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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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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俊不悦地将袖子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愤愤道:“看仔细了,这衣服是我的,霓裳阁刚做好的。”
骆雪死死地盯着他身上那件白衣。
这回她看清楚了,这衣服的确不是姐夫那件。那件是她亲手做的,她能认出来。
可是她刚刚为什么会一眼就认定这是姐夫的?
为什么他们都跟她说,姐夫和谢大丫在天香楼私会?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的?
骆雪身形一个踉跄,一把抓住了旁边的车辕,这才稳住了身子。
谢悠然叹息一声,道:“骆雪,事已至此,你还不明白吗?不管你怎么演,不管你演的有多么逼真,甚至连你自己都信以为真了,但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总有被揭穿的那一天。”
这一刻,骆雪忽然福至心灵,什么就明白了。
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谢悠然,道:“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找人故意误导她,把她引到这天香楼来。
让人假扮姐夫,激怒自己,迫使自己失去理智,坐实了之前装疯的事实。
都是她!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是她埋下了这个陷阱,诱使自己跳了下来!
谢大丫,她就是个魔鬼!
她恨恨地盯着谢悠然,如果眼光能杀死人的话,只怕她早就死一百遍了。
谢悠然不屑地看她,语气不齿,“如果你心里没有鬼,我又怎能把你引出来?”
骆雪瞳孔一缩,绝望如潮水般涌上来,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一想到之前辛苦做戏,不惜搭上自己的清白,差一点就要成功了,如今,却被这该死的谢大丫全都给破坏了,她又气又急,恨得五内俱焚。
眼珠外突,她张牙舞爪地朝谢悠然扑了过去,口里气急败坏道:“贱人,我要杀了你……”
高扬的手心里,赫然露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嘶——”周围的老百姓们见状,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女子竟然带刀而来,明显是要杀人作恶。
一时间,众人都替谢悠然担忧起来。
但,骆雪还未近谢悠然的身,手里的匕首就被斜刺里飞出来的一颗石子打落在了地上。
随即,又一颗石子飞来,打中她的膝盖,她身子一个踉跄,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
有人呵斥:“兀那犯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戴罪当街行凶?”
骆雪脑子里嗡地一声,抬起苍白的脸,就见人群散开处,缓缓走出来几个人。
当头的,正是昭阳的父母官,县令魏琰大人,方才的呵斥声就是他发出来的。
他的身后,跟着石虎和韩墨辞,还有三四个佩刀捕快。
刚才那石子,正是韩墨辞发出来的。
骆雪的脸瞬间变得苍白无人色。
她没有想到,谢大丫给她挖了这么大一个坑,而她,竟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跳了进来。
很显然,刚才的一切都被县令大人亲眼目睹了。
这一次,她无力回天,真的在劫难逃了。
一念至此,骆雪一脸的死灰和绝望。
魏琰面无表情地扫了瘫软在地上的女子一眼,淡淡吩咐:“来人,将这恶贯满盈的案犯押回县衙,打入死牢。”
“是。”他身后响起一片如狼似虎般的应声。
“好。”当街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老百姓们竟然纷纷鼓起了掌来。
骆雪瘫在那里,一颗心笔直地坠入了无边深渊里。
打入死牢,也就说,她死定了。
明明是四月和煦的暖春,骆雪却感觉遍体生寒,一股凉意从心底扑了上来。
带刀捕快们朝她走了过来。一个个凶神恶煞,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表情。
“谢大丫,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骆雪凄厉嘶叫,被捕快毫不怜惜地当街拖走。
骆老爷听到消息匆匆赶来时,看到的,就是小女儿被无情押走的景象,顿时脚步一软,差点跌倒。
“还是,没能逃过去吗?”他喃喃地,一行浑浊的老泪落了下来。
第375章 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骆雪因犯故意杀人罪、纵容他人放火烧屋罪、教唆他人盗婴等重罪,被判死刑,即日处决。
这天,城里格外热闹,十里八乡的人都涌入了城中,跟随着押送骆雪游街示众的队伍,蜿蜒了好几里地。
大家都是来看昭阳第一毒女被游街杀头的,长长的队伍从头望不见尾,来迟了根本连第一毒女的真容都瞧不见。
为了维持秩序,官府甚至派出了军队,威风凛凛地占据街道两侧,个个身上都配着大刀长枪,令人望而生畏。
骆雪戴着枷锁,被锁在狭窄的囚车里,形容憔悴,脸色苍白,双目无神,长发凌乱,像一具行尸走肉。
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狱卒在她嘴里塞了东西,外表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但她的上牙根本碰不到下牙,这样她就咬不到舌头了。
沿街的老百姓怒骂着,不断地用烂菜叶和臭泥巴往囚车上扔。
那些肮脏的东西砸到了骆雪的身上、脸上,她神色茫然,眸光呆滞,模样看上去非常的狼狈。
谢悠然和二丫站在街角,远远地看着这一幕,不觉都有些感慨。
这骆雪,明明手握一把好牌,可偏偏打得稀巴烂。
出生好,家境好,长相好,父母宠爱,人生顺遂,想要什么的人生没有?
可她偏偏选了一条万劫不复的路。
爱上什么样的人不好,偏偏爱上自己的姐夫。
爱上姐夫倒也罢了,古代男子三妻四妾,多的是姐妹共侍一夫的。
可她偏要跟姐姐抢,为了独占那个男人,甚至不惜对自己的亲姐姐下黑手。
这心肠,可以说是很歹毒了。
更特么操蛋的是,你要跟你姐姐抢男人你就抢吧,干什么要伤及无辜之人?把他们谢家给牵扯进来?
幸好老天保佑,她们家人都平安无事,否则,这女人就是千刀万剐都不够的。
如今她也算是得到了她应有的下场吧,只是不知道,九泉之下,她跟骆冰姐妹相见,是否依然分外眼红。
“姐,”二丫忽然道:“你看那囚车底下。”
谢悠然定睛看去,只见囚车驶过的地方,地面上间或留下了几滴血迹。
不太明显,像细线一样。
再仔细看去,却是从骆雪的下身渗漏出来的。
她坐在囚车里,鲜血从她屁股的位置往下滴。
谢悠然不禁怔了怔。
按说骆雪已经是死刑犯了,被打入了死牢,也没有必要严刑逼供拷打她了,那她这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晚上,等谢记打烊,韩墨辞来了之后,谢悠然问了他。
白天她和二丫并没有跟着队伍去到刑场,观看杀头这种事,她并没什么兴趣。
二丫也觉得血腥,所以姐妹俩远远看了一眼游街之后就回了铺子。
韩墨辞听到她这么问之后,脸色有些怪异,支支吾吾着,没有立刻回答她。
“怎么了?”谢悠然挑眉,“你怎么这幅表情?”
韩墨辞尴尬地笑了笑,道:“其实,死牢里经常会发生这种事……”
“什么事啊?”谢悠然更加不解。
“那什么,就是,”韩墨辞清了清嗓子,道:“死牢嘛,里面都是即将被问斩的犯人。除了罪大恶极马上就要被行刑的,一般都是秋后问斩。所以,有些犯人在里面关押的时间便长了些。牢中寂寞,有些老囚犯便会以欺负新囚犯为乐,尤其是死牢里的,那都是数着日子过的,自然,手段就更加恶心了点。骆雪所在的死牢,里面关的那几个女囚都进去有些日子了,时间久了,心理就扭曲了,看到有新人进来,也就格外的兴奋。再加上骆雪又长得有几分姿色,所以就……”
剩下的他没法说下去了,但谢悠然已然懂了。
这么说,骆雪在死牢里,被“捡肥皂”了?
可捡肥皂不都是男人才干的事吗?她们一帮女死囚,怎么弄?
眼见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韩墨辞一张俊脸红得差点要滴血了。
他只是个捕快,又不是狱卒,哪里知道死牢里的那些乱七八糟见不得人的事?
骆雪的事,他也是听狱卒们放班的时候凑在一起闲聊才知道的,说是骆雪刚被投入死牢,就被盯上了。
死牢里其他的女囚扒一光了她的衣服,玩一弄她,还逼她用嘴巴服侍她们。
后来听说她是因为争风吃醋杀了自己的亲姐姐,还杀人放火盗婴无恶不作,便往死里折磨她。
她们用东西塞入她的下体,逼迫她发出难以启齿的声音,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她们在旁边哈哈大笑。
死牢里的人,都是些穷凶极恶之人,没多少日子活头了,因此,遇到这种事,狱卒们也不管,只在一旁看热闹。只要不弄死人,跟上头不好交差,他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连伤都不会给看的。
骆雪被她们折腾得奄奄一息,想死,她们还不让她死,嘴里给她塞了东西。
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这样不死不活地,熬了两日,终于被押赴上了刑场。
但是这些死牢里的龌龊事,韩墨辞怎么好跟一个未及笄未出阁的大姑娘讲呢?
所以,面对着双目炯炯,一脸好奇,俨然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谢悠然,他顿时就招架不住了。
“那什么,我,我忽然想起衙门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丢下这一句,他就落荒而逃。
看着他狼狈的背影,谢悠然很纳闷。
怎么了?不是聊得挺好的吗?怎么就走了?她还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不怪她对这些不知情,她前世也只负责抓人和审讯犯人,牢里的那些事儿,她有所耳闻,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对这古代的死牢,难免好奇了些。
可是人已经走了,她也不好再问,只好作罢。
脑中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女的,也可以?
还是说,她们用了东西?
忽然想起看过的电影《金陵十三钗》中的一段,一个妓一女,被一群毫无人性的日军,用棍子捅破了下一身,悲惨地死去……
难道,骆雪在死牢里,也遭遇了类似于这种的折磨?
游街的时候,她下一身滴答渗血,就是因为那儿受了伤?
“呕……”她不禁一阵恶寒。
难怪韩墨辞不肯说,这事儿,的确难以启齿。
大概连骆雪自己都没有想到吧?她骄傲自负一生,算计了这个又算计那个,临死,却遭遇如此屈辱折磨!
这也算是她的报应吧!
二丫走进来,道:“姐,我刚才听食客们说,骆雪临死前一直在喊着她姐夫的名字,可惜,吕公子却没有去见她最后一面。”
谢悠然淡淡道:“要我,我也不会去见。”
一个杀死了自己老婆的女人,他脑子缺根筋才会去送她最后一程呢。
他要真去了,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
到时候,定会有人怀疑他跟小姨子有首尾,流言满天飞。
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越低调越好。
只是可怜了他和骆冰生的那个孩子,那么小,就没了生母。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要操心的事了,随着骆雪的伏法,这一场从美食坊失火开始持续到现在的案中案,总算可以告一段落了。
至于那暗中指引韩墨辞找到刘胜和在沔城驿站出手相助她的人,不管他是受谁指使,不管他有何目的,既然他们不想现身,那么,她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
就让一切,都回归到原来的状态吧。
昭阳春季雨水多,几场春雨过后,房前屋后的竹林里,春笋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对于乡下人来说,雨后春笋年年都能随便吃,凤凰山里大片大片的竹林,随手一挖就是一大把。
但这道菜对于城里人来说,却是个稀罕菜,昭阳县城离着烟村有一百多里地,古代出行不便,靠两条腿起码要走两三天,因此,很少有人采了春笋去城里卖。
再者,春笋也是个季节菜,长得也快,过不了多久就老了,长成了竹子,没法吃了。
如此好的商机,谢悠然自然不会错过。
于是,又是运用老办法,发动村民去山里挖竹笋,她再回收,每日供往谢记。
这段时间,谢记饺子馆的时令菜,便是烧春笋。
尤其是那种比筷子稍微粗一点的小竹笋,切碎了一炒,嘎嘣嘎嘣脆,满口竹子的清香,美味不可言喻。
那种很粗的大竹笋,焯了水去掉涩味,再和五花肉炒,或者肥瘦相间的腊肉炒,香得能吃掉自己的舌头。
然后,继藠头之后,又多了几成奔着烧春笋而来的食客。
小竹笋量少,每天供不应求,大竹笋量多,当天用不完的,谢悠然便让伙计们切成片,焯了水晒成笋干。
等到秋冬缺乏蔬菜的时节,便又是一道好菜,用来炖鸡炖肉什么的,特别好吃。
山里宝贝多,背靠着凤凰山,养活了谢记不少的生意。
而烟村的村民能时不时的给谢记送点山货野菜之类,手头也宽裕了不少,大家都很开心。
春季里,还有一样好吃的东西,那就是蘑菇。
雨后春笋多,同样,雨后蘑菇也多。
前两天下过一场雨之后,天气开始晴朗了起来。
山林间,便到处可见村民采蘑菇的身影,一篓一篓的,一篮子一篮子的,通通都送往谢家。
谢保顺和杨氏把儿子交给了三闺女带,两口子天天忙着收山货,然后让人送往城里的铺子。
这新鲜蘑菇一上桌,便得到了食客的交口称赞,谢记的生意一日比一日好。
第376章 吃货秦秀才
俗话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谢记有县太爷在背后撑腰,又加之骆雪事件过后,谢家大姑娘的名声在城中鹊起,一时间,谢记风头无两,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根本不用打广告,名气就传遍了整个昭阳城。
盛名之下,很多事也就好办了。
比如,杨文俊收购福安巷其他铺子的事情,之前还有点小周折,但经此一事后,颇为顺利。
那几家生意比较惨淡的铺子,二话不说就转给了他们,杨文俊不怎么费周折,就拿到了铺子的房契和地契。
谢记又要开分铺,这个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飞遍了城里。
茶余饭后,大家都在猜测,这三间铺子,谢家又准备卖什么吃食呢?
要知道他们的麻辣烫和饺子馆那可都是昭阳这一带人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也没有吃过的美味,因此,大家非常好奇,接下来,谢家又将以什么美食来征服他们的胃。
一时间,这种热论迅速扩散开来,小酒馆里,小饭店里,茶楼里,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如果古代有微博的话,估计“谢记新铺卖什么”这个话题一定会成为热搜的头条。
谢家人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新铺开张事宜。
有了之前两家铺子的经验,所有前期的准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城中心有一家叫做醉仙居的酒馆,据说祖上是宫廷酿酒师,酿出来的酒格外的香醇绵柔,回味悠长。因此,这家的酒卖得特别好。不少达官显贵都喜欢让下人来这家买酒,普通老百姓们也喜欢上这家来吃酒,叫上二两美酒,几碟小菜,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着说书,那滋味,别提多惬意了。
对了,这家还有一个特色的助兴节目,就是说书。
他们请的这位说书先生在城中颇有名气,听说是位落魄的读书人,因屡试不第,生活潦倒,不得已沦落成江湖艺人,靠说书为生,人送外号秦秀才。
虽然他并没有真正考上过秀才,但他会讲很多大家都没有听过的故事,各种奇闻异录,江湖传闻。不管是宫廷历史还是香艳野史,亦或者民间趣闻,他都能信手捏来,讲的时候声情并茂,妙语如珠,很容易就能将听众的情绪代入进去,所以,这家酒馆也是重金打败了其他家,好不容易才抢来的他。
这天,秦秀才刚说完今天的书,拎着二两酒馆打的酒,慢悠悠地回到家,就有人上门了。
“请问,秦秀才在家吗?”
秦秀才正坐在堂屋里,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呢,听到外面有人叫门,有些不悦,随口就道:“不在。”
这人自打屡试不第之后,便迷上了喝酒,唯有喝酒,才能使他忘却人生所有的不如意。
而当初,他之所以选择去醉仙居说书,重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看中了他们家的好酒。
因为老板答应他,每天说完书后,可以免费给他二两好酒。
就这样,他在醉仙居里一干就是两年,给醉仙居带来了不少的客流量。
很多喜欢听书的人,都是闻他的名而去的。
而他喝酒的时候,是最不喜欢被人打扰的,所以每次说完书回到住所的这段时间,是他最惬意的时候,因为喝完了,就可以倒头大睡,然后忘却世间所有的忧愁和烦恼,等第二日醒来,便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眼下,属于他的独有的美妙时刻被打扰,这人自然有些生气,语气也就不那么好听了。
屋外,谢悠然听到这充满了没好气的“不在”两个字,忍不住扑哧一笑。
二丫皱眉道:“姐,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明明人还在屋里坐着,他们可是跟着他一路从醉仙居回来,亲眼看着他进屋的,怎地还能把不在两字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呢?当别人是傻子吗?
谢悠然笑了笑,道:“倒是个有趣的妙人。”
她对云生示意,“你跟他说,有朋自远方来,还有好酒好菜,问他开不开门。”
她早打听清楚了,这秦秀才,不但好酒,而是个老饕。
所谓老饕,说白了,就是个吃货,哪有好菜就往哪里拱的人。
而这秦秀才的口头禅语便是:世间唯有美食与好酒不可辜负。
也因此,年纪一大把了,还孑然一人,没人愿意嫁给一个落魄的书生,还是个酒鬼,吃货。
所以,她今天上门,也是做足了准备工作的。
果然,屋里的秦秀才一听有好酒好菜,立马就开了门。
“你们是?”看到屋外站着的是两个带着奴仆的妙龄少女,他愣住了。
多少年了,他这间破屋,再没有女子上门过,不由有些疑惑。
云生上前一步,道:“秦秀才是吧?我们是城西谢记的,这是我们的东家大姑娘和二姑娘。”
城西谢记?秦秀才眼睛一亮。
作为一名老饕,谢记的大名他如何没听过?当初谢记一开张的时候,他就慕名而去过,他们家的麻辣烫和饺子,至今还令他念念不忘。只可惜,他们家东西太贵,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说书先生,虽然挣的在说书这个行业来说是顶尖的,但跟其他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每日挣那几十文,还不够他去吃一盘饺子的。
也因此,尽管对谢记的美食垂涎欲滴,但囊中羞涩,也只得偶尔才去打打牙祭,不能随心所欲。
如今一听谢记的东家姑娘竟然亲自上门,态度立马就恭谨多了。
“两位姑娘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快请进,请进。”说着忙不迭地将人请了进去。
“谢谢。”谢悠然颔首,和妹妹先后迈过门槛。
进了屋,才发现这屋子确实简陋,且屋子里只有一条长凳,要坐都没处坐。
秦秀才见状,十分窘迫,有些无措道:“寒舍简陋,请二位姑娘见谅。”
“秦秀才客气了。”谢悠然在那根长凳上坐下来,二丫站在了她身后。
秦秀才搓了搓手,道:“不知道二位姑娘前来,所为何事?”
第377章 过桥米线
谢悠然道:“想必先生也听说过了,我们谢记不日即将新开三间分铺,听闻先生是一名美食行家,所以想请先生帮忙品尝一下我们即将推出的一道美食小吃,看看哪里需要改进。”
听了这话,秦秀才简直受宠若惊,“大姑娘谬赞了,不才只是好吃了些,口味刁了些,哪里当得起美食行家这个称呼,大姑娘可千万不要折煞了在下。”
谢悠然笑了笑,道:“我这二妹妹在厨艺上颇有研究,她今日想做一道昭阳没有的特色小吃,请先生品鉴,不知先生能否借灶间一用?”
昭阳没有的?秦秀才眼睛一亮,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吃货,对于那些没有吃过的美食,自是趋之若鹜。
但是即刻,他就汗颜了,“这个……实在惭愧,不瞒二位姑娘说,我家灶房什么东西都没有……”
他孤家寡人一个,只会吃不会做,所以灶房只能当做摆设,这十几年没进去过了,也不知道脏成什么样了。
“那这样吧,”谢悠然想了想,对二丫道:“你们就地搭个简易灶台吧。”
二丫点头,“行。”说着叫了云生过来帮忙。
反正东西都是她们从铺子里带过来的,鸡汤也是熬好的现成的,眼下只需要一个灶台烧火加热罢了。
秦秀才家只有一间老屋,没有院子,所以他们就在屋子的中间用石头垒了两口简易灶台。
像当初姐妹俩去太平镇上卖卤煮面一样。
搭好了灶台,他们从马车里把带来的东西都搬了进来。
秦秀才看着这各种各样的食材,模样很是好奇,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好吃的。
二丫手脚麻利,云生生好火后,她将砂锅里事先熬好的土鸡和大骨头汤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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