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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清风卷珠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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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回到屋里我身心疲惫,还没等锦灿她们帮我卸妆就已经当到了床上。锦绣看我累的够呛,挥手命人下去了,自己乖巧的跪在榻前力道轻柔的帮我捏着腿。过了好一会我才缓过来,深深地舒了口气,道:“福晋疼元寿疼的厉害,我总算能放心了。”
  锦绣赔笑道:“主子既然都想开了,为何还是眉头紧锁的样子。”
  我伸手摸了摸眉头,果真如锦绣所言,我的额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了,我连忙给抚平了,再这么下去就要长皱纹了。我既是安慰锦绣又是安慰自己,道:“元寿是我肚子里爬出去的,不会因为大小每样在我身边就和我生疏了。”
  锦绣听了我的话不禁没有宽心,反而有些担心道:“福晋别的事情都好说,可是一遇到这孩子,那下手可是狠着呢。”
  我想到福晋对年氏的手段狠狠的打了个冷颤,呆了半晌,无奈的道:“随缘吧,我给元寿找了这么个好额娘,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我产后面色一直没能变好,还是蜡黄蜡黄的,看的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福晋见我容貌难以恢复就给了我一个美颜香的方子,方子中的第一味药就是麝香。福晋虽然说用不用在我,可我知道福晋还是希望我用的,她急需要后院多些美女勾着胤禛的心,我不清楚福晋给我的方子里有麝香是不是怕我再有孩子会和元寿生分了,就像德妃亲近小儿子疏远大儿子一样,或者福晋只是怕我再有个儿子就会脱离她的掌控,无论福晋是怎么想的,我都没有选择只能按着福晋的方子调配美颜香。
  一日我在屋中敷着珍珠银杏调成的面膜,听着屋外乱哄哄的心中奇怪,道:“锦绣你出去看看怎么了,外面乱成这个样子。”
  锦绣匆匆的走了出去,过了好半天才回来,锦绣脸冻的通红,急促的说道:“主子,耿格格生了个阿哥。”按着万言的说法耿氏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没想到她还真的生了个儿子。
  锦灿不悦道:“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居然也叫她生了下来,还是个哥儿,气死人了。”
  我想着府中众人的反应,尤其是年氏和李氏生气的样子我笑的合不拢嘴,脸上的面膜都脱落了,我笑道:“以后可有耿姐姐累的了。”

  37、满月宴

  耿氏院中的奴才们换上了早就备好的暗红色棉衣,一脸喜气的为耿氏奔走着,在这银装素裹的冬日里显得格外的耀眼,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整个院中却已充满了欢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耿氏生了个儿子,她院里面的奴才也都扬眉吐气,一个个轻薄样子让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四个字,小人得志。
  桃红色的鸳鸯绣花鞋踩在冬日的新雪上发出“吱吱”的响声,素妞看我来了连忙给我掀开了厚重的布帘,迎我进屋。我抱着礼物走进屋,一进屋就看到正厅里面烧着两大盆竹炭,烧的有些发白的炭时不时的发出“噼啪”的响声。素妞看盆里炭快烧完了脸色一暗,一句话也不说就把我凉到了一旁,径直走到屋外低声骂道:“凉儿你这个小蹄子就知道躲懒,炭都快烧完了还不换,冻坏了主子,我扒了你的皮。”
  那个叫凉儿的小丫头也是不甘示弱,当下就顶了素妞一句,“好大的口气,扒我的皮。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不过和我一样是个奴才罢了,也敢摆主子的谱。”
  素妞是福晋亲自调拨给耿氏的,原先又在李氏院里伺候过,来了后殿就是耿氏身边的大丫鬟,相当于院里的半个主子,颐指气使惯了,突然被凉儿顶了回来,气的一巴掌抽了上去,我在屋里就听见“啪”的一声,紧接着素妞劈头盖脸的骂道:“冻着主子你还有理了,贱蹄子看我不打死你。”我听着素妞又打了凉儿几下才停手。
  凉儿被素妞当着众人面一通责打脸上挂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素妞见凉儿哭了,又恶狠狠的道:“憋回去,要是惊了主子拔了你的舌头把你赶回家。”凉儿被素妞吓得不敢再哭,只是憋得难受不停的打嗝。
  素妞见凉儿服软了,哼笑了几声,道:“还不进来干活,还跟那杵着干嘛?”
  素妞一脸得意掀了帘子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丫头,应该是刚才挨骂的凉儿。凉儿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眉清目秀,脸颊微微红肿,想来是刚刚被素妞打的,一脸不服气的瞪着素妞。我打量了凉儿几眼觉得有些不对劲,凉儿一个刚入府小丫头穿的比素妞还体面些,刚才又敢跟素妞顶嘴,不知这凉儿是什么来头。
  我斜眼看了素妞一眼,假笑道:“耿姐姐真是好福气,得了你这么个忠心的奴才,知冷知热的看得我好生羡慕。”说完我也不再看素妞,径直往耿氏卧室走去。
  耿氏生产前,府里面准备了大量的上好的香竹炭,就怕耿氏坐月子时冻着。如今不计成本的使用着,屋里面烧的火热,才进来一小会额头上就已经出汗了,若不是屋外白雪皑皑,只怕要以为春天到了。
  我走进内室,看到耿氏穿了一件宝石蓝色的丝光亵衣躺在床上,头发松松的玩了个髻子,随便的插了支蟋蟀金簪,脸色还算是不错,想来顺产并没有消耗耿氏太多的精力。奶娘抱着刚出生的儿子坐在床边上,耿氏满脸慈爱的看着孩子,这种表情我从未在耿氏的脸上见过。
  看着奶娘怀中的孩子,我不由得想到了元寿,孩子还小还看不出来长相,不过同父异母的兄弟有些相像,我被冰雪吹硬的脸庞不禁的软化下来,我怜爱的看着孩子。
  耿氏看到我的表情,突然紧张了起来,如临大敌似地看着我。我的孩子被福晋抱走了,说不定我会把她的儿子抢走,我看她风声鹤唳的样子心中暗暗发笑:我一个小格格有什么资格来替人抚养孩子。我看着耿氏警惕的表情,微微一笑,道:“给姐姐道喜了。”我把礼物放到了桌上后,就坐到了床边。
  耿氏一脸满足的看着孩子熟睡的样子,有些炫耀的道:“这孩子真是贴心,生的时候很是顺利,比不得妹妹吃苦了。”耿氏眼中的得意掩盖不住,如今她不再是任人踩捏的小格格了,她有儿子作依靠。
  耿氏的脸上绽放着幸福而又灿烂的笑容,犹如一朵盛开的迎春花。我不由得想到了刚刚遇到的宋氏,一身素色的旗袍,一只简单铜钗插在稀疏的头发上,毫无生气的脸庞上布满了落寞之情,淡然好似冬日里残败的腊梅,宋氏漆黑的眼中显露出了迷茫的神色,有如在天空中盘旋的乌鸦,找不到落脚的树枝。
  我忽然有种无力感,不愿与她再周旋下去,我强打起精神,亲热的拉起耿氏的手,道:“姐姐好好休息吧,我就等着吃小阿哥的满月酒了,上次元寿的就没大办,这次爷又得了个儿子肯定是要办的风风光光的。”
  耿氏听到满月酒的风光,脸上的的喜悦越发的刺眼,耿氏笑道:“等到天申的满月酒时,你可要多喝几杯,把元寿的那顿也给补上。”元寿的满月酒,为了避嫌我并没有去参加,听耿氏提起我心止不住的刺疼。
  不过心疼久了就会麻木,我脸上依旧是欢喜的样子,道:“可不是吗,我一定要多喝几杯。”你想要给自己儿子一个风风光光的满月酒,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回到院里骆姑姑她们准备好了热水给我洗脸,温暖的毛巾贴在脸上驱走了我的寒气,有了一丝的困意。骆姑姑给我端了杯热茶上来,问道:“耿格格那怎么样了,五阿哥可好。”如今府里面的人都盯着耿氏的儿子,心中都有着自己的打算。
  我把毛巾拿了下来,喝了一口茶,道:“这茶不错,是今年的新茶吧。”
  骆姑姑摸不准我的意思,小心翼翼的答道:“是呢,是今年新的毛尖。”
  我又喝了一口,赞道:“果真好喝。”我闭上眼享受着茶地醇香,过了一会才问道:“耿姐姐那里新来了个叫凉儿的,你知道她的来路吗。”骆姑姑见我突然问到了凉儿,有些奇怪,连忙问,“格格怎么突然打听起凉儿来了?”
  我将刚刚素妞和凉儿的争执说给骆姑姑,骆姑姑一听脸色都变了,紧张的道:“奴才本来想和格格说呢,素妞前几天被王爷宠幸了,不过是素妞自己勾引的王爷,没经过耿格格的同意。凉儿是耿格格的外甥女,耿格格本来是想把凉儿接进府里伺候王爷的,谁知叫素妞抢了先。”
  我点点头,道:“难怪这俩人这么不对付,当着我一个外人的面差点没打起来。”
  骆姑姑想到当时的场景,有些懊恼的道:“幸亏格格心善没挑素妞和凉儿的理,一个是王爷的女人,一个又是耿格格的外甥女,格格要是发作了她们到时候就不好办了。奴才真该早点告诉格格素妞她们的事。”我能在王府里活的如鱼得水怎会是个心善的人,要说王府里最心善的莫过于年氏,再往后排就属宋氏心善了。
  我暗喜庆幸道:“幸亏没搭理她们,要不非得让她们坑死不可。”我想起今日的委屈就来气,恶狠狠的对骆姑姑道:“最近下雪会不会湿了耿姐姐院里的炭啊。”
  骆姑姑微微一愣,随即了然,笑道:“主子说会湿,那就肯定会湿的了。”
  我冷然一笑,道:“那就好。”我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我也没想和耿姐姐过不去,毕竟真正有威胁的是……”我向年氏的西配殿指了指。
  骆姑姑知道我说的是年氏,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主子放心吧,年福晋院里面有咱们的人,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主子一准能知道信。”
  我“嗯”了一声,又想到了宋氏,道:“今天见到了宋姐姐,看她那样子怪可怜的,衣服什么都是旧时做的了,你去找颜色喜庆的布料送过去,快过年了让她做几件新衣服。”骆姑姑答应了,翻箱倒柜找出了几匹布料,给宋氏送过去了。
  如今到了年底,本就是事多的时候,前朝的局势也并不明朗,天申的满月宴也未能大办。连外人也没有请,就是大家在府中吃个饭就算是办过了。耿氏十分的尴尬,她本以为自己千辛万苦生下的儿子能受到重视,结果满月宴比元寿的还要冷清几分。
  屋外漫天冰雪冻得人瑟瑟发抖,屋内却是推杯换盏热闹非凡。玉颐被福晋抚养过几天,福晋的气势学到了一二,举手投足间都有着王府格格的气势。弘时原本是一只独苗,是府中众人的焦点,如今却被两个小家伙抢了风头,吃饭的时候有些别扭。席间天申突然哭了起来,带着元寿也哭了,一屋子的人忙着安慰两个小家伙。
  年氏见元寿和天申哭的厉害,眉头一皱,不耐烦的道:“连顿饭都吃不好,真是扫兴。”脸上的厌恶之情让人一看便知。
  胤禛虽然宠爱元寿和天申,但年氏是他的心头宝,就连嫡长子也比不过何况两个庶子呢,胤禛也是一脸的不快,挥了挥手命奶娘抱着两位阿哥下去了。吉官最近颇得胤禛的宠爱,看大家都沉默了就想要缓解一下气氛,大着胆子道:“两位阿哥年纪还小,慢慢的懂事了就好了。”
  年氏听到吉官说话脸色一沉,骂道:“什么东西,主子说话哪有你个奴才插嘴的份,阿哥的事情也是你能编排的了得。”语气中的森然之气吓得吉官不“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吉官的头紧紧的贴在地面上,颤声道:“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李氏也不喜吉官,顺着年氏的话茬,厉声道:“跪一边去,一个奴才也配上桌吃饭。”
  我看李氏借题发挥不肯放过吉官,想着吉官住在我的院里,出了事情我也逃不了关系。我连忙跪下了,请罪道:“吉官不懂事,是奴才没教导好,奴才知错了,请王爷和福晋责罚。”我只提了胤禛和福晋,错过了李氏不讲,给李氏气的脸都白了。
  胤禛看在元寿的面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道:“都起来吧,这大喜的日子,别老跪来跪去的了。”又看了李氏一眼,语气有些责备,“吉官说的也在理,等孩子大点就好了,时儿当时哭得比这两个孩子还凶呢。再说吉官也是我的人了,你别老奴才奴才的叫着了,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胤禛的语气严厉了几分。
  胤禛在众人面前替年氏圆了场,将罪过都安到了李氏的头上,让李氏下不来台,李氏面色惨白,身子颤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开口说道:“奴才紧记爷的话。”
  被两个孩子这么一闹屋里的气氛也不见当初的融洽,最过于不安的要数耿氏,李氏今日的态度很明显,她对元寿和天申都很不喜欢,耿氏又没有福晋的看护,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看着胤禛对于吉官的维护,不知道耿氏有没有后悔打压素妞了。

  38、大病

  回到屋里,由着锦绣她们帮我卸了妆,换上了宝石蓝色的家常褂子,松松的挽了个最近流行的妇人髻子,准备看会史记就睡下了。史记之中虽有不少穿凿附会的故事,但司马迁字字珠玑,让人看得心旷神怡,难怪鲁迅说史记是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太史公一只妙笔可谓是横扫千军。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一只冰冷的大手抚上我的脸,我回头一看胤禛醉醺醺的站在我的身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今日的满月酒虽不欢而散,可胤禛再得一子的喜悦却是分毫不减,胤禛心情不错就多喝了几杯。
  我一看胤禛来我屋就知道他喝多了,今晚胤禛若是没有喝醉怕是要一直陪着年氏。胤禛清醒时会做些毫无理智的事,他头脑不清楚时反而会有所收敛,可能是怕干的太出格不好收场。
  我连忙扶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用嘴抿了一下试试温度刚好,便关心的对他道:“爷今日喝了不少酒,先喝点茶醒醒酒吧。”
  胤禛接过茶喝了一口,道:“好苦的茶,你屋里的人怎么伺候的,大晚上还给你沏这么浓的茶。”胤禛眉头紧皱,苦着一张脸看着我。
  我轻笑了几声,取笑道:“平日里见爷喝药都没说苦,今日一杯茶就叫上苦了。这事不怨她们,奴才今晚开心多喝了几口,刚才有些头晕,锦灿就沏了普洱给奴才醒酒。”
  胤禛又喝了一口,品了品,道:“里面还加了葛花和橄榄。”
  我见胤禛尝了一口就能说出茶水的配方,佩服的道:“王爷真是好舌头。”
  胤禛意犹未尽又喝了大半杯,苦涩的茶水刺激着胤禛的味蕾让他清醒了一些,胤禛靠在椅背上,道:“看什么书呢这么入迷,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我笑笑道:“太史公写的史记。”
  胤禛没精力细看,拿起书随意的翻了两下,睨笑道:“怎么今个受了委屈就来学司马迁了。”
  我轻轻的给胤禛按摩这太阳穴,温柔的道:“奴才不委屈,倒是委屈了苏姑娘了。今被李福晋骂了,席上一直忍着没敢坏了爷的兴致,刚一出屋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奴才看了都心疼。”年氏是胤禛的心头肉,我不敢多说,只能将火力对准了李氏。
  胤禛“嘶”了一声,奇道:“吉官怎么得罪绣绮了,绣绮三番两次的找吉官麻烦。”李氏曾明里暗里的找过吉官麻烦,吉官也不是任人踩捏的软柿子,都给顶了回去,既然李氏没占到便宜,我就让吉官别告诉胤禛,免得招胤禛烦。估计李氏曾在胤禛面前上过眼药,再加上今晚上这么一闹被胤禛察觉了才有此一问。
  我微微一愣,佯装惊讶的对胤禛道:“爷说什么呢,李姐姐那么和善一个人怎么会找吉官的麻烦,再说了李姐姐也不知拈酸吃醋的人,王爷多心了。”吉官曾拒绝了李氏哥哥的求婚,如今又爬上了胤禛的床,新仇旧恨李氏恨不得把吉官大卸八块,只是这些话我不能说,得要吉官自己说才管用。
  胤禛听了我的话也不再深究,又喝了口茶,叮嘱我道:“吉官现在没有正经的身份,你多照看她些”。
  我怜爱的说道:“爷放心吧,苏姑娘是个可人疼的,奴才一直把她当自己的妹妹来照顾。”
  胤禛对我的体贴很是满意,拉过我的手拍了拍,道:“吉官年轻你多费些心思□她,把她教好了你面子上也有光。”胤禛又陪我说了两句话,就准备走了。
  我看胤禛要走,连忙拉住他的手,道:“爷走之前去看看苏姑娘吧,她今挨了骂心里正不好受呢。”
  胤禛虽喝了一盏浓茶但酒还未醒,听我说的有道理,就转到了吉官屋里。快到年底,胤禛忙于公事好久没在内宅过夜了,就连年氏也许久未曾承宠,今夜能否留住胤禛就看吉官自己的本事了。
  过了没一会,骆姑姑就走了进来,喜滋滋的说道:“苏姑娘屋子里的灯已经吹了,王爷留在苏姑娘屋里过夜了。”
  我微微一笑表示知道了,骆姑姑又往前走了几步,凑到我面前,小声的道:“奴才刚才在苏姑娘门口听了一耳朵,听苏姑娘说了句李煤。”骆姑姑一脸兴奋,似乎亲眼见到胤禛责骂李氏的场景。我有些好笑的看了骆姑姑一眼,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
  吉官盈盈的笑容在我脑中闪过,司马迁在周本纪中写到,褒姒不好笑,幽王欲其笑,万方故不笑,今夜府中的女眷只有吉官能笑的出来。
  第二天我去给福晋请安,李氏看我的眼神让我不禁想到了胤禛生气时的样子,一样的冰冷不带一丝的温度。李氏昨日责骂的人,到了晚上就被胤禛宠幸,这无异于当众打了李氏一个耳光。
  我还未坐定,李氏就冲我发难,她狠狠地看着我,道:“未格格好大的面子,不光自己的儿子养在了福晋前面,就连院中的姑娘都不用来福晋这请安,这御赐的格格果真不一样呢。”
  我看着李氏气急败坏的样子,轻巧的一笑,不急不躁的开口,“元寿养在福晋膝下是爷定了的,也是元寿天大的福分,李姐姐要是有什么不乐意的,直接回了爷去。至于苏姑娘……”提到吉官,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福晋跪下来,道:“吉官虽被爷收了房,可还没有个名分,所以没有每天来向福晋请安,是奴才思虑的不够周全,请福晋责罚。”
  福晋被我突然的一跪吓的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就缓过神来,对身旁一个穿着水绿色旗袍的小丫鬟,道:“秀儿还不快扶未格格起来,这大冬天的别老在地上跪着了。”秀儿脆生生的应了句“是”,就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了。
  福晋瞥了李氏一眼,略有些责备的道:“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该改改了,瞧给人吓的,脸都白了。”说罢,也不再看李氏,转头正色对我说道:“李福晋虽然为人严肃了些,可是话还是在理的,吉官都是爷的人了,按规矩该每日来请安,你以后每天都带着她来吧。”福晋这一席话表面上顺了李氏的意思让吉官来请安,可也向府中众人表明了态度,吉官是胤禛的人,虽然没有名分但绝不再是个奴才了。
  我规规矩矩的答道:“奴才知道了。”
  李氏吃了个暗亏脸一下子就黑了,不过这么多年的修养没有白费,打落了的牙齿也要吞进肚子里去,李氏强挤出了一丝的笑容,道:“那可是好呢,多了个妹妹来福晋这请安,到时候又热闹不少。”李氏说这个话时,一直盯着年氏看。
  年氏本来就不喜欢胤禛身边的莺莺燕燕,这次一听吉官要来请安,她没有李氏那么好涵养,身子一震脸色变得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李氏,福晋叫了她好几声年氏都没有反应。李氏经过昨天的事隐隐猜到胤禛对她略有微词,若是再难为吉官,这个妒妇的名声就要坐实了。若是年如心出手,对她有利无弊,一屋的女眷看着年如心的出神,嘴角都向上翘了翘。
  年氏前段时间把胤禛身边的汪氏折磨死了,老实不少不再折腾了,对胤禛的女眷也不理不睬了,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只有在给福晋请安的时候才会碰上,彼此没有交集。我们都早于她进府,她心中再是不满也能忍下来,可是对于吉官,这个挑战到她自尊的人,她忍不下这口气。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吉官来给福晋请安,李氏看到吉官时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分明就是想要看场好戏。吉官纤腰袅袅地跪下,给福晋请安道:“奴才给福晋请安。”
  福晋看了一眼吉官,温和的笑道:“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以后请安就不用行这么大礼了。”吉官听福晋说到‘自家人’时,忍不住的抿嘴笑了一下。
  福晋看吉官拘谨的样子,笑道:“倒是个懂规矩的。”说罢,福晋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李氏和年氏,对吉官说道:“你今算是正式开始立规矩了,去给你几位姐姐也见个礼吧。”
  吉官轻声应了句“是”,吉官先走到李氏的面前,跪下道:“给李福晋请安。”李氏的脸上早就没了昨日阴狠的戾气,反而是一脸喜气的看着吉官。
  李氏亲热的把吉官拉起来,笑嘻嘻道:“妹妹快起来吧,咱们姐俩就不闹那些虚礼,我进府早又痴长些年岁,你以后就叫我声姐姐吧。”
  吉官依言乖巧的叫了声,“李姐姐。”
  李氏见吉官听话,喜笑颜开的从手上退下来了一只温润剔透的翡翠镯子戴到了吉官手上,道:“这是姐姐的一番心意,妹妹收下吧。”李氏摘下来的镯子的颜色极为鲜亮,通体的葱心绿色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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