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1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步疏没回头,望着渐渐西陲的落日,道:“有什么新进展么?”

    “案件么?还没有,哦不,有点眉目了。”司徒雪天的心思完全不在案件上,回答得着三不着两。

    步疏回过头,看看他那副呆相:“有什么新发现?”

    司徒雪天用扇子遮住嘴,不好意思地一笑:“我刚才说有点眉目了是吧,对不起,还没有,是我说错了。”

    步疏淡淡地翻他一眼,又转过头去。这一眼,让司徒雪天的小心脏都快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了,受不了,浑身热得要命,必须降降温了,于是他掰开手中的工笔绘扇。

    司徒雪天今日这套行装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身上佩带的每一个物件都有来历,就好比手中这把扇子吧,这是一把名家的工笔绘扇,只有书香世家博学多才的公子哥才配得起这把扇子,它曾经是梅影教主的爱物,后来梅影教主将其转赠于紫棠山庄的庄主司徒世寻,司徒世寻就是司徒雪天的老爸。

    舞刀弄枪那是粗人的事,司徒雪天更喜欢扇子啦,玉佩啦,字画啦,荷包啦,熏香啦,而且酷爱收藏这些东西。

    虽然收藏颇丰,却舍不得逛花街的时候佩戴,那些风月女子不但不懂得欣赏,撒起娇来酷爱撕扇子、摔玉佩、剪荷包什么的,美其名曰cos小说里的play~

    今日,司徒雪天这身打扮下了血本。步疏却对他爱答不理的。

    回想起林宇凰和花遗剑的嘱咐,从现在起不能把查案的新进展传出去。司徒雪天也晓得,步疏和自己说话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探探案件的进展。谁都怀疑那两个人是重莲杀的,只不过都心照不宣,证据迟早会有,那些在后面看好戏的“老江湖们”最擅长的就是捏造证据嫁祸于人,怎么会放过这个群英荟萃一同剿灭重火宫的好机会?擒贼先擒王。当初,林宇凰就是担心那些人会把罪名嫁祸给重莲,才站出来张罗这事。这么明显地向着重莲,藕断丝连,当谁看不出来呢。而且林宇凰推举林轩凤当监察组的组长,目的也太明显了,就是不希望林轩凤站到那些武林正派一边。

    司徒雪天在想,我要站在哪一边呢?

    天山派组织此次赏莲大会,真是名副其实的“赏莲大会”,不知道艳酒跟重莲有什么冤仇,反正武林中各个宗派的掌门人,做梦都想欣赏一下重莲被活剐的景色。

    司徒雪天想,我不是来赏莲的,我是来赏牡丹的,想到这,他掰着扇子心里一阵窃笑,大概已经意/淫到重莲死后,把步疏收房的那一段了。

    然而步疏一直想不通,那本湿生录对重莲来说到底意义何在?这么重要的又是目前为止仅存的证据,专案组大概不会轻易撒手,就算司徒雪天色胆包天对她步疏垂涎三尺,也不可能随便透露书中的内容,还是从长计议吧。

    司徒雪天坐在步疏对面,手臂撑在桌子上,托着一张花痴脸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盯着步疏的脸看起来没完,好像多看几眼不要钱似的。

    步疏此刻烦他烦透了。

    步疏越躲,他就越凑近一些,两只手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也不说话,就像看见一整只烤乳猪不知从何处下嘴。

    步疏干脆转过脸,眼神冷得滴水成冰,比打量一坨狗屎还要不情愿:“你到底有什么事?”

    司徒雪天反而被她问得一愣:“啊?没事,没事,雪山落日好美啊。”

    步疏道:“落日虽美,却被雪山挡住,看不见全貌,扫兴。”说着,起身就走。

    司徒雪天婆婆妈妈地追在她身后:“重夫人,再看一会儿吧,太阳还没有完全坠下去呢。瞧,那边不是还有归雁可以看吗?重夫人,你去哪啊?”

    步疏瞥着他,道:“司徒公子有何指教?”

    司徒雪天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没有,我是说,太阳下山了,此荒蛮之地坏人多,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不必。送好你自己。”

    “送……”司徒雪天看见步疏健步如飞,就像一只驾了晚霞的孤鹤,落日影下,翩仟而去,任他跑断腿也追不上了。

    他不禁望洋兴叹,都说步疏的轻功在江湖中是数一数二的好,可以在一只玉笛上翩翩起舞,赛过武帝宠妃昭阳飞燕,想起当初父兄劝他学武他偏不要学,此刻竟有些后悔。

    步疏回到客栈,一打开房门,发现屋里上了灯,烛火摇曳,照映着一个修长瑰丽的人影,重莲盘腿坐在床上,床幔半卷,他的发丝,像潺潺的溪水一直流淌到床沿下,踏板上放着一双漂亮的红锻靴。

    步疏心一动,惊讶地想,他把鞋脱了……

    她关上房门,打趣道:“夫君,你是不是走错屋了?”

    重莲在半遮半掩的床幔里轻轻一笑:“看来我的解释还是太迟了,娘子一定很恨我吧。”

    步疏走过来,掀开床幔,却看见他满面憔悴,嘴唇苍白,让人一时难以接受:“重莲,你怎么了!”

    重莲慢慢睁开眼:“娘子,我中毒了……”

    说话间才发现他的额角发青,平时有头发挡着看不出来。步疏慌忙坐在床边,撑住他倾颓的身子,看见他脖颈上的菡萏印记已变成深褐色,明显是中毒的迹象。

    “什么时候的事?”

    重莲趴在她肩头,说话的气息喷在她耳边一阵温凉:“十日了。”

    步疏恍然明白,他的鼻息发凉并非自己所理解的那样,而是毒性扩散引起的四大离散,地水火风行将解体,阳气衰微,阴气趁虚而入,与死尸的征兆无异。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重莲双手扶着床榻,摇摇欲坠地直起了身子:“我以为毒已经被我用内力冲开了,修养些日子就会好的,谁料毒性由表及里,悄悄潜入内脏,越来越深。”

    步疏双手托住他的脸颊,泪眼模糊地问他:“是谁下的毒?你知不知道?”

    “在林轩凤手中收到的那盒深谷泥浆,里面应该有行川仙人配的药,但我不知究竟是何人下毒。”重莲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娘子,别哭,我还没死呢,就算我真死了,想想我以前对你的那些坏,也没有必要为我这种男人哭。”

    “不要说了……”

    步疏搂住他,泪淹粉面,语不成声。

    行川仙人已经死了,白琼隐也被人杀了,还有谁能解这么剧烈的毒,连重莲都没察觉出来,一定是寻常大夫解不了的。难道说,有人故意杀了行川仙人和白琼隐,就是要置重莲于死地?

    步疏急中生智,突然想起一个人:“对了,听说鬼母会种蛊,说不定她能解开你体内的毒。”

    重莲摇了摇头:“会种蛊不一定会解毒。”

    步疏道:“就算有一线希望也要试试,我去找她!”

    “等一下。”重莲握住她的手,手心温凉,像一个即将逝去的垂死之人,唇色白的吓人,呼吸极为虚弱:“听说鬼母性情乖僻,心狠手毒,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还是派护法们去吧。”

    步疏道:“不行,这件事我必须亲自去,交给谁我都不放心。”

    重莲道:“就算鬼母知道解毒的方法,恐怕也不会轻易告诉你的。”

    步疏把心一横,道:“都这个时候了,我什么条件都答应她。”她将重莲扶倒在枕头上,给他盖好被子:“你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她将被角掖在他的肩头,含泪嘱咐道:“一定要等我。”

    重莲苍白地一笑,仿佛垂死的人不是自己:“若找不到解药就早些回来,也许还能最后过一次夫妻生活。”

    步疏根本笑不出来,拭去眼泪,匆匆出门。她凌空跳过隔壁的房檐,不小心看到了极为亵目的场景,林轩凤舌头舔着嘴角对着窗口□□,身上趴着一个白皙却不结实的林宇凰……几家欢喜几家愁,只隔了一道墙壁,有人生离死别,有人欲/仙/欲/死。步疏从房瓦上抠下一块鸟粪,屈指一弹,直接飞进林轩凤嘴里。

    步疏来到鬼母观,熟练地在门口对上暗号:

    中间三四绿配红,大火烧了毛毛虫。

    石门打开,步疏几步跳过狭长的走廊,足尖竟一点污泥都没有沾上。鬼母坐在椅子上用丹砂耐心地喂养一群壁虎。

    步疏已站在她面前,多时。

    鬼母喂完最后一只壁虎,才说话:“步疏,你不是从良了么,听说嫁得还蛮好,是重火宫的莲宫主。怎么有工夫到我这阴暗的住处来啊?”

    步疏道:“不知赫连夫人会不会解毒?”

    鬼母道:“我不会,我只会养虫子。”

    “但,我听说你也会种蛊,是不是跟殷赐学的?”

    鬼母道:“我是从殷行川那里学来的,如今他死了,我的蛊一旦放出去就没有人能解了。”说着,她从喉咙中挤出一阵又像哭又像笑的声音。

    步疏道:“行川仙人曾经有恩于我,我对他的死深感遗憾。他生前有没有跟你提过一种东西,深谷泥浆?”

    鬼母道:“我知道那个东西,可以做成面膜,不过需要行川仙人亲自泡制,很是稀有,你就为这个而来?”

    步疏道:“不是,现在有人用它敷脸结果中了毒,生命危在旦夕,我是来问问你,会不会解这种毒?”

    鬼母道:“我不会解毒,说过了。”

    步疏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谁能解?”

    鬼母转眼看看她:“好像中毒的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哦,不会是你自己吧?”

    步疏道:“正是我,我已用内力把毒性压服,但我知道十日内必将发作。”

    鬼母道:“这样啊。听说白琼隐也死了。这世上好像没有人能救你了,哼哼,因为敷面膜中毒而死的你还是头一个呢,真不愧为红裳观的头牌,姑奶奶,你到底敷了多少啊?”

    步疏知道她说话就这样刻薄,笑声如同鬼泣,难听得要命,在此关头,不便与她计较。

    “我只敷了一剂而已。”

    鬼母道:“那就是有人故意下毒想害死你咯,一定有人嫉妒你的美貌,你先杀了那个人,再安排后事吧。”

    步疏道:“这毒究竟有没有办法解?”

    鬼母道:“我真的不会解啊,不然也不会见死不救,不管怎么说你也是艳酒睡过的女人,他应该不希望你面部溃烂而死。”

    步疏听出她的话里有话,紧着追问:“我会面部溃烂而死吗?”

    鬼母道:“大概吧。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脸很疼,而且浑身发冷?面色也不大好吧,这里太黑,我看不清。”

    步疏道:“正是,呼吸很凉。”

    鬼母道:“那就对了。现在,你的内脏应该已经中毒很深了,不过,会先从脸上开始烂,烂得面目全非之后,内脏也开始烂,最后就成了一只最丑的鬼。想不到你会这么死,我想过一百种可能,全都没猜中呢。”

    步疏道:“看来你对这个毒有所了解,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我。”

    鬼母道:“你倒是挺镇定啊。我只知道殷行川生前所用的解毒之法,大抵都是以毒攻毒,因为他说过世间万物都是相克相生,所以世上没有解不开的毒,只不过,解药很难凑巧用对罢了。”

    步疏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一个个地试恐怕来不及。你还能想起多少?”

    鬼母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步疏道:“你开什么条件都可以。”

    鬼母道:“真的吗?我只要开条件,你全都答应?”

    步疏道:“我答应。你说吧。”

    鬼母道:“我怎么觉得中毒的人不像是你。”

    步疏道:“这个是你开的条件么,那我做不到,我确实中毒了。”

    鬼母笑道:“当然不是,呵呵,条件嘛,我还没有想好,等你活过这一劫,可以慢慢地报答我。”

    步疏道:“条件只能开一个,多了不行。”

    鬼母道:“知道啦。你去找一本书,叫什么来着,我记得好像叫《湿生录》,这本书里记载上千种以毒攻毒的方法,不过,像这种面毒应该不多,你可以一一试来。”

    步疏惊得半晌没有言语。

    原来湿生录对重莲来说是救命的东西,可他刚才为什么不说呢,或许是不太确定吧,不过,鬼母这个人向来不撒谎,应该不会错的。

    步疏抱拳辞去:“多谢!”

    天山客栈大门外挂着几排大灯笼,步疏匆匆走过,忽略了一个人。司徒雪天靠着一根木杆,故意扮酷,站在那里。步疏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看他一眼,仿佛见他脸上写着三个字:湿生录。

    司徒雪天果然不会重莲的pose神功,才挺了三秒钟就出戏,不好意思地用扇子遮起了脸,笑道:“重夫人,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

    步疏走过来,上下打量他,心里的感觉难以言状,是又恶心又生气,莫名地想抽人,狗胆包天,他笑得也太欠抽了,若不是因为他有湿生录,真想赏他三千五指山。

    司徒雪天突然打个喷嚏,有点感冒。

    步疏心里骂,最讨厌这种死书篓子。不过,她在红裳观练就了一套本事,别说这司徒雪天,是人称玉面百晓生的俊男,就是对着一滩烂泥巴脸的艳酒都能笑得千娇百媚。

    她对司徒雪天笑了一下。

    司徒雪天捂着胸口,魂魄都飞了——她终于笑了……这一笑,恰似百花盛开,牡丹吐艳,便是在漫天风雪的地方也像置身于春天。

    步疏羞涩涩娇滴滴地说:“司徒公子,奴家有一事相求。”

    作者有话要说:  疯了疯了

 第256章 '童玩剧'mathe17

    司徒雪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连连眨眼睛,手中的绘扇也紧着扇忽几下:“什么什么?别说是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我都答应你。”

    步疏早听腻了男人的甜言蜜语,心里丝毫没有感觉,去秦楼楚馆里烧钱的,哪个嘴上不比他慷慨,却从没见过有人一诺千金。

    想到这,步疏淡淡一笑:“呵……”

    司徒雪天把绘扇一收,很认真地说:“重夫人不信?”

    步疏笑而不答,却另起话题:“司徒公子,外面天寒地冻的,你只穿一件单衣,难道不冷吗?”

    司徒雪天美滋滋地摇摇头:“我身上穿的这件是上好的蚕丝袄,冬暖夏凉,不必多穿,一件就够了。”

    步疏点头:“是这样。”

    但是司徒雪天刚说完就打了个喷嚏。

    步疏翻他一眼,心想,弱不禁风的死书篓子,你当这里是江南,重莲都早早穿上了皮裘,你再壮能壮得过重莲,要风度不要温度,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司徒雪天磕磕绘扇,暗自嘀咕:“什么人在背后骂我。”

    要不是重莲命在旦夕,像司徒雪天这种痴心妄想的淫/贼,步疏是最有办法调理的。今天算他走运。

    步疏解下兔绒围领,绕在司徒雪天的脖子上,笑语软玉温香:“我知道你在这儿等了两个时辰,全身都冻透了,何必要这样呢。”

    司徒雪天心里道,你说的倒轻松,我的诚意如果不这么表达,该如何才能表达啊~

    此刻,他一张粉面含春的脸,就像春天里发情的新鹿,不知如何消遣激增的荷尔蒙,一双清澈见底的眼,微微地发湿发红,一双温如琼玉的唇,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步疏暗想,他不是从小到大都泡在青楼里么,一个在女人堆里长大的花花公子,按理说不该有这样的眼神吧,别告诉我,他这是来真的。恶心。

    司徒雪天抓着兔绒围脖,目光灼灼:“重夫人若有什么事需要在下效劳,在下定将万死不辞。”

    步疏心道,还说什么废话屁话,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真想帮我就快点拿出来啊。

    “奴家只求公子赶快回去,以后别再这么傻等了。”

    司徒雪天何其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清楚她非常需要那本湿生录,可是,花遗剑有话在先,决不能将它交给别人,重要的线索可能就在这本看似平常的书里面。谁最想得到它,谁就最可疑。

    步疏见他欲言又止,知道他心中有顾虑,便不再等,淡淡一笑,略略一礼,转身而去。

    司徒雪天望着她的背影,懊恼的心情已经令他顾不得身体冷了,他使劲儿磕着绘扇,自言自语道:“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唉!我真是没用。”

    步疏回到房里,见重莲还在床上打坐,气色仿佛比刚才稍好些。步疏轻轻走过来,忧伤地看着他。重莲睁开眼睛,问道:“回来了,娘子,事情办得如何?”

    步疏愁眉不展地摇摇头:“鬼母不会解毒。”

    重莲“哦”了声,继续闭眼打坐。

    步疏道:“但她告诉我,如果用以毒攻毒的方法,兴许能出现奇迹。”

    重莲道:“来不及了。”

    步疏坐在床边,伸手轻抚他的长发,哀伤淹没了颤抖的心,音调变得哽咽:“夫君。答应我,不要放弃。”

    重莲道:“我已用尽了最后一成内力,现在应该是回光返照,如果能活到明天早晨,我希望这一夜可以把亏欠你的全都弥补上……”

    步疏知道他指的是成亲至今还没有圆房礼这件事。她轻轻摇头:“对不起,我今晚不能陪你,因为之前答应过别人一件事。你要在这里等我,就算死也要等我回来才能死,知道么。”

    重莲没有说话,久后,微微睁眼,只看到步疏一个柔软的背影,推门出去。

    步疏走过司徒雪天的房门,听到里面有说话声,她犹豫再三,还是敲了敲门,说话声停止,有人出来开门。步疏稍稍退后,门一打开,看见司徒雪天的脸上现出非常惊讶的表情:“重夫人?”

    步疏强作笑颜:“这么晚了,公子的房里还有客人?”

    司徒雪天甚为惊喜,惊喜之间灵机一动:“你等一下!”说罢,咣地一声把门关上。

    过了一小会儿,他重新打开门,步疏发现他竟然换了一身衣裳。步疏心里冷笑,大晚上的换什么衣裳,待会儿脱光了还不都一样。

    司徒雪天断然想不到步疏此刻所想,他彬彬有礼地引她进门:“重夫人,请进。”

    步疏走进去,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便猜到刚才那个说话的肯定是花遗剑,哼哼,叫重色轻友的司徒雪天从窗口赶出去了。

    其实被赶走的还有林轩凤和林宇凰,而且他们三个就藏在窗外。步疏在屋里走了一圈,已经有所察觉。但是司徒雪天不知道。

    司徒雪天将灯盏挪到桌上,使屋子亮起来,对步疏殷勤备至:“重夫人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了,随便坐。尝尝我最新泡制的雪莲花茶,哦对,还有我差人从烟影城买回来的小点心。”

    步疏转了一圈,坐下,见他在茶案那边忙乎着什么。

    司徒雪天将雪莲花和十几味调料一一放入滚水里泡好,然后端着点心走过来,当视线移到步疏身上时,险些扔了手中的碟子~

    不知何时,步疏褪下外衣,上半身只穿着一件丝质半透明的单衣,一双白莲藕似的手臂含羞遮挡着呼之欲出的酥胸,粉面桃花,娇羞难耐。

    司徒雪天被她吓到了,两条腿瞬时化成一双泥柱,软塌塌地迈步都很困难。

    说起来,步疏跟重莲的婚事,整个武林都知道不过是一场闹剧,才刚,还跟林宇凰他们谈论过此事,加上客栈门口馈赠围脖的事,司徒雪天觉得自己大有希望,只不过是有希望而已,万万没想到会进展的这么快速~

    步疏媚笑酥人,娇声微颤:“公子恕罪,我有点热。”

    司徒雪天扯了扯衣领,呼出一口热气:“是有点热……”

    步疏施展一招勾魂摄魄,媚眼嗖地一下射过去,一根手指向他勾了勾。司徒雪天的双脚便不再听自己使唤,一屁股坐到她身边:“重、重夫人……”

    步疏靠在他肩上,喃喃道:“不要叫人家重夫人嘛,叫我小名,可可。”

    司徒雪天咽了咽口水,知道自己的身体非常受用这一套,虽然身体不由自主,但是头脑中尚有一分清醒:“重夫人,你误会了,我本意不是想和你作一对苟且鸳鸯。”

    步疏掩口巧笑:“这种话,我听得耳根都生茧了,司徒公子不是江湖侠客,何必要学那些大侠道貌岸然。”

    司徒雪天用袖子沾沾额角上的汗:“我是敬重重夫人才这么说的,并非要给自己树碑立传,如有半点虚伪谗曲之意,就叫我不得好死。”

    步疏暗暗切齿,心道,死书篓子你给我装什么正经,如果没有林轩凤和花遗剑他们在窗外偷听,我还用得着在你面前脱衣服!

    步疏顺势抓住司徒雪天起誓发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公子不必发誓,我早已明白了你的心意,今日我就是为了报答公子的这片赤诚才来的……”她说着便将司徒雪天的手放入自己的衣怀深处。

    窗外的三个人为司徒雪天捏了一把大汗,想司徒雪天并没有重莲那样坐怀不乱的功力,面对冰山步疏这样的诱惑,能撑到现在也算是难得。可是这样下去湿生录势必会被步疏骗走,花遗剑急得心如火焚,还是林宇凰心眼多,提议说不如来个顺水推舟,叫步疏把湿生录拿走,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