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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成长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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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发了誓愿,沈兰的澡也洗好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至于说换下来的衣物,她打算拿到池塘里去洗。毕竟那衣服都被屎尿淋了,要不是她经济拮据,这些衣物只怕早丢了。
总算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头长发*披在身后,沈兰带着几分湿气走了出来。
“你呀可别气坏了身体,紧着自己和孩子,以后防备着点。知道不?”宋三嫂守在门口。见沈兰出来了,忙劝道。
沈兰点了点头,亏得这个时候没有硫酸。否则今儿她大概是要毁容了,不过心里那口闷气却很不容易消下去,只是沈兰素来不会迁怒,所以气得要死。此时也只是脸色沉了点,并没有对宋三嫂发脾气。
“谢谢三嫂和三哥。澡盆等我清洗干净了,再给三嫂送回去。”沈兰忍着胸口的气,温言道。
宋三嫂露齿一笑,拍了拍沈兰的肩膀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让你三哥抗回去就行了,清洗什么,你也受了不少的气。还是歇息会儿吧。”
沈兰默默听着宋三嫂的话,心里无比柔软。从她刚刚穿越来到这里,貌似就得到这个女人的照顾,说起来除了沈家的人,也就宋三嫂一家对她最好了,想到这些沈兰身上的戾气减掉不少,总归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有坏人,好人也是有的。
宋三嫂又说了一些安慰沈兰的话,才让宋三哥将自家的浴盆抗了回去,夫妻双双告辞而去,沈兰也拿了桶将脏掉的衣服还有之前用来做尿布的旧衣服都收到了一起,准备明天先拿到塘里清洗一遍,回来再用开水泡过才拿出去晾晒。
送走了宋三嫂夫妻,沈海陵面色沉重地来到沈兰身边,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大姐,我想回去一趟。”
“哦,想家了?”沈兰下意识地问。
沈海陵摇了摇头,才开口道:“我想回去把爹喊过来,亲娘这次太过分了,不能饶了她。”
沈兰叹了口起,然后拉过沈海陵的手,将他带进了屋,姐弟两个坐了下来,沈兰才开口道:“海陵,我们不能什么事都靠爹,爹年纪还一天比一天大了,而且拳头也解决不了什么事情,其实今天大姐做得也是不对的。”
听了沈兰的话,沈海陵一愣,然后定定地看着沈兰。
“海陵,你亲娘毕竟是我婆婆,我拿着棍子追赶了她半个村,这个事儿于我来说是有损孝德的,只是当时一下气昏了头。”沈兰说完也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事实上她一直忍耐着宋王氏,却没想到今天一下子破功了,要不是后来她坐在地上撒泼,只怕最后落得跪祠堂的是她了。
“可是明明是亲娘不对,是她欺负你还污蔑你啊。”沈海陵不明白地开口。
其实说起来,这些农村的孩子向来直肠子,哪里有那么多弯弯曲曲,事实上以前的沈兰也是如此,只是看多宫斗的小说,慢慢自己体会中学来的,所以在对付宋王氏的时候,沈兰多以忍让为主,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竖起宋王氏蛮横无理的形象,所以就算遇上今天这样的事情,最终族长还是站在了她这一边,但是从孝道上来说,沈兰是落了下乘。
“海陵,你以后也会娶媳妇,难道因为娘对你媳妇不好,你媳妇就能打娘么?”沈兰反问道。
沈海陵愣了愣,低下头去思考了起来,半天后才开口道:“不能,她要敢打娘,我休了她。”
沈兰给他一个这不是的表情,然后才接着开口:“所以大姐今天是错了,只是当着外人大姐不能认错,但是你心里要明白,大姐今天的行为是不对的。”
“大姐,可是族长和三哥、三嫂都站在你这边啊,大家都觉得是亲娘的错啊。”沈海陵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呢?
沈兰笑了笑,摸了下沈海陵的头才开口道:“所以大姐想让你读书啊,书里不仅有千斤粟、颜如玉,还有计策谋略。”
沈海陵听得云山雾绕的,并不懂沈兰在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极是佩服大姐,竟然做错了事情,还能让所有人都认同她,而且还站在她这一边,来维护她,真的是太厉害了。
“好,我读书。”说完沈海陵又纠结了,接着皱了眉头道:“可是爹娘没有钱可以供我读书啊。”
“傻孩子,大姐供你,只是你要保守大姐的秘密。知道吗?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沈兰开口道,一直她都觉得小孩子应该读书,可是之前沈海陵就算读书了,也不会明白读书有什么用,可是今天她在沈海陵心里种下一颗种子,让他在书里学习谋略。而不是死读书。这样才不会让她养出一个穷酸儒来。
沈海陵点了点头,对于大姐的秘密,他是绝对不会对外人讲的。毕竟爹娘也说过的。
“你明天不必回去,我会找人带信让爹娘过来的,不过要等到族长确定让宋文祥过继,然后在过继的时候让爹娘过来撑场面。至于说让爹娘过来跟宋文祥家的人吵架、打架,就落了下乘。没必要。”沈兰淡淡地开口。
沈海陵还是听不大懂,但是却也明白大姐是不想爹娘这个时候过来,于是也安生地听了沈兰的话,不再提要回家的事情。
因为宋王氏被罚跪祠堂了。慢慢村里也开始流传出一些针对宋王氏的流言了,大致意思是泥菩萨也有三分泥性,这宋王氏把媳妇欺负狠了。如今那泥菩萨似的儿媳妇终于造反了,正闹着要脱离宋家。情愿过继到断了传承的七太公那支里。
宋王氏的名声可以说经过这次的事情,完全臭大街了,至于她生养的儿女,只要是附近的地方都不愿意嫁娶她家的人,这影响甚是深远,宋如海这支后来好几代都不容易讨到媳妇,女儿也不容易嫁出去,倒是应征了那句后来的名言,一个女*害三代,这宋王氏祸害的可不止三代啊。
最终在宋王氏受罚结束后,宋族长就找沈兰过去说话了,意思自然是宋如海愿意让长子过继了,自然这个过程中族长是出了不少的力,其实族长实在是怕了宋王氏和沈兰这对婆媳,别看这沈兰平时温婉不言语,可是要是刚烈起来,就是个男人也吃不消,而那王氏更是不省心,整日惹事生分,没那个本事还偏偏老爱招惹沈兰,简直是吃饱了撑着了,只有彻底分开这两个人,才能还宋家村一片安宁啊。
既然打算过继,宋族长自然要跟沈兰商讨,主要是过继上族谱,还有祭祀的事情,还有关于七太公这支财产的问题。
毕竟七太公家除了房屋还有几亩地,当初因为断嗣了,才收入族中当作祭田,如今既然宋文祥过继过去了,自然要将财产也归还过去,这些事宜都要跟沈兰商讨。
不过沈兰倒也没想到还会有田地,一开始听到,心里还惊讶了下,随后立刻清醒了过来,立马表示田地不用归还,她只要现在住的这个屋就行了,至于沈兰为何如此,自然是有原因的,那田地都已经被族里收走好些年头,如今她再要回来就是得罪人的事儿,她又不缺那点田地,何必跟村里人结这个仇怨,再说当初七太婆过世也是族里帮着料理的,这么些年的祭祀也是族里在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自然要抱着感激的心来对待,怎么还能要回那些祭田呢?
自然沈兰的这番作为得到了族长和大部分族老的一致好评,在这些人眼里,沈兰就是个懂事安分守纪好媳妇,比起那姓王的某人实在是天差地别啊。
☆、第六十二章节 回寨
就这样沈兰又踩了宋王氏一脚而不自知,自此以后沈兰在村里的声望渐长,村里人也多帮衬于她,毕竟祭田多一分,大家祭祀宗祠的时候也就少出一分,可以说沈兰的行为几乎惠及宋家村大部分人,这样一来大家得到了实惠,又怎么会不感激沈兰呢。
话分两头说,那日袁浩飞马而去,一路上也没什么地方想去,就直接回了黑虎寨,黑虎寨是建立在黑虎山上,山上树多环境也复杂,自然蓟县是丘陵带,所以尽管环境复杂却并不险峻,寨子建立在密林中倒也隐蔽。
骑着马进了寨子,守门的兄弟看见了,立马喊道:“二爷回来了。”
袁浩也不作答,直接飞马而去,进了寨子从马上翻身而下,随手丢了缰绳,立刻就有兄弟过来帮着将马拉走栓进了马厩,而袁浩直接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袁浩是袁天的弟弟,但是并不是草寇,在袁浩很小的时候就被袁天带到黑虎寨,袁天自己落了寇,却不想自己的弟弟也成为草寇,于是对他管教甚严,甚至还给他请教书的先生来教导他。
可以说袁浩被袁天培养得文武双全,就算现在去参加科考都是没有问题的,因为袁浩的身家是清白的,前提是跟自家长兄断绝关系,这样的事情袁浩自然是做不出来的,袁天在他心中可以说是长兄如父般的存在,他自然不会为了前程而舍弃自家兄长。
反而在袁浩懂事后,慢慢就变得有些玩世不恭了,对于学业也不是那么用心了,整日里跟着寨子里的兄弟游马打街胡作非为的,再加上袁天自己是草莽。也不把世俗的东西当回事情,对于袁浩后来的转变也没多加管束,毕竟兄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这个做大哥的给他兜着就行。
再说袁天自己都杀人越货,哪里会教袁浩好好做人?不过袁天有一个准则,就是自己的兄弟绝对不能手上沾血。毕竟他自己知道。一旦破了戒,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还想自家兄弟结婚生子过正常人的日子。而不是跟他一般打家劫舍。
所以袁浩会武功,却从不曾伤过人,也没有参与过任何打劫行为,顶多就是在寨子里跟自家兄弟胡闹。或者偶尔去集市上兜兜转转,偶尔调戏下良家妇女。倒也没什么恶行,跟寨子里其他人比起来,袁浩清白得可以当镜子了。
心情不愉的袁浩进了屋,顺手用力关上了门。震天响的关门声,引得寨子里走动的兄弟不禁纳闷了,这大当家的兄弟是怎么了?谁招惹这位爷不高兴了?
原先在屋里休息的袁天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平日里寨子里也没安静过,所以他金金张了下眼。又合上了眼继续打盹,山寨里日子就这样,没有活动的时候大家都各自找乐子,有活动的时候招呼人手直接下山直奔目的地就行了。
进了屋,袁浩郁闷地朝自己床上一躺,怎么也弄不明白,他咋就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想来他也是读圣贤书的人,平日虽也跟女子调笑,却都是抱着玩闹的心情,可是今天他鬼使神差地特意跑了集市上去了,就想着再找那女子玩,结果逛了大半日,完全没有看到人家,后来打听到那女子住在宋家村,就甩开跟着的兄弟,自己一个人骑了马不管不顾地跑了过去。
进了村问了人,知道了那女子的家门,悠闲地骑着马走过去,就见那女子一个人坐在屋檐下,一脸祥和地做这缝补的活计,当时他也没想什么,顺手捞颗碎石子就丢了过去。
当时那女子十分惊讶,只是直直地望着自己,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还是自己主动打了招呼,然后那女子才刻意扯了一抹笑。
可是他知道,那女子其实很恼火,完全不想应付自己,却偏偏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模样,想到自己找了她大半日,又跑了半天才找到她,他心里就不平衡,忍不住又出言调戏,反正往日里他也是这般行事,肆无忌惮惯了,自然也就口无遮拦。
果然那女子变了脸,然后凭空变出一根棍子就追着自己打,真的是凭空啊,就跟那次在集市上一样,那刀和剪刀都是凭空出现的,别人也许不知道,但是他这个当事者最清楚了,所以再次看到她凭空变成棍子,他真的很惊疑,可是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惊疑,反而继续撩拨那女子,终于把人跟惹毛了。
这次的事情更诡异了,那女子凭空消失了,紧接着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手里的剪刀莫名其妙地再次架在了自己的命根子上,说起来他的功夫在寨子里也就比自家大哥稍微差一些,之所以差一些,主要是因为阅历和年纪,可是两次被那女子挟持,第一次是毫无防备,第二次完全是无法防备,当时他心里多震惊,连那女子剪刀什么时候挪开的,他都不知道,就那么傻傻站着任由那女子死命踹了老半天,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后面虽然他仍然嬉皮笑脸,其实心里已经有些觉得那女子古怪,于是半真半假地继续跟那女子周旋,他以为自己是想探寻那女子的古怪,可是当那女子要进屋给她倒水的时候,望着那女子的背影,他可耻地竟然动情了,这么一来他自己受了不小的惊吓,完全顾不得其他的事情,匆忙骑上马昏头昏脑地就往寨子赶,脑海里却怎么也赶不走那女子摇曳的身姿,微微一回想就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
然后脑海里就出现第一见面,他偷摸她手的画面,其实她的手并不好摸,又粗又糙,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要回想,还有她递竹筒给自己的画面,忍不住就想起那双手,白莹莹的看上去很是不错的样子,哪怕早就知道了那触感并不好。
袁浩觉得自己魔怔了,这样是不对的,那是别人的妻子,而且还怀着别人的孩子,他不应该想她,可是忍不住脑海里就冒出那人一颦一笑,然后一只无形的手好像紧紧扼住了他的心脏,令他不自觉地心脏紧紧一宿,一种欢喜又涩然感觉泛上心头。
此时他有种恨不逢君未嫁时的遗憾感,如若早些相识,他与那女子会不会就不一样了?而她腹中的孩儿,也许就真的是自己的了,这般幻想着,袁浩不禁露出一抹从容的笑容。
如果他有了孩子和妻子,他应该不会继续留在山寨里了,而是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住下,和妻子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闲暇时还能教孩子们读书写字,这样的生活也是大哥对他的期望吧。
只是片刻后,他的脸黑了有白,白了又黑,来来回回变了几次,其中的原因自然是,为嘛他想象这的妻子换上了那女子的脸?看来他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啊,他需要好好睡一觉,明天醒什么都会过去。
于是袁浩缓缓闭上了眼睛,将大脑完全放空,呈现出一片白茫茫的虚空感,才渐渐失去思维,不久呼吸微微平缓了,袁浩正式进入了梦乡,只是梦中的世界也并不是那么的清净,毕竟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大清早,袁浩从梦里醒了过来,昨日回来后就躺到了床上,后来隐约中有人喊过他,可是他懒得起来,于是接着昏头昏脑地睡着,一动也不动,久了那些敲门声和喊叫也就停了,于是他捞了个枕头直接捂住了脑袋,继续睡觉。
这一觉他睡了很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衣服没有脱,鞋子都没有脱,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床铺上,身侧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而他竟然就那样睡了一夜。
从床上爬起来,打开了门,外面清晨的冷风吹过来,感觉有些清冷,寨子里的兄弟都还没有起来,除了站岗值班的兄弟打着呵欠在寨子里走动外,其他人都还在睡觉。
“二爷,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路过的一个兄弟打着哈欠道。
袁浩点了点头,立马吩咐道:“去把我的马牵来,我去林子溜一圈。”
刚刚起床,胸中还有些郁气,袁浩想去兜一圈马,也许这样就能将昨天他脑中的遐想给赶出去,继续做他的黑虎寨二爷,有事无他,没事打马游街调戏下大媳妇小嫂子,整个一无所事事的二世祖,说的就是袁浩这种人了。
被拉了壮丁的兄弟立马去牵马,片刻就牵着马来到等在宅门口的袁浩身边,乐颠颠地递上缰绳,顺嘴问道:“二爷什么时候回来,要不要将饭菜准备好了,给您端屋里去?”
袁浩摇摇头,翻身上了马,双腿一夹马腹,扬起手里的马鞭,一声吆喝纵马而去,留下牵马的兄弟心中忍不住纳闷,这二爷今儿又抽什么风了,大清早饭也不吃就骑马跑了出去,貌似昨儿晚上也没见他吃过东西,难道不饿吗?
☆、第六十三章节 过继
跑了半日的马,袁浩只觉得更加烦躁了,心态不仅没有平静下来,反而还生出一些恶意来,只是毕竟是读书人,就算表面上不把世俗的法理当一回事儿,可是心里袁浩并不是真的会作奸犯科,反而有股读书人的自傲,所以虽然在土匪窝里长大,可是从来没有参加过打劫,一方面是袁天的管教,另外一方面何尝不是他本人对于读书人身份的矜持呢。
骑着马回来,袁浩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此时又累又渴,马背上还多了头獐子和一些野兔、禽鸟之类的野物,可见他在林子里也是发泄过的。
“二爷,你总算回来了,大当家的找你呢。”刚下马,就跑过来一个兄弟。
袁浩点了点头,才吩咐道:“给我准备些吃的和喝的,先端到我房间里。”
“好。”那人立马应道,而袁浩则朝着自家大哥屋里走去。
没有敲门,袁浩直接去推门,一边推门一边喊道:“大哥,我进了了。”
刚喊完,门也被袁浩给推了开了,袁天正坐在屋子中间的一把大椅子上擦拭平日里使用的那柄大刀,听到袁浩的喊声,头也没抬,手上的动作更是没有丝毫的停滞,依然认真地拿着一块兽皮小心翼翼地给刀身清净。
“大哥,找我什么事?”袁浩也不用人招呼,直接拉了个凳子坐下。
袁天睨了袁浩一眼,才慢悠悠地开口:“昨天怎么了?回来连饭都不吃就睡了,一大早还跑出去打猎,往日里怎么没看到你这么勤快。”
说起来除了袁浩小时候读书,每天必须天不亮就起床外。貌似他长大后,又把那教书的先生给送了回去,袁浩几乎都是睡到自然醒,通常都是难得起一次早,起来了也是去集市上玩耍,更不要说像今天这样去山里打猎了。
袁浩一愣,才一脸没有事地开口:“没事。就是困了。昨儿不是睡多了么?所以早上起来去外面溜一圈,顺手打了些猎物。”
“你也大了,大哥也不说你些什么。只是你整日这样胡混也不是个办法,不如还是去山下读书吧,将来也有个前程,总不能整日在这山头上混吧。再说大哥还指望你给袁家传宗接代呢,要不还是给你讨房媳妇?”袁天跟大多数父母一样。看到自家孩子长大了,就忍不住操心这些事情。
袁浩心里紧了紧,面上倒不显,反而没好气道:“大哥都不急。我急什么?下山的事儿,就算了,大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往日里袁浩也是这么回答,所以袁天也没在意。只是袁浩还是小孩子心性,可是毕竟他跟袁浩不一样,他是落草为寇,而袁浩只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还是有机会回到正常社会里,所以他才不让自己的亲弟弟沾手任何关于打劫的事情,因为在他的心中还是希望袁浩能娶妻生子,最好还能去科举。
“你也别倔了,总之你年纪也不小了,要是不肯去读书,那就下山去娶个媳妇做个买卖,好好过日子,大哥这些年存了不少钱,到时候给你置些房产,你老老实实过日子去,可不敢再这么胡闹了。”袁天自己是没有娶妻的打算,可是自家宝贝弟弟,他肯定是要看着他娶妻生子的。
可惜袁浩并不领情,听了自家大哥的话,心里只觉得厌烦,再者他心里还有个结,更是不愿意谈论婚嫁的事情了。
“大哥,你找我就为了这个事情啊,我从昨儿晚上到现在还没吃口东西呢,早晓得你找我说这些,我就先回去吃东西了。”袁浩苦着脸道,并不接袁天的招,反而打起了太极。
果然袁天一听自家兄弟还饿着肚子,立马道:“那还不快去吃,大哥等你些时候也是无关紧要的,你可别饿坏了,一大早出去也不晓得吃了再走,寨子里又不缺你那点猎物……”
原先霸气侧漏的袁某人转眼间就变成婆婆妈妈的碎碎念了,袁浩忙起身告退,对于自家大哥的变化完全习以为常,否则他也不会这么说了。
出了屋,袁浩直接回到自己的屋里,桌子上已经摆上了白面馒头和酒肉,早已经饿得有些难受的袁浩坐下去拿了筷子就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想着,也不晓得那个死丫头咋样了,他昨天就那么把人丢下好像不太好吧,妈蛋怎么又想那个死丫头了。
咬了口馒头的袁浩万分郁闷,都怪他大哥说什么成家的事情,害他忍不住就想到那个死丫头,得打住了,那死丫头可是人家的婆娘啊,跟他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是死是活关他毛狗的事情。
对了,吃了饭干什么去呢?要不拿本论语出来读一遍,或者写几张大字,好像他有些日子没写大字了,要不还是写字吧,先生说过,写字能平心静气,对,就写字了。
某个纠结的孩子在郁闷中吃了早中饭,接着在纠结中去写字,只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写字的结果是越写越毛躁,越写越不像样子,最后是惨不忍睹,就没一张合他心意的,写一张揉一场,屋里丢了满屋的纸团。
不说某人的纠结,只说宋家村的事情,宋文祥终究还是被过继到了七太公门下,沈兰算是彻底摆脱了宋如海一家人的控制,毕竟沈兰如今已经算不得宋如海的媳妇了,反而是隔个房头的人家了。
过继当天沈兰娘家人自然全来了,自此以后沈兰就不再是宋王氏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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