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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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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雪天困惑至极,摇摇头道:“你又考我脑筋急转弯,不来不来。”
“不是,你看这个像什么?”
司徒雪天道:“像古体的‘水’字其中的一笔,只能是一个笔画,不能代表什么。”
林宇凰道:“你就是太有文化,害得。我告诉你,这个字念‘虫’。像虫子!对不对!”
司徒雪天额头渗出冷汗,心想,这家伙到底小学毕没毕业,难道说是语死早?只好敷衍着点点头,对林宇凰道:“虫子,虫子,是像一条虫子。虫……重……”
重莲!
司徒雪天恍然大悟,脸上霎然变色。
怪不得白琼隐要留在房间里一本《湿生录》,湿生录里说的都是虫子,重字。
是重莲。
真的是重莲。
如果没有人打开那本湿生录,也就不知道书里说的是什么,就算有人读懂了那本湿生录,也不一定猜得出白琼隐真正的用意,线索留得这么隐晦,仿佛就是为了不让凶手发现,可是这个线索也留得太隐晦了,如果不是林宇凰聪明绝顶,什么人能猜得到呢?白琼隐聪明,林宇凰更聪明。而重莲是如何猜到的呢?大概自己的姓氏和虫子的虫同音,作为武霸天下冠世美人的他一直很介意吧。
步疏一直在司徒雪天的门外偷听,这一刻,她仿佛从一场梦魇中惊醒——
想起,重莲曾经直截了当地测试过她:“湿生录里面都说了什么?”
她记得自己说:“虫子。全是湿寒隐蔽中生出来的虫子。蝎子、蜘蛛、蟑螂、僵蚕等等。”
想到这些动物,大概每个人都会不寒而栗,根本没有心思去仔细考虑虫子这个词的发音,甚至恨不得不曾听到过这些东西。所以注意力会被完美地转移。重莲发现步疏说起这些时,也是冷汗涔涔的,他总算放心了。不过为了更好地转移注意力,掩盖事实的真相,他又下了一手混淆视听的棋,中毒。让步疏以为重莲在意那本湿生录是因为他中了剧毒,只有那里面的药方可以解。事实上他根本不会死,毒是他自己下的,不是什么行川仙人的面膜里有毒。
重莲为什么要杀须眉?
这步疏也知道原因。因为重莲在鬼母观里昏迷是装的,其实他一直醒着,鬼母叫步疏去找须眉,他都听到了,所以须眉对步疏做过什么,他也知道。因为杀殷行川和白琼隐的嫌疑犯中,步疏的嫌疑最大,他就把须眉杀了,顺水推舟,造成步疏杀须眉灭口的假象,让花遗剑他们怀疑步疏,转移注意力,再从这个空隙当中,想办法弄到湿生录,销毁湿生录,以及一切知道湿生录里面写什么内容的人。
在这些人里面,司徒雪天是相对安全的一个,对于一个文化水平太高的人来说,往往会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不会从形态和谐音上理解文字的意象。而林宇凰就是最不安全的一个,但重莲又不舍得杀他。所以司徒雪天可能成为下一个被杀的对象。花遗剑一定是了解到了以上所有的真相,才叫林宇凰来陪着司徒雪天,盼望重莲会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手下留情,留下一点点破绽。
此刻,这间屋子的四面墙壁都有耳朵在监视,花遗剑根本没去查案,他在白琼隐的房间里做了一个特殊的装置,可以看到隔壁司徒雪天房间里的一切。步疏在门外偷听,林轩凤也没去查案,而是在司徒雪天的房顶。地面下一楼的楼梯间里也有人。那个人除了重莲,不会是别人!
步疏想到这里,飞速奔到了楼梯下,本以为终于找到了一切的答案,却被眼前空无一物的楼梯间惊呆了。
重莲没在那儿。
难道……所有的推断都是子虚乌有?!
步疏崩溃在楼梯的扶手上,她遗漏了一个最微小却又是最最重要的细节。
林宇凰对司徒雪天道:“雪弟弟,你隔壁住着什么人?”
“白琼隐啊。”
“另一边呢?”
“是一间空屋子,据说是艳酒的专用套房。”
“我想去看看……”
司徒雪天耸耸肩:“你以为重莲会在那边监视我们吗?”
“当然不是。”
林宇凰说:“纠正一下,是艳酒。”
司徒雪天顿时从凳子上站起来:“不要去,宇凰!宇凰!”
林宇凰推门出去,外面静悄悄一片漆黑,他走到艳酒的专用套房门外,敲了敲门。
里面传出一个虚弱而又倔强的声音:“凰儿?是你么。”
林宇凰推开门:“莲,一切该结束了。”
门扇全然打开的瞬间,林宇凰的眼球差点把眼眶撑破,他看见所有门派的掌门人都在这间屋子里,居然一丝动静皆无。
重莲坐在一张上了刑锁的檀木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枷锁牢牢地控制住,脸色有些失血。他们好像给他上了刑。
“怎、怎么……会这样!?”
步疏也从楼下蹿了上来。
林宇凰眼睛瞪得大如铜铃,嘴巴张得已经麻木了。
林轩凤穿着一袭黑色裘皮大衣,拿着一把破剑,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两个长发的人头,一个是美艳绝伦的,一个是狰狞可怖的。那是重莲最爱的两个通房大丫鬟!
步疏惊愕之余,感觉一切都结束了。
“不……不……”
这时,林轩凤兴致盎然地说:“重夫人,你的莲翼借我用一下,我帮你动手,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话,当然,我也可以将这把无名剑交给你,你来动手。”
“林轩凤,你什么时候偷了重莲的无名剑!”
“你以为我去重火宫就是送一盒深谷泥浆?哼哼,我那么听艳酒的话,结果又能怎么样呢,顺便拿到无名剑不是一举两得?而且,你不是也去重火宫找过这把剑,你只不过是没找到,否则也会顺手牵羊吧。至于莲翼嘛,我体质比你更适合练,你还是交给我吧。”
步疏惊道:“林轩凤,你不是身染不治之症……”
林轩凤笑了笑:“咳咳咳,这个谁都会装,吐血也是被编剧导演们用滥了的老梗。”
只有林宇凰一脸懵逼,一直没有回过神来,或许他以为这是个噩梦,恨不能快点醒。
是,这的确是个梦。
殷行川说过的话,终于在脑海里浮出水面。
步疏道:“我不想杀重莲,我只是……我的初衷只是……只是……不……”
她看见重莲坐着的椅子下面,正在滴血,不知他哪儿受了什么样的伤,地上已经积聚了一摊血。重莲的面色越来越苍白,手指甲也变成青色,看起来比中毒还要严重,浑身全是硬伤,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掌门,定是给他上了大刑。
可是他的眼里仿佛什么人都没有,只有那个呆傻的林宇凰。他道:“凰儿,凰儿……我是死有余辜,你要站稳自己的立场,没有人能扭转这个局面,不论如何我都活不了,你别傻……”
步疏发现一切都按照白琼隐的预言,分毫不差地变成了现实。
苦肉计。
以性命做赌注的苦肉计。
林宇凰,你会选谁?
重莲?
林轩凤?
不论他选谁,步疏都是最丑的那个人。
“重莲,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
重莲转眼看了看步疏:“虽然你杀了须眉长老,不过,你现在杀了我就可以将功抵过,动手吧,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来一刀痛快的!”
“重莲,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演戏!”
司徒雪天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可可,把莲翼交给林轩凤,我带你走!”
重莲看着司徒雪天,笑了笑:“反派被推倒了,连奸夫□□都合法了……”
步疏知道自己的丑陋,已是无可挽回。
司徒雪天苦苦相求:“可可,我会一生一世爱你的,跟我走吧,别管他们说什么。”
武当新任掌门丹元道长站出来喊话:“步疏,你动手杀了这只妖孽,然后自裁,可以将功抵过,不予追究。你不动手,待会儿我们也会动手办了你,到时候就由不得你怎么死法了!”
步疏道:“须眉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莲翼已经不在了,看过一次就融了。”
“胡说!莲翼是重火宫的法宝,怎么会说融就融!”
武当几个弟子站出来,说:“我们可以作证,就是她杀了前任掌门,因为她和前任掌门的丑事怕人知道!”
“步疏!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个表子!不要再给自己立牌坊!司徒雪天护着你也没用,与你站在一起的不管是谁,我们绝不轻饶!”
“可可,我不会管那些人说什么,你跟我走,我可以保护你的,我把芙蓉心经背下来了,你忘啦吗?”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司徒雪天。
司徒雪天点点自己的脑门:“在我脑子里,你们谁想要就来拿。”
“好啊,原来你们真的是一对奸夫□□!”
步疏崩溃地摇摇头:“雪天。我们没有缘分。你走吧。”
林轩凤道:“把莲翼交出来吧,我可以帮你求求情,让你死得痛快些。”
步疏退后:“我真的没有莲翼,那是,那是……一块琥珀,看过之后就融到水里了。”
林宇凰突然说话:“轩凤哥,不要杀重莲。就当我求你。”
林轩凤道:“我不是没要亲手杀他么,我可以把无名剑给步疏,让步疏动手。”
林宇凰道:“轩凤哥,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林轩凤给林宇凰暗暗使了个眼色:“是啊。就像重莲说的,大势已去,我已经别无选择,我给艳酒干活,杀了不少武林正派,这一次若不是功劳最大,也会像步疏一样下场。对不起,凰弟,我真的没办法了。”
林宇凰道:“那你先杀了我,我不想看见重莲死。”
“我不会杀你的。”
“你把无名剑给我,我当众自裁。”
“不要这样,凰弟。”
“给我。你以为重莲死了之后,我还能活吗,求你了,我就这么一个要求,轩凤哥,你身不由己,我不怪你。现在把无名剑给我,我要和莲死在一处。”
重莲道:“凰儿,我是你最爱的人么?”
林宇凰摇摇头:“不是。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
重莲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仿佛等待着最后的死亡。
林轩凤听到林宇凰的告白,十分失望,可是手里的无名剑还那么紧紧地握着。林宇凰这时眺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他便明白,这是一个计策。
林轩凤立刻会意,假装说:“林宇凰,你是可怜我,才一直陪着我的。”
林宇凰点头:“到了这个地步,我不想再瞒你。把无名剑给我吧。”
林轩凤一狠心,把无名剑扔给了他。林宇凰接过无名剑,慢慢走向重莲,突然一个泥鳅翻身,鲤鱼打挺,剑锋转向了步疏!
步疏根本毫无防范,眼看着白刃超自己刺来!
就在这时,蹭地一下,从旁边蹿上来一个人,不知道是谁这么有眼神,林宇凰心底一惊,手劲又增大几分,啜地一声,把无名剑戳进了那个人的胸口……
大家定睛一看,挡在步疏身前的竟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司徒雪天!
登时,所有人都吃惊地啊?!了一声。
步疏被司徒雪天压在身下,看见他嘴里流出泉涌般的鲜血——无名剑扎在他的胸口正中。
连重莲都抬起头,瞪圆了眼睛,人算不如天算,百密不无一疏,这是他万万没有预测到的,一个绝对的意外。他以为司徒雪天那种花花公子只是玩玩,却没想到会爱到为她去死。
步疏不顾一切抱住司徒雪天,不让他的身体摔在地上:“雪天……”
林宇凰傻在了那里。花遗剑攥着拳头,直砸自己脑袋。
司徒雪天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覆在步疏的手上:“都说花大侠的宝剑,平生有三不拔,不沐浴不拔,不奏乐不拔,不遇知己不拔。小生也有一样宝物,不知可可妹妹可曾听说过?”
步疏涕泪泗流,咬着嘴唇,轻轻摇头,金步摇在头上轻击,撞出一串细琐好听的声音:“不曾。”
司徒雪天笑道:“小生有一样至宝,平生有三不插,不洗澡不插,不吹箫不插,不遇知己不插……这样至宝,你可猜到?”
步疏心酸地笑着说:“猜到了。”
司徒雪天满足地看着她:“你终于……笑了……”
262。'童玩剧'matche23
安可在被窝里醒来。暖洋洋的卧室充满金黄色的阳光。她舒缓着呼吸,肢体渐渐地复苏,从一个长长的梦里醒来,好像都不熟悉这个世界的重力了。她转脸看看身边的巴顿将军,它静默无语地站在那里。
“喂,死了没?”
巴顿不说话。
安可又问:“喂,说话啊,搞什么,不会又没电了吧?”
巴顿没有任何反应。
安可很崩溃,不得不从暖和舒服的被窝中爬起来,给它充电。当电源线接到巴顿的屁股后面时,巴顿的眼灯亮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话的力气。
安可知道今天表姐出差回来,而且是星期天,也不用送幼幼去幼儿园了。她把巴顿留在家里充电,领着幼幼去超市买菜。
幼幼兴奋而好奇地踮着孩提的脚步,很乖地跟在安可身后,手中拎着一支塑料枪:“小姨,我们去什么地方?”
安可说:“去超市买菜,待会儿你马麻就要回来了,还有,再过几天,你爹地也要回国了。”
幼幼说:“是妈妈、爸爸,不是马麻、爹地。”
“对哦。呵呵。”安可低头朝他一笑,推起一个购物车,走向电梯。
幼幼蹦跳着跟在她身后,乖得很,一点也不会乱吵乱跑。安可心里只是呵呵呵,因为她知道,爸爸妈妈不在身边的小孩都是酱紫的,听说自己小时候也是,爸爸妈妈一回来就立刻不乖了。
回到家已经上午十点多,安可在厨房里忙碌着。
突然手机响起来,是表姐打来的。安可连忙擦擦手,接起,听见表姐在电话里说,表姐夫提前回国了,他们现在就在离家不远的一个饭店,已经点好了饭菜,等安可带着幼幼一块儿去吃饭,就算给表姐夫接风。
安可听到这个消息,竟然是那么无动于衷,摘掉围裙,擦了擦手,领着小外甥出门。
如果是以前,听到表姐夫提前回国的消息,安可会兴奋,会纠结,更会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再出门。可是现在完全不会了。所谓的积极记忆擦除法,原来就是让另一个人来代替。只不过,这个人比先前的那个人更渺茫,根本是毫无希望。他纯粹是梦境中的幻影。而且在梦里也已经死去了。
这样也好。至少安可不用再为家庭关系而纠结。
相见的那一刻,他抱起幼幼,快乐地转圈。安可注意到表姐的眼睛里充满了晶莹的眼泪。安可的眼睛也湿润了,不过意义与之截然不同。
曾经,安可在日记本上写道:每次信誓旦旦的说忘了他,说放下他,可每次看到他,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整颗心都在牵动着。在他的眼眸里,我看不到任何情感,却总是在心灰意冷之后爱得更深,他离我那么近那么近,却与我没有关系,以后也不会有,明知道这样却为他拒绝了所有人。
当她看到表姐夫,就想起了重莲。自己在他的布局中,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就像现在这样,一年未见,他抱过了幼幼,抱过了表姐,却只是轻轻地拍了拍安可的肩。他蔚蓝色的瞳仁里,只有他的妻儿。安可不恨重莲,尽管他从来没有爱过自己。从今以后,安可再也不会梦想嫁给重莲,知道了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之所以美好,并不是据为己有,而是远远地欣赏。
表姐夫给幼幼买了新玩具,新玩具远远比巴顿将军看起来上档次。安可在吃饭的时候,偷偷跟幼幼商量,等下小姨就要回家了,能不能把巴顿将军借小姨玩两天。幼幼这喜新厌旧的小破孩,一口就答应了。
吃完午饭,安可到表姐家里拿行李,顺便把说好的事又跟幼幼提了一下。幼幼特别大方地从卧室里把巴顿将军拎出来,还对安可说:“我把它送给你了,小姨。你可要好好跟它玩哦。”
安可笑着把它接过来,心里想,就算你不说,我也不打算还给你,两座城市虽然离得不远,那你也不能为了一个旧玩具跑我家里去吧。她发现自己变得跟小孩儿子一样,小算盘打得很厉害呢。
“呵呵,好的,那就谢谢咯。”
巴顿将军沉默着,虽然充满了电,却像死尸一样沉寂。安可把它放进自己的拉杆箱。她谢绝了表姐的挽留,如获至宝地拉着箱子走了。
下了电车,安可迫不及待把巴顿拿出来,和它说话。巴顿的眼灯亮了一下,说:“小姨,司徒雪恬没有死,你干嘛急着自裁啊?”
安可简直不可置信,讶然地停住脚步:“什……么?他……没死?”
“嗯。没伤到要害,还活着。”
安可惊喜得有些激动:“我以为、我以为,古代那种医疗水平,他伤成那样必死无疑呢。”
“那你要不要再回去看看,他活得好好的。”
安可用力点头:“嗯!不过,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有了!”
她跑到一个雕塑旁边,那里有一个干净的木椅,坐下。
巴顿说:“记住,只能一小会儿哦,看看就出来,在外面睡觉很容易得面瘫。”
安可兴高采烈地说:“好哒。”
于是她被巴顿催眠……
花满楼。洛阳第一勾栏,生意爆满。
花满楼的女人以百数计,卖身的占九成。规矩简单粗暴。哪个男人想要一个晚上安心地睡一个女人不被扫兴,价钱必须抬三倍以上。所以花满楼的女人数钱比钱庄的老太太还快。真乃天下第一销金窝。
一进楼,有六个门,艳,柔,娇,巧,野,冷。步疏还在艳门,不是偏爱,习惯罢了。
敢翻她牌子的人,必须有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觉悟。
即使这样,还是有人敢来,尽管步疏已经把身价一提再提。她接客要看脸,喜欢就接,不喜欢就撵。所以从头至尾,总是那么几个王孙公子与她周旋。第一个就是司徒雪天,第二个,尉迟星弦,第三个,华月。
当然还有一些散客,一辈子积蓄,到这逍遥一把,以后便再也见不到人影,不是冻死街头,就是饿死山中,下场都很惨。而司徒家的银子多半也已经被司徒雪天搬运到了花满楼,这些年,家底也不那么厚实了。
大抵因为,司徒雪天这个人执念太深,对步疏一往情深,总想独占她,无那,老爹不许他娶名妓,加上步疏也不想嫁。
有次,司徒雪天逛花满楼,遇见了尉迟星弦,两位高富帅都想翻步疏的牌子,矛盾就明朗化来。他们在大堂里开拍卖会,一个比一个价钱抬得高,最后还是尉迟星弦做了让步。
那次一夜就败光了数十万两银子,有人说司徒雪天执念太深,也有人说尉迟星弦故意使坏,还有人说,追根究底步疏是个祸害。
后来,尉迟星弦私下里和华月沟通了一下,说步疏做那事的时候特别作,明明不疼她非喊疼,明明没那么爽她偏喊爽,一晚上到六次,每次都装得不要不要的。
华月说,步疏和他做的时候也那么作,稍微摸摸就把她爽得嗷嗷叫唤,感觉碰她哪儿都是g点。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雪天那么迷恋步疏,迷得死去活来,把家都快搬到花满楼了。华月之所以经常翻步疏牌子,是对这个特别好奇。尉迟星弦也是一样。他们认为司徒雪天这个人要么就是超级大傻逼,要么就是不举。后者的可能性更多些。
这日,司徒雪天又来花满楼,照旧翻了步疏的牌子。鸨娘收了银子,将他请到步疏房里。司徒雪天每一次来找她,都消费平常人家一百年花不完的雪花银,家产几乎都叫他败光了。
鸨娘打远就开喊:司徒公子来啦!
步疏坐着愣没抬屁股。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司徒雪天一如既往地屁颠屁颠,仿佛永远都如初见面。这不能说是男人太痴情,而是女人手腕太高太高,高到无人理解。
步疏不乐意地“哼”了声,翻司徒雪天一眼,道:“前儿才来的,今儿做什么又来,烦不烦!”
司徒雪天笑呵呵地说:“不是隔了一日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步疏道:“身子不方便,回吧。”
司徒雪天温和地微笑着,坐在她对面:“我又不是为了和你睡才来的,只是,想你。”
步疏不耐烦地长吁一口气:“以后别来了,咱们俩已经完了。”
“呵呵。又胡说。”司徒雪天笑着抓起她的手,托在手心里揉了揉:“还没开始呢就完了,不要瞎说。”
“五年了。我腻都腻死了。说实话,我很烦你,现在。”
司徒雪天只是笑笑,全然不当耳旁风,他知道,她只有这么说,他才会锲而不舍地追求她。她也知道,他或许心里清楚得很,她爱他。但总不让他太确定,太确定就走到尽头。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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