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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妇养包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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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也先钻进自己的被窝,随手捡起床头架子上置放的书本看起来。
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这做胭脂铺子,还不如做全套造型,毕竟这女人嘛,买了一支口红就会想买搭配色号的衣服,买了衣服又要配包包。
配了包包还缺鞋子。
有了鞋子还有配饰等等。
而且古今女人都是一样的,就比如那花木兰,去当个兵也要买一套,而且还把一座城都逛完了,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所以,自己不如弄个大些的店面,一楼胭脂水粉,二楼大可卖点成衣,三楼再摆些饰品。
完美。
不过胭脂水粉自家出品,这成衣和饰品,怕是要在城里多转一转,寻找合适的合作商家才行。
毕竟自己也不是那千手观音,哪里忙得过来这么多?
这想着想着,居然睡了过去,可见这些天赶路,其实也是很累的。
所以陆言之一来,见着她已熟睡过去,反而减去了不少尴尬,将她盖在半张脸上的书拿回去放好,吹了灯,也歇下来。
可这大多数女人睡觉本来就不安分老实,卷被子还算是好的,像是海棠这种踢被子的,半夜觉得凉飕飕的,扯了旁边的被子过来往身上一盖,哪里还记得旁边躺着一个人?
此前,陆言之已给她盖了三四次被子,谁知道这次她直接将被子提到脚边去,还没等陆言之起身拉被子,她就已经将自己的被子拉了过去,香软的身子就贴了过来。
胳膊也被她抱住。
陆言之也不是那没脑子的,这会儿还去给她拿什么被子?一个被子盖着不暖和还是怎的?
更何况,这是海棠自己投怀送抱的。
海棠当然不知道这些,反正她第二天起来,天已经大亮,陆言之也早起去书房与安镜他们一起看书。
毕竟这二考迫在眉睫。
海棠也没打扰她,魏鸽子已经买了她要的花木回来,指挥着家里的小厮们种花草,还抽空去做了小点心给俩丫头解馋,书房那边也让荷花送了整整一个大食盒过去。
原本还打算做午饭的,没想到这才来一天,就有人上门拜访。
“谁?”她这才来,傅老太太一路上也是车马劳顿,肯定不会过来的,再有人家是长辈,就算是拜访,也是自己去。
“来客是澹台府的小姐。”来禀的小厮回道,人家指名道姓就是找夫人,他也纳闷,夫人才来这京城,也没听说有什么旧友,这京城就一个澹台府,那是左相的府邸,这左相府的千金听说从前一直在山上静修,不同其他贵女来往。
今儿奇怪了,怎找上夫人?
海棠也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莫不是昨天自己这广告做得好,来询问自己胭脂水粉的?
不过这种几率是零,她觉得因陆言之来还差不多。
很快,人就来。
只是看到来人,曲海棠傻眼了,半响才惊讶道“若心,怎么是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当日陪着她去燕州的女镖头云若心。当时她在边关被自己私定终身的未婚夫所负,伤心之际只说想回家了,想爹娘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这里头有瓜。
果不其然,只听云若心苦笑道“我娘是江湖人,因我自小体弱多病,便随我娘学武,身体好了,不过这心也野了,也就用了我娘的姓,出去闯荡江湖,原本是觉得走镖有趣,那些不长眼的山匪能自动送上门来,哪里晓得最后为了等人就一直留在镖局,此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虽说海棠自己已经猜了七七八八,但是听云若心自己说出来,还是忍不住地激动,然后恶趣味的想,那柳徴若是知道云若心的真实身份,只怕肠子要悔青了。
又问云若心“你如何知晓我住在此处?怎又晓得我来了?”
被她这么一问,云若心忍不住好笑道“你倒是贵人多忘事,昨日在城门开闹了一出,谁人不知你曲海棠绝色倾城,硬生生将一帮前来找茬的贵女狠压了下去。”
倒
又打量着海棠的妆容,“我知晓你生得美,可传言里把你说得跟那天仙一般,我起先还觉得有些夸大了,如今看了倒实属不假。”
海棠颇有些得意,但嘴上却故作不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本来就是小仙女,我如今不过是将我原有的美给展现出来罢了。”又见云若心的妆容,虽然看起来已经像是贵族仕女,但总觉得她的妆容发型,甚至衣裳都没能展示出她原本的美。
便朝她劝道“要不,我给你重新化妆?”
“怎么?我的妆容不行么?”她回来后,很多都不能适应,爹特意找了宫里退出来的嬷嬷给自己纠正,这应该是不会出错的。
“行的行的,不过我觉得这妆容不大合适你,你以为化妆为的是什么?”她已伸手去拉云若心。
云若心起身,旁边的侍女原本还想拦住海棠,只觉得她虽生得美,但这到底是乡下小地方来的,到底不懂规矩。
但自家小姐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她们也不敢妄言。
“为什么?”云若心也下意识被她的话引导,开口问。
“当然是扬长补短,将自己美的地方放大,不美好的地方缩小隐藏。”海棠已经想好了,这云若心的声望在京城里可不低,左相家深居简出的千金,有她给自己做广告,事半功倍。
就这样,云若心被她半推半就的拉到了妆台前,净脸,然后重新上妆。
化完妆又觉得发型不合适,海棠又给她重新梳了一个,两个小丫头也不知何时进来的,也跟着海棠屁股后面转悠。
终于,改造完成,云若心虽然还是云若心,但她那刻意掩饰的英气,现在经海棠手里一转,保存了她缘由的特色,竟有了别样的美,笑起来时候又有江南女子的温婉,丝毫不会让人留意到她偏高的身段。
七八分美,在海棠手里硬是展现出十分来。
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衣裳不合适,可自己的衣裳明显小了些,给云若心穿也不合适。
云若心那跟随而来的两个小丫头早就傻眼了,根本没有想到自家小姐还能这样美,看朝海棠的眼神从之前的不满也变得热切起来,真希望她也能大发慈悲,给自己指点一二。
又听海棠说衣裳不合适,便自告奋勇道“城中有不少成衣店,陆夫人您需要什么款式,只管与奴婢们说,奴婢们这就去给小姐买回来。”
云若心此刻还沉寖在镜中的美人,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好半天才喃喃开口道“原来,我也没有那么难看。”她一直觉得可能是从小练武的缘由,所以导致她的气质发生了改变,与这京中娇滴滴的小姐们有些格格不入。
海棠这会儿已经将她那俩侍女打发去买衣裳了,听得她这话,忍不住好笑,“姐妹,冷静些,你还能更美,等换了衣裳,才算真正的改造完成。”
女人哪里有不爱美的?云若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发充满了希望。
两个小丫头也在一旁夸赞她,听得她心花怒放的,叫俩小丫头哄着教武功。
海棠也没拦着,只道“等若心姨姨有空,你们各自去玩。”
又因有云若心这位客人,所以中午也没在一起吃饭。
这到底是京城中,家中有男宾,云若心已不是那不拘小节的江湖女子,而是澹台府的千金小姐,这该注意的地方自然是要注意着。
所以午饭海棠便带着两闺女和云若心在一处用午饭。
她那俩侍女也是尽心尽力,哪怕海棠已经描述得很清楚了,但她俩还是逛遍了城里几家大些的成衣店,将符合要求的全买回来。
那么多套新衣服摆在面前,让海棠也是购物满满的,心说这到底是天子脚下,何等繁华,没有什么买不到,就怕你买不起。等空闲了,也带着俩闺女去逛街买买买。
最后挑了一套合适的衣裙给云若心换上,然后满意无比的上下打量着云若心,恨不得将那还没发现的美也一并挖掘出来。
她那俩侍女则是傻了眼,自家小姐怎如同仙女一般,那眉眼神色间,居然给两人一种带着仙气的感觉。
再听海棠解说什么肤色搭配什么颜色,又合适什么胭脂时,巴不得自己多长两只耳朵出来一起听。
这云若心更变了个人似的,眼下就想让她爹娘看看,毕竟两老每天就关心她这人生大事,总觉得自家闺女没遗传到好的地方,不够美,没少当着她的面吐槽。
而且也出来这么久了,所以她便要回去。
海棠也不拦,只是她临走时瞧见她眉间喜色,忍不住说道“我观你面若桃花,怕是要交桃花运了。”
听着桃花这俩字,云若心实在开心不起来,毕竟上次那桃花劫,真的是自己人生一大劫难,也亏得自己这几年江湖没白闯,方能早些看开走出来。
于是立即伸手捂住海棠的嘴巴,“你别说了。”
海棠挣扎着,“这次是好事,若真准了,你回头请我喝喜酒。”
云若心身后那俩侍女完全没把海棠的话当真,只是觉得自家小姐今天变得如此漂亮,正常男人看了,哪里能不生爱慕之心?
话说这云若心告辞离开的同时,那安镜也从后门出去。
起因是跟金宝起了争执,打算回家去偷他爹的那本古籍回来给验证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
这急急忙忙的,刚从巷子口出来,没留意脚下,竟然被那被马车轧得高低不平的石板绊住,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朝着前面扑了过去。
迎面,正是一辆小马车。
巧的是,里面坐着的正是云若心。
出于她这练武之人的本能,见着有人绊着凸出来的石板要撞在马车上,立即不受控制的从马车里飞出来,一手抓住那人的手臂,两人在空中转了两个圈,越过马车,然后稳稳当当的落下。
扑倒的那一瞬间,安镜也看到了马车,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一半,连忙闭上眼睛。
可是,他并没有撞到马车,反而觉得有只温软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臂,忍不住睁开眼,正好对上一双沉稳美眸,一时叫他忘记了惊慌,也发现此刻的他们正在半空中旋转,身下便是马车。
那一瞬间,他真以为自己灵魂出窍了,此刻拉着自己的白衣美人,肯定就是传说中的无常。
可为何仙气飘飘的?莫不是神仙姐姐?
肯定是来锁魂的,但他竟然不怕,嘴角反而傻兮兮的露出笑容来,“我跟你走。”
已经稳稳的落在地上,云若心松开手,退了几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瞧见对方一脸天真无邪,想来年纪比自己还小几岁,便没了刚才的紧张,心里只将他当做个小孩子来看待。那语气也就放软了几分,“你下次走路,莫要在慌慌张张的,不然小心真摔着了,可会要命的。”
安镜头如捣蒜一般,“嗯嗯嗯。”等他反应过来,却见着神仙姐姐早已经上了马车。
急得他又忘记了刚才云若心的叮嘱,连忙朝着马车追了上去。
但终究没能追到,好在看见了马车上的印记。
是左相府的。
也忘记了去偷他爹古籍给君宝看的事情,急急忙忙回了家去,就立即去见他娘,“娘,您把表妹送回去,我已有了心仪之人,不可能娶表妹的。”他娘虽然没明说,可和表妹那行为举动,以及言语间,不就是要自己娶表妹么?
与其这样让她们继续装模作样的,不如自己直接说出来,也以免表妹再继续住下去,以后影响了自己和神仙姐姐的感情。
第51章
安夫人满脸诧异的看着这以往乖巧的儿子; 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面带薄怒“镜儿,你胡说什么”这孩子不是那不知轻重的,他这番话说出来,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 以后侄女又没能嫁到安家; 这名声可怎么办?
所以下意识的认定,一定是谁在背后嚼舌根子; 才叫儿子说出这种话来。
安镜此刻满脑子都是那左相府的神仙姐姐,要不是神仙姐姐; 自己就算是没死; 这张脸也撞坏了,他就不信自己毁了脸; 表妹还能往上贴?
见他娘生恼,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不顾情面,可这乱麻需快刀来斩; 自己若是拖拖拉拉的; 没准娘和表妹还以为自己搞什么欲迎还拒; 因此继续说道“娘; 您别装了; 我是您亲儿子; 您心里盘算什么我能没数么?您也晓得我这话不中听; 有损表妹名声; 可是您既然担心有损表妹名声,就不该将她接到咱们府上来,她又不是没爹没娘,府上也不缺吃少穿,您这样做,但凡脑子不差的都晓得您是个什么意图。”
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想娶她啊。
起先没有下定决心说狠话,是自己对于这感情婚姻也没个什么看法,随意了。
可现在不行,自己断然不可辜负了神仙姐姐,自己的性命可是她救的。
安夫人眼里,安镜是乖巧至极的。本来安镜这小脸虽然生得俊俏,但是看着温润如玉,没有陆言之那种不经意间露出来的邪魅,更没有楚郁笙的阴鸷,每一个神情,那都是十分附和长辈们喜好的俊俏。
学识又不差,简直就是京城乖宝宝的典范。
因此这番话哪怕他说的没错,但从他口里说出来,仍旧叫安夫人觉得是大逆不道。此刻被他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个孽障东西,怎骂起你舅舅舅母了?”
安镜一脸委屈,见他娘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赶紧朝旁边的嬷嬷使眼色,让她替自己安抚娘,自己拔腿就跑。
这正好遇到刚回来的安大人。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安大人素来最讲究这规矩,也极少见儿子这幅模样,便出言责斥。
安镜反而像是见了救星一般,连忙给安大人行礼,“爹,表妹也是大姑娘了,这串门来个三两日就差不多了,总在咱们家怎么好?更何况我这以后说亲,人家知晓我有个表妹,只怕要心生误会的。”
安大人被他这忽如其来的话愣了一下,思索片刻后,也赞同道“你娘也糊涂,倒不如你考虑得周到。”
得了这话,安镜心里就有谱了,爹纵容娘将表妹留在家里,根本就不是他也同意娘的意思,而是男人心思粗,根本没考虑到这一层上。也就是自己精明聪慧,及时止损。
安大人打量着儿子,忽然意识到,莫不是儿子在陆家那边攻书,是想避开侄女?如此倒是难为他了,因此也心疼了几分,想到他这阵子一直在埋头苦读,这样也怕闷坏了,索性道“我已让人备了礼物,你上北安王府看看世子身子怎样了。”
“世子?”还没醒?安镜连连应声,任由父亲进到内院去。
娘只怕告状要凉了。
北安王府这边,李淳风也正巧醒来,丫鬟立即欣喜地去叫守在外院的众人。
他身体不好,世子妃带着孩子去了庙里给他祈福未归,所以此刻病着了,除了老王妃,一家人都守了过来。
北安王率先进入房间中,见他已经坐起身来,甚是心疼,“儿啊,你没事吧?可将为父吓得不轻。”
“我没事,二弟呢?”李淳风也不知这次为何昏睡了这么久,但是他现在觉得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而且脑子也异常的清明,甚至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孽障东西为父已经教训过他了,你不必再为此生气,伤了自己的身体。”北安王以为他还在生李若风的气。
李淳风闻言,也没解释什么,事实上他脑子里此刻想着别的事情,任何不由自主的问道“父王,小妹怎么丢的,您还记得么?”
北安王不知他怎就问起此这等陈年旧事,但对于这个体弱多病的儿子,还是多了几分耐心,与他细说起来“当年,正逢三王之乱,为父跟随先皇出征,京中被叛军占据,城中一片混乱,你母妃身体不好,又带着那不成器的老二,阿媛由奶娘带着就走丢了,也好在她能平平安安的找回来。”
李淳风听得这话,满心悔恨自责“都怪我这副身子,若是好些,当年我便能守在母妃身边,便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此事怎能怪他,他自己身体不好,只能养在别处,都是各自的命,更何况人不是找回来吗?北安王生怕他再自责,影响到身体,“不提此事,何况阿媛这孩子不是好好的么。”
李淳风摇头,“父王,你觉得这世间,两个没关系的人,会长得一样么?”
“这不是胡扯吗?若非血亲关系,怎会有相似之处?”北安王觉得这老大是病糊涂了,看着他好一阵心疼。
李淳风闻言,“父王当真如此认为么?”
“我儿你今日到底怎了?”北安王满脸担心的看着病榻上的儿子。
李淳风想起海棠那容貌,简直就像是见着了当年的母妃,所以那曲海棠跟他们是血亲关系么?忍不住便跟北安王说道“父王,你可知晓我昨日为何气晕了过去?”
“你放心,回头我再教训老二。”北安王显然误会他的意思了。
李淳风忙道“父王,此事也不全怪二弟,我是见了那陆言之的娘子。”
“?”北安王疑惑,难道那陆举人的娘子对儿子出言不逊?
李淳风见父王误会,急得连忙解释“不是,儿子只是见了她,犹如见着当年母妃年轻时候的样子,所以儿子才……”
“你说什么?”北安王皱着眉头,有些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
李淳风只得将昨日的事情与他细细说了,北安王也知道了他为何一醒来就要找老二。
别说,此刻他也想找老二。
与此同时,一声长啸从李淳风的房间里传出去,“老二,你给本王滚进来!”
外面,李若风难啊,刚被小弟数落了一回,父王这含杂怒意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他刚进来,还没来得及行礼,就迎上北安王一阵怒吼,“你这瞎眼的东西,既早已见过那陆举人的娘子,为何早些不提?”
怎么又是这件事情?李若风一脸懵,实在没弄清楚自己见过曲海棠这件事情,与现在大哥犯病有什么关系。
他无从解释,只能沉默不吱声。
但是北安王在怒头上,他不出声也是错的。“怎不说话?你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发现了?”
“我发现什么,我?我都不知道父王和大哥为何总纠结这件事情。”李若风只觉得此刻自己要冤死了,又着急又委屈。
他这么一说,北安王倒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一脸嫌弃的看着李若风,“也对,你自来不如老大老实听话,又不似老三聪慧,就你这愚笨的脑袋,本王也不能指望你什么。”
这正数落着,李筠风就壮着胆子进来,朝北安王和大哥行了礼,“爹,安府公子来探望大哥病情,可要让他进来?”
当然不要,免得影响到儿子养病好。可北安王还没开口,那李淳风就想起了昨日,这安府的公子,可不是跟那陆言之在一路么?于是连忙道“父王,安小公子与陆举人来往密切,想来关系甚好,见一见也无妨。”
安镜知道,这北安王府里的世子爷,是个娇病爷,昨儿自己也亲眼看见他气晕的时候那可怕模样。所以便知道自己来探望,是个轻巧的活儿,打一趟面儿就可以回去的。
没料想人家竟然有请,要见他。
也是满脸莫名其妙的进去了。
更没想到居然还能见着这深居简出的北安王,慌忙行礼,“安镜参见王爷。”
“免礼。”北安王也是个痛快人,示意他起来,便直言不讳的问起那曲海棠,“听说你经常去陆家,觉得那陆夫人怎样?”
安镜一听这话,心里甚是不喜,只觉得这北安王府也着实过份了,言之兄和嫂子夫妻恩爱,这是要生生拆散人家的意思么?“自然是极好的,更何况昨日世子爷不是亲眼见到了么?”
李若风实在没懂父兄这是什么意思?见着安镜语气有些冲,生怕再闹起什么,大哥又气晕了过去,到时候反而伤了两家人的和气,赶紧给安镜使眼色。
安镜见此,本也没打算多留,“晚辈还要回去看书,就不多打扰世子休息了。”然后朝北安王行礼,便退了出去。
北安王也没生气,反而等着安镜一走,就立马道“我要去陆家一趟。”
老三李筠风一听,以为是去给小妹出气,赞成不已,自告奋勇道“父王,儿子同你一并去。”
而安镜从北安王府出来,直接去了陆家,心想这北王府实在是欺人太甚,自己得先去提醒陆兄夫妻一声。
因此打发了随从回家去回话,自己走路去陆府。
走路自然是要抄小路。
因此也就与那骑马去陆家的北安王父子二人错过。
正逢这三月,春风暖意,墙外梨花一树白。
斜阳余光越过琉璃瓦,洒落在影壁。
荷花搬了小板凳坐在旁边,一面绣花,一面看着影壁下面看蚂蚁搬家的陆嫣嫣和陆婠绾。
忽听大门响起,正巧她在这里,所以门房去后院见他老娘,所以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去开了个缝隙,“不知阁下找谁?”来人面生,一老一少,皆是华贵衣裳,外面似还牵着马儿,所以她也不敢怠慢。
“老夫北安王,找陆举人。”北安王是个急性子,不然也不会马上就骑马来陆家了。
原本蹲在影壁下面玩得正开心的陆嫣嫣姐妹俩立即起身,挤到荷花跟前,小身子探出一般,乌溜溜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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