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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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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大家才想了起来,好像今儿还真是腊八。
“真快啊,这一年又快过去了。”众人都感慨不已。
谢悠然笑道,“今儿大家就别回去做饭了,都到我家来喝腊八粥吧。”
“不了,”张桂花道,“大丫,就不麻烦你们了,我们还是回自己家吧,出来了这些日子,还得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我们女人不在家,他们男人哪会收拾啊,家里肯定也乱得不像话,指定像狗窝一样。”
两家又都生的是儿子,没有闺女帮着收拾。
男人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了。
罗春花也道,“是啊大丫,好意婶子心领了,哪天有空咱再来串门子。”
谢悠然也知道这些日子大家担惊受怕的,过得也不安生,如今好不容易恢复了自由身,自然想跟家人好好团聚。
于是道:“那成,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改天再聚。”
“诶。”众人开心地应了。
从他们的马车一进村开始,村里有人看到了,便到处奔走相告。
这会子,谢保顺和两朵花无罪释放回到家的消息便在村子里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整个村子。
马车进了村,往谢家后院而去,一路上都有人从自家屋里出来,跟他们打招呼。
“哟,这不是保顺家的马车吗?保顺回来了?”
谢保顺索性掀开了帘子,坐到了车头,一路笑容满面地回应大家。
“是啊,我回来了。县令判我们家无罪,那人是自己身体有问题,碰巧死在我们家面摊上的。”
“是吗?那还真是晦气,碰上这种事,你们家真是倒霉。”
“可不,就是触霉头啊。”
又有人探出头来,问:“我怎么听说,你家还赔了一百两银子呢?”
“咳,那是我们家大丫心善,见人家孤女寡妇的,生活不容易,想着帮衬着点,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那倒也是,过了这一劫,以后你们家一定会顺风顺水的。”
“呵呵,借你吉言了。”
罗春花和张桂花也一人掀开了一边的车帘,露面跟村民们打着招呼,言辞间颇有维护谢家大房之意,倒让那些准备看笑话的人不免有些悻悻然。
本来以为经过这事,这两家指定要跟谢家大房翻脸了,不曾想他们反倒更亲络了。
谢悠然在马车里笔直地坐着,听着他们这言来语往的,嘴角一直噙着笑。
大刚砸吧了一下嘴,道:“大丫姐姐,以后你家的卤煮面是不是不做了?”
娘在他们家帮工,每过几天大丫姐姐就会让娘给他们父子带两碗卤煮面,他们可喜欢吃了。
想到以后不能吃了,不免有些遗憾。
谢悠然笑道:“面摊是不出了,不过,我把方子已经给你娘了,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吃,让你娘给你做。”
“真的?”大刚眼睛一亮,
张桂花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道:“是啊,你大丫姐姐大方,把方子都告诉我们了,以后我们想吃就自己做,好不好?”
“嗯。”大刚重重点头,开心得嘴都咧到耳后根去了。
罗春花也惋惜道:“可惜了,那么好的面摊。大丫,你以后真的不做这个生意了?”
谢悠然点点头,“如今大家都知道卤煮面是怎么做的了,再出摊也挣不了几个钱,就不折腾了,再说也快过年了,等过完年再说吧。”
“也是,”罗春花道,“反正你家还有美食坊,卤煮面不做就不做了吧。”
“嗯。”
提到美食坊,二牛和王栓子他们都欲言又止,大刚想说什么,又被二牛阻止了。
韩墨辞先送了其他两家回去,最后才将马车停在了谢家后院门口。
谢悠然扶着谢保顺下了马车,韩墨辞拴好了车绳子,从车上取了包袱下来。
杨氏早得了消息,在二丫的搀扶下跌跌撞撞朝院门这边过来了,三丫抱着四宝在后面。
几日不见,杨氏完全变了样,披头散发,那脸,憔悴得不像样,眼窝都凹陷下去了,显得颧骨都凸了起来。
穿在身上的衣裳,空荡荡,衣服底下就跟裹着一副骨架差不多,走路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在打摆子。
若不是二丫扶着,谢悠然都担心杨氏会摔倒!
“她爹,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杨氏哭着奔了过来,眼神都有些浑浊了。
谢保顺放下儿子,上前一步,扶住妻子的肩膀。
“红英,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儿啊?”男人的声音又哽咽了。
杨氏却笑了,她抬起枯瘦的手指,抚摸着谢保顺的脸,连连点头。
“是真的,是真的,我的个天爷,总算把你盼回来了……”
妇人一头扎进丈夫的怀里,泪如雨下。
边上,二丫在那抹着泪,对谢保顺和谢悠然道:“爹被抓走后,娘白日里都去村口老枫树下望,一望就一天。后来病倒了,日日哭,夜夜哭,好几回都说听到你们回来了,打发我来外面瞅。方才,她又说听到响动,没想到这回是真的回来了……”
二丫说着,泣不成声。三丫也在旁边抱着四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只有还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不知道大人发生了什么,好奇地看着他们,挥舞着手脚咿咿呀呀。
谢悠然鼻子一酸,把弟弟妹妹拉过来,搂进怀里。
韩青山和谢广成也闻讯赶来了,谢广成手里还端了个烤火的火盆。
“保顺,来,从火盆上跨过来,晦气全烧掉,往后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
“对,往后平平安安的!”
杨氏抬起头来,抹掉脸上的泪,拉着谢保顺跨过了火盆。
大家伙儿进了屋子。
屋子里,进门就嗅到一股药的苦味,其他倒没什么变化。
屋里有火盆,茶罐里有热水。
二丫三丫给大家倒了茶水,大家问了问案子的情况,坐了坐后,韩青山和谢广成便告辞了。
“悠然,我帮你把马车赶到我家院里去。”韩墨辞道。
谢家后院和美食坊都没有多余的地方放马车,所以这段时间,马车一直是放在韩家的院子里的。
谢悠然迟疑了一下,道:“先放这里吧,一会儿我自己赶过去。”
韩墨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没有再说什么,便点了点头。
第213章 怀疑
“墨辞啊,”杨氏抓着他的手,道:“这几天多亏你陪着大丫了,感谢的话婶子就不说了,婶子记着你的好。”
韩墨辞忙道:“婶子别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完才觉得这话说得好像有点不太对,什么叫做应该做的?
果然,周围人个个都挤眉弄眼地笑看着他,他爹更是一副老怀甚慰的表情。
谢广成还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不错啊,小伙子,有前途。”
韩墨辞:“……”俊脸顿时一红。
下意识看了谢悠然一眼,后者的脸也有点微红。
几个男人哈哈一笑,各自回家了。
韩墨辞默默地跟在了老爹身后。
屋里,二丫对爹和姐姐报告着这几天家里的事:“姐姐刚走,县衙里就来了人,把咱的美食坊也给封了。他们说咱家的吃食出了命案,这美食坊也不让开了,暂时封停。娘一急,就病倒了。韩叔帮娘抓了药,广成叔不时过来帮着照看下家里。至于前院,”
二丫语气硬邦邦地道:“爷奶没有来问过一句。”
谢悠然点点头。
前院那些都是自私冷血的东西,她没指望过他们。
从谢保玉出嫁后,他们两家就形同陌路,彻底老死不相往来了。
他们巴不得他们家出事呢,怎么可能还会在危难之际帮把手!
只是,美食坊被封是她没有想到的,她以为面摊归面摊,跟美食坊无关。
没想到这魏县令倒真是铁面无私,公事公办,一点也不留情面。
想来也是怕她担心,所以这一路上二牛叔他们都没有告诉她作坊被封的事。
不过如今案子结了,官府不日应该会派人来揭封条的,这个她倒不担心。
患难见真情。
这趟家里遭遇这风波,让她看清了好多东西,认清了很多人。
原本她家生意做得如火如荼,村里人都羡慕,很多从前看不起他们的,也巴巴地过来套交情。
许多之前不怎么来往的,也天天地往她家跑,不时送点东西过来,跟他们拉近乎。
连向来跟他们有龃龉的里长,偶尔见了谢保顺,也会主动跟他打招呼。
里长婆娘见了杨氏,更是像亲姐妹一样的嘘寒问暖,好得不得了。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世情如此,谢悠然早看穿了。
因此,也不咸不淡地应付着他们。
而这次家里一出事,尤其是美食坊被封后,那些人大概以为他们家就此翻不了身了,所以,都在幸灾乐祸地看他们笑话,等着他们家就此一蹶不振,往日里三天两头往她家跑的人也都不跑了,还到处说他们家的闲话。
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依旧帮他们家的,少之又少。
雪中送炭的,她谢悠然都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将来适当的时候,把这恩情加倍的还回去!
至于那些冷心冷情的,她也会牢记,有便宜也不想让他们占了。
杨氏是心病,谢保顺这一回来,她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顿时好了很多。
在那给谢保顺倒了茶,和三丫围着他嘘寒问暖,细细询问……
灶房里。
谢悠然看着挂在屋梁下的三只篾竹篮子,问二丫:“那是谁送的?”
二丫告诉她,有两只是在美食坊做工的两个女工来探望杨氏的时候送来的。
一只里面装着洗好的白菜,红萝卜,和二十只鸡蛋;
一只篮子里装了番薯,干白萝卜丝,还有一条三斤左右的黑鱼。
让谢悠然意外的是,被她解雇了的秀莲和她老娘也来过了。
她们拿来的篮子里,装了两根很大的新鲜的冬笋,并一条两斤左右的猪肉。
灶门口,码放整齐的柴火,是广成叔劈的。水缸里的水,也是他挑的。
拾掇得干干净净的灶台,是罗春花的娘家侄女阿莹弄的,她每天都来帮着二丫三丫干活。
两头大青牛一直都是云生在饲喂,美食坊的那些女工,每天都会来陪杨氏说话解闷……
这点点滴滴,谢悠然都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
今晚她还有事要做,等过两天,一定请这些在这段时间帮过他们的人来家里,热热闹闹地吃个饭。
夜饭是二丫掌的勺,把那条大黑鱼给炖了,三丫熬的腊八粥,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
虽然饭菜很简单,但因为一家人劫后余生团聚在一起,这简单的饭菜便变得非常有意义。
晚上,趁家人都睡着了之后,谢悠然一个人悄悄地起了床。
马车被静静地拴在了小院里,她卸了车厢,牵着马,轻轻地出了门。
刚出了院门,一道幽幽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去哪里?”
然后,熟悉挺拔的身影就从旁边那棵大柳树下走了出来。
谢悠然朝他嘘了一声,无奈道:“就知道瞒不过你!”
韩墨辞走过来,道:“你不让我把马车带回去,我就知道你晚上肯定要用。”
谢悠然瞪大眼:“所以你一直在这里等着?”
“没有,我也是刚来。”韩墨辞道,“我估摸着这个时间你也该有所行动了。”
谢悠然好气又好笑:“你这警觉性,可以去当特工了。”
“特工是什么?”他问。
她摇摇头,“既然来了,就一起吧。”
韩墨辞从她手里牵过缰绳,“去哪儿?”
“镇上。”
他讶异:“这么晚去镇上?”
谢悠然点点头,“我总觉得,这案子还没了。”
“你的意思是——”
“太顺了。顺得简直不可思议。”谢悠然道,“我这头刚验尸确认贺全死于食物过敏,那头,贺家人就提供了贺全对丁香过敏的线索。刚好,我这卤煮面里就有丁香这一味香料。你不觉得,这太过巧合了吗?”
韩墨辞点头:“的确。我也觉得,太巧了。”
谢悠然道:“正常人,知道自己对某种吃食过敏,出去吃饭的时候,难道不是特别谨慎吗?就比如说,我以前有个同事,对花生过敏,她出去买糕点,一定得先问问老板这糕点里有没有花生的成分,在吃这上面特别小心。可我听两位婶子说,那贺全,根本就没有问过她们卤煮面的配料里有没有丁香,直接就上来说要一碗卤煮面。我家那卤煮,味道那么厚重,谁都能吃出来里面放了香料,丁香不是什么很难得的香料,很多人都能吃出来,可贺全一点都不忌讳,这难道不奇怪吗?”
韩墨辞道:“所以,你怀疑还有隐情?”
第214章 情话
“嗯。”谢悠然道,“还有贺全的妻子,过堂那天,我仔细观察过了,她虽然嚎得很起劲,那眼泪也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地流,但眼里一点悲伤都没有,好似死的不是她的丈夫,她只是被人请来哭丧似的。这点也让我生疑。”
被人请来哭丧?悠然这比喻词用得,还真是挺新颖别致。
不过,听她这么一说,韩墨辞一回忆,也觉得贺妻有问题。
寻常妇人死了丈夫,不是该伤心欲绝吗?至少不会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赔偿了事,最起码得大闹一场。
但贺妻很平静,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哭了一场给大家看之后,就拿着银子领着丈夫的尸体回家了。
太反常了!
“所以你打算夜探贺家?”
“嗯。”谢悠然道,“本来我想一个人去的,既然你来了,那就帮我个忙吧。”
“好!”
“你都不问问是什么?”
“不用问。你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谢悠然:“……”
这就是传说中的,忠犬吗?
谢悠然心里美滋滋的,像吃了蜂蜜一样的甜。
“你越来越会说情话了。”她夸奖。
“这算情话吗?”他挑眉。
“算。”
他笑了,眸中的光芒像揉碎了的漫天星光。
两人上了马,谢悠然坐在了前面,韩墨辞坐在她后面。
他带了件黑色的披风出来,扔给了谢悠然,披风很大,可以将她娇小的身子完全包裹住。
点燃一支松油火把,韩墨辞一夹马腹,低喝一声“驾”,马儿在夜色中跑了起来。
两人共乘一骑,近距离地感受着彼此熟悉温热的气息,夜风再凛冽,都不觉得冷了。
此时此刻,谢悠然忽然就想起了那几句烂大街的歌词:
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
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如果不是在晚上,有点不合时宜,她还真想高歌一曲。
“墨辞,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这个男朋友当得越来越合格了?”
“没有。”
“那我现在跟你说了。”
“谢谢,我会继续努力。”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马儿嘚嘚地跑着,韩墨辞一只手抖着缰绳,一只手举着火把,照亮了前方的路。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太平镇杏花巷75号,是贺全的家。
这一带住的都是些普通居民,贺家的院子也很小,只有两间低矮简陋的平房。
夜色深沉,凛冽的夜风吹过院子里那棵皂荚树,在上空盘旋着,发出呜咽的声音。
这里有年轻人横死在外不能在家里停灵的习俗,贺全无父无母,又没有兄弟姐妹,他的后事是邻居帮着操办的。
尸体一从县城拉回来,连家门都不能进,就被直接拉到西郊的坟地,匆匆掩埋了。
是以,贺家的院子里摆设一切如常,看不出家里刚有人去世的情景。
此刻,两间屋子里都漆黑一片,静悄悄的,马氏带着两个女儿,想必也早已入睡。
一条黑影越过贺家的墙头,如同一片落叶一般,轻轻地落在了院子里,随即一闪身,进入了其中的一间屋子里。
贺全的遗孀马氏,是一个清瘦娇小的妇人,素日里低眉垂脸,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
家里出了这种事,邻居们见她可怜,便帮着她把贺全的后事办了。
埋了丈夫回来,马氏搂着两个女儿大哭了一场,母女仨随便弄了点吃的,便早早上床歇着了。
两个女儿还小,不记事,很快就睡着了,马氏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才睡着。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被冻醒了。
下意识去扯被子,却扯了个空。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一片黑暗,只觉得格外的寒冷。
一阵夜风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拢紧了衣襟。
夜风?等等,她不是在睡在家里的床上吗?哪里来的风?
等到视线慢慢适应了夜色,这才赫然发现自己竟躺在一片空旷的荒野里。
周围都是一个个隆起的土包,上面掩盖着还未完全化掉的白雪。
正因为这没化掉的雪,给了这黑夜一点点光亮,让她得以看见周围的一切。
坟地?
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之后,马氏悚然一惊,睡意瞬间全无。
面前是一座新坟,隆起的土包前,简单地竖了一块牌子,上面写了几个大字。
那牌子是那么的熟悉,还是她央隔壁的文秀才写的,写了丈夫贺全的名字。
可是,她不是在家里睡觉吗?怎么会来了坟地?
还睡在了丈夫的坟前?
马氏惊骇得瞪大了眼睛,深深的恐惧袭上心头,她惊慌失措,连滚带爬地往坟场外跑。
可,才跑了十几步,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娘子,你往哪里去?”
那声音,分明是亡夫贺全的!
马氏浑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脚底一股寒气扑了上来,一张脸全都白了。
她不敢回头,身体哆嗦着,像筛糠一样。
悠长的叹息从身后传了过来,在这阴森森的坟场里,听起来格外的渗人。
“娘子,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你,你是谁……”马氏吓得快要哭了,“你,你不要吓我……”
“我是你的丈夫贺全啊,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那幽冷幽冷的声音飘飘忽忽的,钻入马氏的耳朵里,她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不可能是她的丈夫!
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她亲眼看着他入土的!
人死如灯灭,他不可能还会说话的!
马氏在最初的惊慌过后,终于稍微定了定神。
她鼓起勇气,壮着胆子慢慢地回头。
然后,她真的看到了她的丈夫贺全。
他站在离她有三丈远的坟头上,披散着头发,阴森森地看着她。
他的脸很白,就像她去衙门认尸时看到的那样,惨白惨白,白得一点人色都没有。
他的眼睛里还流着两行血泪,看起来凄厉又可怖。
他穿着那套平时里最喜欢穿的衣服,朝她伸出枯瘦的五指,飘下了坟头,一步一步地向她挪了过来。
第215章 奸情
他穿着那套平时里最喜欢穿的衣服,朝她伸出枯瘦的五指,飘下了坟头,一步一步地向她挪了过来。
“娘子,地下好冷,你来陪我好不好?”他幽幽地说着,声音像是从阴曹地府里传出来的一样。
冷到了人的骨髓里,勾起了人内心深处最深层的恐惧。
“不……”马氏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下意识地往后退。
怎么可能?贺全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这是他的鬼魂?
只有鬼魂,走路才这样轻飘飘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听家里的老人说过,鬼魂是没有脚的,所以他们走路都用飘的……
“你,你别过来……”她尖叫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形。
贺全慢慢地飘了过来,一边幽幽地道:“娘子,我死得好冤哪,你害得我好苦——”
“不,不是我!不是我!”马氏胡乱地挥舞着双手,凄厉地叫道:“我没有。我没有。”
“我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想抵赖?明明就是你将我害死的!”
“马秀芬,你好狠的心啊!我可是你的丈夫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害我死得这么惨,我不会放过你的!你个毒妇,今天我就要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说着,贺全的指甲忽然变得十分的尖利,如同五根锋利的尖刃,直直地朝马氏抓了过来。
“啊……”马氏的心里防线彻底崩溃,她双手抱头,哭着大叫:“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还是谁?毒妇,纳命来……”
“真的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贺全,你要找凶手就去找周雄,是他害死你的,是他……”
“周雄?”贺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是,是周雄!”马氏颤抖地道,“那包要了你命的天仙果干,是周雄给我的……”
一座高高的石碑后面,谢悠然慢慢地走了出来。
天仙果,就是现代的无花果。
原来,竟是无花果干过敏!
周雄?很好!
唇角勾起冷厉的弧度,她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肃杀。
……
第二日,谢悠然去县衙击鼓鸣冤,以蓄意杀人,栽赃构陷他人罪,将周雄和马氏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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