娘。于淳替她请了人,恹恹地回房去。
大堂里凉,秦挽莨怕怠慢了于公子的心上人,邀她去房内一叙。
不料慕容玥却摇摇头,眉露愁情:“秦姑娘客气了,我此番冒昧前来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秦挽莨替她斟了一杯热茶递到她的手中,神色疑惑地询问:“何事这般着急?可是家中有人生了病?若是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相帮。”
“确是有人得了病。。。。。。”慕容玥面色有些为难,“但并非是我亲近之人。”
“今日我外出时拾到一个奇怪的人,身上旧伤极多,还中了剧毒。”
“若是平常的毒物,我身边也有懂医的下属,便也顺手解了。”
“但坏就坏在此毒古怪,不是寻常之物。眼见着此人就要毒发身亡,我实在没了办法,才来寻你。。。。。。”
“原来是这样。”秦挽莨了然地点点头,“慕容姑娘心善,连待一个陌生人都如此尽心竭力,挽莨心中实在敬佩。只是。。。。。。”她微微叹了口气,“只是我学艺不精,怕是也难有办法。若是我父亲在此,倒可试上一试。”
慕容玥摇摇头:“我不过是一时心软罢了,哪及得上秦姑娘的医者仁心?”她的双眸闪着希冀,“其实我此番过来就是想问一问,前日小鹿姑娘采的朱草还有没有剩下一些?若是肯借,玥儿愿重金酬之。”
“呀,怪我!竟把这事给忘了!”秦挽莨懊恼地轻捶了一记自己的脑袋,起身笑着说,“我摸不准药效强弱,便只给林公子用了半株,眼下还剩下半株呢,正好能用上。”
“太好了!”慕容玥喜出望外,“玥儿恳请秦姑娘施药救人!”
“此事我做不了主,还得问小鹿自己的意思。”秦挽莨领着她往外头走,边走边说道:“你也知晓的,那药得来不易,她为了它差点把命给丢了。”
慕容玥听了眼神一闪,突然停住了脚步:“秦姑娘。。。。。。听你这么一说我又有些担心。小鹿她会不会。。。。。。毕竟是这般金贵的东西。。。。。。要不,你先瞒着她,等我救了人再向她赔罪可好?”
秦挽莨心里有些异样,但念着她这是救人心切,因此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小鹿并非不知轻重之人,人命关天的大事她不会胡来。但既然此物是她所得,就必须得得了她的首肯才能外借呀。”
“我就怕。。。。。。”慕容玥绞着手中的帕子欲言又止,用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哀怨地瞧着她,“我就是怕小鹿姑娘嫌那人的命贱,配不上这般难得的药物。”
秦挽莨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她正色道:“慕容姑娘就是这般看小鹿的?连石清那样的乞丐她都愿意倾力相救,又怎会吝啬这半株草?”
慕容玥尴尬极了,眼里不禁蒙上了一层水雾,可怜楚楚地解释着:“秦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
秦挽莨眼皮一跳。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太眼熟了,好像在哪儿见过。。。。。。啊!可不就是上回同陆大哥去陆宅路上见到的那个?
上回看得不真切,她竟到现在才认了出来。秦挽莨腹中顿时窜起一团小火,她最见不得女子使装可怜的招数,如今这场面若是被不明晓真相的人见了还以为她欺负了她呢!还有上回,她分明是想缠着陆大哥的。。。。。。真是可气!
这般惺惺作态的女子,也不知于淳是看上了她哪点,分明连小鹿的半点儿也及不上。她真想立即送客,只是还有条人命等着呢,她不能为了泄私愤而害了旁的人。
因为心里忍着气,所以脸上是再也挤不出笑来了。秦挽莨不再多话,冷着脸只顾自己走。
慕容玥有些错愕,也不知自己是哪儿惹着她了,但毕竟有求于人,也只好楚楚可怜地跟在她的身后,心里则在期盼能有人路过替她打抱不平一番。
只可惜一路上路况非常好,连个人影都没碰着,就是委屈了她扮这么久的无辜状,连双颊都有些酸疼。
“就在前头了。”转过一处回廊,秦挽莨不冷不热地提醒了一句,“那人的命可就握在你手里,慕容姑娘可别又说些让人误会的话才好。”
慕容玥被这么一讽,脸涨的通红,不知该回什么话才好。
好在秦挽莨也没真的想听她的答话,两人继续前行又拐过了一个弯。
二月的春风还是有些清冽,吹在脸上微凉。风中送来若有若无的争执声——
“。。。。。。嫁给我。。。。。。”
“不要!。。。。。。”
“必须。。。。。。娶你。。。。。。”
“我。。。。。。拒绝。。。。。。”
是林徹?他又想了什么新花样?
秦挽莨有些踌躇起来,这二人正在打闹,她现在过去是不是有些不好?
“怎么了?”慕容玥追了上来停在一侧,“秦姑娘改变心意了吗?”
秦挽莨不愿在她面前示弱,凉凉地瞥了她一眼道:“无事,小情侣此刻正打闹呢。但小鹿生性善良,应当不会介意我们打搅。”
慕容玥侧耳听了听,掩嘴而笑:“看来府上喜事将近。”
秦挽莨没承认也没否认,领着她拐过最后一个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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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的正午并不热,可陆小鹿还是冒了一脑门的汗。她牢牢抱住树干,骑在树上冲着下边大喊大叫:“我不会嫁给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开玩笑,嫁谁都不要嫁皇家的人,分分钟就会掉脑袋的好不好!
顾逊心里头气得七窍生烟,面上还要摆出好脸色。见方才的话全无效用,他只好边向上爬边换了言辞:“陆姑娘,快些下来吧。你若嫁给我,我必与你举案齐眉,白头偕老,一生一世只疼爱你一人!”
陆小鹿一个字也不愿意信,继续往更上头的枝桠上爬。举案齐眉?白头偕老?呸死这个不要脸的!现在说得这么好听,那刚刚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除了宠爱,你想都别想”、“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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