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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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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

    林轩凤回吻他一下,问:“那接下来怎么办?”

    林宇凰想了想:“等一下跟踪他们,看看他们去哪儿,没准儿能查到重莲的下落。”

    林轩凤立刻不高兴了:“那你自己看吧!”

    林宇凰连忙去拉他,没有拉到林轩凤的手,却被身后的这个人吓得差点心脏梗死过去。林轩凤也已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身穿大红长袍,身裹雍容白裘,绒毛翻卷着滚落在草丛中,露出一个纯白的尾端。

    他身边站着个两女子。一个是美如天仙的海棠,另一个是泼辣任性的朱砂。

    两个护法的脸上略有幸灾乐祸的神色。而中间的这个男人,目光平淡得比水还清,看着草丛中的一男一女就像看着一双野兔在林间□□。

    以为自己在看风景,却不知道自己也是别人的风景。而重莲总是作为那个俯瞰众生的最后的boss出现。

    总攻大人,这厢有礼了。

    真不敢相信,重莲能够忍受步疏在自己眼前偷人。他不一定有多爱步疏,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并且是凌驾于男人之上的男人。

    最让林宇凰介意的是刚才自己亲林轩凤的那一下也被重莲看到了,虽然和重莲分开之后已经跟林轩凤做过很多次,但毕竟重莲都没有亲眼看到,表面上还能唐赛。而这一次,和他之间的分手,变得分外地赤/裸裸。

    在林宇凰看来,没有表情的重莲,就是天下间最哀伤的风景。他是一个无法企及的人,同时也是一个最容易受伤的人。尽管他为了他的莲翼,早已是众叛亲离,但总觉得这一刻是他最伤痛的时候。无论是他爱的人还是爱他的人,统统都背叛了他。

    林宇凰心底里总有一种冲动,那就是很想朝他扑过去扑过去扑过去,很想很想,却永远不知道扑过去干嘛。

    他需要的仅仅是一时的安慰么?既然无法用一生一世去安慰他,又何必多此一举。

    何况,他已经足够强大。

    强大到一直默默地站在后面,漠漠地看到最后。

    既然都这样了,林宇凰猜,重莲反而不会杀司徒雪天。雪弟弟安全了,重莲和步疏也找到了,大家没必要还站在这里尴尬着。林宇凰抓住林轩凤的手,走向重莲,经过重莲身边时,低声告诉他:“莲,专案组不让私自退房,不想惹麻烦就赶快回去。”

    林宇凰拉着神色惊慌的林轩凤离开了。

    林轩凤面如白纸,头脑里浮现出一个情景,几日前,在天狐宫……

    孔雀屏风缓缓展开。

    玉制三足鼎雪烟四溢,冉冉迷离,丝丝浮游。

    锦屏上,一只金孔雀曲颈袅娜,嫣然开屏。它身边站着的侍女们罗裙绮带,姬扇在手。九尾天狐的身姿是最绝妙的线条。艳酒,红衣雪扇,长发黑瞳,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白裘皮,看去像极了狐狸尾巴。

    林轩凤被他绑在朱漆方床上,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巧妙扎结的绳子。他被绑住的姿态极为不雅,却令艳酒兴致浓浓。

    林轩凤唯一记得的一句话是——艳酒醋意颇深地说:“瞧呀,你这好腰身都是拜我所赐,哼,我让他抱你就像抱女人……”

    而后,他感觉到艳酒抽紧绳子的一端,自己的腰肢被弯到极限,可艳酒还是没有停下来,渐渐听到脊柱被折损,几乎要折断,各处关节越来越疼……他看见艳酒前面那位兴奋地翘起,之后他便昏过去了。

    林宇凰拉着林轩凤走出很远,一回头,发现他双眼瞳孔放大,表情异常恐怖。

    “轩凤哥,你怎么了?”

    林宇凰推推他,他还是没反应,林宇凰大声地喊他,林轩凤才平静地拍拍他的手背:“总觉得不太对……”

    “什么不太对?”

    林宇凰并不知道林轩凤除了天山派的大尊主以外还有一份兼职,艳酒的男宠,这份兼职自然不是他情愿的,所以林轩凤打算一辈子瞒着林宇凰。

    林轩凤摇摇头:“没什么,我有点累了。”

    林宇凰捏捏他的尖下巴,嘴对嘴亲了亲:“累了,那咱们这就回去,中午想吃什么?”

    林轩凤笑得很幸福:“要是永远都能这样就好了。”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

    林轩凤的笑容渐渐失去内涵只剩下形式,寂寞地答应一声:“嗯……”

    回到客栈,吃饭的时候,林轩凤突然问:“凰弟,你真喜欢和腰肢软的人做么?”

    林宇凰差点把饭粒从鼻孔里喷出来,呛得两眼直流泪:“咳咳咳……你……咳咳,你说,什么……”

    林轩凤赶紧抽出手绢给他擦:“对不起,吓着你了。”

    “不是的,是我出神了……咳咳……你刚才说什么?”

    林轩凤摇摇头。他知道林宇凰不想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所以故意没听清,还咳嗽了很久。这个回答其实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艳酒也爱上林宇凰了,而且林宇凰知道。推断出这个结论对于身在庐山之中的人来说已经很了不起了。

    林宇凰眨眨单边眼睛,说:“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林轩凤道:“我看看你到底哪里长着耐人毛,每个boss都喜欢你。”

    林宇凰推了推眼罩,向他勾了勾手指,林轩凤把脸靠过来,听见林宇凰说:“这种东西是看不出来的,都在这里。”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林轩凤摇摇头,表示不解。

    林宇凰低声道:“我告诉你,你只要吃透了这句话‘人生苦短,必须性感’就ok了。”

    林轩凤似懂非懂地眨眨眼。

    回房间时,他们看见司徒雪天的房门半掩着,好像有人回来了。是雪弟弟?林宇凰迫切想看看刚刚告别处男生涯的雪弟弟,打算怎样瞒着哥们儿。

    于是林宇凰先送林轩凤回房,然后来到司徒雪天门外,看见司徒雪天哼着小曲,坐在窗边精心泡制他的天山龙井鸡尾茶,表情那叫一个仙。

    “雪弟弟,这几天去哪儿浪啦?”林宇凰站在门口,用手指关节磕了磕门框。

    司徒雪天一转身,眼神异常矍铄,看人blingbling的,但是他没有看到门口的林宇凰,而是先看到了门外的那个人——一个光膀子穿貂皮大衣的人。

    这是哪来的娘炮儿呢?司徒雪天心里在想。

    林宇凰回头一瞅,妈妈咪呀~

    他刚刚不是说他累了吗?

    花遗剑正好从“刑事碰头会”上回来,今天天狐宫的人从艳酒到侍女一水全都穿貂,除了少林、武当、峨嵋这三大道派的人不穿动物皮以外,其他门派的掌门一水皮革,最夸张的华山掌门穿了一身豹纹,kao靠,给人感觉整个天狐宫就是新冬貂皮展销会。尤其是那个孔雀屏风,最中间挂着一面锦旗,写着:赏脸大会。错别字都没挑出来,这会议操办的够仓促的。

    重莲和步疏夫妇出其不意地出席了大会,夫妻俩貌似是故意玩消失又故意玩出现,朋友圈里怒刷存在感?花遗剑发现重莲的目光总是飘忽不定,明显是满场在找人,不用问一定是在找林二少,可惜林家二位公子今天都没去。没想到在这碰到了他们,只是,林轩凤这是打算去返场吗?

    花遗剑上下打量着他:“轩凤,午宴已经散了。”说着,拍拍他肤白如玉的肩头,走进司徒雪天房里:“雪天,你这些天跑哪儿去了,我们都快急死了!”

    司徒雪天摇了摇雪扇,笑了笑:“哼哼。不告诉你。”

    “你没事就好。对了,宇凰,轩凤,你们查到什么线索没有?早知道赏莲大会那么无聊,我就和你们一起去了。”

    林宇凰欲盖弥彰外加一点故意:“没、没什么,真没什么,我们什么也没看到,哦?轩凤哥?”

    “嗯嗯嗯嗯~~~~”林轩凤点头,顺势打了一串冷战。

    林宇凰道:“你冷就多穿点。”

    林轩凤小声说:“你意思不是说我不够性感么?”

    林宇凰道:“人家艳酒穿得少,那是因为身边总有一群美女围着,人家重莲穿得少,那是因为他练过莲翼怕热怕得紧,人家雪天穿得少,那是为了向女人表达诚意。你穿这么少……回头着凉了,半夜咳嗽,把我吵醒,我可要搬到别的屋去睡哦。”

    花遗剑道:“宇凰,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轩凤哪里不性感了,你倒是说啊。”

    林宇凰道:“你这话问得,我该怎么回答你?”

    花遗剑道:“你说不出来吧,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看轩凤这身打扮就很性感,以后天天这么穿就对了。”

    林宇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身子弱,这样会感冒的。”

    花遗剑道:“感冒怎么了?你怕传染你?我不怕。轩凤,今晚搬到我房里睡。林宇凰,你负责保护雪天吧。”

    司徒雪天道:“我不需要保护!”

    林宇凰也同时大声道:“他不需要保护!”

    花遗剑回过头来,奇怪地问:“为什么?”

    林宇凰一边在脑子里瞎编,一边把花遗剑拉出门外:“嗯……因为……重莲和步疏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我猜……他们一定是去烟影城疯狂购物了,之前咱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层,以至于误会他们就是凶手,现在看来他们根本不是,咱们的调查应该调整一下方向了。你不觉得么?”

    花遗剑道:“不觉得,我倒觉得他们的嫌疑更大了。而且司徒雪天一定知道什么,而且而且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而且而且而且……”

    司徒雪天磕着扇子,眯缝眼睛看着林宇凰,噢哦,他这是在点我啊,他一定知道我和步疏的事了。

    林宇凰对花遗剑小声说:“咱们先回去,人家雪天弟弟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吧。”

    “累了?大白天的,累什么累?我怎么不累?”花遗剑致死也不懂。

    林宇凰道:“他真的很累,你要不信,你问他啊。”

    花遗剑刚要回头,林宇凰又拉住他:“花大哥,花葛格,花大葛格,咱们出来一下不好么?”

    “为什么出来?轩凤不是也在里面么?”

    林宇凰道:“你没看见轩凤哥穿那么少,站在雪天房门外么?”

    花遗剑瞪圆了眼睛,下巴差点脱臼:“你是说——”

    “我是说,今天不是查案的日子,让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查。”

    花遗剑疑惑地回头瞥着林轩凤和司徒雪天,被林宇凰活生生给裹挟走了。

    司徒雪天笑了笑,对林轩凤说:“林宇凰是个活宝。我猜你们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吧?”

    林轩凤道:“我们看见你和步疏在草丛里噼噼啪啪了。而且重莲也看见了。”

    司徒雪天仍是笑:“看见就看见吧,林宇凰至于成那样么?重莲都没说什么。”

    林轩凤惊道:“你知道重莲在看你们?”

    “当时不知道。后来做完了,重莲从树林里走出来,把步疏带走了。”

    林轩凤发现司徒雪天说话一点都不哆嗦,好像在讲别人的事情,偷了重莲的老婆,而且还被重莲发现了,他居然都不害怕~

    “那……重莲当时说什么了?”

    司徒雪天忽闪忽闪眼睑,想了想:“好像说了。”他学着重莲漫不经心而又一丝不苟的语气,说:“娘子,洗洗身子,换套衣服,随我去天狐宫。”

    “就这?”

    司徒雪天扎着兰花指,掐着一个极薄的小小玉茶碗,点点头。

    林轩凤瞪着眼问:“那你呢?”

    “我,我就穿上裤子回来咯。”

    林轩凤半张着嘴,身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战。

    隔壁,步疏在房里坐立不安,犹豫再三,终是把重莲的房门敲开。海棠和朱砂向她略略施礼,出去,关门。

    重莲在床上打坐,十指尖还有最后一点寒毒没有逼出去,指甲显得有些发暗,又像是为了赶时髦做的美甲,总之足可以蒙混人们的视线。

    “夫君……”

    步疏垂着头,慢慢走到他身边。重莲半晌不说话,很久才收了功,睁开眼睛。

    “夫君,我……”

    重莲睫毛一忽闪,翻了她一眼。

    步疏本以为可以坐在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把事情的原委都解释给他听,可是这个忽闪睫毛的微小动作,让她意识到他不会给她那样的机会。

    步疏咬了咬牙,道:“我会杀了司徒雪天的。”

    “没有用。”

    步疏痛苦地蹙着眉:“你给我一次机会……”

    “别人已经知道了,你杀了司徒雪天也于事无补。”

    步疏道:“鬼母是不知道的,我当时说要把司徒雪天带出去杀了的,她只看到我和司徒雪天一起走出去。”

    “你以为你做得很机密,打算连我也蒙在鼓里?”

    步疏连忙摇头:“不是的,那不是我一开始的打算,我发誓我是真的要杀了司徒雪天的!”

    “做完了再杀他,你还下得去手么?”重莲翻起极为漂亮的眼睑,眺着一双酽紫色的瞳孔,冷冰冰地盯着她。

    步疏却早已被这样的冷艳吓得如同惊弓之鸟,一看见他这种表情就心有余悸。

    重莲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嘲笑:“哼哼哼……谁叫我娶了一个表子……”

    这口吻明明是他在自嘲,步疏却哭得更加凄绝。她跪在地上,抱住重莲的小腿,呜呜咽咽地哭着:“求求你……不要这么说……”

    不论她哭得多么绝望,重莲都没有任何表情。

 261。'童玩剧'matche22

    夜晚,司徒雪天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是步疏,步疏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来找他。司徒雪天披衣起来,在门口问:“哪位?”

    林宇凰在门外答:“雪天,快开门,有重要的事。”

    司徒雪天把门打开,看见林宇凰身上只穿了件单衣,腋下夹着一个铺盖卷。

    “做什么半夜来敲门,我都说了不需要保护。”司徒雪天打着哈欠,关门。

    林宇凰伸手把门缝严住:“等等,雪弟弟,你听我说,真的有危险,须眉被杀了。”

    司徒雪天哈欠打了一半,生生憋了回去,赶紧回头:“须眉?是武当掌门须眉吗!”

    “是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林宇凰利落进屋,回身把门关上。

    司徒雪天摇摇头:“完全没有头绪。”

    林宇凰把一席寒酸的铺盖卷扔到外间的小榻上:“连你也不摸不到北,那可就不好查了。花大哥和轩风哥连夜去查案,叫我过来保护你。”

    司徒雪天道:“须眉很厉害的,武功应该不在花遗剑和林轩凤之下。他……怎么会是他……”

    林宇凰道:“怎么。有什么可疑之处?”

    “我的预感,下一个应该是花遗剑。却没想到会是须眉。不过,这个结果倒比预感中强上百倍。”

    “照你的推断,为什么下一个应该是花大哥?”

    “因为越俎代庖,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我有一个很没根据的假设,这一切的事情,刨除须眉的死以外,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就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林宇凰抓住他的胳膊:“你快说。”

    司徒雪天开门,看看门外有没有人,然后把门关上,拉着林宇凰到屋子里面,说:“艳酒和重莲是一伙的。”

    林宇凰当下愣住,很久没有回过神来。司徒雪天去茶案那边沏茶了。当林宇凰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徒雪天一壶雪莲碧螺春已经沏好了,正在一旁吸溜溜地喝着。

    林宇凰聪明绝顶,以下的事就不用司徒雪天多说,只需点到为止:“你是说……莲要把所有武林正派的掌门一网打尽,从此江湖独步、一柱擎天?”

    司徒雪天摇摇头:“我也不大清楚,但这个假设如果真的成立,那么我们都不用瞎忙乎,坐山观虎斗就可以,因为我们都是局外人,花大哥的危险来自于太多事,如果袖手旁观,可能都不会有危险,尽管我偷了重莲的老婆,这都可以忽略不计,小不忍则乱大谋。”

    林宇凰在屋子中间走来走去,边走边想,边想边说:“如果莲和艳酒早已联手,那么事情就简单明了得多,确实是这样,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不过,如果他们的计划成功,莲是不是还得收拾艳酒呢?”

    司徒雪天道:“这就是建立在假设之上的假设了,多想无益。来,喝杯茶,润润喉咙。”

    林宇凰呆呆地坐下,拿起茶碗,咕咚就是一口,然后舌头伸出半尺来长:“这么烫~~~~~”

    “你那叫喝茶么,你那叫牛饮。”

    林宇凰道:“我们家茶是给人喝的,你这叫茶吗?”

    司徒雪天发现自己最受不了的事情真多,别人说自己不懂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哼哼,凰哥哥,你很希望这个假设成立吧?”

    林宇凰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雪弟弟,他们为什么要先杀殷行川和白琼隐呢?”

    司徒雪天说:“他们是知情者。大概就是这样。”

    林宇凰道:“那咱们俩现在算不算知情者?”

    司徒雪天道:“不算,咱们只能算是碍事者,但只要不乱出去说,就问题不大。”

    林宇凰道:“殷行川跟了艳酒多年,作为知情者被杀情有可原,白琼隐算哪门子的知情者,我看他整日迷迷糊糊的,能知道个屁呀。”

    司徒雪天道:“这就得去问我的可可了,只有她和凶手知道白琼隐临死前说了什么。对了,听说那天你和轩风哥也在松林里,没听见什么吗?”

    林宇凰摇摇头:“没有,我们离得很远,听见有人喊白琼隐的名字我们才奔过去的,而且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连作案手法都没看清,步疏说之前她和白琼隐在树林里聊天,但是聊着聊着白琼隐就让人杀了,她离那么近都没看清凶手是怎么下手的。轩凤哥说这一招叫做凌空御剑,是重火宫的上乘武功,天山也有很多人会。”

    “那还不够明白,凶手就在重火宫和天山派之中。我想,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夫,应该不用大boss亲自动手,但是如果情况紧急,必须立刻灭口,也可能亲自动手。”

    林宇凰问:“你什么意思呢?”

    “白琼隐被杀之前,应该是看到那个人了。”

    林宇凰道:“可是死人是不会站出来指认的啊。”

    “白琼隐不是立刻就死了,步疏说,他死前还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动作,在地上画了一条曲线。花遗剑去松林里看过,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是步疏故意混淆查案线索呢,还是真的有那么回事。”

    林宇凰困惑着,沉默着。

    “看来步疏知道很多内情,雪弟弟,你和步疏都啪啪啪了,就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真相么?”

    司徒雪天长叹一声:“我都不知道她还会不会理睬我,唉……”

    林宇凰继续在屋里溜:“一条曲线,是什么意思呢?”

    “不清楚,也许想要写那个人的名字,没写完就断气了吧。”

    林宇凰推开窗户,在窗台的尘土上画着画着:“重莲?第一划是个撇。一条曲线?不太对。艳酒?第一划是一个短横。一条曲线?不太对。步疏?第一划是一个短竖。一条曲线?更不对。须眉?须,第一划,三撇,连笔写就是一条曲线!”

    “不是须眉。”司徒雪天一边品茶一边悠悠说道。

    “为什么?”林宇凰问。

    林宇凰问完,也发现须眉不会凌空御剑,所以不是他,而且现在他死了,就更不可能是凶手。

    司徒雪天道:“会凌空御剑的人虽然很多,但是用到得心应手的就那么几个,重莲、四大护法、长老们、后池、姬康、百里秀、艳酒、步疏、鬼母……”

    林宇凰打断他:“鬼母不会是凶手。”

    “为什么?”

    “不为什么,直觉。”

    “判断案情不能全靠直觉,得有根据。”

    “她……”林宇凰心里想,但没说出来,是我老母。

    司徒雪天问:“她什么?”

    林宇凰灵机一动:“就像步疏也会凌空御剑,但也不可能是凶手吧?”

    司徒雪天点点头:“那倒是。”

    “哼。这条线索不能判断出什么。还是从那一条曲线下手。我总觉得白琼隐,何等聪明之人,应该会在死前留下什么的,而且他是大夫,应该知道自己伤势致命根本写不完那么多笔画,应该也不是要写凶手名字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林宇凰按往日的贫嘴习惯顺口胡乱接话,却没想到一下子开了窍:“我知道了!”

    司徒雪天见他满屋子找东西:“你找什么?”

    “笔和纸。”

    司徒雪天把他领到后面的小书斋,桌案上有现成的笔和纸:“你要作诗?灵感迸发?”

    只见林宇凰提起毛笔蘸满墨汁,在一张大白纸上画了一道曲线,画完,将笔扔到一边,拿起那张纸,给司徒雪天看:“看!这是什么!”

    司徒雪天困惑至极,摇摇头道:“你又考我脑筋急转弯,不来不来。”

    “不是,你看这个像什么?”

    司徒雪天道:“像古体的‘水’字其中的一笔,只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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