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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女悠然-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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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又忍不住瞟向了灵堂旁边的屋子。
  老谢头此刻正坐在那屋里,由几个本家的同龄老者陪着他,开解劝导其节哀。
  谢保顺领着妻儿,神色肃穆心情沉重地来到灵堂,由管事人引领着,跪地给仇氏的棺木磕头。
  灵前,二房两口子带着两个儿子,三房也带着一儿一女一身缟素,披麻戴孝地跪在那里,一边哭灵一边往火盆里烧着纸钱。
  谢悠然不动声色的将几人的模样纳入眼底,心里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看来,仇氏在这个家当了几十年的家,依然不得人心。
  如今她死了,她的几个儿子儿媳,却没几人真心替她哭的。
  尤其是他们老两口庇护着的二房三房,花氏和刘氏一看就是假哭,两人嫁入谢家十几年,一直被婆母压着,当牛做马一样的使唤,尤其是近半年,仇氏缠绵病榻,行为更加刁钻可怕,喜怒无常,花氏和刘氏没少受她欺压折腾,只怕心里早恨不得她死了。
  如今她终于死了,这妯娌俩,估计早松了口气吧?
  至于谢保平,从废了条腿之后,整个人的精神气都没有了,此刻跪伏在那里,也是神色焉焉,一副很不济的模样。
  几人当中,就数谢保安哭得最为情真意切了,这个妈宝男,心里面位置最重要的老妈死了,自然伤心悲痛,这不,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哭得像个孩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至于几个孩子,二房那对双生子压根儿就没有眼泪,碍于规矩和场合不得不跪在那里,神色很是不耐烦,不停地在稻草蒲团上扭来扭去,俨然十分的不耐。
  这两孩子,完全被二房养废了,将来长大了,只怕也没什么出息。
  相比之下,三房的那对孩子,就显得懂事顺眼多了。
  男孩天赐跪在他爹身后,乖乖地跪在蒲团上,低眉敛目,神色隐隐地哀痛,很正常的表现出了一个失去祖母的孙儿该有的伤心难过,一看就是有教养有礼数的孩子,看来,这些日子的学堂没白上。
  女孩红梅则跪在她娘刘氏身后,低着头,不时地抽泣几下,看起来非常的乖巧孝顺。
  两相对比,就连来吊唁的宾客们都不得不感慨,三房这两孩子,比二房的强多了。
  再看大房的几个孩子,众人的目光就又多了几分赞许之色。
  谢家大房两口子平时在村里不怎么打眼,都是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但他们养出来的这三个闺女,却个个都不简单。
  老大不消说,聪明能干,如今已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女财神,能说会算,生意都做到城里去了,连带着村里都沾了光,不少人家家里的小子姑娘都在他们家做工,挣上了月例。
  老二虽不及她姐姐名气响,但小小年纪,已能独当一面,灶房里的那套活计对听来说不在话下,厨艺更是不输大酒楼的大师傅。听说如今谢记的掌勺师傅也是她。
  老三年纪还小,也没有两个姐姐会做生意,但生了一双巧手,绣活儿在附近那是出了名的好,更难得的是,这小姑娘的长相比之两个姐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不到十岁,五官轮廓已展露出了过人的姿色,长大后,定是一位绝世美人。
  老四是个男孩,从小受三个姐姐的庇佑,顺风顺水,将来定也不容小觑。
  这谢家大房啊,可算是苦尽甘来了,这往后的日子,就只有让人艳羡的份了。
  这前院也是拎不清的,有这样能干的孙女,何苦要跟他们过不去呢?
  换了别人,跟着享福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闹得如今这样不愉快的局面!
  在众人的唏嘘声里,大房一家子已给仇氏磕完了头。
  谢保顺又让三个闺女去谢保玉磕头,不管怎样,论辈分,她们都得叫她一声姑姑,不管之前她是怎么对待自己家里,礼制上,他们也得做到让人挑不出错来。
  果然,看到谢悠然领着两个妹妹去给谢保玉的棺木磕头,众人都发出了赞许的声音。
  磕完了头,烧了纸钱,管事人抱过来一堆孝衣孝帽和麻绳,准备给他们换上。
  结果,谢保顺刚伸手去接的时候,老谢头的声音已重重地响起:“不许接!”
  谢保顺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
  看着老谢头由孔婆子的两个孙儿搀扶着出来,他怔怔地叫了一声:“爹?”


第323章 纵女行凶
  老谢头铁青着脸,手里拄着根拐杖,颤颤巍巍地朝他走了过来。
  老爷子的脸色很难看,几天之内,先后失去了老妻和最疼爱的闺女,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没了,脸庞也消瘦了许多,容颜看上去也很苍老,才五十几岁的人,看起来竟好似七八十岁的耄耋老人,行走之间,到了需要拐杖帮忙的地步,可见妻女的过世,对他的打击确实非常的大。
  原本谢悠然还挺同情他,毕竟老来丧妻丧女,已是人间不幸,但一想到仇氏和谢保玉的先后殒命,完全是她们咎由自取时,她就同情不起来了。
  尤其是她们落到这样的下场,更大程度上,老谢头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不是他纵容,这对母女会变本加厉,最后自掘坟墓?
  再看到他这个时候竟然出来阻止大房戴孝,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时,心底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不见,她的脸色顿时也不好看起来。
  果然,老谢头走到谢保顺面前时,忽然扬起拐杖,狠狠地朝谢保顺打了下去,伴随着一声厉喝:“跪下!”
  人群一片哗然,杨氏见丈夫被打,忍不住惊呼一声:“大丫她爹……”
  谢保顺被老父这兜头的狠狠一下子,打得不由自主跪了下去,“爹……”
  老谢头兀自喘着粗气,眼睛猩红,“你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方才那一下子,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这会子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身形一个踉跄。
  孔婆子的两个孙儿见状,忙一左一右的搀扶住了他。
  杨氏正想冲过去扶丈夫一把,谢悠然已一把拉住了她,神色漠然地冲她摇了摇头。
  她倒想看看,今日老谢头到底想干什么!
  老谢头喘过气来之后,便又拄着拐杖,走到谢保顺的面前,一扬手,狠狠给了他几个耳光,一边打,一边骂道:“我打你个六亲不认忤逆不孝的畜生!你纵女行凶,逼死了老母还不满意,又逼死了你妹妹,如今,这一家抬出两口棺材,你可满意了?是不是还要逼死你老父我,逼死我们前院所有的人,你才满意?”
  谢保顺涕泪而下,伏地痛哭:“爹……”
  老谢头喘着粗气骂道:“你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样无情无义的儿子,今日就当着你娘和你妹妹的面,当着里长和族老以及诸位乡亲的面,我们父子写下文书,从此断绝关系,以后,你不再是我谢有才的儿子。我们路归路,桥归桥,再见就是仇人!”
  听到这话,谢保顺彻底僵住了,他怔怔地看着老父,仿佛不认识似的。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父亲为什么要如此对待自己!
  明明他们大房才是最无辜的,明明他们一家子才是被一步步逼到这份上,可为什么,到头来,却是他逼死了母亲和妹妹?
  这时,族老们和里长也都被请来了,弄清楚了来龙去脉之后,众人都上前来相劝:“有才啊,你消消气,都是骨肉亲人,何必要闹得这么僵呢……”
  “是啊是啊,说到底还是一家人,没必要非得变成仇人……”
  “两家都有错,彼此各退一步,不就完了?”
  两家都有错?谢悠然忍不住了。
  她冷笑一声,越众而出,朗声道:“既然我爷把族老们和里长都请来了,那么,今日咱们就当着诸位乡亲的面把事儿掰扯清楚,也好让大家来评评理,看到底是我家的错,还是这前院的错。”
  老谢头看到她,更加气不打一处来,手杖指着谢悠然,怒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孽畜,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我滚回去?免得丢人现眼!”
  谢悠然冷笑一声,毫不畏惧地走到他面前,冷冷地道:“爷,您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您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我爹扣上了一顶纵女行凶的大帽子了,还不许我出来替自己辩解几句吗。再说了,您看我爹,都被您打得连身都起不来了,我再不出来替他说几句公道,岂不成了不孝之女?哪有女儿眼睁睁看着爹爹受委屈被冤枉而不管不顾的?”
  “你……”老谢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你个忤逆不孝的小孽障,眼里还有长辈吗?别以为你挣了几个破钱就了不起了,有你这么跟自己的爷爷说话的?你爹娘就是这样教养你的?”
  几个妇人也上来劝:“大丫啊,他总归是你爷爷,你可不能这么言语不敬……”
  “就是,不管怎样,这里还摆着两具棺木呢,死者为大,不好这么闹的,说出去也是坏了你的名声……”
  “是啊大丫,再怎么说,你也是个姑娘家,你爹都还没说话呢,你一个小辈站出来,的确不合适……”
  谢悠然冷冷地睨着那人,“婶子,你看我爹那样,还能说得出话吗?”
  那妇人愣了一下,下意识望向了谢保顺。
  后者被两个闺女搀扶到了一边,浑身无力地坐在板凳上,神情凄楚,眼神空空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的确不像是个能主事的。
  当下,那妇人脖子一缩,不说话了。
  这时谢广成咳嗽了两声,站起来道:“有才叔,不管怎样,今儿可是我婶子和妹子出殡的日子,不好误了时辰,你两家的事,不妨往后放一放,改天再说?”
  “不必。”老谢头冷着老脸道:“今儿这事不了,我妻女就算下了葬,在地底下也死不瞑目。今日,我就要好好的清理一下门户,为她们讨个公道,这样,她们才会走得安心。”
  其实前后院两家的那些事,谢广成多少还是清楚的,本想打个圆场,缓和一下气氛,顺利将仇氏和谢保玉送出家门安葬,奈何老谢头不领情,非得固执地要讨什么公道,清什么门户,那他也只能顺其自便了。
  “既然这样,”他转向看向大房一干人等,“保顺,你的意思呢?”
  谢保顺捂着胸口,喃喃道:“但凭族老和里长做主。”
  他刚才被老谢头狠狠打了一拐杖,又被扇了好几个耳光,如今一脸红肿,满身的狼狈,再加之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失望,导致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第324章 算总账
  谢广成点点头,道:“既这样,那我就做主了。”
  然后对杨氏道:“弟妹,孩子还小,见不得这种场合,要不,你先带他们回去?”
  四宝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惊到了,这会子正哭闹个不停,杨氏哄了许久也不行。
  闻言,她望向了谢悠然。
  谢悠然点头,道:“娘,你带着弟弟妹妹先回去吧。”
  老谢头今儿闹这一出,分明是想跟他们算总账,这送葬看样子也送不成了,索性就好好跟他算上一算,他想讨公道,他们还想讨公道呢。
  二丫一听,态度坚决道:“我不回去。”
  她要留下来,和爹爹姐姐一起,陪着他们。
  哪怕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要能给他们做坚实的后盾,也行。
  杨氏只好道:“三丫,那你跟我走吧。”
  “哦。”三丫乖乖地,跟在杨氏身后,带着四宝回后院了。
  谢悠然和二丫便站到了谢保顺的身后,姐妹俩下意识地挺起了脊背,站得直直的。
  两方人员坐定,谢广成对老谢头道:“叔,你可要想清楚了,保顺毕竟是您的亲儿子,您真的要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老谢头冷冷道:“我没有这样忤逆不孝,纵女行凶的儿子!这个家,若不是他,不会一步步走到如今这田地……”
  谢保顺心里苦,却笨嘴笨舌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广成皱了皱眉,道:“有才叔,你说保顺纵女行凶,此话从何说起?”
  老谢头手杖一指谢悠然:“你问她!问这个孽畜,她是如何跑到牢里去逼死她小姑的?”
  老谢头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
  大家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于是,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连谢保顺也有些愕然,“大丫,怎么回事?”
  谢悠然冷笑道:“爷,小姑明明是自己畏罪自尽的,当时的场景,狱卒可都在场,他们能作证的,分明是我小姑自己撞的墙,怎么又怪罪到了我头上?”
  老谢头腥红着眼道:“若不是你跑去狱中言语刺激你小姑,你小姑何至于自尽?”
  谢悠然冷笑,“我是去了牢里,但是,我不应该去吗?我弟弟被她偷走,还残忍地扔进了沟渠里,若不是他命大,如今办丧事的,可就是我家了。站在苦主的立场,我跑去牢里骂两句差点害死我弟弟的罪犯又怎么了?爷,你那心眼也长得太偏了吧?我弟弟可是你的亲孙子,在血缘关系上,他跟你的关系可不比我小姑远,可你把他当回事了吗?在你眼里,你闺女是宝,我弟弟就是根草是不是?还说我爹纵女行凶,爷,纵女行凶的分明是你!”
  全场哑然。
  老谢头涨红了老脸:“你小姑纵然有错,可也得由律法来惩治,你胆大妄为,分明就是不把律法放在眼里,随意草菅人命,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谢悠然讽刺一笑,“爷,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草菅人命了?明明是小姑知道自己罪孽难逃,以死谢罪,怎么如今又怪上我了?难道我不去牢里,她就不用死了吗?西陵的律法,偷盗孩子是死罪,杀人偿命是死罪,哪一条不够她死一死的?爷,你心疼闺女,想拉个垫背的,也不用这样胡搅蛮缠吧?”
  “你……”老谢头气死了,手指哆嗦着指向谢悠然,“牙尖嘴利,一派胡言。”
  谢保平眼见老父被怼,赶紧出来在一旁帮腔:“大丫,你小姑本性不坏,若不是你苦苦相逼,她何至于走这条路?当初,若不是你逼着她嫁人,她又怎会匆匆嫁到霍家,受尽了凌辱?若不是在霍家实在熬不下去,她又怎会想要要报复你,最后一时冲动做出了这等错事?说到底,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是你一步步相逼,才有了今天这局面。要说有责任,你也有责任,不能全怪到小妹头上。”
  谢悠然无语了:“这么说,我是罪魁祸首了?那我倒要问一问二叔了,当初,我为何要逼着爷奶把谢保玉嫁出去?”
  “这……”谢保平眼珠子一转,道:“还不是因为小妹喜欢上了韩家小子,你为了除掉这个情敌,使用不光彩的武力手段,逼迫我们家把小妹早早嫁出去。”
  谢悠然反讽,“难道小姑栽赃嫁祸韩墨辞逼婚的手段,又光彩到了哪里去?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全然不顾自己的清白和村子的名声,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传出去好听吗?”
  谢保平狡辩:“她年纪小,正值风华妙龄,一时被小女儿的心思蒙蔽了双眼,也是可以理解的,倒是你,你为了泄私愤,逼她远嫁百里之外,其心可诛。”
  “啧啧,”谢悠然道,“我今儿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奇葩,什么叫做反咬一口。二叔,你这是典型的我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做什么都是错的理论啊,诸位乡亲,你们来评评理,这谢保玉差点烂了咱们村子的名声,也因为她婚前失德,嫁到霍家后不受待见,这难道也是我的错吗?”
  众人议论纷纷,明显是站在谢悠然这边。
  毕竟,当初谢保玉那事闹那么大,当时的里长王友良还动用了村里的祠堂解决,大家可是都清楚是怎么回事的,对于谢保玉的行为,大家都很鄙夷。她此举,不但陷害了韩墨辞,传出去也会毁了村子的名声的。
  谢保平见谢悠然一句话便反转了局面,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大家不要听这丫头诡辩,她分明就是想推脱责任……”
  “我要推脱什么责任?”谢悠然打断他,似笑非笑:“二叔,你怎么不敢告知与众,我要把谢保玉嫁出去的真实理由呢?”
  “真实理由?”众人一听又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难道这里面还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吗?一时间,八卦的情绪高涨。
  谢悠然面向众人,朗声道:“人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小姑一时冲动,栽赃嫁祸韩墨辞的事,就像我二叔说的,她年纪小,被情爱蒙蔽双眼,可以理解。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知悔改,反而唆使全家,跑到我家去抢钱!”
  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还有这事?”


第325章 断绝关系
  众人一听都面面相觑:“还有这事?”
  谢悠然道:“大家都知道,我家以前很穷,穷得连饭都吃不上,衣服都穿不上。若不是我受了老神仙指点,学了点本事,做点小生意挣了点钱,只怕我家人都要被活活饿死了。可我们这么穷这么苦的时候,我爷奶他们又在哪里?我叔婶他们,又在哪里?我们后院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时候,前院吃饱喝足,高谈阔论,连瞧都没有来瞧过我们一眼。就连我被王癞子逼债撞墙自杀的时候,我这些所谓的亲人们,都不见踪影。这些事,想必不用我说,大家也都清楚的吧?”
  说到这里,她暗中掐了两把自己的大腿,疼得出了两泡眼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这些事大家也都知道的,如今听她再次说来,也都唏嘘不已。
  “确实,前院做得太过分了……”
  “就是啊,那会子,保顺虽说不成器,可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亲孙女,老谢头和仇氏做得不地道……”
  谢悠然抹了把泪,继续道:“后来,我做点小生意,好不容易挣了点钱,可你们猜,我爷奶叔婶他们,又是怎么做的?不是来偷我家的吃食,就是来骗我们家的东西。我二叔买通地痞在我经过的路上蒙面打劫不成,我小姑便唆使全家,直接跑到我家里来明目张胆的抢钱,把我们辛苦攒下的银子当着我娘的面给抢走了。更可恨的是,我奶奶还不顾我娘九个月的身孕,把我娘推倒在地,导致我娘难产,差点一尸两命。诸位乡亲,你们说,这样的长辈,我要怎么孝顺?这样的小姑,我能不想办法把她嫁出去吗?”
  一番话说得众人义愤填膺,顿时舆论纷纷,全都偏向了大房这一方。
  谢家前院对后院的所作所为平时大家也都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恶劣。
  再眼红人家挣钱,也不能蒙面打劫吧?
  更不能直接去人家里抢吧?
  更过分的是,还推倒孕妇,差点一尸两命!
  那可是自己的亲儿媳妇,亲孙子呢……
  “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天怒人怨啊,这种行为,跟禽兽有何区别?”
  “也难怪大丫狠了心逼前院把小姑嫁出去,有这祸水在家,哪有安宁之日……”
  “唉,真想不到,这家人这么狠心无情……”
  “嘘,别说了,死者为大……”
  情势的发展是老谢头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他以为,只要揪住了大丫头去牢里逼死小姑的把柄,就能将舆论引导偏向自己这一边,逼着他们认错,给大丫头扣上一顶逼死长辈忤逆不孝的帽子,就能彻底坏了她的名声,让她受千夫所指,以后生意都没法做。
  这样,也算是给老妻和闺女一个交代了。毕竟,大家的传统观念都是人死为大,不管他生前怎样,死了,生前的一切都不会被追究。
  更何况大房那儿子好好的,反倒是他们家,接连没了二条人命,这口气,老谢头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的。
  他笃定,当着死者的面,谢悠然会有所顾忌,也狡辩不了,毕竟,她去过牢里之后玉儿才没了的事是事实,却没料到,她竟然完全不把死者放在眼里,竹筒倒豆子似的,当着她奶奶和小姑的棺材,把她们做下的事和两家的那点子恩怨,全都抖落了出来。
  “你……你……”老谢头哆嗦着含恨瞪着谢悠然,仿佛看到了魔鬼一样不可思议。
  谢悠然抽噎着道:“爷,我知道,当着我奶和小姑的面,把她们做的那些丑事说出来,的确不合适,我原本也不想的。可这些,都是你逼我的。我们一家今天过来,本来只是想来给奶奶磕头,送她和小姑最后一程,本想着,人死如灯灭,过往的那些恩怨,随着她们的死亡也都过去了,不用再计较了,所以,我娘甚至连四宝都抱来了。他可是差点被自己的亲姑姑给害死的,可我爹娘念着大家亲戚一场,小姑如今也没了,本不想再揪着往事不放,彻底放下算了,所以我们一家子人,才过来的。”
  “可是我们委曲求全,依然没有换来爷你的体谅,你非要跟我们过不去,非要说给奶奶和小姑讨个公道,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呢。我实在不忍心看爹娘背上这么大的黑锅,所以才当着里长和诸位族老乡亲的面,把这些事都摊开来说的,为的,也就是让大家给评评理,我们大房,哪儿做错了?”
  不是要算总账吗?那就好好的算一算,看理字到底站在谁那一边。
  前院既然不要脸了,她就奉陪到底,也别怪她不给死人面子!
  她哭得梨花带雨凄楚可怜,说得又句句都在情理,瞬间就博得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同情和站队。
  “好孩子,你没有错。”张桂花和罗春花秀等人,更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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