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重生大业-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说到这里,路一守脸上又出现了悲痛的神情。因为双手被拷着,他如今只能靠着脸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快班总捕何在?”
这边问完了话,邹誉又转头问道。
一个三十出头,身着衙役服装的高大男人应声而出。
“你带领几个马快,去一趟后坂,务必把‘花’‘玉’娘带回来。”
邹誉没有表情的发号施令。
果然是逃不过与那个脂粉‘女’的当面对质。
叶晓瑜的脑袋在高速转着,时间紧急,她要在脂粉‘女’到来之前,把待会儿会涉及到问题都想一遍,未雨绸缪,免得一时回答不上来。
“御史台是否还有发问?”
快班总捕得令出去后,邹誉转过头,看着坐在一旁脸‘色’难看的郭铭。
“回大人,有的。”
郭铭淡淡的开了口。
“案外人叶晓瑜,我想问你,据你所说,那‘花’‘玉’娘只不过是烟‘花’巷子的中的一名‘女’子,她是如何会想到给你们写下这样一份陈述详细的书函?就只是单凭错认你是王大耐的债主?”
这本来就是件证据充分的小案子而已,可现在倒好,审理到一半竟然出现了新的证据,邹誉还叫人去找证人。刚才那份证据提‘交’的时间就已经违规,直接以超过时间为由不采纳不就得了。这邹誉简直是没事找事。
时间已经走到了中午,已经持续了两个时辰的公堂对簿,让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可最关键的地方还没有查清楚,还得继续审下去。
但因为很‘精’彩,即使时间已经到了中午,许多围观的百姓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还多了一些人。
叶晓瑜想转过去看一眼晴朗,但身处公堂之上,让她不敢妄自动作。
郭铭的问题比邹誉的更加犀利,但越是棘手就越不能出错,她要慢慢的回答,决不能被郭铭抓住把柄。
“御史台大人说的是。‘花’‘玉’娘这份书函是我们让她写的。因为她一直嚷嚷着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一直说王大耐并没有将钱存放在她那里。正因为她这样说,所谓做贼心虚,我们便感到事有蹊跷,干脆顺着她的话问下去,果然被我们问出了她与王大耐合谋设计陷害路一守的事情。但她确实是一直认为我们只是王大耐的债主,在我提‘交’给大人的那份书函中,里面主要说的也是王大耐没有将钱放在她这里的事情。合谋设计路一守,只是作为一种附加说明,用来证实她只拿了王大耐三十两银子作为酬劳的事实。”
叶晓瑜一边说一边观察邹誉的表情变化,不过上面坐着的那个人,只是认真看着叶晓瑜提‘交’的那份证据,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
“为了证明王大耐没有多余的钱放在她那儿,连自己与王大耐合谋设计陷害他人的事情都写出来?”
郭铭又问。
他十分的不耐烦。从刚才开始就已经不耐烦。
原以为今天只要半个时辰就能搞定,他与人约好了喝茶赏‘花’,却没想到耗费了大半天还没结束。
不过烦躁归烦躁,郭铭的问题依旧犀利**。
好难回答。
叶晓瑜有点想哭。
虽然她早就承认那天去脂粉‘女’那边太过于莽撞,却没想到会留下这么多的破绽要叶晓瑜自己去一点一点的解释清楚。
她真的好想转过去看一眼晴朗,看看他有什么高招,一个支持的眼神也行,可是却动弹不得。
这是公堂,稍微有点小动作,都会被误认为是心虚的表现。
所以叶晓瑜连跪在旁边的路一守都不敢有眼神‘交’流,更不用说围栏外的晴朗了。
“回御史台大人,确实是这样。因为‘花’‘玉’娘与王大耐之间的联系,除了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之外,剩下的就只有合计陷害路一守这一件事了。当‘花’‘玉’娘误认为我们是王大耐的债主之后,她自己就自动与这件事联系上了。因为在此之前她与王大耐两人确实有约好陷害路一守成功后的具体分赃问题,但最后‘花’‘玉’娘却只拿到了三十两。王大耐的背信弃义,让‘花’‘玉’娘不满,也正是这样,在误认我是债主要她偿还王大耐的欠债之后,才这样‘激’动。”
一口气说完,叶晓瑜确定自己应该是没有遗漏,反正自己这边的说辞就是这样的了,大部分都是真实的,待会儿与‘花’‘玉’娘对质她也不怕。;
☆、第二百四十二章 对质
“御史台大人,是否还需发问?”
邹誉问道。…
持续了一上午,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他想要暂时休堂一下,反正重要证人‘花’‘玉’娘还没押回来。
想到中午又不能回去看自己的小儿子,邹誉顿时满心失落。可案…件这事儿就是这样,一审起来就没完没了,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发问是没有。不过我有一点需要提醒一下大人,犯…人家…属提供的这份证据已经超过了举…证时限,即使里面内容属实,按照大业国的律法,也不应作为认定案件事实的依据。”
郭铭淡淡的说道,但语气不容置疑。
邹誉的过于仁慈让他觉得很不满,在御史台这边证据如此充分的情况下,不仅不快速的做出裁决,竟然还让犯…人…家…属一份真假难辨的证…据牵着鼻子走。郭铭都不知道邹誉是怎么能够坐上这榕洲城知府位置的。
“现在休堂。将犯人押回监…牢,下午未时二刻继续。”
邹誉拍了下惊堂木,宣布暂时休息,下午继续。
“路伯伯,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一宣布休息,路一守便被值堂的衙役押了下去,在下去之前,叶晓瑜挪着膝盖的对着他说道。
路一守点了点头,用力的在嘴角上扯出一个笑容。
仿佛是经历了战况异常‘激’烈的战斗,一放松下来。叶晓瑜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在堂上跪了一上午,双脚早已经失去了知觉,甚至连发麻的感觉都没有。当人员散去,叶晓瑜想要站起来,刚一用力,便又软了下去。
不过这一次她没有摔在地上,有人从背后扶住了她。
回头,发现晴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脸上的表情意外的有些舒缓,没有了之前的冷漠。
“去吃午饭。”
扶着叶晓瑜走出公堂的大‘门’。晴朗淡淡的说了一句。
随意瞄了一眼公堂之上用于计时的滴漏。此时已是午时四刻,距离未时也没有多长的时间,想着马上就要继续应对各方的问题,叶晓瑜就一点食‘欲’也没有。
“我刚才说的还行吧?早知道那些人怎么难缠。就让你去了。”
在府衙旁边的一家小饭馆里。叶晓瑜盯着碗里的牛‘肉’粉丝说道。
“我……不擅长说话。”
坐在对面的晴朗淡淡的回答。
哟呵。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还知道自己不擅长说话呀。
叶晓瑜觉得有些好笑,低头尝了一口粉丝。味道还不错。
意外的晴天,莫名的温暖,让叶晓瑜觉得浑身发热,即便她现在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棉衣而已。
“传‘花’‘玉’娘到堂——”
一声惊堂木过后,邹誉开始传唤‘花’‘玉’娘。
‘花’‘玉’娘摇摇晃晃的走上公堂,身后还跟着两位值堂的衙役。
“民‘女’‘花’‘玉’娘拜见大人。”
乖乖的在大堂上跪下,一转过后,‘花’‘玉’娘便看到了同样跪在地上的路一守与叶晓瑜。
但因为那晚叶晓瑜‘蒙’着脸,她并没有立刻就认出来。
“‘花’‘玉’娘,这里是公堂,禁止虚妄与胡诌,否则将以藐视公堂治罪。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是否听清?”
洪亮严肃的声音再次在公堂之上响起。
“民‘女’知道,民‘女’一定会如实回答的。请各位大人放心。”
‘花’‘玉’娘一边回答,一边不住的往地上磕头。
“你是否认识跪在你旁边的这个人?”
邹誉指着路一守问道。
“回大人,我……知道此人。”
‘花’‘玉’娘在犹豫,本来在家里看到捕快还正纳闷呢,到了这边之后,见到路一守,她便明白即将发生些什么事情。只是她现在不知道邹誉这边对她与王大耐合谋设计陷害路一守这件事情了解多少,她不敢多回答。
万一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找自己来问一下情况的话,那她如果贸贸然的把事情全盘托出,那不是自寻死路。
“为何会知道?”
邹誉语带严厉。
“因为……因为我之前与他的镖师王大耐相好,有在浣衣巷那座房子里住了一段时间。”
‘花’‘玉’娘回答。
将这个说出来应该没事,反正这件事路一守也知道,她‘花’‘玉’娘瞒着也没有意义。而且这个又不犯…法。
“王大耐现在身在何处?”
邹誉步步深入。
“这个,民‘女’也不知道。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
‘花’‘玉’娘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邹誉的眼睛。
“你是否知道路一守所犯何事?”
堂上的人一直低着头,这在邹誉眼里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胆小惧怕,而另一种,是心虚惧怕。
“回大人,民‘女’不知道。”
在风月场上生活了多年,让‘花’‘玉’娘深知一个道理,话多说多错,想要保全自己,就要尽量少说,最好是不说。
“‘花’‘玉’娘,你刚才所说是否属实?”
邹誉再次确认。
“回大人,民‘女’所言句句属实,没有半句假话。”
‘花’‘玉’娘又是一阵磕头。
“若是属实,请你在这张纸上签字画押。”
邹誉说着,示意值堂衙役将放置着笔墨纸砚的托盘递给‘花’‘玉’娘。
“大人,这……”
郭铭有点看不下去了,邹誉若要公正那就公正到底,大张旗鼓的派了捕快去叫人,结果人是叫来了,这才问了几句话,就结束了?
虽然连续的开庭让他很烦躁,也很不爽。虽然他比任何人都想让邹誉就按照御史台的指…控判决,可这样的做法,也才不走心了一点吧?
叶晓瑜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问话节奏也太快了点吧?刚才像叶晓瑜发问那股犀利劲儿哪去了?怎么到‘花’‘玉’娘这里就变成了这样。
邹誉看了一眼郭铭,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叶晓瑜瞄了一眼,值堂衙役递给‘花’‘玉’娘签字的那张纸上,确实是记录了刚才‘花’‘玉’娘所说的话,‘花’‘玉’娘提起‘毛’笔,歪歪扭扭的在上面写下了她的名字,并重重的按了个手印。
“此记录与我所言一致。你要把这句话写上。”
值堂衙役在旁边提醒。
当然没有问题。‘花’‘玉’娘再次提起笔。迅速在纸张的底部写上了这行字。
她的心情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还以为会发生什么大事呢?没想到只是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演技太好还是这些大人平时在烟…‘花’…巷子风…流惯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不过管他呢。反正她‘花’‘玉’娘可以脱身回去就行了。
可在值堂衙役将这份记录重新呈递给邹誉很久之后。他都没有发话让‘花’‘玉’娘离开。
“‘花’‘玉’娘。这份书函你可见过?”
值堂衙役得令,将叶晓瑜提‘交’的书函拿给‘花’‘玉’娘查看。
一看到这条帕子,‘花’‘玉’娘便顿觉不好。
这是她那天写给王大耐债主的证明。怎么会出现在公堂上?
“回大人,我……不是很有印象。”
不管了,反正死咬着不认就是了。
“大胆刁‘妇’‘花’‘玉’娘,你竟然在公堂之上公然‘蒙’骗本官!本官刚才经过比对,该帕子上的字迹与你当堂写下的字一模一样,你可还要狡辩!!”
突然响起的惊堂木把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一跳。叶晓瑜自然也是。不过这邹誉还真有两下子,竟然让‘花’‘玉’娘自己当堂的写下的字迹来证明那份证…据的真伪。而且还做的那样顺理成章,欺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看不出一点破绽。
泠娉公主也许是对的,遇上这样的人,路一守不一定能够恢复清白。
“大人,冤枉啊大人!!民‘女’没有欺骗你,民‘女’是真的不记得有写过这份东西。大人你也说了笔迹很像。但民‘女’觉得笔迹越像越有问题,肯定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笔迹来写这一份东西的……民‘女’是冤枉啊大人,我真的没有欺骗你——”
‘花’‘玉’娘一面猛地磕头,一面大声喊冤。
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好像真的是有莫大的冤情一般。
擦——
叶晓瑜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她觉得邹誉已经很厉害了,却没想到‘花’‘玉’娘竟然会采用这么一招。
死咬着不认。
——这是最无赖也是最安全的一种方法。
公堂之上再次陷入安静。只有‘花’‘玉’娘还在不断的‘抽’泣。
郭铭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仅不怕邹誉的惊堂木,还采用了这么一招反击。不过反正他的立场是代表着大业国的御史台,他就是指…控…犯罪的,这个‘花’‘玉’娘要在法庭上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这样最好,一旦变成了僵局,就没有证据可以证实路一守没有偷运食盐。那邹誉就可以按照他御史台这边指…控的下判了。
不过,话说回来,看到邹誉在公堂上陷入两难境地,让他莫名的觉得舒畅。
“那你说说,为何有人要模仿你的笔迹来陷害你?”
停顿了一会儿,邹誉语气平静的问道。
“回大人,这个叫民‘女’怎么回答,我怎么会知道到底是哪个天杀的要陷害我。我自认本分,也没有什么仇人。”
看到她刚才的回答起了效果,‘花’‘玉’娘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
“会否是王大耐的债主?”
邹誉问的很慢,特意拖长了声音。
“大人,我真的是不知道。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王大耐外面好像有欠了一些钱。但这些钱都不在我这里,我只拿了他三十两而已……”
人一旦放松便会出错,‘花’‘玉’娘也是如此。
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她立刻就噤声。
“三十两又是怎么说?”
说错话这种事,自然是逃不过邹誉的耳朵。
“也没啥啦,说出来不怕你笑大人,这三十两是王大耐给我的……呃……应该算是服‘侍’他的工钱。”
‘花’‘玉’娘信手拈来。烟…‘花’巷那几年可不是白待的。p
☆、第二百四十三章 孤注一掷
看着‘花’‘玉’娘在公堂上胡言‘乱’语,叶晓瑜快要崩溃,她好想直接指出来那份证据上的字就是‘花’‘玉’娘她自己写下的。;最新章节访问: 。可一旦她这样做了,‘花’‘玉’娘肯定会反咬一口说叶晓瑜与晴朗两个人‘逼’迫她写的。事情又会进入另外一个死循环。
可这样让她在公堂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没有一点办法,让叶晓瑜都快要气炸了。
“犯…人…家…属,你对刚才证…人所言是否有异议?该份证…据是否系你伪造?”
邹誉看着叶晓瑜,将问题抛给了她。
‘花’‘玉’娘顿时也把头转过来,再次看了一眼同样也跪在旁边的叶晓瑜。这个人她觉得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如果说是之前的恩客,那又太过于年轻。
“回大人,我有异议。证…人刚才简直是一派胡言,这份证…据当然不是我伪造的,不仅不是,而且是我亲眼看着证人在手帕上写下的。”
叶晓瑜抬起头,铿锵有力的说道。
既然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听了叶晓瑜的话,‘花’‘玉’娘瞬间脸‘色’大变,也瞬间回忆起叶晓瑜到底是谁。这个人不就是正月十五那天跑到她家里要债‘逼’迫她写下这个东西的恶汉吗?不是说是王大耐的债主?
果然她当时是被吓傻了,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债主。
但不过只一瞬间,她脸‘色’便恢复到了原样。
“大人,你要替我做主啊。我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更不用说在他面前写了……”
那天晚上被这两个人吓得不轻,‘花’‘玉’娘想报仇,可却不是现在,虽然可以反咬一口说是被‘逼’迫的,但却没有像之前那样一概否认来的轻松。
只要她一直否认,没有人拿她有办法。
“大人,证人左手手背上有一处匕首的划痕,她的脖子右边也有一处。这两处划痕是当天我见到她时看到的,这足以证明证…人根本就是在撒谎。若大人不信。可以叫仵作查验。”
叶晓瑜横下心来。这一次她打算豁出去了。
“你这恶汉,还好意思说出来,这刀伤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花’‘玉’娘想冷静下来,可是这件事实在让她感到憋屈。那天自己明明被胁迫。现在不仅不能说出来反而还被这个人反咬一口。
可这句话说了一半。她就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这下前面的话要怎么圆回来。
“证…人‘花’‘玉’娘,本官再次向你确认,这份书函是否系你所写?”
看到事情有了转机。邹誉淡淡的开了口。
“大人,你给民‘女’做主啊大人,当时我被这个人打的晕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啥,只是傻傻的按照他给我的东西照抄,那条帕子上的字是被他‘逼’迫抄的,我总共也不会认识几个字,怎么会写那么多,都是抄的。”
被叶晓瑜‘插’了这么一竿子,‘花’‘玉’娘的思路有些‘混’‘乱’。
不过思路‘乱’,但她脸上的苦情戏并没有‘乱’,依旧哭的眼泪鼻涕直流,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冤屈。
“也就是那字是你写的?”
邹誉又问。
“大人,写是我写的,可里面具体都写了什么内容,我可一概不知道的啊,我一个‘女’人,又不大识字,哪里会懂得那么多,被人一吓就乖乖的写了,毕竟保命要紧啊。”
脑袋‘乱’糟糟的,‘花’‘玉’娘想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是没有成功。
“大胆刁‘妇’,敢情你刚才说了那么多,都是在‘蒙’骗本官。来人,此人藐视公堂,‘弄’虚作假,现将其押出去杖责二十。”
邹誉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大人,饶命啊大人,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欺瞒你的,只是这件事太过于意外,我自己又只是一介‘女’流,什么都不懂。那天晚上又被人打了,脑袋晕乎乎的,根本也不知道有没有写什么,所以我刚才才说没有印象啊大人,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骗你的……饶命啊大人……”
本来就有些‘乱’,一听邹誉说要拉出去杖责,‘花’‘玉’娘顿时慌了神,原本都好好的,都怪她刚才一时情急说了出来,可事已至此,她再后悔也没有意义了。
“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邹誉语气缓和了一些。
“大人,我觉得证…人的情绪有些不稳定,说话也反复无常,其证言不足以作为判案依据。”
郭铭说道。
虽然刚才看戏看的很爽,但自身的职责他还是没有忘记,如果因为‘花’‘玉’娘的证言导致路一守无罪的话,那他回去御史台不是要被人嘲笑死?要知道,御史台每年指…控那么多犯罪,被判为无…罪的可真的不多,最多也就只有一两件这样。
想到千年一遇的倒霉事就要降临在自己头上,郭铭突然间有些慌起来。
但他的提议并未得到邹誉的认可,邹誉继续示意‘花’‘玉’娘如实陈述。
其实真相没有那样的复杂,不仅不复杂,还简单的过了头。
王大耐是榕洲烟‘花’巷的常客,认识了‘花’‘玉’娘之后,两人便成天腻在一起。因为烟‘花’巷人来人往的不方便,中间王大耐还‘花’钱将‘花’‘玉’娘包下来,带着她住进了路一守在浣衣巷的房子。
事情到这里,都还只是青楼‘女’子与恩客的故事,一切都还正常。
突然有一天,王大耐神秘的对‘花’‘玉’娘说,要做一件大事。‘花’‘玉’娘以为他要做大生意,便开心的表示支持。但后来才知道他要去买黑食盐,然后嫁祸在路一守的身上。
刚知道这件事后,‘花’‘玉’娘有些害怕,就劝王大耐别做这样冒险的事情,即使要做也去官营的食盐铺子买,别把自己给扯进去。但这提议一说出来,当场就被王大耐否决,因为官营的食盐铺子价格倒是不贵,可都是要登记的。到时候东窗事发,只要一查便能查到他的名字。冒用路一守的名字就更不行,在官营的铺子里买食盐,即使到时候被搜查到,也不能构成‘私’贩食盐的罪…名。
所以王大耐决定去民间的黑市买,并且带上了路一守的户籍本子。反正所有的东西,挂的都是路一守的名字,这样即使到时候查起来,在证据如此充分的情况下,路一守也有口难辩。
但黑市有个不好的地方,就是会派人来查证户籍与姓名是否属实。‘花’‘玉’娘的作用,就是留在浣衣巷的院子里,等黑市的人来查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