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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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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不过就比她大三岁,居然还摆出长辈的架子来!叫了这么多声才敢出门,分明心里有鬼。
谢悠然面无表情道:“好,小姑,我问你,下午你有没有去过后院?”
谢保玉刚想说没有,这时三丫往谢悠然身边靠了靠,到嘴边的话便硬生生变成了“我去上茅厕了,怎么了?”
又张牙舞爪地道:“怎么?上茅厕也碍着你事了?你又找出什么理由来我们前院讹人了?”
谢悠然不理会她的虚张声势,直接道:“我们家刚买回来的六只小黄鸡是不是你踩死的?”
闻言,谢保玉的眼睛里掠过一抹心虚。
小鸡仔有六只?这个她倒是没有细数,当时只觉得踩得痛快,她把那些小黄鸡当做死大丫来踩的。
听到后院被踩死了六只小黄鸡,花氏和刘氏的视线直刷刷地过来了,就连仇氏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谢保玉有点紧张,下意识挺了挺小胸脯子,绷着脸道:“死大丫,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小鸡是我踩死的?你哪知眼睛看到我踩了?”
谢悠然不做声。
谢保玉见她不说话,立时觉得自己占据了上风,声音也抬高了八度,“我说死大丫,你不要以为我们前院的人都是好欺负的,你讹人是不是讹上瘾了?昨儿个从我们家讹了那么多吃食,今儿个又来讹是不是?我告诉你,没门!那些小鸡的死跟我没关系,你若是把这个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来,我就去里长那里告你一个诬陷罪!”
这是把她那一招给学会了?不错,现学现卖,不愧是谢保玉,脑子确实比她三个哥哥聪明。
谢悠然笑了。点点头,道:“好,不是你就好。”
然后一拉二丫三丫的手,“我们走。”
谢保玉看着姐妹三人灰溜溜地走开,得意地在地上啐了一口。“死大丫,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小妹好厉害。”花氏趁机拍马屁,“连死大丫都不是你的对手。”
谢保玉得意洋洋。
刘氏好奇地问,“小妹,后院的小黄鸡真的是你踩死的?”
谢保玉顿了顿,才干巴巴地道:“没有。谁说是我踩死的!”
说完,一扭身就进了屋。
花氏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低声跟妯娌道:“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跟小妹脱不了干系?”
不然死大丫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上门来。
刘氏也道:“就是啊,没准真是她干的。”
“瞎嘀咕什么?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们的嘴。”仇氏一把扫把扔了过来,成功阻止了两人的八卦。
两人悻悻地,低头继续纳鞋底儿。
谢悠然领着两个妹妹回到后院,二丫郁闷地道:“姐,咱就这么回来了?”
她还以为,姐姐会将小姑收拾一顿呢,就像当日收拾三叔一样。
“怎么可能?”谢悠然晒然,“有仇不报可不是我谢悠然的风格。”
二丫愣住了,“谢什么?”
糟了。差点露馅。
谢悠然忙道:“啊,没什么,我说有仇不报不是我谢大丫的风格。”
谢大丫?不是谢悠然吗?二丫还是有点狐疑。
这时三丫也怏怏地道:“大姐姐,那咱们的小黄鸡就这么白死了吗?”
“当然不会。”谢悠然冷冷地笑,“你们放心,我会让踩死小黄鸡的人付出她应得的代价的。”
刚才去这么一趟,她已经完全能肯定,踩死小鸡的人就是谢保玉。
前世跟那么多犯人打过交道,犯罪心理学也修过,这人有没有说谎,她还是能看出来的。
谢保玉方才虽然气焰嚣张矢口否认,但是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虚还是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刻意用虚张声势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和紧张,只不过就是想要从气势上把她压倒,让她怕她而已。
这种小儿科的伎俩,吓唬吓唬谢大丫还行,吓唬她谢悠然?做梦。
不过她们没有证据,没有亲眼看到她踩死小鸡,就这么闹的话,不占理。
不过,谁规定了事情就一定得在明面上解决呢?惩罚犯错的人有很多种方式,不是吗?
望着姐姐意味深长笑得狡黠的表情,谢二丫莫名地替犯了错的小姑担心起来。
晚上,谢悠然煮了米饭,炒了个辣子炒野山猪肉,又将猪大肠全都卤了,切了一根给谢保顺做下酒菜。
另外又切了一根做了道红烧大肠,一家人吃了个满心欢喜,连谢保顺都喝了二两小酒,觉得这日子美滋滋的。
吃过了晚饭,三丫烧了热水给全家人洗脚,谢悠然端着水盆进去给杨氏泡脚,趁着渣爹去上厕所的功夫,将今天买完东西后还剩下的一百五十文悉数交到杨氏的手里,“娘,这些钱你先收着,别让我爹知道。”
渣爹知道了,不定又会拿去赌钱去。
虽说他答应了不再去赌,但是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更何况还是一个赌徒。
她才不相信,他会轻易地戒赌呢。
“哎,我晓得了。”杨氏欢喜,小心翼翼地将钱收了。
“大丫,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妇人满怀愧疚地道。
这么小的孩子,还没及笄呢,却让她挑起了家里的重担,而他们做父母的,却一点用都没有,杨氏真是觉得惭愧。“娘真的觉得对不起你。”杨氏说着,喉咙又开始哽咽。
第035章 一夜之间头发没了
“娘,你千万别这么说,”谢悠然的鼻子也有些酸酸的,“能做你的女儿,这是缘分,既然是缘,我就会好好珍惜。我会努力的挣钱,争取让你们都过上好日子的,我相信,我们的将爱都会很美好的。”
杨氏虽然有些不太懂女儿的话,但是,大闺女眉宇间散发出的那种自信光芒,却莫名地让她折服。
“嗯,日子总会好起来的。”她也重重点头。
入夜,所有的喧嚣都已沉淀,村子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安静。
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偶尔只听到几声犬吠,人们都进入了梦乡。
谢家前院,突然出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熟练地穿过树木的掩映,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谢保玉的房门前。
淡淡的月光里,只见她手里亮出一把锋利的剪刀,轻轻地往门里一拨,门栓就掉了。
然后,她一闪身,就进了屋子。
远山如黛,晚风轻拂,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了淡淡的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谢家后院众人刚起床,就听到前院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啊,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是谢保玉的声音,惊恐中夹带着哭腔,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后院杨氏和两个小女儿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这又是怎么了?
只有谢悠然一脸悠然,动作慢悠悠地刷着她的牙。
三丫最是鬼灵精,丢下一句:“我去看看”,然后飞快地跑去了前院。
很快,她就回来了,一脸的兴奋状。
“小姑的头发被人削了。”她吱吱喳喳地向娘和姐姐们报告着,“我看到了,全都没了,就剩下短短的一层贴在头皮上,好像庵里的姑子一样,看起来滑稽极了。他们说有人昨夜潜入了小姑的房间,把小姑的头发给铰了。”
杨氏震惊,“还有这事?”
二丫下意识望向姐姐,后者对她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一个慧黠的微笑。
二丫一下子就全明白了。
难怪昨夜姐姐说小姑会遭报应,原来是这样。
只是,这报复的方法,也太搞笑了吧?
她无法想象,一个女孩子,引以为傲的长头发全都被铰了的样子。
想着想着,她也忍不住就低头笑了。
三丫又像小雀一样飞前院去了,未几,又飞回来报告,“小姑说她不能见人了,把自己锁房间里了。我爷奶她们急坏了,这会儿正在院里骂天骂地呢,我三叔说要去报给里长,让村里派人抓这个铰小姑头发的坏人,被我小姑给骂了,说要是她头发被铰的事传出去了,她也不活了。”
“该!”二丫吐了口漱口水。
三丫问杨氏:“娘,你说小姑的头发是被谁铰的呢?”
“我哪知道。”杨氏无奈道,她也很疑惑,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人铰了头发了呢?
听三丫的说法,还被铰得就剩下贴着头皮的一层了,这得养多久才能养得起来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个女孩子没有了头发,还怎么出去见人?难怪小妹要死要活的。
想到昨晚的事,杨氏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下意识看向了大女儿。
谢悠然正在早房里烧火做早饭,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欢快的曲子,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杨氏心底模模糊糊涌上一个猜想,但很快又被她自己否定了。
怎么会呢,大丫哪里有那样的能耐!这么说服着自己,她摇了摇头。
前院闹腾了许久才安静下来,后院这做好了早饭,上桌准备吃饭时,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娘,我爹呢?”三丫问。
杨氏也纳闷,“不知道啊,我这一早就没看到他啊。”
几人里里外外寻了一遍,没见谢保顺的踪影。
谢悠然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娘,你赶紧看看,昨晚我给你的钱还在不在。”
杨氏被她这么一提醒,也想到了什么,赶紧打开床头的小柜子,随即脸色一阵惨白。
“大丫,钱不见了。”
草。谢悠然心里骂了声娘。
二丫说出了她的猜测:“我爹该不会是拿了钱又去镇上赌了吧?”
杨氏一阵头重脚轻,身子软了下去。
“娘。”
三姐妹手忙脚乱地把杨氏扶到床上。
“娘,你别担心,或许是我们想错了呢。”二丫安抚着杨氏。
谢悠然一脸的铁青。
马蛋,她好不容易挣来的钱,若是又被渣爹拿去挥霍了,那就真的太操蛋了。
一念至此,她沉声吩咐:“二丫三丫,你们照顾好娘,我去追爹。”
然后不待她们反应,风一样的跑了出去。
杨氏的头疼了起来,眼泪也出来了,“她爹,你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大丫!”
当初就是为了赌钱,把大丫输给了王癞子,害得大丫撞了墙。
如今大丫冒着生命危险去山里打来的猎物卖的钱,他又偷了去赌……
生平第一次,杨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绝望。
烟村里长在赌钱这一块管理得很严,严禁在村里聚众赌钱。所以有些好赌的,就偷偷去镇上的赌坊赌。
从烟村去太平镇,只有一条路,谢悠然跑了几趟了,也早已经轻车熟路了。
深秋的早晨,到处都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路上的小草吸饱了露水,人走过去,很快湿了裤管。
谢悠然顾不上裤脚全都被打湿了,只一个劲地赶着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淡淡的雾霭里,前方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渣爹谢保顺。
怒火一上头,也顾不得原主是这人的女儿了,立即就大声叱道:“谢保顺,你给我站住!”
谢保顺想着待会儿又可以去赌个痛快了,心里真美呢,冷不丁听到这一声,身子不由颤了颤。
下意识顿住脚步,扭头往后看去,看到大闺女脚下生风似地冲了过来,脑子里不由一声糟了。
本能地,他撒腿就往前跑。
居然还敢跑?谢悠然气笑了。此时此刻,忽然有种正在前世抓毒贩的感觉。
那样毒贩,每每见到了他们,也都像此刻谢保顺这样,扭头就跑。
跑?我看你往哪里跑!
谢悠然大声警告:“谢保顺,你再敢跑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第036章 信你才有鬼
谢保顺哆嗦了一下,脑子里一下就浮现了那日大闺女一个过肩摔,咔嚓一声就把牛高马大的老三胳膊给卸了的场景,心头一阵后怕,当即跑得更快了。
还跑?
谢悠然这时也来火了,一把抓起鞋底子就扔了出去,正好打中谢保顺的后脑勺。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
谢悠然以为这回渣爹该停下脚步了吧?谁知道,这男人跑得更快了。
别看他瘦,真到了要命的时候,这家伙两条腿就像装了轮子一样,谢悠然一时竟追不上他。
马勒戈壁的,是这两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给这家伙长力气了是吧?
谢悠然那个气啊,恨不得手里变出一把弓箭,一箭将这个混蛋给射死。
老天爷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终于出手帮了她一把。
只见前面跑得正欢的谢保顺,忽然脚一崴,一头从高高的田埂上栽了下去。
随即,田埂下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
什么情况?谢悠然傻了眼,气喘吁吁地跑过去。
低头一看,二人高的田埂下,谢保顺抱着腿肚子坐在田里,哎哟哎哟地叫唤。
大概是崴到脚了,所以才一脸痛苦的表情。
怎么没把他给摔死!谢悠然悻悻地。
她叉着腰站在那里,幸灾乐祸地道:“跑呀,你怎么不继续跑了?”
“大丫。”谢保顺一脸苦兮兮地道:“我脚崴了,要断了……”
谢悠然嗤了一声,“关我什么事?”
谢保顺怒了,“我好歹是你爹。”
“你还知道是我爹啊?”谢悠然冷笑,“我辛辛苦苦为了这个家,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你居然偷了去赌?你还有没有良心?还是不是个人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我……”接触到闺女凛冽如刀的目光,谢保顺一下子就心虚了。
他狡辩道:“我,我没有去赌。”
“那你去镇上干什么?”
“我,我就是想去买点东西。”
“买东西?”谢悠然嗤笑,“你要买什么不能告诉我们?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
谢保顺词穷了。
谢悠然跳下去,不耐烦地朝他伸出手:“把钱还我。”
谢保顺乖乖地从怀里将钱袋拿出来,递给她。
谢悠然检查了一遍,确定一文不少,这才将钱袋收好,然后转身就走。
“哎哎,”谢保顺傻眼了,“大丫,你不管爹了?我这脚还受着伤呢。”
谢悠然深吸一口气,“你不是挺能的吗?有能耐你自己跑镇上去找大夫看好了。”
“别呀,”谢保顺差点要哭了,“闺女,大丫,爹知道错了,你原谅爹好不好?你扶爹回去,找村医来给爹看看。爹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偷拿家里的钱,再也不赌了。”
谢悠然呸了一口,“我信你才有鬼呢。”
“大丫,爹的好闺女,爹真的知道错了,爹再也不敢了,你相信爹好不好。”谢保顺白着脸,只觉得脚踝处一阵剧痛,低头一看,那儿已红肿得像个馒头了。
不由一阵害怕,连声音都带了哭腔,“大丫,你要是不管爹,爹会死在这里的。”
我去,不就崴了脚吗?至于要死要活的吗。这男人,真特么不是个爷们。
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毕竟是原主的亲爹,她若真不管他,真有个什么好歹,世人的吐沫星子也能淹死她。
认命地叹了口气,她回转身来,恶狠狠地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放心,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说着,她没好气地架起他的手臂,将人从地上扯起来。
“哎哟。”这么一用力,脚踝一阵剧痛,谢保顺又杀猪般的嚎了起来。
“闭嘴。”谢悠然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眼梭子:“不就是崴了下脚吗?至于这么鬼哭狼嚎?还是不是个男人?”
被亲闺女训三孙子似的训斥了一顿,谢保顺那个憋屈啊,可是,心里有火也不敢发。
毕竟,他现在有求于她呢,可不敢得罪她。
男人心里纳闷儿,这丫头怎么撞了次头,还把人给撞转性了呢?
若换做以前,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对自己。
谢保顺觉得,这大概是老天爷给他拿闺女抵账的惩罚。
果然还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眼下,不就是他的报应来了吗?
脚踝处一阵又一阵的剧痛,谢保顺不敢大声叫唤,只能低声呻吟着,就这么被谢悠然给架着胳膊扶回了家。
进了小院,杨氏一见他这副模样,吓得脸都白了。
“大丫她爹,你这是怎么了?”
谢保顺还未答话,谢悠然已轻描淡写道:“只是崴了下脚而已,娘,没事的。”
哪里没事?他快痛死了好不好?
谢保顺心里呐喊,却又不敢驳斥大闺女,只得冲二闺女喊道:“二丫,快去给爹把老村医请过来。”
二丫没有马上就去,而是下意识看向了姐姐。
谢悠然淡淡道:“不用请老村医,这点小伤我都能看。”
二丫于是不动了。
谢保顺气死了。这还是小伤?分明是不舍得给他花钱好不好?
又见大闺女如今俨然成了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她一说她能看,连杨氏都不吭声了,谢保顺顿时觉得肝都在疼。
却又不敢质疑大闺女,只能弱弱地道:“大丫,你,你真能看?”
“怎么不能看?”谢悠然绷着脸,“不就是骨头错位吗?跟三叔的一样,接上就是了。”
说着,没好气地抓住谢保顺的脚,准备给他接骨。
“疼疼疼。”谢保顺一迭连声道。“大丫,你倒是轻点呀。”
至于吗?谢悠然翻了个白眼。
可当她认真查看谢保顺的伤势时,才发现,好像比她预想的严重。
虽不至于骨折,但骨头也错位得厉害。
难怪脚踝处又红又肿,一碰就像杀猪一样的叫。
想必是他着急跑,不小心脚崴了一下,摔下田埂的时候,又别了一下,脚崴得更厉害了。
这么严重的错位,估计三五天也好不了了。
不过正好,动不了,就能消停几天,没法往镇上去赌了。
心思一转,她抿了抿唇,故意轻描淡写地道:“嗯,骨折了,怕是三两天好不了了。”
谢保顺一听是骨折,竟然眼皮一翻,昏厥了过去。
第037章 阎王一样的闺女
谢保顺一听是骨折,竟然眼皮一翻,昏厥了过去。
杨氏顿时大惊:“大丫她爹……”
二丫和三丫也吓得不行。
“没事。”谢悠然安慰大家,“就是吓晕了而已。”
说着,用力掐了掐谢保顺的人中,很快,男人就醒了。
颤颤巍巍地道:“大丫,你刚才说,我的腿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谢悠然一脸淡然地又往他心窝子上捅了一刀,“就是摔断了腿而已。”
谢保顺眼皮一翻,又华丽丽的昏过去了。
谢悠然:“……”
二丫:“……”
三丫:“……”
杨氏一听自家男人的腿断了,这眼泪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老天爷呀,这可怎么办啊……”
谢悠然皱眉,“娘,没什么大事,就是个骨折而已……”
“可是你爹她腿断了呀。”杨氏哭着道,“这腿断了可怎么是好。”
谢悠然有点无奈,腿断了接上不就行了?又不是没命了。
再说了,就这么个祸害,死了倒省事了。
不怪她对渣爹怨气这么大,确是因为这家伙忒不是东西了。
是个人都做不出拿自己亲闺女抵债的事,更何况还只是八百文。
就八百文,他就把亲闺女给卖了。
而且这男人还窝囊,不但挑不起家里的重担,养活不了老婆孩子,就连被前院自己的亲兄弟欺负到头上了,也只知道躲避,眼睁睁地看着老婆孩子被欺负,窝囊到简直人神共愤。好不容易家里有点进项,居然还偷了去赌。
这种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断腿还算便宜他了!
谢悠然对这个便宜爹真是满肚子不屑和唾弃。
她正在腹诽着,杨氏已抹着泪吩咐二丫,“二丫,赶紧去请老村医过来……”
二丫又下意识地看向谢悠然。
“不用,”谢悠然淡淡道:“就是个骨折,我能接。”
杨氏愣愣的,“你真的能?”
“能。”谢悠然肯定地点头。
杨氏本来还有几分疑虑,此刻见到女儿笃定的神色,心里莫名就定了。
“那你赶紧给你爹把骨头接上,让他少受点罪。”
谢悠然点点头,趁着渣爹昏过去的功夫,给他将错位的关节复了原。
“嗷……”谢保顺竟然给痛醒了。
“大丫,你对我做了什么?”男人满头满脸都是汗,一醒来就咆哮。
谢悠然淡淡地看他一眼,“好了,骨头接上了,没什么大碍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躺床上好好养着吧。”
“你这个不孝女。”谢保顺颤抖着声音吼,“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的腿怎么能断?”
谢悠然懒得搭理他,只对杨氏道,“娘,你们看着他,我去后山寻点消肿止痛的药草来。”
“哎。”杨氏应了,又眼泪汪汪地安慰自家男人,“大丫她爹,你养着吧,养段时日就好了。”
“你滚一边去。”谢保顺吼道,“用不着你假惺惺,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摔断腿?是不是看到我断腿了特高兴?”
“没有没有。”杨氏吓得连连摆手,“她爹,你别多想,我怎么可能盼着你不好呢……”
“可我看你的样子,明明幸灾乐祸……”
杨氏一急,眼泪又下来了,“她爹,我真没有……”
谢悠然看不下去了,冷着脸对谢保顺道:“是不是觉得腿还不够疼?不疼的话,我帮你。”
说着,用力一按男人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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