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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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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也有些不忍道:“你啊,真是令爷心疼。”
胤禛昨晚有美人侍寝,心情不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我给盛了晚小米粥,又给他夹了个芝麻烧饼,看他狼吞虎咽的吃着。我劝道:“爷慢些吃,小心噎着。”
胤禛可能是急于赶时间,并不听我的劝,还是大口大口的吃着,我看他吃的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问道:“爷昨晚睡得如何,这吉官可是要给个什么身份。”
胤禛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脸上有些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决断。我知道他是顾忌年氏,他如今和年氏好的蜜里调油,却宠幸了一个小侍女,要是再给了吉官身份相当于当众落了年氏的脸面。
我看胤禛犹豫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负责,便道:“奴才知道,这种事情奴才不应该问,只不过爷最近忙于朝廷的事情,怕是没时间管后院的事情了,奴才想着爷先给个话,奴才也好回福晋去。”
胤禛听了脸上的难色更重,这个吉官虽是包衣出身,可也算是好人家的女孩,和云惠的罪臣之女的身份不能比,宠幸了不给身份不太合适。
我看胤禛眼中闪过了几丝的厌恶,我知道胤禛有点嫌吉官麻烦了,我怕胤禛只为了负责给吉官一个身份,然后就丢在一边不管了,赶忙说道:“要不奴才先在给吉官安排个屋子,然后回了福晋找个奴才来伺候着,身份的问题等到以后吉官有了身子之后再说也不迟。”
胤禛听了松了一口气,满意的道:“你安排就好了。”胤禛吃完早饭,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胤禛走之前去看了吉官,毕竟也是他的女人了,他对自己的女人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没有像其他皇子那样随意的玩弄。
不知道什么时候骆姑姑进来了,她静静地站在我的身旁,我知道她有话要说。我看了她一眼,道:“说吧,什么事情。”
骆姑姑有些为难,道:“奴才这两天打听了一下吉官的事情,结果听府面地的一个奴才说,李福晋的的哥哥李煤曾看上过吉官,都快四十的人了非要纳吉官做妾,吉官的心气哪看得上他啊,当时就给回了,李煤一直不死心,知道吉官进府了,想着让李福晋帮忙给说说呢。”
我听了骆姑姑的话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吉官好歹是在我屋里伺候过得,就算是没跟了王爷也是要嫁出去做正头奶奶的。李煤一介白丁还想纳吉官做小,也不看自己配不配,就他那父亲的候补知府,还是爷看在了三阿哥的份上才给他捐的,以为自己的姐姐做了侧福晋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出身。”我骂了几句解了气候,想到:李氏的哥哥曾经惹过胤禛的女人,这件事情可是能好好地利用一下了。
34、男孩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给福晋请安的时候,我派骆姑姑去了福晋院里,向福晋回了昨晚的事,也请她送个人来伺候吉官。福晋知道吉官被收房的事情很高兴,送了个叫娟子的小丫头来伺候吉官,虽然没给吉官名分但府里面的下人也都改口,叫吉官苏姑娘了。
骆姑姑带了娟子到我屋子里,吉官被安排在我的院里,她的奴才我也要先见一面。娟子比吉官还小一岁,一脸的孩子气,娟子是王府花匠的女儿,和吉官一样都是今年进府的,娟子一进屋眼珠就四处乱转,不停地偷看着我的屋子。我这屋子和几位福晋的比差远了,只不过娟子刚进府没见过大世面,看得她一脸的羡慕。
我一看娟子的规矩如此之差,脸一下就冷了下来,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娟子道:“好好伺候你主子,要是敢偷奸耍滑别怪主子们心狠。”
娟子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脸上的神色恭敬了不少,也不敢四处乱看了,磕了个头,道:“奴才知道了。”娟子毕竟是吉官的奴才,我也不好过于多事,赏了她十两银子,又让她带了一小盒子的首饰给吉官,就命她下去了。
娟子下去后骆姑姑凑到我身边,眉宇之间充满了得意之色,对我说道:“格格,今个可是给年福晋气的够呛啊。”骆姑姑一直看不上年氏,如今能把她气到,自然是喜形于色。年氏生气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她如果不生气我才要奇怪呢,我比较好奇的是其余女眷的反应。
我意有所指地道:“年姐姐出身高,不是咱们可以编排的,以后少说点。李姐姐她们听了是个什么反应啊。”
骆姑姑见我对年氏不感兴趣,有些失望道:“奴才看着这李福晋听了之后也有些不开心,不过很快就掩饰过去了,宋格格倒是没什么反应。”
我看着屋中摆着的果盘,拿了一颗葡萄放在在嘴里,道:“年福晋性格耿直,她受宠总比李姐姐受宠好。李姐姐心中有气,面子上却发不出来,只怕院里的奴才们要倒霉了,你机灵些多拉拢点东院里的人。年福晋那里你也盯着些,她心情不好,院里的人呢只怕也难过着呢。”
骆姑姑笑着点头道:“奴才知道了,格格放心吧。”年氏的西配殿人手不少,她又不善经营,不过几天骆姑姑就收买了一个被年氏责罚的小丫头了。
胤禛偶尔会来我这过夜,照例是吉官伺候着。吉官温婉可人,很得胤禛的欢心,胤禛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说过吉官是朵美艳的解语花。吉官屋中欢声笑语不断,我捧着一卷造塔功德经,在油灯下用心的读着。我的心平静的湖水一般,不起一丝的涟漪,胤禛的欢愉悲愁与我豪无关联。
一日闲话的时候,胤禛看着我手腕上戴的翡翠手镯道:“你这手镯我看着眼熟,吉官手上好像也有一只。”
我摸着手上的手镯,笑道:“爷真是好眼力,奴才这镯子和苏妹妹的是一对呢。”
胤禛又想了想道:“难怪我看吉官好多首饰都眼熟,好像都是你的东西。”
我笑的欢畅道:“苏妹妹已经是爷的人了,身上没些个像样的首饰哪成啊,爷没给她个正经名分,府里面自然是没她的分例,奴才只能上点心了。”
胤禛听了我的话,神色又温柔了几分,道:“你倒是贤惠,爷看那些个首饰用料都是上等的,你还真是大方。”
我听他赞我贤惠,并不敢居功,道:“奴才可不敢当爷这句贤惠,那些个首饰本就是爷赏下来的,奴才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况且都是些没有记过档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胤禛看我谦虚更是喜欢,打趣道:“你可别说嘴,好似爷赏下来的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我嘻嘻一笑,并不作答。
过了没几日,胤禛派人给我送来一整盒的首饰,里面琳琅满目全是精品,我从中挑了几件颜色嫩的,命人给吉官送去,就让骆姑姑把首饰收好了。除了年氏,胤禛一向喜欢贤惠守礼的女子,我只能是更加的温柔贤惠才能得到胤禛的欢心。
日子这么波澜不惊的过着,让我有些放松了下来,万言每次的诊脉也都说腹中胎儿很是健康,让我恍然中有种满足的感觉。
初秋时节,白天和盛夏时节并无两样,热的让人喘不过起来。锦绣端着一碗安胎药进来了,服侍我喝下。今年府中的菊花开的比往年早些,锦绣的发髻上插了一朵粉色的菊花,眉眼之中有些不自然的神态,似乎有点忧心。
平日里锦绣喜怒不行于色,今日却是有些失态,我心下诧异,问道:“你今个是怎么了,忧心忡忡的样子。”
锦绣见我询问有些慌张,强挤出了一丝的笑容,道:“奴才没事,不过是听说耿格格家从外面请了个大夫来给诊脉,说耿格格怀的是个小阿哥,奴才怕主子听到了难受。”
我听了锦绣的话,一笑置之:“她怀着阿哥就怀着吧,我这胎未必也就是个女儿了,再说了府中孩子连连殁了,她的孩子就能长大了不成。”我接过了安胎药,端在手里吹了吹气,渺渺的白烟遮住了我脸上阴狠的表情,我对锦绣道:“私请外面的大夫可是个不大不小的罪过呢。”耿氏让民间的大夫来给她诊脉明摆着不信任胤禛请的御医,又把皇家的辛秘透给老百姓,真不知道李氏把耿氏逼成什么样了,才会让耿氏出此下策。
35、产子
最近福晋院里总是在煎药,搞得我心惊胆寒生怕福晋给我端来一碗催产药,锦绣见我脸色不好,急得直上火,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安慰我说那是福晋身体不好,熬得是祛风寒的药。
今天的天气就像我现在的心情一样,天空中乌云密布,萧瑟的秋风“呜呜”的吹过,犹如妇人哀怨的哭声。满地的尘土夹杂着细小的石块,随着狂风在天空中肆虐,看这样子像是要下雨了。
我突然觉得肚子像是被人踹了一脚猛的疼了起来,剧烈的疼痛刚让我说不出话,锦绣一直在屋里伺候着,见我如此,连声大喊,“骆姑姑快去请产婆来,主子怕是要生了。”我的预产期在下个月,可能因为我心绪不宁所以早产了。
我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变得飘渺虚无起。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往我的嘴里灌参汤,耳边嘈杂声不断,我勉强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一群我不认识的人围在我的床前不停地忙碌着,锦灿锦绣手足无措的站在远处焦急的看着我。我有些茫然,耳边不时传来,“格格,使劲。”,“格格,用力。”的声音。
我想使劲,可身子一点力气都没有,早知道今天早上就多吃点了。我被疼痛折磨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的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似乎这样就能将我的疼痛转移出去。突然强烈的疼痛减轻了,身体也是猛然一松,我知道孩子生出来了。我强行挤出一丝的力气,抬起身看去,一个小狗一样大小的孩子抱在接生嬷嬷手里,嬷嬷的手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那些个老嬷嬷们走上前来道喜,我的耳边像是被一群苍蝇围住了,一直“嗡嗡”作响,她们说的话一句都听不清。
我求助的看着骆姑姑,希望她能把这群人赶走,让我清静一下。我的嘴唇动了动,发出了轻微的响动,骆姑姑见我有了知觉连忙俯身,我一把抓住骆姑姑的手,身体里面涌出了一股劲,虚弱的问道:“孩子呢,怎么样了,是个阿哥还是格格。”
骆姑姑满脸的喜悦,喜滋滋的道:“恭喜主子,您生了个小阿哥。”
我听到孩子平安心中一喜,现在我累得要死,也没有时间想别的了,只是把骆姑姑拉的更近了些,道:“去快把孩子送给福晋去,告诉福晋孩子我就托付给她了。”
骆姑姑听了我的话一怔,有些迟疑的看着我,不解的叫了声,“格格。”当初福晋发过话孩子可以在我这住到满月再送给福晋教导,只不过我一直没有应下来。
我攥着骆姑姑的手腕不肯放开,焦急的道:“还不快去,去把孩子给福晋去。”我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许一丝的质疑。不是我不心疼孩子,而是我实在不能保他平安,他多在我这留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险,福晋就对我多一天的不满。只有把孩子给福晋教养,才能保孩子平安长大,才能让这府中的奴才忘记他生母身份的低微。
我看着骆姑姑抱着我还未见过的儿子走出屋外,他嘹亮的哭声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的眼泪无声的落下,我闭上眼不忍再看,我把对孩子的思念深深地藏在心底,化成了一丝丝的无奈,晕过去前,我深情的叫了一声,“四爷。”
我的体力完全透支了,再醒来已经是四天之后了。我疲惫的睁开眼,眼睛一时间不能适应屋内的光线,我的四肢僵硬手脚发麻,魂魄似刚刚附体一般,身体完全不听我的使唤,想是在床上呆久了。
只听锦绣欢喜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主子醒了。”
我挣扎的想要坐起来,却有些力不从心,锦绣锦灿忙扶我坐了起来。我突然坐起,头有些晕眩,眼睛也被这明亮的日光刺得流泪,我伸手扶住头,轻轻地按着太阳穴,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心中清明了不少,脑子也灵动了起来。
我急切的问锦绣,道:“孩子现在可好,如今可是福晋照看着。”我一心一意的思念着我的孩子,出生到现在我一眼都没见过他,我的心被刺痛着。
锦绣看我牵念孩子,有心宽慰我道:“主子都睡了四天了,连元寿阿哥的洗三都错过了。不过洗三的时候来了好多人道贺呢,连宫里的主子都赏下物件来了,福晋可疼小阿哥了,抱着小阿哥的时候都笑的合不拢嘴。”
我听到元寿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那是我儿子的名字,我低声的念着他的名字,“元寿,元寿。”
锦绣看我神色黯然,岔开话题道:“这个名字是爷给取的,说是满岁的时候再给取个响亮的名字。”
锦灿拿出了宫中的赏赐给我过目,我心思不在这珍宝上,随意看了两眼就丢到了一边。锦灿抱着那一大堆的赏赐,叹息道:“主子如今生下了阿哥,却不能养在自己的身边,要是能自己养着,这样的好东西还多的是呢。看福晋那得意的样子还真以为是她自己生的孩子呢。”
我知道锦灿说的是实话,可是这一时的风头却不是我想要的,我怀胎数月生下来的孩子,我要为他的将来考虑,不能为了我的利益就害了孩子。我虽不舍却也无可奈何,我正色道:“我又何尝舍得母子分离,只是我一个小格格想要养大一个阿哥是在有些力不从心,李姐姐没了两个儿子,这教训就在眼前,况且以福晋的家世对元寿的前途也有帮助。”
锦绣锦灿她们知道我的话有道理,可是心中还是有些忿忿的,锦灿把我原先做好的小衣服拿过来,这些衣服都是我怀孕时一针一线缝的,倾注了我对孩子的期盼以及关爱。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些小衣服,上好的绸缎刺激着我肌肤,我狠了狠心,断然道:“福晋那里什么好东西没有,想来也是看不上我这些衣服了,你待会好好检查一下这些个衣服,别有什么针头线脑的藏在里面,收拾好了给耿姐姐送去吧,横竖我这也用不上了。”
锦绣听了大惊,反对道:“主子,您花了这么多的心血,小阿哥没穿上也就罢了,怎么一句话就送给耿主子了。”
我幽幽道:“这次我要是生个女儿,她还有福气穿上她额娘亲手做的衣服,偏偏就是个哥儿,这些个衣服放着也是浪费了,不如拿去给耿姐姐。”
忽然爽朗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我的眉头皱了起来,是谁敢在王府内院之中肆无忌惮的狂笑,我刚想发作,细细一分辨想到这是胤禛的声音,不觉有些好奇,平日里一板一眼的雍亲王居然还会有如此失态的一面。胤禛打开门进来,我看他一脸的欢欣以及满足,开口恭喜他:“恭喜王爷又添一子。”元寿是他判了了好久才盼来的儿子。
胤禛的语调都欢快了不少,有些飘飘然的说道:“听说你醒了,爷就过来了,看看你好不好。”
我看他一脸喜色的盯着我,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娇嗔道:“奴才很好,劳王爷挂心了。”
胤禛坐在床边,抬起了我的脸,看了看,才舒了口气道:“看你的脸色像是好多了,前几天你的脸色那才叫吓人呢,如今还算有了些血色。”听这话茬像是我昏迷时胤禛来过,不过胤禛要是来过锦灿她们早就会告诉我了,想来胤禛不过是说几句宽慰我的话。
我温柔一笑,“奴才不辛苦,倒是爷公事这么繁忙还来看奴才,让奴才感激不已。”
胤禛一把将我拥入怀中,道:“听说你晕过去前对爷还是念念不忘的,又给我生了个小阿哥,这么忠心的女人也怎么能不来看呢。”看来我晕过去前说的话已经通过那些个接生嬷嬷嘴传到了胤禛的耳朵里了,我趴在他的怀中暗暗一笑。
胤禛摸着我散开的的头发,道:“宫中赏下来的东西你都看了吗,还想要些什么尽管和爷说,你如今是我的功臣。”
我抬起头看着胤禛,真诚的说道:“宫中赏下来的东西个个都是宝贝,奴才哪还敢不知足啊。难不成奴才在爷的眼中,奴才是那种贪心的女人不成。”
胤禛伸手夹了夹我的鼻子,笑骂道:“你这丫头刚有些精神了,就拿爷来开玩笑了。”胤禛看了一眼我床上摆的衣服,接着道:“这些个衣服是你做的,可是要送到福晋那去,正好爷要去看福晋,就给带过去了。”说罢胤禛伸手要拿。
我连忙给按住了,道:“爷怎么今日变成了急性子了,这衣服原本做给元寿的,可惜奴才早产元寿没足月就生出来了,身量小了些这些衣服就不能穿了。奴才刚让锦灿她们找了出来,准备送给耿姐姐去。原本奴才和耿姐姐的孕期就差一个多月了,这衣服的季节也是差不多的,就不用再让耿姐姐操心了。”
胤禛拿了几件衣服,抖开来看了看,满意的道:“你这衣服做的不错,看起来花了不少心思,难为你还能想着洛湘。”
我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色一红,低下头嘿嘿一笑。
胤禛有些奇怪的问道:“你这胎本身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生了。”我看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心中警钟大响。原先我怕胤禛知道我孕中忧虑,就让万言一直报我身体健康,若是让胤禛知道我早产是因为孕中多思,怕是要扯出一大堆事来。
我面上还是平静如常,漫不经心的道:“这个奴才不太清楚,不过奴才最近感觉这胎动的有些频繁了,本来以为安心养两天就好,谁知道那天一变天,奴才的肚子不争气就生了下来。”
胤禛轻轻地“嗯”了一声,不再问下去了,我不知道胤禛信不信我说的话,但看他的样子是不打算深究,我才暗自松了口气。
36、再得麟儿
我躺在床上看着粉紫色的金丝福字床帐,心中不停着盘算着以后的出路,对于胤禛的宠爱我压根不会期盼,元寿那边我也不敢有任何的念想,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院子里过日子才是上策。
我还在月中,古人坐月子是不能见风的,是以屋里的窗户都关的死死地,让人喘不过起来。突然“嘎吱”一声门打开了,一丝冷风从屋外吹了进来,让我打了个寒颤。骆姑姑端着一只青花瓷碗走了进来,走到床边,恭敬的对我说道:“格格,该喝药了。”
棕黑色的药汁像是一波湖水一样躺在皎白的瓷碗中,湛蓝色的青花祥云围绕在碗口出,在白色的雾气蒸腾之下,犹如天上的彩云一般飘逸。我接过碗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好苦,我的脸皱成了一团,不过这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心中的苦涩甚于这药的千万倍。
我咂了咂嘴,将碗递给了骆姑姑,道:“你去回了福晋去吧,就说我身子不好,元寿的满月就不去了。”我的声音又低了一点道:“你去问问福晋这满月酒到底怎么办,不用太过于热闹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何需争一时的风头。这府里面还有个待产的格格呢,惊着耿姐姐就罪过了,当时我生元寿的时候也是被打雷给吓着的。”耿氏还未生产,若是此时府中太过吵闹惊到了她和孩子,胤禛对于我儿子的喜爱也会减淡。若满月酒并不隆重,胤禛对孩子的愧疚之情也会让他对着孩子多看几眼的。
骆姑姑是聪明人,我的意思她一定会很好的传达给福晋的。过了没一会骆姑姑回来禀告道:“福晋让奴才转告格格放心吧,她心里有数都已经安排好了。”
弘历的满月酒我借口身子不适并未出席,福晋派人给我送了几道菜,吉官作为胤禛的女人有资格参加元寿的满月酒的,但她尴尬的地位只允许她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看着人来来回回的恭贺胤禛。听她说起来,这个满月酒并不热闹,只摆了几桌的小宴。进来前朝事多,胤禛又想让年氏不快,所以弘历的满月宴本就不会大办,胤禛急需为自己的薄情找个借口,福晋借耿氏临产之事名正言顺的压下了元寿的满月宴。
吉官坐在绣墩上嚅嚅的说着自己的不满,我在一旁微笑的倾听。若是大摆筵席各家的福晋命妇也都会前来道喜,吉官虽然没有身份,但能让其他的妇人知道王府中有她这样一个人存在,她也多些体面,如今被耿氏一搅只来了寥寥数人,她对耿氏难免心生怨恨。归根结底是胤禛不想大办,但让耿氏担了这个罪名,胤禛对耿氏心怀愧疚,赏了她不少的东西。
吉官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只是一味的怨恨耿氏肚中的孩子,我对吉官笑笑,轻声说道:“耿姐姐好歹也算是个主子,你就少说两句吧,若是传出去有你好受的。”吉官原先也不是多话的人,只不过最近颇得胤禛的喜爱才有点沉不住气,被我一提点立刻反应过来闭口不言了,只是心中如何编排耿氏我就不得而知了。
出了月子我每天又要去给福晋请安了,在福晋屋里我才第一次见到我的孩子,那已经是十月了天气冷的要死,但当我看到孩子从屋内抱出的时候,一股暖流涌入我的心底。小小的婴儿被大红色的锦缎包裹着,在嬷嬷的怀中熟睡的表情那样的美好柔软,脆弱的让我不敢抱。我强忍住心中的渴望,只是规规矩矩的看着元寿,陪福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孩子的话题。
回到屋里我身心疲惫,还没等锦灿她们帮我卸妆就已经当到了床上。锦绣看我累的够呛,挥手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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