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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不能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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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淳瞧出了她的落寞,故意拉着她去庭院里一边赏月一边喝菊花酒。
陆小鹿对酒的名字感到接受无能,坚定地喝着自己酿的果酒。
于淳也不勉强,蓦地扯起话头:“川城饥荒已除,咱们的那五家酒楼生意甚好,你可以将你的香辣鸡翅发扬光大了。”
川城,便是上回他们运粮去赈灾的地方。陆小鹿真没想到他还记得这回事,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淳哥儿,你真好。”
于淳不要脸地凑了上来:“那你……亲我一下?”
陆小鹿下意识就举起了拳头,但又缓缓放下,接着快速地倾身上前在他脸上啄了一下。
于淳傻兮兮地捂着脸,举起一只鸡翅递上前:“小鹿,嫁给我吧。”
陆小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别人求婚都是玫瑰钻戒,怎么换成他就成了鸡翅了?诶,不对!
“你怎么会做香辣鸡翅?”她紧张地盯着他。
于淳也被这个问题问得愣了,他想了又想,许久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觉得应该是这个做法。”
陆小鹿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袖,呼吸忍不住急促了起来。
第三个玩家……第三个玩家……于淳他……会不会是……
“砰——”
天上传来一声闷响,引得陆小鹿和于淳抬头去看。无际的夜空中坠落着无数星光,上头浮现着几个金闪闪的大字。
——03号玩家馒头任务失败,功败垂成。英雄改日再来。
陆小鹿的身子不住地发抖。
03号玩家,那不是馒头吗?什么叫做任务失败?馒头他……他死了?那个阳光向上的少年,那个孤身一人要为爱犬报仇的少年……死了?
她失魂落魄地打翻了桌上的菊花酒。
虽然明知道只是游戏,但她仍然不能接受馒头死去的事实。她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是谁杀了馒头?究竟是谁杀了他!
也正是此时,心慌意乱的她不曾注意到,一旁的于淳比她还要惊慌。他的脸色苍白,几乎要站不住。
她果然是特殊的,她果然与他、与这芸芸众生是不同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他看不懂,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一点,她和馒头一样,都不是普通的人。
任务?她也有任务吗?她的任务是什么?如果她的任务失败了,她也会离开这个世界吗?
一个个尖锐的问题将他的心扎得遍体鳞伤,莫大的恐惧笼罩在他的心头。
“小鹿……小鹿!”他难以自持,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声音哽咽惊惶,“你不要离开我……不许离开我……”
陆小鹿被他搂得有些发疼,忍不住挣了两挣:“淳哥儿,你弄疼我……”她的眼睛一眨,挣扎的动作蓦地止了,“淳哥儿……你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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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林家。
家宴终了,庭院小道两旁的桂花枝蔓微摇,醉醺醺的林家少爷半身酒香半身桂花香,被两个家仆小心翼翼地搀着回房。
“终是不可得……呵……终是……不可得。”
他苦笑着摇头,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要将拿在手上的酒壶往地上掷,可最后还是缓缓将冰凉的酒壶贴在心口。
“怎么就捂不热呢……”
“我的凤凰啊……”
“你终究,还是要落到别人的枝头上了……”
家仆们这些日子听惯了自家少爷的胡言乱语,也没当作一回事,只顾着协力将手中的人往卧房里扶。
眼见着就要到了房门口,只听得天上一声巨响。
阿福吓了一跳:“谁家放炮了?”
“奇怪,哪有中秋放炮的?又不是除夕?”阿禄也奇怪地往天上瞅。
只见夜空如海,月光清寒。
哪家师傅做的炮?散得这般快?两个家仆心想。
“放……炮?”林徹醉眼朦胧地抬头去看,不由得朝天上伸出了手,“天……天上……”
两个家仆狐疑地再次抬头去看。
“爷,天上怎么了?”
林徹搓搓眼睛,定定地又看了一眼:“天上……你们瞧不见?”
家仆不明所以地摇摇头。
林徹的醉意蓦地就醒了七分,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话,只默默地将天上的几个大字牢牢记在心里。
他不懂上头这些话的意思,但是他明白……
这一定是一个秘密,属于少数人的秘密。
☆、第九十五章 :煌朝风和雨
重阳夜里石破天惊的一声巨响使举国上下皆为惊惶,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人人都在猜测这是出了什么事。
有人说,煌朝将有难,此乃神明的一记提醒;也有人说,四国狼子野心,这是他们用来动乱人心的巫术……
“呵,可笑。”听完何离的禀告,顾仲国轻蔑地搁下手中的图纸。
何离讪笑两声:“百姓们的猜测虽然荒诞,但奴才愚钝,还真想不出别的什么缘由来。”
顾仲国没看他,只低头抚着图纸上清晰的城池工事,半晌才淡淡说道:“甭管它是什么缘由,煌朝愈乱,于我愈有好处。”
“是,是!”
“上回说的那个兽人……叫什么来着?”顾仲国微微蹙起了眉。
何离连忙提醒:“鬼面,主子您亲自给赐的名儿。”
“哦,对,鬼面。”桌案后的人将今日刚到手的军事图仔细地卷好,又转身锁进匣子里,不甚在意地问道,“送进军队里了吗?”
“这两日正想送呢……”何离有些心虚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对,对,过几日就……”
顾仲国放匣子的动作一滞,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又出什么岔子了?”
何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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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大块生肉被人抛进铁笼子里,滚动了两下躺在地上。
一旁的兽人微微低头嗅了嗅,失望地将头撇到一旁烦躁地用爪子在地上刨。
“这小畜生,竟也知道挑食?”顾仲国难得觉得有趣,挑眉笑了起来。
何离不安地摸了摸袖子下的扳指,赔着笑说道:“可不是吗?这当兽当久了一时之间还改不回来了,非人肉不吃了。您说……如今这样子,奴才哪敢往军营里放啊?”
顾仲国对兽人的兴趣显然要比对下属的话的兴趣大得多,他缓步绕着笼子走了几遍,突然一拍笼子开口吩咐道:“把它放出来!”
地牢中的人都懵了。
这兽人平日里就凶残非常,这会儿饿了这么许多天再放出来还不得发疯掀了天啊!
何离显然也没想到自家主子会胆大至此,他犹豫着劝道:“主子,这……”
顾仲国抬手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喙:“放出来。”
何离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令,点了七八个驯兽师一齐去攥住兽人四肢上的铁链,免得出来伤着了人。可饶是这样,笼门刚一打开,巨大的力道还是让那几个驯兽师摔作一团。
“快起来!快起来!给我死死抓住了!”何离煞白了脸,急匆匆地指挥地牢中所有的驯兽师一齐上前帮忙。
兽人被粗如手腕的铁链紧紧束缚着,不甘心地冲着穿着最华丽的那人低声嘶吼。
顾仲国微微弓着腰,仔细地观察着他的“宠物”。
鬼面这个名字的确适合“它”。经过大剂量药物的改造,“它”面上原本就丑陋不堪的伤痕显得愈发狰狞可怕,活像是地狱中蹿出的恶鬼。四肢的肌肉膨胀得可怕,仿佛随时都会爆炸。滴滴答答的涎水不停地从被磨尖的牙齿间淌落,昭示着“它”的饥饿和对食物的渴望。
向来挑剔的安邦候对这只“宠物”十分满意。
“主子!当心啊——”何离失声尖叫。
顾仲国毫不在意地又往前凑了凑,直到近得能闻见“它”口中喷出的腥臭的气味。
“喂……”他叫了“它”一声。
兽人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猎物,眸中绿光大盛,涎水淌得愈发快、愈发多。
“饿吗?”
“嗷——”兽人急不可耐地试图往前扑,惹得驯兽师们胆战心惊地将锁链拽得愈发得紧。
顾仲国脸上浮现出一抹恶意的笑,伸手拉过身后的一名随侍猛地按在地上。
“侯爷!侯爷饶命!”那名随侍面色惨白地不住求饶。
顾仲国将食指轻轻放在唇上,眉眼温柔:“嘘——别吓到它。”
随侍吓得不敢吱声。
顾仲国微微一笑,满意地继续和自己的宠物交流:
“想吃人吗?”
兽人眸中精光大现,猛地伸出爪子去够地上的人。
顾仲国将随侍往后拖了拖,皱眉摇了摇头,哄孩子似的再次问道:“想吃人吗?”
兽人烦躁地吼了一声。
“还是不对。”顾仲国的耐性似乎变得格外的好,继续看着它问道:“想吃人吗?”
兽人盯着面前的人看了许久,喉结突然滚动了几下,吐出一个浑浊的字来。
“想。”
“哎,这回对了!”顾仲国的眉梢染上喜色,“你得学会重新做回人才行。说人话,吃人食。”
兽人不甘地盯着地上的猎物。
顾仲国顺着它的目光看去,看见了随侍乞求的目光。他慢悠悠松了手,随侍松了口气瘫倒在地。
“你叫鬼面,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想要吃人,可以。但是要先为我做一件事。”
“只要事情办好了,你想吃老的嫩的、男的女的、肥的瘦的,都随你挑。”
顾仲国的声音温柔而惑人,在阴暗的地牢中盘盘绕绕。
“什……么……事……”兽人艰难地又吐出几个字。
“对你来说,这事情不难。”顾仲国伸出手,试探着去摸兽人的头,“只是换个地方、换种方式杀人而已,杀得越多,这事就办得越好。”
兽人僵直着躯体,半晌都没有抬头去撕咬唾手可得的猎物。
顾仲国嘴角露出笑意,又在它的头顶摸了几记:“记住了,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凭什……相信……你”
“凭什么?对对对!”顾仲国大笑了起来,突然站直身体将方才的那名随侍往兽人身前一推,“那这一餐,就算作定金!”
可怜那名随侍还来不及哀嚎就被饿极的兽人死死按在了地上。
……
“咔嚓——”
陆小鹿啄出藏在瓜子壳里的瓜子仁,不满地埋怨着大屏幕中的人:“你也太不讲义气了,说gameover就gameover了,也不打声招呼,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馒头挠挠头,有些心虚地解释道:“窝不是有机事吗?番正窝也没让那个人占到便宜。”
陆小鹿对他重归负值的汉语水平有些接受不能,连忙吐出瓜子壳打断了他的话:“行行行,欧巴都跟我说了,你急着出去整顿家族产业、捉出蛀虫败类嘛。我能理解,能理解!”
馒头傻嘿嘿一笑:“游西里虽然迟了,但好在现实中为时不晚。窝要承胆窝的责任,家族不能垮在窝手里。有时间窝会再来找你玩的,陆小……”
陆小鹿果断切断了视频连线,可那个“撸”字还是悠悠飘进了她的耳里。她挫败地往床上一躺。
这下可好,唯一的战友也阵亡了,只剩下她在这个世界孤军奋战。虽然她现在认定了于淳是第三个玩家,但人家玩的是高级模式啊,对事情的真相一概不知的,有个毛用!
从馒头的口中,她得知了这款游戏有三种游戏级别。一是初级模式,玩家保留所有现实中的信息来完成游戏中的任务,就比如馒头那样的。二是中级模式,玩家的部分记忆被隐去或修改,就比如自以为穿越的她。而于淳那样的,则是最高级的模式,消除一切记忆,完全融入所扮演的角色中来进行另一段人生。
重要的是,初级和中级玩家不得干涉高级玩家的游戏信息环境,通俗来说就是不能告诉于淳:现在的你是不存在的,真正的你在这个世界外头。
当然,陆小鹿觉得,即便告诉了他也不见得会相信,只会觉得她疯了。
唉……
她也说不清心里是喜还是忧。于淳既然是玩家,那么她应该高兴的咯,即便日后出去了两人也还是能见到的嘛。但是……出去后的于淳,还会是于淳吗?
陆小鹿甩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子。胡思乱想这些有什么用,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师兄来信说,不日将和陆仁贾师父一齐抵京。她身为东道主,又发了笔小财,怎么也得好生表示一番不是?
于淳在京中开了几家酒楼,并且全交托她照顾,她今日也是好不容易得了闲才来跟馒头唠叨几句的。
她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瓜子屑,蹦蹦跳跳地出府去看望她的大厨子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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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府了?”于淳阖上手上的密信,眉眼之间又添担忧之色,“让人跟着了吗?”
丁旗微微低头:“竹鸢带人盯着呢,丢不了。”
“那就好。”于淳心神不宁地答了一句。
自从重阳那晚之后,他对她愈发患得患失,生怕一眨眼的工夫她就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她这两天倒是高兴得很,常常缠着他不停地说话,可也时常突然说着说着就发起了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这也让他更加心慌。
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将她拴在身边,但也知道此时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自打崇峻王归朝,京中的形势就愈发微妙起来。他面上不理朝堂之事,暗地里的动作却愈发频繁,日日都忙得心神俱疲。幸好父亲从于家庄拨来的人手这几日到了,他才稍稍缓过气来。
他不能整日将她困在府里,有竹鸢跟着,他也能放心几分。
“有小道消息称,第一剑与其子不日将抵京。”
“嗯。”于淳淡淡应了一声。
此事他已听小鹿说了。但与她的开心不同,他心中更多的却是忧虑。
当了几月的侯爷,他也渐渐听说了一些明帝登基前的旧事。陆前辈与父亲一样,都是明帝往日的密友。此番如今,绝非只是探望小鹿这般简单。
看来明帝也要动手了。
这煌朝的天,该起风雨了。
☆、第九十六章 :师父心里苦
城东枫叶刚刚红透的那一日,誉满天下的“天下第一剑”陆仁贾与其子“穿云九箭”陆铭之进了京。
得了风声的世家大族纷纷派了家中得意的子弟去城门口迎接,希望能够请到这两位宗师回家小住两日。即便不能被两位收为弟子,但凡学个一招半式也够他们受用终生了。
天刚蒙蒙亮,鲜衣怒马的贵家公子们就满心憧憬、争先恐后地在城门口守着了。可直到日头偏西了也没见着符合二位宗师身份的马车经过,一个个只好败兴而归。
百膳阁后院马棚,几个小厮正给一辆旧蓝布马车除尘。
“师父啊,您别吃得这么急……锅里还有呢。”陆小鹿哭笑不得地递上一块帕子,“瞧您这样,是师兄虐待您了?”
陆仁贾接了帕子往嘴上一抹,幽怨地叹了口气:“小鹿啊,师父心里苦啊。这还没到京城,盘缠就花光了。要不是忍痛卖了原来的马车一路省吃俭用,师父就见不到你了呜呜呜……”
陆铭之冷哼一声搁了筷子:“是谁一路上非要去最贵的酒楼吃最好的席面的?一个人吃十个人的份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吃下去的。”
陆仁贾涨红了脸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忿忿不平地抓了个炸鸡腿塞进嘴里。
陆小鹿乐了,将两盘好菜调换到师兄面前:“那也是你惯的,不由着他不就得了?”
“不由着他行吗?”陆铭之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由着他就闹!赖在人家店里不肯走,还溜去厨房偷菜!你说这像话吗?我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哈哈哈……”陆小鹿笑cry,“师兄,你辛苦了。”
陆仁贾委屈地吸溜着碗里的汤。
陆小鹿抹了把泪,笑嘻嘻地说道:“快吃吧,等吃完了就上我那儿住去。淳哥儿当了侯爷,侯府可大了。”
“侯府……怕是不能住。”陆仁贾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为什么?”陆小鹿瞪大了眼睛。
“小鹿啊,你听师父说,是这么一回事啊……”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唇,“师父来京城呢,是有目的的。”
“我知道啊。”陆小鹿笑颜逐开,“不是来看我的吗?”
“是是是,这是其中一个目的。但除了你以外,师父还得去见个老哥们儿。”
“老哥们儿?”陆小鹿狐疑地皱眉,“见就见呗,这有什么打紧?”
“师父这老哥儿们啊,算是混得不错。”
“嗯。”
“手下管了不少人。”
“嗯。”
“官做得挺大。”
“嗯。”
“最近他弟弟要跟他儿子抢他现在的位置,师父呢要去帮帮他。”
“嗯。”
“我这老哥们儿姓顾。”
“嗯。”
……
“顾?!!”这特么的是国姓啊!陆小鹿目瞪口呆,连舌头都有点不利索了,“师傅啊,你那老哥们……”
陆仁贾别扭地点点头:
“啊,对,他是皇帝。”
“混得稍微比你师父好一点点而已。”
“真的就一点儿!”
陆小鹿却显然对谁混得更好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兴趣。她突然想通了很多事,于是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早就知道淳哥儿的身世了对吗?”
陆仁贾有些心虚,支支吾吾地答道:“呃……他和他爹长得是有些神似。”
“当初收我为徒也是因为于家庄事先修书的关系?”
“呃……是啦,不过!不过!主要还是因为你天资聪颖!骨骼清奇!”他信誓旦旦地辩解。
“你和师兄突然出山参加武林大会也是皇帝的指示?”
“是跟他有点关系……他让我帮忙把武林的力量抓在手里。但是!但是主要还是师父想你了!”
陆小鹿冷静了片刻,突然默不作声地起身开始收拾残羹冷炙。
“鹿儿啊!小鹿啊!”陆仁贾急了,一把将红烧肉和酱肘子搂紧臂弯里,连声哀嚎道:“小鹿啊!师父主要还是来看你的啊!我发誓啊!”
“起开!”陆小鹿没好气将他怀里的盘子挖了出来,心里却有点酸涩:“那么紧张干嘛,给你添点菜而已。吃饱了才好给你那老哥们帮忙不是吗?”
陆仁贾先是一愣,而后感动得热泪盈眶:“小鹿啊,师父果真没白疼你呜呜……记得多添点肉啊!”
小鹿只当作没听到,俯身在师兄耳边小声嘀咕:“要是水太浑,及时把师父捞出来。”
陆铭之点头,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嘴唇:“你也是。”
两人对视一眼,心明如镜。
十几年不曾有联系,有难的时候倒是想起以前的兄弟了。呵,如今的白帝,果真还值得刑陆两家以命相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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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沐阳侯府。
“你师父可来了?”于淳仔细地给身边的人剥着栗子,闲聊似的问道。
“嗯。”原本甘甜的栗子仁突然变得有些苦涩起来,陆小鹿闷闷地答道:“来了,又走了。”
“嗯,同我猜的一样。”于淳并不觉得奇怪,从怀里掏出一条玉坠哄她,“天气凉起来了,这是块暖玉,戴上能暖身。”
陆小鹿看着他了然的表情,心里突然生起气来:“你也早就知道了?”
于淳困惑地想了一圈,这才意识到她指的是第一剑来京是由于奉皇命的事。他老实地点点头:“下属给我递的消息。”
“好啊,好!”陆小鹿蹭地站起身来,气得发笑,“你们都是聪明人,个个心细如发、未卜先知!就我一个是蠢的!就我一个蒙在鼓里!”
于淳不知道她在气什么,只好软语相劝:“这是怎么了?方才不还是好好的吗?来,试试这块玉……”
“我哪有心情试玉!”陆小鹿压不住心里的邪火,一把打落于淳手中的玉佩,冲着愣住的他大喊大叫,“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非要掺和到这种事情里面去?谁当皇帝关我们什么鸟事啊!”
“小鹿……”
“你知道你的对手是谁吗?连皇帝都拿他没办法,你们几个就能把他干掉了?别自以为是了!”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会死的啊……你们会死的啊!”
“你别哭,别哭啊……小鹿,我……”于淳从没见过这样的她,心慌地上前拉她。
陆小鹿把手藏在身后连连后退,眼神怯怯的:“我什么都做不了,淳哥儿,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于淳勉强地笑着哄她,“我不会死的,我还要跟你成亲呢,我怎么舍得死?”
她却茫然地摇着头:“不行……淳哥儿,我害怕……我想躲起来……我们躲起来好不好?你不要做侯爷了,我们回于家庄好不好?”
于淳觉得有些头疼,但依旧好脾气地哄她:“小鹿,这不是躲回于家庄就能解决的事情。我答应你,尽快将这件事解决,然后就回……”
陆小鹿却像是魔障了似的,完全听不进他的劝说:“那我们就去关外!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住下来!带上师父,还有于家庄的人!”
“小鹿,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于淳疲倦地看着她。
“你不走?”
“不走。”他语气坚定。
“好。”她深深地望了他一眼,“那我走。”
说完转身飞进了夜幕里。
“小鹿!”于淳急忙追了出去,可视线里哪还有她的身影。
论轻功,世上无人能摸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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