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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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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最近老爹帮着忙家里的生意,也确实功劳不小。
  谢悠然想了想,便叮嘱二丫推着板车在原地等她,自己则去了一家卖笔墨纸砚的店铺。
  她给老爹买了套上好的文房四宝,还买了好些粗陋一点的宣纸和两支普通的毛笔,用来给二丫和三丫练字。
  她们两个跟着谢保顺学认字写字,之前怕浪费纸,只让她们拿树枝和石子儿在地上写。
  如今两人学了这么久,一些简单基本的字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老爹也夸她们有天分,谢悠然便决定让她们在纸上写。眼下家里好歹赚了点钱,这点钱他们还是花得起的。
  回到家,杨氏和三丫见到绢花,果然很是欢喜。
  “娘,我好看不?”三丫直接拿起了那朵牡丹,簪戴在鬓边,忙不迭地问杨氏。
  杨氏帮她扶正绢花,细细看了,含笑点头:“好看。”
  “娘,我也帮你戴。”三丫拿了那朵茶花,踮起脚要帮杨氏戴。
  杨氏摇摇头,神色有丝难为情,“我就算了,一把年纪了,还戴什么花!让人笑话!”
  “女人爱花本是天性,一把年纪又有什么打紧?更何况娘并不老。”谢悠然笑着走过去,将那朵绢花戴到了杨氏的头上,退后几步,称赞道:“娘戴了花,一下子就年轻了好几岁呢。”
  “大丫就知道哄娘开心。”杨氏嗔笑着,却也脸色微红,不舍得把那花取下来。
  嫁到谢家十几年,除了成亲的时候戴过花,这么多年了,再也没有机会戴花。
  其实大丫说得对,女子爱花是天性,哪个女人不喜欢花?城里那些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谁不是满头珠翠簪花戴玉的?只是,他们这种穷苦人家,不敢奢望罢了。
  如今,托了闺女的福,有生之年,她还能戴上这么昂贵的绢花,也是她的福气了。
  杨氏心里想着,觉得很欣慰。
  眼看着母女俩对各自的绢花都很满意的表情,谢悠然抬抬下巴,对二妹妹道:“怎么样?愿赌服输吧?”
  二丫甘拜下风,“姐,你真厉害。”
  谢悠然笑:“厉害什么呀?我不过是从娘和三丫的绣品中判断出来的罢了。”
  三丫喜欢绣花,经常跟着杨氏学绣艺,两人的绣品中,杨氏绣得最多的是茶花,三丫则偏爱牡丹。
  “原来是这样。”二丫恍然,心下又有些愧疚,还是姐姐仔细,她都没有注意到这些。
  杨氏和三丫见她俩嘀咕,好奇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二丫笑着将和姐姐打的赌说了,母女俩都笑了。
  谢悠然环顾一圈,没看到谢保顺,“娘,我爹呢?”
  杨氏道:“许是还在大棚那儿吧。”
  “哦,”谢悠然道,“我去看看。”
  谢保顺如今当真忙得脚不沾地,压根儿就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想赌博的事了。
  谢悠然建了这个大棚之后,把收购沙梨和红枣的事儿都交给了他,他一个人要忙着上称,记账,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个大棚里。
  偶有空闲,就去隔壁韩猎户家喝口水,老哥俩蹲堂屋台阶上聊会儿天,听韩猎户讲讲他早些年进山打猎的那些事儿,日子过得紧张又充实。
  谢悠然到的时候,谢保顺正在给人称枣,动作有条不紊的。
  有前车之鉴在那里,谢悠然自然是不许他摸到钱的,所以,来送枣梨的人,她都是让谢保顺记了账,然后等她回家后,一户一户地去给那些人送钱。
  一开始谢保顺对此还颇有微词,恼恨闺女防他跟防贼似的,但时间久了,也就想开了。
  更何况,如今他跟着闺女吃香的喝辣的,日子过得不比那城里人差,他心里很满足,也就没那么计较了。
  谢悠然在旁边静静地看了会儿,才抬腿走了过去:“爹。”
  谢保顺看到她,很高兴,“大丫,你回来了?今儿卤煮面卖得怎么样?”
  “都卖光了。”谢悠然笑道。
  谢保顺欣慰点头,“卖光了就好。这几天大枣和沙梨也收了不少,过两天也该熬制秋梨膏了吧?”
  “嗯。”谢悠然点点头,走过去看他收的那些货。


第110章 彻底醒悟
  枣子大半都晒得很干,沙梨也都很新鲜,偶有偷奸耍滑的,都被谢保顺无情地拒收了。
  他如今有闺女撑腰,胆子也大了,也不怕那些人恼羞成怒,不合格的,一律不收。
  因此,这些日子收上来的东西还是蛮令人满意的。
  “都是些好东西,”谢悠然道。“爹,你辛苦了。”
  谢保顺被大闺女肯定,心里特别的高兴,那感觉就像吃了颗红枣一样,很甜很甜。
  “这没什么。”汉子有些难为情地道,“自家的生意嘛,都是我应该做的。”
  谢悠然笑了笑,道:“爹,你回去歇会儿吧,这里我来守着就行,我给你买了礼物,你回去看看。”
  谢保顺眼眸一亮,“大丫你还给爹买了礼物?”
  “是啊,”谢悠然笑道,“你回去看看合不合心意。”
  “哎。”谢保顺屁颠屁颠地回去了。
  “红英哪,红英。”人还未进院子,洪亮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进来,“大丫说给我买了礼物,在哪呢?”
  杨氏正开心地看着两个女儿在新买的宣纸上写字,闻声抬头,看到丈夫那急吼吼的模样,不由笑了。
  “在那儿呢,”她撑着后腰站起来,指着谢悠然放在桌子上的包裹,“这是大丫特意给你买的,我们都没敢动。”
  谢保顺高兴地走过去,打开宣纸包着的包裹一看,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毛色柔顺的黑色狼毫,一块墨质坚实的松烟墨,一卷上好的宣纸,质量明显比二丫三丫她们写的强多了,还有一方质地细腻润泽纯净的端砚。
  谢保顺是考上过童生的,念了那么多年书,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大闺女给他买的这一套文房四宝,那是下过血本的。一时间又惊又喜,忍不住将这些东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眼角不由得湿润了。
  读书人哪有不喜欢笔墨纸砚的?可他之前读了那么多年书,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好的东西,家里给他备的那些,都是些普通书生才用得起的,这还是第一次,他摸到这些梦寐以求的宝贝。
  那一刻,男人的嘴唇激动得哆嗦着,抱着那堆礼物,就像抱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一样。
  杨氏来到他身边,轻轻道:“大丫是个有心的孩子,知道你很想要一套这样的东西,但是之前咱家穷,买不起,她也就一直放在心里,眼下挣了点钱,她就惦记着给你买了,还给我和二丫三丫买了绢花。这孩子是个好的,她爹,咱以前都亏待她了,以后可要记着她的好,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了。”
  “我知道,我知道,”谢保顺一迭连声地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孩子,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犯浑了。”
  这些年,虽然他沉迷赌博,没有再拿起一本书,但其实他内心深处,还是以读书人自居的。
  而笔墨纸砚于读书人来说,就像农民手里的锄头,大夫珍藏的药方一样重要。
  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他才真正拥有一套拿得出手的文房四宝,谢保顺视若珍宝,当下爱不释手的摆弄起来。
  二丫和三丫见了,不由相视一笑,姐妹俩低下头认真地写字。
  写完了,三丫拿到谢保顺面前,邀功似地道:“爹,你看我写得好吗?”
  谢保顺看到宣纸上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谢三丫三个字,忽然有些愧疚。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女子无才便是德,骨子里多少有那么些重男轻女的思想。
  所以,大女儿出生后,也不怎么上心,随便就给了个大丫的名字。
  杨氏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也不敢提出异议。
  后来二女儿出生,他都懒得取名字,直接就唤了二丫,到老三出生,则顺理成章成了三丫。
  可这哪是些好名字!谢保顺越想就越觉得汗颜。
  他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作为村里唯一的童生,闺女竟起了这么粗鄙的名字,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当下,他心思一动,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几个女儿重新取个像样一点的名字?
  大丫二丫三丫什么的,就当作她们的小名叫?
  心思转了转,目光又落到了婆娘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还是等肚子里这个生出来再说吧,到时候要取名就一起取了。
  正在想着,冷不防三丫已拉了拉他的袖子,“爹,好不好啊?”
  谢保顺回过神来,神色柔和地摸了摸小女儿的头发,道:“三丫写得很好。”
  三丫得到夸奖,高兴地笑了。
  “爹,那我呢?”二丫也腼腆地拿着自己的字过来了。
  谢保顺认真看了看,这个二女儿的字出乎他意料地写得端正娟秀,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男人挑了挑眉,道:“二丫,我记得我没有教过你写这几个字。”
  只见略显粗糙的宣纸上,工整地写着几个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二丫羞涩地道:“是姐姐教我的。”
  谢保顺愣住了,这个大女儿,很多地方都让人刮目相看,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从未上过学,却能认很多字,还能跟人家签契约,有时候嘴里冒出来的词儿,连他这个当爹的都觉得不可思议。那根本不是一个才十三岁的从来没有得到过启蒙的孩子所具备的知识点。
  这些不同寻常的表现,也只能用老神仙教的来解释了。
  “你也写得很好,”他欣慰地点头,问二女儿,“你姐姐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句话的意思?”
  “告诉过,”二丫点头,“姐姐说,宇宙不停运转,人应效法天地,永远不断的前进。”
  她顿了顿,又道:“姐姐还说,人的力量是无穷的,万不可轻视自己。我们即便是女子,也要自强独立,只有自身变强大了,无论身处何地,都不会被人小觑。人活一世,要有信念,要相信自己,没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
  谢保顺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这种话,只能男子说说,没想到,自己的大女儿,竟巾帼丝毫不让须眉。
  如此胸襟,如此气魄,哪点不如男儿?
  女儿尚且知道人要永远地不断前进,可他这个当爹的,却还一直都在原地踏步,一直都陷于自己的郁郁不得志当中,不但人生一塌糊涂,连带着妻女也受了不少罪,甚至,差一点亲手逼死了自己的女儿!
  好在老天有眼,没有让大闺女出事,否则,他可就一辈子都赎不清罪孽了。
  此时此刻,谢保顺终于醍醐灌醒,彻底地醒悟了。


第111章 贵人上门
  男人的心情很激荡,他想,有这样出类拔萃的女儿,即便杨氏肚子里这胎还是个闺女,他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满意地点点头,他欣慰地对二女儿三女儿说:“你们大姐姐懂很多东西,以后你们都要多向她学习。”
  “嗯,我们会的。”两个小姑娘重重点头。
  有新衣穿,有新被盖,房子也都重新修正过,家具也焕然一新,还有魔芋豆腐、卤煮面和秋梨膏三门挣钱的生意在手,谢家后院的日子一日比一日红火起来,村里人无一不艳羡。
  这段时间,田间地头,各家的屋门口,到处都在谈论谢家后院的事,谢大丫的名字那更是人人都耳熟能详。
  有那替他们欣慰的,感叹谢家大房终于扬眉吐气,彻底好了起来;
  也有那心存不善之人,暗地里羡慕嫉妒恨,总想着什么损招儿来搞破坏的。可又忌讳谢大丫那鬼都怕的手段,虽肚里直冒酸水儿,也只能咬牙在一旁诅咒,到底不敢使坏到明面儿上来。
  这些人当中,当属谢家前院最甚。
  眼见着后院那银钱跟流水似的进了帐,大房的人也个个都像脱胎换骨,吃得好又穿得好,就连昔日在他们面前都自发矮一截的谢保顺,也挺胸直腰,满面春风起来,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儿,个个是又眼红,又无可奈何。
  这日,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进了烟村。
  乡下人很少进城,但凡有个什么事,也都是去镇上,能走路的尽量走路,都不舍得花那钱去坐牛车。
  实在是要办急事的,才花几个钱坐一回牛车,至于马车,那是连见都见不到的东西。
  也只有镇上那些大户人家官家老爷们才坐的。
  所以,当这么一辆很气派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坐的马车驶进村里时,几乎是立刻就受到了围观。
  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对着马车指指点点,不知道贵人是找哪家。
  孩童们更是新鲜又好奇地跟着马车跑,赶车的不停驱赶着这帮孩子,生怕马儿受惊伤到了他们。
  直到马车停下来,从里面下来一个年约四旬精瘦白净的中年男人,孩子们才些微散开了些。
  男人拿出一把糖,散给了那些孩子们,然后和蔼地笑着道:“孩子们,你们谁能告诉我,谢家住在哪里吗?”
  “我们村里很多谢家,”这群孩子中有个稍微大一点的,鼓起勇气上前,“请问贵人要找哪个谢家?”
  男人道:“他家有个姑娘叫谢大丫的,你们知道吗?”
  二牛家的大刚闻言赶紧从孩子堆里挤出来,伸出手兴奋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要找大丫姐姐,我带你们去。”
  “那好,”男人笑了笑,道:“那就谢谢这位小朋友了。”
  大刚小朋友得了糖,喜滋滋地领着人去了。
  到了谢家后院门口,他大声喊道:“大丫姐姐,大丫姐姐,有人来找你了。”
  谢悠然正好在家,闻言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马车边的男人,不由有些吃惊:“陶掌柜?”
  这人,正是祥顺斋的掌柜。
  看到她,陶掌柜松了口气,“哎哟,谢姑娘,可算是找到你了。”
  谢悠然赶紧将人让进屋来。
  杨氏和二丫也在家,见有客人来,忙起身招呼:“屋里简陋,还请贵人不要嫌弃。”
  陶掌柜进了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四周,见屋子虽然狭小,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家具也都是崭新的,还带着木松香的味道,可见这个家是新休整过的,这跟他之前打听到的消息并无二致。
  又见杨氏淳朴热情,忙道,“谢夫人客气了,贵人不敢当,叫我陶掌柜就好。”
  谢悠然亲自上了茶,问道:“陶掌柜,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可是少东家那边有事?”
  “是呢,”陶掌柜呡了口茶,笑道:“我此番来,虽是唐突,却也是带了好消息来给谢姑娘的。”
  谢悠然点头:“您说。”
  陶掌柜放下茶盏,道:“姑娘做的秋梨膏,我们祥顺斋卖得非常火,所以我们少东家决定,要追加三百罐的量,怕姑娘准备不足,所以差我特地来跑这一趟。”
  追加三百罐的量?那就是十五两银子了?杨氏一听,顿时面露喜色。
  二丫也高兴得眉开眼笑,唯独谢悠然只是笑了笑,容色一贯的淡定。
  陶掌柜好奇:“大姑娘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他见屋里有两位谢姑娘,又打听到谢家共有三个闺女,便也随大流,叫谢悠然大姑娘了。
  谢悠然笑了笑,道:“我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有信心。”
  其实她早猜到了,秋梨膏一定会火起来的,追加订单是早晚的事,只不过没想到这么早而已。
  陶掌柜见她神色从容自信,并没有因为多加了三百罐的量而有所失态,不由暗自点头,心道这姑娘是个做大事的。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大姑娘,不知道这增加的三百罐,对于你们来说,可有难度?”
  他虽然知道自家少东家是个做生意的天才,经过他的饥饿营销策划,那二百罐秋梨膏指定不愁卖。
  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会卖得那么火。上次谢姑娘送过去的二百罐,两天就卖完了。
  这还是少东家规定了数量,一天只卖一百罐,不然这二百罐一天就能卖完。
  意识到秋梨膏的市场需求比他们现象的还要大,所以,少东家便派了他上门来增加了订单量。
  顺便让他来摸摸谢家的底,看他们的作坊卫生条件是否过关,不然这入口的东西,吃出了问题可就不好了。
  又寒暄了几句,他道:“听闻大姑娘为了做这秋梨膏,还特意建了个大棚,不知可否领我前去一观?”
  “没问题,”谢悠然落落大方地道:“掌柜的,请随我来。”
  她带着陶掌柜去了大棚,谢保顺见有陌生人来,连忙迎了上来,“大丫,这位是?”
  “爹,这是祥顺斋的陶掌柜,”谢悠然为两人引荐,“陶掌柜,这是我爹。”


第112章 破相了
  “爹,这是祥顺斋的陶掌柜,”谢悠然为两人引荐,“陶掌柜,这是我爹。”
  陶掌柜点点头,“谢先生。”
  谢保顺第一次被人称作先生,心下受宠若惊,忙道:“先生不敢当,掌柜的抬举。”
  陶掌柜笑了笑,在谢悠然的陪同下,到处看了看。
  见这大棚虽然是新盖的,但区域规划很明确,整体给人一种井然有序的感觉。
  而谢家人收购来的大枣和沙梨也没有随便乱放,都一袋子一袋子整齐地放在储物间里,储物间也都很干燥,没有脏乱的感觉,墙角放了一圈老鼠夹子,防止老鼠来啃坏东西。见状,便暗自点了点头。
  又去了后院,见熬制秋梨膏的地方也干净整洁,大锅暂时没用上,便将木盖子盖得严实,他随手摸了摸,一点灰尘都没有落,这才彻底放了心。
  又寒暄了几句,叮嘱了谢悠然按时交货,他便向谢家人告辞,坐了东家的马车回去了。
  回到了祥顺斋,吕明枫已经在等着他了。
  “少东家,”他赶紧上前向他汇报自己此行打探到的消息。
  “听说那谢家之前一直穷迫潦倒,谢大姑娘更是被村霸逼得撞了墙。说来也怪,这谢大丫撞墙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夜之间会了很多之前不会的东西。村里人都说她是受了老神仙点化,但也有人说她是邪祟附体,总之,各种闲言碎语都有。不过我瞧着这谢家人虽然穷了点,但都是老实人,他们家的作坊也是新建的,地方宽敞干净,她跟村人收货,也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要求严格得很,并没有以次充好的事情发生。”
  一夜之间性情大变?老神仙点化?邪祟附体?这倒有趣了。
  吕明枫摇着折扇,薄薄的唇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直觉告诉他,他们祥顺斋和谢家的生意,不会只有秋梨膏。
  那个丫头应该还会有更多的惊喜给他,他对她,也越来越有兴趣了。
  折扇一收,男子脸上期待的表情愈发地浓烈了起来。
  ******
  谢家大棚。
  陶掌柜一走,谢悠然就开始忙活了起来。
  增加了三百罐的货,工作量也就比之前多了一倍。
  谢保顺,二丫都来帮忙,留下三丫在家照顾杨氏。
  杨氏快临盆了,如今谢悠然是丁点活儿都不让她插手,就让她在家安心养胎,等着生产。
  父女三人正在大棚里忙活着,忽然,二牛家的大刚匆匆跑过来,道:“大丫姐姐,二丫姐姐,三丫被人打了……”
  “什么?”谢悠然皱起了眉,停下手对谢保顺和二丫道:“爹,二丫,我回去看一看。”
  “去吧,”谢保顺颔首,“这儿交给我和你二妹就好。”
  谢悠然匆匆赶回家,看到杨氏正拿着块干净的布帮三丫清理额头上的伤口,三丫哭得直抽抽,杨氏也在抹着泪。
  “怎么回事?”她奔上前,焦急地查看三丫的伤口。
  三丫额头上开了条口子,口子很深,杨氏用布用力的摁着,才没有继续出血。
  谢悠然一见就怒了:“谁打的?”
  杨氏欲言又止,神色有些黯然。
  三丫哭着道:“大姐姐,是前院的传宗和耀祖,他们要我偷家里的秋梨膏给他们吃,我不肯,他们就把我推到了石头上,磕得我好疼,呜呜……”
  谢悠然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杨氏以为她去找前院算账,连忙一把拉住她,道:“大丫,算了,毕竟是三丫自己摔倒的,不是他们打的……”
  谢悠然气笑了,如果那两小兔崽子不推三丫,三丫如何能摔倒?
  这个包子娘,真是让人无语了,连这种事都可以忍。
  她忍着脾气,道:“我先去找老村医。”
  杨氏松了口气。
  这么多年,她被前院荼毒,怕他们怕到了骨子里,凡事能忍就忍,生怕他们来闹。
  她又嘴笨,吵架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男人又指望不上,天长日久,就养成了这么怯懦的性格。
  所以这次三丫哭着跑回来说传宗耀祖欺负她,她也只能抹着泪替闺女摁住额头冒血的口子,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老村医来了之后,给三丫处理了一下伤口,开了两服药。
  杨氏担忧问:“老村医,这伤口会不会留疤啊?”
  老村医道:“口子这么深,肯定会留的。这段时间不要吃刺激性的颜色深的食物,等长大点,疤痕就会淡些了。”
  一个女孩子,额头上有条疤,那就等于破相了。
  杨氏眼泪汪汪,连老村医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谢悠然一直没吭声。
  等杨氏千恩万谢地送走了老村医,她安置好三丫,转身一语不发地出了门。
  她直接从大门走进了谢家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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