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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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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谦——”
    争执之中突然插入一个软糯的女声,霸道总裁式的告白终于戛然而止。
    慕容玥这回是真的鼻酸了,但还是仰头冲树上挤出笑容来:“怀谦,你也在这里吗?”
    原本穷追不舍的崇峻王如遭雷击,悬悬欲坠,半晌才涩涩地回了一句:“玥儿,不是你想象的这般。。。。。。”
    “。。。。。。我有我的苦衷。”陆小鹿在树上惟妙惟肖地接了后半句,没等顾逊反应过来,她自己倒先乐了。
    “好。。。。。。很好。”慕容玥双眼微红,朱唇被贝齿咬出了痕迹,“那玥儿就祝怀谦哥哥得其所爱,与小鹿姑娘。。。。。。双宿□□!”言罢,竟是哭着跑了。
    “玥儿——别,等我!”
    “哈。。。。。。哈哈哈。。。。。。”陆小鹿幸灾乐祸地捧腹大笑,看着焦急的顾逊狼狈下树扯破了衣衫,还要飞奔去追心爱的女主。
    秦挽莨却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是出什么事了?
    朱草不要了?
    人命不救了?

  ☆、第四十九章 :屋里有人吗

闹剧终了,陆小鹿肆无忌惮地跳下树,惊得秦挽莨心肝颤了两颤。
    “下回切不可如此,万一伤着了可怎么办才好?”她仔细替她检查了一番,见没有大碍才松了口气。
    陆小鹿不要脸地挽着她的手臂蹭了蹭:“有秦姐姐在,伤得再重也不怕!”
    秦挽莨伸手一点她的额头,又气又笑:“你这个丫头!”
    两人嬉闹了片刻,秦挽莨向她说了慕容玥借朱草一事。一听是为了救人,小鹿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秦挽莨笑着叹了口气,她就知道小鹿是个心善的。
    “只是慕容姑娘她。。。。。。”她面有郁色。为了情爱之事,那慕容玥竟将人命搁下了,看来也并非像表面上那般纯良。
    小鹿却不觉得为难,眯着眼狡黠地笑了:“她不来取,咱们就送去呗!”正好她也想瞧瞧,女主又捡到了什么“宝贝”。
    ###
    慕容玥那三寸金莲能跑多快?顾逊迈开步子跑了没几步就追上了。
    “玥儿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我是有苦衷的。。。。。。”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顾逊见言语无效,霸道地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深深一吻。顿时,一切误会与解释都成了虚无。。。。。。
    “玥儿。。。。。。”
    “怀谦哥。。。。。。”
    两人虽相望不语,却有万般心意绕心头。
    子曾经曰过:想要完全哄好心上人,精神补偿与物质补偿缺一不可。崇峻王财大气粗,包下奇珍阁任其挑选。
    借着慕容玥挑镯子的空当儿,顾逊招招手唤来仆从,小声吩咐:“去林院看好姓陆的那丫头,一有动静就来回报。”
    这仆从跟了他多年,欲言又止地瞥了眼店里的倾国之色:“王爷,您当真要娶那人?那慕容姑娘她。。。。。。”
    “我心中有数。”顾逊头疼地揉揉太阳穴,“那只鹿就当是为了父王娶的,玥儿我自有安排。”
    仆从听了顺从地告退了。
    顾逊越想越气。
    ——凡持逆天者,男为兄,女为妻。
    父王为何要定这样的破规矩?难道除了刑天的族人,他煌朝就没有能打胜仗的将军了吗?那个女子也是个给脸不要脸的,侧妃的位置有多少女人趋之若鹜,她竟如此避之不及,难道还想当正妃不成?哼,做梦!
    “怀谦,你看这个可好?”耳畔传来女子的娇柔问话。
    “玥儿美艳不可方物,戴什么都好看。”顾逊一抬头,便是一脸的笑意,哪还寻得到半分戾气。
    “讨厌!”慕容玥娇羞地一低头,将镯子放回匣子中。
    顾逊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结账。可满匣的镯子琳琅满目,他哪里还记得她方才戴的是哪只?只是佳人期待的目光胶着在他身上,他不愿让她失望,于是伸手将匣盖关上——
    “我全要了。”
    老板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老菊花。他就喜欢这样的爽快人!
    ###
    马车行到县衙门口,小鹿扶着秦挽莨下了车,吩咐扈城带着马车在附近的同福客栈侯着。
    说明来意之后,两人顺利进了县衙后院。领路的是个长相周正的青年捕快,不爱说话,手脚却利索。
    小鹿想起先前不贿赂就不办事的师爷,心中不禁有些感叹。换了武天当县官,这地方倒是能有一阵子好日子过了。
    “就是这里了,姑娘们请自便,在下告退。”捕快停在一间屋子前,拱一拱手算是道了别。秦挽莨欠身还了礼。
    门窗紧闭着,小鹿上前敲门:“有人在吗?”
    房內如同一潭死水,听不到半点动静。
    小鹿又敲了几遍,还是无人应答。
    “这倒是奇了,好好的,病人上哪儿去了?”她自言自语着,心想女主也够小气的,连陪护都不请几个,也不知道是哪个男配待遇这么差。
    秦挽莨却担心起来:“听说病人病得很重,怕是起不了床了。虽然于礼不合,但此刻我们也只能失礼自行进去了。”
    小鹿觉得她说得有理,又敲敲门提醒道:“我们要进来了,多有得罪。”
    门内依旧没有动静。她不再犹豫,伸手推开门。
    木门“吱呀——”开了,屋里没点灯,即使是正午也没透几丝光进去,唯有门口的一块地方亮堂的很。小鹿心里幕牛故谴笞诺ㄗ油镒摺
    房内飘着一股古怪的味道,像是她上回在牢房里闻见的。她抬手阻止秦挽莨跟进来,自己则握紧了腰间的长剑。房间里很安静,静得似乎听得见风吹动发丝的声音。小鹿谨慎地环顾四周,发现墙角摆着一张小木床,上头铺着稻草和被褥,被褥微微拱起,像是躺着人。
    “你还好吗?”小鹿紧张地吞了吞唾液,开口询问。
    床上无人应答。
    她往床边走了几步,全身没入黑暗之中:“我们是来救你的,你还醒着吗?”
    诡异的安静让小鹿愈发没底起来,她没敢再往前走,只捏着长剑一头,用另一头去碰被褥下方,没想到却碰了个空。咦,被窝里没人?
    小鹿拍拍胸口松了口气,看来是她自己吓唬自己。哪有让病人待在这么简陋的屋子里的,想来是移到别处去了那捕快小哥不知晓。
    “小鹿,病人可还好?”屋外传来秦挽莨的问话。
    “人不在这里,我们再去别处找找吧。”陆小鹿扬声回答,边说边往门口退。
    突然,她感到脖子上有些湿意,像是被什么东西滴着了。她下意识伸手一摸,被指尖的鲜红惊了一跳。她迅速抬头望去,却撞上房梁上一对绿幽幽发亮的眸子。天呐,那是狼吗!
    陆小鹿的惊叫还未出口,梁上的黑影嘶吼一声竟直直冲她扑了过来——

  ☆、第五十章 :奇怪的男配

少爷离家出走的一年多里,于家庄就没真正安生过。夫人天天琢磨着怎么溜出去找儿子,老爷则日日绞尽脑汁拦着夫人出逃。庄里每日都上演着“你爬墙来我垒墙、你藏缸来我砸缸”的戏码,二人置气了许久,老爷头一回没依着夫人。
    俗话说:魔王打架,小鬼遭殃。这两位的确是“玩”尽兴了,就是可怜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隔三差五就得修补夫人爬坏的土墙、老爷挣断的渔网,还得随时留神保护自己不被误伤。
    好在苍天有眼,于家庄还没被这二位拆干净,出去寻人的阿楠小子倒是先回来了。
    林茵立即宣布停战,泪眼汪汪地将阿楠迎进了大堂。
    “夫人好,老爷好。”阿楠也是激动得不行,扑通跪在地上磕头。他一路上归心似箭,终于赶在第十一日的午后踏进了于家庄的大门。
    林茵抹了把眼泪,连忙将人扶起:“好孩子,真是辛苦你了。找到小鹿了吗?”
    “找着了,少爷也找着了!”阿楠喜笑颜开,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来交到夫人手里:“一封是少爷的家信,一封是小鹿写给您的。他们说还有些事情要办,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叫您别惦记。”
    林茵一听安了心,先拆了小鹿的信来看,只草草扫了几行面色就变了。
    “小鹿让你带回来的人呢?”她紧张地攥着信纸,“路上没出什么意外吧?”
    阿楠挠挠头,咧开嘴笑了:“石清兄弟喊饿,我让他先去厨房了。”
    林茵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那就好那就好。”
    一直在一旁瞧着的于家老爷轻咳了一声以示存在感:“我就说不会出事的,你瞧。”
    林茵边拆着于淳的家信边瞪了他一眼:“你就偷着乐吧,但凡淳哥儿出了半点意外,我一辈子不搭理你!”
    于战讪讪地摸摸鼻子,嘴上还是争辩道:“我们族里出的子弟,哪会这么不中用?”
    林茵懒得跟他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低头仔细看儿子的来信。信并不长,只简单记了离家后的见闻与心得,却看得林茵差点落了泪。她既心酸又骄傲,她的淳哥儿,长大了呢。
    大堂内又走进一人来,阿楠回头一看,冲他招招手:“石清,快过来,让老爷夫人瞧瞧!”
    石清头一回站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大堂里,腿也有些软了。虽然阿楠一直告诉他老爷夫人都是心善的人,但他还是有些不信。乞讨这么多年,他见过的贵人没有几百个也有好几十个了,哪个不是让随从们把他往外赶的?
    他拘谨地挪到阿楠身边拜倒,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石清见过老爷夫人。”
    可是半晌也没听到回答。石清心里害怕极了,下意识伸手去摸脸上淡得快要看不见了的疤痕。
    是不是又是他这张难看的脸惹了祸?
    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安生之地,可不能就这么被赶出去啊。。。。。。石清再也不愿过以前那般没有尊严的生活,一想到夫人可能不喜他就不禁恐惧万分,伏下脑袋想磕头求得夫人心软。
    早已潸然泪下的林茵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去扶他:“快起来,快起来!”她实在是高兴坏了。眼前的这个石清,眼神虽然脆弱但却干净,面庞虽然有瑕但却清秀,他是完好的、鲜活的,尚未对这个世界绝望。她最悔恨的错误,小鹿替她弥补了,还补得这般完好,她如何能不高兴?
    林茵扶着他起来,含着泪笑着跟他说话:“以后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有什么缺的就跟我说。”
    夫人的手是那么温暖,眼神是那么真诚,阿楠果然没有骗他,少爷的爹娘都是大善人。石清咬牙把热泪逼了回去,只一味地点头,心里则暗暗记下了这份偿还不尽的恩情。
    林茵因为歉疚本想收石清为义子,但最后还是照着小鹿和于淳的意思给他安了个修剪花木的闲差。他们说得对,石清需要的不是富贵,而是安定和平凡。
    石清跟着阿楠高高兴兴地走远了,林茵欣慰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她拭泪的动作一停,惊恐地半张着嘴。。。。。。
    原书中捡了看守人钥匙从兽圈逃出来的人是石清,可这会儿石清没进去,那捡到钥匙的会是谁呢?
    ###
    陆小鹿勉力撑着剑鞘阻拦趴在身上的怪人,滴落在脸颊上的腥臭涎水令她几欲作呕。
    谁来告诉她,这野兽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怪物啊?看样子只是个披头散发的人,力气却大得惊人。他的面上多是抓痕咬痕,森白尖锐的牙齿看得人一阵恶寒,喉间还不时发出一阵阵或绵长或短促的类似野兽的低嚎。
    两张脸几乎只隔着一拳的距离,陆小鹿不敢松手。她敢肯定,只要稍稍一放松,身上的这家伙铁定会从她的脖子上撕下一块皮肉来。她已让秦挽莨跑去喊人帮忙了,眼下只要等着救兵来就成。
    屋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是秦挽莨领着捕快们赶来了。饶是这些血气方刚的汉子们见到这诡异的一幕也顿时觉得遍体生寒,最后还是在秦姑娘的哭求下才大着胆子围了上去。方才带路的捕快也觉得疑惑得很,昨日慕容小姐领他回来的时候还乖顺的很,怎么今日却成了这番样子呢?
    那怪人警惕地看着来人,陆小鹿见他分了心思立刻猛地一推将他推翻了去。方才她只是因为一时不察再加上身处低位的劣势才被扑倒在地,眼下同处地面、逆天剑在手,他还能耐她何?
    被推倒的怪人恼羞成怒,冲着一个年轻捕快扑了过去,毫不迟疑地咬掉了他的一个耳朵,挑衅地当着众人的面嚼了嚼吞咽了下去。捕快的哭嚎声骇人心神,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这。。。。。。他这是。。。。。。在吃人?
    陆小鹿最先反应了过来,欺身上前一个鞭腿踢在他的右脸上。被踢倒在地的怪人很快就爬了起来,连嘴角的血迹都不擦,呜呜低吼了两声,四肢着地冲了过来。
    连吃人都见过了,这种奇怪的奔跑方式也不让人觉得奇怪了。
    陆小鹿在他扑过来的瞬间避到一侧,眼疾手快地擒住他的左臂扭到身后,没想到他竟不顾左臂的疼痛飞快地变右手呈爪状直取她的双眼。小鹿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立即抬起剑鞘格挡。那人趁机挣脱开来,饿虎一般擒住她的双肩就要去咬她的脖颈。小鹿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提膝狠狠去撞他的腹部,直撞得他干呕不已。她不再给他反抗的机会,扭身一踹他的膝盖,又咔嚓两声卸了他的臂膀,怪人顿时扑倒在地。
    秦挽莨在一旁看得面色惨白,捕快们也面有惧色。见怪人已被小鹿拿下,这才有几个胆大的取了绳子来绑。可即便是被卸了双臂,那怪人还是突然奋起咬住了其中一人的手,还大有不咬断不松口之势。
    情况危急,小鹿顾不了其他,用刀鞘狠狠去敲怪人的脑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女子的一声娇喝——
    “你们要对我的人做什么!”
    怪人蓦地松了口,状似委屈地呜咽了两声,直起身来膝行到来人的脚下乖顺地伏下,亲吻她的鞋面。
    陆小鹿握着刀鞘的手停在半空,愣愣地看着一脸怒容的慕容玥。
    她的人?这个疯子就是她捡回来的男配?
    可这算哪门子的男配?又癫又狂又血腥,名单上没有啊。

  ☆、第五十一章 :案子的线索

好气!真的好气!
    袖中的指甲狠狠掐着手心,慕容玥几乎快要撑不住大家闺秀的风范。这个陆小鹿,简直就是她的灾星!但凡任何事沾染上这个名字,她就难以过得舒心。
    当初阻了她结识陆铭之也就罢了,还偏要阻挠她与欧阳公子的相知之谊。不仅如此,林徹羞辱于她、于淳与她离心、秦挽莨讽刺于她,哪件事又跟她脱得了干系?她不计前嫌告以朱草之事助她搭救林徹,可她倒好,恩将仇报竟要将怀谦也勾搭了去,简直恬不知耻!眼下她还没来得及找她算账,她倒是先欺上门来,任意打骂她的仆从,这不是结结实实地打她的脸吗!
    “陆姑娘,可否给我一个解释?”她冷着脸走近了几步,威仪非凡。
    陆小鹿一时没理解她的意思,茫然反问道:“解释?解释什么?”
    慕容玥被她的厚脸皮气着了,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伸指指着脚下的男子:“这还用我明说吗?好端端的为何要打骂我的仆从?若是对我不满直接说了便是,何必欺负弱小?”
    “弱小?”陆小鹿失笑,伸手一指正被秦挽莨救治的两名捕快,“咬伤了两个人,这叫好端端?这叫弱小?”她面色一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将这么危险的人随意带回府中不加看管,还有脸指责收场之人,慕容姑娘的识大体我算是领教了。”
    慕容玥低头去看匍匐在脚下的男子,语气满是不信:“伤人?他怎会伤人?”那怪人委屈呜咽了两人,往地上伏得更低。
    陆小鹿见她的确是不知情,散了些许怒气将剑挂回腰间,让开一步道:“慕容姑娘若是不信,这儿有七八个捕快,你大可问他们;若是还不信。。。。。。”她冷笑一声,视线落在地上那个人身上:“若是还不信,不妨给他灌一碗皂角水进去。时候尚早,那只耳朵应该还没消化干净。”
    “呀——”慕容玥面色惨白连退好几步,软软地瘫倒在顾逊的怀里,“怎会这样?”她只是觉得遇到此人是个奇遇,日后想必有用,这才将他领回来的,哪知道这怪物竟会吃人!
    顾逊心疼极了,但碍着逆天剑的面子还是强忍住了想要掐死那个女人的冲动。他将怀里的人打横抱抱起,吩咐左右清理现场,准备带她去休憩。没料到却被那个该死的丫头拦了。
    “王爷,您可别急着走。”陆小鹿似笑非笑地瞥了地上不知所措的怪人一眼,“这人,您打算如何料理?”虽然不知此人日后会掀起怎样的波澜,但她此时必须做一件事,那就是绝了他为他们所用的机会。
    顾逊忍着怒气答道:“此等祸害,宰了便是。”
    陆小鹿却不依不饶,又追问了一句:“慕容姑娘也是这个意思?”说完还定定地看向他怀里的女人。
    慕容玥像是受惊的小兽,眼里水汽弥漫,一张小脸煞白:“我当真不是故意的,小鹿姑娘。。。。。。方才是我一时着急,你莫要放在心上。”
    想要避而不谈?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子。只可惜她撞上的不是别人,而是陆小鹿。
    “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这怪人,慕容姑娘觉得该不该杀?”
    失了耳朵的捕快仍在惨叫,慕容玥的睫毛颤了颤:“该。。。。。。该杀!”
    “嗷——”怪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啸,流着泪膝行而来。
    “别。。。。。。别过来!”慕容玥哭得梨花带雨,害怕地直往顾逊的怀里缩。
    顾逊往左右看了一眼,两个侍卫了然地拔剑出鞘直逼那人。眼见着刀就要挥下,耳畔突然传来男声——
    “刀下留人!”
    得知了消息的武天匆忙飞奔过来,就连官帽歪了也不扶上一扶。
    “王爷,刀下留人啊!”他护在怪人面前跪下,焦急地喊道,“此人怕是兽圈案的线索,还请王爷饶他一命!”
    陆小鹿的心里咯噔一声,一个奇怪的念头一闪而过。
    这个怪人,该不会是石清2。0吧?
    ###
    出了这茬事,陆小鹿整个人有些恍恍惚惚的。她救了石清,却冒出个石清2。0,这是不是意味着日后四国一朝的大战也难以避免?她真的能改变这个世界的大事走向吗?真的能拯救死在战争里的万千子民吗?
    秦挽莨只当她是在心疼那半株朱草,于是软语安慰道:“他虽是个疯子但也是条人命,况且还是那案子的线索,咱们拿朱草救他也算是做了一桩善事。”
    小鹿知道她是误会了,但也无心解释,摇摇头道:“这里越来越乱了,我想带着于淳回南方去。”虽然女主在这里,但撮合男女主的事情也不急于一时。两人才刚刚到高中生的年纪,没事儿玩什么早恋你说是吧?
    秦挽莨想了想才答道:“倒也可行,只是此事还得与林徹商量一番。”
    小鹿目瞪口呆:“为什么?”她去哪儿还得跟他打报告?
    秦挽莨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你不是答应人家跟他在一块儿吗?自然得共进退。”
    陆小鹿:。。。。。。有这事儿吗?!
    这厢的气氛算是彻底冷了,但悬崖底下却忙得热火朝天。
    “小心点!轻点轻点!”矮个儿大汉擦了把汗,继续指挥手下将一捆捆席子放到牛车上。
    这两天城门口查得紧,只有饭后的这个点儿城门官犯春困容易过哨些。抓紧时间将这批货都送完,他们便可领到酬劳歇上一两个月了。说真的,他真不想干这倒霉事儿,无奈沾染了进来就再也脱不了身了。
    山洞里走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人身材高挑,头顶束着小髻,身上披着貂裘,怀里还抱着一只纯色的黑猫,眉宇间有几分阴柔之气,看着像是个四五十岁的贵人。另一人则只是个样貌普通的大汉。
    矮个儿一见二人连忙佝偻着腰小跑了过去,谄媚地搭着讪:“离爷,头儿,最后几个了,马上就运完。”
    被称作头儿的大汉挥挥手赶他走,不悦地训斥道:“赶紧干活去,别杵在这儿给离爷添堵。”
    离爷抚着怀里的猫,脸上的笑容莫测:“多做事,少张口,才能活得久一点。你说是不是?”
    矮个儿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一溜烟跑了。
    头儿讪笑两声,讨好道:“这次让离爷您亲自来跑一趟,真是对不住了。”
    “不打紧。”离爷笑得温和,似是好说话得很,“只要货都妥妥的,主子高兴,咱们也高兴。只是。。。。。。”他话锋一转,周身散发出杀气来,“要是谁出了错给主子添了麻烦,全知县那样的下场还算是好的!”
    头儿想起前两天逃走的那个兽人,不禁一个哆嗦。都这会儿了,应该已经死在外头了吧?
    “头儿——都准备好了!”矮个儿远远吆喝了一声,却是怎么也不敢靠近了。
    头儿心烦意乱地一挥手:“全都出发!按照计划来!”
    五六辆装满稻草的牛车缓缓动了,任谁也看不出,这小山似的稻草堆里藏了怎样的罪恶。
    “这新县令是个不好收买的,你挑个时候把人给做了。”离爷微微皱着眉,猛地拔掉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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