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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养包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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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盈盈一笑,十分配合,“好。”然后将车帘放了下来。
众人顿时失望不已,至于宋子茵等人,早就傻了眼。
说好的粗鲁村妇呢,黄脸婆呢?为什么她们刚才看到的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要命的是,身为女人,她们居然还被美到了,不是应该先嫉妒么?
随着海棠进了马车,围观的众人顿时不满起来,最先抗议的就是被金宝喊来助阵的同乡,急得跟在马车后面狂追,“陆兄,不可如此不仗义啊,咱们也一并来与你接嫂子了,怎都不请我们上门一坐?”
这话,再度让陆言之想打死金宝几人。“改日,改日一定在京华楼请诸位,届时不醉不归!”然后也匆匆上了马车。
金宝几人也趁机跳上了后面的马车,毕竟他们还抱着瓷娃娃呢。
于是先前不满的人,改骂起金宝楚郁笙几人。
那安镜怎觉得仿若如梦,本来他还担心这些贵女们太过份,陆嫂子受不住。
谁知道,陆嫂子凭着那一张脸,就不战驱人之兵。
“难怪了,难怪了,我还纳闷陆兄何等重情之人,拒绝那些亲事时如此毫不犹豫。”金宝也念叨起来。
亏得自己还以为他是重情重义之人。可是现在怎么觉得,分明是那些贵女根本不如陆嫂子漂亮。
可他忘记了,这马车里还有人家的两个小娇娇,听到他这样说自家爹爹,哪里高兴
姐妹俩立即从他们的手臂里挣扎出来,坐到角落里,一脸正义言辞“肤浅,爹爹和娘亲本就是情深义重,一起经历过诸多磨难仍旧初心不改,岂能是你们想的那样,爹爹怎么会跟你们这种人为伍?”
“就是,一定你们骗爹爹了。”陆婠绾也附声。
安镜和楚郁笙默默的相视一眼,移到姐妹这边来,彻底与金宝拉开距离,安镜则第一时间就证明自己清白“小宝宝们,你们误会叔叔了,叔叔跟那胖叔叔不是一路人,叔叔也觉得你们爹娘最是般配,天造地设一对。”心里则狂骂,陆兄什么狗运气?人品好长得好就算了,为什么乡下娶的娘子是美人,生得娃娃还这样聪明呢?
要不要人活?要被气死了。
楚郁笙也不甘落下,指责起金宝,“对对,这死胖子就是个骗子,叔叔也觉得你们爹娘情深义重,山崩地裂也不可撼动他们的情感。”
金宝傻了眼,发愁的看着这两个背叛自己的兄弟,急得大喊,“敢说你们不也是那样想的么?”就他傻,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第49章
二人咧嘴一笑; 露出大白牙,“金宝兄莫要胡说八道,挑拨我们与两位小侄女的关系。”
金宝气得想跳马车,可他眼下住在陆家,还能怎的?只能继续跟两个小丫头解释。
但这俩丫头闲暇没事就看小画本子。
这俗话说的好,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这看多了; 门门道道也看出来了,什么套路不懂啊?
也就这金宝傻不拉几的将这俩软妹子做小娃娃来看。
如此; 一时半会自然是哄不好的,加上这安镜和楚郁笙没少在旁边捣乱; 最后还是陆嫣嫣看不下去他那可怜兮兮的惨样; 很是有风度地开口道原谅了他“罢了,这漫步人生路; 难免走错几步,你以后莫要再诋毁我爹娘的感情就是,这次就原谅你了。”
可明明已经被原谅了; 但金宝开心不起来; 尤其是看到安镜跟楚郁笙那贼兮兮的笑容; 就觉得自己吃了这俩损友的大亏。
后面的马车里好不热闹; 前头马车里荷花和封娘子也移身到最后面拉着行李的马车里去; 所以这会儿前头的马车里; 也就陆言之和海棠。
海棠这个人生活过得其实是十分精致的; 便是这出门在外; 她也没委屈过自己。
所以这马车上是下了功夫的,宽敞的马车里除了有摆着点心茶水的小桌子,左旁还有箱子,上面摆着镜子,姑且可以算是梳妆台,至于最后面,则是铺着厚厚毯子,上面还放了枕头,想来平时就在那里休息。
海棠见陆言之到处打量,不禁笑问“怎的?是不是觉得我出门一趟,奢华起来了?”
陆言之其实是有些紧张的,毕竟第一次正视到海棠的这张脸,只消看一眼,真的足以美得让人窒息。忽听海棠这般问,竟愣了一下,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然后急急忙忙道“银子都是你挣的,你愿意怎么花,自然就怎么花,更何况对自己好些,也是应该的。”
曲海棠听得他这干巴巴的话,忍不住眼唇笑起来,“你今儿怎么了?方才不是好好的么?这会儿怎就变得呆呆傻傻的?”
陆言之又一次怔住,“有么?”那眸子,竟然不敢再去看海棠。
这一细节被海棠看见,那笑声一时犹如悦耳银铃般,顺着车帘传出马车,听着好不欢快。
她这一笑,陆言之越发窘迫。
海棠头一次发现,他还原来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不过也没继续逗他,而是转过了话题,问起那西钥细作烧毁客栈和酒楼之事。
这谈论间,马车骤然停住,陆言之先行打起车帘,便见前面又来一人。
来人已不惑之年,身着华服,头戴高冠,一脸威仪。他目光傲慢的看着挑着车帘出来的陆言之,“你就是那个陆言之?”
陆言之并不认识李淳风,听到他直呼自己的姓名,虽满脸傲慢,但并无杀意,也就从马里跳下来,拱手问“不知阁下是?”
这若是女人来拦车,还能知道她们所来的企图,可这突然来了个中年男人,是几个意思?
海棠也饶有兴致的从马车里钻出来,朝那高头大马上的中年男人看去,心里甚至忍不住想,别是那闻叔的团伙找来了吧?
李淳风此刻正打量着陆言之,他虽然没真正的见过陆言之,但到底是妹妹喜欢的男人,私底下自然是派人去打发过的,如今见了他果然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心里也是十分满意的,觉得妹妹还算是有些眼光的,没像是自己以为的那样,喜欢上那些满心钻营的小人。
这陆言之不吭不卑,气度闲庭,嗯,极好。
于是也客气了几分,“我乃北安王府世子。”
他也没明说,但只提这身份,陆言之就忍不住朝他看去,“世子这是何意?”别是为了那李心媛来吧?自己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后悔,早知她身份,当初怎可能救她?还不如将机会给那几个想要抢绳子的人。
她曾经还刺杀过海棠,自己还发愁如何给海棠解释这件事情,这人就寻上来了,老天爷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吧?
可就在这时,海棠也要下马车,他心生不妙,但也只能老实地转身扶海棠下来。
海棠脸上带着盈盈笑意,一点也看不出半点恼怒,但越是这样,陆言之心里反而没了底,一面迫不及待的与她解释“我当时不知道她身份,只将她当做那寻常女子。”
“不用这么着急撇清关系,回家再说。”她海棠仍旧笑得风轻云淡的,似乎一点都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可话语间又要陆言之回家解释。
一时让陆言之头大不已。
这夫妻俩自顾说起悄悄话,也不理会自己,让李淳风着实不喜,自己屈尊降贵前来,也算是给陆言之这糟糠之妻几分薄面了,没想到如此不知好歹。
不禁朝陆言之扶着的曲海棠看过去,只见一妙曼身姿款款从马车上下来,怎看也不像是自己以为的那种粗鲁村妇。
而随着海棠抬起头,刹那间李淳风只觉得什么东西狠狠的拍在胸口,一时间竟然呼吸不上来,身子一歪一斜的,似要从马上掉下来一般。
海棠见了着急,连忙朝陆言之喊着,“小心。”
陆言之闻言,回头见着此幕,连忙同其他路人一起过去接住人。
李淳风总算没摔着,陆言之连同三四个原本停下来围观曲海棠美貌的路人一起将他扶着坐在旁边的石阶上,又让人去通知北安王府。
海棠没好上前,不过也没上马车,就大大方方的站着原地,给这些满心好奇的路人们看个够,反正自己还指望赚他们的银子呢,多看两眼不要紧的。
陆言之见那李淳风醒过来,这才起身,“世子爷既有旧疾,出门在外还是带着一两个人在身边。”不然下次可不见得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李淳风根本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目光穿过这人群,一瞬不瞬地盯着马车前面站着的曲海棠,心再一次剧烈的颤动,呼吸有些艰难起来。
恍惚间,他似瞧见了母妃年轻的时候,那一颦一笑,连带身上的气质,都一模一样。
天底下,怎会有两个不相干的人这样相像?他不敢去想,一想心口就难受得厉害。
陆言之见他不语,脸色一片青白交替,不免有些害怕他忽然死在这街头,到时候只怕是真的惹事了,只得又让荷花去找大夫来。
后面马车的陆婠绾姐妹俩也吵着要下来,然后叫安镜三人领着,围观了这李淳风一回。
李淳风再见着两个小玉娃娃,忍不住想起当年李心媛被带回来的时候,可不就这么大么?
这前前后后的忙活,那北安王府也来了人。
来人也不是旁人,正是李若风。他没见过陆言之,但却见过海棠的,又欠着海棠对自家儿子的救命之恩,所以这次见面是十分尴尬了,歉意的朝海棠打了个招呼,“陆夫人,陆公子,今日实在抱歉,我兄长并非有意,还望不要放在心上。”然后差人将兄长赶紧抬上马车,往北安王府去了。
他走了,海棠等人也上了马车。
陆言之还以为她会问那李心媛的事情,或是责怪自己,谁料海棠竟然一句不提。
这样,反而叫他心中不安,主动解释那日发生的事情。
其实他还真误会了,海棠一点都不生气,毕竟这两人无论如何都要有所交集的,自己又拦不住这命运,只能试着改变轨迹罢了。
又见他着急,便说了句安他心的话,“我没多想,换做是我,那种情况之下,我也没空去问人家十八代祖宗。”
陆言之被她这话逗笑了,“你没生气便好。”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又说李淳风素有心疾,受不得刺激,这病大概是从老王妃那里遗传得来的。
李若风不明就里,还以为是大哥被曲海棠气到了,毕竟这曲海棠可不比那些寻常妇人,大哥跑去说那样的话,她肯定也不会留情面的怼回来,如此大哥不犯心疾才怪。
一上马车就给他喂了药,也没敢跟他再提起此事,只坐在一旁守着,就怕他忽然发生什么意外。
可李淳风一恢复过来,就猛地挣扎起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见过这陆夫人么?为何不早与我说?”
李若风被他这忽然质问,有些云里雾里的,掰开他的手,“我何时没同大哥说?因着当初想给小妹道歉,反而惹恼了陆夫人。”
李淳风一想起海棠的容貌气质,就忍不住着急,“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那是哪件事?”李若风越发不解,看着眼前有些发狂的李淳风,忍不住嘀咕起来,“我说大哥,你也是四十来岁的人了,莫要像是三弟一般胡闹,今日也亏得人家不计较,不然真不管你,任由你从那马上摔下来,你现在哪里还能坐在这里?”坐在这里莫名其妙的教训自己,简直不可理喻。
李淳风心头那个着急啊,很不得一巴掌打死这个不开窍的弟弟,不就是比自己小个十几岁么?怎么会连母妃年轻时候的样子都能忘记了呢?那曲海棠分明和娘长得如此相像,他是眼睛瞎了么?竟然没看到?
于是,这一着急,又上头,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可把李若风给急得,只赶紧叫人。
一路跟那打仗一般,进了王府,才消停些。
可李淳风被气得都翻了白眼,李若风到底还是被老王爷责备了一顿,“你兄长身体不好,你何苦气他?他想做什么,只要不谋害性命,不篡改江山,你顺着就是!”
第50章
话说这北安王; 一辈子就娶了王妃一人,两人相互扶持一辈子。
这李淳风是长子,哪怕遗传了王妃的心疾,但北安王对他还是多偏爱几分,执意将世子的位置传给他。
好在老二老三都没有那心思,这王府也平平安安没是非。唯一让人不省心的是那小女儿。
夫妻俩有了老大后; 隔了十几年想要个女儿; 然后就生下了李若风。
再生,又是老三李筠风。
两老一脸失望啊。
本来放弃了; 可虽知道这年过半百,忽然又传来喜讯。
然就有了这小郡主。
只是运气不好; 那年逢着内乱; 襁褓里的孩子居然给丢了。
等了三年后凭着丢失时身上带着的那块玉佩找回来,全王府的人都如珠似宝的疼着宠着; 要星星绝对不摘月亮。这满京城的闺秀们,没有一个不羡慕嫉妒李心媛的。
所以,那是真正的心肝宝贝; 只要她不杀人放火; 这整个王府的人都纵容她去做。
李若风听着这一把年纪的父王说出这等没原则的话; 已经懒得吐槽了; 也不想去解释什么; 应了一声; 赶紧找借口走。
哪里晓得这运气不好; 正好遇到从书院里来的三弟李筠风。
“二哥; 你怎么能这样?不跟着大哥去给小妹出头就算了,怎还把大哥气得那样严重?”李筠风接到消息,就赶紧从书院里回来,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啊。
李若风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力解释。
好在李筠风担心大哥的身体,没多跟他纠缠就走了。
李若风松了一口气,以为终于回院子同容氏抱委屈了。
可又被得了相思病的李心媛拦住。
她确实廋了不少,脸色苍白无血色,见了李若风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凄凄然然地开口“二哥,我知晓你怨恨我,可你也不能因为此事就记恨大哥,大哥都是为了我好,你要恨,恨我就好了。”
李若风只觉得头昏脑涨的,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院子里。
容氏也听说了外面的事情,见他这幅模样,自然也知道他肯定被全民讨伐了,又解气又心疼他,“往日我多说一句妹妹,你们便都这样对我,不分青红皂白,今日你可知晓我当初是如何难过了吧?”偏那时候他不但不安慰自己,反而还一起教训自己。
原本委屈巴巴的李若风听得容氏的话,顿时心疼她不已,握住她的手立即表示,“夫人,从前对不起,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相信,你说谁不好,谁就真的不好,我信你的。”
容氏好笑的甩开他的手,“我又不是那长舌妇,好端端地去说别人的不是干嘛?也是你糊涂,今日就该叫管家一并跟着去,现在好了吧?大哥昏迷不醒,你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楚。”
李若风也是肠子都悔青了,早晓得大哥还有力气责骂自己,就不要那么急匆匆地去,等一等老管家,自己现在也好有个证人。
又想起那陆言之风姿,竟像是个贵族公子一般,也难怪小妹能对他一眼万年,那傅现又对他如此推崇。忍不住也赞道“那陆言之的确看着不错,可惜了。”要是海棠没那么优秀,估计小妹还能挣一挣。
容氏一听这话就不对头,顿时皱起眉头来,“你又别想那有的没的,陆夫人夫妻俩可有一对可爱的女儿呢,如今已是四岁的孩子,你难不成真想让人家小姑娘们小小年纪就没了亲娘么?还有你摸着良心说,小妹真能做好一个继母,善待原配留下的孩子?”
小妹能做贤妻良母?打死李若风他也不会相信的。
偏又听容氏说道,“这事儿得将心比心,倘若以后翎儿不认你,管别人叫爹,你心里怎么想?人心都是肉做的,别只光顾着看小妹难过伤心,难不成别人就没有那七情六欲么?更何况你想一想,当初闹灾的时候,陆夫人都将孩子们保下来了,可见孩子在她心里是何等重要,你们不可为了让小妹婚姻美满,就让人家骨肉分离。”
这些话,若是平日里李若风哪里听进去,肯定第一时间想到夫人见不惯小妹好,才这样说的。
但今日他经历了一番不问是非的拷问教训,所以很是理解容氏说的这些话,最后叹了口气,“你说的这些也对,只是还不知如何劝说大哥他们。”瞧着那架势,多半是铁了心的。
尤其是那陆言之真不差。
这一考又是魁首,只要二考不出岔子,说不准真有机会成为天子门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且不说他们夫妻细话慢说,就陆言之这头,车已经到了大门口。
魏鸽子几时不见海棠和小姐们,眼下又惊又喜,激动得给介绍着新家,完全将陆言之个主人给遗忘掉了。
海棠对于新家也十分满意,陆言之如何得来的银子她也知道,暗地里笑话算是闻叔给的‘卖身钱’,就是闻叔不知道,这‘卖身’的其实是他自个儿。
院子很大,去年冬雪后,主人家搬走了,这花园里开春后就没种下新花。
陆言之接手后,也没去找花木商人,毕竟他清楚的知道海棠的喜好,一切等着她回来做主,想种什么菜,什么花,她拿主意。
果不其然,海棠这瞧了光秃秃的后花园,心里那个满意,立即叫魏鸽子去买了蔷薇栀子紫藤萝,该靠墙的靠墙种,该爬山搭架子的也种上,余下的地方就是种小菜苗了。
她这转悠回来,东西也都被封娘子和荷花安排好了,便带着孩子们吃饭。
饭是外面酒楼里订的,那金宝出的银子。
吃完饭该是各回各家了。
楚郁笙和金宝还好,住在客院。可安镜得回家去,但一想到那个烦人的表妹,便不愿意回家去,也不知他娘到底如何想的,自己不喜欢表妹,还给硬塞到跟前。
于是也就递了信回家去,谎称要秉烛攻书,安大人也没怀疑。
安镜也就安逸的住上了客院。
家中到底有陆言之的朋友,海棠看着这三人,安镜和楚郁笙不单长得好看,叫人赏心悦目,就是那面相也是极好的,金宝虽胖了些,但也是重情忠义之人。
所以也十分愿意陆言之同他们多结交。
但有外人在,他们俩又只能住在正房,毕竟面子要给陆言之几分的。
不过海棠想,好在还有孩子们,不必那么尴尬。
谁料到晚上陆嫣嫣领着妹妹就主动到她跟前道“爹娘,我和妹妹已经不小了,不能再跟你们睡了,不然别人会笑话我们的。”
海棠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陆婠绾也附和道“是啊,已让荷花姐姐给我们收拾好了房间,以后我们也有自己的房间了,爹娘去可要先敲门哦,而且不能乱翻我们的东西。”
主要,还是藏画本子方便。
所以姐妹俩无论如何都要捍卫自己的权利而拥有自己的房间。
海棠一脸窘迫,最后只得作罢。
末了又担心两个孩子意气用事,晚上还会害怕,于是又道“真怕了,就来找娘。”
姐妹俩自然没拒绝她这份好意。
夫妻俩一前一后进了房间,没了孩子在中间做调和,不免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陆言之先开口,“孩子们不在也好,免得总要遮遮掩掩的,如今就剩下咱们俩,不正好么?”
海棠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但听着怎么就是另外一个味儿?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陆言之被瞪得莫名其妙的,进了房间就开始熟练的打地铺。
海棠摸着鼻子先去沐浴,出来陆言之已斜躺在她床边的地铺上看书,墨发散了整个瓷枕,从自己这个视角看过去,只见陆言之那半张脸竟满是邪魅。
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分,海棠忍不住暗叹,这陆言之简直是祸水啊。
自己刚来那会儿,他明明没有这样好看,还充满了青涩,这才两年不到的时间,竟已经成了妖孽。
也难怪那李心媛因他患了相思疾,那么多女人为了他跑城门口羞辱自己这个糟糠。也就是自己,这等美男天天在枕边,还能坐怀不乱。
“你在想什么?”她站在那里乱七八糟的想,陆言之见她半响没反应,便放下书起身走过去。
海棠猛地回过神来,见原本躺在地铺上的陆言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闪现到自己跟前,吓了一跳,跄踉朝后退,“没想什么,就想你这快要二考了,睡地上会不会着凉,影响考试?”
她真的就是脑子有些慌,随口说了这么一句,谁知道陆言之竟然认真的考虑起来,最后一脸为难道“没事的,我身体好,应该不会着凉。”
“应该?”那还是有几率的,自己还指望他中了状元,自己成了状元夫人,更容易打入京中的贵妇圈子里,好更方便地推销自己的胭脂水粉呢。于是干咳一声,“既然如此,那你睡床上。”
还没等陆言之眼睛里的笑意展现出来,她又添了一句“我睡地铺。”
陆言之急了,“怎可让你睡床上?”这么大一个院子给买下来,不是让她专门来京城里睡地铺的。
“那怎么办?都不想睡地上?”弄个长榻进来,肯定会被人怀疑的,尤其是俩丫头那么精明。“不然,咱们还是一起睡床上吧?,反正各睡各的。”而且也没跟别的男人睡。
陆言之十分赞成,立即麻利的收了自己的地铺,抱着被子上床,方去洗漱沐浴。
海棠也先钻进自己的被窝,随手捡起床头架子上置放的书本看起来。
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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