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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与朱砂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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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翎不待她说完,手就忽然往下,从她上袄的衣摆下探进,温热的指尖触及肌肤,她猛地瞪大眼,什么都顾不上说,他的笑却又坏了几分,指尖一划……
  “啊……”姜桑梓惊叫着往前躲去,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嗯?”霍翎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指尖一下下划过她腰肢,低笑出声。
  姜桑梓被他挠得像只不停扭动的泥鳅,把他身上的寝衣也蹭得凌乱不堪,她却已什么都顾不上了。
  痒,太痒了。
  这人的手有法力,挠得她全身上下都竖起了毛。
  她发出段喘息的笑声,似铃般颤抖着,自他胸前转身要去捉他的手,霍翎自不会给这个机会,一手擒住她的双腕高举过头,另一手仍旧在她腰上划着,姜桑梓蜷成虾子,从头红到脚,“咯咯”直笑,笑声已不成调。她身上的绸袄往上翻,露出截玉白的腰,霍翎的手就停在那上边作法。
  “殿下,饶命,求你……饶了我,好痒……我错了,你说什么我都认,我再不敢了,救命……啊……”她胡言乱语,双脚乱蹬,早将被子蹬到床尾。
  霍翎却忽又坐起,埋头就往她腰间咬下。
  “啊……”姜桑梓浑身都起了颤意。
  手上的力量稍松,她趁机逃出他手掌的禁锢,双手急急抱住他的头,碎语着:“霍翎,住……住手,我不行了……你让我缓缓……”
  呼吸前所未有的急促,身上全是汗,四肢酸软无力,她被他搓磨成棉絮。
  霍翎终于停下动作,只将头埋在她腰间,他的呼吸同样急促,此时正努力调整着气息,好半晌才缓过劲抬头。他一动,姜桑梓又反射般要躲,霍翎如猎人般往前一窜,抱着她一个翻转,就让她趴在了自己胸前。
  “别动。”他粗声道,“好好躺着,我不动你。”
  姜桑梓已经领教了他的厉害,哪里肯信?只是她也不敢动,便乖乖趴着,双手却悄悄地握住他的双腕,以防他再作法折腾她。
  霍翎如何不知她在防着自己,当下便笑了,任她没多少力道的手抓着自己的手腕,不再逗她。他本也没打算在这情况下要她,只是见了她难免升起逗弄的念头,可最后受苦的还是他自己。不能要她,少不得他咬牙哑忍着。
  也是自作自受。
  “霍翎,我倦了,你……你别再折腾我。”姜桑梓又求他,媚眼如丝。
  霍翎反手一抓,将她的双手抱在自己腰上:“睡吧。”
  “这样怎么睡?”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叫她如何睡?
  “不睡就继续玩。”他强硬道,手指朝外弹出道气劲,将屋里烛火灭去。
  姜桑梓听了这话,哪还敢反驳,只得乖乖趴着,一动不敢动。
  她以为自己必然睡不着,可耳畔传来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她的瞌睡虫不知不觉地跑出来,没多久便迷糊了。
  “万一我又与阿芷易魂……”她还有些担心,咕哝着。
  “睡吧。我不睡。”霍翎借着隔窗透进的黯淡月光看她,心道,自己真是疯魔了,竟已对她爱逾性命,连一刻拥抱都不愿错过,宁愿守着清明陪她。
  她又咕哝两声,许是倦极,呼吸转眼绵长,沉沉睡去。
  霍翎轻轻抱住她,他也累了,可还不能睡,不敢睡,不舍睡。
  ……
  夜色霜重,姜桑梓睡得极甜极暖,寒意却忽然汹涌而至,将她自甜香梦境扯出。那股吸魂扯魄的怪力又起,将她的魂魄往身体外扯着,她睁眼,双手揪紧他的衣裳。
  霍翎并未睡去,很快就察觉她的异状。
  这情况他早有预料,并不惊讶,只是心有些痛。
  姜桑梓蜷起身子,说不出话来,只是努力睁眼望他,他便抱她坐起,倾尽全力拥着她。
  可始终,他还是留不下她。
  怀里的人缓缓闭眸,绷紧的身体也渐渐松开,最后软倒在他怀中,仿若睡着。
  他将姜桑梓放回床上,整好她一身衣裳,把被子替她盖实,这才停了动作,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俯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过后,他转身离开。
  片刻温存都是奢侈。
  ……
  短暂的回归之后便是一轮漫漫沉眠,姜桑梓与江善芷再醒之时,又已易魂。
  抛开南华寺的意外,京城佛诞日倒是进展顺利,宫里的慈卖会得到朝野上下支持,转眼已筹到不少善款。除此之外,周永昌伤人之事惹得皇帝震怒,下旨彻查,但慎戒堂却因此事而声名大噪,京中已陆续有人将家中染毒亲人送往慎戒堂。
  不管怎样,与霍汶的这个赌约,霍翎算是赢了,皇帝没有理由再拦着他,他行事也方便许多。
  南华寺的法会结束,姜桑梓与江善芷回京。
  “姜姐姐……”江善芷欲言又止。
  她与姜桑梓同坐一车,姜桑梓正把下巴靠在窗棂上发着呆,听到她的声音便转过头来。
  “怎么了?”
  “姐姐,这番回京,你要回我家了吧?”江善芷心有些沉。
  佛诞结束,姜桑梓就没有理由再呆在宫里,要回江家了。
  “是啊。”姜桑梓点点头。先前动静太大,“江善芷”出了意外瞒不过人,江府早就派人来问,这次回京恐怕要不了两天,江家就要将她接回家去。
  “你若回家,家里肯定着急我的亲事。”江善芷心里一横,不再吐吐吞吞,“姐姐,我已经想好了,我愿意嫁小侯爷。”
  姜桑梓一怔,随后意会。
  “你既已有决断,我便替你想办法。”
  “多谢姐姐。”江善芷朝她拜倒。
  姜桑梓忙扶起她:“你与我客气什么?倒是你……我一走,你又独自留在宫里。先前那意外应是针对‘太子妃’而来,只是阴差阳错之下我去了,对方没有成功,怕还有别的阴谋,你可千万要小心。丽妃的事,你我暂时且撒手吧,我已禀过殿下,他会查。”
  这事牵涉太大,已不是她们两个单枪匹马能解决的事。
  心头沉甸甸地压了许多事,姜桑梓与江善芷都已察觉隐约间危险来袭之势。
  山雨欲来。
  ……
  “设伏偷袭我的人来自卑犁。卑犁属于南疆十六部之一,实力仅次于苍羌。十多年前苍羌一统南疆十六部,成立苍羌国,将卑犁纳为其郡。卑犁人心有不甘,屡次想反,却因苍羌与大安交好,卑犁族忌惮大安故不敢妄动,只敢暗地里搞些小手段。”
  左一江倚在床榻上朝霍翎开口。
  霍翎捧着茶慢慢啜着:“他们为何要杀你?”
  左一江沉眼望他,在心间斟酌一番方道:“我收到云谷来信,信上说,苍羌王扶澜病重,他并无子嗣,没有储君,各部众蠢蠢欲动,国将动荡。”
  “有人怕你归国?”霍翎也早已收到苍羌消息,只是还没将其与左一江联在一起。
  “你说呢?”左一江半勾唇角,微嘲。
  他的身世,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如今既然已有人找上门来,那至少证明他与苍羌确有关系。
  “我听阿芷说,她第一次偷听到的交谈中,其中有一人,也是操卑犁口音,不知欢喜毒与此事是否有关。”霍翎品着茶思忖道。
  “欢喜毒的源头已能确定,乃是魏家旧部勾结西域萨乌所为,只是我们无法确定他们巢穴在何地,故不敢打草惊蛇,眼下只有安阳公主一条线索可寻,但她太过狡猾,上次我们失了先机,她已然惊觉,最近一直很安分。”
  “魏家旧部势力最大的便是蛰伏于西域的邓维,其余都散在中原各地不成气候。听说当初篡位的先帝五皇子在人间有一遗腹子,已然被邓维所擒,为其所用,大有要以五皇子之名联合魏家与五皇子余孽起事之意。”左一江转动肩膀回答道。
  霍翎盯着杯中清透茶水缓缓道:“邓维与萨乌勾结已是事实,卑犁忌惮大安,若想夺苍羌大权,势必要先让苍羌失了大安这后盾方好出手,他们有同样的目标,如果联合对付大安,并不奇怪。”
  “手都伸到宫里来了,真是可恨。若是让我抓到作俑者,看我不扒了他的皮!”左一江想起当日江善芷所受之危仍心有余悸。
  “我们要加快动作,赶在苍羌使节到访前把此事了结,我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出访苍羌之行。”霍翎半眯眼眸,他也受够易魂之苦。
  “你想用他的计策?太凶险了,稍有差池你多年努力就化为乌有,储君之位也受其害。”
  “破斧沉舟,值得一试,告诉他,我准备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咦嘻嘻嘻嘻嘻嘻……我知道你们想我。

☆、第65章 中毒

  姜桑梓回宫的第二日便被江婧召去坤安宫。
  “家里已经着人往本宫这里递话; 要接你家去。”江婧坐在凤座上,她有些头疼,正轻轻掐着眉心,看到姜桑梓进来便把她叫到自己身边。
  姜桑梓行了礼上前; 宫人搬来矮凳; 她就挨着江婧坐了。
  “本宫已经回了他们,待佛诞结束就送你回去。”江婧坐起; 接过她递来的茶; 冲她微微笑起。
  离佛诞日结束还有三日; 姜桑梓心里掐了掐时间,自己还能留在宫里三天; 都在她的意料中。
  “阿芷; 你是本宫从小看着成长大的亲侄女,本宫早已将你视作女儿。”江婧说着按按姜桑梓的手; 让她不必惶恐,“如今你也大了,已到议婚之龄; 想必你心里也明白; 这段时间本宫与家里都在替你物色合适的人家。不知太子妃可与你提过,你的婚事?”
  “提过的。”姜桑梓略垂下头,有些羞涩; 心里却透亮。
  安乐侯通过太子妃向江婧求娶江善芷,江婧是来问她意见了,毕竟这门婚事不好成。
  “那她可提过安乐侯?你对小侯爷有何看法?”江婧直言问她; 末了又担心她难以接受,故安抚道,“阿芷,你莫心慌,本宫只是问你意见,你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在本宫面前遮掩。”
  “回娘娘,阿芷觉得,小侯爷……确是良配。”姜桑梓受江善芷所托,便不与江婧绕圈子。
  江婧好话还没帮左一江说,就听到她的答案,不由诧异:“此话怎讲?”
  “娘娘,安乐侯爵位世袭,说句俗的,嫁给他,富贵不愁,侯府又不像我们家那样乱,若是嫁过去,后宅可算一人独大,没有闹心的人事。娘娘懂阿芷,当知阿芷志不在后宅,更不会后宅种种阴损。若是高嫁固然风光,然也只是表面,过日子嘛,还是实在些好,那豪门富户哪家后宅不是婆婆妯娌在侧,哪位公子房里没有几个红袖添香的人,哪家院子没有满府生计要操心,人情往来应酬……那些,皆非阿芷所要。阿芷想走女官一途,思来想去,也只有安乐侯府可以让我自在选择。”姜桑梓斟酌好用词,替江善芷分析道。
  “你这孩子……”江婧更加惊讶,她冷静分析的模样,倒像议婚的人不是她自己,“话虽如此,可一江毕竟生性顽劣,而且他在大安朝,除了富贵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作为。你不觉委屈?”
  “娘娘,小侯爷虽有些孩子脾气,人却不失正直,这点只消看殿下便知。殿下是什么样的人物,能与之结交的,必定不会是坊间传言中的那起纨绔子弟,再者小侯爷从小由皇上与娘娘教导抚养长大,我信的是皇上、娘娘与殿下,小侯爷并不差,只是他为人不羁,根本不屑坊间言论,不愿浪费时间替自己正名罢了。再者论,若想要有所作为,便不在高位,也当为国为民出力,方是君子所为,若为名利,便谈不上作为,据我所知,小侯爷一直在替殿下的慎戒堂与欢喜毒之事奔走,他又何曾求过什么?阿芷不在乎虚名,只求俯仰无愧于天地己心。”
  她话已至此,江婧还有何不明白的。
  江善芷考虑得如此周全,左一江所有的缺点她都一一驳回,可见是心意已定。
  江婧松开眉头,原以为江善芷会与别家姑娘一般抗拒这门婚事,若是那样这亲事也没什么可结的,不想江善芷竟倒过来劝说她,虽叫人诧异,可道理却又让人无从反驳,她无甚可劝。
  “想不到你已有主意,倒省却本宫不少唇舌,其实本宫与你同样想法,可惜你那父亲……”江婧轻叹口气,拉起江善芷的手抚着。
  先前她曾找机会试探过江作天意思,不料江作天反应激烈,竟宁死不肯将女儿嫁给左一江。帝后赐婚固然只是一纸旨意之事,然到底也要顾及臣子之情,若是闹出寻死觅活的事,岂不是两相难看。
  “父亲对小侯爷有些误解,再者他想法太过保守,不同意这婚事也在情理之中,若实在不成,阿芷求娘娘替阿芷争取些时日,待阿芷取得女官一位再行议婚。”姜桑梓知道这事难办,退而求其次,只要不让江善芷与别人定亲,其余的皆可徐徐图之。
  “什么保守?他啊,就是迂腐顽固。”自家哥哥什么脾性,江婧自然清楚,如今闹得嫂子远避,家里大乱,还不知悔改,真真气死她了。
  江善芷的父亲,姜桑梓不好议论,便低了头。
  “行了,你的意思本宫已经明白。只是还有一事,你也要知道。”江婧又正色道。
  姜桑梓疑惑地望她。
  “阿芷,如今你愿嫁一江我能明白,但你可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一江要离开兆京,离开大安,你可愿随君?”
  姜桑梓蹙了眉,她没有答案。
  先前与江善芷聊过许多,却都没想过左一江会离开大安。
  “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世事难料……”
  江婧继续说着,外头却有人奔进来。
  “娘娘。”绣娴姑姑气喘吁吁站在殿下回禀,“顺德公公遣人来报,说是皇上刚才在昭华宫里突然晕了。”
  “什么?”江婧脸现忧急,起身从座上走下,“现在呢?”
  “皇上还没醒,现已挪到昭华宫的寝殿里,御医正在诊治中。”
  “快,带本宫过去。”江婧再也顾不上其他,扶了绣娴的手匆匆往外走去。
  ……
  “诶!疼疼疼!”
  慎戒堂的西厢房里响起一叠呼痛声。
  “东……东辞先生,您再轻点儿,轻点儿……”江善芷站在屋子里,隔着屏风听到左一江的痛呼,不由揪紧了心。
  左一江不肯老实呆在南华寺,强迫霍翎想办法把他给带了回来,如今正在慎戒堂里养伤,由东辞照看着。江善芷挂念左一江,每天都霍翎来慎戒堂,借着帮忙的机会也看看左一江。
  “你小子!故意的吧?”东辞正给左一江的伤口换药,绷带都没褪全就听他喊痛。从前替他疗伤,刮腐去肉也没听他喊过痛,今日这是特地演给外头的人看的吧?
  易魂之事,左一江向他简单解释过,东辞知道的虽不完整,但也明白了个大概。
  今日站在这屏风后头的,是正牌江善芷。
  左一江冲东辞眨了下眼,嘴里还在嚷着:“姐姐,好疼,你可别走。”
  “啊!我不走,我在这儿守着。你忍着些,很快就好了。”江善芷声音从屏风后传进来,有些颤,显然心疼得紧。
  “……”东辞眉梢抽了抽,听不下去左一江这样骗人,手里动作一狠。
  左一江心里甜得畅快,嘴角忍不住上扬,正高兴着,不妨胸口的绷带被人用力扯开,他“嗷”地低吼了声,怒目看东辞。
  东辞心情舒坦了:“很快,很快就好。”
  “浑蛋!”左一江做了个口型骂他。
  东辞不以为意。
  三两下替他换好药,东辞将地上散落的绷带收拾起来,才将江善芷唤入。左一江面色苍白地倚在床,一见江善芷就虚弱道:“姐姐。”
  江善芷咬咬唇,往前走了两步,搬来小凳坐在他床榻前。
  东辞站在江善芷身后,又朝左一江做了个口型:“没脸没皮。”
  左一江满眼都是江善芷,压根没看东辞,连他几时出去的,也没注意。
  “你好生躺着,别起来。”江善芷心都揪紧,恨不得替他承受这痛。
  “我没事,只要能看到姐姐,就不疼了。姐姐就是我的良药。”左一江慢慢坐起靠在床头。
  江善芷的脸“噌”地红透。自打那日她厚着脸皮向他说了心意之后,这人说话便越来越露骨,真真臊得人无地自容。
  “又胡说。你安分些,再这样我就不来了。”江善芷窘得不行,含羞带怒瞪他。
  “别,你要不来,我这伤好不了。”左一江把脸一垮。
  “呸呸,胡说八道。”她跺跺脚,气道,“左一江,你存心气我是吧?”
  “不敢不敢!我哪敢气你。”左一江说着说着笑了,“好不容易你答应嫁我了,我要是把你气跑,不得打一辈子光棍?”
  易魂的关系,他没法接近她,也就只能耍耍嘴皮子,要是连甜言蜜语都不让他说,他非憋死不可。
  “你!没脸没皮。”江善芷脸发烧,早知道她就不和他说那些话了。
  “姐姐,等我伤好了,就去府上提亲。”左一江见她脸蛋红通通,忍不住道。
  这门亲事得先坐实了,他才安心。
  江善芷想起家里那摊子事,可一点都不乐观,便扭扭手里帕子,道:“你先安心养病,别想这些有的没的。”
  “姐姐,你莫忘了,你答应过我,非君不嫁。”他提醒她。
  这几日每每想到她那天言语,左一江就觉得做梦般不真实,甜入心头,融他全身冰雪。
  “我没忘,你别老提这个。”江善芷大羞,从凳上站起,气鼓鼓道。
  “嘿,答应我的事,姐姐不要耍赖就好。”
  “我什么时候耍赖了?不就是嫁你……”她稳地收口,忽然意识到自己被他激得说了实话。
  “姐姐都答应嫁我了,不如再回答我个问题。”左一江不急,循序渐进地哄她说话。
  “什么问题?”
  “姐姐,你喜欢我吗?”左一江眯起眼眸。
  “……”这样直白的问题,比让她说要嫁他还难以回答。
  “姐姐,阿芷,我心悦你,也想听你说这句话。”左一江扶着床头,慢慢从床上下来,目光灼如火焰,“阿芷,告诉我,你爱我。”
  江善芷心剧烈跳起,手里帕子已被她扭出深深皱褶。
  “我……”她被他逼人的目光烫得难以自持,想要逃开。
  屋里沉默,只剩下两人目光纠缠在空中,似两团棉絮再难分开,她没开口,他也不逼她,只是望着。
  “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
  不待江善芷去开门,门已被人推开,霍翎沉着脸进来。
  “阿芷,父王急病晕阙,我们要即刻回宫。”
  语罢,他又朝后面跟着的人开口:“东辞,你也随我进宫。”
  ……
  霍汶这病来得既急又凶,且毫无缘由,在昭华宫晕倒之后便一病不起,把江婧急坏。皇帝重病虽秘而不宣,不过他数日无法上朝,又惹来朝野上下猜测纷纷。霍翎为储君,这几日便暂接国事,在几位重臣辅佐之下代为监国。
  一时之间,霍翎忙得抽不开身。
  直到姜桑梓离宫那日,她都没能再见到霍翎,还是江善芷来送的她。
  “皇上病情如何?”姜桑梓拉着江善芷的手在宫道上走着。
  江善芷摇摇头,她是皇家媳妇,这几日自也陪着皇后,霍翎偶尔也同她提到些,情况不太乐观。
  “御医已经替皇上诊治过,可都查不出病因。皇上每日昏迷的时间多过清醒,景况不太妙。今日殿下已将东辞先生举荐给娘娘,要他替皇上诊治,也不知是否有帮助。姜姐姐,你且安心回我家,若有什么要紧的事,我一定会命人第一时间传话给你。”
  江善芷陪着她走到秀仪门停着的马车前,恋恋不舍地道。
  “阿芷,你自己在宫里要多加小心,南华寺的事,还没查出幕后主使,你万万保重。”姜桑梓这一走,心里的担心不止一点点,“殿下这几日宫里朝野两头奔劳,得空了你也替我多瞧瞧他,别让他太累着。”
  江善芷闻言笑起:“殿下今早还嘱咐我传话给你,说是这几日太忙,见不到你,无法给你授课,连你离宫都无法来送,心里愧疚得很,要你别怪他。”
  “我怪他什么?情势非常,自然以国事为重。”姜桑梓不以为意。
  “姐姐贤明。”江善芷笑着夸她,又将车门帘子一掀,指着车里堆着的一撂书,学着霍翎口吻道,“‘知道你不怨我,那撂书是我与阿芷替你整理出来的,你回去后我们就不能再督促你,你可别荒废功课。白夫人过不了多久就抵京,你可要努力,心思用在正经事上,别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危险的事,不准再碰。记住了?’”
  一字不漏,全是霍翎交代的话。
  姜桑梓“切”了一声,将头扭开,脸微微泛红。
  ……
  霍汶已从昭华宫被送回乾宁宫的寝殿,江婧日夜守在乾宁宫里照顾。
  此时她站在榻侧,与围在殿上的一众御医一起紧紧盯着正替霍汶诊治的年轻人。
  霍翎亦守在殿上,等着东辞看诊。
  “东辞先生,皇上的病如何?”
  一看到东辞从榻上下来,江婧忙问他。
  东辞看得仔细,额上出了些汗,听见江婧问话之后忙躬身回答。
  “亶皇后娘娘,皇上的症状,草民以为,是中毒。”
  作者有话要说:  哦耶!

☆、第66章 良娣

  皇帝中毒的消息自是被压下; 不令外传,宫中诡谲难测,姜桑梓却是半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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