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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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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
“我是男人,男人看男人,直觉总是很准的,他看你的眼神,就像狮子看到了可口的猎物一样,充满了征服的味道。”
谢悠然:“……”
她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你猎打多了吧?”
韩墨辞急了,“你不信我?”
谢悠然没好气:“我信你个糟老头子!”
糟老头子?韩墨辞愣住了,他看起来有那么老?
下意识的,不自信地摸了摸脸颊和下巴,摸到了一手的硬茬。
心下恍然,哦,出来得急,没带刮须刀,今早没刮胡须,下巴冒出了一层硬茬。
“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谢悠然道,“咱们收拾收拾,去县衙吧。”
“嗯。”韩墨辞收敛了心神。
县衙。
魏县令听了衙役的通报,命人将二人迎进了花厅。
下人奉上香茗,谢悠然自报了家门,然后拿出了齐少夫人的那封信。
魏县令看了信,对谢悠然长揖一礼,道:“星哥儿差点出事,多谢姑娘出手相救,魏琰在此谢过。”
谢悠然忙道:“不过举手之劳,魏县令不必客气。”
魏琰点点头,话锋一转,“不过,人情归人情,案子归案子,本县只是一小小七品县令,不敢徇私枉法,还请谢姑娘见谅。”
谢悠然刚才就面观过了,这个人五官端正,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宇清明,一脸的正气,一看就是那种刚正不阿正直无私的好官。大概是怕谢悠然以恩相挟,所以一开场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想让她断了走后门这条路。
谢悠然笑了笑,并不在意,相反,还挺欣赏此人的所作所为。老百姓能得这样的好官,是好事。
再说她此次前来,也不是求他网开一面,她只需要一个机会,去查验那人死亡的真相而已。
“大人,”她起身,行了一礼,道:“我此番前来,并不是求大人放了我的父亲和两位婶子。因为我知道他们是清白的,只待案子查明,大人定会放他们出来。我这次来,是求大人给个机会,让我去停尸房验一下尸。”
第209章 验尸
“验尸房是衙门重地,寻常人等不能进入,更何况,”魏琰皱眉,“验尸是仵作的事。”
“我知道,”谢悠然道,“但是仵作并没有验出死者的真实死因不是吗?案子一直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越久,我爹和两位婶子在牢里受苦就越久,我希望他们能早点出来,也希望这案子能早点水落石出。还大家一个真相。”
魏琰点头:“姑娘懂得如何验尸?”
谢悠然道:“大人不放心的话,可以叫仵作与我一同前往。”
魏琰沉吟了片刻,唤过一个衙役,“叫许仵作去停尸房一趟。”
“是,大人。”衙役匆匆而去。
魏琰起身,“如此,姑娘请吧。”
谢悠然点头,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齐少夫人的那封信还是有用的,这魏县令虽然铁面无私,但到底听了妹妹的话,为他们开了方便之门。
三人往停尸房而去。
衙门最后面,有一排小平房,看起来很不起眼。
其中有一间面积稍大的,门口竖着写着停尸房三个大字的牌子,有两个衙役在守着。
一个年约五旬的老仵作已经候在那里了,见到他们,连忙迎了上来:“大人。”
“唔。”魏琰颔首,看了谢悠然一眼,“这位是谢姑娘。”
他没有具体介绍谢悠然的身份,想必,也是怕人诟病,说他徇私。
毕竟以谢悠然的身份,这个时候应该避嫌,是不能进入衙门重地的。
许仵作也没有多想,只道:“大人,今日唤我过来,可是又有尸体要验?”
“不是,”魏琰道,“这位谢姑娘想看看贺全的尸体,你准备一下。”
许仵作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谢悠然。
心里嘀咕,贺全的尸体不是已经验过了吗?难道大人对自己的验尸结果不满意?
又找个人过来看是怎么个意思?难道说,这小姑娘也是仵作?
毛都没长齐,她会验尸吗?别到时候别吓着了。
许仵作心里腹诽,到底也不敢说出来,只尊声道:“是,大人。”
谢悠然朝他屈膝行了一礼,道:“有劳了。”
许仵作令人烧了苍朮、皂角,方领着众人到了尸前。
停尸房里只停着贺全一具尸体,天气冷,贺全死亡又才一天,所以尸身还没腐烂,几人便没有口含姜片。
但即便如此,空气中还是浮动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有点呛人。
许仵作特意看了谢悠然一眼,见她面无异色,也没有被尸体散发出来的气味呛着,略微有些意外。
看来,这姑娘就算不是仵作,也必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寻常的女子进了这种地方,哪个不是吐着出去的?
于是,对谢悠然的身份更加好奇了。
到了尸体前,许仵作掀开了盖住死者脸的白布,道:“这就是死者贺全。”
谢悠然已经了解到了,这个贺全是太平镇人士,年方二十五,是一个街头混混,终日里游手好闲,混迹于各种不良场所,前些日子去了外地,这几天才回来,回来后听说镇上新开了一家卤煮面摊,生意火爆,便想来尝尝鲜。
哪曾想,面刚吃完,就倒地暴毙了。
谢悠然拿出自制的手套戴上,低头检查尸体。
死者死亡已经超过12个小时,尸斑已经出现,从颜色来看,的确不像是中毒。
身上有抓挠过的痕迹,皮肤组织有红肿溃烂的现象。
而且死者口唇发紫,没有七窍流血的症状,倒是喉头水肿,符合窒息性死亡的特征。
仔细地查验一番后,她得出了结论。
“过敏性休克!”她道,“我怀疑死者是由于食物严重过敏而导致的过敏性休克死亡。”
食物过敏?过敏性休克?其他几人,包括韩墨辞在内都面面相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词。
“什么叫做食物过敏?”魏琰问。
古代没有过敏这个词,谢悠然只能通俗易懂地跟他们解释:“食物过敏是消化系统的一种变态反应,说白了,就是身体因为某种因素不能吃某种食物,吃了的话,轻者皮肤发痒,眩晕呕吐,严重者可引起过敏性休克、急性哮喘、喉头水肿等能置人于死地的反应。”
魏琰似有所思,“所以死者暴毙前才有双手扼住喉咙大口喘气憋得满脸通红的症状?”
“是的,”谢悠然道,“而且大人您看他的皮肤,有抓烂的迹象,指甲缝里也有皮屑组织,说明当时他身上奇痒难耐,这些抓痕都是他自己抓出来的。”
魏琰点头,看向许仵作。
许仵作不服了,“姑娘,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验尸手法?怎么就能肯定死者是死于食物过敏?”
谢悠然反问:“那么依您所见,死者是死于何因?”
许仵作被噎住了。
他在这衙门里干了二三十年的仵作,什么尸体没验过?
但贺全的尸体,还是第一次让他心生嘀咕。
不是中毒,他家人也说他没有心疾,其他毛病都没有,怎么好端端地,就突然暴毙了呢?
之前他验了尸体后,还在疑惑,死者为什么会有窒息性的死亡特征,如今听这小姑娘一说,倒是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但他毕竟自诩是老仵作了,哪能轻易向一个小姑娘低头?更何况,食物过敏这种病症,他听都没有听说过。
魏琰看向谢悠然,“谢姑娘,如果死者是因为食物过敏引起的暴毙,你家那面摊可就脱不了干系了。”
韩墨辞也一脸担忧。
谢悠然一脸的坦然:“如果死者是因为吃了我的面里的某种配料导致的过敏,那么,责任我认,绝不逃避。”
魏琰点头,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激赏。
谢悠然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是查清楚贺全是因为何种食物而过敏,给公众一个解释。”
如今整个太平镇都在街头巷尾沸沸扬扬地谣传她家的面里下了毒,贺全是被他们毒死的。
更有甚者,还编造了一个贺全跟他们家有私仇,所以他们家借此机会下毒害死了他的谣言。
也不知道这种破绽百出的谣言是被谁传出来的,居然还有人信了,然后一传十,十传百的,她家卤煮面好不容易打出来的名声,一下子全都毁了。
魏琰看向她,道:“所以姑娘如何能自证清白?”
第210章 另有隐情
魏琰看向她,道:“所以姑娘如何能自证清白?”
谢悠然爽快道:“我把卤煮面的方子公布出来,大人可以请这方面的专家来查证。”
韩墨辞听她要把方子公诸于众,不由皱眉,“悠然……”
方子公布了,以后卤煮面的生意就彻底没法做了。
“没关系,”谢悠然淡淡道:“没了这个生意,我还有其他的,饿不死。”
这回,魏琰看她的眼神激赏之情就更甚了。
这个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小姑娘,不但会验尸,还会做生意,听说她家的卤煮面在太平镇卖得特别火爆,能这样轻描淡写地把这么挣钱的方子交出来,可是一般人都没有的魄力,难怪妹妹在信里对这姑娘赞誉有加。
其实他刚开始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第一反应就觉蹊跷。
如果面摊存心害人,怎会这么傻,当众下毒毒死人?这不是自砸招牌么?
这么拙劣的手段,傻子才会使出来。
后来仵作验尸,证明死者并非中毒而亡,却又查不出真正的死因,他就更觉案子不同寻常了。
直到刚才听了谢悠然的解释,听到她愿意把方子交出来自证清白,他的心里才有底了。
“石虎,”魏琰招来一个衙役头头打扮的汉子,“你带人去一趟贺家,问清楚贺全生前饮食可有忌讳的地方。”
“是,大人。”石虎带人去了。
魏县令此举,俨然已经相信了贺全是死于食物过敏,许仵作急了,上前一步道:“大人……”
食物过敏能导致人死亡?说出去谁信啊?
魏琰看他一眼,淡淡道:“许仵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验尸这方面,你还得多向谢姑娘好好请教。”
说完,转身就走了。
许仵作一下子涨红了老脸。
这位县令大人还真不给人面子,他这么一说,不就是替她得罪人了吗?谢悠然一时无语。
和韩墨辞交换了一个眼神,正准备安静地遁走,结果许仵作枪口一下子对准了她:“谢姑娘,如果贺家人也不清楚贺全生前有何饮食忌讳呢?你又能怎样证明他是死于食物过敏?”
谢悠然淡淡道:“很简单,剖尸。死人不会说话,但是他的胃可以告诉我们答案。”
“剖,剖尸?”许仵作目瞪口呆。
死者为大,讲究的是尸骨完好地入土为安。这位谢姑娘,竟然胆大到要把死者大卸八块?
真的是令人匪夷所思。她这是泄私愤吧?报复人家死在她的面摊上,连累了她家人?
他还在瞠目结舌满心震惊和复杂中,谢悠然和韩墨辞两人已走得远了。
一边走,韩墨辞一边问:“悠然,如果贺家没什么线索,你真打算给贺全剖尸?”
谢悠然点头,“只能这样,才能证明我所言非虚。”
韩墨辞摇头,“但贺家人肯定不会同意你对贺全的尸身动刀子的。”
“我知道。”谢悠然道,“我会说服他们的。”
顿了顿,补充了一句,“如果他们真心想查明贺全的死因的话。”
韩墨辞听她这话里有话,心里不由一动,“莫非你怀疑,贺全的死另有隐情?”
谢悠然道,“我也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把握。”
前世虽然做的是缉毒警不是刑警,但接触过的命案也不少,直觉告诉她,这桩案子不简单。
背后定有隐情。
如今就看那石虎带人去贺家,能不能提供有用的线索了。
案子很快有了进展。
据石虎带回来的消息,那贺全的妻子说,贺全生前对丁香有严重的不良反应。
而谢悠然的卤煮面方子里,九种秘制香料中,确有丁香这一味。
她把方子献出来后,为公平起见,魏县令请了几个县城里有名气的酒楼大厨,一同研究了她这张方子。
证明了她的方子没有藏私,里面的配料跟她面摊做出来的卤煮面的确一致。
案子水落石出,贺全的真实死亡原因是由于丁香过敏而导致的过敏性休克死亡。
谢家虽然主观上没有杀人的动机,但对贺全的死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毕竟人是吃了他家的面死的。
最后,在魏县令的调解下,谢家赔偿了贺家一百两银子,此案才算了结。
谢悠然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的时候,韩父给她的银子加起来才五十几两,最后还是吕明枫差人给她送来了一百两,算是预支给她的分红。
贺全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膝下只有两个才几岁的女儿。
他的妻子是个沉默寡言的小妇人,过堂的时候,哭了一场,拿了银子,领了丈夫的尸体就回家处理后事去了。
案子了结,谢保顺和两朵花终于被无罪释放。
此时,距离他们被抓进牢里不过短短三天时间,但他们却像过了三年。
出了衙门,望见熟悉的天日,罗春花和张桂花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谢保顺站在衙门口的两尊石狮子旁,看着两妇人喜极而泣的场景,也是鼻子一酸,两眼含泪。
自由了!他们终于被放出来了!
没进去过大牢,就不知道,自由原来是这么的可贵!
汉子正在感慨着,就听罗春花抹了一把泪,愤愤道:“这帮没良心的,老娘都出来了,也没个人来接一下。”
“是啊,”张桂花也是很意外很心酸,“他们不知道咱们案子结了吗?”
谢保顺安慰她们,也顺带安慰自己道:“许是不知道咱们今天出来……”
罗春花嘀咕,“家里人离得远,不知道不怪,可大丫不是来了县城吗?怎么也没看见她?”
话音刚落,就听到几道熟悉而又激动的声音纷纷传来:
“娘!”
“娘!”
妇人抬头一看,一大群人涌了过来。
张桂花家的,二牛带着儿子大刚;
罗春花家的,王栓子带着两个儿子。
“娘!”
“娘!”
两家的孩子都奔向了自家的娘,两家人都拥抱在一起,个个都是眼含热泪,激动不已。
两个妇人更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开心而又酸楚地,又哭又笑。
谢保顺看着这一幕,鼻子酸酸的。
一个大老爷们,愣是没忍住,眼泪掉了下来。
他们都有家人来接,自己呢?大丫怎么也不来接自己一下?
第211章 压惊
他们都有家人来接,自己呢?大丫怎么也不来接自己一下?
正心酸着,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爹!”
汉子猛地抬头,就看到大闺女俏生生地立在前面,眼里含泪,面上带笑地望着自己。
谢保顺顿时像个孩子一样,哭着就冲闺女奔了过去,一把将闺女抱住,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爹,没事了,都过去了。”
谢悠然拍着孩子似的爹,笑中含泪地安慰。
因为身高的差距,她只能抱着汉子的腰。
三天不洗澡,不刮胡子,汉子的身上充斥着一种牢房里特有的难闻的味道,但是,她一点也不嫌弃。
她知道汉子这是吓到了,胆小懦弱谨小慎微了一辈子,到最后却因为这场无妄之灾而蹲了大狱,心里的确委屈。
而原本,这灾祸该是她承受的,如果她不做卤煮面的生意,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为此,她的心里很是愧疚。
“爹,对不起。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了。”她哽咽着道。
“嗯。”谢保顺这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忙放开了闺女,道:“大丫,让你担惊受怕了……”
韩墨辞走过来,沉声喊了一声:“保顺叔,你受苦了!”
谢保顺抹了抹泪,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明白,肯定是他一直陪着闺女奔波打点。
“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他道。
任非宇在边上看到这样的团聚画面,也是百感交集。
他走过来道:“大叔出来了就好,这里风大,咱有话回客栈说去!”
谢保顺连连点头,“好好。任兄弟,这段时间为了我的事,你多费心了!日后,你去了烟村,一定记得找我谢保顺!”任非宇那晚受谢悠然之托,给他们送过东西,所以他认识,也很感激。
任非宇笑道:“我跟墨辞是朋友,都喜欢狩猎,往后少不得过去叨扰保顺叔的,听说你们家开了个美食坊,我这个人是个吃货,到时候,一定要去尝尝你家的美食,哈哈……”
“一定欢迎!”
谢悠然又走向两朵花,神色愧疚道:“春花婶,桂花婶,真是对不起,我家的事连累你们了,害你们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我在这里向你们赔罪了……”说着腰身朝着她们深深地弯了下去。
“你这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两朵花赶紧将她搀起。
张桂花道:“大丫,这没什么,你看咱这不是毫发无伤地出来了吗?”
“是啊是啊,”罗春花也道,“我们在牢里也没受什么苦,你给我们捎了御寒的衣物,我们也没冻着,你千万别过意不去,这事儿谁也不想的,好在咱没事,就是老天有眼,以后啊,咱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张桂花道:“不是老天有眼,是咱大丫有本事,要不是她查出了那人的真实死因,这会子咱还在牢里呢。”
“对对,”罗春花道,“大丫,多亏你了。听说你为此还把方子献出去了,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二牛也附和道,“好好的生意,就这么黄了,真是令人气愤,都怪那人,知道自己有些东西不能吃还出来瞎吃,这回好了,把自己吃死了吧?活该。这种人,死八百回也不过分。”
王栓子叹了口气,“唉,咱穷人可真命苦,好不容易找着个挣钱的门路,又被人给搅了。”
自家婆娘本来在谢家帮工,一个月还能拿三百文钱的,一年下来,也能有个三两银子,出了这事,卤煮面的方子也被公开了,那些大酒楼小饭店的,还不得都照着这个方子去做?家家都会做卤煮面了,他们这面摊哪里还能出?
谢悠然从兜里摸出两个荷包,给两朵花一人塞了一个,道:“这是我家的一点小心意,就当是给两位婶子压惊的,你们别嫌弃。”
两朵花掂着那荷包沉甸甸的,里面估摸着得有二三两散碎银子,于是忙道:“这可使不得,我们哪能要你的银子呢?出了这种事,你也不想的,如今面摊受了影响,你又赔给了那家人不少银子,我们可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就是,”二牛和王栓子也道:“大丫啊,你看你这奔前奔后的到处打点,也花了不少钱,家里正拮据着呢,还是收回去吧。”
“不,”谢悠然执意要给,“听我说两位婶子,一码归一码,你们若不是给我做事,也不用受这牢狱之苦,家里人也不用跟着担惊受怕。这点银子就当是我给两位婶子的补偿,你们要是不收的话,我这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
两朵花无奈地对视一眼,“你这孩子……”太仗义了。
谢保顺走过来道:“你们就收了吧,这是孩子的一点心意,你们要不是替我家做事,也不会被牵连进大狱,这银子,理应收得。”
两人只好将荷包收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大丫,以后有什么事只管吩咐,婶子们还愿意帮你干活,不要钱都行。”
“好嘞,”谢悠然笑道,“以后我需要人手的时候,再请两位婶子来帮忙。”
大家说说笑笑着,往他们投宿的那家客栈走去。
打了水,让三人好好洗漱了一番。
梳了头,刮了胡子,换了干净的衣裳。
谢悠然请大家出去吃了一顿饱饭,喝了一碗热茶。
饭后,任非宇留坐了片刻,就告辞了。
大家也准备回村。
谢家的马车很宽敞,当初韩墨辞让二牛打造的时候就照着可以送货架的标准来的,所以,八九个人坐了进去,竟也一点都不挤,还有富余。
二牛这还是第一次坐自己亲手打造的马车,坐在里面心里美滋滋的,左摸摸右摸摸,末了满足地道:“坐自己打出来的马车,就是舒坦。”
大家都笑了起来。
一行人坐在马车里,说说笑笑着,欢声笑语飘了一路。
外面赶车的韩墨辞,听着马车里传来的愉快的笑声,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第212章 回家
雪天路滑,车里人又多,所以他把车赶得很慢。
一个半时辰后,他们终于回到了烟村。
此时,日头已经落下了山。
暮色渐起。家家户户的烟囱里,都冒出了袅袅黑烟。
村南边的土地庙前面,炮仗声不绝于耳。
空气中,硫磺的气味很浓郁。
张桂花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今儿是不是腊八啊?不然土地庙怎么会放炮仗呢?”
这里的习俗,腊八要去土地庙放炮仗敬土地神的。
她这么一说,大家才想了起来,好像今儿还真是腊八。
“真快啊,这一年又快过去了。”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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