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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门娇[榜推]-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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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发现大事不妙的时候,天边已经呈现鱼肚白。
    她猛地抬起头,挣扎着从凳子上坐起来,然后惊慌道:“昨夜我未回,娘亲肯定急坏了,怎么办?”
    禹歌笑一夜未眠,此时虽然有些困乏,但是精神却还是很好。
    眼角挂着笑意,轻轻摸了摸她的脖子,“好好解释一番,我想娘亲不会为难你,再说……”
    禹歌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再说……再说什么?”夏芊钰轻轻甩了甩浑浑噩噩的脑袋,只觉得眼前金星乱窜。
    “再说,我们行得端坐得正,你怕什么?”禹歌笑清亮的眸子看向她。
    夏芊钰无奈的吸了口气,不管这么多了,先回去再说。
    ……
    别院就是别院,形同一个废弃的院落,没有值班的丫鬟和家丁,整个院子看起来,分外的静谧。
    夏芊钰轻轻抓着禹歌笑的袖子,惹得他宠溺的轻轻摸了摸夏芊钰的脸颊,“进去吧!我现在还不方便,等有一日一定会亲自拜会伯母,请求她把女儿许配给我。”
    夏芊钰点点头,然后朝着送她回来的禹歌笑挥了挥手,掏出钥匙打开了后门只供一人进出的朱红色木门。
    蹑手蹑脚的进了桂园,见四下安静,时辰尚早,除了正在打扫的丫鬟绿萝以外。并没有见到其他人。
    绿萝穿着葱绿色的薄袄,鼻尖有一层细密的汗珠,见到夏芊钰,转脸便欲拔腿去告知夏氏,夏芊钰一个箭步上去。堵住了绿萝的嘴巴。
    女子一夜不归,无论何时说出去都是丢脸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纵然要解释,也不能对着几个丫鬟猜度的眼光解释,只需和娘亲夏氏说清楚就好。
    “别嚷嚷。该干什么干什么,早膳帮我煮碗姜汤。”嘱咐了绿萝,觉得她听懂了,才缓缓将手放开。
    绿萝点点头,有些迟疑的张了张嘴。最终嘴里没有发出声音。
    夏芊钰轻轻打帘进入了厢房内,娘亲夏氏坐在床上,绿花锦面的被褥并未展开,夏氏脸上也挂着一夜未眠的疲惫,抬起头平静的看着夏芊钰。
    夏芊钰心中猛地一咯噔,昨晚光顾着高兴了,并未体谅夏氏的心情。
    待字闺中的女儿,一夜未归。她肯定也一夜未曾休息。
    坐在床边矮凳上的薛大娘起身说道:“我去打洗脸水。”
    厢房中光线很暗,夏芊钰轻轻走过去跪坐在床边,然后将头搭在夏氏的膝盖上。
    夏芊钰感觉到脸颊有湿润的液体砸了下来。抬起头,便看见夏氏低头看着她,眼睛里面蓄满的泪水,一串串往下滚。
    “娘亲……我。”夏芊钰哽噎道。
    夏氏怔怔不语,就这样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乌青的眼圈,让人看了很心疼。
    夏芊钰没有说话。轻轻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朱砂痣。
    “娘亲。您以后都可以安心,女儿会让对方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然后恭恭敬敬奉茶后喊您一声娘亲,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昨夜只是收拾酒楼耽误得太晚,便凑合在酒楼睡了一宿。以后我也不敢保证完全没有这样的时候,但是我能保证成亲之前,绝不行僭越之事。”夏芊钰轻轻环抱着夏氏的腰。
    夏氏的身上有让人心安的味道,她不想做任何隐瞒,有些话憋着不说,这会让母女俩心生嫌隙,前世她一意孤行,从不曾为娘亲考虑过,但是今世她不能再完全由着自己性子,恣意妄为,否则将让娘亲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说完这话,夏芊钰明显感觉夏氏的身子抖了一下。
    过了良久,夏氏才说道:“酒楼已经盘下来了吗?改日带娘亲去看看。”
    夏芊钰听到此处,方将地契掏出来,递给夏氏过目。
    夏氏盯着地契看了很长时间,方才摸着夏芊钰的头说道:“女儿,你长大了,已经能够承担责任,也不再莽撞,为娘非常安心,只是,一定不要太辛苦,明白吗?”
    夏芊钰知道这话是说给她听,也是说给自己听,娘亲这是在努力说服自己,去接受女儿的选择。
    这让夏芊钰充满了感激,毕竟,让一个高墙大院的妇人,去接受女儿这些离经叛道的想法,终究还是不易。
    “酒楼什么时候开张,可有打算?”夏氏将眼角的眼泪抹干净,努力让自己的眼睛挂上笑意,张口问道。
    “这个,还不太清楚,首先酒楼有些破败,需要修葺打扫,我需要四个丫鬟的帮忙,还请娘亲点头同意。”夏芊钰似是有些撒娇的请求着,脑袋在夏氏的肚子上拱了拱。
    夏氏轻轻拍着她的脑袋,“这几个丫鬟薛妈都留心过了,尚属可靠,除了碧越的嘴巴有些碎以外,倒是都没有大毛病,你有什么事情安排便是,不用顾忌我,我有薛妈伺候,足够了。”
    夏芊钰感激道:“娘亲,女儿给您添麻烦了。不过只需用几日,便可回归正轨,应该不会惊动前院,若是惊动了,女儿也自有办法搪塞。
    还有娘亲的事情,女儿也有计较。”
    夏芊钰将夏少恭生病卧床之事告知了夏氏,听到丈夫病了,夏氏的眉毛还是不可抑制的挑动一下,眼神中的关切神色被她渐渐隐去。
    “这些日子,爹将饭菜全部着人偷偷倒掉,想必是并不可心,又不想传出闲言碎语,娘亲侍奉爹多年,一定知道他的口味,麻烦娘亲告知女儿,女儿定将这些菜色学会,然后着人递给爹,那么您的所有心意,他也就明白了,纵然不会立竿见影,但是至少心中会记起娘亲。”
    夏芊钰已经从地上站起来,帮夏氏轻轻梳着头发,这些日子晨昏定省,夏氏的头发都是夏芊钰梳的,以往笨手笨脚的,现在已经非常娴熟了。
    夏氏微微一愣,夏芊钰忙将手中的动作停下,关切的问道:“娘亲,可是女儿手重,梳疼了?”
    “不妨事,只是吃惊,若是依着你以前的性子,一定不会这样劝我,一定会让我跟你一起走,然后……再也不回来。”夏氏想起这些又有些哽噎,更像是欣喜。
    夏芊钰当然知道,可是夏氏不但没走,还以为她的离开而彻底心凉。
    “娘亲,那是因为女儿知道您一定不会离开,爹虽然喜新忘旧,但是,他终究是娘亲喜爱之人,这些,女儿以前不懂,难道现在还不明白吗?
    所以劝您离开不是女儿应该做的,而是让您留在爹的身边,让他明白谁才是对他好的人。
    白氏要么承认是小,甘心侍奉您,要么就离开夏府,夏家只能有一个主母,那便是您,娘亲,也必须是您。”夏芊钰将怀中上好的脂粉,眉黛,口红纸从怀中拿出来,一一放在夏氏的梳妆盒里。然后眼神坚定的看着夏氏。
    夏氏的面色渐渐舒缓,虽然脸色很差,但是五官还是不减俏丽,若是好好打扮,依旧会是一个貌美端庄的妇人。
    这些日子的药膳,夏芊钰请郎中开了一些固本培元的中药,夏氏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早起不会再感觉头晕目眩,走几步便冷汗盈盈,大口喘粗气。
    日光透过窗棂上的窗户纸照射在夏氏的侧脸,整个房间亮起来,母女两人交心之谈,居然持续了半个时辰,天色已经大亮,几个丫鬟已经在外面候着,但是谁也不敢进来请二人用早膳。
    夏氏的心结已经解开多半,虽然对夏芊钰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却已经没有苛责了,她轻轻拍拍女儿的手背,“去吧,你的事情很多,去忙。”
    夏芊钰将夏氏的头发梳好,然后缓缓说道:“好的。以后可能不能日日回来陪娘亲用午膳,但是晨昏定省绝不会少,还请娘亲放心。”
    夏氏宽和的笑笑,并不放在心上。
    刚刚走出厢房,正在窃窃私语的丫鬟们,便连忙端正的站着。
    眼神关切的看着夏芊钰,绿萝虽然胆子小但是因是夏氏的贴身丫鬟,对夏芊钰最为衷心,顾不上其他几人看着,忙上来扶着夏芊钰的胳膊,“四小姐,您没事吧!夫人……夫人……”
    终究是不敢僭越,什么也问不出口。
    夏芊钰伸手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漂亮的眼睛微微含着笑,“没事,你们几人到小厨房等我,我有事情要跟你们说。”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有些惊恐,不知道夏芊钰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四人来到小厨房,各种不知所措。
    本来都已经是在前院犯了错,才被赶到这里来受罪的,说白了就是一种惩罚。
    而如今若是再犯错,夏家就没有她们容身的地方了,说实话,谁不害怕。
    “绿萝,你说说,你最先看见四小姐的,她……不会要赶我们走吧!我离开了夏府可真没有去处了。”碧水不哭都眼睛似是含着一汪秋水,更别提此刻已经因为惊慌而哭得梨花带雨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四小姐不会这么狠心,这些日子她对我们的好,大家心中都是有数的,她断然不会如此。”绿萝坚定的说道。
    碧月和绿蔓互相看了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177 送别蓁胥

小厨房内,几人面面相觑,内心都带着几分焦灼。
    绿萝眼中的雾气就没有消退过,心里跟打着小鼓一般,她心里也没有底,虽然一直说服自己夏芊钰不会赶她们走。
    但是若是她离开桂园,那么她们几个也过不下去了,夫人是特别懦弱的人,别说吃饱,恐怕连工钱都领不到。
    她们又不是没有受过这种罪,当初这个桂园被“发配”过来了七个丫鬟,有三个都是受不了,没过多久就离开了夏家。
    剩下她们四个,都是离开了夏家就没有地方去的。
    但是若是没有月钱又吃不饱和在外面饿死有什么区别呢?
    这次夏芊钰在夏氏的房中说了什么,夏氏会不会将四小姐再度“赶出”夏家,是她们非常害怕的。
    ……
    “四小姐,您没去小厨房吗?您若是忙,我可以帮您伺候夫人吃药。”薛大娘侍奉夏氏净面之后,看见夏芊钰将炉子里的药膳端了进来,像是要喂夏氏吃药的样子,抬头和善的问道。
    薛大娘论辈分比娘亲还要大一辈,但是时刻都谨记做下人的本分,说话总是客客气气的,夏芊钰提过多次,她就是改不掉,于是夏芊钰就算不适应,也只能适应。
    夏芊钰刚要回话,“她是在做规矩呢!想是今后忙了,怕这些丫头伺候不上心,乘着谁也摸不清今日我们娘俩说了什么,正好猜度一番。薛妈你别管她,这些小心思啊,也不知她呀什么时候就学会了。”夏氏已经把她的小心思看穿了。拿她打趣呢!
    夏芊钰抠了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
    她是“苏小小”的时候,看过不少宅斗的小说,每次看完都觉得脑细胞死了一大片,这对心中只有美食的她。实在是为难了。
    所以纵然她成了夏芊钰,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斗,就算是争,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想让。若还不退,那便将那人蒸煮烹炸,再撒上一把孜然。
    此时她的想法很简单,将心比心,以心换心。她在什么时候都不会把这些丫鬟丢下不管,有她夏芊钰一口吃的,就有她们一口,但是若是有二心,最好现在就表现出来。
    “娘亲,您这样说女儿,说得女儿好像一个滑头似得,您想啊。我昨日忙酒楼的事情一夜未归,几个丫鬟早想凑一块堆儿,说说这闲话。与其让她们东一句西一句,以讹传讹传的不像话,还不如让她们互相说说,到时候我点拨两句,也就都清楚了。
    您也是知道的,若在前院儿。管事嬷嬷们都会对嚼舌根的丫鬟们重罚,但是主家的那些闲话。哪次不是添油加醋的又传回耳朵里来了?”夏芊钰坐在夏氏床边,一边喂着夏氏药膳。一边像个邀功的小孩一样,说完后,洋洋自得的望着夏氏。
    “我觉得四小姐说得对,当初您不也是受了多嘴丫鬟的挑唆,和白氏起了争斗。人心隔着个肚皮,牙齿关不住舌头,防也防不住。”薛大娘笑着夸道。
    夏氏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滞,一瞬而过,随即轻轻打了夏芊钰一下,“你呀!就是个伶牙俐齿……几张嘴都说不过你。”
    “嗯,谢谢娘亲夸奖,女儿还会再接再厉,争取练就铁齿铜牙,这样不会被欺负,薛大娘您说对吧?”
    还说不是滑头,说这话嬉皮笑脸的,不是滑头又是什么?
    夏氏和薛大娘不约而同的看向夏芊钰,脸上挂着宠溺的笑意。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夏芊钰将娘亲侍奉好之后,觉得时辰差不多了。
    这才整了整衣裳,走进了小厨房。
    四人见夏芊钰见来了,都不说话了,手指不安的搅着衣摆,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看上去非常惶恐的模样。
    夏芊钰无法猜度她们都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被“发配”到这桂园中来。
    扫了她们一样,几个丫鬟无论高矮胖瘦,模样都还算清秀,料想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吧!
    她清了清嗓子,“我有事情跟你们……”
    “四小姐,您可千万别不要我们啊?离开了这里,我们都没有地方去了。”
    “是啊……”几个丫鬟说话间声泪俱下。
    “谁说我不不要你们了,我是有事情要拜托你们。”夏芊钰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忙澄清道。
    这话一出,一时间落针可闻,几个丫鬟抑制住脸上的泪痕,抬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昨夜简单收拾了一下酒楼,发现凭我一己之力,实在无法将酒楼打扫出模样来,今找特地像娘亲求助,请她将你们借给我。怎么就要把你们赶走呢?不会是你们不想帮我,所以……”
    夏芊钰笑着说道。
    大家似是不敢相信,半个时辰里的诸多猜度,竟然为了这么简单的事情。
    一时间大家齐齐表忠心,直到夏环佩来了,才各自散去。
    夏环佩牵着夏芊钰的手上下打量着。
    “松开,死不了。说,你和锦谡禾跑哪儿去了,说了将你送会夏府,便来接我的,结果把我扔在酒楼里,你们还真狠得下心。”夏芊钰一边转过背去,恶狠狠的说着,一边用余光打量夏环佩。
    结果,她果然很慌张,原地踱着步子,不知该如何解释,一副千头万绪的模样。
    “我被伯父拉着对弈,直到半夜,我寻思你指定已经被王爷送回来了,他没有送你吗?那你在什么地方睡的?”锦谡禾果然思绪比较灵活,不但回了话,还把烫手山芋又扔了回来。
    本来想讹了两人去酒楼帮忙的,现在……夏芊钰很想逃。
    “四妹,你不会在酒楼谁的吧?和谁,和你桃花村的旧识?”夏环佩拉着夏芊钰的胳膊,不让她走。
    夏芊钰微一簇眉,心里暗道不好,说道:“马车呢?我们赶紧去酒楼吧!蓁胥王爷今日便要启程了,我还有东西托他带给我的伙计们呢!”
    许是夏芊钰的搪塞之情表现的太明显了,让夏环佩更加疑云密布。
    “夏芊钰……你给我说清楚。”夏环佩嚷嚷道。
    避无可避了,看来不说清楚,这女子没完了,“我刚刚才从娘亲的厢房里出来,解释了半天,我真的不想再说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好吗?我酒楼的事情还很多,你愿意来帮忙就来,不愿意来,我可要忙去了。”
    夏环佩直接言辞凿凿的呵斥,总算让夏环佩将信将疑。
    她虽然听说过禹歌笑,但是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又岂会将禹歌笑这样的厨子放在眼里,但是万一她要是哪天突然福至心灵再想起来了,又要惹出事端来,还是越晚知道越好。
    三人赶到酒楼,蓁胥已经随意找了一个角落坐下饮茶,四周的凌乱与幽暗丝毫未减蓁胥的气质翩然。
    他便如同一块放在红色丝绒上的美玉,顾盼间流光溢彩,让人的眼睛无法挪开。
    夏芊钰转头请锦谡禾嘱咐惠叔再回去一趟将四名丫鬟接过来。
    三人便走过去坐在了蓁胥身旁。
    “你来了?我马上就要赶路,见到你就放心了,你托我带的书信呢?”蓁胥启口间,一只骨节分明,有着薄茧的手已经伸到了夏芊钰眼下。
    夏芊钰衣袖里将书信拿出,递到了蓁胥手里。
    蓁胥站起来,微微一笑,一张脸丝毫没有宿醉的疲惫,依然是帅气俊朗的。
    走出去几步,见夏芊钰站着没动,他说道:“你就不送送我吗?”
    其实夏芊钰很想送他,但是又怕在马车附近碰到蓁一,到时候在徒惹麻烦。
    但是蓁胥已经开口,不容夏芊钰拒绝,她紧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送他到停在路边的马车前,“王爷,一路上多加保重,一路顺风。”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于是静默的站立着,只等着蓁胥坐上马车,她才转身离开。
    不料,蓁胥却有话说。
    他看向夏芊钰,眼神游走着,将她的容貌深深的篆刻到脑海里。
    “别忘了给我写信,还有,好好经营酒楼,别忘了,这酒楼也有我的一份。”蓁胥伸出手去,最终还是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
    夏芊钰回了个俏皮的笑,“王爷放心啦,一定会跟您汇报情况的,有我在您就放心吧!一定会把酒楼经营得很好,欢迎你随时来检查。”
    “回去吧!”蓁胥欲上马车。
    夏芊钰这才想起她手里拎着的干菊花。
    “王爷,这是在贺家参观菊园后,想起来后,拜托锦公子要的,菊花的花蕊,我尝过,苦得咋舌,您拿回去后让他们给您做成点心,若吃着有用,您再告诉我。”夏芊钰将手中的四方油纸包裹住的菊花蕊递给了蓁胥。
    蓁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眼睛中似有波浪袭来,最终还是回归到平淡无澜中,微微一笑,“好的,我会记得的,你快回去吧!”
    说完便上了马车,靠在马车上,车体轻微晃动中,蓁胥不敢闭眼,也不敢思考,一颗心像是被绑架了,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想要跳车,哪怕就这样如同朋友一般相伴,只要能够看见她,就足够幸福了。
    可是,他还有他的责任,他的使命,车轮滚滚,只能往前。

  ☆、178 果真是来者不善

新盘下来的酒楼里,乌烟瘴气,绿萝她们已经按照吩咐有条不紊的收拾起来,经久累积的灰尘,此时因为惊扰而翻滚着。
    让宽敞的大堂一时间弥漫在滚滚红尘中。
    锦谡禾是正宗的大少爷,一听要打扫酒楼,早就跑得没影了,夏芊钰根本就逮不到他。
    “呸呸呸,你说这才关张了一年而已,灰尘就有这么厚,什么地方看起来都破破旧旧的,真是气死人了。”夏芊钰正在盘点墙上的装饰,想要看看哪些是还可以用的,结果一不小心画卷上厚厚的灰尘掉到眼睛和嘴巴里,让她极不舒服。
    将那些附庸风雅的字画都取下来后,墙上出现深浅不一的印子,极其难看。
    一旁帮忙的禹歌笑不禁失笑,“你现在就像一只花猫一样,脸上就没有干净的地方。”
    说着便要伸手帮助夏芊钰将脸上的灰尘擦拭干净,见到匆匆赶来的锦谡禾,生生将手收了回去。
    “大兄,你的全名是叫禹歌笑吧?”锦谡禾有些冒失的问道。
    禹歌笑一愣,轻轻点头。
    “外面有人找,是个大腹便便,衣冠楚楚的富人。”锦谡禾接过禹歌笑手里的粗布抹布,然后将外面有人找的消息告知了他。
    “找我的?”禹歌笑心生疑窦,他在琴川并无旧识,当初之所以误打误撞进了夏家实在是因为急需银钱。
    后来,便是为了夏芊钰,他一个人自由惯了,若是当酒楼的主厨。必定行动多受限制,而且会将大部分时间浪费在应付客人的需求上。
    故而在来到琴川之后,禹歌笑没过多久便进了夏家。
    一边思索着,一边下了楼,出了酒楼的大门。
    夏芊钰脑海中闪过一些讯息。连忙跟了上去,因为是着男装,步子可以迈得很大,很快便追上了禹歌笑,与他并肩站立着。
    她有些担忧,怕夏少恭听到风声来找麻烦。
    这个时候迎面走上来一个宽头大脸的少年。少年脸若圆盘,眼睛很小,虽然是在盯着二人打量,在夏芊钰看来倒像是在打盹儿。
    打量够了,这才幽幽开口。“请问谁是禹歌笑,禹公子?”
    夏芊钰挡在前面说道:“我是他的掌柜,有何事可以与我相商。”
    “我们老爷说了,只见禹公子,别人一律不见。”少年出门没刷牙,口气着实不小。
    锦谡禾说的大腹便便,衣冠楚楚的富人,绝不是眼前这个狂妄少年。
    夏芊钰看不管他这做派。正要反驳,禹歌笑轻轻抬手,“掌柜的。我会看着办的,您还请进酒楼等着。”
    禹歌笑的表情非常淡然的扫了比他矮了两个头的少年一眼,然后转头对夏芊钰说道。
    夏芊钰不再强求,听话的转身进了酒楼。
    “是谁要见我,前面领路吧!”禹歌笑问道。
    “请跟我来。”少年指着前面一辆豪华的马车说道。
    “公子请上马车吧!我家老爷在马车上。”少年说完之后,帮着禹歌笑掀开了帘子。
    上了马车之后。眼前穿着褐色底金色福纹锦袍的中年男子将他的视线填了个满当。
    本来宽大的车厢,因为他的大腹便便。脑满肥肠而显得有些局促。
    一张芝麻饼一般的大脸,笑意盎然的打量着禹歌笑。鼻翼两侧均匀分布着密密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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