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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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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氏一急,眼泪又下来了,“她爹,我真没有……”
  谢悠然看不下去了,冷着脸对谢保顺道:“是不是觉得腿还不够疼?不疼的话,我帮你。”
  说着,用力一按男人红肿的脚崴处,谢保顺顿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疼疼疼,大丫,你要谋杀亲爹啊!”男人嚎叫着,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杨氏在旁也看得心惊胆战,“大丫,他可是你亲爹呀,你怎么能这样呢……”
  谢悠然翻了个白眼,我这是在帮你好不好?
  难怪有句话叫做烂泥扶不上墙,杨氏这性子,也真是太令人无语了。
  难怪这一辈子被谢保顺吃得死死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得,她也不管了。
  心里叹了口气,她对两个妹妹道,“二丫三丫,你们看着点儿,在我没回来之前,哪儿也不许去。”
  二丫三丫齐齐应声:“知道了。”
  谢保顺总觉得大闺女在故意整他。不就是从田埂上摔了下,怎么会骨折了呢?
  他不相信大闺女,也感觉自己的伤没有那么严重。
  本来还想趁大闺女去采药的功夫指使两个小的去请老村医,不料大闺女把他这条后路都给堵死了。
  这下,他不但肝疼,连心脾胃肺通通都在疼了。
  果然生女儿没用啊,都是些赔钱货,没一个指望得上!
  “杨氏,”他只能把气撒到妻子身上,咬牙切齿地道:“你这胎要是再不生个儿子,老子休了你。”
  杨氏吓住了,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谢悠然去后山采了几种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草药回来,捣烂覆在谢保顺的脚踝处,完了再给他捆上布条,包得像个粽子一样。
  谢保顺躺在床上,怀疑地看了看,道:“大丫,这样真能好?”
  他以前也见过人骨折,大夫给看的时候,都用板子给固定的,他这什么都没弄,能好?
  谢悠然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在怀疑我的医术吗?”
  听着那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警告味儿,想到方才她一手按在自己脚踝处那钻心蚀骨的疼,谢保顺不禁打了个哆嗦。
  “没,没。”男人忙不迭地道。
  谢悠然笑了笑,又道:“我不是说了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您这个伤哪不是大事,养个百八十天的,您老人家就又能生龙活虎,上蹿下跳的了。”
  这都用的是什么词?有这么说自己亲爹的吗?谢保顺很郁闷,脸色很不好,可又不敢骂她。
  只得在心里一顿诅咒: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怎么养出了一个阎王一样的闺女……
  谢悠然可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呢,安顿好了之后,留下杨氏在家照顾谢保顺,她便领着两个妹妹下田去了。
  秋收后田里的泥鳅和黄鳝最是肥美,她想着反正明天得去镇上一趟,所以今天想弄点什么明天顺便拿去卖。
  水稻刚收完,田里的水都放干了,今年收成不错,水田里水稻丰收,旱地里番薯也收获不少,所以村人们还不至于像她们这样,要依靠挖黄鳝泥鳅来过活。这倒便宜了她们,不过一个下午的功夫,便挖了三四斤的泥鳅,还有几条大黄鳝,约莫也有两三斤的样子。


第038章 这口气我咽不下
  “晚上给你们做一顿泥鳅烧豆腐。”谢悠然笑着对两个妹妹说。
  “太棒了,我最喜欢吃泥鳅烧豆腐了。”三丫率先欢呼了起来。
  “你就是个小馋猫。”二丫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宽阔的稻田里,姐们仨的笑声传出去很远。
  谢家前院。
  仇氏和两个儿媳妇坐在院子里纳鞋底,刘氏看了看婆婆,低声对妯娌说:“二嫂,你发现没有,后院那大丫自打撞了头以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变得牙尖嘴利,还力大无穷,还会接骨治伤。你说怪不怪?”
  花氏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也觉得奇怪着呢,那丫头平时连话都不敢跟我大声说,那天晚上居然对我动上手了,还往死里打,我这头现在还疼呢。昨儿还听说死大丫进山打了两只野鸡,我家耀祖看到了,说那野鸡可肥勒。”
  说着啧啧了两声,好似为没吃到那么肥美的山鸡而感到惋惜。
  “二嫂,”刘氏踟蹰了一下,道:“你说,一个人的变化怎么可能一下子那么大呢?这大丫我们是看着她长大的,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跟她爹一样,都是个胆小懦弱的主,这么撞了一回头,就完全变了个人呢?难不成这撞墙还把人撞聪明撞厉害了?”
  花氏也百思不得其解。“是啊,这丫头现在可惹不起,谁惹谁倒霉。刚才我去上厕所,听到后院在说老大偷了钱跑去赌,结果被死大丫给追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瘸了腿,你说,会不会是被大丫给打折的?”
  “有可能。”刘氏道,“我家保安平时对她可没怎样,她都能下死手,把我家保安的胳膊给卸了,她爹当初就是要把她卖了她才撞墙的,这次又偷了钱去赌,她能不恼么。大哥那腿没准真是被她给打折的。”
  花氏不禁打了个寒颤,“你说这丫头怎么那么心狠?好歹还是亲爹呢,这毒手都能下。”
  刘氏瞅了瞅谢保玉紧闭的房门,低声道:“二嫂,你说,咱小妹的头发,会不会也是被她给铰的?”
  花氏一惊,“不能吧?死大丫那么厉害?”
  刘氏道:“除了她,还有谁?二嫂你别忘了,昨儿后晌大丫可是为了她家小黄鸡被踩死的事来找过小妹的。”
  花氏一听,忙道:“你这么说还真有可能,她肯定是认定小黄鸡是小妹踩死的,所以才来报复的。”
  花氏越想越觉得对,不由抬高了声音,“我就说嘛,小妹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好好的夜里被人铰了头发呢。”
  这时门吱嘎一声,谢保玉哭着冲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剪刀,道:“我去找那贱蹄子算账!”
  说着握着剪刀就要往后院跑。敢情是在屋里把两个嫂嫂说的话都听到了。
  “你给我站住。”仇氏一见不妙,赶紧对两个儿媳道:“快拦住她。”
  花氏和刘氏赶紧奔上前,一左一右拉住了谢保玉,劝阻道:“小妹,别冲动,可千万别做傻事。”
  头上包着块布遮羞的谢保玉挣扎着哭喊:“你们都别拦着我!贱蹄子,敢铰我头发,我要去杀了她。”
  一边说着,一边胡乱挥舞着手里的剪刀,吓得花氏和刘氏心惊胆战,生怕那剪刀伤着了自己。
  “够了,”仇氏一声大喝,冲过去劈手夺了闺女手里的剪刀,喝道:“好好的抽什么风,闹什么闹?”
  “娘,”谢保玉哭着道,“你刚才也听嫂嫂们说了,我的头发就是被死大丫铰的。这口气我咽不下。”
  “咽不下也得咽。”仇氏没好气道:“昨儿咱家是怎么在她手里吃亏的你忘了吗?你没有证据就这么冲过去找她算账,到时候不但自己讨不了好,反而被她咬一口。连你三叔都不是她的对手,你以为你拿个剪子去她就怕你了?”
  “那要怎么办?”谢保玉哭道,“难道就这么认栽吗?”
  仇氏瞪她一眼,“没听过那句老话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急什么?总有你痛快的那一天。”
  “可我就想现在出这口气,我等不到那么久。”谢保玉一把将自己包头的布巾扯下来,哭着道,“娘你看看,我个样子哪里还能见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呜呜地就要往墙上撞。
  仇氏急了,喝令两个儿媳妇,“你们两个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把玉儿拉房里去?”
  花氏和刘氏赶紧手忙脚乱地去拉人,一番连说带劝的,总算将谢保玉给弄进了房。
  仇氏狠狠地往地下吐了口唾沫,骂了句:“多嘴多舌的祸事精,成天就知道搬弄是非。”
  本来玉儿都被她劝好了,她们这么一嚼舌根,这下玉儿又得要闹。
  对这个幺女,仇氏可谓疼到了骨子里,对她的要求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今早见她的头发被铰成那样,仇氏当时也是怒气冲冲的,当时就怀疑到了大丫的身上,恨不得抄起棍子就去找她算账。
  可刚走了两步,就硬生生顿住了脚步。
  昨儿全家人都在死大丫手里吃了亏,她就这么冲过去的话,指定还得吃亏。
  想了想,不得不将那口浊气给压了下去。
  刚刚纳鞋底的时候她一直都在琢磨,怎么替闺女出这口气,一时没留神两个儿媳在那儿碎嘴子,这不又让玉儿听到了。她那股子气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点,就又被两个嫂嫂勾起来了。
  想到这里,仇氏很恼火。
  这时花氏和刘氏安抚下了谢保玉走了出来,刚叫了声“娘”,就被仇氏拿着鞋底子一人抽了一个大嘴巴子。
  “作死的蠢货,管不住自己的嘴就滚一边去,别让人看了心烦。”
  花氏和刘氏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满心委屈,却也不敢说话,只得低头继续纳鞋底。
  仇氏喘着粗气在原地站了会儿,忽然丢下鞋底子,转身就出了门。
  两蠢货儿媳说得对,事有反常必出妖,死大丫这撞头后的表现,的确很令人生疑。
  妇人来到了村东头里长的家里,找到了里长婆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诉说了这几日家里的遭遇。
  着重把谢悠然塑造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第039章 毁她名声
  里长婆娘张氏一听眼睛都瞪圆了,“老嫂子,还有这等事?”
  “我哪敢骗你啊,”仇氏抹着眼泪道,“本来这些事,我早就想来跟里长说道说道,求他出面替我们主持公道了,可我那男人,你老哥哥说,家丑不可外扬,大丫再怎么样,也都是我们谢家的孙女,总不好把她做的这些事往外面宣扬了,坏了名声到时候可就不好许人家了。为此我们是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可她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无所顾忌,今儿个竟然还将她爹的腿都给打折了。我那大儿,虽说有些事情做得不妥,但不管怎样,那毕竟是她亲爹,她怎么能做出这样枉顾人伦这般狠毒的事情来呢?我这实在是看不过眼了,这才跑你这儿来说说,可又这么不巧,赶上里长兄弟不在家,你说我这满肚子的委屈该跟谁诉说。”
  “老嫂子你先别生气,”张氏安慰她,“我男人不在,你跟我说也是一样的,等他回来我再告诉他就是。你放心,如果你说的这些情况属实,村里自会替你们讨个公道的。”
  张氏的话留了余地,是因为她心里也清楚,谢家人是如何对大房的。虽然说谢保顺不是个东西,但这么些年,大房的日子过得那么惨,谢家人都能做到不闻不问,当做没这个儿子,她对仇氏也是服气的,换她可做不到,毕竟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后妈都不过如此。尤其是谢大丫撞了墙之后,谢家人连看都不去看一下,她心里也是唾弃的。这家人的凉薄无情,她也是领教过的。
  虽然说谢大丫撞墙跟他们王家脱不了干系,毕竟她是王癞子的嫂子,但她素日里并不喜欢这个不成器的小叔子,反倒对谢家大房母女颇多同情和可怜。因此,仇氏跟她说这些,她并不完全相信。
  仇氏也不指望他们替自己讨什么公道,她今儿来的目的,也并非如此。
  眼珠子骨碌一转,老妇人道:“妹子,你可不知道,如今这大丫就像中了邪一样,好可怕。我们寻思着,该不会是上次撞墙的时候,被什么脏东西给附身了吧?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完全变了个人呢?”
  “脏东西附身?”张氏吓了一跳,“老嫂子,你可别吓我。”
  仇氏道:“妹子,我哪敢吓你,现下我们全家都是这么怀疑的,谁都不敢去接近她。我听说你有个远房亲戚认识一个得道高人,能不能请你帮忙,哪天有空过来我们家一趟,给我们家清理清理晦气,赶走不干净的东西?”
  张氏沉吟了一下,道:“倒是认识这么一个得道的法师,之前我那亲戚家里出了点事,也是请那法师过来做法清除了孽障的。只不过……”
  万一谢大丫并非仇氏所说的中邪,岂不让人白忙活一场,还让人看了笑话?
  仇氏见了,忙挤出几滴眼泪来,道:“妹子,你就帮老嫂子我一个忙。实不相瞒,我家玉儿昨夜睡梦之中被人铰了头发,现下还在家里没缓过来呢。妹子你说,这人睡得好好的,门窗都关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被人铰了头发?这不是鬼上身是什么?”
  张氏听得毛骨悚然,“竟有这事?”
  “可不。”仇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道:“妹子,这事儿我只同你说了,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若是被人知道我家玉儿出了这事,这还叫人怎么活?一个女孩子,睡在自己的屋里,大半夜好端端的被铰了头发,传出去让人怎么想?唾弃星子都要淹死人哪。”
  张氏忙道:“老嫂子你放心,你跟我说这事,便是信任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仇氏老眼一亮:“那我跟你说那事?”
  张氏犹豫了一下。
  仇氏见状,忙道:“你放心,绝不让你白打点。老嫂子我也是懂礼的人,该有的礼数,自不会少。这事儿就辛苦你帮忙去办了,事成之后,我再好好感谢你。”说着话,一个钱袋就塞进了张氏的袖子里。
  张氏不着痕迹地掂了掂重量,心下满意,便笑道:“老嫂子,瞧您说的是什么话,咱们一个村的,这点小事算什么帮忙。你放心,我今儿下晌就去趟娘家,让我那亲戚帮忙去请一下法师。”
  仇氏松了口气,“那就劳烦妹子你了。”
  张氏笑吟吟道:“老嫂子你客气了,咱们是什么交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仇氏满意而归,回到家,冲着后院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
  死大丫,这回不把你的名声彻底毁了,我倒过来叫你奶奶!
  小老太太挪动着小脚,得意地进了屋。
  正在田里挖泥鳅的谢悠然“啊切”一声,打了个很响的喷嚏。
  二丫关切地道:“姐,是不是着凉了?要不你把鞋穿上吧?”
  附近放干水的田里已经找不到泥鳅眼了,她们便转战了沿河一带有水的田,发现这边泥鳅和黄鳝更多,还捉到了不少小鱼小虾,可谓收获丰富。水里凉,她没让二丫和三丫下泥,只自己脱了鞋在水田里的淤泥里摸泥鳅。
  听到二丫的话,谢悠然抬头看了看西坠的斜阳,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改天再来。”
  “哎。”二丫和三丫赶紧给她拿鞋。
  谢悠然去河边洗了脚,穿上鞋,姐妹仨一起往家走。
  路过河边那片村里妇女们经常洗衣服的河堤,又听到一片窃窃私语:
  “哎,听说了没有,谢保顺被她闺女打折腿了……”
  “真的假的?哪个闺女?”
  “还能有哪个?就是大闺女呗……”
  “大丫那么狠哪?竟然还敢打亲爹?”
  “有什么不敢的?她连头都敢撞。”
  “因为什么呀?为什么要把谢老大的腿给打折了?”
  “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父女俩争执了起来,大丫一气之下抄起棍子就把她爹给打了……”
  “这丫头真狠……”
  二丫三丫听不下去了,挽起袖子就要往上冲,“姐,她们太过分了,根本就不是她们说的那样……”


第040章 流言蜚语
  谢悠然拦住了她们,“跟一帮泼妇计较什么,咱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不用理会。”
  “可是……”二丫心有不平。
  谢悠然淡淡道:“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想怎么说随便她们,咱们问心无愧就是了。”
  她们家上午发生的事情,下午就传遍了,若说前院没有功劳,谁信?
  既然她们存心要散布谣言,她们就是去澄清,又有谁听?
  索性眼不见为净。“走吧,咱们回家。”
  河堤边,八卦还在继续。
  “我说春花,谢保顺家的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切,村里都传遍了,你们还不知道?那大丫,据说自打上次撞头之后就性情大变,整个人都古怪怪怪的,也不知道怎么地就学会了一些邪门的招数,谢家老三那么大的体格子,她一个手指头就把人胳膊给卸下来了,现在还躺在家里养着呢。二房婆娘花氏,说了她两句,被打得鼻青脸肿,连人都不敢出来见。”
  “我说这几日怎么没看到花氏那婆娘呢,原来是这样。”
  “还有更邪门的,谢家老四保玉,大晚上的人躺在床上好好的就被人给铰了头发,门窗都没动,头发没了。你们说,古怪不古怪?”
  村人最信鬼神之说,春花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觉得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那春花又放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他们家人都说,大丫身上招了不干净的东西,谁跟她作对,谁就会倒霉。”
  “听你这么一说,谢家大丫果然有问题……”
  “何止有问题,我看就是邪灵入髓。不然你们说,自打她撞了头之后,谢家发生了多少事?哪一桩跟她没关系?”
  “我想起来了,当日大丫那丫头撞了头之后,老村医都说听天由命了,结果她竟然又活过来了,而且一点事都没有。别人撞个头不得搁床上躺个三五天的?你们看她,第二天就生龙活虎了……”
  “就是啊,听说他们家还用蒟蒻做豆腐,那蒟蒻可是有毒的,她们居然敢吃……”
  “还有啊,我还听我家狗子说,那大丫不知道会什么法术,只要她往水里一站,那些鱼儿自动跑她身边来了,要不她家怎么晒了那么多鱼干,就是她用邪术给逮的……”
  “连自己的亲爹亲叔叔亲姑姑都敢下毒手,这大丫果真是被妖魔附身,六亲不认了……”
  “天哪,那可怎么办?你说她要是知道咱们这么背地里说她,晚上会不会来找咱们?”
  众人都有点怕了,个个手忙脚乱地洗完了衣裳,然后都急匆匆地跑回家了。
  很快,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河堤上,此刻竟然空空如也,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不远处的一棵柳树下,背着一捆柴火,高大英俊的少年冷着脸慢慢地走了出来。
  妖魔附身?真是一帮可笑无知的妇人!这世上哪有鬼?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呢。
  本来只是路过,没想到竟会听到这些乌七八糟的言论,韩墨辞英挺的剑眉微微皱了起来,觉得很糟心。
  不过,那个面容清秀,笑起来像太阳一样感染人情绪的女孩子,的确,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了。
  少年似有所思地往谢家姐妹过去的方向望了一眼,深邃的眸子划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
  不过一夜之间,谢家大丫被妖魔附身的流言便传遍了整个村子。
  人们到处都在传着,议论着她,并且越传越邪乎,越传越厉害。
  但这些,谢悠然并不知道,一大早,她就去镇上了。
  昨儿挖到的泥鳅和黄鳝,小的昨晚已经做了夜饭菜了,大的都挑出来,用桶装着拎来卖了。
  这么新鲜品相又好的东西,本来也可以直接送到酒楼去的,但是酒楼的价格压得比瓦市低,虽然瓦市要交五文钱的摊位费,但总体收获要比酒楼高,所以她还是决定去瓦市卖。
  瓦市只是一个名词儿,大意就是各种跟生活息息相关的物品交流地。里面有常驻的各类摊位,蔬菜,瓜果,家禽,都有卖。摊主们都是要给官府定期交税的,还有一些是像谢悠然这样,没有固定摊位,临时的,流动性比较强的小贩子们。这类小贩子们都是镇子附近的农民,渔夫,猎人什么的,隔三差五的来瓦市售卖东西,每一次都要交纳一定的场地费。
  当然,这些临时的场地,必然是没法儿跟那些固定摊位比,人家长期在这里,交的租金更高,摊位肯定是黄金地段。像谢悠然这种临时进来售卖的,能给你一个角落就不错了!
  好在场地费不多,谢悠然交了五文钱,便进入了瓦市。
  好的摊位都被人占了,兜兜转转了一圈后,总算在瓦市靠近外围的地方找了一块空地安顿下来。
  抬头扫了眼四下,这个位置还真是偏僻啊,再看旁边的摊位上,也蹲着好多做庄户人打扮的小贩。
  有的卖花生黄豆芝麻啥的,有的卖大白菜,古代叫莼菜,还有萝卜什么的,都是生活中最寻常可见的东西。
  谢悠然蹲了下来,开始自己的售卖。
  看了眼左右两边的小贩子们,也都是蹲在那里,等着别人从摊位上经过,然后再招呼几句。
  随着日头渐渐升起,人流越来越多。谢悠然这边的摊位前面,看的人也不少,不过买的人却不多。
  于是,她站起了身,清了清嗓子,双手捂着嘴巴前面做成一个喇叭状,这样好让声音扩散得更远一些。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咯,刚挖的黄鳝泥鳅,肥美新鲜,快过来看看哟……”
  “大叔大哥,快过来看看这黄鳝,每一条都有大拇指那么粗,这肉吃到嘴里,保证你美得似神仙……”
  “大妈大娘,给你家男人买点回去下酒吧,这泥鳅大补,吃了下地干活有力气……”
  事实证明,谢悠然这招还真凑效。不大一会儿,摊位前面就围了一圈的人。
  “小姑娘,这黄鳝怎么卖的?”
  “大娘,黄鳝二十八文一斤,泥鳅二十五文一斤。您要黄鳝还是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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